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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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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承乾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望着那红肿的小嘴自顾自笑了会儿,蹑手蹑脚出了门。我家乖宝的滋味,简直不能更好。
  洗净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连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几分。路菀菀靠在床头掰着手指,偶尔看一眼正专心剔着鱼刺的靳承乾。
  “来,张嘴。”
  路菀菀探着头张大嘴,含进筷上的鱼肉,满意地点了点头,“嘶…好嘶吃。”
  “怎么了?”听着路菀菀的痛呼,靳承乾忙放下碗筷去查看。
  “都破了,”靳承乾自责地皱眉,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珠,“都怪朕,是朕不好。”
  “下次可不许咬着唇了,想叫便叫出来,在朕面前,你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您再说!”路菀菀瞪了瞪眼,“臣妾生气了。”
  “朕错了。”靳承乾认错的态度永远好到不行,那诚挚的眼神看的路菀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不为例噢。”路菀菀摆摆手,眉飞色舞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吃鱼,啊…”
  “有这么好吃?”靳承乾无奈地摇头笑笑,给路菀菀喂了一块,自己也尝了块。
  “啧,还真不错,”靳承乾挑眉,“碧波湖的鱼什么时候这么鲜嫩了?”
  “不是碧波湖的,”路菀菀舔舔嘴唇,摇头,“这鱼是小梁河的,今个中午送进宫时还活蹦乱跳的呢。”
  “噢?”靳承乾用筷子敲敲碗边,揶揄地笑,“是不是今个一条鱼都没钓到?”
  “才不是。”路菀菀瞪眼,“只是时机未到,鱼儿没上钩。”
  “好好好,”靳承乾俯身擦去她嘴角的汤汁,“你说的都对。”
  “陛下,”路菀菀转转眼珠,苦着脸去抓靳承乾的手,“今个臣妾犯错了。”
  鱼真说了,先认错,再含沙射影地说楚康时的不是,采取迂回战略,辅施以美人计,看情况展开眼泪攻势,必能旗开得胜,胜利的果实手到擒来。
  “怎么了?”靳承乾慢条斯理剔着鱼刺,抽空抬眼瞟了她一眼。
  “臣妾今个火气大,让楚小姐受委屈了。”路菀菀绞着袖子,期期艾艾地垂下头。
  “觉着让楚小姐受委屈了?”靳承乾似笑非笑,“那朕现在就派人去将楚小姐追回来。”
  看着靳承乾要起身,路菀菀忙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还学会跟朕耍小心思了,”靳承乾斜睨着路菀菀,“凭你的资质,自学成材是不太可能,是不是鱼真教你的?”
  “陛下,您刚才说去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路菀菀摸摸鼻子,拉着靳承乾坐在床边。
  “朕的皇宫,自然是在朕的掌控之下。”靳承乾自信一笑。
  “楚康时进宫来,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看看太后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她实在是太惹人厌,再料着太后黔驴技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留着楚康时倒是碍眼。朕今个便借着你的由头把她给撵了出去。”
  路菀菀有些愣神,胜利来得太突然,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以后啊,把你那些小心思转到正地儿去。”靳承乾恨铁不成钢地点着路菀菀的脑门,“别总想这些用不着的。”
  “唉。”路菀菀攥住靳承乾的手指,笑眯眯亲了口,“臣妾懂得了。”
  

  第31章 朝堂变貂儿发狂

  鱼真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时候; 路菀菀正斜靠在榻上看着角落里的小白貂发呆。
  听见门开合的声音,路菀菀蹙蹙眉,“阿鱼; 你说,蛋蛋今个是不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顺着葱白的指尖指向的方向看去; 鱼真也是一惊。小白貂前几日一直恹恹的,吃食都没有精神; 现在却是双眼锃亮; 小爪子一点一点地抓着地,摇头晃脑地静不下来。
  “嘿,还真是的…”
  不过心里喜悦的泡泡还是立马就冲散了那点子惊疑,鱼真一屁股在路菀菀对面坐下,“菀菀,今日有大事发生!”
  “天上掉馅饼砸着你了?”路菀菀撑着腰坐起来; 慢悠悠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把汗; “瞧; 砸出这一脑门儿汗。”
  “天上却是掉了个馅饼,但是没砸着我; 砸的是你。”
  对上路菀菀惊诧的目光; 鱼真摸摸鼻子; “这么说也不对,砸的是路弟弟。”
  “到底怎么回事?”听鱼真提起路阜言,路菀菀心里一紧,忙拽着鱼真的袖子让她快说。
  “别急; 别急。”路菀菀急了,鱼真倒是冷静下来,嘴角噙着笑意给她斟了杯茶,“喝茶,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今个的朝堂上可是热闹极了,被杖责的大臣足足有十几个,陛下的吼声殿外都能听得见。”
  鱼真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据说案边摆着的一人高大花瓶直接被陛下给拍飞了。”
  路菀菀云里雾里地摸不着头脑,“可是陛下走前心情明显不错的样子啊…”
  “这不是重点。”鱼真摆摆手,“你听我说呀。”
  “昨个晚上,陛下特意遣人去请马宰相今日上朝。马宰相吧,为人有点…嗯,耐不住寂寞,被陛下晾了那么多天,不弄出些事端来好像心里就不舒服似的。早朝一开始,他就向陛下进言,说陛下后宫空虚,今年三月时正好办一场选秀。马宰相话一出,他的那些朋党就都顺着杆往上爬,什么雨露不均,多年无子之类的话都说了出来。一个个劝得是苦口婆心,声泪俱下。”
  鱼真说的是眉飞色舞,“然后陛下就拍案而起,怒斥出声。”
  “具体内容我不太清楚,不过大概就是将大臣们平日里掩着瞒着的那点腌臜事都说了出来。再然后,陛下痛心疾首地斥责了他们一顿,说他们整日想着权势,不知为百姓做些好事,不配为官。再然后,陛下就下令将那时进言的那些大臣都杖责二十,罚俸半年,以彰惩戒。”
  口干舌燥地喝了口茶,鱼真又补充了句,“除了马宰相。”
  路菀菀听直了眼,细细琢磨了半天,不解地看向鱼真,“这就是你说的馅饼?”
  “不是,这是铺垫。”鱼真挑挑眉,翘起二郎腿。
  “腿放下,像什么样子。”路菀菀伸手将鱼真的腿打下,托着腮思考着,“我猜,马宰相肯定被陛下狠狠地惩治了番。”
  “你猜是怎么惩治的?”
  “马宰相为官不仁,好大喜功,为害百姓,做了那么多祸事不说,现在还多了些不良嗜好。要是我是陛下,我就削了他的爵位,革了他的官职,把他圈在一个小院子里,幽禁致死。”
  路菀菀说着说着却是笑了起来,“我说着玩的,阿鱼,陛下是怎么做的?”
  鱼真咽了口唾沫,竖起大拇指,“你和陛下还真是,心有灵犀。不过只对了一半。”
  “陛下宣了宰相的二十七宗罪,上至贪污巨额税银,下至宰相的小儿子强抢了西街的小寡妇,个个铁证如山。最后,陛下说念在宰相是两朝元老,对大祁无功劳有苦劳,就免了死罪,只是抄了家中财产。还在城郊赐了他一座小宅子,供他养老用。”
  鱼真笑着抿了口茶,“陛下还真是难得心慈手软啊。”
  “我看不然。”路菀菀手指敲了敲桌面,勾唇一笑。
  “可是,这和阜言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鱼真眼睛一瞪,“马宰相倒了,谁来做宰相?”
  “…我弟弟?”
  “没错!从路阜言到路尚书到路宰相,这才多久,路弟弟还真是千古第一人哪。”
  鱼真冲路菀菀挤挤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长得一表人才,还有这样的成就,哪家姑娘配得上?”
  “天哪,怎么会这样。”路菀菀抚着额,“我想静一静。”
  “菀菀,你也别太担心。陛下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虽然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最关键的,肯定还是路弟弟是棵好苗子。若能精心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看着路菀菀有些发愁的样子,鱼真也卸了些高兴劲,柔声安慰着。
  “他才十八岁,我担心陛下这样宠惯着他,会把他骄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将来酿出祸事来。”
  路菀菀叹了口气,“树大招风,我总是担心着这个。”
  鱼真挑了棵茶叶放到嘴里嚼着,眨眨眼,“若是慕廷尉真和路弟弟好上了,路家的树就能遮蔽半个京城了。”
  “你嘟嘟囔囔什么呢?”
  “没什么,”鱼真赶紧把嘴里的茶叶咽下去,转移了个话题,“我就是觉着,蛋蛋今个却是太奇怪了,有种莫名的浮躁。它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了?”
  “中午给它做了碗鱼糜粥,连闻都没闻一下,就一直在那转来转去。”路菀菀揉了揉太阳穴,“绕的我眼睛都花了。”
  “是不是生病了?”鱼真有些担心,“要不让太医来瞧瞧。”
  “是该瞧瞧了,这几天总这么反常着也不是回事儿。”
  路菀菀扬声唤了清月进来,“去太医院唤章太医过来。”
  “娘娘身子不舒服?”清月蹙蹙眉,轻声问道。
  “不是本宫,貂儿吃不进食,就想找个太医来看看。”
  “许是屋里太热了,貂儿毛重,热的吃不下饭,出去凉一凉就好了。”
  清月笑笑,“章太医是大夫,学的是医人,给只貂儿看病,实在是难为他了。”
  路菀菀抬头,也轻笑了两声,“就算他治不好蛋蛋,本宫也不会责罚他,算不得难为。”
  “娘娘…”清月开口,还欲再劝说几句。
  “好了,”路菀菀摆摆手,“快去吧。”
  “是。”清月抿抿唇,斜眼看了貂儿一眼,福身出去。
  “啧,”看着清月的背影,鱼真咂咂嘴,“清月刚才说的话,可比往常她一天说的话都多。”
  “别贫了,”路菀菀拍了下她的背,“把这块桂花糕拿给蛋蛋,看它能不能吃两口。”
  “唉。”鱼真蹦下地,从碟子里拈了块桂花糕往墙角走去,“蛋蛋小主子,鱼真姑姑给您送午膳来了,要不要赏脸吃两口?”
  听着鱼真那俏皮的话,路菀菀心中的烦闷也散去了两分。笑着摇摇头抿了口茶,阿鱼还真是个活宝。
  “蛋蛋小主子,嗯?吃一口?”鱼真还蹲在那锲而不舍地劝着,可貂儿却是明显不领情的样子。
  “吃一口吧?…啊!”
  “怎么了?”听着鱼真的惨叫,路菀菀手里的茶都洒到了裙摆上,顾不上擦,急急忙忙站起身走去看。
  “别过来!”鱼真站起身捂着脖子往后退,“嘶…这蠢貂要成精!”
  “怎么了?”路菀菀看见鱼真手指缝隙中渗出的点点红色,嘴唇一哆嗦,“来人啊!”
  “把貂儿困住!”
  “阿鱼,它是不是抓到你了?”路菀菀忙搀着鱼真坐到凳子上,不放心地去扒开她的手。
  “你别看,”鱼真挥开她的手,“那蠢貂这一爪子可是又重又狠,伤口肯定不好看,别吓着你。”
  “话这么多!”路菀菀抿着唇瞪了她一眼,“我数到三,你自己放手。三…”
  “又来,跟我娘似的。”鱼真咧咧嘴笑笑,将手拿下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还成,没我想的那样严重。”
  “你是傻的吗?”看着那深深的三道抓痕不断的渗出血迹,路菀菀急的眼圈都红了,“去看看太医到哪里了,快去!”
  “疼不疼?”路菀菀掏出帕子给她轻轻擦着,吸吸鼻子。
  “疼也不能说疼,”鱼真依旧是笑的没心没肺,“我要是喊疼了,你肯定哭。你要是哭了,陛下肯定要揍我。你不知道,那板子打在屁股上有多疼。”
  路菀菀知道鱼真在安慰她,便也擦擦眼泪,坐下来拉着她的手,轻笑着揶揄,“陛下还打过你板子?”
  “可不是,”看着路菀菀不再哽咽,鱼真的心也落了地,笑的更开怀,“你还没进宫的时候,我还是个在御书房擦桌子的小宫女。有一天我正干着活呢,碧水就从我身后推了我一把,然后我手上的砚台就吧唧,掉在地上了。”
  “说来也巧,陛下正好进来,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拉了出去赏了一顿板子,疼得我半个月走路都是瘸的。”
  “所以啊,你也别担心,”鱼真安抚地拍了拍路菀菀的手,“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嘛,不痛的。”
  “要不是我,那只蠢貂怎么伤的到你。”路菀菀叹了口气,“我好怕你会留疤。”
  “就算留了疤也没关系,符延还敢甩了我是怎么样?”鱼真俏皮一笑,“而且我早就想刺个刺青了,就在这,刺只鹰头怎么样?是不是威武又霸气。”
  “你别总是乱动。”路菀菀忙将她的手抓下来,放在手心握着。
  “你不怪我,我倒是心里难受。”路菀菀咬咬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留疤的,也肯定不会让符延做对不起你的事。”
  “矫情死了。”
  鱼真翻了个白眼,“你不喜欢看我笑,那我哭给你看好了。嘤…”
  “闭嘴吧你!”路菀菀受不了地点了下她的脑门,笑着摇头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可能会有些波澜了
?乛?乛?

  第32章 查貂儿清月有鬼?

  “章太医; 鱼真的伤怎么样,会不会留疤?”
  看着章太医面无表情的脸,路菀菀心里有些发怵; 这貂儿的爪子上该不会有毒吧。
  “娘娘放心,鱼真姑姑只是皮外伤; 虽是深了些,但不碍事的。”
  章太医捋捋胡子; 笑着应道; “好好用药,不要碰水,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那还是有可能会留疤了?”路菀菀本来放下的心被章太医那应该二字又给提了起来。
  “用最好的药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章太医被问得一愣,不知该怎么回话。话不能说满,尤其是行医的,凡事更要留一线。他即使有九成的把握; 也是不敢说出定然能治愈啊。
  鱼真看着章太医嗫嚅的嘴唇有些好笑; 开口帮着解了围。
  “娘娘; 您就别为难章太医了,奴婢精心伺候着自己; 不会有事的。”
  路菀菀斜睨了她一眼; 又看向章太医; “那就麻烦太医了,定要用最好的药材。”
  “娘娘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路菀菀又仔细瞧了瞧鱼真颈上的伤,“待会让章太医把禁忌都写下来; 你得好好照着办。”
  “唉,奴婢晓得了。”
  鱼真笑着颔首,偷偷用小指勾了勾路菀菀放在腿上的手。
  路菀菀瞥了她一眼,也是失笑。目光扫过被一群太监围住的貂儿,微微阴沉了脸。
  “章太医,你可知道貂儿为什么会突然狂性大发?”
  “这个…”章太医皱皱眉头,“娘娘,貂儿之前可还有什么异常?”
  “来的第一天还是好的,性格温顺讨喜,可第二天就出了问题。”
  路菀菀蹙眉回忆着,“第二日就开始蔫蔫的了,喂食也不吃,动都不愿动一下。今天却是一反常态,虽还是不吃食,但却躁动不安,直到现在都没静下来过。”
  “太医,貂儿可是病了?”
  “微臣从未养过貂儿,也不知这是为何。”
  章太医上下打量着地上的貂儿,“或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吃了不该吃的?”
  听了这话,路菀菀侧头看向清月,“清月,貂儿一直是你在照顾着,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奴婢不知。”清月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神情,恭恭敬敬福了一身,“奴婢喂貂儿的食物,都是小厨房做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奴婢猜测,貂儿可能是不太习惯殿内的环境。所以才会性情大变,出手伤人。”
  “可是第一天还好好的,性情再变也不会这样短的时间内变得这样彻底。”
  鱼真摇摇头,“不应该是这个原因。”
  路菀菀思索了会,点点头,“确实有些蹊跷。”
  “那你觉得是怎样的呢?”
  “奴婢觉着啊,它八成是吃错药了。”鱼真想了想,笑出声来。
  其实鱼真这样说也是存着打趣的心思,想让路菀菀放松些心情。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路菀菀有什么反应,便疑惑地偏头去看。
  路菀菀盯着貂儿的眼睛,半晌才移开眼,“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嗯?”鱼真一愣,“什么有道理?”
  路菀菀没搭话,转头看向章太医,“太医可懂药理?”
  章太医一顿,微微躬身,“微臣略懂些。”
  “好。”路菀菀点点头,“把那只貂儿带过来,再拿方干净帕子来。”
  鱼真有些纳闷路菀菀的吩咐,呆坐了会脑中却灵光乍现,心下一惊,忙侧头去看路菀菀。
  察觉到鱼真的视线,路菀菀微微颔首,示意她稍安勿躁。
  “娘娘,貂儿带来了。”
  貂儿被人擒着,动弹不得,便愈加烦躁。呲着尖尖的牙,胡乱蹬着腿,眼神中凶光毕露。
  “把它的嘴给本宫扒开,用那方帕子把它的嘴仔仔细细擦一遍,连齿间的缝隙也不要放过。”
  “娘娘,貂儿现在性子凶,这样贸贸然去撩拨它很可能会再次伤人。”
  清月神色一僵,忙站出来劝阻。
  “无事,微臣给它施一针即可。”章太医笑笑,从袖里掏出个针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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