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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事:嬿九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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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在此邮差那里放下一处地址,再令他收信时描述傅婉容的衣行外貌,若是宛平城的那位儿有心,自会寻我而来。”
  于娓娓得令似得转身,恰好四目相撞,俱是一笑,眸似鸩,唇似喙,似共饮一碗心知肚明的老酒。
  “如此就按你所言,演它一出瞒天过海!”
  说定两人分道扬镳,于娓娓一路左顾右盼,一抬头发现天色匆匆,心下思量着景施琅是否已经回府,脚下的步子更紧凑了些她眼眸剔透是莹莹一双晶石,心中无数的字符化作一团团烈火在剔透的晶石中跳动、焚烧。
  常胜街
  晏家米行门前一片狼藉,傅婉容站在帘旌下眉飞色舞的呵斥着下人。
  晏九九从没见过朝夕相处的人这般生气过。
  她心中喜怒交加。
  汽车停在米行门前,她这才听见傅婉容所斥。
  “启璇!”傅婉容早瞧见他们的车子,这会儿晏九九还没下车她便越过一众受骂的伙计走了过来,“对不起!我没有替你看好店铺,让那些有心捣乱的人钻了空子!你们先下去做事,要是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们一无所知就不要怪我轰你们走人!”
  “一无所知?”江元凯勾腰异常差异。
  景施琅眉一挑,与晏九九对视一瞬。
  傅婉容的脸色越发沉重,她无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先去里面”
  晏九九心中不安起来,她的右眼皮跳的厉害,实非迷信,只是于她而言太准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涸辙(3)
  倒像是天上贪玩儿的神仙往凡间丢了一场斗局。
  这红尘俗世在云斗里争得你死我活,两三散仙下了赌局,围着云朵儿看的有滋有味、拍案叫绝,只想这轮耗尽七情六欲的局儿怎不再激昂蜿转一些。
  可凡世多奇闻,哪里是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能领略的,只得等渡劫的时候下界历经一轮,方才知这双脚着地千钧重,倾城欢颜诛心痛,欲魔催心业深重云雾里正有两小生凄凄落泪,一众上仙瞧得索然无味,只一路过的奉花仙女瞧这卿卿我我、欲舍难分,心中思了凡,越发觉得得这云中楚楚白衣、秋蝉泣露的小女子便是她自己。
  迷离间拭珠沥于罗袂,脚下轻飘飘一滑,不知所以然,便跌入那云斗间一方滚滚浮华。
  天地之间狂风忽作,环绕手臂的宫绦,缵发髻里的金玉珠箔,都被卷进那灰霭的漩涡里去,自此这小仙女流落何处不得而知。
  天上众神仙啧啧称奇,说这是无聊百年来最有意思的一局。
  有一仙须发飘颻,他哈哈大笑道:“此乃天意!天意啊!”
  天意
  世人眠时多梦,又各色各异,天人喜窥而消磨时光。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梦醒时分空空如也,满世界都是同一个人,而整个世界又是空的。
  终究不过是梦一场。
  “来人”
  有人醒了,另一个梦境开始。
  门外听见动静却不敢声张,轻手轻脚的进来一名稚气未脱的丫头。
  “我睡了多久了?”
  女子的声音懒惰,好似睡沉骤醒。
  “回小姐的话,医生走后您睡了有五六个小时了,这时候是准备晚餐的时候,厨房里已经开始忙活,就等小姐您醒来了!”
  丫鬟细声细语的说着,她瞧床上酥肩半露的人儿还未缓过神来,怕吵了元神。
  “嗯我是觉着打了那一针之后,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像做梦似得,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她回想那如此真实的梦境,却发现一片空白,“好了,你去给我倒一杯水来,刚才熟睡的时候应该是被梦魇住了,这嗓子干得很”
  等丫鬟乖巧的下去,她靠在粉金缎丝荷花软枕上昏昏的想着,眼皮却又开始打架,不时便进入假寐。
  她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天大的一个梦,醒来却觉得心里凉丝丝的,眼角还淌着泪痕。
  她究竟梦见什么了?
  意识正要消失,她听见外面有人说着话,分外熟悉。
  一睁眼,此人已走到床边,端着一杯水。
  可却不是她使唤的丫鬟。
  她叹气正欲翻身,那人将水杯放在小案柜上,拉住了她。
  “敏敏,你生表哥的气了?你也知道,前段时间心慈的家里出了事情,她不能没有我”
  顾家那是该亡则亡!
  可那顾氏一条命完好无损,偏生她病得要死要活你宁愿陪在她身边都不愿来瞧我一眼。
  沈敏瑜心里锥痛,眼角的冷泪冰的她生疼。
  “来,我瞧瞧,可瘦了一些?”张弘宪拧不过她只有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她,“呐,你说喜欢我给你订制的胭脂膏,前些日子我瞧你也用完了,这才去胭脂斋重新给你定的,只这一家独一无二的秘香,我专门给你调配”
  专门给她调配?
  沈敏瑜听见这话就有气,瞥见张弘宪打开那胭脂盒递来,她突然想起顾心慈来。
  脾气一横,抖着手将那胭脂盒连盖一起挥到了地上。
  张弘宪没想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看着地上的盒子也没去捡,正准备再哄,床上的人冷眸瞧着他。
  “哟!我那表嫂你可是陪好了?这才想起我来,这个什么胭脂膏你还留着去骗百乐门的那些小姑娘吧!我堂堂沈家大小姐要风的风,要雨得雨,哪里轮的上你这个逢高踩低的小人来讨好我!”
  沈敏瑜话中无不尽尖酸刻薄、娇恨在怀,张弘宪再了解她不过,只她定是走了心,真是生气着。
  不怒反笑道:“好敏敏,我知道这几日疏于顾及你,可你也知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且不说沈氏现在我替你管着,要是我明着就偏心了你,外面的人指不定诟病我只拿顾氏鱼目混珠,那顾家也不傻精明着,若是我让他们寒了心,这顾家虽亡,可留给顾氏的可是一大笔流不动的财产,这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了?”
  “哼!”沈敏瑜不屑一顾,“你就想着她的家产难道你不想着我的家产不成?也不排除你左右逢源呀?”
  张弘宪笑的越发沉稳,沈敏瑜喜欢说反话,瞧这模样,定是消了一半的气性。
  “敏敏你忘了,去年南洋那趟儿,我们可是下了血本,这要赚够本再盈利本就要五六载,这期间我们不能没有现银来周转,这顾氏现在孤身一人还带着巨额遗产,我要是跟她闹离婚这遗产定是再一分作二,再者她一心全寄托在我这里,我只说一句这遗产就到我们俩口袋中,这满打满算,我们都不亏的!”
  沈敏瑜一听有利可图,通透的很,又看张弘宪目光澄澈不似讲假,刚刚压下体内毒欲,脸上好不容易有了血色,这下笑的更加得意。
  “那顾心慈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诚意?哼!我病了倒没说来探望我一次!”
  “瞧你说的,她就在楼下,我就怕你厌恶她,因而先上来跟你通通气,免得她一上来把你给气出好歹了,我可怎么办?”
  沈敏瑜叱道:“就你会说甜言蜜语来哄我,把她叫上来吧!我也好些天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她有意无意的说着,心里全是菲薄之色。
  能怎么样?
  背靠顾家这棵大树一倒,还不是得仰人鼻息!
  以后的日子
  沈敏瑜一张素脸,不施粉黛,却生出莺惭燕妒之色;粉嫩的指甲拨开黏在脸边的细发,眉梢暗藏机锋骤现,笑若遗光。
  光想想都觉得痛快!
  思忖间,顾心慈已应仆妇相迎进了沈敏瑜的卧室。


第一百三十二章 涸辙(4)
  “你来了?”沈敏瑜打量眼前人,“只这几日的光景,你便这样清瘦?可怎样是好我送去的那丫头不中事,天天你又被家事苦熬着,身边只有冰雪这一名体己的丫头可不行,东府西府本就是一府,你早不应该如此客气,若是用度捉襟只管支了人与我说便是,你这是何苦,生生把自己瘦成这幅空架子!”
  这一席话绵里藏针,顾心慈被扎的浑身刺喇喇的疼,可如今的局势她已输,若是从前那般以牙还牙,子诚和她都不会讨好头儿。
  因而暗下决心养精蓄锐,声色平平的朝帐中瞧了两眼。
  “小姑折煞我了伯伯和你俱是身体欠安吗,又有偌大的家业要操持,生意场上事务繁重,我怎能拿这些细碎的事情去你耳边嚼舌头,这府里本就只有我和子诚二人,我俩吃穿用度一向清俭,且别再铺张浪费了,就跑那南洋的生意,我瞧子诚就是披星戴月日夜忙着,等这合同有了着落这才放心一二,可见如今乱世,钱也不是好赚的”
  沈敏瑜瞧她识相的很,一肚子坏水憋着放不出来。
  可她真没打算放过顾氏。
  这顾心慈说的她是如何体恤东、西两府,又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低调节省。
  “嫂嫂说的竟像是我东府刻薄了你西府一般!”
  沈敏瑜就是要拆她的戏台子,演什么《牡丹亭》!且看张弘宪陪不陪她演?
  她侧脸给了垂目恭谨的女子一双白目。
  却浑然不知她话出口,那顾氏早已惊汗沥沥。
  不待顾氏辩解,沈敏瑜浑浑道:“我沈家上上下下,大到沈氏家主小姐少爷,小到扫洒丫头看车门童,别说是他们自己吃的穿的,就连其家中血亲都不曾有亏一二,且说原送你的丫头宝珠,家中一孤寡老祖,多年的病痛得已痊愈全权都是我沈氏派医生看护亲力亲为。哦!你如今面黄肌瘦,颜色大不如从前般红润,我问问你,不过是做姑嫂间的关心,怎么你话里话外不仅要埋怨我,还要把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外人看看?让他们一同来骂我不成?”
  张弘宪在沈敏瑜身侧坐着,顾氏隔着纱帘而站,沈氏既没喊她过去也没邀她坐下,她被说的抬不起头,却听帐内字字刺耳。
  一是她的夫君,一是夫之表妹。
  她顾心慈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心湖像是被恶意的人扔了一颗石子,涟漪层层似轻浪摧逶着肺腑化作堆积的酸涩。
  她几近要落泪
  帐边传来她唯一的期盼,泪珠恰凝唇边,润着她苦涩的唇滑到了心里,咸的像发好的雍菜。
  “敏敏心慈她这几天的确有失体统,这边怠慢了许多,所以这才来赔礼道歉,婆子在外面奉了药材,你瞧瞧看都是一等一的肉芝仙参”
  “嗤!”沈敏瑜不给面子的打断他,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去探索顾心慈的神情,“我病了这么久,期间还不放心你二人!特地喊小环去瞧瞧,可好!大门一关,拒不见客!如今兴冲冲的跑来做甚?什么灵药我都不要!我病得快不行了,还是施琅哥哥给我派了医生来,一针药到病除!所以啊!你这再补益的药材我也吃不得,只怕是无福消受!再者,顾氏的药厂昔日名满天下,但现今儿涉嫌那毒药早就关门大吉,谁知道你们这些药材是从哪里弄来的?”
  沈敏瑜不依不饶,她知道顾氏今天时踩着张弘宪的名头来求和的,可她这阎王一关可不是这么好过的。
  顾氏昔日对她所为,历历在目,岂是这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不过她压根就没打算化解,顾心慈害她染上毒瘾为此差点送命!要不是施琅哥哥及时救了她,她说不定此刻早就魂飞魄散,只得在阴间看他们在沈氏称王称霸!
  做她的春秋大门!
  沈敏瑜要好好活着!
  活着慢慢整治他们,现在杀了顾氏未免太便宜她沈敏瑜要看着顾心慈在她面前做小伏低、委曲求全、痛不欲生。
  顾氏终将在她手中为绝望而苦熬致死!
  张弘宪夹在二者一怒一哀中不知如何进退,他心仪过顾氏,却早已对沈氏情根深种,顾氏的手中的一大笔遗产对他来说必不可少,而他却不能因此得罪整个沈家。
  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做这个中间人,悔着今日还不如他一人前来作罢。
  “这敏敏”话出口凑不成一句话,他只好去捡被沈敏瑜摔在地上的胭脂盒,顺便安慰似得看了看顾心慈。
  “让我原谅你也行”沈敏瑜扬了扬下巴,“你过来以水代酒,敬我一杯便是,我们姑嫂之间本就亲着,自然不再说别的了!”
  张弘宪喜形于色,手里拿着胭脂盒朝顾心慈挥了挥。
  顾氏看着那朱红的胭脂膏,眸光沉了沉,似有犹豫,却犹如忆起那因胭脂膏和沈敏瑜结下的冤仇来。
  看来沈敏瑜今天要给她立规矩。
  “小姑,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请你切莫动气伤身,我愿侍奉在你左右直至身体康复。”
  张弘宪点点头,顾氏一番话既为自己解围,也宽慰人心。
  沈敏瑜看在眼里,抬起手准备去接那低眉顺目之人所敬之茶。
  纤纤玉指划过瓷杯上缠绕的青花藤蔓,杯子没了拖承,像急于攀附一般,朝沈敏瑜的指尖撞去。
  她哎呀一声收回手细细吹呵。
  却发现杯子落在床上,清水濡湿被褥。
  正如心中所料,大怒如潮涌,刚刚缩回的手像是一张守株待兔的网向顾心慈而去。
  啪!
  顾氏挨了一个实巴掌,也许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只是僵在床边,脸上带着微微的苦意。
  沈敏瑜明明比她更瘦若病柳、更显蒹白,却盛气凌人。
  “顾心慈!我好心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心里怨恨着我,觉着我没有顺你的意你就要这样借机报复我?你呕”
  沈敏瑜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却不知怎的喉咙突然发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扑到床边干呕。
  她一天都没吃东西,这到底是怎么了?
  可即使这样,她却仍不忘做戏做全套,等张弘宪吩咐完找医生来。
  她指着顾心慈道:“叫她给我滚出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 涸辙(5)
  沈敏瑜的确二次有孕了。
  医生来之前,她不是没有预感,第一次的生理反应和这次毫无出入。
  食欲不振、怏怏不乐,对一切特殊的味道异常敏感。
  她从前喜欢阳光透过长长方方的落地窗撒到床上的感觉,温暖而又惬意,可孕期反应让她对所有的知觉放大了甚至超过百倍。
  阳光中细小的灰尘让她浑身不自在,窗帘只在景施琅一行人来时拉开过,这会儿室内晦暗不明,还是有光线从外间趁机而入,死死抓住门口的地毯不放。
  因只有那一处明亮着,地毯上赤金绣的双龙戏珠一览无余。
  张牙舞爪的一对龙之间悬着一颗金珠,二者气势汹汹,皆是志在必得。
  那珠子金光闪闪、罗彩熠熠,四周却被双龙所散杀气所腾绕,看来是不争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沈敏瑜看着心烦,急拍着床喊道:“小环!把这个地毯给我扔出去!”
  “是,小姐”小环略有诧异,却还是服从命令,“对了小姐,表少爷送了医生这会儿去了商贸,他嘱咐着要您好生歇着,晚上再来看您。”
  小环手上的毯子在那一缕光柱中金彩四射,刺得沈敏瑜眼睛生痛。
  还没等丫鬟说张弘宪如何欣喜若狂,她就将其连赶带骂的哄了出去。
  “滚出去!不长眼的东西!”
  丫鬟似习以为常这样的场面,不声不响地、敛眉默息地匆匆离去。
  沈敏瑜这才散了胸口的气。
  室内一片暗昧,再没有任何不顺她心意的东西。
  “唉”她叹了口气,“不知施琅哥哥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帐中有波光粼动,一下、两下、三下
  顷刻只余平稳而细微的呼吸声,掐水葱尖儿般的指头搭在她起伏不定的小肚腩上。
  沈敏瑜合上了眼窗,却在梦里惴惴不安。
  此事绝不能让施琅哥哥知道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希望不能就此破灭那意中人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
  景施琅玩弄茶杯的手一顿,他看向门外,耳廓不自然的一动。
  “这件事情事态严重,我看不像是洛城中人所为。”江元凯看了一眼景施琅捏着茶杯的手。
  “元凯的猜想我是赞同的,虽然说对景泰商贸虎视眈眈的人不计其数,却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
  傅婉容点点头,接过晏九九的话茬,说着又看向景施琅。
  “这样做无异于作法自毙,即使我们的人都不在场,但要是洛城中人所为,不出一天便能查出各处细致,谁行事支使,还是有幕后之人,都能一一列出来。”
  三人的分析完全符合景施琅的逻辑,他掩盖住心下的异样,把茶杯原样放在托盘里。
  “景、沈、江三家早在百年前联袂,世交定不会做苟且腌臜之事。而能与我们分庭抗礼的顾家已是摧枯拉朽之势,此人行事如此胆大妄为,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自恃我们的手绝对碰不到他的衣角!”
  晏九九一惊,看来她想的不错。
  门外把守的侍卫换了一轮,她记得这值班是每三个时辰便换一次。
  天色已渐暗,夕阳绯红如残血。
  下午他们赶到米行的时候婉容正在训斥下人。
  这样当众教训虽然丢些脸面,但这里是商业街,大大小小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若是没个主事的人当众给个交代,只怕就算有些人不敢为但也会觉得晏家米行是软弱求全之辈。
  所以她是支持的,更加钦佩婉容临危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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