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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家的小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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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家的小娘子》鬓已星星
 
文案
故事开始在咸淳三年的四月。
怯弱胆小的阿苏被爹娘如珍如宝的藏了十多年,一从大山中走出,便被群狼环伺。被诋毁、被逼婚、被算计、还被带入一座危城。
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可阿苏不仅想活着,还想成为一名女大夫。

TIP:
1VS1
男才女貌
男强女弱

近量贴近历史,但不乏胡编乱造。
有虐有宠,有英雄有小人,双结局。

快完结了,估计还有三、四章或是五、六章完结。

接档新文《嘿!借光》,是个轻松活泼的灵异类甜文,欢迎界时前来观光指教!
内容标签: 励志人生 传奇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紫苏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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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言情…古色古香…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286724字
第1章 夜来恶客
过了泗水桥便是竹林镇。

一色的粉墙黑瓦矮屋子,坐北朝南,倚着沿水的烟柳而起,密密挨挨的座落在泗水河畔。每年四月至十月,便是竹林镇最热闹之时。北边的一些小商船会打泗水河去襄阳府,经过竹林镇时便停下,填补些水粮菜蔬。

竹林镇,便依着这些小商船,渐渐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发展成一百多户人家的小镇。

小镇也不大,只有一条两丈来宽的青石板主街,沿着河道从南至北。临街的、临河的都是商铺,旺季时连辆牛车都走不动。

只是今年还没有一艘商船到来,小镇也显得格外冷清。街道上空落落的,那夕阳的余晖便顺着主街溜光水滑的青石板面上打出一片耀眼的橘色光芒。只那光芒到了街道拐角时却停住,落到了一扇黑漆门面上,红漆的“药”字被这光照得醒目之极。

这便是镇上唯一的药铺,蒋家药铺。

突然,药铺的黑漆木门“嘎吱”一响,门内出来个穿青灰布半臂,浅藕色襦裙的妇人。妇人跨出门槛,掸了掸身上的浮灰,转身冲着门内喊道:“阿苏,把桌上的篮子给娘拎出来,就是那个装着野菌山泡子的那个!”

妇人的声音绵软,听着很有些特别韵味。

“哎!来了!”屋内却又传出个嫩生生,恰似新莺初啼的小娘子声音。

顺着阵“嗒嗒”的木屐声,一个竹篮迎着霞光被递了出来。跟着竹篮一同出来的还有只笋白的纤手和半张堆雪砌玉的脸。日头已落至山腰,但光线依然灼眼,那小娘子被光晃得不由抬手遮挡。把个眉眼挡去了七八成,只那半露的额尖腮角依旧被光照得晶莹透亮,让人心生偷窥之意。

妇人见小娘子探出了头,立时紧张的边左右探看,边迅速的把那探出的半张脸给塞回。接过递出的竹篮,半噌半怨道:“出来做甚,这外间坏人多,仔细叫人瞧了去!”

被唤阿苏的小娘子吐了吐舌尖,冲着妇人讨好的一笑,细挑的丹凤眼眯做了一线,粉唇微嘟着讨饶道:“阿苏下回不敢了,娘快去快回吧!”

“知道知道!你快些进去,只记得让你二哥别只顾着看书,小心灯油熏坏了眼。”

说完妇人便催着阿苏关门,听得自家木门“嘎吱”一声合上了,隔壁脚店却晃出个青衣妇人,笑着冲站在药铺前转身欲走的妇人打招呼。

“蒋娘子的又来镇上了,刚才门口站着的那个是你家大娘子?可真是长了身好皮子,晃得我眼都睁不开!你家蒋大夫生得好,连带着你们家里孩子个个都俊……”

蒋娘子听了只顺了眉眼微笑,并不接话,点点头便继续向前走。

青衣妇人见蒋娘子走远,冲着那背影“呸”了一声,说:“装什么假清高!”说完叉着腰扭回屋里。

药铺内,阿苏把耳朵贴着门,直至再也听不见声,才恹恹的走回院中。从锅里舀了几勺热水进盆里,开始洗碗。

阿苏大名叫蒋紫苏,是这镇上蒋家药铺的大娘子。平日里都住在林上村,这次是为着亲事才特意来镇里。

连年战祸,十室九空。这竹林镇也就是因为靠着泗水城近,人才密集些,但想寻个平头整脸的好郎君出来也难。蒋大夫有手好医术,手下两个儿子又能干,去年还双双中了秀才,如何肯将自家宝贝女儿低嫁。且自家女儿又生得这般姿色,便是低嫁了,寻常人家岂又护得住。

紫苏边洗着碗边走神。
听娘说,这次做媒的是爹爹的一个老病人。说那男方是老病人同族的一个子侄,姓崔,名唤虎生。去年才刚从战场上下来,是个脸上没刺青的军将,现在泗水城宋将军府上当差,每月能拿四贯银钱的官饷。据说赶着上门的娘子能排一条街,紧俏的很。那老病人也是看着蒋大夫的面子才应下,说先相看相看。

如拣萝卜挑莼菜般,紫苏可一点都不稀罕,而且紫苏也不想嫁人!

抓起飘了一地的筷子,紫苏又重新搁水里搓了搓才放洗净的碗筷堆中。直腰起身,拎起装碗筷的竹篮进灶房,挂上灶间的铁勾。不觉天色已黑,紫苏揉了揉腰,端起灶间的油灯向二哥屋里走去。

“开门!开门!快快开门!”

伴着个男子老粗的嗓门,外间药铺的木门被拍得震天响,连院里老杏树上的鸟雀都被惊飞了。

竹林镇地方小,吃了晚饭药铺就上板关门。可有急病,不管有钱无钱爹爹还是会出诊,这事镇上人都知晓。但夜来拍门拍得这么恶的还是头一回,怕是有什么急症。可现在爹爹去了杨大财主家还未回,大哥饭前也接了个急证,匆匆出了门。紫苏端着油灯站院中犹疑了一会儿,就见二哥举灯出来。

“阿苏快些进屋去,二哥去前面看看。”说完便快步向前屋赶去。

二哥对学医一点兴趣都无,只读四书五经。除了能帮爹炮制些药材,别的一概不能,去了又有何用。阿苏有些担心,便把手上的灯搁院中井沿上,悄悄的缀在二哥的身后,闪进了药铺旁边的小隔间。

爹爹虽不太赞成她学医,但也从不阻拦。一来二往的,她也能识些小病证。

“快开门!快开门!”

这门外男子的声音也太凶了些,阿苏不由皱了皱眉。

蒋二郎举着灯刚靠近,被敲得“嘭嘭”做响的木门突发出一声怪响。蒋二郎知道不好,赶紧连退两步。年初才新漆过的门板“啪”的一下,重重砸在了堂前,扬起三尺高的土灰。蒋二郎被呛得频频咳嗽,抬脸便见一个戴眼罩的黑脸独目的军汉,如恶神般立在门前。

且那只独目又大又圆,印在黑漆漆的脸上,夜里看来格外惊悚。

“我乃泗水城宋将军府上亲卫,蒋大夫何在?我家夫人在泗水桥落水,蒋大夫快速速随我前去医治!”

蒋二郎被那只独眼看得心生惧意,立时压下喉间的干痒,放下手中油灯,躬身上前行礼:“小民不敢欺瞒官爷,我爹蒋大夫……”

黑脸军汉不待蒋二郎说完,捉住他的衣襟如同抓起团棉被,一丢便是九尺多远。蒋二郎未想这人上来便动手,不提防间撞上高柜晕死过去。

避在隔间的阿苏先时是靠墙听着,见动静不对就悄悄躲进药柜旁。待听得二哥一声惨叫,惊得向后一靠,背后药柜上铁环“叮叮咚咚”响成一片。

黑脸军汉听见声响三两步跨进隔间。紫苏退无可退,只能圆睁了双目,惊恐的对上进来的军汉。黑脸军汉一见她瞬时呆立了半响,自顾自晃了晃脑袋才又走向后院。

“蒋大夫何在!”

“蒋大夫何在!”

听着声音是进了后院,紫苏却是惊魂未定,勉强压了压胸口,颤着脚一边小声喊着二哥,一边向外间摸去。

“阿苏……别……别出来……”

蒋二郎扶着头,迷迷糊糊坐起。听见妹妹在喊,勉强应了句,复又栽下。

阿苏一看吓坏了,二哥软瘫在柜角下,生死不知。立时扑过去跪在二哥身边,捉了脉后这才小心的去摸了摸头。

粘乎乎、潮腻腻,迎了月光一看,是血!二哥撞到头了!

紫苏一颗心顿时向下直落,也忘了院中还有恶客,急急从柜上翻出止血散敷上,又用棉巾包好。

“咚!咚!咚!”,那军汉的脚步开始向前屋走来。

紫苏慌乱之中,吓得立时钻进了爹爹平日替人诊脉的桌案底下。

那黑脸军汉不是别人,正是宋将军府上的崔虎生。

也是赶巧,宋夫人原本打算在观音庙里多住几日,听得将军今日要回,便收拾行李下山。谁知刚过泗水桥车轴就突然断了,夫人跌落入河吞了不知多少脏水。宋奶娘扣着夫人的喉吐了些出来,可夫人面如金纸,始终昏迷不醒。宋奶娘眼看这情况便知不太妙,一边差了人去泗水城通知将军,一边又急催他上竹林镇找蒋大夫。

宋奶娘说这边镇上有个蒋大夫,医术医德有口皆碑,崔虎生便急匆匆赶来了。只是院里各个厢房闯遍,都没见人。崔虎生只好原退回外堂药铺,去寻进门时见过的那小娘子。谁知绕了一圈,那贼俊的小娘子也不见了人影。

咦!那个小娘子呢?莫非真是狐妖?

崔虎生有些困惑的揉了揉眼,又转回大堂。桌角下什么东西晃了晃,崔虎生弯腰探头。一双细狭的丹凤眼因为瞪着他睁得溜圆,水润的眼珠子亮得如同黑水银,配着两道长长的眼睫儿又浓又密,印在白玉般的脸盘上端得是艳煞百花。

这般颜色真真是笔墨难描,勾心挠肺。

看着那面色,眼前的小娘子怕是被他惊吓坏了,崔虎生赶紧摸了把脸,挤出个自认和善的好脸色来。

“某不是坏人,某是泗水城宋将军府上左卫,小娘子可知蒋大夫去向?”

紫苏看眼前凶神恶煞的汉子努力装出温和的样子,心中惧意却是未减分毫,身体偷偷向桌底下又缩了缩,这才回话。

“蒋大夫一早就被镇头杨大财主家请了去,一直还未归家。”

哎!奶奶个熊!

这管子声音娇滴滴、软绵绵,听着让人直想掏耳朵。崔虎生觉得自己身子都麻酥了半边。以前总听兄弟们说勾栏的姑娘,聊什么小香杏的腰肢软,小冬梅的金莲妙。他也特意去瞧过那些名品,不过是堆插花戴朵的娘们,一笑脸上的粉子扑扑的掉,浑身的土腥膻味,恶心死人!若是娶个那般的妇人回家,崔虎生倒宁可天天呆在泗水关了。

可若是眼前的小娘子……

崔虎生晃晃脑袋,赶紧回神。夫人还在泗水桥边等着人救命!


“小娘子可知杨大财主家何在?”

阿苏听了侧头想了想,这镇上小时来的多,杨大财主家方位大概还是记得。抬眼刚想说,面前的军汉却突然闭了眼!

“算!”

一只硕大的黑手从她面前绕到了脖子后,衣领被拎住。然后一阵子头上脚下天昏地暗,阿苏晕乎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扛出药铺,搬上了马。

她这是被掳了?






第2章 出诊(一)
月光极亮,照得青石板路一片惨白。两边黑影绰绰,寂无人声。清脆的马蹄声响伴着个小娘子嘤嘤的哭声,在整条街上飘荡,可没有一个人出来张望。

崔虎生听得那小娘子压着嗓子低低的哭,凄凄惨惨,听得心里便开始有些慌,宛如自己成了万恶之首,便说:“哭、哭什么,我又不害你。等寻到蒋大夫,我就原送你归家。”

“可、可我二哥被军爷打伤了头,流了好多血,又无人照顾……”

紫苏想起二哥一人躺在门洞大开的店铺里,家中一人也无,再想及自己更是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崔虎生想起那小伙计便有些心虚,连忙高声嚷道:“我、我哪有动手打他,小娘子莫乱说!”

这崔虎生本就是个大嗓门,大声加高声冲着紫苏耳边嚷,真如雷鸣。紫苏被吓得一惊,抬脸又见一只独目怒瞪着她,立时变做接连不断的打嗝,连哭也顾不上了。

“杨大财主家是朝那边走?”

阿苏看了看一脸凶相的崔虎生,不敢不答,伸手指了个方向。崔虎生见那小娘子终于不哭了,心里也好受了些,不再多话,牵着马一路小跑着向前。

另一边蒋大夫刚刚辞别杨大管事出了杨家大宅。

杨大财主最爱收小妾,可大妇难容。今天又是八姨娘被大妇打破了头。不过是蹭破一点油皮,连药都不用上。可大妇不依小妇不饶,直嚷嚷着要见官。妾通买卖,有什么好见官的。只是那小妾眼下仗着杨大财主宠爱,才敢瞎闹。蒋大夫不免感慨,那杨家大妇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有八个了,那小妾真是不知死活。

折腾了一整天,连杯米茶都没混上,腹如擂鼓的往家走去。心底寻思着,云娘与阿苏肯定早就到药铺里了,想及妻女面色也宽了,脚步又紧了两分。

“的嗒!的嗒!”

还未看见人影,便听见马蹄声传来。一个蓬发怒眉的男子牵着马迎面跑来,马上坐了个穿青花布襦裙的小娘子。

“爹!爹爹!”

紫苏发现爹爹就在前面,激动的拼命挥手。

蒋湘南举着灯近前,对着女儿上下扫视了一番,除了睛睛又红又肿,头发衣裙都还齐整。看到脚时,眉头快拧成麻了。

“阿苏的鞋呢?”
崔虎生抢前一步,插话道:“这位可是竹林镇的蒋大夫?某乃泗水城宋将军府上左卫崔虎生,我家夫人在泗水桥边落水,还请蒋大夫速速随我前往!”

蒋大夫听完,看了崔虎生一眼,温笑着说:“救人如救火,不如小人上马先行,军爷再随后赶来!”

“请蒋大夫先行,崔某马后跟着便可!”崔虎生二话不说便递过缰绳。

蒋大夫心下微安,能分轻重,能讲理,那这宋夫人医治起来也轻松些。把手上烛灯递给阿苏,便翻身上马,奔泗水桥去了。

紫苏见爹爹上马,眼泪立刻放了闸。

“爹爹,我们快回家,二哥被那军汉伤了头,流了好多血。大哥出诊了,娘又不在,阿苏害怕!”

蒋湘南听言面色一凝,半响说不出话来。

“爹!你说句话呀!”见爹爹沉默不语,紫苏更急。

“阿苏听爹说!今天的病人非同小可,若是出了事,我们一家老小性命都得赔上。我们速去速回,大郎很快就会归家……二郎、二郎也定会无事!”

蒋湘南越说到最后,语气越重,似乎想要用音调证明他说的就是事实。现在他必须把那些担心统统扔到脑后。

宋将军是谁?

去年蒙古人来犯,泗水城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跑了个净光。就是这位宋将军领着手下三千军士,把蒙古人堵在了泗水关外。当时整条泗水河的水都给染红,现在河底还有当时顺河飘下的尸骨。

如今泗水城中除了宋将军再没有别的官员,据说是不原意来。所有作奸犯科、鸡摸狗盗的落到宋将军手中轻者送泗水关做苦力,十去九不还,重者当街凌迟。一时这宋将军之名,在泗水城内有夜郎止哭之效。

紫苏坐在马后不禁细想这宋夫人落水会染何疾。

若是污水未吐尽,隔了近一个时辰恐会引发肺疾,这还算好。若是去了,无力回天,紫苏一阵心惊肉跳。便是住在林上村,也有人对宋将军当街剐人千刀谈得活灵活现。

眼看着泗水桥越来越近,已经能看见桥边搭起的帷帐如同一顶巨大的灯笼。紫苏不安的转脸看看爹爹,蒋湘南查觉,轻声快速的说:“呆会儿阿苏只需少说、多听,眼睛不要直视贵人……这样便行了!”

有了爹爹宽慰,紫苏也安下心来。那边帷帐内听得马蹄声响,出来个圆脸妇人看见是蒋湘南立时激动的迎了来。

“蒋大夫来了就好,我家夫人落水后我按原来你教过的法子叩了喉,夫人吐了很多污水出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刚才又发现衣裙上有血渍……”

蒋湘南送着宋奶娘微微点头,说:“我这就去看看,还麻烦宋娘子帮忙寻双鞋来,崔军爷性子急,出门也忘记让我家大娘子穿上鞋。”

宋奶娘眼睛一扫便知发生了何事,指了身边丫鬟去给紫苏拿鞋,自己立时引了蒋大夫向帐内走。

紫苏见着爹爹走远,又惊又怕,可记得爹爹在马上说的话,只得原地垂了脸站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待到一双鞋杵到鼻子尖,她才微微抬了抬脸。

“拿去穿吧!估计像你这样的乡下野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好的鞋子。”

说话的是个青衣粉裙的丫鬟,看着眉清目秀,嘴角含笑,但这话听着紫苏只觉刺耳。那丫鬟见紫苏不动,把鞋子搁地上一放,自顾的转身离开了。

那双鞋确实做得精巧,竹青缎面上绣的牡丹花跃然欲出,鞋跟上又各缀了一朵小小珠花,看着既精致又俏皮。

紫苏看着那双鞋,又看了看被自己踩得青青黄黄的棉布袜,嘴抿得紧紧的。四顾看了看,撸了把马鞭草席地而坐,很快的编织起来,不一会两只草鞋就成型了。紫苏套上脚,这才拾起地上的绣鞋,一脸的仇大苦深。

“小娘子!你怎么一个在此,蒋大夫人呢?”

紫苏回头一见是崔虎生,刹那间竟觉得有些亲切。

“给,赔你的鞋!我也不知道大小,随便寻个小娘子讨了双,你试试合不合脚!”

紫苏有些惊讶的抬了脸。

这人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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