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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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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主公起疑。毕竟——孟湛的原配嫡妻,如今可是柳佘的继室,柳羲的继母兼姨母。这层关系,哪怕为夫跟旁人说不认,可旁人未必这么想!”
  世人总以为血脉亲情是断不了的、打断骨头连着筋——
  由此得出结论,聂洵是古蓁的儿子,那么肯定会倒向柳氏。
  明明是强盗理论,偏偏有无数愚钝的民众将其奉为圭臬。
  朱青宁小声地惊呼一声,半晌才道,“郎君对主公忠心耿耿,可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啊。”
  “架不住主公会多思多虑。”
  朱青宁不服气地道,“怎么这样!风别驾的二兄不也在柳羲帐下效力?”
  风珏是昊州别驾,黄嵩最信任的臣子。
  聂洵道,“怀玠和主公是少年便相熟的至交交情,感情非同一般,岂能一样?”
  朱青宁面色一白,她低喃着道,“郎君已经将那个乳母处置了,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事了。”
  聂洵苦笑道,“这事儿难说。”
  朱青宁不解地看着丈夫。
  聂洵轻咳一声,低声道,“为夫怕是把柳羲得最惨了——外人说她性情豁达舒朗,可为夫看,此人再小气记仇不过——”
  “你怎么得罪她了?”
  聂洵道,“为夫给主公出了条计谋——”
  朱青宁眨了眨眼,追问道,“然后呢?”
  聂洵又轻咳一声。
  “此计能让柳羲与孟氏两败俱伤,主公趁他们胶着,暗中拿下谌州,掉头吞并沧州。”


第1030章 各人的算盘(六)
  朱青宁一下子想通其中的关键,这是条赤’/裸裸的阳谋啊。
  明知面前有坑,柳羲也不得不跳进去。
  聂洵道,“柳羲拿下北疆全境,本以为要打个两年三年,没想到仅仅十一月便将北疆打得溃败四散。为夫从主公那边看到不少消息——不得不承认,这柳羲绝对是主公的心腹大患,趁早除去才能心安。若什么都不做,让她稳定北疆,练出大量骑兵,怕是能横扫东庆——”
  朱青宁哑然,听到柳羲二字,脑海中便浮现那年春花灿烂的花朝节,身着布衣木屐的少年藏匿缀满繁花的枝丫间,慵懒恣意的模样——时至今日,那般烂漫的景象,依旧鲜活如昔。
  聂洵不知朱青宁所想,他喟叹道,“算计柳羲,为夫也不愿的。奈何柳羲势力所处位置太过微妙,哪怕主公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放过主公。此人虽是女子,但她的野心却不只是一州一郡那么简单。她想要继续扩大势力,必然绕不开主公,二人迟早会有一战——”
  姜芃姬已经拿下北疆全境,再加上东庆境内的两州一郡,疆域堪比一国。
  主公黄嵩却只有昊州一地,不论从什么方面都不是姜芃姬的对手。
  所以,聂洵要为黄嵩谋划,尽可能拉近二者的差距。
  他眸中闪过算计的微光。
  聂洵向黄嵩出谋献策,本意是吞并谌州,图谋半个沧州,另一半沧州给姜芃姬。
  若能稳住两州外加半个沧州,黄嵩和柳羲不是没有一较高下的资本。
  不过——
  聂洵低头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妻子,唇角溢出淡笑。
  他不认孟湛的生恩,但孟湛欠他的,不管怎样也要讨回来。
  不如用整个沧州做赔如何?
  聂洵把朱青宁打横抱起,抱回寝居,外头雷雨交加,电闪雷鸣。
  相较于聂洵守着妻子甜蜜幸福,他的同胞哥哥孟恒却没那么幸运。
  孟恒身着一身灰色儒衫,衣襟袖口和背后都有斑驳鞭痕,鲜血自绽开的皮肉流出,雷雨阵阵,将他伤口的血液冲到了地面,纵然如此狼狈,他仍旧试图爬向站在廊下的孟湛。
  “父亲,儿子求您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
  孟湛手执一根长鞭,鞭身还有些许倒刺,倒刺上挂着些许血珠。
  这根鞭子用来教训不肖孟氏子弟的,按照族规,只有犯了大错的族人才会被这根鞭子鞭打。
  “滚——我何时有你这么一个不孝不悌的儿子?”
  孟湛冷笑以对,数年过去,他越显老态,眉眼间充斥着阴鸷的冷光。
  孟恒跪俯在暴雨之中,玉冠不知去了哪里,被雨水打湿的长发狼狈地贴着脸颊和后背。
  “纵然你幼弟悢儿亡故,孟氏也轮不到你继承——我可还没死呢!”
  孟湛气急,孟恒游学数年归来,处处跟着自己作对。从当年的湟水之战到后来和北疆的合作,这个儿子真不愧是古蓁留下添堵的!每每见到他,孟湛都有种浓痰梗在喉间的厌恶感。
  孟恒唇角磕破了,冰凉的雨水打湿了伤口,疼得他直哆嗦,但他还是倔强地道,“先祖孟精当年屠杀多少羌巫族,父亲身为孟精后人,怎么能倒行逆施,违背先祖,襄助外族?如今柳羲已经破了北疆,不日便要掉头清算此事——父亲,收手吧,莫要让沧州百姓跟着受苦了。”
  因为孟湛的折腾,沧州百姓近十年的日子可不好过。
  不过,贵为孟氏宗子的孟恒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更无法庇佑沧州百姓。
  如果孟湛还一意孤行,准备倾尽沧州之力与柳羲、黄嵩作对,苦的只是百姓啊。
  听了孟恒的话,孟湛气笑了,手中长鞭甩了出去,直接甩到孟恒的脸上。
  当鞭影划过,孟恒脸上浮现一条骇人的血痕,左眼眼皮还被刮到了,鲜血淌了半张脸。
  “来人——把这不孝子拖下去,让他在宗祠好好跪着,反省反省!”
  若不是家族长老劝阻,孟湛真想下死手,直接打死孟恒。
  憋了一肚子火气,孟湛将书房内的东西摔了个干净。
  摇曳烛光映在他脸上,孟湛嘴角扬起一丝狞笑,似罗刹厉鬼。
  “柳羲——柳佘——”
  这对父女害他太苦,他怎么甘心咽下这口恶气!
  被父亲鞭打一顿,淋了暴雨,还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在宗祠跪了一夜,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毫无意外,孟恒当夜发了高烧,身子滚烫滚烫,意识迷糊,游走在生死边缘。
  三日之后,他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他却发现左眼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厚厚一层压得他眼睛难受。
  “郎君?郎君醒了——”
  孟恒的妻子守了三日三夜,看到他醒来,她险些喜极而泣。
  “我——”孟恒嗓子干涩,这才说了一个字,他便觉得有小刀子割着他的喉咙,“水——”
  妻子给他端来水,扶着他咽下。
  “眼睛?”孟恒虚弱无力地抬手,抚着左眼,他只摸到厚厚的白布。
  “眼睛无事,此次万幸只是伤了眼皮,郎中说要是刀片要是刮得深一些,您的眼珠子怕是要废了。”孟恒妻子长叹一声,手脚利索地收拾好碗筷,孟恒呆呆地坐在踏上,右眼无神。
  过了一会儿,妻子给他端来一碗有些稀淡的粥。
  孟恒眸光扫过她的手腕,原先那只双鸾衔珠绞丝金镯不见了。
  “你的镯子呢?”
  妻子见他大病初愈,还能如此细心,满腔怒火也熄了。
  “当了呗。”
  “当了?”
  “不当的话,哪里来的银钱给你买药请大夫?”妻子长叹一声,喂他喝粥,口中道,“自从你破了相,险些瞎了眼,孟氏宗族连个人都没来,直接把你丢回家自生自灭了。”
  孟恒双手一颤,露出的右眼闪动着微光,水汽弥漫。
  半晌,他道,“跟着我,苦了你了。”
  妻子说,“一家,说什么两家话——喝了——你以后还是别去你父亲面前讨打了。”
  孟恒垂头喝着清粥,目光扫过妻子凸起的小腹。
  说起来,妻子怀孕也有五月了,腹中孩子正需要营养,但自己却不争气,让他们跟着受苦。
  妻子深吸一口气,忍下想哭的冲动。
  她垂着头,头顶传来孟恒平淡如水的声音。
  “招娣——家中还有多少银钱?”
  妻子嚅嗫地低语,“只剩三十两了。”
  “三十两?”孟恒喃喃一声,“勉强也够了——”
  “你做什么?”
  孟恒道,“我带你走——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但我不能不为你和孩子负责。”


第1031章 各人的算盘(七)
  妻子无措地放下碗,表情茫然地喃喃。
  “走?”
  孟恒长叹一声,宽大的手掌将妻子的双手包裹其中。
  他的手温暖干燥,倒是让妻子心下安定了不少。
  “沧州并不是久留之地,我几度劝阻父亲,让他主动认输,好歹能保全沧州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只是——”孟恒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父亲眼里已经没了百姓,沧州必然要被战火殃及。只有黄嵩还好说,沧州未必怕了他,但再加上羲表妹,沧州没有丝毫胜算——”
  妻子紧紧抿着唇,目光带着几分对未来的茫然。
  “羲表妹?倒是经常听你提及她,既然你们是亲属关系,为何不能心平气和地说道说道?”
  孟恒苦笑,他单手抚着妻子的发髻,幽幽喟叹。
  “哪有那么简单呦,招娣——莫说只是表亲,纵然是血缘至亲,这份关系在天下面前,那也是不堪一击的。”孟恒道,“父亲一意孤行,必然会祸及沧州全境的百姓,生灵涂炭啊。”
  如果沧州孟氏还有先祖遗风,孟恒怎么会劝说父亲向旁人服软?
  现在的孟氏已经失了民心,走不长久的。
  妻子转身拿来自己的妆奁,妆奁底层夹层藏着家中仅有的积蓄。
  “可这只有三十两——外头兵荒马乱的,我们又能去哪儿?”
  孟恒瞧着那些碎银,再看妻子小心翼翼的姿态,胸腔忍不住抽搐,一阵一阵的疼。
  他抑制情绪,低沉着道,“花十五两给你补身保胎,剩下十五两置备车马、干粮和水囊,我们去寒昶关。出了寒昶关,直奔昊州和沧州交界的合德郡县。我们暂时在那里落脚——”
  妻子蓦地睁大了眼睛,捧着妆奁的手都抖了。
  “郎君,那地方不是正在打仗?”
  “正是因为那里打仗,所以我们要去那里。家中积蓄不多,我们撑不到河间郡,更别说丸州、崇州了。”孟恒道,“黄嵩和羲表妹结盟,助羲表妹拖延孟氏兵马。这会儿北疆战事结束,黄嵩怕是坐不住了,必然会写信向羲表妹求援。我们不用走远,只需要在合德郡等着就行。”
  妻子心中茫然,不过她一贯温顺听话惯了,孟恒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妻子微凸的小腹,孟恒表情一阵恍然。
  如果不是沧州没有可交托的人,他也不想带着妻子穿越战区,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孟恒虽是孟湛膝下唯一的儿子,但他在孟氏的地位十分尴尬,甚至不如得宠的旁支庶子。
  早些年,孟氏长老对他还算关照。
  随着时间推移,孟湛对他的打压越来越重,孟氏长老见状,心里也盘算着另改嫡支。
  孟恒的妻子,理论上应该是孟氏宗妇。
  奈何孟湛懒得为他张罗亲事,以至于孟恒到了二十三才成婚,这还是孟氏长老看不下去,主动帮他张罗。成婚是成婚了,可妻子的出身却很微妙——落魄士族的旁支嫡女——
  这种说法还算好听,说得难听一些,他的妻子只是屠夫的女儿。
  士族也分三六九等。
  显赫的士族能操纵风云,落魄的士族混得连普通百姓都不如,除了有个拿得出手的先祖,几乎不剩什么。孟恒的妻子出身落魄士族旁支,祖父为了生计,放下矜持,当起了屠夫。
  如果不是族谱,妻子一家和普通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
  孟恒没有看不起妻子的出身,但不可否认,这门亲事的确是孟氏对他的羞辱。
  这些,孟恒都忍下来了。
  如今回首一看,他却觉得愧疚万分。
  不管以前如何,招娣已经是他的妻子,自己有责任有义务让她过得好,结果呢?
  所幸,醒悟还不算晚。
  孟湛不是个好父亲,但他不能当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丈夫和父亲。
  夫妻俩住的偏远,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收起来不费劲。
  孟恒亲自驾车带着妻子离开沧州孟郡,夫妻俩都已经到了孟郡边境了,孟湛才知道消息。
  下属战战兢兢地等着,生怕孟湛的雷霆震怒。
  “你说——他带着那个低微的女人离开孟郡,朝着寒昶关去了?”孟湛冷笑着问。
  下属内心急得冒汗,惴惴地道,“是——需要属下派人将大郎君追回来么?”
  孟湛冷冷地看了一眼下属,阴鸷的眸子盛满了警告。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帮我做决定?”孟湛嗤了一声,绝情地道,“既然他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也当没他这个儿子,派人和诸位长老说一下——开宗祠,将他除名——”
  下属惊愕地睁圆双眸。
  不管如何,孟恒还是宗子啊,古往今来,哪有将宗子从族谱除名的道理?
  孟湛看出了他的心思,冷笑着道,“宗子?你瞧瞧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屠夫妻子,孟氏的宗妇能让这种女人担任?他既然弃孟氏而去,那便弃了——对了,派人去追他,顺便帮我带一句话——离开孟氏就别回来了,他也不是孟氏的宗子,更没有资格姓孟,连带姓氏也革了。”
  下属道,“喏!”
  孟恒为了安全起见,尽量挑大路走,为了照顾妻子,马车行驶也慢。
  距离寒昶关只剩三日路程,孟氏派来的追兵追上了孟恒,顺便带来了孟湛的口信。
  孟恒面色苍白地听完了,双唇没了血色。
  本该愈合的左眼皮,隐隐传来阵阵刺痛,眼前的景色忽明忽灭,险些站不稳。
  “大郎君——您不如回去吧,向族长服个软——父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呢。”
  下属看着孟恒毫无血色的脸,心下有些不忍。
  孟恒的天资搁在同辈中间,那也是首屈一指的。
  如果哪家有这么好的后辈,早就喜得见牙不见眼了,偏偏自家族长奇葩。
  孟湛不仅不觉得自豪荣幸,反而以孟恒为耻,隔三差五责骂一顿,处处打压。
  这哪里是父子,分明是仇人!
  “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可若不是父子呢?”孟恒苦涩一笑,忍住双目涌出的热泪,惨淡地道,“容我再向他叩个首……二十余年的养育之恩,若有机会,一定会一一报答!”
  孟恒朝着沧州孟郡的方向跪下,重重叩了三个头,额头都青红了。
  下属看着踉跄起身的孟恒,心下一叹。
  “大郎君,前方战乱不止,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改道吧。”
  孟恒却说,“不了——生死有命——”


第1032章 各人的算盘(八)
  “噗——咳咳咳——你说谁?谁来了?”
  黄嵩正美滋滋地喝茶,听到下属传信,差点将茶水呛进肺管。
  下属只能硬着头皮重复一遍。
  今天一早,黄嵩帐下校尉原冲带兵巡逻,他们发现一对夫妇的行踪值得怀疑,干脆将人抓来盘问。其中,男人一身儒雅气质,虽说穿着略破旧的粗布麻衣,但问答的时候不卑不亢,显然不是普通人——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对夫妇竟是沧州孟郡人士——
  原冲还以为是奸细,深究下去才知道,男子竟然是孟氏嫡长子孟恒。
  不过——
  面对原冲怀疑的目光,孟恒苦笑,“那只是以前,如今不过是个连姓氏都没有的平民而已。”
  孟恒被孟氏除宗了,革了姓氏。
  原冲一听这话,拔刀架在孟恒的脖子上,戏谑地道,“孟老贼的儿子,来这儿也不怕死。”
  孟恒却说,“我的母亲乃是柳州牧柳羲的继母,我与柳羲是表亲,你当真敢砍下去?”
  这份关系是孟恒最后的底牌,他也料定原冲不敢杀。
  虽说黄嵩和姜芃姬各有各的算盘,但他们这会儿还没彻底撕破脸皮呢。
  黄嵩不敢杀姜芃姬的表兄,哪怕这个身份还没得到证实。
  咳嗽够了,黄嵩用帕子抹了抹嘴。
  “将人请过来——”
  下属退下,处理公务的程靖才放下手中事宜,问道,“那人是孟恒?”
  黄嵩问道,“友默认识?”
  程靖淡定地道,“孟恒与靖同一届考评,原先他是前三甲最有利的竞争者,不过孟恒受其弟弟孟悢的影响,最后考官对他的德行评价极低,导致孟恒连前百都没挤进去——”
  风珏听到了动静,他也过来横插一脚。
  “孟恒是家兄的同窗,二人关系不错呢。”风珏笑道,“若来人真是孟恒,珏能认出来。”
  事实上,风珏和程靖都觉得来人真是孟恒。
  这会儿正敏感呢,谁没事敢在黄嵩的地盘冒充孟氏子弟?
  不怕死啊。
  三人没有发现,一旁的聂洵听到这个消息,手中中一顿,毛笔险些掉了。
  所幸旁人没有注意他,聂洵很快便调整好心态,装作没事人一样。
  孟恒在下人的带领下见到了黄嵩。
  如今的黄嵩已经蓄了胡子,瞧着越发威严沉稳。
  “草民见过昊州牧。”
  孟恒用普通百姓见官的礼节,黄嵩却吓得不轻,连忙起身拦住他。
  黄嵩笑道,“我与兰亭情同兄妹,你是兰亭的表兄,那也算是我的表兄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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