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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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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前院后,便入得正殿武神殿。殿前上方仅仅悬挂“神勇”二字,金字牌匾,金光熠熠,字体苍劲有力,为“神勇”二字又添了几分大气磅礴。这是开朝景邑帝为武神庙题的字。
白筠子巡视着殿内,井然有序的一众信徒,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极面容,只分为虔诚宁静,重获新生的喜悦两种情绪。
莫非这武神庙真如传闻中的有求必应?若这样岂不是人人都得得偿所愿,升官发财,锦衣玉食,没病没灾长生不老的,还要学堂医馆作甚?
那她还当个什么土匪啊,直接拜一拜不就啥都有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打散了心中那些可笑的想法,正好瞥到身旁之人也是一副眉头轻锁的模样。
“阿筠。”
白筠子惊异的转头。
兰若蘅不自在的偏过头,如霜花般冷然的眸子紧紧跟随着迎面走来的一个人。
白筠子有些好奇的目光也落到那处,青衣如竹,形销骨立,步履轻缓。
“公子,慢些。”左右两个小厮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面色倦怠的青衣男子。
怪不得会引得兰若蘅的注意,毕竟这是武神庙里出现的第三种神情,独独一份,稀奇的很。
青衣男子像是病重之人,唇色苍白如纸,即便是短小缓慢的几步也止不住的轻喘,想来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了,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来此祈愿。
青衣男子缓了口气又接着走,忽而的抬头便对上了二人直白的注视。
白筠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毕竟盯着一个陌生人看算不得光明磊落之事。
好在青衣男子是个宽和之人,没多计较,倒是他身边的俩小厮愤愤的瞪了几眼。
待他们走远后,白筠子才拉着兰若蘅小声嘀咕着:“你说这算不算的上是个突破口?”
那人是薄命富贵之相,一袭简单的青衣,用的却是上等的布料,随行两个小厮看着平平无奇,但他们的虎口生有薄茧,身形挺拔,一身家仆衣裳也挡不住生人勿进的气势。
不说身手如何,至少习过武,再结合庙前那顶华贵精美的软轿,十有八九也是出自他家。
以及他的重病,当即就令他想到了一个素味蒙面之人。
这时,殿外忽然吵嚷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站在外面激动不已,吵杂又夹着当地口音的人声一时让人听不清说的内容。与此同时,云笙已经拉着时青跑去凑热闹了。
兰若蘅虽然表示出了对凑热闹的冷淡不屑,但依旧被爱凑热闹的白筠子,半推抱拖的弄走了。
“好你个臭乞丐,连庙里的贡品都敢偷!看我不打死你!”
“什么叫偷?我那是光明正大的拿!再说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打我!武神庙又不是你的!贡品又不是你的,我凭什么不能拿!”
“臭乞丐,还敢嘴硬!”
随之而来的是几声连续的巴掌声,中间夹着几声隐忍不发的闷哼。
“你打啊,最好打死我!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没打死我,我下次还来偷!”
“什么!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闷哼声加重了,想来施暴人力道加重了不少,但已不是扇巴掌那么简单了,云笙时青看到络腮胡的大汉毫不留情的一脚,照着小乞丐腹部猛踢。
这样猛烈的几脚后,小乞丐呕出了几口血,瘦弱的身子弓的像只虾米,眼神却依旧凌厉,透着不甘示弱。
“呵。。。。呵,什么武神庙,什么大将军!不过是个气量狭小之人!”
“满口胡言!我看你小子就是疯了!神志不清的小疯子!”
凝结脏乱的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口边冒着血泡,牙齿被打得脱落了几颗,即便如此狼狈凄惨,仍旧口齿不清的嘲弄:“难道不是么?我不过是拿了点贡品,就叫你们这般暴跳如雷,要致我于死地,可见你们说的什么大义大善都是狗屁!这武神庙不过是你们满足私欲的地方,还敢妄自封神!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气急败坏的围攻了上来,似乎早已忘了眼前这个口出狂言之人,不过是个瘦小孱弱的孩子。
多如牛毛的拳头连续不断的招呼上来,小乞丐鼻青脸肿,破烂的布衣慢慢渗出血迹,额头血流成注。
“且慢!”
地上的小乞丐被人抱着一跃而起,又翩然落地。
兰若蘅雪白的衣襟染上了点点血渍,如雪地里独自绽放的红梅,带着妖冶和无边的孤寂。
刚才那句虽然是出自白筠子之口,但人们齐刷刷盯着的却是抱着小乞丐的兰若蘅。
“你们是何人?这小乞丐偷了武神庙的贡品,必须得受惩罚。”说话的正是方才带头打人的络腮胡大汉。
白筠子心中有愤,刚才她在外圈已经将这事听得差不多了,确实小乞丐偷了庙里的贡品。
但看他那干枯发黄的头发,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想来是饿极了才会如此,稍作惩罚当个教训就好。
可他们一群孔武有力,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围攻一个年幼的孩子根本就是变相的杀虐。
而这还不够,没有达到他口中的“惩罚”。
白筠子强压怒气,“那不知至何境地才算是惩罚?”
大汉面色不虞的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小乞丐,“必须得扭送官府!”
“嗯,那便由小生四人扭送吧。”
“原来是书生。。。。”大汉嘀咕了句,又道:“那可不行,你们。。。。你们毕竟是外乡人!万一把那小乞丐放走了怎么办。”
白筠子冷冷一笑,收起了平和之气,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又刻薄。
“我们是外乡人不是正好,可以为方才之事作证。偷贡品一事本该有官府来判,也该由官府来用刑,敢问各位当中可有官府之人,可是县太老爷?知县大人?知府大人?”
一连串的质问无人应答,刚刚气焰嚣张的人顿时消了一半。
“纵然他有过,你们直接将他扭送官府,听凭发落不就罢了,何必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重手?”白筠子深深的看着心虚的众人,“刘浚大将军一生光明磊落,尊老护幼,遵循礼仪教法,未做过出格之事,可你们今日公然在他的庙前虐杀一个孩子,不怕叫刘浚将军寒了心吗?”
后半句话犹如一记响雷,打在了众人心上。唤回了他们的理智,也让他们更加心虚的无以复加,懊恼不已。
一想到自己把那小乞丐打出血,将庙前的地给弄脏了,他们就害怕的瑟瑟不已。
也许武神以后都不会保佑他们。
如梦初醒的一干人突然跪下,争先恐后的叩地认错,嘴里念念有词,魔怔了似的疯狂把地面磕的咚咚响,不过多时,一尘不染的地面染上斑斑血迹。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兰若蘅一动不动的抱着小乞丐,冷眼俯瞰着那一张张为名为利为己的脸,贪婪自私,丑陋可笑。
游逛武神庙的行程由此结束,几人带着奄奄一息的小乞丐直奔医馆。
刚进一门,小乞丐颇为严重的伤势就让医馆的大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招呼伙计将人架到病榻。小乞丐整张小脸青紫一片,两颊肿的老高,显然是挨了巴掌的缘故,大夫哆哆嗦嗦的掀开他的衣服,腹部红肿凹陷,一眼难以分清是饿的,还是那几脚踢的。
除此之外,身上还有新旧交替的伤痕,有的像是利器所伤,有的像是钝物所致,纵横交错。尚且年幼的身子竟没有一块好肉。
云笙时青看得于心不忍,病榻上的小乞丐看着比他们还要小几岁,过的竟如此凄惨,幸好遇上了他们,否则他恐怕就要被那群人活活打死了。
“大夫,他怎么样了,还有救吗?”云笙急不可耐的问。
大夫擦了擦脑门儿的汗,认真仔细的摸索着他身上的每个地方,道:“伤势是重了些,不过好在及时送来了,待老夫开几帖药再好好休养就没问题了。”
“不过。。。。”大夫怜悯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满是慈爱:“这孩子为何伤的这般重啊,哎,这小小年纪的是造了什么孽啊。可怜的孩子,没个三俩月是下不来床了。以后可能还会留下病根。”
白筠子适时取出一锭银子,言辞恳切:“都说医者仁心,今日我可算是见着了。这位小兄弟就麻烦大夫您了,这是定金,待他脱险后我便奉上余银。”
大夫没多推辞便收下了,但拒绝了余银。“公子说笑了,救死扶伤本就是老夫的职责。不过为了养家糊口收了您一锭银子,老夫已经过意不去了,那余银是万万要不得的。你放心,这位小兄弟我定会让他恢复如初。”
经诊断,小乞丐脑袋有轻微的震荡,嘴角开裂几毫米,肋骨断了两根,好在没戳伤到内脏,腹部受创,其余都是些不轻不重的外伤了。
幸而这医馆的大夫医术高明,将他的伤势稳了下来,见着小乞丐已无性命之忧,白筠子和兰若蘅才施施然离去,留下云笙时青照看。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我们早上遇到了那小孩儿大闹茶摊,下午又遇到那小孩儿大闹武神庙。真是赶早不如赶巧啊。”
“如何,还查吗?”
纵然置身于川流不息的人潮中,他二人也好像是走马观花的看客,以一种置身事外的角度看着世间百态,品着人间百味。
所追寻的不过是撕开层层伪装抽丝剥茧,让所有不堪入目匪夷所思的真相暴露在阳光下,残忍又富有戏剧性。
“查。”直白坚定的回答。
“不错,有大家风范。不过呢。。。。”白筠子狡黠的眨眨眼,尾音拉长,“先吃个包子吧美人儿,补充点体力。平日里看小时青很是钟情于它,那津津有味的小模样,好像是口中咀嚼的是比山珍海味更为美妙的食物,深藏不露的人间美味,人间极品呢。”
兰若蘅看着油包里又白又大,冒着热气的包子哑然。这人的思维总是跳跃不定,包子和查案有必然联系吗?
况且他喜素,像包子这样油腻腻的东西,即便秀色可餐也让他难以下咽。
他轻轻摇头,径自绕过了她。
白筠子却不管不顾的将包子往他怀里一塞,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一片真心付之东流,真叫人痛心啊。美人儿,这包子就放你怀里暖着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与兰若蘅推测的分毫不差,他们不过是与人闲聊胡侃的几句就打听出了阿绫的消息。
其实自番邦人迁徙至如锦,与当地百姓通婚,文化融合后,纯正的番邦血统已经不存在了。这当中自然包括了异瞳,也因此拥有绝对异瞳的阿绫让人尤为印象深刻。
阿绫是程家的一名婢女,据说是被人从遥远的番邦之地贩卖过来的,到达如锦的第二天便被程家的管家看中买了下来。
她在程府呆了七年,聪明伶俐,谨言慎行,颇得程夫人的喜欢,第三年就被提拔为她的贴身侍女。
可以说阿绫在程家混的顺风顺水,不愁吃穿,然而却在两年前突然失踪了,至此了无音讯。
能打听到的消息就这么多了,因为所知有限,他们也只能做大概的推测。
“让我来好好捋一捋。”白筠子的合离扇被她修长的手指玩转的花样百出,目视前方:“所以说从一开始我们就猜错了,嗯,应该说整个如锦城的百姓都错了。我们都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死去的吴香盈心有不甘,泄愤的杀了程家满门。实则真凶是两年前就失踪的阿绫,或者说,两年前死去的阿绫。”
“一个大活人无缘无故失踪了,程府却没有报官,是不是能间接的说明他们是知道其中缘由的,也许。。。。也许就是他们逼走或逼死了她,所以她才会满腔恨意前来复仇。”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她眼都不眨的灭门呢?这才是其中的根源啊。若是能查清两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也许就能找到阿绫了。”
白筠子愁眉不展,原本查清这件事只需要招来程府中人的鬼魂问问就好,只可惜昨夜都被弑灵阵给灭个干净了。
唯一的知情人程须源也被一箭穿心嗝屁了。
想查清谈何容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筠子夫妇的部分偏灵异向,不会经常出现,不喜欢的亲亲可以跳过哦。


第55章 升官
万娇容尸骨未寒, 头七未过,万守冲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三女儿送进宫。
当日在大殿上平铺直叙,丝毫没有痛失爱女的悲凉, 甚至连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外孙女都没去看一眼。
凭他如今的地位和权势, 要回小公主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开口。
这样的冷静自持, 让政敌和端惠帝愈发忌惮,时时刻刻关注着将军府的动静。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 京城的飘飘大雪早就停了,而偏远地方却已经被雪淹没了大半,方圆百里不见人烟。
眼见着冻死饿死的人越来越多,积压成山,地方官员不得不上报灾情。
端惠帝震怒之余, 立即召集肱骨大臣,在御书房商议赈灾之事。
洪灾、旱灾、雪灾古皆有之, 相应的赈灾方法大同小异,商定好赈灾流程后,最关键的便是选定赈灾官员。
端惠帝子嗣稀缺,算上刚出生的小公主, 统共也就七个子嗣。根据大宛条例, 嫡庶有别,尊卑有序。
只有皇后诞下的皇子能被尊为大皇子或太子,因而即便万贵妃的二皇子是第一个孩子,也能称为二皇子。
眼下灾情已出, 北边百姓流离失所, **四起,若能有个皇子镇场多少也能稳固人心。只是此一去山高路远, 艰险重重,皇子们都娇生惯养的,哪个肯去受这个苦。
再者物以稀为贵,端惠帝就那么几根苗苗,这万一折损了不得悔青肠子。
“皇上,臣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
“说。”
柳丞相柳云毓沉声道:“六皇子天资聪颖,温和敦厚,臣斗胆若让六殿下安抚难民,定是事半功倍。”
端惠帝略为意外,他的这个六皇子天生貌丑,即便用了西夏的雕棠也只是面皮干净了些,五官还是丑陋不堪,难登大雅之堂。
为此,他从不待见这个儿子,有时甚至会后悔当初饮酒误事,迷迷糊糊下就宠幸了个低贱的洗脚宫女,还让那宫女生下了皇子。
六皇子出生那日,他还兴致盎然的去看了,结果令人大失所望,一个嗷嗷啼哭的丑皇子。
往事不堪回首啊,端惠帝扶额,道:“话虽如此,可六皇子还未及笄,这一路上风雪交加,朕怕他受不住。”
别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
柳丞相又道:“皇上,当初先皇尚是少年时,曾亲自披甲上战场,横扫千军,气势如虹。行军打仗并不比赈灾抢险容易,如今国泰民安,皇子赈灾又有何难。皇上不必过于担忧。”
这话倒是说的有理有据。
端惠帝书案一敲,这人选便定了下来。不过只派个皇子是远远不够的,皇子到底是天龙之子,必要时露个脸就行了。
为防赈灾的钱粮被贪,地方官员疏忽职守,猫鼠同眠,每回赈灾都会派遣一位都御史随行。
以往这么件肥差官吏们是挤破头也要争取到的,但自打见识到端惠帝惩治贪官的铁血手腕后,个个明哲保身,短时间内不再动歪脑筋。
“皇上,臣以为礼部尚书江大人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乃都御史的不二人选哪。”兵部尚书胡铎提议。
端惠帝思忖着,江砚这人的口碑不错,但行事过于耿直,说好听点是铁骨铮铮,说难听点就是个二愣子。
不懂变通,死板,不适合。
贪官污吏固然可恨,但要是一锅端难以短期内填补空缺,两败俱伤。这样的亏吃过一次就够了。
几位大臣见端惠帝沉吟不语,以为他心中已有定论,便不再多言。
正在此时,一袭绛色官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御书房外,来人的鞋底轻软,宫靴乌沉而干净。
“皇上,方公公来了,说是有要紧事儿。”
“让他进来。”
方如海进门甩袖请安,端惠帝直接问什么事。
他道:“回万岁爷,是皇后娘娘和容妃娘娘在御花园闹起来了,容妃摔了个跟头流了好些血,想请您过去一趟。”
又是女人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容妃就是万守冲的三女儿,这三个月以来,端惠帝几乎是夜夜宿在她那儿,给尽了她恩宠。
一则是为了安抚万守冲这只老狐狸,另一方面就是容妃年轻貌美,国色天香,像极了年轻时的万娇容。
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端惠帝便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自己当太子的时光,那时皇后冷艳却随和,万娇容娇媚又青涩,而他呢还是个清贵长情的太子殿下。
“知道了,朕一会儿便去。”
“是。”
方如海鞠身往外退,他颔首低眉,腰间玉带系的端正,帽檐与眉间的距离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每日分毫不差。
足以看出此人做事一丝不苟,且有颗持之以恒的心。
“方如海别急着走,你先过来。”
方如海微顿,依言上前几步。
端惠帝打量着他,“你在慎刑司有三年了吧?”
“回万岁爷,奴才在慎刑司当差已三年有余。”
“还习惯吗?”
方如海惶恐,“能为万岁爷分忧奴才求之不得,不敢有别的心思。”
端惠帝含笑:“朕不过就是问问,你不必如此慌张。你在朕身边也伺候了些年,朕还不知道你是哪儿里人,听你的口音。。。。像是南边的?”
他胡乱猜测,这太监说话阴阴柔柔,像是江南水乡嗲声嗲气的女子,又进宫多年练得一口地道的官话,哪儿还有甚么口音。
可话落到方如海耳朵里,那可大大不一样了。
他被端惠帝发配到慎刑司三年多,能近身伺候的次数屈指可数,要不是他内心坚定,厚颜多思,估计早让李闻和给怼死了。
久旱逢甘霖的抬头,“回万岁爷,奴才。。。。奴才确实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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