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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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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这是玩吗!”张子车一个箭步冲上去,拽她的手,“跟我回去,这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来的地方。”
  “我要去找刘季,回什么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找刘季做什么?”
  “去找央鱼啊。央鱼好歹和我们一起生活过,即使她现在走了弯路,我们也不能放弃她呀,苌笛特地嘱托我,希望我帮帮她,我怎能放任她和项羽一起战死沙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央鱼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刘季他们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拦不住吕殊,张子车摊手无奈,只能选择陪她一起去疯闹了。
  好歹看着她跟她待在一起,能护她一时。
  夜晚的竹林边上微风徐徐,散去远处出来的战争哀嚎。
  少见的宁静,对于他们这些天天待在军营里的人。
  “走吧。”张子车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吕殊,以防有意外生。
  吕殊抿着唇,快步和他并排着走,“不骑马了?”
  张子车赏她一记白眼,“你是不是傻?骑马过去动静那么大——”
  “会被人现的!”吕殊急急抢话。
  张子车举在半空的爆栗尴尬的未曾落下,泰若自然的收了回去,淡定道:“你知道就好。”
  远方的歌声越来越激烈,一方军队都堪堪的落泪放下手中兵器,刘季高坐马上,看着敌军军心涣散,皆无力反抗纷纷被俘。
  只有一人,负隅顽抗。
  ☆、第一百九十三章 无路可走
  负隅顽抗的人,唯一的后果就是死撑,最后一点点被消磨掉意志。 。
  刘季需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消磨掉项羽那点可笑的坚持和尊严。
  吕殊和张子车伏在高势的山丘上,看着下方的情景。
  “你打算怎么帮央鱼?”张子车问道。
  吕殊双眸紧缩着孤军奋战的项羽,和三丈外步步紧逼的刘季。
  刀子似的夜风刮得脸生疼,在黑夜里下面有火把照亮,她才能勉强视物,“我也不知道。”
  张子车:“”
  “你什么计划都没有,来胡闹什么?”
  刘季是个有军律的人,这也是三军将士服他的原因,若吕殊没有任何理由,是绝对不可能让刘季放弃除根的计划的。
  但凡上位者,都要铲除异己斩草除根,否则就会后患无穷,就像赢政一时心软留下了七国后人,纷纷踏至而来只为复国寻仇。
  苌笛是个例外,从小在秦宫长大,深受赢家人的恩惠。
  不像央鱼,一心被仇恨填满。
  吕殊说道:“央鱼太单纯,受不了别人哄几句就信以为真了,我和她自小长大,也相处了十年之久,她什么柔弱性子我最清楚了。”
  张子车‘切’了声,翻身躺在地上,从身旁揪了跟狗尾巴草,摘了叶片叼在嘴里。
  “人总是会变的,又或者她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拿刘季来举例子,刘季从前一心做个佃农,管着一亭乡亲悠哉悠哉,何曾有过想夺到天下的雄心?
  现在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象征帝王玉玺插着翅膀飞到他的手中,动心了也是人之常情。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是天下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事情。
  “怎么会,旁的人会变,可我相信,央鱼不会。”
  “对自己,自信是好事,对别人可别太放心了这天底下,唯一能全心信任的人只有自己,就连刘季,不也对你食言了吗?”
  张子车刻意提起戚儿的存在,往吕殊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好吧,他承认他恶味了,他是故意给吕殊找不痛快的。
  “那个哑女,不过是凭着易容术待在刘季身边,你为何不拆穿她?”
  像是踩到了吕殊的痛脚,吕殊唰的变了脸色,瞪了张子车一眼。
  “天底下,我最信任你,就连刘季我也不大放心。可你竟帮着外人来损我让我闹心,真真是让我寒心!”
  张子车的表情跟吃了那什么似的,既兴奋激动,又自愧难当。
  他讪讪的笑了笑。
  心里却如乐开了花一样。
  没想到他在吕殊心里的位置竟比刘季都要重,简直就跟塞了一勺蜜糖在心窝里揣着似的。
  美死了!
  吕殊和张子车的位置还算隐蔽,又有着夜色做掩护,,所以并没有人现他们。
  人处在灯火通明的地方,就难以看见黑暗里的景象。
  项羽扶着央鱼,艰难的驾马逃跑,生平最狼狈的大概就是此刻了。
  央鱼的头被夜风吹得纷乱,乌黑的丝沁了也的凉意,冷冰冰的贴在面颊上。
  马儿被一鞭鞭的抽打,疯狂的嘶鸣奔跑,却抵不过身后的千百追兵。
  两个人,对成百上千的士兵?
  别考虑了,直接投降吧。
  若换作其他人,倒有可能。
  只是这个人是项羽,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不过他太傲气和自负,这种气概不适合他,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太看重权势,为了权势可以放弃所有。
  比如现在,他抱着央鱼,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央鱼,刘季算是你的姐夫吧。”
  马匹在狂奔,一颠一颠的。
  “他和姐姐深交,是知己,我和吕殊合得并不来。”甚至算是糟糕,时常三天小闹五天大吵,气得父亲已经骂吕殊。
  因为央鱼不是亲生的嘛,所以父亲就紧着吕殊数道。
  久而久之,吕殊就不喜欢央鱼和赵高了。
  “若我们逃不出去了”
  央鱼急道:“不可能,庄大哥在江边已经备好了船只,等我们上了船,随着江山顺流而下,刘季他们追不上我们的。”
  “上了船之后,回江东吗?”
  他不想回去。
  “你不想回去吗?”央鱼的神情淡了,不回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后方的追兵却穷追猛打。
  “我去找刘季,就算是看着姐姐的份上”央鱼抓住辔绳,想要强硬的调转马头,项羽不允。
  央鱼回去可能尚有一条生路,项羽若是落在敌军的手里就不要想能继续活下去。
  刘季,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的,其实他的骨子里也带着天生的薄凉,是个嗜血狂魔。
  “那你想怎样,为了面子不愿回去?你大可在那边东山再起,学着刘季三年之后再打回来呀。”
  项羽狠狠的夹了下马腹,让马儿更加疯狂的在晨光初起的时候驶向光明。
  已经无路可走了
  远方的太阳闪着金光从江面上跃出来,江面上撒着淡淡的金光如浮光掠影,**粼粼呈棱状被风吹开。
  旁的高山铁青着脸,倒映在水里看似近在眼前却摸触不到。
  像是在嘲笑人们的不自量力和心高气傲,静静的看着成者一步步走向胜利。
  终于到了江边,一艘竹编的小船停靠在案边。
  一个身穿蓑衣的男子向他们招手:“将军,夫人,在这里!”
  “已经没有路了。”项羽在口中喃喃。
  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要逃至江边,乘舟远去,待日后东山再起之时便是他卷土重来之日。
  可是站在江边的这一刻,他怯了。
  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告知父老乡亲,说自己在关中扎住了脚跟,能立马将他们接来享福,不曾几月的变故,一切物是人非,他也快成为阶下囚了。
  “你当真不走?”央鱼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轻舟。
  远眺,刘季的人马离他们不过数百米距离。
  不知刘季是什么想法,就像是故意放开他们一段距离,拉近了又放缓度,跟玩他们似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结局
  “当真不走?”央鱼又问。
  项羽在犹豫。
  央鱼跟在项羽身边三四年了,早已被鲜血磨砺洗就
  见项羽踌踌躇躇,她顺势拔了身边男子的长剑,横上自己的脖子。
  “我从不后悔跟了你,只悔了不曾劝过你,让你越走越远,和所有人背道而驰。”
  她的姐姐不再疼爱她,从前对她的温眷目光宁愿给一个外人,也不愿再平静的和她说一句话。
  这些她不在乎,她只要有了项羽就觉得有了全世界。
  “你既不愿苟且而活,我亦不想和你阴阳相隔不见天人。”
  项羽看着央鱼手里的剑割破了她白嫩的肌肤,急红了眼。
  “拔剑放下!”他吼道。
  央鱼流着泪,“但愿你不会一错再错继续错下去。”
  刘季的人马追上来,他高坐在马上,看见央鱼将剑送近自己的脖子,美丽的红色血珠的清晨朝阳下格外好看,洋洋洒洒落在深秋的枯草地上。
  她的主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虞姬,亦作美人。
  “王上!”有人急急唤住刘季。
  刘季方才回过神,顿住自己欲冲过去的姿势,双眼血红的看着那个从前爱拽住他衣袖要糖吃的小姑娘倒下。
  为了不让刘季失控,几个副将合力将他围成一个圈,“王上你要以大局为重呀。”
  刘季沉下眼睑,道:“拿下项羽,不论死活。”
  之前的**退退,都是为了不伤到央鱼,既然现在央鱼已经自己了结了性命,一个项羽他压根就不在意死活。
  当然,最好是个死的,这是对于上位者的最好想法。
  一群举剑的士兵脸上扬着得意残虐的笑容,项羽抱紧了怀里尚存余温的央鱼,抱起来的时候,才现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
  “对不起,这几年来你跟在我的身边受苦了。”
  船上的那人唤道:“将军!快走!”
  既然央鱼已经死了,抱着她的尸体只会碍事!
  “快把她放下,咱们赶紧走。”
  项羽掀了下眼皮,单手抱住单薄的央鱼,另只手拿去自己的重剑,对着围着自己的人比划了一圈。
  刘季身边的副将向下一挥手,士兵立即对项羽展开了攻势,招招狠劲不留余力,只想把项羽置于死地。
  这是副将的意思,他想帮王上以绝后患。
  寡不敌众,项羽落了下风。
  长剑深深的刺进他的肉里,一搅一动,痛彻骨髓,数把长剑仿佛都约定好了的似的,一举把他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他仍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抱着央鱼,不堪的跪在深秋的枯草地上。
  犹记得那年,旁人的及笈礼宴上,央鱼一身桃花绣裙夺人眼球,叫他一眼就从人群里相中了他。
  叔父说,她是赵国的小公主。
  于是他知道娶了她便能有许多好处,就开始费尽心机的接近她。央鱼的姐姐十分不好糊弄,是个强势的主儿,他便死缠烂打让央鱼把身子给了他。
  戏文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如此才会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离不弃。
  如今他做到了,却不过没能给央鱼一个完美的结局。
  一声急促的呼喊声打乱了项羽的思绪。
  “央鱼!”
  哦,是那个叫吕殊的女孩子。
  刁蛮任性,才不及他乖巧的央鱼呢。
  可吕殊比央鱼的命好了百倍,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正确的人。刘季是个好人,他性格温和,善谋善计,他的脑子旁的人别想和他比。
  公事两年,项羽就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会败在刘季的手上,因为刘季是个天生的强者。
  依附的天生的强者的女人,会好命一辈子。
  项羽嘴角泛起苦涩,央鱼啊央鱼,你当初眼神儿是这么长的?怎的茫茫人海中独独看重了我?
  若你当年多拒绝一次我,我也就会知难而退,不再打扰你的生活的。
  吕殊已经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抱住央鱼已经开始微凉的身子,泣不成声直甩自己巴掌。
  张子车拉不住她,干脆给了她一个更大的巴掌。
  “央鱼的,死和你并没有关系!”
  可吕殊还在自责,一昧的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她在意的人不多,偏巧央鱼就是其中一个。
  刘季没说什么,看着一堆糙汉子愣愣的站着,淡淡的转头。
  “王上,这里怎么处理?”若是寻常的尸体,挖个坑埋了就是。
  但那其中一人是王后的妹妹,他们也不敢随意处置。
  “一切听张公子的吧。”
  他踏踏的骑着马,连吕殊都不曾顾的回了军营。
  央鱼的身后事自有张子车帮着处理,刘季不认为自己待在吕殊身边能比张子车更能缓解她的悲伤。
  又是一个春,芳草如茵踏碎了冬日的寒冷。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趴在河岸上数着河里的水草。
  她的娘亲笑着上前将她抱起,温柔的擦去她脚上的泥泞。
  “好好的,去河边做什么,多危险。”
  女孩子望向不远处坐着和友人品茶的父亲,对娘亲无所畏惧的做了个鬼脸。
  另个男孩子捧着一颗石头跑过来,“嫣儿嫣儿,你看,这石头会动。”
  四岁的嫣儿睁着滴溜溜的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信以为真,瞧着那块扁扁平平的石头,看了许久,石头压根就没有动
  苌笛看见刘盈欺负自己的女儿,怎能坐视不理?
  “他是骗你的。”
  “盈哥哥你骗人!”嫣儿不高兴了,生气的将头撇向一边。
  珍珍跑过来,指着那块石头,“嫣妹妹,那块石头会动,他没有骗你。”
  苌笛摇头,又是一个被刘盈骗得团团转的女孩子。
  别看刘盈才六岁多,鬼心思多着呢。
  也不知去哪里学的小手段,这些都是刘季不曾会的。
  “苌笛!”
  苌笛听见了吕殊在唤她,把嫣儿放下,走了过去。
  一身浅灰色长袍的胡亥身姿颀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瓷白茶杯。
  毒虽毒,虽还未完全清除,可他已经能完全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吕殊笑道:“苌笛,我和刘季叫你过来,是想问你,咱把盈儿和嫣儿结个娃娃亲如何?”
  刘季假意嗔道:“别听她的一时兴起。”
  苌笛摸着下巴,“也不是不行”
  “你看我说的吧,苌笛没意见”
  “哈哈。”
  完【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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