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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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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了?”胡亥淡淡道。
  “嗯。”赵初点头。案上有沏好的茶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润了润嗓子,道:“扶苏公子责令他们回泗水。”
  ——————————
  翌日清晨,晨露未逝,两辆简朴的马车在公子府的后门停立。
  扶苏一身象牙白袍送行,子婴在父亲的怀里嘤嘤低泣。
  “子婴要乖,这一路上要听姐姐们的话,川先生也会跟你一道,督促你的功课,每日有专人向我汇报。”扶苏说道,把子婴放下来,将他的小手交给苌笛。
  扶苏向吕文揖礼,“吕公,孩子们托您照料了。”
  “公子言重了。”吕公捻着山羊辫的花白胡子,“公子此去,定无碍归来。”
  其他的话再无意义。
  负责护送他们的两个车夫是府上的家生子,叫潘勇潘江,是两兄弟。
  车上准备了足够的盘缠,扶苏也命令了大量暗中人脉保护他们。
  子婴,川先生和吕文一辆车,苌笛她们三个女孩子一辆车。
  车轮轱轱辘辘的在青石板道上前行,昔日繁华的街上摊贩们还没有开始劳作。只有一处酒楼的三楼雅间里有两人依窗而立。
  赵初的身姿挺拔,气质如玉如芝,眸子里似乎藏着点点星火,远眺苌笛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走了也好,最近这咸阳不太平,留下反而让人担忧。”他撇撇嘴,拣起盘子里的花生米丢进嘴里。
  胡亥悠悠叹气:“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央鱼不满的瞪眼,手推了一把神游天外的苌笛,“苌笛姐姐你可得小心点!”
  苌笛悻悻收回心思,端坐正色,“我分得清是非……”
  “你们在说什么?”吕殊不明白这两人打什么哑迷。
  “没什么啊,就是离去前,没有看见一个故人相送。”
  苌笛如实回答,吕殊更是蒙了一头雾水,索性不问了。
  苌笛也不打算解释,却道:“这一路不会太平,大家可得小心着点。”
  央鱼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点点头。
  吕殊哦了一声,并不在意。
  苌笛再次掀起车帘,繁华的街景已经变成了春意盎然的郊外,三月的风不热不燥,吹在脸上顿时舒缓了人整日紧张的神经。
  “…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苌笛说的极小声,风吹消匿,坐的离她最近的央鱼都没有听到。
  行至晌午,一行人在路边一家简陋的茶摊子上歇息。
  简陋得只有一块竹竿撑着的藩布,和几张摆放零散的桌椅,以及阳雨天气时可以遮蔽的布蓬。
  一块三尺见方的藩布看不清原本的颜色,现在呈一种灰褐色。红色的笔墨画的“茶”字,也因为老旧而有些模糊不清。
  索性多看几眼还看得出。
  藩布被挂在竹竿上迎风飘飘,日头下的照出阴影在苌笛的头上忽明忽暗。
  央鱼不顾形象大口的喝着茶汤。
  苌笛失笑,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嘴角。
  吕殊喝了一口,忙“呸呸”把茶渣吐出来,道:“这也太难喝了吧。”
  “忍忍。”苌笛淡淡的道,端起粗糙的土碗抿了一小口,也忍不住皱了眉头,果断放下茶碗。
  这苦的有没有天理了?
  她往周围看了一圈,吕文面色不改依旧淡定,川先生抱着子婴巍然不动,子婴难得破功,盯着茶碗一脸嫌弃。
  她再看看坐在车辕上端着碗谈笑风生的潘勇潘江,他们倒没什么讲究。
  苌笛转过头,心中酸楚难耐,拍了拍央鱼的头。
  不知道当年央鱼和妱娘一起逃出来的时候吃了多少苦?
  “我长大了,头被拍多了会傻的。”央鱼一脸澄澈天真的说道。
  苌笛哈哈笑。
  一个布衣衫的男子走过来,坐在了她们的斜面。
  男子笑道:“来碗茶。”
  卖茶的老头熟捻的给他倒上一碗。
  他端起碗动作流畅温雅,仿佛不知道那是苦涩难喝的浊茶,而是上等的浆酒。他仰头,喝的不疾不徐,一滴不落的尽数倒入口中。
  “再来。”他道。
  卖茶的老头笑眯眯的再给他倒满,男子这次并没有端起就往嘴里倒,而是将目光移向了吕殊。
  “你这小姑娘好不害臊,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出门在外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毫不相识的男子是极不尊重极不礼貌的事?”
  吕殊没有被男子这么炮轰的一溜话吓到,反而大胆起身向男子走去,围着他转了两圈,又凑近仔仔细细端详那男子的脸。里里外外的从眉毛尖儿看到头发丝儿,一寸都不放过。
  男子有些愠怒,挑眉道:“再看,看了可是要给钱的……”
  吕殊已经往男子身上扑了上去,苌笛来不及阻止,下一瞬扶额望天。
  ☆、第四章 公子高和杀士
  “小圆子啊!”
  川先生疑惑。
  “真的是你啊!”
  子婴偏头看过来。
  “你这么多年去哪了啊!”
  央鱼捂脸表示不认识此人。
  “你不知道我们多想你!”
  两个不知道情况的车夫喷出刚刚喝进去的茶。
  “……”没有人阻止这个女流氓吗??吗?
  男子失策,冷不防被吕殊这么个小身板压得喘不过气,恢复知觉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吕殊,以防他活了小半辈子最后晚节不保。
  男子爬起来立刻后退几步,左手抓着藩布下的竹竿,右手微颤的指着神情亢奋的吕殊,“你还……”!!!
  刚说出两个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记忆中的碎影和眼前朝他扑来却被苌笛拽住的人,一层层的开始拼接间合。
  “吕殊?”他不可置信的道,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嗯!”吕殊两眼放光。
  潘勇潘江大悟:原来认识!
  子婴努努嘴,侧过脸去,暗暗吐出一口气,“幸好不是认识我家央鱼。”
  那人整理了下被吕殊毒手的微乱衣襟,同吕殊吕文坐上一桌。苌笛和央鱼去川先生的桌子边上挤了挤。
  川先生道:“苌笛你认识他?”
  “早些年,在我们一家还没来咸阳的时候,他曾是父亲的学生。”苌笛道,看向那谈笑晏晏的三人,目光柔和,“他为人温厚,做事靠谱,跟谁都能谈得来。”
  靠谱?真没看出来。川先生想道。
  吕文从前是泗水郡的一个县乡的教书先生,后来家道中落,开设的学馆就败落了。
  不过有这么个奇葩的学生还真是怪哉,但是相比之下,光天化日之下扑倒人家把人家弄得衣衫不整的吕殊,倒是颇为奇特,咳咳。
  张子房自顾自的道:“我这些年做着些富贵人家的生意,送笺护镖什么的,总之日子过得舒心畅快。”
  “……先生你们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一声招呼都不打,害的我跟阿季找了你们好久……”
  说着便要作抹泪状,吕殊看不过,于是在桌子底下用自己的脚跟狠狠的问候了他的脚趾头。
  张子房嘻嘻笑了笑,仿佛并不觉得痛。
  吕文温声道:“当年走的急,没来得及告诉乡亲们。这次我们正是打算回泗水……”
  “那我送你们一程,反正我无事可做,正好阿季在县里当值!”张子房一派自来熟的做派,苌笛吕殊见怪不怪。
  吕文想了下,问:“不耽误你?”
  “不耽误不耽误!”张子房连忙笑道。
  吕殊在一旁“切”了声,再对张子房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央鱼再端碗喝了满满一碗茶,咂咂嘴,“完咯!”
  子婴凑过去,“央鱼,什么完了?”
  央鱼也贴近他,神秘兮兮的道:“唔……就是吕殊姐姐,她……哈哈……”她徒然提高声调,一脸严肃的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说的自己好像比他大了几岁似的。
  子婴睁着大圆眼,以幽怨的目光对之。
  “不就是比我大了五岁么。”
  ——————————
  卖茶的老头眯眼笑,对张子房说道:“下次再来。”
  “好咧。”
  潘勇潘江都去驾吕文那辆马车了。
  张子房占了原先潘勇的位置,靠在隔板上惬意的挥甩马鞭子,马儿吃痛嘶嘶的叫,然后开始轻速慢行。
  天光渐稀,苌笛看了眼外面,道:“已经驶出咸阳地界了。”
  张子房嘴里叼着根从路边采来的狗尾巴草,闻声“嗯”了下。
  扶苏给他们准备的文书通牒十分齐全,倒省了许多事。饶是如此,他们也不得不把心提到嗓子眼。
  “苌笛,你们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张子房一面驾车一面闲聊。
  “怎么,怕了?”苌笛抿唇笑道,掀起帘子出去,坐在张子房旁边。
  “你如果现在走还来得及。”苌笛用特别认真的态度,极其明确的说道。
  张子房扭过头,气哼哼,“你这摆明是看不起我。”
  苌笛点头如捣蒜,“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子房觉得跟苌笛讲话很费劲也很伤脑,小时候是,现在仍然是。
  “安静点!”张子房突然把苌笛按进车里去,向后面那辆车打个手势,潘勇潘江心领意会拖住辔绳,马儿立即停立。
  车夫不是简单的车夫,张子房也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张子房。
  潘勇潘江从马车底部的隔层里拿出两把长剑,张子房也从腰间解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袋。
  布袋褪下,露出一柄弯月匕首,匕首的刀锋处不是平直的,而是像砍柴的镰刀一样有锯齿,那锯齿锋利尖锐,张子房曾拿它在冬夜里炙烤兔肉。
  苌笛心中一动,随即又失笑。她打开了车内储物的小箱笼,取出三把薄利的匕首,虽不及张子房的“弯月”,但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也能在紧急时刻保命。
  她分发给吕殊和央鱼,自己也藏了一把在窄袖里。
  “央鱼吕殊,你们怕吗?”
  央鱼吕殊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答道:“不怕!”
  怕有什么用,她们自从六年前跟扶苏公子来到咸阳住进公子府,就和他绑在了一起,生死与共荣辱与共。
  此处已经到了一处山麓,再往前走几盏茶的功夫就能遇到村落,离镇里却还有段距离。
  敌人选择在这里伏击是最有利的,但是对于苌笛他们来说这是最糟糕的。他们不可能现在有去镇上搬救兵的机会,即使他们手上有扶苏给的调遣令状。
  “这人可真心急,刚走出咸阳就忍不住出手了。”川先生把子婴护在怀里。
  吕文静静的坐着,他其实并不多话,是个安静的人。他虽面上表现出淡定自如,但仔细看就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这可是真枪实干啊。
  四周的草丛开始簌簌呼响,黄昏的日光偏西,从稀稀疏疏的树梢叶缝间,倾泻折射到张子房漫不经心把玩的匕首上。
  匕首一晃一晃的,温和的光线被锋利的锯齿尖反射到灌木丛里蓄势待发的如鹰利目中,沉寂的气氛让人动作僵硬。
  子婴害怕的抱紧了川先生。
  一袭锦袍飘然而至,那人浑身裹在黛色之中。
  苌笛又走出去站在马车车头上,这是极危险的动作,无异于找死。要是对方使坏放暗箭,就是阎罗王救不了她。
  张子房还没反应过来,苌笛已开口道:“是公子将闾派你来的吧。”
  那人沉缓的把目光投向马车前傲然站立的女孩子,深如幽海的眼底泛起了点点波澜,不过只是瞬间又恢复成了一汪死潭水。
  他伸出好看修长的双手,向前一挥,隐匿在树丛灌木中的黑衣杀士便极速的举剑冲出来,奔向苌笛他们。
  “杀”他道。
  ☆、第五章 扶苏公子的人好瞎
  一字排开的训练有素的杀士,以诡异的步伐极速到达两辆马车前。十道亮闪闪的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张子房已经箭在弦上率先冲了出去,一寸半长的“弯月”在他手中变换着角度,刁钻的贴上了一个人的脖颈。
  “噗——”
  倒刺的锯齿带起一片血肉,溅在同伴的脸上。
  潘勇潘江两兄弟分力合作,一人保护一辆马车。只要他们能不让杀士靠近,照张子房的杀法,很快这十个人就会被解决完的。
  张子房的匕首虚晃一下,一个杀士举剑去挡,张子房看准机会横腿把人掼于地下。
  半空中又飞溅起一串猩红肉糜。
  张子房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气息有些紊乱,道:“你们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逃!”
  逃?
  潘勇潘江懵了。
  为什么要逃?眼下似乎是他们占据上风。
  虽然潘江的手臂受了伤,但是潘勇和他一人解决了一个杀士,现在对方就只有六个人了。
  三个对六个,还是有胜算的。
  “公子扶苏找的什么人嘛,瞎啊!”张子房谩谩骂。手气刀落,又是一串血肉飞洒。
  张子房本来想擒贼先擒王,挟持了黛衣男子再说,等他杀了两个杀士靠近那人时,才发现这些人根本不管黛衣男子的死活,只顾着向马车杀近。
  他一向耳力不错,已经察觉到了四周还埋伏了许多人。
  两个老头,四个孩子,他们三个怎么保护得过来?
  张子房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手腕便是一滞,火辣辣的痛让他措手不及。
  一个杀士绕到苌笛所坐的马车车后,用力以剑一劈,马车被劈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苌笛三个人瞬间从裂开的车板上滚下来。
  苌笛吃力的极速滚开,闪着寒光的剑刺进湿润的土地。
  六个杀士在点头间完成他们的交流。
  三个围住张子房,两个牵制住潘勇潘江,剩下一个似在猫捉老鼠般戏弄苌笛。
  杀士拔剑再刺,苌笛翻身再避。
  裹在黛色中的公子高静静的看着苌笛死命挣扎,又看见一旁把央鱼安置好,一股劲冲过来的吕殊。
  他自始至终就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局外人,看不见面前的杀戮。
  忽然苌笛头顶的杀士定住了身子,双眼瞪住节节的转头往后看。却只看到十步外还处在投掷姿势的吕殊,看不到自己的背上插着的是什么。
  仿佛一下跳入千年寒潭万年冰窖一样,好冷,好冷。
  他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成灰蓝,转为乌紫。
  他倒下了。
  吕殊跑过来,扶起苌笛,道:“伤到没有?”
  苌笛摇头。她刚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眼角余光又见一个杀士侧身过来,剑毫不留情的从后面砍下来,她咬牙用双手揽住吕殊的肩膀,与她交换了个方向,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挡下这一剑。
  公子高的衣角被风吹的动了动。
  那致命的一剑偏了一点,砍在苌笛右手的银镯子,“锵”的一声,剑被反弹掉到地上。
  用剑的人失了剑就相当于失去了左右手,他恼怒的想要去捡回来,苌笛已经先一步用脚踢剑,剑落在了她的手中。
  苌笛眯了眯眼,手指一根根的松开又紧握,她已经有快十年没有握剑了,这可是她第二次握剑对着要杀她的人。
  上一次,她小小的手拿起剑,用尽全身气力把剑送进一个曾经跟她很要好,后来又要杀她的一个侍卫的身体。
  他伸手过来抢,苌笛握着没什么重量的剑向他身下三寸处戳,他反射性的后退半步。
  “卑鄙!”他说。
  苌笛笑了笑。
  “你们就不卑鄙吗?追杀了我这么多年。”苌笛说道,手上的剑扬起漂亮的白练,很快染上了滚烫的红色液体。
  张子房重伤了围攻他的三个杀士,移步到苌笛吕殊这边来,潘勇潘江很轻松的解决了那个孤对的杀士。
  三个重伤倒地已经构不成威胁,只剩下唯一滴血不沾,姿容依旧犹如局外人的公子高。
  他勾了勾唇角,勉强算笑了一下。
  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带来的十个人都成这样了!
  地面开始微不可查的震动,常年行兵的人就知道有大批量的人马正在往这赶来。
  得得的马蹄声渐渐逼近,张子房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是敌?是友?
  为首的人驾着一匹毛色纯正的黑鬃马,一行人粗略估计有一百来个人。
  他们视若无物的掠过公子高,前面的几个人极有默契的伸手揽腰,把苌笛吕殊央鱼,还有没回过神的张子房拉上马,又嚣张的扬起一片尘土疾驰远去。
  潘勇潘江也连忙回到乘坐子婴三人的马车上,马鞭子一抽,潇洒离去。
  四周埋伏的人如鬼魅一样飘出来站在公子高的身后听候指示。
  公子高说道:“公子扶苏准备得太周全,我们不敌。”
  “你……”
  还没有断气的三个杀士,不可置信的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指着公子高。
  公子高闭上眼。
  身后走出一个人,利落的给那三人补上一剑。
  公子高睁开眼,沉寂的目光转向只剩下几个黑点方向。
  ————————————
  到了镇上,阎乐拿了手令到当地的府衙给苌笛他们安排住处。是乡绅的一处私人宅子。
  “药给你。”
  张子房看着眼前的一双手捧着的一瓶药,竟有些犹豫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他问道。
  “我又不瞎。”苌笛呵呵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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