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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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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心里就呵呵了。
  但面上仍牵扯出一丝笑意,动作僵硬的搂住美人柔软要,他说道:“好啊。”
  啊呸,好个屁!
  赵高心里想骂娘!
  府邸中一片哀嚎,底下的美人痛哭求饶。
  “就这么想爬上十八的床?”公子将闾高高在上的坐着,怀里的美姬讨好的捧着一颗剥了皮的莹透青提子。
  他张嘴含住滑溜的青提子,舌头在美姬的指尖打了个旋儿。
  美姬娇嗔唤道:“公子坏~”
  公子将闾道:“那群三心二意的女人,本公子才懒得搭理呢。”他的脸突然变得阴鸷,冷声道:“皇弟,把这群见异思迁的女人处置了。”
  裹在黛色里公子高动了动嘴唇道:“皇兄放心。”
  公子将闾便拥着美姬走进了华美的院落。
  层层华灯,里面映射出笙歌曼舞,莺莺燕燕。
  数十个绝色美人哭喊求饶,被公子高身后的杀士血贱当场。
  公子高叹道:“身为皇兄的女人,还想着爬上十八的床,心比天高——”
  命比纸薄。
  可叹。
  夜朗星疏,胡亥回到宫中住处,阎乐迎上前单膝跪地。
  胡亥解下夜里挡露的披风,宫女接过退下,殿中只剩下胡亥和阎乐两个人,他从容的坐下。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胡亥蓝色的衣袍鲜亮明艳。
  “泗水那边怎么样?”他的手靠在太师椅扶手上,轻轻扣着。
  阎乐回道:“挺好的。蒋家对吕家礼待,徐家头上顶着郡守大人不敢妄动。就是,就是刘家难办了点,刘季跟吕家走得太近了。”近得有些不寻常!
  胡亥蹙眉,这些关他什么事?
  “她还好吗?”他耐着性子,合欢花色的薄唇微抿。
  宫中的合欢花树已经花苞满枝,花香满园。苌笛今年怕是看不到合欢花开了。
  “谁?”阎乐很没脑子的问了一句,旋即脑海中灵光一闪,讪讪答道:“苌姑娘很好呀。”
  很好是哪里好?
  胡亥的眼神徒然变得威胁,就像公子将闾那样的,看上去很阴冷,阎乐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连忙道:“苌姑娘在泗水过得自在舒心,还跟蒋家小姐交好,并且时不时参加镇上的诗歌茶会,日子活得可舒坦了呢。”
  胡亥叹道:“那就好。”可是不免又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她开心快乐的日子里,居然没有自己。
  阎乐认真问道:“公子您什么时候把苌姑娘接回来?”
  他太悲催了,咸阳泗水两边跑。
  好吧,其实是下面的人在两边跑,他只负责每天给自家公子汇报情况。
  胡亥也认真的想了想,抿唇道:“她才走了不到三个月,而且咸阳的事还没有解决,她回来只会有危险,还是再等等吧。”
  阎乐欲哭无泪,还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公子每天愁眉不展,对苌姑娘牵肠挂肚,脸色阴晴不定,受苦的可是他!
  阎乐添上一把火,高声道:“公子你再等下去,苌姑娘可就被被人抢跑了!”
  “嗯?”胡亥轻声蹙眉,缓缓问道:“此话怎讲?莫不是你有事瞒着我,竟还有我不知道的?”
  阎乐心下嘎嗒一下,有些退缩,可一想,又勇敢上前。
  他给自己鼓了鼓气,说道:“蒋家少爷对苌姑娘蓄谋已久,蒋家小姐在一旁煽风点火,蒋家太太对苌姑娘虎视眈眈。公子您说,你还不急?”
  胡亥居然笑了,笑声甘亮愉悦,说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意思是顺其自然。
  阎乐愕然,他家公子就这么无所谓了?
  那可是苌姑娘呀,这么多年来,阎乐亲眼看着公子为那个坎坷的女子殚精竭虑,不惜忤逆自己的父皇。
  下一秒只听得胡亥笑道:“苌笛哪能这般容易就被她们诱了去,那还是苌笛么?苌笛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阎乐面色一喜,心里绷着的弦踏实了。他家公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对了,公子,泗水的信您怎么还没回呢?”阎乐多嘴道。
  胡亥静默了一会儿,久到阎乐后悔问出这种没脑子的话。
  他才缓慢道:“你们做事太不干净了。”
  阎乐抬头看向胡亥的眼睛,一片沉寂的深海下是怒意在波涛翻滚。
  阎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公子……”他哪里又做错了?
  “让你们去截杀张良,却重伤了刘季,还让张良把密信送到了苌笛手中。”
  阎乐半跪的身子开始细微的颤抖,解释道:“公子,那天本来马上就能捉到张良的,谁知道刘季突然跑出来了。底下的人下手没个轻重,这才……”把刘季弄了个半死不活。
  胡亥摇摇头,神倦的闭上眼睛,缓慢道:“十天前,我收到她的信,信里的内容质问我为什么要伤害张良和刘季?”
  不得不说,他嫉妒了,苌笛居然为了别的两个男人来质问他。
  心中不免酸胀酸胀的。
  阎乐心惊,他没有想到苌笛会直接了当的质问胡亥。
  他换个话题,道:“公子,我不是推卸责任的意思,而是刘季和张良交好,苌姑娘吕家都不会允许公子您伤害他们俩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胡亥也为难了。
  张良一心行刺复仇,他不得不杀,苌笛又视张良为蓝颜好友,断不会允许他胡来的。
  胡亥思索片刻,睁开眼睛道:“截杀令不用撤回来,你先把这件事交给赵高手下的人去做。”他顿了顿,想了下,继续道:“还有小半个月就要随父皇出发南巡了,到时候派些可信之人暗中潜伏尾随,等着张良,伺机而待。”
  阎乐意会心明,刘季可以放过,张良不能活着。
  胡亥叹气,转身进了内殿,半柱香后出来。
  “起来吧。”
  阎乐低着头起身,接下胡亥递给他的青色竹筒。
  “尽快送到泗水。”胡亥说道,“你亲自去。”
  阎乐莫名的看了胡亥一眼,低头应道:“是,公子。”
  ☆、第三十九章 央鱼及笈
  五月末的最后一天,苌笛写好了拜帖,让潘勇潘江负责送出去。
  六月初六就是央鱼的十五岁生辰,没有父母,哥哥在千里之外不能参加,只有姐姐的陪伴。
  “唉,苦命的孩子……”
  苌笛似乎忘了,自己比央鱼的经历更坎坷。
  她去院子里,找到了正在陪子婴玩的川先生,问道:“咸阳有回信吗?”
  川先生在和子婴玩捻石子的游戏,闻声看了眼苌笛,又低下头继续和子婴玩游戏。
  “没有。不过送信的人说二十多天前,信就已经送到了。”他事不关己的说道。
  苌笛在台阶上走下来,走到川先生身边,又围着他焦虑的走了两圈。
  “信送出去都一个半月了,难不成胡亥已经跟赢政出发了,没收到信?”
  川先生睨眼,头也不回的说道:“公子安排在宫里的线人传信来说,陛下一行人五月末才整装出发。”末了添上一句,“信息绝对可靠。”
  也就是说,胡亥接到信了,却没有回信。
  向来处变不惊的苌笛,终于痛苦的咬唇挣扎,神情变幻不定。
  “骗子!”苌笛低低喝了一声。
  川先生有意看戏,所以并没有安慰她的打算。
  倒是子婴,懂事的拉了拉苌笛的手,安慰道:“苌笛,十八叔许是太忙,你再等等,说不定明天信就到了。”
  苌笛摸了摸他的头,苦笑道:“子婴还小,不懂。”
  事关刘季和张子房,她怎能不急。
  子婴还想说什么,见苌笛忧怀的模样不忍再说。
  川先生摇头,幽幽道:“忆当年,鬓挽红花未嫁时,郎骑竹马绕席来。叹今朝,庭院深深白发女,从此不见故人面。”
  子婴迷惘看着的川先生,不懂这番深话的含义。
  苌笛却懂。
  “不要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川先生此时像极了一个极富学问的人,“玩弄权术者,感情也是他们的筹码。”
  试问谁会愿意把自己的感情作为筹码,吕殊连当替身都不愿。
  “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苌笛迟疑的说道。
  川先生如同孩子般的耸肩摊手,无奈道:“我点到为止。”
  苌笛转身走了。
  川先生看着她清瘦的背影说道:“我答应了一个人,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离开,再不干涉你们的事。”
  苌笛顿住了脚步,一个人,会是谁?
  会是,夏夫人吗?
  她回头,真诚的笑道:“谢谢你。”
  她其实可以再次直接了当的问川先生的,这是她一贯的风格,但是她现在觉得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夏夫人,是她的再生父母,使她受益匪浅,一生受用不尽。
  “苌笛。”川先生欲言又止,“其实,那个人是你的……”
  苌笛极速打断他将要说出的名字。
  “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意。”
  挣扎的念头在川先生的脑海中闪过,又旋即摇摇头,叹道:“罢了罢了,你以后终究会知道。”又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川先生深深凝视着苌笛,悠远深情的目光久久盘亘在苌笛清秀的脸上。
  细长的尖梢柳眉,清澈干练的双眼,里面盛着潋滟的水光,让人惊艳,赞叹。
  “像,你真的,很像她。”
  特别是眼睛,干净,澄澈。
  川先生淡然一笑,单腿半蹲着,一只手捻一颗石子,向半空一抛,迅速又拣起地上的石子,半空的石子准确无误的落入他的手中。
  苌笛不疑有它,笑了笑,离开了。
  ————————————
  六月初六,吕宅大门大开,以最喜庆的姿态迎接来宾,宾客就坐,吕公在主座满脸笑容。
  “小女生辰及笈,感谢诸位莅临。”
  众人贺道:“吕公说笑了。又一个女儿长大成人,可喜可贺呀。”
  如果吕家用三个女儿笼络姻亲,那将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
  吕公笑着请邻里好友落座。
  相比徐娇娇简从的及笈礼宴,苌笛按照赵国习俗给央鱼办了一个不一样的生日宴。
  央鱼身穿一袭淡红折桃枝丹锦绣裙,跪坐在宴席中央,雅青色的长发逶迤在地。
  参照礼仪,苌笛身为长姐,用桃木梳为她梳头。
  苌笛素色出席,在央鱼的身后站着,手持桃木梳,轻柔的从央鱼的发根梳到发梢。
  苌笛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
  “央鱼,你长大了,要懂事了,不能跟从前一样胡闹的。”
  央鱼睁着滴溜的眼睛,乖巧的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的。”她可怜巴巴的扯扯苌笛的衣袖,“姐姐,今天过后,我能不能跟子婴出去玩呀?我在家里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了,要是赶不上,非被那人恨死不可……
  央鱼心虚的低了低头,眼睛斜斜的打量苌笛。
  央鱼肯服软,苌笛今天心情特别好。
  她笑道:“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乖巧,不闯祸,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
  央鱼噗嗤的笑了,“姐姐打趣儿我呢。”天上的星星,她又不想要。
  央鱼瞅了眼苌笛温和淡笑的脸,觉得这样的姐姐很少见。
  苌笛任她看,手上的动作虔诚轻快,撩起半数长发挽成精致小髻,然后拿着桃木梳退下。
  然后,是年老的长辈亲手为及笈者簪发。苌笛请来了蒋家老太太。
  蒋舒芳掺扶着蒋老太太上前,老太太拿了吕殊托盘里的桃木簪,插进发髻中。
  “好孩子。”老太太笑呵呵的摸摸央鱼的手,从袖里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央鱼手里,“收着,这是老婆子的一点心意。”
  央鱼不好推辞,只好收下,不过转身却交给了苌笛。
  子婴嫉妒嘟嘴道:“央鱼你怎么不给我呢?”
  川先生趁机摸了摸他头,道:“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做甚。”
  子婴恼怒川先生摸他的头,噔噔的跑开,跑到吕殊身边去了。
  “吕殊吕殊,那个大宽脸不会来抢央鱼吧?可千万不能让他来呀,他会抢走央鱼的。”子婴在吕殊耳边碎碎念。
  吕殊眼角抽搐了下,然后抬手指了礼宴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子婴看过去,就看见刘煓捧着美酒朝自己望过来,那个小眼神,幽怨又怀念的,惹得子婴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看什么看,再看给钱!”子婴恼怒道。
  原本子婴只是小声发泄,竟没想到刘煓居然耳力十分好的听见了。果真从腰间掏出钱袋子,提着对着子婴摇了摇。
  ☆、第四十章 砸场子
  欺人太甚!
  子婴又噔噔的跑去了吕公身边。
  吕公和蔼的拉着他坐下,把长案上的瓜果蜜饯端到他面前。
  刘煓莫名其妙的碎碎念道:“我很可怕么?比兔子还跑得快。”
  苌笛看着这边的情况摇了摇头,但愿今天能好好度过吧。
  该有的仪式一步都没有落下,午时时分,大家吃吃喝喝欢乐交融。
  有人挑头道:“央鱼姑娘已经及笈,许婚了吗?”
  吕公放下酒杯,侧目看向那人,笑道:“三个女儿都未曾婚配,年轻人,随她们自己的意见,我不干涉。”
  “那三位姑娘有没有中意儿郎?”
  吕公摸了摸山羊胡:“不知。”端起酒杯含笑饮下,“凭她们的想法,老头子我只把把关就好。”
  一片欢腾。
  忽然听得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川先生敛眉问道:“镇上有喜事?”
  苌笛停下筷子,环视了四周,“没有呀,你许是听错了吧。”
  川先生坚持道:“你仔细听听。”
  苌笛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轻声道:“好像是有锣鼓声。
  “怪了。”川先生纳闷道:“我怎么听这声音愈来愈近了?”
  练武者耳聪目明,川先生觉得有一队人正在往吕宅而来。
  这时,乡亲们也听到了喜庆的锣鼓声。
  ——“谁家有喜事吗?”
  ——“不知。”
  ——“怎么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往这边来了。”
  ……
  全部人跑到门口去看。
  结果,真的是有人领着锣鼓手一路敲敲打打,抬着三箱聘礼走到吕宅。
  那个人苌笛认识。
  就是在刘家见过的,项公子。
  到了吕宅门口,项羽抬手让锣鼓手停止奏乐,让负责抬聘礼的人放下聘礼。
  苌笛站在门口,牵着央鱼略僵的手,笑道:“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提亲。”项羽笑吟吟道。
  苌笛不怒反笑道:“提亲?提哪门子亲?”
  她面上虽然笑着,眼底却是毫不掩饰讽笑和讥诮。
  项氏,依附楚国的旧贵族,因为楚国被赢政灭了,项氏也就没落了。
  但是项氏族人没有放弃复仇,一心想推倒赢政的皇位。并且在会稽、九江、颖川几地屯兵炼器,收复了许许多多被赢政迫害的氏族。
  别人造反她苌笛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如果要搭上她的亲人们,她一定会同他斗个你死我活。
  项羽极有礼貌的道:“向你们吕家提亲,迎娶央鱼姑娘为妻。”
  央鱼低着头不敢抬头,缩着身子往后退,苌笛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用力的拽住央鱼的手腕,语气却十分轻柔道:“你是跟他事先串通好的吗?”
  央鱼忍着泪水,明明已经竭力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洇湿了苌笛今天为她画的精美的面妆。
  “姐姐,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我……”央鱼哭得梨花带雨,解释得一塌糊涂。
  从四方八面渐渐涌来看戏的人,对这番场景不免指指点点。
  项羽站在台阶上,双手负在身后一派安逸。
  苌笛痛心道:“吕殊,把央鱼带回房去。”她的妹妹,不容他人随意评头论足。
  早就石化杵在那里的吕殊回过神来,怔愣道:“哦。”她揽住央鱼颤抖不停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我们会心疼的。”
  子婴被川先生拽住,只能在回廊处观看外面的情景,他不由恼道:“川先生你放开我。”
  川先生不以为然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去捣乱。”
  子婴死命挣脱川先生钳住他小胳膊的大掌,双眼饱含怒火:“央鱼都哭了!”
  “哭了就哭了,关你什么事。”川先生撇撇眼,转头看向一边。
  项氏想要推翻赢政,连央鱼苌笛的身份都能打探到并加以利用,他怎么再敢把子婴摆放在人前。
  从咸阳出来的时候,他向扶苏公子打了包票说一定看好子婴,要是真让子婴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他卖了自己都不够赔的。
  子婴见川先生决意不肯,他想了想,一发狠心,张口就咬上川先生的手背。川先生吃痛放手,子婴趁机逃跑。
  央鱼被吕殊带去了后院,子婴看了一眼前门,往后院跑了。
  川先生捂着手臂上两排深深的齿印,谓叹道:“谁说子婴年纪小不懂事,我看他什么都懂了嘛。”
  项羽不依不饶道:“苌笛姑娘,我待央鱼姑娘的真心日月可鉴。吕公,你深明大义明晓是非,该不会拒绝在下的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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