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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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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司马看中后,所产的高档织物都送到了宫中,寻常百姓购得的,不过是些普通货色,绝无奇锦流入民间。”
  见商同如此作答,郭云生浅笑道:“商先生怕是误会了,我前来并不是追查你上乘织物是否外流。况且,即便是流入民间,又有何妨,陛下绝不是自私妄为的糊涂人,你织社毕竟不是我宫中所有。”说着,他举起茶杯,轻啜一口。
  商同这才松了口气。却不敢多言,只静静等待郭云生的下文。
  “只是有一样,你到是说对了。你的上乘锦的确是奇锦,而且产量少的可怜。”说着,他用眼睛瞟了商同一眼。“不过,陛下却很喜欢。”说着,郭云生面色一松,淡然而笑。
  商同忙俯身道:“多谢陛下抬爱。”心下却以开始忐忑。
  “今日陛下需要几匹织锦,至于花色质地会在三日后告诉你,这个生意你可接得?”郭云生并未再看商同,只将眼光落在花插之中的几支新鲜柳枝上。
  这商同,竟用翠嫩的鲜柳枝来做花艺,难怪所处的织物也如此高绝。
  “不知陛下给在下多少时间?”商同眉头微锁,一颗重石压住胸口。
  郭云生眉梢一扬:“十日。”
  “诺。”商同低声应道。
  “除此之外,陛下还想知道一件事。”
  “大人请讲。”
  “陛下想见见织锦人?”说着,郭云生意味深长的看向商同。
  商同面色微变:“这。”
  “怎么,有何不可?”郭云生问道。
  商同是个聪明人,陛下要见织锦人,定是要将她带入宫中织室,可如此这般,自己的织社岂不是……
  郭云生见商同面露难色,双眉微皱,道:“商先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些人,你想留也未必留的住。”
  商同见状也不得不俯身应是:“请稍等片刻。”
  他转过曲桥经过花园朝庭院深处走去,穿过一道月亮门,几只浅淡的青竹映入眼帘,青草菲菲的绿地上,一处雅致的别院潜藏在娇嫩的新竹之后。
  商同叹了口气,来到门前,轻声喊道:“长烟,可在屋内?”
  不一会,竹门开启,露出一张白皙的娃娃脸,“爹。”
  “快,出来,跟爹去见一个人。”说着,商同拉起女孩的手臂匆匆离去。
  长烟不知父亲要带她去见什么人,只快步跟在商同身后,一路小跑来到堂外。
  商同低头对长烟道:“堂内之人是宫中来的,一会见了,要少说多听,问你什么,都如实回答。”
  “是,爹。”长烟用清脆的声音答道。
  郭云生的一杯清茶还未见底,只见门口的屏风后人影错动。商同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来到屋内。
  那女孩身材小巧,眉清目秀,嘴唇红润如珠,额前的发丝紧紧的梳至头顶,上面用红丝线系住,脑后的头发简单的束成一个松落的发辫垂至腰间,身着月白色小襦衣,下配大红色水裤,灵秀俊逸。
  郭云生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孩童,道:“商先生,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此童便是城南织社的织锦人?”
  商同忙躬身跪坐下来,低声道:“正是。”
  郭云生大吃一惊,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相信名冠长安的“金丝锦”和“绵锦”出自一个女童之手。
  长烟见父亲对此人如此恭敬,忙也屈膝跪倒,额头触地,“小女长烟,见过……”
  “是黄门令。”商同忙低声道。
  “见过黄门令。”长烟不敢抬头,仍保持着匍匐的姿势。
  郭云生看了看商同,转过脸来,疑惑的注视着眼前的女童。
  “起身,让我看仔细些。”
  长烟这才挺直腰身,对视着郭云生。
  商同暗道,小儿无礼,怎可如此不知避忌。但此时此刻,也不敢做声,只皱着眉头盯住小长烟。
  “商长烟?”郭云生换上了一副浅浅的笑脸。
  “不,我不姓商。”长烟笑着道,白净的小脸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郭云生诧异的看向商同。
  “他不是你爹吗?”
  长烟看了看商同,微笑道:“我三岁就没了父母,被爹爹带回织社,像女儿般养大。”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说起话来,嘴边的小酒窝时隐时现,仿若总是面带笑意。
  郭云生点了点头。
  原来她是商同的养女,这女童的面相极讨喜,难怪商同的织社生意红火。
  “你会织锦?”他笑着问道。
  长烟见这位伯伯面色和蔼,便笑着答道:“会一点。”
  郭云生见她小巧可爱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忽然想逗她一逗。
  “只会一点吗?”
  长烟缓缓垂下头去。
  “长烟只织过两匹锦缎。”
  郭云生笑道:“我猜它们的名字是‘金丝锦’和‘绵锦’。”
  长烟见郭云生这么说,忙摇头摆手道:“不是的,‘金丝锦’不是我织的。”
  郭云生疑惑的看着她,忽然明了,“金丝锦”出自征和二年,卫太子被诛之时,算来已是九年前的事了,那时,长烟也只有一岁左右,哪里会织锦。
  商同叹了口气,解释道:“大人见谅,‘金丝锦’乃贱内所织,‘绵锦’才是长烟织的。”
  郭云生这才明白,原来长烟织锦,传承于其养母李氏。
  “那么,尊夫人?”郭云生追问道。
  如将陛下所托之事交于一个十岁孩童,他实在不放心,现若能交给商同之妻,岂不圆满。
  谁知,商同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大人,贱内已于一年前得了痹症,双手变形,无力纺织。”
  屋内,顿时没了声音,郭云生惋惜的摇着头。
  “长烟除了织‘绵锦’还有什么?”
  “另外一种叫‘蟬披’。”商同答道。
  “蟬披?”郭云生从未听过这样的名字。
  “就是像蝉翼一样,轻薄剔透。”商同解释着。
  郭云生盯着长烟的脸蛋,眼中闪出异样的光彩。
  “可否让我见识一下。”他微笑着道。


  少年游 晓色云开(五)
  商同忙命下人前去长烟的织室,取来一匹。
  当米白色的“蟬披”铺展于榻上,郭云生当即惊叹,只见那织物轻薄绵软似有似无,虽为素锦,却自有一番风情。将手指置于锦上,轻轻滑动,竟如冰丝一般清凉爽绝。
  “好锦,好锦!”郭云生脱口而出。
  “‘绵锦’重在轻软,‘蟬披’则以清透冰爽为优点,此二者区别所在。”
  商同道。
  长烟看着郭云生欢喜的目光,不知为何这个人要如此开心,刚要开口询问,想起适才父亲的话,马上又收住了。
  “这‘蟬披’有几匹?”郭云生将头转向商同。
  “共有两匹,只因长烟太小,故而每次织的锦都极少。”商同无奈的回答。
  郭云生抚摸着“蟬披”,竟爱不释手。
  “既是这样,是否可将此锦交给我带回宫中。”
  商同哪敢不依,忙命丫头将另一匹也一并取来,交给郭云生。
  “不行。”谁知,一直立在一旁不吭声的长烟此时竟一下跳了起来。
  “大人,可不可以留下一匹给长烟。”
  郭云生转过头去,他险些忘记,此锦乃出自这个女童之手。见她这样说,他反倒大笑起来。
  “不可无礼!”商同一把拉过长烟,生怕因她的冒失,惹恼了郭云生。
  “小长烟舍不得吧。没关系,郭某人送你黄金百两,你可愿意?”说着,他冲商同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为难长烟。
  “不行!”长烟双目清澈,直直的盯着郭云生,小小的女童竟这般直接的拒绝了他。
  “为何?”郭云生并未动怒,只是静静的坐回了原处,牢牢地看住长烟。
  “因为这锦是我为哥哥织的。”长烟有些焦躁,眼里闪现出泪光。
  “你的哥哥?”郭云生将头转向商同。
  商同忙道:“是在下的犬子。”
  长烟见郭云生低头不语,忙上前几步,双膝跪地。
  “大人,阿爹养育长烟十载,恩比天高,哥哥事事以长烟为先,从不把我当成外人,长烟见哥哥夏季习武,十分炎热,每每汗湿脊背,所以想为他织一种很凉爽的丝锦,现刚刚完成,您就要把它全部拿走!”
  郭云生见长烟已声泪俱下,不觉好笑,可商同还在一旁,不得以绷住脸道:“既是这样,为何不再织几匹,这两匹,就让给陛下吧,可好?”
  听他这样说,长烟顿时泪如雨下。
  “大人,‘蟬披’是用冰蟬丝织就的,如今丝已用完,无法再织了!”
  郭云生看了看商同,微笑着点了点头。
  “商同,你养了个好女儿啊!不过,这锦,我还是要带走。”
  长烟刚要再次恳求,却被商同一把拉住。
  “既是如此稀少珍贵的东西,自然要先送给陛下。”他一手按住长烟,一手将丫头取出的另一匹“蟬披”交到郭云生手上。
  郭云生见商同这样说,便微笑着转向长烟。
  “孩子,多跟你父亲学学,将来必有所作为。你不是个寻常的女娃,记住今日郭伯伯的话,他日,若有所需要,尽管找我。”说罢,他带着人转身离去。
  长烟立在门口,远远的看着郭云生远去的背影。他们来自未央宫,那个传说中神秘而危险的地方。虽然她只有十岁,但从商同对郭云生低眉屈膝的态度,长烟已知,那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无法反抗。
  自从文、景、二帝以来,长安日渐繁华,百姓乐业,官吏清明,加之武帝刘彻几次征讨西域匈奴,使得边境安宁,汉朝威名早已远播塞外,近几年来更无战事,长安城内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城南尚冠里洁净的街巷,不时传来孩童的嬉笑声,几个女娃正围着一只朱红色的毽子踢得开心。其中一个身着浅绿色麻衫的女孩甚是惹人注目,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挽成两个小圆髻,五官小巧精致,不远处是栋青灰色瓦当的宅邸。
  黑色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走出一位灰衣管家,见门前几个女娃正玩的热闹,忙陪着笑道:“二小姐,老爷让你快进屋去,别在这玩啦!”
  那绿衣女孩转过头去,嘟起小嘴,“管家,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对?”
  说着,她将手里的毽子扔给其中一位伙伴,转身跟在管家身后,进入宅子。
  “爹爹找我何事?”那绿衣女孩追上管家小声问道。
  “老爷为鄂邑盖长公主画像归来,得了些宝贝,要分给小姐们。”管家陪着笑。
  他心知,二小姐年纪虽小,却极聪慧机灵,只可惜,有些时候太过计较,以至显得尖酸刻薄。
  绿衣女娃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斜了管家一眼。
  “我姐姐可是早我一步到了?”
  管家早已料到她会这样问,却无可奈何,只得低头不语,假作不知。
  “哼!”女娃冷哼一声,抢在管家之前,跑进屋中。
  一位身着蓝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于堂前。
  他脸型方圆,目光温和,身旁还坐着一位身穿杏色短襦衣的女娃。
  奇怪的是,这女孩脸上竟垂着一块轻纱,看不见样貌,只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露在外面,远远的注视着这边。
  “果然是这样。”绿衣女娃瞪了管家一眼,转身来到男子身旁。
  “爹,女儿不过和邻家的姐姐们玩毽子,管家竟说展屏胡闹!”说着,她抬眼朝榻上的紫檀木匣望去。果见里面躺着两只发簪。
  一支为黄金打造,上面盘着雏凤,凤头的华冠镶着一颗不大的珍珠。封口衔着一段精美的流苏,精致华美。
  另外一支为翠绿色的玉石发簪,光润盈泽,通透雅致,簪首略宽,却并无任何雕饰。
  “展屏,你总是和门口那些孩子混在一起,什么时候能静下心来多读一些书。真让爹操心。”那蓝衣男子深切的望着绿衣女娃叹了口气。
  杜怀仲是刘彻生前提拔的宫廷画师,年过四旬,深受宫中嫔妃的推崇,每每有选秀等事宜,都会请他前去作画。
  当年的乐师李延年找其为妹妹李妍绘制肖像,得武帝赏识,封为婕妤。从此,杜怀仲在长安声名鹊起。
  今日春暖花开,宫中许多嫔妃都下帖子请他入宫画像。更有民间富户得知现今宫中要为陛下选皇后,便上门打点,希望到时,杜怀仲笔下生花,将女儿画成绝色美人,也好如愿以偿进入未央。
  杜展屏似乎并不理睬父亲的责备,只将一双眼睛瞪向端坐在对面的杏衣女娃。
  “姐姐先得了什么?”


  少年游 晓色云开(六)
  那女娃只盯着杜展屏并不做声,见她这样问自己,伸出手,将那个檀木匣推到展屏眼前。
  “若是喜欢,你都拿去。”她声音不大,可语气却冷冷的。
  “展屏,飞华说等你先挑。可你却针锋相对,真是让人失望。”说完,杜怀仲将脸转向对面的女娃,“飞华,这次你先挑。”
  杜展屏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又看向杜飞华。
  此刻,她恨不得一把扯下她的面纱,让这个可恶的丫头无处遁形。
  她只比自己大一天,却是正室所生。成为父亲唯一的嫡长女,而自己却只是个庶出的女儿。
  生于官宦人家的孩子,见惯了大家族女人的争斗,自小便精于计算。
  杜飞华抬眼看了看怒目而视的展屏,忽然站起身来。
  轻声道:“女儿都不需要。”说完,用冷冷的眼睛瞥了展屏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杜飞华不是不喜欢这个妹妹,只是讨厌她的母亲。
  展屏的娘常喜,本是章台的名妓,妩媚风流,父亲总是留宿在她屋里。飞华自幼便见惯了母亲的寥落生活,小小年纪便养成冷漠淡然的个性。加之母亲乃太尉梅保林之长女梅英,于是更加傲慢。
  她穿过庭院,径直来到后院,杜家的后院设计精巧。亭台楼阁皆围绕一汪碧水,间隙由绿树锦花点缀,微波荡漾中,楼阁轻舞,曼妙生辉。春风抚慰下,池中的锦鲤不时浮出水面。睡莲圆展的叶子被它们撞的摇摇晃晃。
  一个锦衣少年,不时将手中的鱼食抛入水中。
  只见他大概十三四岁上下,双眉浓密,一双眼睛清澈安静,只是鼻子略显尖细了些,但并不影响他成为一个俊逸的美少年。
  杜飞华行至池边,缓缓停了下来,那少年也看见了她,浅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飞华面纱后的双唇微微向上勾了勾,随后,转身离开。
  她今天之所以答应父亲来到前堂,不过是为了见这个人,他叫商誉,是他哥哥子砚最好的朋友。
  杜家是大户,子砚有许多朋友,经常互相探访,可唯有这个商誉,让飞华颇有好感,说不出为什么,每次见到商誉,她都不会说话,只淡淡的笑一下,便离去。可她的微笑,商誉却从未见过。
  商誉立在池边,呆呆的看着飞华远去的背影,子砚已来到近旁。
  杜子砚是个更为健朗的少年,方脸微黑,眉色稍淡,薄唇。长相酷似杜怀仲。他见商誉望着飞华的背影出神,觉得奇怪。
  “你在看什么?”
  商誉转过身来,见是子砚,便坦言道:“她就是你妹妹杜飞华?”
  子砚看了看远处,飞华已经没了踪迹。
  “是啊。”
  商誉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却不再言语。
  子砚看出他神情有异,忙一把拉过他。
  “好兄弟,有话尽管说,怎么像个女人。”
  商誉见子砚这么说,只得低声道:“飞华为何垂纱于面前?”
  子砚见他问的是这个,面色一变,叹了口气。
  商誉见子砚这个模样,更觉奇怪,却不好再追问。
  “你我既是兄弟,也不怕你知道。”说着,子砚示意商誉道自己房间去。
  二人拐过假山,来到子砚的书房。
  丫鬟为二人倒上鲜茉莉花茶,子砚屏退下人。
  他先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这个妹妹是父亲正室梅英所生,梅娘乃是太尉梅保林之女,在我娘之后嫁入杜家,可她仗着娘家的地位,竟坐上了正室之位,害得我娘忍气吞声,不过在生下飞华后不久,就得了重病,一年前去世了。”
  原来如此,商誉早知官宦人家是非多,却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曲折。他缓缓点头,却又想到飞华的面纱,刚要发问,子砚已经接着说道:“飞华的确是个苦命的孩子,生下来,脸上就有块红色的胎记,一大片。几乎盖住了大半个左脸。”
  商誉这才明白,但听说梅英是个出了名的美女,怎竟生了这样一个女儿,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子砚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到窗边。
  “飞华仗着自己是嫡出长女,目中无人。甚至连我和展屏,她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外面已传遍了,杜怀仲的大女儿,桀骜不驯,不通礼数。”
  商誉不明白为何这样,忙问道:“你爹为何不管教她。”
  子砚转过身来,刚欲解释,却沉吟起来。
  原来,杜怀仲当年为李延年之妹画像,便是受到飞华母亲娘家梅太尉的引荐,后来又承蒙其诸多提携,才获得今日的地位。但这层关系,又怎可轻易对外人道来。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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