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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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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不语,俩人生出了默契,静的可怕。
楼清莞思绪千回百折,最终还是决定一步一步来吧,观念的融合从来没有一蹴而就。
她听见他的吸气声,然后黑影笼罩,他略低的嗓音缠绕脸侧。
“莞儿,咱家会挑个像我们的孩子,视如己出,让他入方家的族谱,行吗?”
只要你喜欢。
楼清莞怔了怔。
他又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断然没有跑路的道理。莞儿,你最是明事理的。”
他垂着手,面皮忽冷忽热。
楼清莞久未搭腔,他的心逐渐下沉,又忍不住动起歪脑筋。
“公公。”
她抬眸浅笑:“那您什么时候娶我?”
方如海心思一顿,呆愣的张了张嘴。
她又补道:“三书六礼一样不准少,必须八抬大轿进门儿,公公,莞儿只当正妻。”
“。。。。。好。”
天灾临世,万里雪飘,不见人烟。
方如海和元昊之下车跟着当地父母官巡视去了,留下楼清莞和高懿在马车里等着。
俩人怀中各揣着手炉,高懿懒洋洋的赖在她脚边,一声声唤着娘亲。
楼清莞支了缝隙望去,白,一望无际的白。
她记得宜县也算个繁荣的小镇,依山傍水,人杰地灵,出了不少的文人墨客。
而眼前被白雪覆盖,萧条孤寂的小镇,已经和记忆中的宜县差了十万八千里。
“娘亲,您在看什么呀?懿儿也要看。”
“咦什么都没有,呼呼呼好冷哪。”
她合上窗,紧了紧他的衣襟。“六皇子,想不想下去玩儿?”
高懿正嘿嘿傻笑,闻言撅噘嘴。“不要不要,不好玩,什么都没有。”
楼清莞抚抚下巴:“也是。那六皇子在这里坐会儿,民妇下去透透气儿,一会儿便回。”
未等他的反应,她已经拉开车门,冰凉刺骨的寒风吹得俩人惧是一抖。
高懿忙抱住她的一条腿:“娘亲,别丢下懿儿!”
她挣了挣,没挣开。“六皇子,松开。”
“娘亲。。。。。。”
“松开。”
他红着眼,不情不愿松了手。
绣花鞋稳稳落下,楼清莞伸手:“下来。”
高懿惊喜不已,眉开眼笑蹦了下去。
候了多时的小全子一见这动静,立马焦急的过来问询:“师娘,您有何事尽管吩咐小全子就好了,何必亲自下车。”
楼清莞:“无事,我就下来走走。”
小全子满是为难:“师娘,这恐怕不行。。。。。”
“我就是陪六皇子下来转转罢了,你若不放心,大可在身后跟着我们。”她努努嘴:“喏,不是还有一溜串的锦衣卫跟着么。”
“可是师父说了,让您和六皇子在马车里休息,若是师父知道了小全子放你们下去,定要问小全子的罪了。”
楼清莞淡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说罢,便领着六皇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全子跺脚,哀嚎着跟上。


第68章 拌嘴
今日倒是没下雪, 楼清莞牵着六皇子一路溜溜达达,被大雪压倒了的屋舍触目皆是,还有横倒在街边的树。
方如海像是料定了她会不安分, 所以提前和小全子打了招呼, 给她留了双厚底纯白长靴, 连六皇子的黑靴都备好了。
雪堆积的深厚, 一踩就是一个深陷的脚印。
“阿啾!”
“冷?”
高懿揉揉鼻子,小声回:“懿儿不冷, 娘亲别丢下懿儿。”
“六皇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不说的话,没人会知道你的感受。”楼清莞拢紧他的领口,又揭过他莲蓬衣后的帽子盖上。
高懿懵懂的凝视她,她道:“现在好些了吗?”
这些琐碎的小事情她做的很是自然。
高懿用力点头, 星眸盈满欣喜。
一行人游走在苍茫废墟之间,有人神色凝重, 有人漠然,有人好奇。
高懿逛了一会儿就觉得厌烦了,没有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嚷嚷的走不动, 要背要抱。
小全子自告奋勇, 高懿不屑的瞪他一眼,颠颠的绕道楼清莞跟前,展开双臂。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楼清莞哪里会依着他,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无视而过。
“啊啊啊啊, 娘亲, 要抱!”
“要抱!懿儿要抱!”
他在原地撒泼打滚,咬死了她这个娘。
“这这。。。。。六皇子, 您还是快些起来罢,要让旁人见了您这幅模样,怕是要笑话您哪。”小全子苦心劝着。
“不要不要,我要娘亲!”
他滚了满头满脸的雪,却只换来楼清莞翩然前行的背影。
她本就穿着身素色衣裳,如今悠然漫步在莹白天地间,身影越来越小,像要马上消失不见。
高懿扁扁嘴,豆大的热泪滚落,边奔边哭。
“娘亲别走,别走!呜呜呜呜。”
他紧紧抱着楼清莞的小腿,眼泪鼻涕蹭了个干净。
楼清莞皱着眉,温和而不失严厉道:“六皇子,您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若您没哭够,我便在这儿等您哭尽兴了。”
这回高懿像是听懂了,他无措的垂下脑袋,打起了嗝。
等了半晌,直到完全静了下来,她才再度启唇。
“哭够了?”
他脑瓜动了动。
“不闹了?”
高懿绞着她的衣摆,怯生生:“娘亲别走。。。。。”
“起来罢。”
楼清莞弯腰拂落他身上的雪,拿手帕擦去他未干的泪痕。
细声细语道:“六皇子,您十岁了,是个半大的小子,凡事该张弛有度,把握得当。日后长大了才能少吃苦头,多积人缘,晓得了吗?”
高懿黑瞳透着迷茫,依然用力的点头,好像生怕她嫌他笨似的。
楼清莞从袖中取出一方小小的纸包,揭开后是两块甜糕。“你方才做的很好,这是奖励你的,吃吧。”
高懿兴奋的尖叫两声,如获珍宝的接过甜糕,张大嘴准备下口。
忽然停了停,拈起一块甜糕送到她嘴边。“娘亲,您吃,很好吃。”
她愣了愣,然后笑眯眯的咬了一小口。“吃吧。”
俩人又走了几条街,呈现的情景如出一辙。出来也有好一会儿了,说不定方如海都在回来的路上了,还是早些回去罢。
最重要的是,万一把高懿冻伤冻病了就麻烦了。
正打算带着他往回走,却发觉手边一凉,她目光掠过。
高懿不知何时跑到一旁滚雪人去了,吭哧吭哧玩的不亦乐乎,双手冻得紫红紫红。
这下要冻坏了。
她快步走去,“六皇子,咱们该回了。”
“哎再玩会儿嘛,就快好了。”他细嫩的手掌雪团上拍拍打打。
楼清莞蹲下身,“六皇子是在捏雪人吗?我帮你。”
高懿抽空抬头看她一眼,笑嘻嘻:“才不是呢,娘亲猜猜懿儿在做什么。”
他手中的雪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若不是浑身雪白,倒像是填坑的石头,当然她不能这么说。
绞尽脑汁的连猜了几个全错。
而高懿似乎对猜谜的游戏上了瘾,非得让她猜对了才肯离开。
而此时,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雪。
不能再耽搁了。
楼清莞使出杀手锏:“六皇子,您吃不吃甜糕?回去了我给您做。”
高懿手下动作果然停了,很愉快的答应了。
“娘亲您真看不出懿儿捏是什么吗?”
“民妇眼拙,见识短浅,六皇子无需挂怀。”
他叹气:“是您啊。”
他埋怨的瞪她几眼,然后赌气的踢掉了半成品,气冲冲的跑了。
楼清莞提裙要追,忽然周围炸出一声惊叫。
“尸、尸体啊!”
“娘娘娘我的娘!”
小全子抖抖索索,连滚带爬的躲到锦衣卫身后。
只见原本高懿堆雪人地方露出一只冻烂了的手掌,直挺挺插在中间。
不待楼清莞吩咐,随行的锦衣卫自发的上前查探,徒手拨开堆积的厚雪,一具青紫的男尸曝光于世,
雪日里,他衣衫褴褛,犹如还未问世的婴儿,躬身蜷缩。
是被活活冻死的流浪汉。
随着锦衣卫不断的挖掘,发现周围藏了不下十具尸体,男女老幼皆有。
尸身僵硬如铁,姿势如同一口,都是被活活冻死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楼清莞生在富饶阔绰的京城,四书五经,戏文话本她耳濡目染,放眼万千世界,鸟会飞,马会跑,鱼能游,轻易探寻到人所不能到达的地方。
可即便是如此,它们仍需仰人鼻息,人虽能力有限,却能主宰这万千生灵。
人之间你争我夺,勾心斗角,为了那点名那点利,那点权钱,闹的不可开交。
殊不知一场天灾,就能叫他们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付之东流。
竹篮打水一场空,命都没了,还能争什么。
这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真该叫那些高枕无忧,不知所谓的人来看看,看看他们是否有怜悯之心,是否还能心安理得的践踏凌…辱旁人,敛财无度。
回去的路上,楼清莞主动提起此次赈灾之事。
目前大多难民被安置在官府的避难所,这避难所是早些年就建好了的,虽然能容纳七八千人,但远远不够。
宜县只是受灾最为严重的地方,其他几个县也有不少难民。自上而下,途径此处的难民有不少是躲在宜县的避难所。
不是这儿的避难所格外的宽敞,而是宜县油水很足,灾情上报的第二日,端惠帝就批下了三十万两的真金白银。
皆为赈灾所用,其他地方虽然陆续也有赈灾银两下来,但不及宜县的丰厚。
宜县刮走了一大半的银两,当中又经过一段曲曲绕绕,最后落到百姓身上的根本不剩多少。
问及此次遇难人数,方如海脸上没多大表情。“一千多人。”
宜县是小地方,原著人不足一万,如今就去了十分之一的人,绝不是个轻松的数字。
“公公,明日妾身想和官府的人一起布棚施粥。”
方如海掀起一只眼皮。
“公公,官府的御寒棉衣进度如何了?妾身想和绣娘一块儿赶制。”她盯着自己的靴尖,“听说宜县有座很大的寺庙,不知道现在可还有香客,妾身想去躺寺庙,问那儿主持借两本佛经抄写。”
她微顿,缓缓抬眼:“可以吗?公公。”
方如海瞥过脸,轻轻嗯了声,而后又叮嘱:“去时让小全子和锦衣卫跟着,那条狐裘披风穿上吧,这儿没人敢嚼舌根。”
“好。”
他们是宿在知县府邸的,一来方便走动,二来知县府的环境让方如海很满意,吃穿用度均达到了他的要求。
第二日他们早早起身,楼清莞本不必如此,留在知县府绣绣花带带孩子。可比在外奔波要轻松多了。
她一夜没睡好,方如海看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不振的样子,拧眉道:“咱们初来乍到,你休息几日再去也不迟,再去躺会儿吧。”
她掩口打了个呵欠,摇头:“您知道妾身闲不住的,您放心去监工吧,等妾身折腾完了就去看您。”
“倒还有自知之明,晓得是瞎折腾了。”方如海讥笑。
楼清莞正垫脚给他理衣领,闻言弹了弹光滑的下巴。“弯腰低头。”
他笑的更欢了,“矮子。”
她啧一声,嗔怪的揪住他的领口。“公公,人身攻击是不对的,没风度。”
方如海顺势揽住她的腰,挑衅的扬眉。“那又如何,咱家乐意。”
俩人拌嘴的时候,多半是楼清莞占上风,偶是他占了上风,总会情不自禁露出春风得意的表情。
比如此番。
“公公以势压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咱家不稀罕什么英雄好汉。”他低头吻吻她的唇角。“就爱当个阴险小人。”
一吻终了,楼清莞眸光清亮,两片唇像是雨露滋润过的花瓣,娇艳水润。
“公公白日宣……淫。”她戳戳他的肩口,“昏官。”
方如海早不是那个一挑…逗就红成屁股的愣头青了,男人大都无师自通,何况他压抑了二十多年。
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笑:“你可曾听人说过咱家是清官,好官?”
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宦官哪。
行吧,楼清莞推推他,她家公公真长大了。
“妾身饿了,公公陪妾身吃顿早膳再走吧。”
俩人黏黏糊糊的去前厅用膳,随行的官员早就等候多时了。
楼清莞这才懊恼的发现自己失策了,应该直接让厨房把饭菜端到房间里的。
“娘亲,懿儿在这儿呢。”
六皇子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乐颠颠的将她牵到自己身旁的位置。
楼清莞后退一步,端正的施了个礼。“六皇子真是折煞民妇了,民妇惶恐。且民妇已用过饭,更不敢在此叨扰,这便退下了。”
“公公,各位大人,请恕妾身失陪。”
众人都觉得六皇子那声娘亲委实荒谬,也都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各个都装聋作哑,和气的很。
六皇子见楼清莞走了,也跟着跑了出去。没人拦他,反正是一个又傻又丑的皇子。
“娘亲,等等懿儿。”
作者有话要说:
噢天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居然有小天使给咸鱼作者我投了六颗雷!!我娘啊啊啊啊啊,没见过世面的作者表示要幸福的昏过克了!!巨款啊巨款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我死了!(感谢所有所有所有给咸鱼作者投过雷和浇灌营养液的小天使,你们都是上天派来鼓励我的,温暖人间自带光环的小天使,真的真的超感谢!嘤嘤嘤嘤)


第69章 收网
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楼清莞才回身看他:“六皇子,以后有旁人在的时候,您不能唤民妇娘亲, 会惹出麻烦的。”
高懿直愣愣的。
她懒得细说, 直言道:“我会不高兴。”
这句他听懂了, 而且理解透彻。“娘亲别不高兴, 懿儿都听娘亲的。”
像是怕她真生气了,他急急忙忙的在身上翻找着什么, 等到摸出一方叠好的丝绢时,衣裳已经皱乱的不成样子。
他献宝似的捧着丝绢:“娘亲给您,懿儿给您的。”
楼清莞好奇接过,在他兴奋得意的注视下,一点点揭开了它。
颜色清冷的黛蓝丝绢软软垂落, 掌心躺着支兔儿黑色木簪,可细看就能发现那只兔儿的模样很是怪异, 眼睛狭长,微勾,没有特有的兔唇,反倒长了张形状饱满的。。。。。人唇。
“娘亲喜欢吗?”
高懿黑洞洞的双瞳一刻不曾偏移。
楼清莞执过黑簪, 浅淡一笑:“喜欢。”
“民妇斗胆, 六皇子可否替民妇戴上?”
高懿笑逐颜开,她矮下身,那支模样精巧的黑簪缓缓没入发间。
灾后重建事宜刻不容缓,官府列出了一长串的具体步骤, 因为大雪压塌了房屋而遇难或受伤的百姓占了多数, 这些人灾难初期没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导致伤的伤, 病的病,即便是青壮年也派不上用场。
老弱妇孺更不能指望了。
所以此次参与重建工作的,均是各处调来的官…兵。
派发下的赈灾银两除了莫名消失的大头,剩下的分了四个去处,粮、医、裳、房。
官府设了个大粥棚,早晚各施粥一次。水不需要发愁,满大街的雪随便抓一把都能解渴,就是有些不干净,小孩儿喝了容易生病。
御寒的棉衣十五日发一次,现在不是棉花采摘的季节,宜县保存好的现有棉花数量非常有限,且一早就让富商和官员抢购大半。
剩下的棉花还不够做一百套棉衣的。
所以赶制棉衣的棉花需要从各地运来,十分消耗精力财力。
在灾难面前,有人退缩,也有人前进。许多四处云游的郎中听闻了北方有灾,都纷纷赶来支援。
他们的加入减轻了朝廷很大的压力,毕竟朝中御医有限,全派遣出去了皇帝可怎么办。
尚能行动的年轻劳动力,都自发自觉的添砖加瓦,只为尽快重建家园。
“方公公,您看咱们宜县的官兵办事效率高吧,您老人家就不必操心了,还特意到这儿巡查多费力气呀,不如让下官好好为大人您接风洗尘。”
几个小官满脸堆笑,方如海到的这几日他们还没能好好接待他,生怕怠慢了都御史。
方如海正背着手转悠,街上的难民都清理的很干净,只看得见深色官服的官兵埋头苦干。
元昊之作为副都御史就像个透明人,也不知是他看着太过文弱,还是人人都知他和方如海有嫌隙,宜县的官员对他都不冷不热的。
“林知县,你把百姓都藏着干甚么?”他问。
林知县不紧不慢的解释:“下官是怕那些百姓会冲撞到二位大人,这才让他们回了避难所歇息。”
元昊之冷冷道:“圣上派我等前来除了处理灾后事宜,就是慰问受灾百姓,你倒好把人全藏了起来,由此不难看出林知县你平日里是何做派了。如何担得起这父母官?”
林知县没想到这面皮白净,模样清瘦的副都御使竟会如此刻薄,好歹自个儿长了他二三十岁,这下让他有些难以下台了。
“罢了,副都御使就别为难林知县了。”方如海强调绵软,“年轻人气性别这么大,稳重些。”
这回换元昊之下不来台了。
林知县凝固的笑容重新回春,心里更是瞧不上元昊之了,全心全意的围着方如海打转。
“哎公公这边请,这都是为百姓设的医棚,这儿的郎中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药到病除,您尽可放心。”
“这儿一个病患都没有,哪儿来的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啊?”元昊之接茬,“林知县,空口无凭和言过其实可不是一个父母官该有的!”
林知县略冷淡的答:“副都御使大人误会下官了,这并非下官故意安排,只是天色未亮,百姓都还在睡梦中,如何来此看病。”
元昊之不信,只当他是在狡辩。“本官看。。。。。。”
“副都御使。”方如海似笑非笑偏转,“人食五谷杂粮是本能,贪嗔痴怒是常态,细微末节之事便不要追究了罢。”
元昊之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知道宦官都是心肠狭窄的阴险小人,可端惠帝既然亲点了他为都御使,他怎么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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