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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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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不是咱们如锦城的人吧?”
搭腔的自然就是八面玲珑的白筠子。
如锦城的百姓大都热情好客,尤其是看着面善又颇具浩然正气之人,总会博得大众不由自主的青睐和尊敬。
“那公子想必还不清楚先生今儿说的内容吧?”
“愿闻其详。”白筠子谦逊的拱手。
青年清了清嗓子,细细道来:“咱们大宛的第一开国大将是谁您知道吧,没错,就是刘浚大将军。刘浚大将军的英勇事迹那可是家喻户晓,为咱们攻下了十八座城池,又击退了西北狼子野心的悍族,平定天下之乱,保卫疆土,凡是将军所出征的战役无不是打的对方丢盔弃甲,战败而逃。”
和之前的店小二一样,提起对这个开朝大将军便是神采奕奕,字里行间更是流露着对他极度的痴迷。
“将军十三岁上战场,十六岁身着红披,凭借一把金枪直取敌方将领首级,之后更是一举歼灭所有敌方党羽,掠城夺宝。至此名震天下,诸国官吏百姓无人不识大宛刘浚将军,这就是传颂到今的赤尧之战!”
他神情肃然,又透露着对那个因刘浚而国威大盛年代的向往。
这些事迹可是被列入史记的,白筠子虽然是个土匪出身,也不是成天只知道打家劫舍,不管是四书五经,还是战国策,她都有涉猎。
除去对刘浚近乎痴迷的崇拜,她对这位英雄人物只有最中肯的评价。
“将军戎马一生,为国为家鞠躬尽瘁,开朝景邑帝更是将自己最宝贝的桐徽公主赐予将军。”青年说道此,语气略有停顿,带着淡淡的伤感,“只可惜这位公主红颜薄命,婚后三年便魂归九天了。连个子嗣都没留下,而将军也因桐徽公主的辞世伤心过度,至此一蹶不振,哎,刚过不惑之年便也跟着去了。实在是可歌可泣啊。。。。像将军这样有勇有谋,又有情有义的男子天下也只此一人了罢。”
青年的故事讲完了,说书先生也停下了。
白筠子适时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众生皆有道,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归路,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也为道。”
乍听之下是句悟道的点拨,极有深意。没有道根的普通人是万万参透的,青年肃然起敬,跟着道:“多谢公子的提点。”
白筠子谦逊的拱拱手:“客气了,小生才疏学浅,担不得提点二字,公子莫放在心上。”
这欲盖弥彰,和蔼谦卑的做派更像是得道高人了。
“成天讲这老掉牙的故事有意思吗,我都倒背如流了,我说老头儿,你就不能挑点儿新鲜点的来讲吗?”人群分散之际,又因这番吊儿郎当,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给招了回来。
“老掉牙的故事”几个字,成为众人口诛笔伐的点。
“哪里来的野小子,这么不懂规矩!”方才还一副求道心切的青年人转而换上了和众人如出一辙的愤然冷峻面孔。
他口中的野小子原来真是个野小子,衣着破烂,头顶鸡窝,肌黄面瘦,一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乞丐样。小乞丐脚穿破洞草鞋,盘腿坐在地上,趾高气昂的回呛着众人:“别跟我扯一堆狗屁大道理,我是乞丐我听不懂!反正我今天就是要听新鲜的故事,不说我就不走了!”
“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说着,人群中一三大五粗的男人便疾步而出。
小乞丐瘦弱的跟豆芽菜似的,反应倒是极快,那人的话音还未落,他就一跃而起嗖的一下消失在众人视线了。众人哪成想一个瘦不拉几,弱不禁风的小乞丐反应如此灵敏,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在场的大都是成年人了,他虽出言不逊,吓唬吓唬便是了,没人会真的与一个小孩儿计较。
可让人们没想到的是。那小乞丐竟然真是胆大包天,不知何时爬上了茶摊的桌上,昂首挺胸的站在上面,双手叉腰,傲视群雄似的喊了一嗓子:“来啊,来啊,不是想抓我吗?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们就抓到我!否则我就一直来闹,闹到老头儿讲新故事为止!”
这番桀骜不驯又胡搅蛮缠的话引的人们纷纷折返,几个性子急躁的人的已经冲了上去,骂骂咧咧:“我看你小子就是来找茬儿了,看爷爷我不把你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小乞丐飞快的跑了起来,像只不知疲倦的陀螺满场绕。嘴里还不停:“我爹娘早死了,你是不是想下去陪陪他们啊,老瞎子!”
被骂作“老瞎子”的是个缺了一只眼的矮胖子,此时正气急败坏的追在他屁股后面怒骂。眼看着小乞丐距离自己不过二三十步远,但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都赶不上,着实叫人怒火中烧。
矮胖子怒喝一声,抄起桌上的茶杯茶壶就往前扔,也不管里边儿是不是盛满了热茶,一股脑儿的抛,最后滚烫的茶水不但烫伤了自己,也牵连到旁人。
“妈的,死胖子!你有没有长眼睛啊,没看到旁边有人吗?”
“你骂谁死胖子呢!有本事再说一遍!”
“就说你呢死胖子!怎么,想打架啊,来啊!大爷我还怕你个死胖子不成?”
“妈的!”
整个茶摊被闹得鸡飞狗跳,闹哄哄一团。可罪魁祸首却蹲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热闹,茶摊摊主终于怒了,猛的一拍,好好的桌子卡啦一声四分五裂,沦为一堆废柴。
一场闹剧在摊主气沉丹田的大喝中停下了,摊主脸色阴沉的盯着小乞丐,道:“小兄弟,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来砸我的摊子?”
小乞丐虽是矮了人家一大截,但气势十足,不露怯意。“谁砸你的摊子了,明明是你这些茶客砸的,跟我有屁关系啊?”
摊主闻言冷笑一声:“敢做不敢当,孬种!”
小乞丐小脸一抬,鼻孔朝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砸的了?我砸了什么你说啊,是桌子还是椅子,茶杯还是茶壶?”
他能这么有恃无恐,全因他确实没动过茶摊的一丁点东西。
摊主的脸色越发难看,鹰隼似的狭眸闪着寒光,垂在右侧的手不露声色的往后移了几分。这时,全程未出过声的说书人开口了:“罢了,到底是个孩子。”
他慢吞吞的从后方挪了出来,左手抚着他的左腿,肩膀一高一低。
白筠子这才发现原来说书人腿脚不灵便。说书人拖着条病腿步履蹒跚的来到小乞丐面前,沙哑的声音问:“你想听什么新鲜的故事啊?”
小乞丐非但对说书人的善意解围没有丝毫感激之情,反而对他的缺陷大肆嘲笑。
“哈,原来是个瘸子!瘸子居然也会说书了,哈哈哈。”
小乞丐恩将仇报似的的做法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唯独说书人慷慨一笑,“瘸子怎么做不得说书人了?我伤的是腿,不是嘴,更不是不是嗓子。”
“说吧,想听什么?”
小乞丐往桌上一跳,晃着两只脏兮兮的脚丫,歪头道:“随便,有意思的就行。但是一定要够新鲜,否则我不满意的话就不走了。”
说书人哦了声,手指习惯性的往下巴伸,摸到的只是一圈青色的胡渣。
“ 那就来说说一年前的灭门惨案吧。。。。。”
一时鸦雀无声。
说书人自顾自的说:“其实大家伙儿对这事儿都心知肚明,究竟是何人。。。。我就不多说了。就说说案发后的半年,我见到的一件离奇的事儿。”
话到这里,小乞丐又闹了起来,嚷嚷:“老头儿,什么心知肚明的,我可一点也不明!你快给我讲清楚了,从头到尾的我都要知道!”
无奈,说书人只得从头讲起。“。。。。。程家大少便一眼相中了面饼店吴老九的女儿吴香盈,可不说人家已有婚约在身,光程家大少那喜新厌旧、好赌成性的名声,任谁也不会把自家姑娘往那二世祖怀里送啊,于是。。。。。”
“得知亲人都被程家大少爷相继逼死后,吴香盈当场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指着他的鼻子连声大骂畜生!而那二世祖当真是泯灭人性,猪狗不如,在吴香盈丧父丧母,悲痛欲绝之时强要了她。
这接二连三的祸事让她无法承受,可谓是心如死灰,痛不欲生。隔天早上丫头送早饭进门时,便看到吴香盈吊死在了房梁,一头乌黑的长发洒落,两只翻白的眼球,口吐长舌。。。。。”
有胆小之人瑟缩着身子抱团取暖。
“吴香盈的死并没有在程家掀起多大的浪花儿,而程家大少一如往常的吃喝玩乐赌,寻花问柳夜夜笙歌,过的逍遥快活。
可不对劲儿的事儿终于发生在吴姑娘死后的一个月,程家大少先是在赌场连败几场,全身上下带的银子不仅输了个精光,还给人打了十万两的欠条,程家老爷被他气得卧病在床,而原先谈好的单子突然因为各种原因被合作方退了,从那之后程家似乎被黑云笼罩了似的,干什么错什么,买什么丢什么,程家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
后来的事,不用说书先生说王檀和容笑已经知道了,结鬼亲,却在当晚被鬼和尸屠了。
“。。。。半年前,我因私事去了一程家大街趟,那时正值深夜,我经过程家大宅门口时,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黑袍人竟然穿墙而过。。。。进到里面去了。”
众人听完顿时炸开了锅,程家大宅成为阴宅的事儿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不愿戳破。谁都知道那里邪门儿的很,凡是路过那里的人至少会倒霉一个月,或者无故上吐下泻半天。即便是炎炎夏日也冷得人直打颤。
“更诡异的事情是,在几个黑袍人中间,我看到了一个。。。。一个女子。”说书人微微顿了下,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温柔缱眷。
“那时虽然天色昏暗,看物都是朦朦胧胧的,但是我很肯定。。。。那是个很美艳的女子。活到这个年纪了,大小美人都见过不少,唯独她美的不可方物,如神女下凡让人痴迷陶醉。”
美人大概是所有男子都无法抑制接近的吧,说书人口中这个桃夭艳艳的女子不约而同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脑子不谋而合的进行各种绮丽的遐想。
“那女子身着红衣,肤如凝脂。。。。。”
人们似乎已经被自己想象中的那个虚无缥缈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了,沉浸在幻想中一个劲儿的傻笑。看来这就是多数男子的劣根性啊,女人,欲…望。
不过,这世间总有例外。
“有病!”小乞丐拍拍屁股上的灰,鄙夷的巡视了所有人一眼,往地上啐了口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白筠子以扇遮面笑出了声,“真是有趣的紧。”

小师弟游墨是被一阵饭菜香唤醒的,翻身睁眼就看到啃着大肉包的时青,以及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云笙。他咽了咽口水,舔着发干的唇,声音虚弱:“给我倒杯水。。。。”
时青蹬蹬的踩着小步,小心的端着茶杯跑了过来。一杯温茶下肚后,整个胃都暖呼呼的,人也舒爽清醒了不少,游墨突然生出了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时青见他心情好像很好,嘴角都翘了起来,心里便放心了。他口中塞满了包子,嘴巴开合间肉香味儿不受控制的飘了出来,床榻上某双湿漉漉的眼睛含情脉脉。
时青心领神会,摆出一个“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在游墨感激雀跃的眼皮子底下小心谨慎的端上了碗乌漆墨黑的药。
末了还不忘贴心的提醒:“还热乎着呢,趁热喝啊。”
饭桌上摆着香气喷喷的两荤两素,红绿相间的清蒸鱼、金灿灿的烤鸡、色泽光鲜的红烧茄子以及青翠可口的小棠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啊,就差壶百年陈酿了。
白玉般的手指捏着只素白酒盏晃了几下,指尖光滑如瓷,指腹柔软如丝。
一声心满意足的轻叹悠悠传来。“十年的女儿红,年份虽轻了些,但足以解得了近火。”
白筠子唇齿尽是绵醇酒香,眼尾上挑,问:“怎么了美人,这些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兰若蘅并不搭话,只给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白筠子单手支颌,露出一小节白嫩的手臂,耳后的长发软软的落在一侧,衬的她的脖子愈发修长无暇。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店小二送上来。”
兰若蘅淡淡回:“不必。”
白筠子毫不介意对面之人的冷淡寡言,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些年。
她将斟满酒的杯子轻轻推到他面前,又不厌其烦的为他布菜,温柔耐心的样子足以叫人心肝微微发颤。
只有兰若蘅才知道,面前这个皮相上乘,礼数周到的人定是有求于他。正是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此时,他面前那只白瓷碗已经堆满了菜肴,像座小山似的。
嫩白糯口的鱼肉被白筠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烂了,手法陌生,可见挑刺这种精细的活儿并不适合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她。
但她仿佛对此乐此不疲,不厌其烦,硬是将一块块水灵灵的鱼肉糟蹋的不成样。
兰若蘅终于看不下去了,夹过一块鱼肉剔好后放到了他的碗里。
白筠子故意做出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这怎么好意思呢,没想到咱们神医圣手如此多才多艺啊。不仅干的了悬壶济世的大事,连这种刁钻难行的小事儿也能轻轻松松化解了,佩服佩服啊。”
兰若蘅知道他嘴碎的毛病又犯了,干脆充耳不闻。果然一阵天花乱坠的奉承后,白筠子消停下了。
她夹着根儿油光锃亮的大鸡腿,温情脉脉:“你看看,只不过半年多不见罢了,你怎么消瘦了那么多呢。是不是因研习医术废寝忘食了,哎,你瞧瞧你都瘦脱形了,来,吃根大鸡腿儿包你胖三斤。”
兰若蘅搁下筷子,那根油光水滑的大鸡腿就在他眼前晃荡来晃荡去,不知怎的竟让他联想到了那些在街上溜达闲逛的猪,当从后面看时,那猪腿上的肉不就是那样一耸一耸,摇摇晃晃的吗?
他匆匆捏了捏眉心,抛去了脑子里无厘头的联想。正色道:“何事?”
白筠子飞快收手,假意笑笑。“我想下地府。”
安静了片刻后,得到兰若蘅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行。”
果不其然,白筠子一早将在心里反复推敲琢磨的说辞拿了出来。“我下地府并不是出于私心,今日你也听到了,一年前自杀的那个姑娘叫吴香盈,而非阿绫。
这个阿绫姑娘是什么来头,与程家有何纠葛我们至今未解,甚至她真实的姓名都不清不楚。另外,你也该发现了,程家大宅里的冤魂并没有吴香盈,也就是说:要么她已经去往地府投胎了,要么就是被人带走了。”
“去地府一来能清楚吴香盈的行踪,二来可以查清楚程家的功德录,他们与谁结了仇怨,犯了什么罪都能看个清楚明白。如此一来,那位阿绫姑娘的真面目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白筠子说的句句在理,确实下地府是查清此案的捷径,但地府岂是说去就能去,且不说地府的广阴森恐怖,广袤无垠,她就算在阳间再怎么横行霸道,也终究是肉体凡胎,哪儿受的住那来自地下十层的鬼气阴寒。
最重要的是,白筠子是女子,依规矩更下不得地府。
饭后白筠子便回了自己的客房休息,兰若蘅则去了时青三人的房间,为两个伤号把脉。除了游墨伤的重了些仍需卧床休养,其他两个小师弟都安然无恙。
午后暖意融融,二人经过短暂的休整后精神头儿十足的出门儿了,外带两个小跟班。
云笙和时青并肩而行走在后面,自从清醒后他就从时青嘴里探听到了程家大宅一行的始末。
对游墨中招迷魂表现出了难兄难弟的同情,于是义不容辞的拉着时青一块儿和两位大哥出来查案了。
不过究竟怎么个查法儿,从何查起他俩仍是一头雾水,他们只看到白筠子那潇洒如风,怡然自得的背影,真是轻松惬意到了极点。
“白公子,咱这是要去哪儿啊?”云笙颠颠的小跑到了跟前。
“走街串巷。”
云笙时青不由相视一眼,意思就是两位大哥还没有眉目,所以上街四处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撞个大运发现点啥。这话他却不敢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白公子,不如咱们去看看昨日那小二哥说的武神庙吧?感觉他说的很玄呢,能求子求财求姻缘呢。”与其漫步目的的乱走,不如先找个去处呢。
白筠子用扇面轻敲了下自己的额头,继而道:“瞧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揶揄的看了云笙一眼,“还能顺道给几个小师弟求个好姻缘呢。”
云笙时青均是脸颊飞红,磕磕巴巴的解释起来。
武神庙,开朝将军刘浚的神庙,承如锦十万百姓的香火,圆众人之愿,解布衣百姓之忧,得万人瞻仰,尊奉如神,声名远扬。
武神庙距今已有三百年的历史,从初始的简单无奇,到现在趋近的金碧辉煌,进出来往的信徒人流如织,足以说明武神庙在当地百姓的心中不可撼动的地位。
也难怪这里的百姓提起刘浚就是一顿赞不绝口,神态庄重又痴迷。
“味儿真重!”云笙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挥散着周围的香火气。他实在没想到一座小小的武神庙的香火竟比百年老寺的香火味儿更重,更浓,不过进来片刻就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恶心,实在是磨人。
真不知道这儿的百姓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他暗中腹诽着。
殊不知他这短短的一句埋怨,已招来不少人的侧目,看他的眼神也带着责怪之意。云笙察觉后便悻悻的放下了手,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穿过前院后,便入得正殿武神殿。殿前上方仅仅悬挂“神勇”二字,金字牌匾,金光熠熠,字体苍劲有力,为“神勇”二字又添了几分大气磅礴。这是开朝景邑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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