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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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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那是为何?”
  太子并不急着回答,而是问:“父皇,您是不是想立卿卿做皇太女?”
  皇帝皱眉,沉声:“放肆。”
  太子迎着皇帝冰冷的目光看过去:“我问过卿卿,她说她想做皇太女。”
  皇帝一惊,“当真?”
  “自然是真。”
  皇帝心中滋味复杂,既惊喜又忧愁。
  他想立卿卿做皇太女的想法不是一日两日,自卿卿替他批阅公文时,他便有了这个念头。反正皇权在他手里,给谁不是给,与其给别人,不如给他最爱的女儿。世间最珍贵的礼物,莫过于皇位。他要他的卿卿,拥有世上最好的礼物。
  广陵战事,他之所以会准许卿卿做主将,其中一部分原因,正是因为他想为她的皇太女之位铺路。卿卿有军功在身,届时他便能顺理成章提出立皇太女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卿卿,同她商议以后的事,东宫便连同宋氏犯下行刺之事。太子一废,储君的位子空出来,其他皇子想争也争不了——当年太后喜爱康氏,不但助康氏爬上龙床得了身孕,而且力捧康氏之子做了储君,其后更是为太子扫除一切障碍,死死打压其他皇子。
  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没了太子,其他皇子无力相争,剩下的储君人选,就只有卿卿一人。
  “父皇是不是在想,废掉我,就可立卿卿做皇太女了?”
  皇帝目光扫视,打探太子,偏偏太子面上无情无绪,窥不出任何端倪。
  皇帝忽地回过神,今日的太子确实与往常不同,他不再躲避他的注视,也不再瑟缩谨慎,他没再想要讨好他这个严苛的父亲。
  “父皇若是要借此废掉我,只怕要失望了。有朝中那帮老臣在,一场未成功的行刺并不足以成为废掉我的理由。他们兴许会同意父皇将我囚禁,问责于我,但绝不会允许父皇废掉我的储君之位。”太子声音平缓,毫无波澜:“父皇若要废我,只能寻另外的理由。”
  皇帝何尝不清楚,但是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强,不管能否借行刺之事废掉太子,为了卿卿,他总得试一试。
  纵使他心里明白,但太子将话挑出来,听在皇帝耳里,就成了另一番意味。
  皇帝有些动怒,以为太子特意前来炫耀示威,拍桌而起,君威凛凛:“闭嘴!”
  太子充耳不闻,反而继续问:“父皇,当初你不肯让我娶卿卿,是因为顾忌她的身份,不想让她嫁给自己的亲兄长犯下大错吗?”
  皇帝不说话了,连带着面上的怒意一并沉下去。
  今晚卿卿夜探东宫,定是将身世告诉了太子,太子的质问令他无话可说,唯有沉默以对。
  太子讪笑,没有继续替兄妹的事,而是说:“卿卿是我最喜爱的女子,也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从前我想过,我若娶了卿卿,一定极尽全力待她好,不叫她掉一颗泪,不让她为任何事烦心,我不会设后宫,她只管做她的皇后,做我的妻子,她快乐了,我也就开心了,父皇肯定也会觉得欣慰,一箭双雕,想来也算是我对父皇的另一种补偿。可惜,我终是无法如愿以偿了。”
  皇帝听到后面几句,觉得奇怪:“补偿?朕是九五之尊,坐拥江山,何需你补偿?”
  太子嘲道:“纵使是九五之尊,到头来不还是替别人白养了二十一年的儿子。”
  皇帝震住,不敢置信地瞪着太子。
  太子并不闪躲,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声音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母亲痴情你多年,你做太子时,不愿立正妃,母亲身为高门大族的嫡长女,就算被人嘲笑也要做你的姬妾,她做了你的姬妾,你却从来不肯多看她一眼,从太子到新皇,几年过去,你却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皇帝怔了怔,下意识回想康氏的名字,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连她的容貌,他都记不清了。
  康氏逝世多年,他只记得她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他身边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像阿姊,可康氏和阿姊一点都不像,当年是她使计嫁他的,她身上又毫无半分与阿姊相似之处,他自然不会注意她。
  太子继续说:“母亲盼不到你的爱,便想得到你的恨。她为了报复你,故意怀上别人的孩子,又倾尽全力捧这孩子做太子,她要这孩子成为你最爱的儿子,要让你亲手将皇位交到一个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手里。”
  皇帝怒不可遏,青筋暴起:“够了!”
  太子置若罔闻:“母亲早逝时,我还是个不知世事的稚子,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吗?”
  皇帝强忍怒意,声音嘶哑:“难道不是她死前告诉你的吗?”
  太子摇摇头:“她精心布置这一切,又怎会让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毁掉一切,当年我心性未定,她知道她若告诉我,我定惶惶不可终日,颓废沮丧,甚至是说漏嘴。”
  皇帝咬牙切齿:“所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年夏天,就在你为了卿卿的婚事冷落我时,母亲的奶娘带我去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早就被我母亲折磨成了疯子,她将他关了多年,像对待牲畜一样对他,他长得和我很像,我的眼睛和嘴巴和他的一模一样,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知道,奶娘没有说谎,这个人真的是我生父。”
  皇帝胸中一团怒火,气得发抖,却还是没有打断太子:“继续说。”
  “滴血认亲可以作假,但是疾病的相传,却无法造假。我不能吃核桃和鲜鱼,一吃便会起疹子,那个男人也是,他吃了我喂的核桃和鲜鱼,倒在地上蜷缩发抖,差点死掉。”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立马传他入宫,朕要严审当年之事!”
  太子双眸静如冬夜之湖:“你找不到他的,他已被我一剑刺死。”
  皇帝愣住:“什么?”
  太子缓声:“他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死了解脱。”
  皇帝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太子笑着挑破皇帝心思:“你是不是想说,他毕竟是我父亲,我怎能一剑杀死他?”
  他朝前迈近:“因为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过父亲,不管是这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还是皇位上的九五之尊,你们从未做过我的父亲,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害他被囚的年轻男人,对你而言,我只是坐在储君之位上的一个皇子。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儿子。”
  皇帝忽地有些愧疚:“檀云……”
  太子并未理会皇帝的呼唤,跪拜伏首,冷声道:“太子檀云,乃康氏与他人之子,并非皇室血脉,请陛下废掉太子檀云,另立储君!”


第149章 
  太子自请废位的事很快传遍朝野。
  谁都没想到; 做了二十一年储君的太子檀云; 竟然不是皇帝的亲生骨肉,这一次; 无人再敢有异议,太子被废的旨意一出; 满朝文武唯有咦嘘没有反对。
  有人说太子光明磊落,也有人说太子蠢钝如猪; 放着到手的皇位不要,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自曝身世。
  若不是他自曝身世; 即便是有这次行刺的事在,太子的地位也不会彻底动摇,至少朝中老臣会看在长子的份上; 为太子求情,竭尽全力抱住太子的储君之位。可太子自曝不是皇室血脉,直接断绝所有后路,谁人还敢保他?
  众人议论纷纷,太子光明磊落也好; 蠢钝如猪也罢,但有一点; 众人清楚地知道——
  这储君之位,是太子自己弃掉的,是他不想要了。
  东宫。
  往来的宫人瞧见前方两道身影; 低身行礼:“陛下; 公主。”
  两人脚步一快一慢; 令窈走在前方,风鼓满她的宽袖,她时不时停下来催皇帝:“爹爹,你快些。”
  皇帝步伐缓慢,若有所思。
  至殿门前,令窈一只脚迈进去了,皇帝还在犹豫。
  令窈好奇问:“爹爹,难道你不想见檀云哥哥吗?”
  皇帝:“朕怕他不想见朕。”
  “虽然我不知道那日檀云哥哥还同爹爹说了些什么,所以爹爹才会觉得檀云哥哥不想见你,但我知道,他最喜欢爹爹了,爹爹诚心来看檀云哥哥,他又怎会不想见你。”
  皇帝皱眉,心底有些愧疚,想到那日在昭阳殿的情形——
  太子跪在他面前,自请废位之后,转身就走,甚至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他丢下一句:“不是我的我不要。从今往后,我不做太子,只做檀云。”
  然后就大步离开。
  皇帝迟疑问:“你怎知他喜欢朕?朕甚至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令窈道:“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檀云哥哥为了得到爹爹的肯定,一刻都不敢放松,是不是亲生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在我看来,养育之恩大过生育之恩,即便爹爹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有这二十一年的父子情在,你们也不该生疏。除非,除非爹爹心有芥蒂,厌弃了他,不愿再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
  皇帝低头不语。
  他虽厌恶康氏做出那种事,但檀云是无辜的,他对檀云,只有愧疚,没有厌弃。
  是他偏心,爱极了卿卿,想将储君之位腾出来给她。檀云肯说早就看穿这一点,所以才用那种不可挽回的方式自请废位。
  令窈已经奔进殿里,皇帝站在殿门前怔怔发神。
  他竟有些害怕,不知见了檀云,该说些什么。
  直至令窈入了内殿,好一会,内殿又出来一个人,不是令窈,是男子的身影,皇帝才回过神。
  檀云穿着平民的衣袍,褪去了储君养尊处优的贵气,只剩儒雅平和,更显与世无争的朴素。他脸上没什么神情,眼神淡淡的,从皇帝身上掠过,仿佛是在看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客人。
  “卿卿说陛下也来了,让我前来迎接。”
  皇帝看向檀云身后不远处的地方,古灵精怪的少女正躲在帘后,露出半边身子朝他挥手示意。
  说话间,檀云拢袖作揖,作势就要跪拜:“小民檀云,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一把上前扶住檀云:“你我父子之间,何须行此大礼?还是同从前一样,唤朕父皇。”
  檀云神情一滞,挥去皇帝前来相扶的那只手:“陛下仁厚,小民却不敢逾越。”
  皇帝重重叹气:“何为逾越?难道你竟连称朕一声父皇也不肯了吗?”
  檀云垂眸:“陛下无需勉强自己,小民将真相公布,不是为了您,是为了我自己,您并不欠我什么,能否唤你一声父皇,我并不在意。”
  “若是朕在意呢?”
  檀云望过去,目光心酸,默不作声。
  最是无情帝王家。
  从得知身世真相的那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今天的到来,他知道的,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从云端跌下,摔得粉身碎骨,人人避而远之。
  他做好准备迎接世人的冷漠,却没有想到,他最在意的两个人不但不厌恶他,反而还愿意来探望他。
  卿卿待人真诚,凡是入了她眼的人,她绝不会抛弃,所以他并不意外,但皇帝呢?皇帝为何来看他?
  “我已不是你引以为傲的长子,甚至不是你的皇子,我的存在,已经毫无价值。”檀云出声提醒,冷静平缓,波澜不惊。
  皇帝盯着檀云,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来都是自矜克制不愿给人添麻烦的,如今这份自矜与克制,却看得令人心疼不已。
  皇帝往前一步。
  他这一生拥有的东西不多,亲情更是少得可怜,除卿卿外,就只有檀云这个孩子不向他索取,真心实意将他当做父亲敬爱。
  皇帝缓声将心底话说出来:“朕养了你二十一年,有过争吵有过矛盾,但不管怎样,你始终都是朕的孩子,这二十一年的父子情,岂非一夜之间就能改变的?”
  檀云愣愣地看着皇帝,许久,他满腹心酸地唤了句:“父皇……”
  皇帝应下:“欸。”
  檀云快速揉了揉眼睛,听得皇帝沉声又道:“檀云,你记住,朕永远都是你的父皇,以后你仍然姓杨,做不了太子便做王爷,来之前朕已悄悄命人去传圣旨,封你为贤王,封地荆州,赐居汴梁长乐府,无需搬出皇城。”
  皇帝的语气不容置喙,对于一个雀占鸠巢的人而言,他能得到这般待遇,已是不可思议。檀云心中明白,皇帝的恩赐是莫大的荣宠,更是一种补偿,容不得拒绝。
  他嘴唇颤了颤,没有说那些假惺惺的体面话,低身谢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哽咽:“谢……父皇,檀云领命。”
  皇帝还想再补偿他一些别的东西,迟来的父爱此时抛出来:“檀云,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只要朕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檀云朝后看了眼。
  皇帝顺着檀云的视线看过去,少女贴在轻薄的纱帘上,鬼鬼祟祟侧耳偷听,似乎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纱帘映出她美丽的轮廓,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层光罩在她身上,她象征这世上最纯洁无瑕的欲望,集所有动人心魂的美好于一身。
  还好他是她父亲,无需像檀云一般被她拽入情爱的沼泽。他虽幸运躲过一劫,但也明白檀云的心情,被拽入沼泽缓缓沉没的心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早就将他自己献给了阿姊的沼泽,阿姊的沼泽横尸无数,同卿卿的一样。
  皇帝以为檀云又会像从前那样向他求娶卿卿,皇帝做好准备婉拒檀云,他什么都能满足檀云,但皇位与卿卿不行。
  “檀云……”
  话未出口,檀云收回视线,眼神坚定:“我确实有想要的。”
  皇帝默不作声。
  檀云:“我一直想做个诗人画家,看看世间万物如何生长又是如何衰败,我想游历山水,做个富贵闲人,父皇,让我出城吧。”
  皇帝讶然,短暂的怔忪后,他拍了拍檀云的肩膀:“好。”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昔日的废太子,如今的贤王檀云即将离城出游,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出行那日,令窈前去送檀云。
  她送他出了内城又出城门,直至送至汴梁郊外,再看不见皇城的鼓塔,她才停下。
  “檀云哥哥。”她唤他。
  他喜欢她对他的新称谓,比听她唤“表哥”更喜欢,她有许多个表哥,如今好了,他不再是那许多个中的一个,他成了她唯一的檀云哥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又问他。
  “我也说不好。”
  “你自己不确定,那就由我来替你决定,你每年都得回来,至少回来一次。”
  他笑了笑:“好,我尽量。”
  她摇摇头:“不能尽量,你若有一年做不到,我便派人将你逮回来,你再也别想走。”
  “你未免太霸道。”
  “我的霸道,檀云哥哥幼时不就有所领教吗?这会子装什么惊讶。”她故意摆出小女儿家的娇纵姿态,半张脸转过去,眼神斜睨,媚态横生。
  檀云想去牵她的手又不敢,他失了表哥的身份,再无遮挡,无法像从前那样光明正大同她亲近。
  他腰杆越发挺直,端坐的身姿笔直一条,端庄温雅,慢声道——
  “正如那日我同父皇所说的,我虽爱慕你,但储君之位,并不是因为你我才舍弃的,我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无需自责,更无需记挂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是乞丐,不靠旁人的施舍而活,若哪天你觉得我仍有威胁,想要杀了我,切记派最好的杀手来,我不希望死得痛快。我就要离去,所以这些话告诉你也无所谓,你若是听了话伤心,恨我便是,我不会为自己说出心底的真话而宽慰你。”
  他说完,目光直视她,紧紧盯牢她。
  他以为她会生气或沮丧,总要占一样的。
  少女哼一声。
  这细微的一声,哼得他心头发软,只想好好安慰她。
  檀云袖下的手越攥越紧,忽地少女靠过来,快速留下一样东西,他目瞪口呆,一张脸羞透。
  她坐在他对面,嗤嗤看着他笑,仿佛做那事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她舔了舔唇,一双水亮澄透的眼珠子望着他,小女孩般的天真与绝代妖姬的娇媚融为一体,冷酷无情是她,热情似火也是她,檀云痴愣,有那么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何时。
  “你不喜欢吗?”她大胆直白问他,没有任何取悦讨好,而是希望得到他的回应,像一个求于学成的小学子,迫不及待验收自己的文章好坏。
  檀云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喜欢,喜欢得快要发疯。”
  她颇有成就,大言不惭:“应该的。”
  “是,应该的。”
  “你记着,有我在汴梁一日,汴梁的城门随时为你而开,你喜欢到快要发疯的东西,每年自己回来取,一年只一次,错过便没有了。”
  “好。”
  “檀云哥哥,保重。”
  檀云喉头微耸,低头看躺在他怀里半眯着眼的少女,脑袋越伏越低,最终停在她的唇瓣边,停顿数秒,他终是移开对那双朱唇的留恋,在她雪白的面颊上轻轻一啄。
  他哑着声道:“你也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她笑着问他:“还有什么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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