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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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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她而言,眼前这个男人能带着性命来到她面前,这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为夫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黄嵩叹息着道,“只是,兰儿……世间多的是落井下石的小人,为夫自问没有刻意得罪过谁,可……君子易处,小人难防……谁知道会不会有谁趁势上来踩一脚,你这性子一贯骄傲,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为夫不是担心现在,担心以后啊——”
  黄嵩早年也习惯了旁人的白眼,成为东庆一大势力之后,上头还压着个姜芃姬,时时刻刻让他感觉到逼人的压迫力。内有隐患,外有强敌,黄嵩也没多少时间去享受高位带来的快乐。
  如今这个处境,对他而言,顶多是回到了起点,但对于祁朝兰而言却不一样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方才他在金鳞书院被门卫拦住,还没辩解两句便被人群挤了出去。
  搁做以前,权势在握的他,哪个门房敢做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举动?
  权势地位这种东西,不曾拥有的时候渴望着拥有它;好不容易拥有了,享受它们带来的便利和高人一等的体验,骤然又失去了它们,那种强烈的落差心理,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黄嵩思及此,冲淡了重逢的喜悦,眉宇间染上几分忧虑。
  祁朝兰也受此感染,心情低沉了两分。
  她主动握紧了黄嵩的手,低声道,“只要你不倒,妾身自然不惧。”
  黄嵩垂着眼睑,略微点头,夫妻二人在室内相拥了一会儿。
  祁朝兰问他,“听闻柳羲并非善茬,这次为何轻易放过你了?”
  黄嵩简略说了他和姜芃歃血为盟的内容,听得祁朝兰心疼得红了眼眶。
  她知道黄嵩为此失去了什么,对于他这个性格而言,与其失去这些,倒不如自尽来得痛快。
  他为何心甘情愿接受了盟约的束缚,祁朝兰也能猜到几分。
  “莫要多想,如今这样也好。”黄嵩知道她想什么,轻拍她额头,笑着道,“兰亭也没你想得那么绝情。不管她是念在年少那点儿情谊,还是为了她自己的算计,终究留了一丝生路。”
  祁朝兰不解地望他。
  “夫君这是何意?”
  哪怕是经年积累的世家大族,若是连续三代没有入仕,哪怕有深厚底蕴撑着也会元气大伤。
  原氏还是靠着黄嵩这一支扶持呢,如今黄嵩倒了,原氏是个什么态度还不清楚。
  哪怕姜芃姬给了黄嵩世袭三代的虚名,可那点儿俸禄如何支撑符合身份地位的门面?
  连续三代入不敷出,哪怕是金山银山都能吃空了。
  难不成让他们厚着脸皮去商贾口中夺食?
  黄嵩道,“盟约只是说子孙三代男丁不得入仕,可你我膝下又不止有男丁。”
  祁朝兰面露惊愕之色,原来还能这么解读么?
  “一开始为夫还不知道兰亭打什么主意,路上这些时日慢慢想通了,她当真是半点儿亏都不肯吃的。”黄嵩面露苦涩笑意,“兰亭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不管是染指他国还是稳守东庆,一顶天子的十二冕旒少不了的。她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位以女子之身走上天之之位的人。乱世之中,外人能不在意她是女子,可一旦立国称帝,有些尖锐的问题就不得不摆到明面上——”
  祁朝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问题?”
  黄嵩道,“例如子嗣,兰亭至今还未有子嗣呢。”
  子嗣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不仅仅是继承人那么简单,更是一根稳定人心的定海神针。
  没有子嗣,不管是朝臣还是百姓,谁能安心?
  天子哪天驾崩了,膝下没个继承人,那么下一任皇帝谁来做?
  好不容易才稳定的天下,顷刻间又要支离破碎。
  祁朝兰道,“没有子嗣便生一个?”
  “天下都是嗣子袭宗的,你让兰亭得来的天下去给夫家做嫁衣?”黄嵩问她,“另外,身为天子那就是万万人之上,何来夫家一说?倘若有子嗣,依照她的脾性,多半也是嗣女袭承。”
  在如今这个时代,女帝遇见的麻烦远比正常男帝多得多。
  她走得又是前任没有走过的路,自然是无比艰难的。
  祁朝兰道,“嗣女继承?那孩子生父……”
  黄嵩垂眸道,“多半是杀了吧,为了她的天下,死个男人多正常。”
  祁朝兰听黄嵩这么分析,隐约知道这份盟约背后的算计和内涵。
  “伯高的意思……她要扶持女子?”
  黄嵩道,“这是必然的……这么做,多少也能减少百官对于立嗣的压力。”
  祁朝兰道,“如此说来,这份盟约不仅不是坏事,还是好事?”
  如果一切都像黄嵩猜测的那样,那黄嵩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看在这些情分上,他这一支铁定差不到哪里去。
  假使他们的女儿争气,格外受女帝青眼,往后朝堂上必然有一席之地,谁敢轻贱他们家?
  过了一会儿,祁朝兰道,“她倒是好胆量。”
  黄嵩道,“……其实吧……为夫倒是比较倾向于兰亭日后能立个男嗣……”
  祁朝兰佯装恼怒,嗔道,“怎么,瞧不起女子?”
  “夫人哪里的话?为夫不也是女人生的?瞧不起女子连带瞧不起家里的老娘了,哪个孝子敢这么做?”黄嵩无奈解释道,“只是夫人也知道,女子生育风险多大,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有了孕育子嗣这事儿,一年之内肯定不能全身心投入朝政,百官百姓自然不想这样。”


第1349章 培养女儿(五)
  在百姓眼中,勤政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在百官眼中,身体康健、脑子不抽、工作认真、寿命长久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女子孕育是旁人替代不了的活计,国家的继承人必须由女帝亲自去生。
  你说生育的时候出个什么意外,难产啊、血崩啊、孩子憋死腹中母体也死了……
  养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皇帝就这么没了……
  文武大臣该多蛋疼?
  前世姜芃姬被那么多百官阻挠,最根本原因不是百官觉得女子为帝不好……毕竟坐在上头那位煞神是从乱世中拼杀出来的,人家皇室怎么传承,他们臣子哪里管得到那么多……他们之所以反对,那也是为了整个国家社稷安定考虑,频繁换皇帝很伤啊!古代医疗技术又不够高,很多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就会夭折,女帝生育不进位危险耗时,生育效率方面也是个缺陷。
  以前不曾考虑,但问题都摆在眼前了,不考虑是不成的。
  祁朝兰认真想了想,黄嵩说的问题的确不好解决。
  “那……”
  她正要说,黄嵩打断她的话,“她的脾性便是如此,只要她在一日,谁都拗不过她。”
  甭管外人怎么说嗣女不好不好,姜芃姬会听对方哔哔?
  黄嵩也乐得看戏,若是真设立嗣女为继承人,他是受益一方,没道理反对。
  祁朝兰道,“日此,我们也该做好周全准备。”
  她说的准备自然是将膝下女儿当做儿子教养,该有的教育一点儿都不能落下。
  黄嵩点头,倏地想起两个儿子的考试结果。
  他受了一下午的罪,如果这俩小子没考上,他岂不是很丢人?
  “下午金鳞书院入学考结果如何?”
  祁朝兰展颜笑道,“这金鳞书院远比外界传得还好,便是那些高门大户的族学都比不上的。”
  她原先还想厚着脸皮再求求父母,好歹让孩子去族学上学,免得耽误启蒙,谁让整个象阳县找不到像样的西席呢,偶然去了金鳞书院参观一圈,她便动了心,非得将孩子送来。
  两个孩子也争气,学习的脑子比他们老子好,很容易就通过了入学考。
  黄嵩惊诧,“这么好?”
  士族都推崇族学,极少看得上外头的私学,自家妻子却对金鳞书院这座私学赞不绝口。
  祁朝兰细细道了里头的区别。
  族学好是好,但风气也差,最重要的一点——族中一些落魄户的孩子也能去上学。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落魄户出来的孩子,身上总有些让人厌恶的习性,有些不爱学习还喜欢拉帮结派欺负人。
  不管是见识还是教养总比不过族中有讲究的人家教出来的孩子。
  因为这些那些原因,族学夫子极少会严厉要求学生,孩子身上的坏毛病自然无法快速纠正。
  祁夫人刚知道金鳞书院的孩子是战亡将士的遗孤,多少有些不情愿。
  真正去看了之后,她才发现眼前所见和心中所想有着极大出入。
  若是不追根究底,谁能知道学院那些个冰雪可爱又彬彬有礼的孩子,全都出身平民之家?
  她不知道,金鳞书院如今实行的是全日制教学。
  除了个别能走读的“二代”有特权,大多孩子都是在校的,课程还多了一门语言礼仪。
  做出这点改变,因为有人发现孩子在争执中用“X你老母”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去骂别人。
  这词汇又是哪里学来的呢?
  自然是孩子回家暂居的时候从邻居骂架中学来的。
  虽是一桩小事,但对于那些个将金鳞书院当做心血的大儒而言,自然是恶心得如鲠在喉。
  血统论根深蒂固的大儒以为是孩子血统作祟。
  有个暴脾气的当场发作,深深感觉金鳞书院不该招收平民出身的学生。
  书院给予最好的教育,哪个夫子不是外头有头有脸的名士大儒?
  这般雄厚资源,教导母猪,母猪也能作揖行礼了,教出来的学生竟然骂人“X你老母”?
  无可救药!
  渊镜先生却觉得孩子血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身边环境影响。
  教好孩子,应该隔离有害的环境,努力给学生营造出适合学习的氛围。
  若非如此,孟母为何三迁?
  渊镜先生的战斗力果然不是盖的的,一人力压所有反对声音。
  碍于渊镜先生在教育界的大拿地位,那位大儒只能憋屈地忍下了。
  一群人又紧急商议,最后干脆敲定规则——进入学院的孩子,半年(一个学期)回家住七天,父母每个月能过来探望孩子半天,以免感情生疏,家中若有特殊事情能临时请假。
  除此之外,学生必须长住学院!
  如此过了一两年,风气果然比以前更好,孩子学习也认真,那些有些芥蒂的大儒才满意了。
  那些吹毛求疵的强迫症大儒都能满意,祁夫人自然也满意。
  “嗯,因此妾身便让孩子去考试了,最后还拿了两个名额。”
  唯一让祁朝兰不舍的是书院的住校制度,父母一个月才能见孩子一面,搞得跟探监似的。
  黄嵩笑道,“不愧是兰儿生的孩子,果然有能耐。”
  祁朝兰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士族家庭一般都是富养女儿,虽然教学也严格,但内容有所偏向。
  如果要权利培养女儿入仕,启蒙这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
  夫妻俩为这事儿烦心,最后还是黄嵩想了个办法,他把女儿丢给风珏了。
  风珏:“……”
  当他是夫子呐!
  黄嵩不是蠢人,他知道程靖被送去渊镜先生那边,多半会被抓人丁。
  风珏是丢给他老子风仁了,他还是那个脾性,绝对是闲人一个,没事给他养养女儿呗。
  倘若风珏知道他的心思,肯定会想捶死他。
  奈何黄嵩是个演技能和姜芃姬比拼两招的戏精,风珏又对他怀有隐隐的愧疚之心。
  最后,他还是成了黄嵩家闺女的西席。
  “父女都不省心。”
  风珏长叹一声,教教孩子打发时间呗。
  黄嵩的分析也不是没道理,培养这儿女儿,日后照样能在朝堂混得风生水起。
  “别让夫子失望。”
  拍拍三岁丫头的脑袋,她认真地点点头。
  出门的时候父母便三申五令,她又是乖巧的性格,风珏长得还不丑,自然能讨她喜欢。


第1350章 母子相聚(一)
  如果说程靖、风珏二人不肯入仕归顺还情有可原,聂洵的选择就让人费解了。
  聂洵的病情虽重,但他还很年轻,恢复力自然不弱,一番调养之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修养的这段时间里,风瑾也试探过对方的口风,不知道是聂洵听不懂暗示还是听懂了装不懂,聂洵对于招揽之事没有任何的表态。这种事情不表态,那便意味着委婉的拒绝了。
  风瑾搞不懂,黄嵩有什么好的,值得聂洵赔上一切做赌注?
  依照他对聂洵的了解,对方也不是什么死脑筋的人,不然怎么会做出暗算原信的事儿?
  风瑾没能搞定聂洵,干脆将聂洵送回丸州,等待主公招揽。
  主公可是聂洵的表妹,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直说?
  孰料,聂洵还未见到带兵在外的姜芃姬,先见到另一位意料之中的亲眷。
  这一日,聂洵听闻黄嵩等人已经抵达象阳县,妻子朱青宁抱着孩子沉默坐在他身边。
  “诚允可要去看看那位?”
  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痴痴望着失而复得的丈夫。
  自从接到聂洵的家书,她便没有一夜好眠,时而梦魇时而心悸,短短数日便憔悴得不行。
  父母双亲为她操心得生出了不少白发,朱青宁瞧在眼里,心底也是难受得紧。
  直至听到丈夫无事的消息,她便放下悬吊的心,掰着手指头计算聂洵何时归来。
  夫妻重逢之时,心细如尘的她就发现丈夫心里装着事情,整个人也变得沉默不少。
  她不敢多问,只能每日让聂洵多亲善亲善孩子,希望孩子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不去见为好,他约莫也不想见到我。”聂洵垂着眸道,“何必徒增尴尬?”
  朱青宁听后一怔,抱着孩子的动作也僵硬了几分。
  她似乎没想过黄嵩和丈夫聂洵的关系变得如此糟糕。
  这是何时的事情?
  “诚允,你若有心事,为何不肯告诉我?”朱青宁眼中有几分受伤和难过,“你我……”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纸门外多了一道跪俯的人影。
  “老爷夫人,门外有人递来拜帖,点名道姓希望老爷能亲自一见。”
  二人听到侍女的声音,不由得蹙了眉头。
  不管来人是谁,登门拜访送拜帖是基本礼仪,但主人见不见却是由主人决定的。
  不管递上拜帖的人是谁,对方都没资格指名点姓要见谁,擅自通传的侍女也无礼了。
  聂洵对这种举止自然是看不顺眼的,轻斥一声,“何时这么没规没矩了?”
  屋外的侍女支支吾吾道,“递上拜帖的人……用的是带有柳氏族徽的车架,对方已经在府外候了小半个时辰。管家劝也劝了,对方非得见到老爷才肯走,管家无奈才让奴婢过来通禀。”
  朱青宁拧眉道,“好生无礼的访客!”
  这哪里是上门拜访主人,分明是强硬过来耍流氓的恶客!
  哪怕对方的车架带着柳氏族徽,朱青宁也不觉得自己丈夫要被对方呼来喝去,非得出面!
  聂洵却拧了眉头,心中闪过一番分析,最终定格在某个人身上。
  在这个象阳县,有资格用柳氏车架的人只有寥寥几个,用排除法便能锁定身份。
  不是柳佘、柳羲便是柳昭,前两个都在外头,唯一剩下的可能便是柳昭了。
  只是——
  自己和柳昭没有任何交集,对方弄出这般阵仗做什么?
  聂洵道,“先让贵客在花厅等候片刻,我稍微收拾一下便过去。”
  见客也有见客的规矩,聂洵稍稍修了一下仪容,确保自己看着有精气神,这才去见客。
  他以为这位恶客是柳昭,但透过花厅摆着的屏风,隐隐透出的人影却带着女子特有的风姿。
  不是柳昭!
  难不成是柳羲?
  只是柳羲仍是室女,性格强硬,何时会有这般绰约身姿?
  论年纪,这也对不上。
  几步的距离,聂洵心头已经闪过无数判断,所有推论都指向一个人——
  待他绕过屏风,二人目光相触,那一瞬的悸动便让聂洵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哪怕他们二十余年未曾见面,可身上的血脉却是一直存在的。
  聂洵脚步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只是眼神复杂地望着来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聂洵血缘上的生母、柳佘的继室——古蓁!
  古蓁被迎入花厅之后,她便如坐针毡,心焦不已,时不时望向室内方向。
  她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烂了。
  待见了聂洵,一眼便认定对方的身份。
  她霍地从席上站起身,双目泪意滚动,血丝蔓延,手中的帕子捏得更紧。
  古蓁唇瓣翕动颤抖,半晌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是……”
  朱青宁也好奇这位“恶客”是谁,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对方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她见到聂洵便彻底失态,脚步踉跄地上前,双手颤抖着抚上聂洵的面庞,指尖忍不住在他眉心那点嫣红朱砂痣上摩挲。朱青宁抱着孩子,先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再是气得胸口发闷。
  那位美妇人什么动作她可以不介意,但自家丈夫不闪不避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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