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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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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铎盯着那几道红肿伤痕,缓声问:“疼不疼?”
  “疼。”
  他自然知道她疼,俯身柔柔吹气:“待会我为你上药,你忍着些。”
  “嗯。”
  特意为山阳制的金疮药,药性十足,才一敷上去,令窈眼泪都要掉出来:“先生,我不要上药了。”
  孟铎动作迟疑,狠狠心,继续上药:“阿窈乖,上了药明日就会好。”
  他鲜少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三个字“阿窈乖”听得她耳朵发软,连钻心的痛楚都能忍下,令窈咬牙坚持住,一动不动,眼泪在眸中打转,鼻间不时溢出几声嘤咛。
  总算上完药,她张着水濛濛的眼望他,孟铎心领神会,道:“阿窈坚忍勇敢,乃是巾帼之姿。”
  令窈破泣为笑,心满意足地收回包扎严实的双手,指了旁边的云英面:“我双手不能拿筷,先生喂我。”
  孟铎只能端起碗,一口口喂她。
  她吃饱喝足就要睡。
  为尽早赶回临安,她连住店都不要,就歇在马车上。还好马车宽敞,足以舒展身体。
  令窈嫌孟铎备下的玉枕太硬,肆无忌惮枕到他腿边:“先生让我靠着罢。”
  孟铎无奈叹口气。
  她最擅撒娇达到目的,今夜若是不依她,只怕她要闹到天明。
  令窈得逞,枕着孟铎的腿,从下往上看,他一张脸仍能看得她痴眼,她问:“先生,今日你为我得罪他们,难道不害怕吗?”
  孟铎轻笑,垂目睨她:“有什么好怕的?”
  “万一他们以后再也不邀你去翡明总宴呢?”
  “那就不去,反正我也去腻了。”
  困意浓重,她眼睛缓缓闭上,声音越来越轻:“先生,你放心,以后我定会报答你,事事维护你,绝不让旁人欺辱你——”
  再无后话。
  孟铎一看,人睡着了。
  她方才的软糯细语仍在耳边回荡,他哪用得着她维护?
  孟铎拂过少女嘴边油渍,动作轻柔替她擦拭唇瓣,眼中笑意压不住。
  虽然稚气,但她这份知恩图报的心令人欣慰。
  风忽地涌进来,帷帘被人掀起。
  孟铎下意识替令窈掖好被角,无声唇语,问:“何事?”
  山阳见令窈歇下,自觉放轻动作,凑到孟铎耳边,将叶家报的消息告诉他。
  孟铎轻声道:“难为叶三通风报信,替我谢过他家侍从。”
  山阳又问:“苏家那边呢?”
  “一切照旧,辛苦你了。”
  山阳眼中神采奕奕,小心问:“我可以——”
  话未完,孟铎吐出一句:“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三更天。
  令窈被外面动静吵醒。
  她揉揉惺忪睡眼,见灯下孟铎双眼阖紧,起身就要撩开帷帘探看外面,手刚伸出去,被人扼住。
  “先生,外面发生何事?”
  孟铎将她摁回去,面容沉静:“无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英面那段我查资料查到的哈,感觉就是古代版的超豪华热干面!查完我就饿得想吃面了。


第74章 
  他说无事; 那便是无事。
  令窈没有起疑心; 她躺回去; 睡意朦胧:“是外面起大风了吗?”
  “对,起大风了。”
  “难怪。”
  她辗转反侧,他出声问:“很吵吗?”
  “有点吵。”
  他伸手捂住她耳朵:“这样就不吵了。”
  令窈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喃:“嗯。”
  她一只手捞住他的宽袍攥在掌心; 像依偎温暖的幼崽; 安心闭上眼睛,重新进入梦乡。
  狭窄的小道上; 马车不疾不徐往前驶进。
  马车内睡意沉沉,安静祥和。
  外面却是刀光剑影,腥风血雨。
  一个又一个黑影穿梭在风里,杀气冲冲扑向马车。马车顶上; 少年执剑而立,单枪匹马迎战。
  苏家暗卫如蜂般朝他涌过去。
  少年从容不迫出鞘,斩杀所有试图靠近马车的人。
  起先是几十个暗卫尸首分离; 后来是数百个; 再后来,马车所驶过的路,血流成河,皆是尸体。
  少年越杀越起劲,一把剑遇佛杀佛; 遇神杀神,犹如修罗地狱爬出的恶鬼,以血为食; 以杀为乐。
  一炷香的功夫,苏家派出去的暗卫几乎全军覆灭,他们甚至都没看清对手的招数,就已成为刀下冤魂。
  唯一一个活着的暗卫长,躲在树间,震惊地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他瑟瑟发抖地瞪大眼,心中恐惧至极。
  若他没有猜错,那就是血手!他们竟遇上了血手!
  传闻血手战无不胜,以一敌千,是天生的杀人工具,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手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随从!
  那孟铎到底有何本事,竟能收服大名鼎鼎的血手为他卖命?
  树叶簌簌,伴随风声落在枝丫上的,还有一人无情身影。
  “原来你躲在这。”
  暗卫长僵住,惊恐回头,望得少年手中滴血的剑,以及那一双杀红了的双眼,兴奋暴戾。
  “求——”暗卫长戛然而止。
  上一秒活生生的人,这一秒身首异处。
  少年抓住割下的头颅,嫌弃地往外一抛。
  黑夜再次陷入寂静。
  车外响起手指磕木板的声音。
  孟铎睁开眼,朝帷帘的方向看去:“进来罢。”
  山阳悄声:“她睡着了吗?”
  “睡了,我用了迷香。”
  山阳松口气,放心撩开帷帘,露出一张满脸是血的无情面庞。
  他轻手轻脚地钻进车内,身上浓重的血腥气,手掌所碰之处,皆留下血手印。
  孟铎问:“都杀了吗?”
  山阳咧嘴笑:“我杀人从不留活口,先生何必多此一问。”
  孟铎拿出巾帕替他擦拭脸上沾到的血渍,“有受伤吗?”
  “没有,他们连我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苏家郎君是废物,养的暗卫也都是废物。”山阳有些遗憾,低声说:“还想再杀几个呢,先生需要我去苏家将幕后主使拎出来杀了吗?”
  “不用,苏家对我们还有用处,这次的事,以儆效尤即可,经此一事,他们也不敢再动手。”
  “一切都听先生的。”
  山阳看向孟铎膝边的令窈,她睡得香甜,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唇角上扬,竟是在梦里笑。
  他忍不住问:“她真的睡着了吗?”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戳她脸,被孟铎拦住:“先换身衣裳,你身上血腥气太重。”
  山阳止步,冲令窈嘟嚷:“要不是这个惹事精,我怎会脏了先生替我裁的新衣。”
  “一件衣裳而已,明日再裁十件。”
  山阳点头:“好。”
  因着他浑身上下的血渍,马车里到处都是血印子,山阳道:“这辆马车不能再用了,另备一辆罢,不然她醒来看到,定要吓一跳。”
  “早就命人备下。”孟铎抱起令窈,吩咐山阳:“前方有客栈,你梳洗一番罢。”
  山阳退出马车。
  第二日令窈醒来,发现马车内饰不太一样,似乎换了辆马车,好在孟铎仍在她身边。
  她惊讶自己睡得不省人事,竟连何时换了马车都不知情。
  她还没问出声,孟铎主动为她解惑:“那辆马车不够宽敞,所以换了新的,你昨日劳神费力,睡昏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令窈没再多问,她肚子饿了:“先生,山阳哪去了?”
  帷帘挑开,山阳探身,似乎从别的地方赶过来,气喘吁吁:“我在这,何事?”
  她伸个懒腰,睡醒后的声音显得有些娇气,吩咐他:“我想吃蜜饼,你去买。”
  山阳皱眉。
  昨夜杀人不眨眼的血手,此刻已恢复成平凡随从模样。
  一切如常。
  孟铎移开视线,没有干预两人的对话。
  被蒙在鼓里的令窈,并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她只当眼前这个总是和她做对的少年是一介寻常侍从,比旁人多了一身好功夫,仅此而已。
  她迟迟等不到山阳回应,看过去:“你为何不做声。”
  山阳慢悠悠捧出一笼灌包:“我给你买了这个。”
  令窈看都不看,摇摇头:“我不吃别的,就要吃蜜饼。”
  山阳眉头皱得更深,他杀人时都没这么皱过。
  “不吃就不吃,饿死你算了。”山阳没好气地收起灌包,重重摔了帷帘。
  令窈瘪嘴,望向孟铎,委屈巴巴:“先生,他凶我。”
  孟铎含笑,顺着她的乌丝抚了抚:“他就是这个性子,你莫要和他计较。”
  令窈双颊鼓高。
  半个时辰后,帷帘再次挑起。
  令窈闷闷不乐地瞪着帘下那张脸:“谁准你进来的?”
  山阳没说什么,快速将手里的油纸袋放下离开。
  令窈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蜜饼,还烫着,定是新鲜出炉的第一批蜜饼。
  她又惊又喜,捧了蜜饼,凑到孟铎身边:“先生,你看,他给我买了蜜饼。”
  孟铎并不意外,道:“快些吃罢。”
  令窈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兴高采烈吃完蜜饼,冲帘外山阳道谢。
  山阳臭着一张脸:“谁要你谢。”
  令窈摸清他的脾性,不退反进,声音软软甜甜,笑意却狡黠无比:“山阳,我还想喝杨梅汁。”
  山阳:“没有。”
  半个时辰后,一罐装着杨梅汁的玉瓶递进马车里。
  令窈将杨梅汁分一半给孟铎,故意提高声调好让外面的人听见:“先生,山阳真好。”
  帘后山阳语气别扭:“我心情好而已。”
  大概是他真的遇到什么好事情,从翡明回临安的路上,无论她要吃什么喝什么,山阳有求必应。
  虽然嘴里说着不行,但是总是会及时将她想要吃的东西送来。
  令窈问孟铎:“到底是什么好事情,他心情这样好?”
  孟铎勾笑。
  还能是什么。
  过足了杀瘾而已。
  他只说:“你是我的徒弟,他听你的吩咐,情理之中。”
  令窈问:“那以后他会对我言听计从吗?”
  帘外山阳瓮声瓮气:“你做梦。”
  令窈扑出去,肆无忌惮揪住他耳朵:“我就是爱做梦,臭山阳。”
  山阳挣扎:“你松开。”
  “不松开。”
  两人打打闹闹,孟铎看一眼,而后继续笔下信笺。
  信是写给苏家家主的,没写的,只一行:“多谢苏相公助兴。”
  另附两百两银票。
  一两银子,一条命。昨夜总共来了两百个暗卫,便是两百两。
  信快马加鞭送到苏府,苏家大老爷看完信后,立刻召苏七郎回府。
  苏七郎刚一回府,便被人拿下。
  苏家大老爷勃然大怒,亲自鞭笞苏七郎,将其鞭得皮开肉绽,任谁求情都不行。
  痛鞭之后,还要逐赶。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苏家人。”
  苏七郎愣住,“大伯,你不能这样做!”
  苏大老爷摆摆手,毫不留情让人将他绑出去。
  苏家叔公听闻此事,为苏七郎抱不平,结果第二天暴毙身亡,对外宣称恶疾发作,即刻发丧。
  心腹不解,问:“老爷,您是为孟铎?”
  苏家大老爷心力交瘁:“我是为整个苏家。”
  “孟铎一介寒门之子,当年还是靠着苏家才能崭露头角……”
  话未说完,听得苏家大老爷冷笑:“当年我自以为相中了能为我苏家效力的才俊,却不想,却引了一头豺狼入室。”
  “荒山孤狼而已,杀掉便是。”
  “当年或许能杀掉,如今早已杀不得。更何况这匹狼,还不是寻常的狼。”苏家大老爷揉揉眉心,语气无奈:“当年我的无心之错,造成今日苏家无路可退的局面,而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想到什么,恨得牙痒痒:“两个废人,既然行刺,就要有十足的把握,杀又杀不掉,留下这种烂摊子连累整个苏家!”
  心腹不明白:“老爷,您为何如此畏惧孟铎?”
  苏大老爷长叹一口气。
  有些事,不能说,他也不敢说。
  怨天尤人也无用,只能怪清河孟家心思深沉,让人防无可防。
  他苏家能有今天,确实是倚仗孟铎出谋划策。若是被人知道前朝皇族后裔以他苏家门生的名号出山,又为他苏家谋过许多事,皇帝多疑,事后知晓,必不会放过他苏家。
  许多事,他早就身不由己。
  “将这封信送去临安郑府,请孟铎亲启,旁的不要紧,务必让他知道,派去的暗卫,并非我苏家的意思,而是那两人自作主张。”
  临安郑府正门。
  马车尚未停稳,少女急着钻出去,差点跌跤。
  孟铎自马车款款而出,吩咐山阳跟过去:“送她去度月轩罢。”
  令窈赶着去见郑嘉和,她自己走不快,让山阳背她去:“要用飞的,就像你平时在树上那样。”
  “飞不动。”
  话虽如此,他背过她,腾空而起,穿梭于楼阁屋瓦上。
  一眨眼的功夫,就已到了度月轩。
  飞南最先反应过来,指了乌瓦上的身影喊:“来者何人!”
  眼看就要出手打起来,令窈出声:“飞南,是我。”
  飞南愣住:“四姑娘?”
  山阳将她放下,才一落地,令窈撒开腿就往屋里奔。
  屏风后,郑嘉和抬眸。
  一个娇丽的身影扑进他怀里,少女仰面望他:“哥哥,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第75章 
  郑嘉和三分惊讶; 七分喜悦,不敢相信她就回来了。
  懵怔半晌; 他后知后觉,一把将她紧抱怀中,双臂微微颤抖。
  她侧脸轻蹭他胸前处衣袍竹兰花纹刺绣,一双手紧紧攥住他两只臂膀; 犹如归巢的鸟儿; 历经磨难,回到亲人身边,不愿再离开。
  令窈眉眼透出些许伤感,不等他回应,自顾自地说:“你若不想我,我也不想你。”
  郑嘉和满目柔情,低吟:“怎会不想; 哥哥日日思念卿卿。”
  她抬眼凝视他; 想从他眼中窥出此话真假,却望得他眼眶微红,斯文白净的面庞压着黯然神情; 仿若劫后余生; 心有余悸。
  她一愣,伸手拂过他秀气的眉眼,怔怔问:“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郑嘉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挥手屏退飞南; 飞南出去时,挡住山阳,自觉将门带上。
  屋里就只他们两人,郑嘉和掰过令窈肩膀,神色严肃望着她:“卿卿,这次你去了哪?”
  令窈撅嘴:“哥哥真讨厌。”
  本该是兄妹情深你侬我侬的时候,怎能提这种败兴的话?
  亏她赶着回来见他,他倒好,一张嘴就要训她。
  郑嘉和语气依旧:“告诉我,去了哪里?”
  令窈扭着从他身上挣开:“哥哥觉得我去了哪里?”
  “你去了翡明。”
  “哥哥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令窈停顿,又道:“此时此刻,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郑家郡主夺了翡明总宴的状元。”
  他张嘴欲言,看见她面上倔强神色,满腔担忧到了嘴边,全咽回去。
  令窈余光去瞥,视野中阳光照进来,照出郑嘉和眼下两团乌青,雪白肌肤如纸般半透,他又瘦了。
  许是几日未曾阖眼,他的样子憔悴惨白,仿佛一吹就倒。
  令窈离去的步伐凝住,半刻,她心中重重叹口气,从袖下伸出手,姿态忸怩,碰了碰他的肩膀。
  郑嘉和及时抓住她的手:“卿卿。”
  她语气有些冲:“何事?”
  郑嘉和往回一收,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动作不容反抗,显出平时没有的强势。
  他温润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平静声线里透出一丝认命的无奈:“卿卿平安归来就好,是哥哥说错话,惹状元不高兴,哥哥罪该万死。”
  令窈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伏在郑嘉和肩头偷笑,她装模作样推他,郑嘉和纹丝不动。
  郑嘉和:“状元要赐我一死吗?”
  令窈心情愉悦,小声说:“要。”
  说罢,她伸手圈住他脖颈,轻轻往里掐,掐了一下就甩开手,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
  她高兴了,也想让他高兴:“我这个状元年少轻狂,心中不惧任何事,唯独惧一件。”
  “是什么?”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假话给他听:“怕哥哥训我。”
  郑嘉和垂下眼睫,松开禁锢她的臂膀。
  他松了手,她却不愿意走了,坐到他怀里,问:“哥哥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话吗?”
  “卿卿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姑娘,哥哥为卿卿骄傲。”
  “还有呢?”
  郑嘉和没再继续说,他抚上她面颊,问:“卿卿,你知道夺了翡明总宴状元之名,意味着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扬名天下。”
  沉默半刻,他问:“卿卿要的,是扬名天下吗?”
  令窈一怔。
  她要什么,她暂时还不清楚,她只清楚一件事——
  “我要快活。”
  她奔着自己快活,所以才入赛与人争夺状元之名,至于扬名天下,从来都不是她真正的目的。
  郑嘉和这么一问,她忽然发现,她从来没有问过郑嘉和想要什么。
  她问:“哥哥要什么?”
  郑嘉和的回答很果断:“卿卿要什么,我就要什么,卿卿想要快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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