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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序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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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水跟在宋延巳身后,简直没眼看,这还是他家的爷吗?
    最后江沅被敲烦了,直接拍了妆台,怒气冲冲的冲过去开门,看的朱船和碧帆面面相觑,夫人最近的脾气,似乎有些大啊。
    门被猛然拉开,江沅的抱怨还没来的及开口,一大串紫莹莹的葡萄挂着水珠儿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宋延巳敲敲瓷盘,眉眼带笑,暖的如春风拂面,“夫人,来吃葡萄。”

第45章 芝兰玉树

“爷。”朱船连忙上前一步接过葡萄,给碧帆使了个眼色。碧帆得了暗示,眼珠骨碌一转,就惊讶的脆声道,“这葡萄好生圆实,难怪县主成日里惦记,奴婢这就去剥了给夫人和爷尝尝。”
    “去吧。”宋延巳倒是自觉的很,直接点头应下,“把籽一并去了。”
    度水也不敢多呆,随着朱船她们一并退了下去,整座小院瞬间就剩了江沅和宋延巳。
    夜浓稠的如化不开的墨砚,月光如银,透过微润的空气铺满地面,草丛中虫声繁密如落雨。江沅就这么看着立在月色下的这抹身影,不知怎么,就不想与他闹了,虎着小脸装模作样的伸手去关门。
    宋延巳跟她做了十几载的夫妻,江沅瞪个眼,弯个唇,他就能看出她是开心是难过,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每次害羞的时候,睫毛都会飞快的扑扇两下,就像现在。
    江沅的手未碰到门框,就被宋延巳中途牵了去,掌心微热。
    “阿沅,外面有点凉。”
    “胡说。”她被他牵着手,跟小猫似的轻微挣扎了两下,哼唧道,“明明天还热的很。”
    话音将落,宋延巳这么牵着她忽然的笑了开来,笑声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清亮,他的好情绪很快感染了江沅,小嘴翘翘,秋波四溢,也莫名的跟着他笑了起来,如小溪奔流,咚咚欢畅。
    “哼!”李清平这会正在蓉安房里支着耳朵,隔院的笑声穿透墙垣传入她的耳中,她不乐意了,越听越气,死劲的摇着汤蓉安的胳膊,“蓉安你听听!你听听!他们抢了咱们的葡萄不说,竟还不知低调,如此张狂!”
    “几串葡萄而已…”蓉安细声的安慰。
    “这不是葡萄的问题!”李清平拍案而起,攥着蓉安的绣帕,愤懑道,“这关系到我作为清平县主的尊严!”
    可是,之前爬墙偷葡萄的时候,你也没想过自己的尊严呐。
    蓉安咬着唇拍拍她的肩膀,到底没敢说。
    “你真的不用回朔北吗?”江沅跟着他傻乐了半天,最终还是记起了自己的脸面,拉着他把他拽回了屋。
    “不用,穆擎如今应付的了。”
    “这场仗这么好打么?”江沅狐疑,在她的记忆中,宋延巳对上孟习之往往都是一场硬仗的。
    “孟小侯爷终究还是太年轻。”宋延巳面上不露痕迹,补充道,“如今卫国境内也不算太平,分了他不少心神。”
    这倒是,江沅从卫国逃出来的,多少也知道卫国的状况,霍家的江山,如今也是风雨飘摇,不牢靠的紧。
    这场仗,越到后面孟习之和宋延巳费的心神就越少,前者忙着应付卫国朝堂内外的声音,后者则是成日围着江沅的肚子打转。也不知这俩人怎么就这么有默契,最后竟玩起了拉锯战,直到江沅肚子越来越大,眼见肚子里的这团小东西就要瓜熟蒂落,这一役都未曾结束。
    不知道是不是两辈子的活力都集中在了这个时候,她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不是一般的折腾,惹得江沅又爱又气,每每都要和宋延巳抱怨:小家伙挑食、小家伙调皮、小家伙性子古怪、小家伙脾气不好。
    这日,江沅挺着大肚子又哭了一场,泪眼蒙蒙的直抽抽,起因是她想吃鸡,结果穗儿杀鸡的时候不小心被她看见,当场就飙了泪。
    “太可怜了。”江沅抱着一锅鸡汤,边哭边喝。
    “那你还喝?”宋延巳伸手试去她唇角的油渍,眼睛透着笑。
    “我想喝。”江沅抽泣着舀了一匙鸡汤塞入口中,鲜的她满心舒坦,眼睛却止不住的冒泪花,“是肚子里这个再哭。”
    “…”
    江沅自打有了身孕,就这么不停的折腾,连一向跟她尾巴似的李清平,如今遇见她都忍不住夹了尾巴溜走,“这怎么还不生啊!”
    对啊!怎么还不生啊!江沅鼻头又一红。
    “这都过了两日了。”宋延巳单手敲着桌木,示意第五先生看他。
    老头这会正在摇头晃脑的读医书,被他强行打断,自然有些脾气,“这孩子又不是黄瓜,到时辰了摘就行,早几日晚几日都是常事。”
    “常事?”宋延巳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淡淡道,“我可记得有人是拍着胸_脯诺了日子的。”
    “老夫是医者,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第五惠捏着稀疏的山羊胡,不乐意的丢了医书,“能猜个大概已是极大的本事!”
    就这样,小家伙又在江沅肚子里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在更深露重的深夜,忍不住想要出来了。
    江沅这会正睡的迷迷糊糊,以为像往日一般,疼上片刻就好,没想到越来越疼,闷哼出声。宋延巳的觉极轻,她那边微动,他就睁了眼,撑身半起,“要生了?”
    “嗯。”她咬着唇握着宋延巳的衣角,“疼。”
    烛火照亮了整间屋子,平静的小院,立刻被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打破。
    产婆是老早就请好了的,江沅的肚子还没到月份,宋延巳就差人打通了隔壁的院子,丫环婆子也挑了不少,直接备在隔壁候着,平日里由着朱船调_教。
    第五惠也得到消息,没等宋延巳那阎王派人来唤,就直接背着他的小药箱,颠颠的跑了去。
    都说女人产子,如同鬼门关上走一遭。
    宋延巳记得,上辈子蓉安生那双儿女时,血水一盆子一盆子的往外端,孩子刚生下来,人就不行了,几个大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阎王殿里给抢回来,可惜人活了,身子也毁的差不多了。
    掩在袖中的指尖微颤,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跟我去屋里看着。”
    “我?”第五惠瞪了眼,“我是大夫,不是产娘。”
    “进去!”宋延巳并未给他拒绝的机会,先第五惠一步踏上台阶。
    “爷!”碧帆见宋延巳要进去,连忙上前一步在门口截住他,摇摇头,女子生产男子入内不吉利,尤其他还是个将军,战场之上最是迷信这些。
    “我在帘外等着,不进里屋。”宋延巳显然不在意,越过碧帆直接推门而入,第五惠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身处室内,江沅的呼痛声听的愈发清晰。
    “夫人别怕,如今爷就在外面儿,第五先生也在。”朱船听着外边的动静,又帮江沅擦着汗,她这会痛的声嘶力竭,湿漉漉的发胡乱贴在额头上,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浸湿。
    听到朱船提到宋延巳,江沅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忽然哭出声,她眉毛蹙作一团,嗓音早已沙哑,“中离哥哥。”
    “夫人可不能哭,这一哭就没力了。”产婆经验丰富,见她这模样慌忙开口提醒。
    对,不能哭,她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江沅死死的咬了牙关,眼泪无声的往下落,她这个孩子盼了太多年了,即便是再疼,她也没说过不要生,这是她的孩子。
    江沅就这么哭了两声忽然没了声,宋延巳心里瞬间咯噔一响,也顾不得方才在门外的许诺,直接掀开帘子闯了进去,徒自留下第五惠抓空了的手。
    江沅倒是没想到他会进来,惊的一个使劲,身子骤然减轻。
    “哇——哇——”哭声响亮从房内传起,听起来就是个健康的孩子。
    几个婆子连忙把孩子擦干净,包在早已准备好的襁褓中,这才笑眯眯的递到宋延巳手中,“恭喜爷,是个小公子。”
    小家伙皮肤微红,身子又娇又软跟水似的,徒自闭着眼哇哇大哭着。
    宋延巳就这么抱着他看了半响,还是朱船机灵,连忙塞了几个红包到产婆手里,婆子们得了赏,更是喜的眉开眼笑,又说了几句吉利话才退出去。
    室内静了下来,宋延巳这才把孩子放到江沅的身旁,嘴角再笑,眼神却有片刻的呆滞,“阿…阿沅…咱们有孩子了。”
    “看你高兴的,跟第一次当爹似的。”江沅看着躺在身边的小面团子,眼眶红了一圈,几乎笑着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就迅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不,这可是我和阿沅的儿子。”宋延巳捏捏她的脸颊,又小心碰了碰她身边的小人。
    江沅小心的打量着宋延巳,见他似陷在喜悦中未曾发觉,才松了口气,暗自抱怨自己:一孕傻三年,江沅,你真是个猪脑子!
    “阿沅。”
    “嗯?”她望向宋延巳,这会他就这么单膝跪地撑在脚踏旁,握着她的手放到婴儿的襁褓上,他的手骨节分明,特别好看。
    他就这么看着她,凤眼微挑,唇畔带笑,江沅不由想到一句话:芝兰玉树应如是。
    “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缓缓开口,似有意似无意,接着又低头逗弄着被中的婴孩。
    江沅被他这话说的心头微颤,眼神略微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此刻正含着笑,全神贯注的盯着孩子。江沅心里没底,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以后的一切,究竟代表着什么。

第46章 君子一诺

康武五年底,宋延巳大破盐邹,朔北重新纳入南梁舆图,陛下念其功绩,封一品镇北将军,梁军北上卫地河源,战火持续。
    康武七年三月初,卫王荒淫无度,被娈童刺杀于寝鸳殿羽帐之中,举国哗然,同月庄姬夫人携幼子继位,定年号齐安,孟习之封镇国公。四月大卫遣派使者薛用来梁,言语恳切,并愿割边塞池城八座,以表卫王愿与南梁交好之心。
    宋延巳捷报频频传入临安,李晟又喜又忧。喜的是宋延巳征战这四年间国内太平,边城牢如铁笼。忧的是他年岁已高,膝下却只有三年前白嫔产下的一位皇子。
    “陛下何以这般忧心。”内殿之中,燃着淡淡的百合香,顾思珺轻轻的为李晟按压太阳穴。
    “修华不知,孤这心里是越来越不安。”对于宋延巳,他是越发的不信任,都道帝王多疑,李晟总觉得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可是为了镇北将军的事?”顾思珺娇娇软语。
    “修华不该知道太多。”李晟打断她的话,边说边眯了眼心里却不住的思忖,原本夺回隆地,就该给宋延巳加封,却被他生生拖到收复朔北,如今卫国示好,愿以边境八城换南梁退兵,又是大功一件,民心大受鼓舞,若是让他继续留在边境,怕是早晚会出问题。
    李晟轻轻咳了几声,顾思珺连忙端了清口的凤露茶让他饮下,又就着背给他顺了气。
    李晟在想,顾思珺也在想,她在琢磨帝王心思上颇有心得,不然也不会在无子女的情况下跃到二品的修华,在往上就是三位夫人,她定然爬不上去,如今已是她这个身份能得到的最好的位置。李晟思虑重,怕宋延巳坐大,十有□□会下旨招他回朝。
    等他回来之后,那才是一个新的开始。
    宋延巳他是什么人呐,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还有他们宋家的秘密,若不是自己能力有限,定会把它剜出来好好探个究竟!顾思珺素白的柔荑覆在李晟暗色的衣袍上,轻顺着他的后背,指下是凸起的吞云绣丝金龙,唇角如往日般挂着笑。
    七打核桃,八打梨,九月的柿子红了皮。
    “唉!”遥远的柴桑,如玉般的小人坐在石凳上,吃着刚打下来的核桃,唉声叹气的。
    “哟,什么事让我们宋家小少爷如此忧心?”今个天气好,宋延巳便骑马带着江沅出去游景,留下了冯修远和穆擎在家里看孩子,穆擎看着宋呈钰小嘴吧吧地吃个不停,还边吃边叹气,忍不住问道。
    “愁我清平姑姑的婚事啊!”说着看了眼旁边的冯修远,老气横秋的抄着一口小奶音,伸出两根小胖指头,“她已二十有一,都老了!”
    躲在墙角偷听到李清平差点没被这熊孩子给气死,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都老了!谁让他私自加的后边那一句的!
    “可不是!”穆擎点点头附和,斜眼瞥着冯修远,“都怪某些人,带来了祸害,也不收。”
    “清平,你别动怒。”蓉安拉了她的胳膊。
    好!李清平气的直哆嗦,喘着粗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我忍!
    “万事都要等回到临安再做打算。”冯修远哪能不知道他们想法,只笑着摇了头,如今边塞确实不是说这些的地方,何况清平堂堂县主,也着实不好让她这般委屈的。
    好吧,听到这话,李清平终是忍不下去了,话都说的这份上他还想怎样?想着人就唰的跳了出来,在冯修远诧异的目光中,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姓冯的,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再做打算?哼,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回到临安敢娶别人,我就在你大婚之夜,吊死在你冯家门口!”
    真是…太蠢了…穆擎看着李清平,忽然就想明白宋延巳为什么喜欢聪慧的女子了,他觉得就冯修远那不会说不能道的性子,早晚得被这个刁蛮的县主气死!
    江沅被宋延巳圈在马背上,鬓上佩了朵山野里采的花儿,她被宋延巳养的珠圆玉润,哪怕在边境待了几年,肌肤依旧白皙吹弹可破,如今面赛桃李,配上娇花软蕊更显的盈盈可爱,俩人出去的时候院内还一片和谐,现个还没进门,就听见清平要吊死在冯修远家。
    “怎么了?”江沅被宋延巳抱下马,脚刚落地,就见一条小白影奔了过来。
    “爹爹,娘亲。”宋呈钰见到俩人,果子也不吃了,张着手臂就往俩人身上扑。
    “钰儿说。”宋延巳单手一揽,小白玉团子就被他抱到了怀里。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到他身上,他一手揽着江沅,一手抱着儿子看上去颇为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父亲的男人皆是如此,原本若有似无的戾气也被收敛的无影无踪,江沅有时候都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这就是她日想夜盼的生活,夫君孩子在身边,什么富贵权势,皆不如眼前之人。
    “清平姑姑说让我问问冯叔什么时候娶她,冯叔说到了临安才能娶,清平姑姑不乐意了,就要在他俩的新婚之夜吊死。”宋呈钰年纪小,嘴巴却厉害的紧,略微想了想便抱着宋延巳开口。
    冯修远什么时候说要娶她的?李清平傻眼。
    然后就听到宋延巳开怀的笑声传来,“我钰儿说的极对。”
    你知道啥啊,他说的就极对?李清平狐疑。
    宋呈钰如今已有两岁有余,江沅觉得他仿佛昨个还软绵绵的躺在襁褓被自己抱在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到了可以启蒙的年纪,江沅把启蒙的事全权交给了宋延巳,他亲手教出来的孩子,终归还是会多念着点的吧。
    钰儿聪颖,宋延巳待她也不似上辈子那般忽冷忽热,边塞的这两年她过的太幸福,每一刻都想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江沅觉得自己怕是比上辈子更加不舍。
    或者…她看着手把手教钰儿习字的宋延巳,轻轻咬了唇,眼神的温度不由得降下来,等她见到那个女人之后,就立刻杀了她!
    这个男人,她前生不想与那人分享,这辈子更不想。
    “在想什么?”宋延巳一心多用,明显察觉到了江沅的不同,直接把宋呈钰从凳子上拎了下来,小家伙还握着笔好奇的抬头,摸摸他的头,宋延巳唤了朱船,“带钰儿去找穆将军玩。”
    听到可以玩,宋呈钰眼睛骤然闪了光,生怕父亲反悔,先一步拉了朱船的指头。等宋延巳目送他被朱船牵出了门,才拉开圈椅撩袍而坐,冲江沅招招手。
    江沅就这么抱着茶盏,如往日般坐到了他的腿上,风微微拂过,院内传来悦耳的鸟鸣,她把头轻靠上宋延巳的肩膀,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不想让,不能让,不让!
    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茶盏,江沅的双手带着热捧了他的脸,让宋延巳抬头看她,有些期待又有些怕,这是她第一次开口问,“中离,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双手圈了她的腰,点头,“喜欢。”喜欢了整整两辈子。
    “那你以后遇见比我更美的女子,也不要喜欢她好不好。”那人如今还未出现,可是江沅知道,只要他们重回临安,那个女子是他们定然躲不过的劫数。
    “好。”宋延巳拉了江沅的手放到唇边印了个吻,然后抬头,他的眼角有着好看的弧度,目光平和,“可是阿沅,你得信我。”
    不要如前世般信你的兄父,不要如前世般信你的挚友,无论发生什么,你得信我。
    “我信的。”江沅垂了头,她没信心的时候通常都是这个样子。
    “要更信。”宋延巳挑了她的下巴,眼神异常认真,他一字一句道,“我不会骗你。”
    “真的?”
    “君子一诺。”
    康武七年十月,边城安定,李晟下旨召宋延巳回朝。江沅看着手中明黄的圣纸,游龙腾雾,晃的她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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