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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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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楼清莞重新递回,眼角微弯:“小心烫,糖很甜。”
冰糖的甜味儿丝丝入扣,高懿木楞的接过冒着热气的碗。
喃喃:“娘亲,糖好甜。”
喂饱了高懿后,方如海寸步不离的守在楼清莞身边,他总觉得他图谋不轨,十有**在装疯卖傻!
“公公来歇会儿,您一整晚没睡呢。”
方如海眼一眨不眨,“咱家睡过了,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莞儿你再睡会儿。”
“胡说。”楼清莞转头,在他耳根吐了口气。“您明明一直没睡,还敢嘴硬。您那儿。。。。。是不是不舒服?”
方如海一个激灵。
她少有的勾起个邪气的笑:“公公要长大了啊。”
方如海悚然,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露出这样的笑容,天时地利完全不合呀。
楼清莞动了动,他顿时惊弓之鸟的闪了闪。
楼清莞哭笑不得:“公公,您这是怎么了,妾身又不会吃了你。”
她满脸无辜,又是满身正气。
方如海一时有些恍惚,难不成真是自个儿想多了?他自省着,察觉到有人望了过来,立马一个眼刀扫了过去。
“莞。。。。。”
“公公。”在衣物遮挡之处,楼清莞的手指悄无声息潜到腰间,在那精瘦的腰上轻轻掐了把。
“长大是件好事儿,您不必害羞。”
方如海霎时脑壳嗡的一声,两眼发花。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提一句:还有三万字就完结啦~
第66章 没醉
六皇子痴傻了后, 他们这一路欢声笑语一片。
被笑的是一惊一乍的方如海,不过除了王檀和楼清莞敢当面笑几声,其他人都只能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丑八怪, 还我娘亲!”
“丑八怪, 丑八怪, 呜呜呜呜, 娘亲。。。。。。”
车门被敲的咚咚响,方如海置若罔闻, 坐如老僧入定。
他把门拴的死死的,打定主意不放高懿进来。
楼清莞不知道他的顾虑,担忧把六皇子锁在外面不妥,万一传了出去,岂不是落人口舌?
“公公, 可否让妾身为六皇子再把次脉?”
“咱家看六皇子精神得很,你就别操心了。”方如海叩了叩窗, 懒声道:“王大人,六皇子累了,你带皇子回马车休息吧。”
心安理得的将烫手山芋丢到王檀身上,楼清莞支开车窗一角, 便探到王檀一脸忧郁的夹起六皇子, 颠颠的绕到前方。
“冷。”
楼清莞把窗合上。
“莞儿,咱家乏了。”
楼清莞立马铺好床褥,点上安神的沉香,取下他的宫帽, 脱下他的宫靴, 最后扶着他躺下。
仰躺着直勾勾望着她。
“公公,您睡吧, 到地方了妾身会叫您的。”
方如海嘴唇动了动,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你也睡。”
楼清莞微愣,随即两眼亮亮的俯下身。“公公今儿是怎么了,求……欢吗?”
她语气玩味,方如海往里挪了挪,傲然道:“今时不同往日,咱家可不会再像个毛头小子让你拿捏着玩儿。”
他拍拍空位,“快躺下。”
楼清莞却站的笔直,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公公,妾身衣裳未褪,鞋袜未脱,如何陪您睡?”
“那就快褪了,咱家等你。”
楼清莞不说话,下颔微扬,眸光潋滟。
方如海咽咽唾沫,蹭了蹭手心的汗。“莞儿,你不会是意欲让咱家替你。。。。。宽衣解带吧?”
楼清莞偏过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公公真叫妾身心寒哪,连这点儿小事儿都不愿意。”
车马颠簸,里面的交谈声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楼清莞慵懒的靠在软垫上,上身倾斜,外衫的盘扣剥落,裙摆下是一双骨骼纤细的脚。
方如海单膝跪地,姿态谦卑,却并不低下,捧着女子盈盈一握的脚踝,将小巧的绣花鞋脱下。
长袜解开,缓缓褪至脚尖,小腿生的极是漂亮,宛若精雕细琢的美玉,线条蜿蜒柔滑,白腻无暇。
五趾间有细微的缝隙,却并不影响美感,指甲盖儿圆润晶莹,透着淡粉。
脚心出乎意料的柔嫩。
方如海从前伺候万贵妃时,也时常窥见她的玉足,细长白皙,初时就让他惊艳了一把,是少见的脚美过手的人。
而如今。。。。。。
他倏然抬脸,眼底藏着深深的迷恋。
“公公,您这么看着妾身做甚么呢?”楼清莞用脚趾碰碰他的胸口。
方如海呼吸不自觉紊乱了,重新握住她的脚踝,迎上她戏谑的目光。
“你安分些,睡吧。”
然后垂首坐回床铺,背对着她。
楼清莞赤足踩在地毡上,两小步就坐上了床沿,悠悠道:“公公背对着妾身,果真是厌烦了妾身罢。”
唉声叹气两句,才躺下就被长臂一揽,耳边有人粗声粗气的警告:“莞儿,不许挤兑咱家。”
“妾身。。。。。唔。”
他用牙咬了口她下唇,“睡觉。”
又行了数十天,六皇子的情况不见好转,除了和楼清莞见谁都爱答不理,对方如海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
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蹲在他的车马前扔石子,骂几句丑八怪。
方如海一开始气的跳脚,后来见他语词匮乏,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实在没新意的很,于是干脆不管他了。
“娘亲娘亲,懿儿饿了想吃糖。”
“娘亲娘亲,你看这个好不好看,是懿儿做的哟。”
高懿冻得鼻尖通红,手心围着一颗圆溜溜的雪球,冲她痴痴傻傻的笑。
今日碧空如洗,风和日丽,难为他还能找到细雪裹成雪球,但袖口和衣襟湿了大半。
楼清莞拍拍他的肩,赞许道:“六皇子慧眼独具,心灵手巧,民妇很是佩服。”
高懿脸蛋微红,小心翼翼的瞄着她。“娘亲,懿儿很笨。。。。。听不懂,您是在夸懿儿吗?”
“民妇是在夸六皇子。”楼清莞坐在小马扎上,往滋滋流油的野鸡上撒了点盐。
“六皇子去请王大人给您换身衣裳吧,换好衣裳回来就能吃烤鸡了。”
高懿眸光大亮:“好好好,懿儿听娘亲的!”
他脚底抹油般的跑了,楼清莞总算能安心的准备晚饭。
这些天大小埋伏不断,但均一一化险为夷,说来也奇怪,也不知是他们这对人马太强悍了,还是敌方太草包。
那些埋伏犹如小打小闹,不痛不痒。敌在暗我在明,就那么轻巧的放他们过去了吗?究竟是他们黔驴技穷,还是另有打算?
楼清莞一筹莫展,藏紧了剩余的解毒丸。
一连十几天都在是颠簸的车马中度过的,方如海也扛不住停下歇息了。
楼清莞趁这个机会指挥几个人,去附近打点儿野食。寒冬已过,万物复苏,野鸡野兔都出来蹦跶了,所以他们的收获颇丰。
锦衣卫时不时会出个任务,所以如何处理食物对他们来说并不难,就是禁卫军难办了点。
于是楼清莞便先教禁卫军处理食物的办法,以及如何把野鸡野兔烤的脆香入味儿。
在他们去打野食的空档,她也去附近挖了点野菜和春笋,光吃烤的东西太干了,炖锅鸡肉春笋汤吧。
方如海的身体迎来了第二春,和所有饱受摧残的生物一样,他细小的肉芽终于大了一圈。
这点改变令他欣喜若狂,他真的生根了!
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分享,又拉不下面子,于是时常别别扭扭,含羞带怯的偷觑楼清莞。
他不知道的是,楼清莞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每日趁他熟睡时悄悄探查他的生长情况。
楼清莞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与他感同身受,不由得想,也许这就是她重生的意义吧。
前世让他多痛苦,今生就让他多幸福。
篝火通明,三十余人分成几小圈儿围坐,中间摆满了金灿灿的烤鸡,肥美的烤兔,绿油油的野菜,和一锅鲜香的野鸡汤。
月下清酒一壶,杯口轻碰,熏染醉意。
“方公公,这杯本官敬你,敬你的大义,敬你的慷慨。”言罢,一饮而尽。
方如海拈杯哂笑:“王大人真是醉了。”
王檀笑着摇头,“本官可没醉,是非分明。”
方如海挑眉不语,元昊之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借着醉意,他探头轻问:“下官早有耳闻,王大人和都御史交情匪浅,不知因何而起呀?”
“想知道?”
“下官愿闻其详。”
王檀呵呵两声,忽然拍了下他的脑门。元昊之冷不防的一个激灵,无辜的捂着面门。
“小子,你还嫩了点。”
被耍了。。。。。
元昊之讪讪的咬口兔肉。
方如海盘腿端坐,衣裳板正,进食的动作优雅,执筷的手沉稳,乍看之下好似与平日无甚差别。
可挨着他坐的楼清莞看得无比分明,他莹润的耳垂已经染上红霞。
“公公,莫贪杯呀。”她小声提醒,“您若醉了,妾身可没法儿抬您回马车里。”
方如海从牙缝轻吐:“莞儿,咱家没醉。”
楼清莞心道,我可问你醉没醉啊,哎,答非所问,醉鬼一个。
她欲再劝,一颗奇异的脑袋突然钻了进来。“娘亲!”
楼清莞和方如海瞬间骇了跳,方如海斥道:“没规矩!”
高懿吐吐舌头,照例一句丑八怪问候他。
方如海气的牙痒,就想拉过他教训一顿,楼清莞当即把高懿护在身旁。
“公公,六皇子童言无忌,不得当真。”
方如海两眼瞪着她,“那你呢?”
“嗯?”
“咱家是丑八怪吗?”
楼清莞禁不住一笑,“怎么会,在妾身心里公公就是个俊俏的少年郎,风流倜傥的很呐。”
方如海满意的勾唇,眼珠转了转,指着高懿道:“那你抱着他做甚?”
高懿缩了缩脑袋。
楼清莞松了手,软声:“妾身哪儿敢近皇子的身,公公您这是酒后眼花,看错了。”
方如海皱着脸,思忖着她话里的真实性。
趁着他沉思之际,楼清莞飞快和王檀眼神交流,王檀也看出方如海醉了,只是没想到他醉后竟是这番孩童模样,着实让他饱了眼福。
王檀放下酒杯,作揖:“公公,今儿就到这儿了,本官不胜酒力,便先歇下了。您和夫人慢用。”
方如海两颊酡红,微眯着眼。“咱家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走了?咱家让你走的时候,你才能走,哪儿来的小官,这般不懂规矩!”
王檀:“。。。。。。。”
这还没完,方如海又将矛头对准了元昊之。“你,探花郎?相貌平平,还没咱家好看。”
他轻哼,“还想撬墙角,不自量力。”
元昊之:“。。。。。。。”
噗嗤一声,王檀捧腹大笑起来,元昊之尴尬的想钻地缝了。
“你个无名小官笑甚么,是嫌命太长了么?咱家让你笑了吗?”
“没没没。”王檀要笑不笑,俊朗的五官都扭曲变样了。“下官知错,还望方公公饶下官一次。”
方如海下巴一扬:“不是咱家不让你笑,是你笑的太丑了,你自己都没发现么?”
王檀脸一僵,他纵横官场数十年,还没人说过他丑,他听的最多的就是对他相貌的高度评价。
如今居然被方如海这么毫无防备,理直气壮的指了出来。
周围瞬间爆发出浪潮般的笑声。
王檀悲伤的想,今后他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哪。
楼清莞算是见识到醉酒的方公公了,比平时还犀利难缠,尖牙利嘴。
第67章 定亲
“公公, 马车里还有妾身给您做的梅花饼,您还吃吗?”她小声询问。
方如海也学着她小声说话:“吃,他们不行。”
楼清莞淡笑着嗯了声, 好奇心作祟, 指了指自己:“我呢?”
方如海盯着她的手指, 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莞儿, 可以,不不不, 都给你都给莞儿。”
和她想象中的回答没有多少出入,却仍是感动。
她扶着方如海起身,向王檀施了个礼,随后架着他回了马车。
方如海醉迷糊了,头重脚轻, 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楼清莞身上,所以当她把他扶上软塌后, 自己也累出了身汗。
她张罗着烧些热水给他洗洗脸,却被他缠的不得脱身。像只长手长脚的八爪鱼,将她锁在怀里。
面颊滚烫,半阖着眼, 前言不搭后语。
“公公, 您再不放开妾身,可就没人给您净面了,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
“嗯……干净,干净……咱家干净。”
她推了他一把, 无甚反应。“公公, 您耍流氓吗?平日里可没看出你有这本事呢。”
抵在她耳廓的唇不断呼出热气,弄的耳朵又热又湿。她偏过头, 满是无奈:“哎,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醉了酒耍流氓是男人的天性,连你这太监也免不了。”
“不是……没有,嗯……长大了……”
他又含糊不清的咕哝。
楼清莞竖起耳朵,问:“公公您说什么?什么长大了?”
“才不是太监……”
她细听了会儿,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就着他抱她的姿势,艰难翻身,额与额相抵,鼻尖对着鼻尖。
笑意无限温柔。
“公公,我们会有很多子子孙孙,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她压下几分,亲了下他的脸。
“公公,你听见了吗?所以你要乖点儿,不要任性了。”
无人回应,她满心满眼的人呼吸绵长,睡的香甜。
幽暗的马车里,她喃喃自语。
“何时能等到你娶我呢……”
第二日方如海醒来头疼万分,马车浮浮沉沉的摇晃,更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冷声命令人停车,然后跳下马车,脚步虚浮的往稀林里钻。待人影都模糊了后,才绷不住的吐了一大滩的秽物。
吐得天昏地暗,浑身发软。手肘撑着树干喘气,不过宿醉一场罢了,怎的比上刑还难受。
果然酒是碰不得的。
“公公,喝碗醒酒汤吧。”
楼清莞端着汤碗神色关切,方如海接过碗喝了口,立马又吐了出来。
“怎么是冷的!”
“昨夜您醉的太厉害了,妾身怎么喊您都不醒,所以这醒酒汤就凉了。”她温言道:“公公您先将就些,这喝了总比没喝的好。”
方如海掐掐眉心,直接把汤碗递回给她。“咱家不喝凉的,你拿走吧。”
“公公……”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这一休息就耽搁了半天,暴躁的在原地打转,阴沉着脸不说话。
他从前生病了也是这样,易燃易爆,容易迁怒于人。只有顺着他的脾气来,才能幸免于难。
楼清莞前世就深谙此道,但她那时是隐忍的温驯,没有真心可言。
现在不同了。
“公公,好点儿了吗?妾身带了梅花饼,吃点?”她声音自上方而来,很轻。
方如海周身阴戾,抬眼看她。却见她目光温软清澈,原本要脱口的刻薄之言熄灭。
回想起方才对她的不耐,他心口郁郁。“嗯。”
看他两口将梅花饼下肚,楼清莞不由得弯了眼。
她方才在梅花饼上洒了些青梅粉,她看的出他没胃口,但一早空腹赶路终归不好。青梅粉原就是她为他食欲不振准备的,能派上用场她很欣慰。
方如海直起身,垂着眼看她。“用过早膳了吗?”
她答的干脆。“没呢,公公您食不下咽,我们哪儿敢吃独食。”
他扯扯脸皮,执过她的手。“快些用了,咱们上路。”
如此又行了七八天,终于赶在端惠帝下的二十天期限内到了宜县。
他们北上这一路犹如时光倒流,从生机勃勃的初春到滴水成冰的寒冬。每人裹件棉毛大氅都冻得瑟瑟发抖。
“娘亲娘亲,懿儿好冷啊,抱抱懿儿吧。”
高懿仗着身量细瘦,屡屡挤到楼清莞和方如海中间,此时他身披大红棉被,小脸微红。
到了宜县境内,人多眼杂,方如海不好再像之前那样挤兑高懿,静静袖手睨他。
许是女人天生温柔如水,尤其对待妇孺,总是格外宽容。
楼清莞两指探过高懿的体温,她道:“六皇子,屋里够暖和了,热出汗了会着凉的,解下吧。”
高懿蹲身缩成球,下巴小心翼翼的搁在她腿上。“娘亲,懿儿冷,您抱抱懿儿吧。”
楼清莞道:“厨房还有白日里剩下的甜糕,六皇子若是不嫌弃,民妇给您端来。”
这招她屡试不爽,每回都能顺利转移高懿的注意力,她甚至怀疑这位六皇子根本没傻,否则怎么会聪明的以这样的方式达到目的。
凭着那半桶水的医术给他诊了几次脉,都没发现异常。
她起身,方如海横出只手,话对外说,双眼却是盯着六皇子。
“小全子,你是怎么照顾六皇子的,竟然让六皇子饿着肚子寻到了这儿,还不赶紧请六皇子回房。”
门头有了响动,小全子苦哈哈着张脸进来,六皇子一见他就发起了脾气。
“不,懿儿不走!懿儿要和娘亲在一起,你别碰我!”
“啊呜呜呜,娘亲,娘亲你不要懿儿吗?”
他两眼泪花,抓住门框的手指泛白。
虽然此番情景时常上演,但楼清莞心里挺不是滋味,高懿声嘶力竭的唤她娘亲,全然是对她的不舍与渴望。
方如海挥挥衣袖,声音很快淡了下去。
他看着她,笑道:“觉得咱家不近人情吗?莞儿,等回京城了你挑个孩子,咱家养。”
她迎上他目光,有些迟疑:“公公喜欢孩子吗?”
方如海耸耸肩,懒声:“喜不喜欢不重要,你想养咱们就养,左右不过一个孩子罢了。”
看他漫不经心的理着衣襟,楼清莞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静默良久,她低不可闻的叹口气:“天色不早了,妾身伺候您歇息。”
方如海听出她话尾的轻愁,却不知是为何,转念一想,大抵是因为跟了他这个无法生育的太监,剥夺了她为人母的权力,才有了情绪。
他抿唇不语,俩人生出了默契,静的可怕。
楼清莞思绪千回百折,最终还是决定一步一步来吧,观念的融合从来没有一蹴而就。
她听见他的吸气声,然后黑影笼罩,他略低的嗓音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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