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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卿归_离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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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借着木蓝府的余威,这个新的木蓝府也慢慢发展起来。只是,因为它的门道邪门之至,终究没能发展成为一个与原本的木蓝府媲美的大帮派。
五年后,杜王庄的二庄主沧姬与剑宗的大婚再一次轰动整个武林。
但是,大婚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木蓝府的掌门突然出现,意欲杀害庄望剑,被沧姬用身体挡住,沧姬不知死活,而凶手却在一个轻功极好的男子的帮助下,逃出了杜王庄的重重包围,消失无影。
自那日起,剑宗庄望剑和杜王庄二庄主沧姬彻底消失了。
清晨,阳光透过细碎的叶子洒入枕流舍中,沉睡了许久,她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做了个很长的梦,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醒了?”
循着那个声音看过去,那个两鬓不知何时有了些白发的男子从茶杯中倒出一杯茶水来,递到她的手上。
“你昏迷了那么多日,起来喝点水吧。”
他对谁都是那么的温柔,让她有时分不清那是真正的温柔,还是习惯性的友好。尤其是,她那么恶毒的对付着他,他却没有一丝的怨怼。
她接过水,一口气喝下去,再将茶杯递回去:“我还要一杯。”
他耐心地拿过去,又倒了一杯。
她不担心这杯中有毒,他不是这样的卑鄙的人,而且,她总觉得,在他心中,她其实是特殊的。
如果那是错觉,那就让她一直错下去吧。这一切真假,都抵不过他微微一笑,将水杯递过来,然后说一声:“弦儿,给。”
那个久违的名字,让她泪流满面。她接过那杯水,双手颤抖,水都洒到了床上。
从那日起,他便是她的夫君了,尽管,他已满头华发,而她仍旧倾国倾城。
他疼爱她,但也常常抱着她,轻声的说:“弦儿,若有一日我走了,你一定要找一个人,替我照顾你,他应与你有着一样的年纪。”
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想要将他留住。她总觉得,他像是总也抓不住的风筝,马上就要远去了。
在这样的惶恐之下,她常常惊恐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直到那一日。
日落了,他未归。
她跑出去,忧心忡忡的四处寻找着他的影子。终于,在月色的映照下,她看到了那倒在竹林之中,早已冰凉的尸体。
她抱着尸体,泣不成声。庄望剑的心口,正是孟锦用来自尽的那把匕首。
“庄望剑,庄望剑,我是不是……从未得到过你?”
那颗冰冷的心中,自始至终只住进了一个人,那个人以后,任何人都可以待在他的身边但是再也没有人能住进他的心里。
她将庄望剑的葬在孟锦身边,回到枕流舍中,过回与世无争的日子。
几年后,一队商人经过了这里,被竹林绕迷了路,看见了枕流舍,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进门讨了口茶,出门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绝伦的妻子。
某城中新近开了家叫做楚田楼的茶楼,里面的气氛文雅的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楚田楼的老板娘笨手笨脚,不时会打碎个盘子,或是给客人上错一道菜,偶尔楞个神,还可能将歌姬赶走,自己上台表演一段,只是那舞姿惨不忍睹。
楚田楼的老板虽然总是责骂那老板娘,实际上却疼她疼得紧,不准任何其他人说老板娘半句坏话,否则就直接将那人哄走,再也不准他进来。
久而久之,某城的人也就习惯了这样一个大多时候文雅偶尔妙趣横生的茶楼,时不时过来喝口水,听个曲。
这日,见楼中生意不好,老板娘便气闷的在床边吃着瓜子,想着如何将生意做好,腿悠闲的晃着,一个没注意,将那边站着的一个古董瓶子踢倒,碎了。
“蓝田,你知不知道这瓶子都赶得上十个你贵了!”
老板气呼呼的跑上来,指责着老板娘。
老板娘摊了摊手:“这样名贵的瓶子,谁让你摆在这里的呢,这可不能全然怪我。你要是心疼瓶子,那就将我卖了好了,也省的我在你这边受气。”
老板瞪了老板娘一眼,那眼神凶神恶煞到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
然后,他杀气重重地跑到身边。
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那我就罚你一直在这里为我打工,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夏斯韵:你在做什么
那年的韵皇孙风头正盛,各路人马都紧命巴结,生怕自己一句刚刚想好的奉承的话还没说出去,就被另一个人抢了去。
所以皇帝寿宴的时候,下面赶紧有一个人跳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着:“听闻韵皇孙书画技艺了得,刚刚七岁就已经胜了先生,想必唱功也是极其了得的,恰逢陛下龙寿,若是能唱一首祝寿的曲子,必能为陛下益寿延年!”
坐着的大臣们一边附和,一边心中嘀咕,怎的就没想到这办法来讨皇帝欢心呢,皇帝对这个小皇孙虚幻的紧,时时希望有人能够夸赞自己的小皇孙,这一下必能让皇帝极其开心。
果然坐在龙座上垂暮的老皇帝哈哈笑了起来:“韵儿,愿不愿意给皇爷爷作一首祝寿的曲子?”
正在自己座位上赏着风景的夏斯韵心中极其不满,每次有什么大事情,必然会有人出来让他表演表演。皇爷爷宠爱他,他是很愿意给他祝寿的,但是被迫出来创一首曲子,他就不太开心了。
不过,父亲夏素说过一定要听皇爷爷的话,于是他装作很乐意的样子,向老皇帝行了一个礼,按照先生所说的做法在台子上晃来晃去走了七步,心中成了一首诗,就开始唱了起来。
一直在幕后奏乐的人在丝毫不知道曲调的情况下,艰难的捕捉着夏斯韵的调子,终于几十句过去,夏斯韵的歌喉结束,乐声戛然而止,台下掌声雷动,夏斯韵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万众追捧的感觉,向老皇帝行了一个礼就下去了。
“韵皇孙小小年纪,就能够七步作长诗,真是比战国时期的曹植更甚啊!”
“韵皇孙字字句句都见才情,见情义,陛下必能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台下就是跟着此起彼伏的“万岁万岁万万岁”,赞美声更是不绝于耳,夏斯韵听得有些麻木,没有细听,所以也就没有发现这么多句夸赞的话之中,没有一句是赞美他曲调的,也没有发现,方才提议让他上台表演的那个大臣正满脸大汗惊慌异常的坐在座上。
寿宴退场后,夏斯韵终于趁着身边没人看自己,钻了出去。
原本是要好好透一个气的,却莫名其妙被一个小姑娘拦住:“都怪你,你知不知道你唱的跑调了,害得我也被旁人以为技艺不精了,原本爹爹是指着这一次我的演奏能被陛下赞赏的,如今怕是不降职就好了!你可把我害惨了。”
夏斯韵看着这个无理的小姑娘,听出了她的意思她就是刚才在幕后伴奏的姑娘,心中就觉得不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我的曲调是被全场的人都认同了的,怎会如你说的一般跑调了呢。”
小姑娘鄙夷的看着夏斯韵:“你都多大了,还没有分辨真话和假话的能力吗。你难道没有听出来他们只是在巴结你奉承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呢。”
夏斯韵对巴结奉承这两个词新鲜的很,他好奇的盯着小姑娘,丝毫不生气,问着:“你为何这样清楚?”
小姑娘趾高气扬的说:“那是自然,我爹爹可是每天都在练习这些话呢,甚至和娘亲在饭桌上也在商议如何让这些话听起来更真实一些。”
“可是你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这些话都是说给我听的,甚至我都不乐意听这些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话。”
夏斯韵说的时候,语气平静如初,仿佛这嘲讽气味极其浓厚的话就只是闲话家常。
小姑娘被夏斯韵的话哽住了,满脸通红的看着夏斯韵,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回应。她原本看着夏斯韵这个人傻乎乎的软弱可欺,可是竟然是这样一个仗势欺人的坏蛋。原来他的呆头呆脑都是伪装,果然皇室就和爹爹说的那么可怕,这个小孩真是可怜。
小姑娘很赞成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所以当得出夏斯韵很可怜的结论之后,就不那么讨厌他了,仅仅是大声地哼了一声,就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夏斯韵有些莫名其妙,正好好地说着话,她为什么就走了呢。他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声:“你叫什么?”
但是那小姑娘已经走远听不到了。也罢,反正以后也不一定会遇到。夏斯韵淡然回头,就看见了慌张赶过来的自己的贴身太监,然后迎了上去。
“小明子,你觉得我的歌唱得怎样?”
小明子眼睛一转:“殿下的祝寿歌唱的美妙绝伦,奴才都听傻了呢!”
是被我的歌能唱的这样差给吓傻了才对吧!夏斯韵心想着,这边恐怕是问不出什么究竟了,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后来他就注意了起来,偶尔能听见周围的小宫女嚼舌根子:“没想到咱们韵皇孙字画那么好,竟然五音不全呢!”
“也难怪,哪有人是十全十美的。”
“可是能丢人丢到全天下面前的,也只有韵皇孙一个人了。”
夏斯韵就在这时适时地出现在她们眼前:“我想练一练歌喉,你们帮我听听。”
那两个小宫女立刻跪下:“韵皇孙天籁,奴婢们都梦寐着想要再聆听呢。”
夏斯韵想起那个小姑娘的话,突然觉得烦躁,踢了踢脚:“我又不想唱了,你们接着打扫吧。”
他在离开的时候,能隐隐听见身后两个小宫女压抑着的笑声。
后来,他稍微一留心发现了不少事情。那个提议让他上台表演的官员,被放逐到了边境地区;他的乐曲先生被诛九族;连带着他的书画先生也被小事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他突然想知道那个在幕后伴奏的小姑娘家里怎么样了。
那个小姑娘没有让他等很久,就被他在一个妃子的宫中发现了。
夏斯韵路过一个不是很受宠的妃子门前,瞥见了那个小姑娘的身影,他的娘亲常常告诉他尽量不要与任何妃子扯上关系,于是他决定不进去,守在那门前等小姑娘出来。
他在那个宫的门外面等了很久,等的腿都麻了。周围的宫女太监经过这里都给他行礼,却没有一个人敢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生活每天都被各种东西的学习充斥,还很少有这样空闲的时光。只站一会,便会觉得无聊的很。
于是他垂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想着机关术先生教给他的一些机关阵法,开始思考如何将这些蚂蚁困在自己的阵法之中。一陷入机关之中,他就会把周围的一切都忽略。
直到一个声音将他唤醒:“你在这里干什么?”
夏斯韵:完美而无趣
夏斯韵抬起头来,那个小姑娘一脸探寻的看着他以及他随手画在地上的机关。
夏斯韵觉得现在即使是最有意思的机关术都没有这个小姑娘的眼睛有吸引力。
跟在小姑娘身后的嬷嬷立刻拽着小姑娘要跪下请安,夏斯韵看也没看她,拽住小姑娘的手。
“你跟我来。”又看了一眼想要跟过来的嬷嬷,“你不准跟过来。”
夏斯韵带着小姑娘跑了很久,直到小姑娘累的跑不动了,夏斯韵才停下来看看周围。
身边还是延绵不绝的宫墙,像是在嘲笑着他徒劳无益的奔跑。
小姑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着:“你……拉着我跑这么远干什么?”
夏斯韵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姑娘挑挑眉:“当然。”
“那为了公平起见,我还应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有些诧异,这个韵皇孙说话和她怎么都搭不上线呢,但是她还是乖乖地答道:“回殿下,孟锦。”
夏斯韵被这个“回殿下”弄得有些烦躁,然后他看见孟锦面向地面的脸上溢满了笑容。
接着,孟锦抬起头,肆无忌惮的咯咯笑起来。这个皇孙真是可爱,随便逗一逗也能露出如此认真的表情。
夏斯韵觉得她的笑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和孟锦一起大笑起来。
笑够了,夏斯韵也想起来了自己刚才想要做的事情:“你怎么样,寿宴之后没事吧?”
孟锦撇撇嘴:“这下你终于知道那些夸赞并不是真的说你唱歌好听了是吧?”
夏斯韵不想承认,但是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试探的问:“你们家……有没有被牵连?”
孟锦大笑起来,指着夏斯韵:“你这个傻瓜,哪里会牵连,那又不是什么大的案子,不过是你丢了脸,可你都不在乎。我那天那么说不过是吓你的,笨蛋!”
夏斯韵突然严肃的看着满不在乎的孟锦:“你听我说,这绝不是一个小事,我知道的与这件事有牵连的人都已经被罚了,也许皇爷爷并没有想到要惩罚你,但是一旦他想到,你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因为,这事关皇家颜面。”
孟锦依然不屑:“怕什么,我姑姑是宫里的妃子呢!”
夏斯韵听了,抿了抿嘴唇顿了顿,说:“这个宫里,皇爷爷只宠爱一个妃子,那就是我的皇奶奶常妃,但是她已经死了,所以皇爷爷从来没有在乎过宫里的其他妃子。”
孟锦突然紧张起来,神采奕奕的双眼失去了光芒。
夏斯韵看着孟锦这个样子,有些难受,想了很久,下定了决心问:“你爹爹是谁,现在是什么官职?”
孟锦不知道夏斯韵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孟相,是平城县令。”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因为我被罚的。”他看着仍然在一边愣神的孟锦,又加了一句,“不仅如此,我还会帮助你爹爹平步青云。”
夏斯韵知道,按照书上所说,他这样做其实是不对的,可是,他不想让这个女孩向他的先生一样被灭了九族。甚至,他还希望能时时见到她。
如他所料,只要稍微在已经垂垂老矣的皇爷爷耳边吹一点风,皇爷爷就能因为他觉得孟锦伴奏好听而让孟锦搬到京城时时进宫,然后一直为了升迁至京城而忙碌不已的孟相就理所应当调职到了京城。
甚至,皇帝还抱着夏斯韵,亲自见了孟锦,他一边大声地夸赞着孟锦的技艺,一边小声的对夏斯韵说:“韵儿,只要你喜欢的东西,皇爷爷都会帮你得到。”
夏斯韵看向皇帝,他浑浊的眼睛里面闪着慈爱的光。
原来,皇爷爷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还是宠着他。
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的皇孙,这就已经足以让那么英明的皇帝如此不理智的宠爱他。
“小小姑娘的琴艺真是不错!”
夏斯韵甩甩脑袋,将自己从这无尽的思绪中拽出来,看向在帘子后面坐着的孟锦。
孟锦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行了个礼,接着说:“陛下说错了,民女奏得并非是琴,而是瑟。”
皇帝听见孟锦说他错了,也不生气,毕竟是个小孩子,童言无忌,而且还是夏斯韵喜欢的小孩子,于是饶有兴趣的问:“哦?朕听这声音,倒真的是比平常听到的琴音更低沉一些,不过朕可是听说,这瑟已经失传了很多年了呢,小姑娘竟然会奏,真是不错。”
皇帝笑着,将夏斯韵抱下来:“韵儿,你去和锦儿玩吧,今日下午便不逼你去学习了,不过明日你可还要继续课业。”
夏斯韵一板一眼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拽着孟锦走了出去。
走到偏殿里,孟锦才小声的和夏斯韵说:“没想到你的皇爷爷是那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你不知道,刚听到皇上要召见我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呢。”
夏斯韵认真的点点头:“是啊,皇爷爷对我向来这样和蔼。”
孟锦敲了一下夏斯韵脑袋:“你说话怎么从没有什么情绪的呢,那么僵硬生涩的话,听着就难受极了,以后说话带上些情绪。现在,我要你带我在皇宫四处闲逛一番。”
夏斯韵摸了摸孟锦刚刚敲到的地方,略微有一些疼,他的先生和父母亲从来都不会打他的,因为他很聪明而且也很听话,简直是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孟锦却因为他的语气打了他一下,虽然有点疼,可是他觉得很舒服。
他搭上孟锦伸过来的一只手,带着她在皇宫之中四处闲逛。
走到靶场的时候,正巧碰见大皇子夏邑带着不满两岁的儿子夏旭在靶场中练习射箭,他的射箭技术已经是不错的了,连续几箭都与靶心相距不远。
看见夏斯韵来了,他笑着招招手:“韵儿,过来让皇叔看看你的技艺如何了。”
夏斯韵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拿过夏邑递过来的弓箭,用力一拉,箭便飞到了靶心上。
一边什么都不懂的夏旭胡乱的鼓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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