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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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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柳羲宁愿开战都不愿让出分寸之地,这次出使注定没有收获。”
  相较这个,聂良更担心聂氏——
  家族内斗,注定无法兴盛长久。
  这次是对他投毒,下次是不是派杀手暗杀其他竞争者?
  乱世之中,唯有上下一心、拧成一股绳才有立足的可能。
  若不处理聂氏蛀虫,恐怕聂氏不是亡于敌人之手,反而是被自己作死。
  “攘外必先安内——”聂良道,“倘若那些虫豸冥顽不灵——”
  他的语调冷了下来,消瘦的面庞隐没在阴暗处,给人无端的阴冷可怖感觉。
  卫応叹息道,“话虽是如此,但错了这次机会,以后怕是要后悔。”
  聂良问,“这是何意?”
  卫応道,“子孝脾性一向执拗,主见颇深,自小就与常人不同。応曾听过他的志向——天下一统,四海清平。若他从柳羲身上看不到这股潜力,他是不可能真正出仕辅佐对方的。”
  纵观姜芃姬的经历,一路磨难不断,但她却能披荆斩棘,不曾停下脚步。
  孟湛费心布局,引她陷入四面受敌的局面。
  结果呢?
  姜芃姬派人向北渊易氏的政敌透露口风,借此牵制易氏。
  聂良忙着赶回中诏处理聂氏内政,无法给予足够的威胁。
  没了聂氏当平衡砝码,黄嵩被她诓得交出沧州二郡。
  原先的劣势全被翻盘。
  尽管聂氏和易氏都不会轻易放过沧州,过一阵会卷土重来,但也给她带来了喘息机会。
  卫応可以肯定,姜芃姬绝对会利用这段空隙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筹码。
  “她是个劲敌——”聂良浅笑道,“但良也不会后悔。”
  纵容聂氏作死,他才会悔青肠子。
  沪郡境内——
  许斐这些年的日子很不好过。
  想当年,他是爷爷最疼爱的嫡幼孙,仗着这份宠爱和嫡长孙许裴斗得旗鼓相当。
  因为爷爷庇护,许斐大多时间都处于上风。
  不过,这一切从东庆政局混乱、湟水会盟之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爷爷逝世,许斐失去强有力的庇护,许氏族老都偏向立嫡立长,将许斐气得不轻。
  他从小便喜欢和堂兄一争高低,无法容忍自己比对方低一头。
  因为家主之争,兄弟二人彻底决裂,许氏内部势力也分为两波。
  一开始,两兄弟斗得旗鼓相当,许斐还和许裴联手吞掉沪郡郡守巫马觞的地盘。
  不过,这点平衡从姜芃姬北伐北疆、杨思代表她和许裴结盟之后破裂了,天平逐渐倾斜。
  别人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许斐的日子却是越过越憋屈。
  随着许裴步步紧逼,许斐也丢失大部分治地,渐渐龟缩在一个小小的地方。
  眼瞧着坚持不下去了,许斐的情绪一日比一日暴戾,经常拿身边的侍从婢女泄愤。
  原先依附他的士族渐渐倒戈远去,帐下下属还劝他归降许裴,跟他服个软。
  这怎么可能?
  “他除了年纪,还有哪里比我强?爷爷最属意我当家主,他许裴又算得上什么?不仅没有按照爷爷的遗嘱行事,还欲置我于死地——让我归降他?哼——做梦!”
  不愿意归降又不愿意死,那便只能寻求第三方势力援助。
  正当许斐愁眉不展之际,身边仆从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茅塞顿开,“主公,若寻求兵力支持,太弱了不行,太强的又远水救不了近火——思来想去,唯有丸州牧柳羲最适合。”
  许斐面色一喜,旋即黯淡下来。


第1107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六)
  仆从见许斐脸色不好,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老、老爷?”
  他也惜命啊,服侍许斐的仆从死了一个又一个,眼看着要轮到自己,他不得不寻求出路。
  若不这么做,他难逃一死。
  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偶然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个绝妙的主意,便忙不迭送到许斐面前。
  许斐黯然道,“柳羲的确合适,但我与她并无交情。”
  仆从听后,心中一喜。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小算盘打得贼响——许斐能成功脱险最好,那自己就成了献策有功的功臣,要是不能脱险,那也能拖延一阵时间,他暗中找人疏通疏通门路,从许斐身边调走。
  “老爷和柳州牧如何没有交情?”仆从小心翼翼地伺候,“想当年湟水会盟,老爷和柳州牧也曾并肩而战,算得上袍泽之情了。不说别的,仅仅顾念这份旧情,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仆从自以为说得很好,奈何许斐的脸色比先前还难看。
  他心中惴惴,生怕自己踩了地雷。
  许斐半晌之后才道,“你有所不知,湟水会盟那时,柳羲与许裴那厮更加亲近一些。”
  虽说二人都为了谋算各自利益,但许裴在湟水会盟期间很支持柳羲,这是不争的事实。
  若论交情,怎么也轮不到他许斐。
  仆从傻了眼,难不成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许斐语气阴仄地道,“不过,你也给我提了个醒,柳羲是个好人选。虽说希望不大,但总好过蹲在这个地方束手就擒。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对许裴服软认输的——哪怕拼尽所有!”
  仆从见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是不理解的,许斐和许裴是同出一宗的堂兄弟,关系应该很好才对,怎么闹成这样?
  殊不知,因为爷爷的偏爱和庇护,胜过许裴已经成了许斐的执念。
  许斐可以输给任何人,但唯独许裴不行。
  他们生来便要相斗,唯有一人倒下才能真正结束。
  “去,你去喊秦恭过来。”许斐话音刚落,立马改了口,“等等——你先去给我准备朱砂笔墨,然后再去喊秦恭。这事儿偷偷去办,别走漏了风声,不然的话,我绝不饶你!”
  仆从吓得汗出如浆,脊背渗满了冷汗。
  “喏,小人这就去办。”
  仆从蹑手蹑脚地去书房找了朱砂笔墨,心中纳闷许斐拿朱砂作甚。
  只见许斐铺开一卷竹简置于桌案,然后拔出匕首在手心割出一道口子,炙热的鲜血滴答滴答淌入砚台。流够了血,许斐面色不改地取来朱砂混入血液,再用没有受伤的手磨墨。
  这是要写血书?
  仆从眼皮猛地一跳,颤巍巍地退下。
  许斐提笔沾饱了“墨汁”,面色阴沉地给姜芃姬写信。
  他深受许氏老太爷喜爱,除了打小可爱鬼怪外,他的才艺也是加分项。他这一手字是爷爷手把手教的,启蒙也是对方一手包办的。相较之下,文采不怎么样的许裴便显得平庸。
  许斐从未想过,自己苦学多年的字和书,有一日会用来写血书,讨得旁人同情。
  另一处,仆从拿着许斐的手令去寻秦恭。
  “秦小将军,老爷寻您过去。”
  秦恭正从校场操练回来,年轻的面庞紧紧绷起,好似浑身写满了戒备。
  仆从见状,心中生出几分怜惜。
  这个秦恭是许斐帐下第一大将秦葛的幼子。
  为了向许斐尽忠,秦葛带兵断后争取撤退时间,自己却被万箭穿心,死无全尸。
  秦葛的长子和次子也在接下来几场战役中战死,秦家满门忠烈,如今只剩一个秦恭。
  仆从记得,这个秦恭原是个有些婴儿肥、十分爱笑的少年郎,自他从父兄手中接过重任,如今越发冷漠严峻。秉承父兄遗志,他对许斐也是忠心耿耿,日夜操练兵马,从不懈怠——
  蓦地,仆从有些不详的预感。
  他总觉得许斐喊秦恭过去,估摸着不是什么好事。
  秦恭见了许斐手令,好似许斐就在跟前一般,他恭恭敬敬地道,“喏,末将这就过去。”
  待秦恭过去,他敏锐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很快,他眸色一凌,发现这股血腥味的来源——
  “主公——”
  许斐安抚道,“无事,你先坐下,我有事要嘱咐你。”
  秦恭一听有要事吩咐,哪还敢坐下,当即道,“末将听令——”
  许斐也不意外,秦恭性情随他父亲,年少时候天真直爽,一旦肩负重任便会迅速成熟。
  “你将这封信,星夜送往丸州牧柳羲手中。”许斐道,“记得小心一些,莫要让人发现。”
  秦恭惊诧地抬头,脱口而出道,“末将若是离开,何人练兵护卫主公安全?”
  许斐笑道,“我这性命可不是你练兵戌守便能守住的。”
  秦恭面色煞白,紧紧抿起唇。
  “唯有这封信能带来一线生机。”许斐将两卷竹简绑好,放入筒袋,亲手交到秦恭手中,“我对不住你父亲和你两位兄长,如今——唉,你一定要亲手将信送到柳羲手中,越快越好。”
  “末将遵令,誓死完成主公托付。”
  许斐浅笑道,“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秦恭视线下垂,瞥见许斐左手手心绑了白布,隐隐有血丝渲染而出,心中越发下沉。
  “喏!”
  秦恭将装着两封密信的筒袋放入衣襟内,借着盔甲的掩护,神色正常地离开许斐府邸。
  回到府中,他偷偷令人准备几日干粮和一包碎银,找出几身普通干净的衣裳装入包裹。
  半夜时分,一道矫健的身影偷偷溜出城。
  为了不引起敌兵的注意,秦恭翻山越岭、专挑偏僻无人的道路。
  当秦恭千辛万苦来到丸州境内,时间过去月余,进入盛夏。
  秦恭蹲在茶棚外头,捧着一碗豁了口子的陶碗,贪婪地喝光一整碗粗茶。
  喝够了,他还给赶路用的马儿喂了一些。
  “那位俏郎君,看这里——”
  起初,秦恭还未意识到这声音是唤自己,直到跟前来了人,影子挡住他头顶视线。
  秦恭放下陶碗,抬手抹掉唇角的茶渍。


第1108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七)
  “这位小娘子唤我作甚?”
  秦恭用五国通行的雅言询问。
  眼前的小娘子是个面貌清秀的村姑,虽说模样不出众,但浑身上下都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朝气,双颊泛着健康的气色。她身上穿着一袭藕粉色上襦,外头罩着一件短袖小衫,身下则穿着镶边长裙,衣裳所用的布料并不精贵,但胜在颜色鲜艳,让人瞧了便眼前一亮。
  仅从衣着便能瞧出来,这位小娘子家中情况还算富裕,生活质量不错。
  如今天下乱世,莫说穿得这般体面,许多人家只有一身能出门的衣裳。
  那容貌清秀的村姑笑了笑。
  “小哥儿可有婚配?”
  秦恭面色一僵,面颊泛起红晕,干巴巴地回答。
  “家中亡父已经给我定了一门亲。”
  村姑听了,面色一暗,悻悻地走了。
  一旁茶棚喝茶的农夫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那可是俺们十里八村最美的姑娘,你这小伙儿没福气啊。”
  秦恭被调侃得面红耳赤。
  鬼晓得丸州是个什么情况,秦恭一路上被各色姑娘妇人询问婚配,各个都想嫁给他。
  一开始秦恭还窘得不行,老实回答还未婚配。
  后来吃教训了,推说亡父给他定了一门亲。
  刚才那个村姑问他可有婚配,秦恭便猜出接下来的对话了。
  他眼尖发现那村姑回到人群,跟着三五小伙伴对着自己嬉笑指点,蓦地羞窘不已。
  “当真不像是乱世——”
  秦恭嘀咕一声。
  街上百姓衣裳鲜亮,哪怕打着补丁,那也是干干净净的。
  大人们容色健康,路边玩耍的稚儿生得白胖可爱,一派盛世和平的景象。
  一瞬间,他有种时空错乱之感。
  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他原先想直奔沧州,半道才知姜芃姬已经带兵从沧州折返回丸州上阳的州府。
  牵着代步的老马,秦恭摸了摸仅剩数个铜板的钱囊,无奈地喟叹。
  他出发的时候带了不少银两,按理说应该能支撑往来的开销,可他见到沿路上凄惨无依的百姓,怜悯之下,总要多买一些食物分给他们。虽然没耽误赶路时间,但耗费支出却很大。
  如今穷得只剩几枚铜板。
  入了城,喧闹的街市和行人将他衬得落魄可怜。
  秦恭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食物香味,忍下分泌出来的唾液,牵着瘦马走上专行道。
  姜芃姬治下领地有特殊规矩,行人和马匹车辆要走不同的道,甚至还有专门的衙役管理。
  入城之后若无特殊情况,不得驾马奔驰。
  待在人家的地盘上,秦恭自然不会刻意闹事。
  用仅剩的铜板买了点儿干草喂马,顺便买了两个大饼和一碗粗茶。
  他一面吃着,一面支长耳朵听茶客交谈。
  秦恭听得正认真,外头哒哒跑来一个脚踏木屐的少年,
  少年皮肤黝黑,五官平淡,脸上泛着跑步后冒出的红晕,他对着茶肆内的茶客兴奋地喊。
  “菜口那边又要打板子了。”
  茶肆老板娘没好气地打了他后脑勺,叱骂,“你这小鳖犊子,整日不学好,看什么打板子。”
  少年一跺脚,“阿娘,瞧瞧热闹也不许?”
  老板娘还想教训,某个茶客给了少年一个铜板。
  “说说,今儿个又有什么消息?”
  茶肆是个消息流通、八卦满天飞的地方,少年是老板娘的儿子,脾性顽劣,但他记性极好,总能将自己听到的各路消息说给茶客听。不少茶客都喜欢到这里喝茶听八卦——
  秦恭也被少年朝气的话语吸引,分心听了一耳朵。
  “大家伙儿知道育婴堂不?”
  少年卖了个关子。
  茶客起哄道,“整个丸州,还有人不知道育婴堂?你再卖关子,这茶钱不给了啊——”
  姜芃姬刚入象阳县便组建了育婴堂,收养战乱失去父母的孤儿。
  之后,育婴堂又成了不少不负责任父母丢弃孩童的收容所——准确来说是丢弃女童的收容所——若是战争孤儿,进育婴堂比较简单,若是父母丢弃贩卖的女婴,则需签订严苛的契书。
  如今过去四五年,当年那批孩童,年纪最小的也开蒙了,年长一些的都能工作养家了。
  少年道,“有人去育婴堂偷孩子了。”
  话音一落,不少茶客喷了茶。
  “去育婴堂偷孩子?”
  “阎王爷头上动土?”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这么做?”
  茶客议论纷纷,少年坐在茶肆中央,好似说书先生一般吊着众人胃口。
  “这就不知了吧?被偷的孩子是育婴堂启蒙甲丁班的女娃,你们猜偷孩子的人是谁?”少年笑道,“竟是这名女娃的生身父母!今日被压到菜口打屁股的也是他们,一人五十板!”
  少年比划了五根手指,面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不知情的茶客问,“生身父母带走孩子,这不正常么?为何抓到还要一人五十板子?”
  外头的秦恭也有这个疑惑。
  “你们是不知,进了育婴堂的孩子,要么是烈士遗孤,要么就是父母双亡、亲戚不肯接管的孤儿,要么就是被父母长辈丢弃的女婴。”另一个长居象阳县的茶客对着州府方向拱手作揖,接着才道,“前者好说,若是后者,长辈都要签订断绝关系的契书。一旦签订契书,孩童长辈亲眷皆不能亲近孩子,莫说偷孩子,便是私底下见上一面也要罚一贯,打十板!”
  “诶,不对——既然是女孩儿,为何又要冒着风险偷走?”
  一纸契书断了血缘关系,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讲,这孩子都不是父母的了。
  血缘关系?
  这东西抵不上那纸契书!
  少年道,“你们不知,我在金鳞书院有个玩得来的发小。发小说,州牧预备扩建金鳞书院,这生源呢——便从育婴堂挑选一部分。那女娃可是甲丁班的,进金鳞书院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儿。那对父母不知从何处听到这消息,眼巴巴凑上来了。人家女娃不认,他们动歪脑筋去偷。”
  进了金鳞书院,基本算是州牧的亲传班底,未来前途还能差?
  哪怕是个女娃,那也是和州牧扯上关系的金娃娃。
  要是能认回女儿,怎么算都不亏。
  茶肆聊得热火朝天。
  秦恭喝了茶,归还陶碗,顺着人流去了趟菜口。
  他到的时候,五十板子已经打完,散去的人群嘻嘻哈哈地谈论。
  几乎每个百姓都觉得这对夫妇活该,五十板子还算轻了。
  断绝关系的契书都签了,相当于把孩子卖给了育婴堂背后的州牧柳羲。
  孩子的生杀大权在柳羲手中,孩子属于州牧的私人财产——
  生身父母算个屁?
  这不是偷回自己的孩子,分明是偷了州牧的私人财产,没打死已经算仁慈了。
  秦恭听着,惊诧姜芃姬在丸州的声望。


第1109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八)
  人流散去,秦恭瞄了一眼那对被打得血淋淋的夫妇。
  他目力极好,看得出来这对夫妇被打得很惨,但没有伤及根骨,只是皮肉被打烂而已。
  疼是疼,但要不了人命。
  五十板子,若是切切实实落在人身上,莫说这对普通夫妇,哪怕是练家子也要命丧黄泉。
  正想着,秦恭发现有人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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