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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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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能来,姜知甜还是感激的,当下里两下见过,姜知甜简单的问了下周凌的情况。
  周凌态度恭敬,言辞谨慎,只说是小女儿出嫁在即,主家给了他半年的假期,他受朋友所托,故此来给姜知甜帮忙。
  姜知甜还当这位“朋友”就是许娘子,当下对她更是感激不尽。
  方正陪着周凌单设一桌,姜知甜和许娘子一桌。
  姜知甜执壶倒酒,端起来敬许娘子:“大恩不言谢,我敬许娘子,别的客套话我也不会说,我只能说……他日定然衔环以报。”
  许娘子端着小酒盅,笑了笑,道:“罢了,这个谢字我可不敢当,我只出钱,出力的可是你,我该谢你才对。”
  两人共饮一杯,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第66章 第三朵(45)
  许娘子打小就泡在酒坊,就是再浓的烈酒,她也千杯不醉,像这会儿度数低的酒,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姜知甜就不行,一壶酒下去,她喝醉了。
  醉也醉得克制,除了两颊嫣红,神态妩媚,竟也瞧不出别的异样来。
  许娘子问姜知甜家里的境况。
  姜知甜有问必答,不过话可比先前少得多。
  许娘子眼见壶里没酒了,便吩咐人:“再去要两壶来,我和姜娘子不醉不休。”
  姜知甜觉得整个人都热得厉害,两颊更像是能冒出热汽来,她已经意识昏沉,却还听得见一个酒字。
  她直起身,劈手夺过许娘子手里的酒壶,道:“我可不行了,许娘子,咱们别再喝了,我今日还要赶回去,下次再同你喝个尽兴。”
  许娘子娇嗔道:“你不知道我最烦人说‘下次’?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连我都没钻进钱眼里,你又何必作此姿态。我不管,既是喝酒,就该喝个痛快。”
  她一边让人去要酒,一边又道:“去,请个姑娘来,给我们也唱一曲。凭什么男人们在外头就可以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就要怕这怕那。”
  姜知甜手里的酒壶被拿走,她也只好软软的重新坐回去。
  可头发沉,心发慌,她双臂无力的搭在桌上,额头枕上去,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出口。
  许娘子惊声道:“哟,这是怎么了?”
  她过来扶起姜知甜,用手背探她的额头,取笑道:“我看你声色不动,我喝一盅你就陪一盅,心里还说,你倒好酒量,自打我喝酒伊始,就从没遇到过敌手,不想今日和你难决高下。敢情你已经醉了呀。”
  姜知甜微阖双眼,头一点一点往下耷拉,并不答话。
  许娘子把她重新放回去,道:“横竖你也醉了,正好就留在我那酒坊,等明日酒醒了再走吧。”
  姜知甜闷声道:“不行,我今日必须回去。”
  “哪儿来的必须啊?草龙珠的插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光从京城到咱们这儿,就算快也得十天半个月吧?有专人照管,你就少操这闲心吧。”
  姜知甜摇头。
  许娘子道:“你怎么对草龙珠有这么大执念?”
  姜知甜仿佛已经睡去,许娘子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不由得嗤了一声。
  一旁的丫鬟问:“姑娘,怎么办哪?”
  许娘子怔怔的坐在那儿,不说话。
  那丫鬟沉默了几息,便劝道:“姑娘既然不喜欢姜娘子,当初又何必答应……”
  许娘子忽然截断她的话头儿道:“我不是为了他。”
  “不是……最好,不管怎么说,门第都不相当。”
  许娘子呵笑两声,一扬下巴,点了点姜知甜,对那丫鬟不服气的道:“这位就堪匹配了?那位顾二爷还是个举人呢,离进士就差一步。”
  说罢又叹息:“要不怎么说人的命,天注定呢,怎么嫉妒也嫉妒不来。你说她有什么?年轻貌美?我也不差啊?不对,差就差在年纪上,我要是再年轻几岁……”
  说着竟露出凄然之态来,笑道:“也白搭。”
  丫鬟看不得她这么自伤,绞尽脑汁的劝道:“这位……那也是天缘巧合,何况不过是面上光,内里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再说了,哪怕就差一步,可要是达不到,不也白搭?再则,就算那位顾二爷功成名就了,这位,还能不能继续当这个二奶奶还不一定呢。这天底下负心薄幸的男人少了?”
  许娘子拍拍自己的脸颊,道:“看看,我说的都是什么话,不知情的还当我和那位顾四爷有什么私情呢。他多大,我多大?站在一处,跟差了一辈儿似的,我不过是嫉妒……罢了。”
  她悠悠的道:“那人为了她,一去就是四五个月,说得轻描淡写,可看他那模样,跟蜕了层皮似的,想也知道他没少受人刁难。”
  丫鬟劝道:“姑娘想岔了不是?也未必是因为什么,也许就是普通的帮忙。”
  许娘子呵了一声,感慨的揉着太阳穴,道:“你说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好男人?呵,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丫鬟倒了杯茶递过去,笑道:“今日姑娘酒喝得不多,我瞧着姑娘倒似醉了一样。有什么可嫉妒的?如今姑娘还不是样样不比旁人差?要是姑娘想再往前走一步,找了媒婆过来,依着姑娘的条件,还怕挑不出个人才模样都相当的男人来?”
  许娘子险些把口里的茶喷出来,她白了那丫鬟一眼,道:“得了吧,我才从火坑里跳出来,这才几年?伤疤还没好全呢,我倒又要往火坑里跳?蠢也没这么蠢的。”
  她轻叹两声道:“也是,各人有各人的运道,我嫉妒个什么劲儿?行了,酒咱也不要了,收拾收拾走人。”
  “那这位姜娘子呢?”
  许娘子道:“不用管,自然有人带她回去。”
  方正和周凌吃好喝好,约定下午就回城。
  他听着这边没动静,过来敲门。
  许娘子已经带人走了,只有姜知甜独自坐在那儿,双眼有些茫然。
  方正问:“许娘子呢?怎么就你自己?可是谈得不高兴?”
  姜知甜摇头。她拍拍自己脸颊,打起精神道:“回家吧。”
  顾知慕一直让余甘打听着后院的消息,眼瞅着太阳又要落山了,余甘兴冲冲的跑回来。
  顾知慕不等他开口,腾一下起身,急问:“有消息?”
  余甘点头。
  顾知慕缓缓坐下,一脸的傲娇:“哦。可是姜氏回来了?”
  “不是,二爷,是四爷回来了。二老爷让人传话,说是请二爷、二奶奶都回去,晚上一起用晚饭。”
  顾知慕不无失望的道:“四弟回来了啊。”
  他回来就回来呗。
  顾知慕放下书,吩咐余甘:“你把书都收拾了,我出去一趟。”
  余甘眼看他脚步匆匆,去意急迫,忙追到门口问:“二爷去哪儿啊,二老爷那儿还等回话呢,还有这两天开发了这么多人,他们不定回去怎么跟二老爷告状呢,二爷总得想好对策。”
  顾知慕道:“不用你管,我去去就回,你去让人回复叔父,晚些我自带了姜氏回去。”
  他一路跑到姜知甜的院子,大爷似的坐到上首,命紫菀上茶,专心等姜知甜回来。
  还真让他等着了,他愣怔的瞅着睡眼惺忪,双颊嫣红的姜知甜,杵在门口问:“你,你这是怎么了?”
  姜知甜几乎睡了一路,浑身酸疼不说,醉意未解,又添了头疼,她用指尖轻抚太阳穴,道:“没事,就是不太舒服,二爷让让,我进去躺躺就好了。”
  顾知慕犹豫了下,怜悯占了上风,他一把扶住姜知甜,道:“我扶你吧,丫头们有什么劲儿,看别摔了。”
  姜知甜头疼欲裂,也没心思跟他分辩,借着他的力道,进门坐下。
  顾知慕吸了吸鼻子:“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大酒味?”
  他像小狗似的,一路嗅到姜知甜跟前。
  姜知甜大惊,瞪向他道:“你干吗呢?”
  顾知慕一指她,喝问道:“我问你,你喝酒了?打哪儿喝的,跟谁喝的?说,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姜知甜:“……”
  她无奈的问他:“你走不走?”
  “不走,我干吗要走?”
  姜知甜道:“行,你不走,那就待着吧,恕我失礼,概不奉陪。”
  她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内室走。
  顾知慕跟进来,看她走得不稳,还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见她果然放诞无礼,置他于无顾,就那么大喇喇的踢了鞋躺下,还好心的替她扯过薄被来盖好。
  姜知甜已经不困了,就是头疼,再则有这么个大人守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瞅着她,换谁也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瞅他。
  顾知慕问:“你不睡是吧?那就答我的话啊,你别以为你不说就能蒙混过关。”
  姜知甜道:“我去了府城,和一位酒坊的许娘子略饮了两杯。她是千杯不醉,我却不行,所以有些头疼。”
  顾知慕倒也没追问她为什么撒谎说是去娘,其实却去了府城,也没追问那许娘子是何许人,跟她什么交情,好好的她们又为什么喝酒,只絮絮的道:“你一个女人家,别跟着男人学到外头喝什么酒,想喝家里喝个够,外头什么人都有,你这么……”
  这么个美貌的小娘子……
  他咳了一声,道:“别回头遇人不淑,让人给坑了,看你到时候吃了亏,往哪儿哭去。”
  姜知甜领他的好心,阖着双眼,含糊的嗯嗯两声。
  顾知慕又道:“你不在这两天,我把那院里的人都打发了。不过呢,还得求你替我把他们的工钱结了。你放心,我不白占你便宜,等将来,我一定还你。”
  姜知甜睁了睁眼,又闭上,道:“知道了。”
  其实她想说,不用谢她,横竖这钱都是顾先生出,她不过白落个好名声。
  可实在是太倦,她也懒得张口。
  顾知慕又啰啰嗦嗦的道:“还有那个阮柔,她嫌弃我穷困潦倒,一意求去,走就走吧,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你回头把身契给她,也权当她服侍我这些日子的酬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求下作收。


第67章 第三朵(46)
  姜知甜倒是有些惊讶,阮氏这么容易就放弃顾知慕这头大肥羊了?
  不该啊。
  按说他现在可比成亲前勤奋多了,既不耽溺于酒色,又肯上进苦读,再等个三五年,他中了进士,授了官,哪怕是个姨娘不呢,也能跟着沾光。
  阮氏不会连这点儿苦都受不了吧?
  要真是见识短浅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更让姜知甜惊讶的就是顾知慕了。
  当初他纳阮氏的时候,未免太过轻忽,可因为他对阮氏是一见倾心,姜知甜无话可说。
  但他放弃的也这么容易,真让人怀疑他的“真爱”究竟有多深,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轮不到姜知甜来管,所以她仍旧含糊的应了一声。
  顾知慕的声音低沉,显然心情不佳。
  尽管这些人都是他主动打发的,但实则都是对他没有信心,所以才一有机会,就立刻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
  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也并不光彩,所以顾知慕才竭力回避。
  他自然不能高声大论。
  偏他又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听在姜知甜耳里,就像是催眠曲,开始还能在嘴上附和,渐渐的就只能过耳,在心里附和,再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听见了没有。
  顾知慕低头叹了口气,摸了摸后脑勺,道:“想我顾知慕,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可叹可悲了,罢了,一个女人,她愿意走就走吧,你别太过为难她。
  对了,说是四弟回来了,叔父让我们回去,你可得赶紧收拾收拾,这个模样可不像话,叔父是长辈,要让她看到你怠惰懒散的模样,非罚你不可。”
  姜知甜毫无回应。
  顾知慕不由得生气:“嘿,你这个女人,我看在你喝了酒的份上,许你这么无礼就够了,跟你说话,你居然毫无回应?这是哪儿家的礼仪规矩?”
  话音刚落,居然有隐隐的,像小动物似的“咻咻”声。
  顾知慕几乎呆掉了。
  谁?谁打呼噜呢?这屋里不会有别的怪物吧?
  他左右四顾,当然什么也找不着,再回到姜知甜身上,发现她香梦沉酣,睡得这个沉。
  顾知慕的视线落在姜知甜脸上,不由自主的感慨:她的皮肤还真是好,就像书上说的,肤如凝脂。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他伸手在姜知甜颊上轻轻捻了捻,随即就受到惊吓般的收回手。
  光滑柔腻,果然和书上说得一样。
  可是他怎么能动手、动心呢?
  顾知慕盯着姜知甜的蛾眉丹唇,竭力的想像着罗氏的形象。
  在他心里,罗氏才是他的发妻,是他心目中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姜知甜算什么?她给罗氏提鞋都不配。
  可是罗氏长什么模样来着?
  比姜知甜的眉要细,那是真真正正的柳叶眉。
  姜知甜的眉却如远山,不那么柔媚,反倒带了三分英气。
  呸呸,罗氏,罗氏。
  罗氏的皮肤……好像也很白,毕竟养尊处优。
  而且她崇尚节俭,从来不搽胭抹粉,哪个像姜知甜这样……
  不对,他指间干净清洁,并没铅粉。
  她的唇,也并非涂了胭脂。
  眼看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要去试试她是否涂了胭脂,顾知慕大惊失色,他猛的一下子拍在姜知甜肩上。
  姜知甜吓了一跳,猛然惊醒,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顾知慕冷笑的盯着她。
  心脏复位,姜知甜气得白了顾知慕一眼:“你有毛病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顾知慕冷笑:“姜知甜,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睡觉打呼的毛病,你说到底谁有毛病?”
  “……”
  姜知甜气冲斗牛,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之际,她气得跳起来就给了顾知慕一巴掌:“你胡说八道,谁睡觉打呼?”
  顾知慕挨了一巴掌,又疼又恼,看姜知甜比他还羞愤,似乎还不解气,随时都会冲上来再给他一巴掌的模样,跳起来就跑。
  跑得老远了,他站在门口悻悻的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一个醉鬼计较。不过是就是,非就非,你就是睡觉打呼。”
  姜知甜气得咬牙。
  二人闹归闹,可是在顾歧跟前还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
  顾知慕换了件新的石青团花袍,衬着面白如玉,俨然又是浊世翩翩佳公子一枚,挺有欺骗性的。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顾歧下首,有问必答。
  顾歧捋着胡须,看着顾知慕,对姜知甜点点头。
  不错,他挺满意。
  顾知慕脸色红润,眼神清澈,终于不再是个醉鬼,焕发出了人样。而且他这些日子的大字,顾歧也都看过了,虽说太过简单,不过有个好开头,不怕他生不出斗志。
  顾歧并没训斥顾知慕胡乱打发人,只问了问他的想法。
  顾知慕解释道:“我要读书,人多了太过喧闹,再说就我一个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服侍,我身边有余甘,再有人打扫,给我做一天三顿饭食足够。”
  顾歧一挑眉:“不是你们夫妻二人?你读书需要清净也就罢了,可也不必矫枉过正,把人都打发了。”
  顾知慕心跳了一跳,心说:坏了,漏馅了。
  他忙找补:“我们夫妻也用不了那许多人服侍,而且各个都早就有了离开之心,大抵是嫌跟着我没有前程,我也不便强人所难,走就走了。”
  顾歧想到了阮柔,他打量顾知慕,见他说这话时并无感伤和留恋,便知道他是真的无意挽留阮氏,当下便道:“也好,你如今成家立业,是一家之主,些许琐事,自己做主便好。”
  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至于顾歧如何安置那些人,顾知慕没问,顾歧也没跟他抱怨。
  顾知慕环顾四周,问顾歧:“叔父,不是说四弟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他人?”
  顾歧吩咐人:“去催催知远。”
  又转头向顾知慕解释:“他才从府城回来,说是身体乏累,一直歇息不曾起身,不过这会儿也该起来了。”
  哦,府城?
  顾知慕看了眼姜知甜,心说:不会那么巧,她是和顾知远一块回来的吧?
  姜知甜站在他身后,微低螓首,一脸的乖巧、温顺。
  顾知慕暗道:小骗子。
  不说这会儿他不方便当着叔父的面质问姜知甜什么,就是背了人,俩人也没什么好话,他肯好好问,她还未必好好说呢。
  顾知远终于姗姗而来。
  他穿了件鸦青色绣花直裰,人黑了,也瘦了,精神倒好,一双眼睛黑亮,连眼神都带着几分锐利。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近前给顾歧行了礼,又见过顾知慕和姜知甜。
  姜知甜微微屈膝行礼。
  顾知慕等他坐了,奇怪的问他:“四弟去哪儿了这是?怎么几个月都没你的消息?”
  顾知远端着茶喝了一口,笑着答道:“我去了趟京城。”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去京城?”
  顾歧哼了一声,十分厌烦的别了脸。
  顾知远也没瞅他,只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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