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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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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亥端起方才放下的茶,放在嘴边浅尝一口,皱眉。
  “茶凉了,换杯热的来。”
  宫女:“……”明明刚刚才倒上的热开水,这才几句话的功夫……
  算了,皇帝的心思,最好还是不要揣度。
  一个宫女走上前,把茶具收拾在一个托盘里。
  “我那杯留下,还是热的。”苌笛浅笑道。
  宫女:“……”
  您确定这么和陛下唱反调真的好么?
  算了,她什么都没听见~
  宫女端着托盘退下。
  等她端着滚烫的茶水再回来时,发现似乎多了一种名叫硝烟的气氛。
  苌笛突然站起身,轻咬着唇看向胡亥。
  宫女忙不迭的把茶壶茶杯放下,立刻带着托盘避到一边。
  炮灰也不是这么当的,哈。
  “去看看子婴吧,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胡亥发了话,苌笛舒心一笑。
  “好,我去去就回。”苌笛笑道。
  胡亥无奈摇头,端起茶杯,嘴唇刚触及杯沿,差点摔了杯子。
  宫女们静默了。
  ……玩过火了。
  苌笛已经转身和小静走了,压根没看见胡亥的失态。
  胡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刚刚端茶的宫女想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不故意倒滚烫的开水了。
  好在,苌笛早早就走出内殿看不见身影了,胡亥依旧没有发怒。
  那个宫女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呐。
  “朕还有些急事就先回去了,等夫人回来同她说一声。”言下之意就是不在苌笛这里过夜了。
  三四个宫女欠身福礼。
  胡亥拂袖,施施然的离开。
  “你胆子可真大。”别的宫女冷嘲道。
  小宫女耸耸肩,笑道:“可惜陛下没有罚我,让你们失望了。”
  这个宫女高傲的踏着步子,后面的三个宫女被气得不行,差点吐血了都。
  苌笛随小静走到子婴房前,看见小圆已经在房门前踌躇踱步了许久。
  “夫人。”小圆退到苌笛身后。
  “嗯。”苌笛点头应了。
  小圆本来是在殿外站着,估计是小静去找她时顺便和小圆说了子婴的事,所以她在这里苌笛并不奇怪。
  苌笛试着推了推门,里面被倒闩了,推也纹丝不动。
  “喊他也不肯出来吗?”她问道。
  “喊了,可小公子就待在里面,奴婢也不敢叫人来撞门。”小静回答道。
  子婴是什么暴脾气,苌笛比任何人都清楚,还不都是和吕殊学的。
  “去找几个侍卫,撞门。”苌笛虽有些功夫,也没彪悍到能撞开南阳铁木的地步。
  不多时,五个精悍的高大侍卫奉命而来,一个轮番用尽力气去撞房门。
  门如悬崖上的残花摇摇欲坠。
  “砰——”
  门被撞开,苌笛第一个冲进去,到里间里撩开床帘,就看见子婴瓷脸潮红异常的坐在床前的地上。
  手里抱着一盒东西。
  “那是小公子留着想和夫人一起吃的糖豆子。”小静说道。
  “嗯。”
  苌笛应了声,上前去抱起子婴,刚触碰到他的身子,就发觉滚烫滚烫的。摸了摸他的脸,跟火烧似的烫人。
  “发烧了。”苌笛秀美一拧,面色冷俊道:“传太医,快!”
  小圆小静懵懂,可还是分得清事情的急缓轻重,小圆噔噔的再次去找出芙蓉宫去找太医。
  太医院离芙蓉宫较远,来回得需要两刻钟。
  小静站在苌笛身后,看着苌笛不停的用帕子浸冷水给子婴擦拭身子,她内心一片自责,却大气不敢出一声,怕惹苌笛不痛快。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连子婴发烧了都不知道。”苌笛竭力忍下自己的怒气。
  小静也知闯了大祸,跪地拼命磕头认错:“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我不知小公子在屋子里哭着哭着会发烧,而已还那么严重……”
  一般的哭闹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就当宣泄情绪。但悲伤过大,哭得太严重就会导致发烧。
  子婴在屋子里昏睡发烧了一个下午都无人照看,若是烧得太严重,伤及头脑啊。
  那她怎么和扶苏交代?
  她也对不起胡亥和华阳长公主的嘱托呀。
  太医过了两刻钟才被小圆拽来。
  “快给小公子看看!”小圆拽着花白胡子的老太医,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子婴。
  老太医也是个审视夺度的人,一听是芙蓉宫的人急需太医医治,就忙不迭的赶来了。在路上知是小公子发烧严重,立刻就生了退缩的心。
  小孩子犯病最是让人头痛了,开药方什么的也得慎重再慎重。
  苌笛见太医一脸犹豫,有些气怒:“还愣着做什么!”
  老太医摸了把不存在的虚汗。
  打开药箱,拿出医具,对子婴进行一番检查。
  确诊后,他说道:“夫人无须担心,”
  苌笛看着他,面色不愉。
  老太医再次抹汗,道:“小公子这是内热急发,哭出来,烧一场就没事了,幸好夫人方才用浸了冷水的帕子替小公子擦拭身体,这才退了热,已经无碍了。”
  苌笛舒出一口气,不过并不大放心。
  “那请太医开些药吧。”她说道。
  太医懵懂:“无需要喝药,等小公子睡一觉,明天一早就生龙活虎了。”
  是药三分毒,这个新宠夫人该不会想对小公子出什么幺蛾子吧。
  苌笛一看就知道老太医想歪了。
  “开些补身子的药,苦也没干系,有多苦的要多苦的。”她微微笑道。
  开补药,老太医稍稍明白了。可要开苦的药,药都是苦的,难不成还有甜的?
  “小圆你随太医去抓药,我留下来看着这小子。”
  小圆福利欠身,道:“是,夫人。”
  ☆、第一百三十章 吐你一身
  小圆去而复返,带着一大包的纸包药材。
  “太医院还有事,所以太医没来,让我提着药回来了。”小圆提着药,道:“夫人,我去煎药。”
  苌笛坐在床沿,握着子婴的手,神情凝重担忧。
  “嗯。”
  本可以在太医院煎好了药再端回来,小圆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知道把药拿回来自己宫里亲自熬煮。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静同样担忧的神情,走近前向苌笛请罪:“夫人,小公子是因我才生病无人照料,是我的错。您刚回来,快去休息一会子,我来小公子照顾。”
  “他怕生人,一醒来看见我他会很安心。”苌笛淡淡的语气拒绝了她的好意。
  也是呢,小公子虽然爱和她们这几个宫女玩闹嬉笑,可主子和奴仆怎么会交心,最多当作一个忠心的奴仆罢了。
  “那,奴婢去帮着小圆煎药。”小静踮着脚,放轻脚步退出去。
  一个时辰后,小圆小静端着药盅回来。
  见崔柔侍立在苌笛的身旁。
  两人俯身行礼:“崔姑姑。”
  崔柔伸手去接了药盅,放在桌上倒在碗里,继而端着药碗跪在床前。
  “我来。”苌笛撸起衣袖,从崔柔手里欲接药碗。
  “夫人,你累了一天,该去歇歇了,我来吧。”
  “我不累。”苌笛淡淡的扬起唇角。
  她执意要亲自喂子婴喝药,崔柔也无法。
  崔柔把药碗给了苌笛,起身再次退到她身后。
  小圆小静做帮手,帮忙把子婴扶起来半靠在床沿。
  苌笛用白玉制的勺子舀了一勺黑乎乎的汤药,放在子婴的嘴边。小嘴紧闭,小圆狠下心捏着子婴的双颊,勉强让汤药从齿牙间灌进去一些。
  但还是从嘴角流出来了不少。
  小静连忙掏出一块芳兰香的帕子给他擦了擦。
  苌笛觉得头有些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喝药这么难搞定。
  苌笛忍下想把这个臭小子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用舀了勺汤药,放在子婴嘴边继续按照方才那个方法喂药。
  药虽浪费了不少,可好歹子婴喝进去了一些。
  等他明天睡醒时头不会那么痛。
  再次成功的喂下一口药,苌笛舒展了蹙紧的眉。
  如此反复,一碗药很快就见底了。
  最后一口药喂完,苌笛把碗交给崔柔,崔柔放回到桌上。
  小圆刚松手,子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惊喜了苌笛。
  “子婴?”苌笛惊道。
  “哇——”
  子婴伏在床边呕吐,黑乎乎粘稠稠的液体溅在苌笛的脚边,有些还顽皮的跳上了苌笛的衣摆绣鞋。
  苌笛:“……”
  她的脸很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静暗道糟糕,替子婴再次擦了擦嘴边的污渍,扶他躺下。
  药白喝了。
  “夫人,要不您去换身衣裳吧……?”小静心惊胆战道。
  崔柔欲扶她起身,苌笛冲她摆手:“……算了,不碍事。”
  崔柔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夫人,真不用?”
  苌笛凉凉的目光看了眼熟睡中的子婴的嫩滑小脸,道:“不用。”
  那……就不用了吧。
  “那还需要我和小圆再去煎一副药吗?”
  “不用。”
  再端来一碗,也会是这结果。
  小圆也感觉到了苌笛身上气息的变幻,却不敢吱声。
  半夜,风吹得窗户嘎吱响,雪花衔着凉风钻进来,靠着床边眯眼浅眠的苌笛无意识的拢了拢衣襟。
  崔柔蹑手蹑脚回苌笛的寝殿拿了一件狐绒大氅,轻轻的给崔柔披上。
  再使个眼神,让靠近窗边的小圆去关窗户。
  小圆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了。小静主动起身,猫着脚步走到床边,将栓子取下,阖上窗户。
  夜风猛然,阖上窗户的那一瞬,啪的一下,小静吓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转身,看见苌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崔柔的眼神略带责怪的望向她。
  小静讪讪笑,回到原来的位置和小圆靠背而坐。
  ……
  早晨的第一缕亮光撒进子婴的房间,崔柔就睁开眼睛,起身步子健伐的向外走去。
  子婴被刺眼的光害得睁不开眼睛,捂在被子里好一阵子才稍稍适应外面的光亮。
  眼睛很痛,头更痛!
  他翻到被褥的面上来,露出来的脚趾头颗颗饱满如红豆,他将茫然的目光投向还在熟睡的苌笛。
  小圆不经意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猛地看见了子婴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胳膊双脚在身后顽皮的摇晃。
  “夫人!小公子醒了!”
  小圆高兴得跳起来,把小静也吵醒了。
  苌笛醒来,便见子婴撑着小脑袋偏着头看着自己。
  子婴的眼睛透彻如水,莹莹如珠,红润的红扑扑的脸上露出疑惑。
  嘴唇因为发烧的缘故略较干燥,不过不影响子婴让人忍不住心疼的眼神。
  “子婴……”苌笛仓皇害怕的去抱住子婴,华丽的狐绒大氅落在了地上她也不管。
  子婴被她突然抱住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
  小圆捡起地上的大氅,和小静默默的退出房间。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苌笛把子婴抱着很紧,紧到他喘不过气了都。
  “苌笛你是想憋死我么?”子婴清清淡淡的挣扎。
  苌笛立马松开他,检查他身上还有哪里不适。
  子婴皱了皱鼻子,嘟囔道:“什么味儿?”
  苌笛没听清,只一心在意子婴现在的病情是否康复。
  她身上摸了摸子婴的额头,再比对了一下自己的体温。
  “好像是退烧了……太医说你只要好好睡一觉,就能好了……”
  子婴推开她的手,不领情道:“谁要你关心啦。”
  他还臭屁的别过脸去,不愿看着苌笛。
  苌笛倒不尴尬,拉着他的衣角放低态度,笑道:“何必同我置气。事情的原委小静已经与我说了,我承认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你关不关心我,跟我有什么干系?”子婴倔强的说道,略带一丝显而易见的哭腔。
  到底还是个孩子……任谁都忍不下心,苌笛这回真的是知道错了……
  “你走开!”子婴撇嘴不领情。
  苌笛扶额无奈作望天状。
  ☆、第一百三十一章 良药苦口
  “别闹了子婴,你心里有气冲我发泄出来不就完了,不用漠视我不理我呀。”
  哄小孩子,苌笛深感无力。
  子婴却板着脸,道:“不要靠近我!”
  “为什么呀?”
  苌笛坐近一些,子婴立刻反射性的抱着被子后退。
  苌笛:“……”
  视她为杀人狂魔洪水猛兽么?这么怕她。
  “臭臭!”
  子婴抱着被子委屈的说道。
  苌笛一头雾水。
  “哪里?”苌笛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没什么味道呀。
  “你身上,臭臭。”子婴一手指着她,另一只手捂住鼻子,面部表情很丰富。
  崔柔端着水盆和面巾进来,笑道:“还不是托了小公子你的福,昨夜吐了夫人一身污秽。”
  她放下东西,和苌笛请示:“夫人,这里有我照看着小公子,你回寝殿换身衣服洗漱一番吧。”
  苌笛后知后觉,好像是闻到了房间空气中一股酸臭酸臭的味道……
  她的脸再次黑了。
  子婴懵懂,问道:“什么我吐了她一身?崔姑姑你给我解释解释。”
  苌笛用眼神制止她,可崔柔不怕那点眼刀子,自顾自的爆苌笛的料:“昨夜听闻小公子哭闹发烧,夫人立马就丢下陛下赶过来看你了。闻你发烧严重,小静知而不禀,差些是要罚她的。”
  崔柔的语调轻快,似说书人的娓娓转句,听得子婴也被跌宕起伏了一番。
  “算她有良心,知道十八叔没有我重要。”他嘟着嘴傲娇道。
  “夫人为你传来御医,探病后开了药方。小圆为你煎了药,最后还是夫人执意,亲手喂你的呢。”
  子婴的眼睛半眯起来,好似在思考崔柔说的话的真实性。
  “可惜呀,夫人好不容易喂进去的药,被一个小没良心的全数浪费了,还被吐了一身,啧,果然是好人难做呀。”
  苌笛眉梢带笑,起身笑道:“崔姑姑,我就先回去了。”
  “夫人慢走,路上小心。”
  “知道了。”
  看着苌笛憔悴的面容被一扇门扉挡住,子婴小声询问崔柔:“崔姑姑,我昨晚上真的很浑吗?”
  崔柔将面巾放进水里浸湿,稍微拧干,转过身来笑道:“好不容易几个人合力才把药给你灌进去,结果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就看见你全吐在夫人身上了。你说,你自己浑还是不浑?”
  子婴顿感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夫人昨天晚上亲自喂你喝药,守了你一个晚上。夫人有多在乎你,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吧,小公子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体谅’一词的意思。夫人身上的单子太重了,你不要仅顾着自己开心,阻挠了她的脚步。”
  子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感觉喉咙干咳难耐,似火烧一般难受。
  他确实是把自己当做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所以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周围人的爱护和关心。从未有人这般郑重的跟他说他是个小大人了,该懂得分寸。
  不!那个年近四十、时而幽默灰侃时而古板严肃的教书先生,就时常在他耳边念叨。
  ——“你生而尊贵,是皇族子弟,不比寻常的乡村野孩子,你不能同他们一样洒脱无羁,你天生就被赋予了责任,有你需要去承担的担子。”
  所以他时常教导自己,要克制住自己的性情,不能洒脱无羁,不能被被人抓住把柄……
  “我……我知道了……”子婴耷拉下小脑袋,自知任性了。
  唉——
  子婴是个多乖巧的孩子,这短短两个月的相处崔柔已经熟知于心。
  “好,我以后绝不,绝不打扰苌笛了。”
  崔柔听不下去了,把面巾递给子婴。
  子婴接了过去,捧在手里发怔……
  ————————————
  正午,苌笛身穿一身豆绿色的淡雅宫装,略施薄粉。
  膳时,胡亥苌笛和子婴三人在一张桌子上用午膳。
  各色珍馐玉食,琼浆美酒。
  胡亥不经意问起昨晚子婴发烧的事。
  “十八叔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子婴连忙回话,赫红的脸不敢看苌笛。
  苌笛低头吃饭夹菜,时不时替子婴夹些他爱吃的。
  她不说话,应该是被胡亥敲打过了。
  “还是让太医再来看看吧,你身子要紧。”胡亥继续优雅的用筷子夹菜。
  子婴:“……”
  果然他的十八叔是霸道的,只除了在面对苌笛的时候是只软绵绵的小萌羊,在其他人面前,就是阴沉不可测的大灰狼。
  呜呜呜~好可怕!
  “嗯,好,子婴听十八叔的。”子婴哭着脸应下,却道:“那十八叔,我能提一个条件吗?”
  胡亥吃的七分饱了,便放下筷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下嘴角。
  “说。”他吐气如冰道。
  子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是,我……我能不喝药么?”子婴扬起小脸,呈四十五度明媚忧桑,双眼朦胧含着滴滴泪水,好不惹人怜爱。
  胡亥淡淡的抬眼撇了下他,淡淡道:“生病,喝药,常事。”
  十八叔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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