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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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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周胜之的建议,无异于自断一臂,承认了自己因一己私欲而忘记了尽孝。对方既然如此兴师动众,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一个理由善罢甘休
到时候,要倒霉的,恐怕不是她自己就是薄氏,而薄太后的心里护着谁,不用猜就想得明白。
也许周胜之做好了跳出来揽下所有责任的准备,可是,他真的靠的住吗?
阿灼缓缓抬起头来,波澜不惊地望着座首满头银丝的薄太后,唇角依然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孙儿顽劣,不小心落了水,今早醒过来,思及自己一身晦气未除,不敢贸然前往宫中,只能在家中悄悄为太后祈福。”
“大胆!”薄太后一声断喝打断了她的话:“若你真的躲在家中也就罢了,可是,和周亚夫一同出游,又是怎么回事?”
”周亚夫?”阿灼缓缓抬起头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失笑道:“孙儿不明白祖母究竟是何意?”
阿灼的脑袋既然已经从冰冷的地板上抬了起来,便不愿再低垂下去,她轻轻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眼角的余光从在座诸人的脸上一一划过。
相比薄氏的一脸得意,周夫人的脸上却是诚惶诚恐,显然,她比薄氏更清楚地意识到,阿灼此刻的反应,有可能关乎到整个周氏的前途。
“周亚夫人呢?有没有找到?”周老夫人冷冷地开口,询问下人。
“暂时还没有找到。”林大娘低着头,轻声答道。
“臣寻到公主时,亦是只见到她一人,并未看到二弟。”周胜之缓缓道:“二弟向来行踪不定,要立刻找他回来,恐怕有些难度。”
“继续找,所有可能的亲戚、朋友都不要放过,实在找不到,就挨家挨户地搜!”周老夫人语气铿锵,大有不找出周亚夫就决不罢休地气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难听出,她,似乎也在跟谁赌气?
跟谁赌气呢?难道周老太太在和太后赌气不成?也难怪,当年连吕后的账都不买的人,发起飙来,的确非同寻常。
“不必找了,周亚夫在这里。”周勃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引来一阵骚动。朝堂和后宫向来息息相关,周相此刻竟亲自拎了儿子来与太后对质?
而一同前来的,除了丞相周勃,还有一向不问政事的淮南王刘长。
相比周勃一脸铁青,刘长一进门就嬉笑道:“难得请亚夫小友陪本王喝上一壶酒,怎么反而惊动了太后?”说话间,便冲着太后微微一拜。
这话说得再明显不过了,周亚夫今日一直和淮南王在一起。那么与公主私通的罪名,就是无中生有的了?
一面是公主豢养在府中的丫头,另一个是一言九鼎的王爷,谁的话更可信,自然不言而喻。
难怪公主是由世子陪着一起回来的,人家夫妻好好的,本来就没什么事嘛!害得她们也跟着虚惊一场。
皇后的脸色稍稍舒缓了许多,笑着对太后道:“母后,原来是一场误会。”
薄雪儿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竟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是误会,难道她自己的丫头还会陷害她不成?”
“难道,你的意思是,王爷在撒谎不成?”周勃大怒,瞪着薄雪儿道。






第11章 承欢膝下
不说在家中,就是朝堂之上,周相也是一言九鼎,岂容儿子的妾室随意置喙?
别人碍于薄太后和薄昭的面子对薄氏以礼相待,他可管不得那么多。薄雪儿心中虽有不满,却不好当面顶撞自己的公公,只是轻声道了句:“儿媳不敢。”
薄太后微微一笑,随即安抚周勃道:“既然是一场误会,周相就不必动怒了,只是要好好教导一番府中的丫头,怎么可以随意污蔑自己的主人呢?”
“这是自然,不劳太后娘娘费心。”周勃抱了抱拳,勉强应付道:“事已至此,娘娘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众人一愣,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好在薄太后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周勃的无礼并未让她觉得十分地难堪,只见她微微一笑,继续道:“刚刚断的是绛侯府的家务事,是哀家僭越了,此刻,该哀家质询自己的亲孙女了,还请周相不要阻拦。”
“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您的亲孙女不是我周家的媳妇吗?若娘娘教训的对,我们洗耳恭听就是了。”周勃冷哼道。心中却想,你若教训的不对,也休教我们闭口吃个哑巴亏!
大家皆知周夫人护短,原来周相护短竟是有过之而不及!
“昌平,就算刚才你没有撒谎,哀家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你为何迟迟不肯出来相见?难道是有意给哀家难堪不成?”薄太后的气势咄咄逼人,下座的命妇也大气不敢出一声,刚刚太后被周相当众顶撞,只怕这怒气不找个人撒出来是绝不肯罢休的。
今日公主被人抓住了命门,恐怕就算周家人的刻意维护,都难以保全了。
“孙儿心中清楚,皇祖母是个念旧的人,心中盘算着准备一份有代国特色的寿礼再入宫拜见皇祖母,又担心夫君知道了笑话咱们小家子气,所以才偷偷溜了出去。”阿灼仰起头来,不卑不亢地答道。
这是在说太后娘娘小家子气吗?这公主,胆子也忒肥了吧,没理也让她咬出三分礼来。
谁都看得出来,就连今日朝贺的寿礼都是皇后娘娘细心帮她准备的呢,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噢?难道哀家错怪你了”薄太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笑望着阿灼道:“寿礼在哪里?呈上来看看。若你撒了谎,哀家今日定不轻饶。”
阿灼毕恭毕敬地从口袋里取出周亚夫交给她的桃花酥,脸上带着十分的诚意:“孙儿犹记得当年在代宫时,皇祖母最爱吃母亲亲手做的桃花酥。只可惜母亲早逝,再难寻到当年的味道。”
“孙儿遍访民间,找到一家师傅,做出的口味和母亲当年的手艺十分相似,便偷偷央求那师傅将这手艺传授给孙儿,以求孙儿有机会能够承欢膝下……”
话还未说完,就已经看到薄太后脸上的青筋凸起,这下她是真的动怒了,却半点也发作不得。
她抓住了阿灼的把柄,可却似乎忘记了,公主的存在就是她和她的儿子最大的把柄,如今被刻意提起的王后,就是要提醒她,若是汉室刘姓诸王知道他们还留有这样一个身上流着吕氏血液的女儿,那么当年她们费劲心机要和吕氏撇清关系的行为也许就前功尽弃了。
而阿灼,不怕拼个玉石俱焚。
更何况,此刻在场的,不仅有拥立代王的功臣周勃,更有高祖的幼子刘长。
一招不慎,便会给儿子的江山惹来横祸。
薄太后捧着桃花酥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面上却是一脸的春风和煦:“昌平如此孝顺,当真是让哀家欣慰。”
“太后,她分明是有意欺瞒,怎可如此轻易……”薄氏的眼中带着恨意,声音显得格外凌厉。
本以为可一招毙命,怎会如此让她蒙混过关,甚至连太后都嘉奖她?
“住口!”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传来,喝断了她的话,薄氏轻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周夫人焦躁不安的神色和同样一脸不耐烦的薄太后。
“昌平,既然如此,那庭中跪着的丫头,该如何处置?”
太后的声音波澜不惊,却藏着隐隐的恨意,看来今日,她不找个人出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牺牲灵修了。更何况,今日家里的事,她的房中必有内鬼。虽说冒头出来的是灵琐,可谁又知道,看似心思单纯的灵琐是否被她人利用了呢?
阿灼不信,尽凭灵琐一人,能挑起如此之大的风波。
她的余光轻轻扫过周胜之的脸庞,什么时候起,他的眉头竟然也微微皱起了?难道这世上,除了薄氏,还有其他能让他上心的人?
她身边的灵修也算一个?
阿灼微微颔首,平静道:“孙儿不知,那丫头为何会突然冒充孙儿,惹恼了太后。”
“这么说,她这么做,是在有意挑拨离间我们祖孙的关系?”太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阿灼却在心中冷笑,她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别人挑拨吗?
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不置一词,算是默认了太后的说法。
只听太后一声怒喝,便命人将灵修拖了出去,干脆就在院子里,行起了仗刑。
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从院内传来,灵修的声音渐渐变得十分微弱,刑仗撞击肉体的声音伴着一丝血腥的味道从耳畔呼呼而过。
毕竟主仆一场,阿灼几次想要起身为她求情,可是转念一想,她是周胜之的人,她的主子都还没有心疼,似乎也轮不到自己在这里矫情,心便狠了下来,不置一词。
更何况,即使她求情,太后就会放过灵修吗?只怕会下手更重吧!
行刑的宫人跑了过来,小心翼翼道:“启禀太后,那贱婢晕了过去。”
周夫人心中已是十分不忍,在丫鬟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跪了下来:“求太后恕罪,今天是太后大喜的日子,切莫因为一个丫头让太后的大日子沾上血腥!”说着便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太后身边一众仆妇闻言,也都纷纷跪倒在地,口口声声念叨着:“求太后开恩!”
就连薄氏,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讪讪地跪了下来。
唯有周氏父子,遥遥地站着,仿佛在隔岸看一出于己无关的闹剧。
薄太后环顾四周,笑着问道:“昌平,你怎么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薄太后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
公主给了她不痛快,她却只能在一个丫鬟身上动刑,灵修虽然机敏,可这一劫是在所难逃了。






第12章 斩草不除根
周家人把灵修当作了自己人,连周夫人都肯下跪为她求情,那这事情便有转机。
而这转机则在于阿灼的应答。
阿灼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故作轻松道:“这个灵修,是周胜之派来监视我的,我不喜欢她,皇祖母尽管打死她好了。”
薄太后微微皱了下眉头,眼睛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她一脸坦然地迎上太后的目光,再次坚定道:“这贱婢惹恼了皇祖母,实在是该死。”
薄太后见状,摆了摆手,叹道:“罢了,昌平,你是该有个人好好管教一番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将打死两个字说出口,实在是太暴戾了!”
言罢,便命人摆驾回宫。
阿灼恭敬地冲着她离去的方向俯首叩拜,心中却在冷笑,若不是她坚持重责灵修,那么今天一定要打死的灵修的还真不知道是谁,这样的人,有何资格说别人暴戾?
直到太后的背影远远地消失了,她才缓缓站起身来,只觉得膝盖有些酸痛,转过身来,看到周夫人依然跪倒在地上,不忍道:“夫人,太后已经走远了。”
周夫人缓缓起身,周胜之连忙走上前去想要扶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她的脸上满是怒意,愤愤道:“来人,把灵修灵琐,带到我的房里去。这个家,还能翻了天不成?”
周勃早就不耐烦了,闷哼了一声,便邀请淮南王一起到他的茶舍喝茶。周亚夫远远冲着阿灼做了个鬼脸,便随着父亲一同下去。
……
薄太后此行浩浩荡荡,本以为能够一句将阿灼置于死地,却不想不仅完全扑了个空,还被人拿出陈年往事羞辱了一番,心中更是愤愤然。
皇后小心翼翼从旁伺候着,却不想一个耳光,竟火辣辣地印到了她的脸上。
馆陶公主刘嫖气愤不过,刚想开口为母亲讨个公道,却硬生生被皇后用眼神制止了,只能讪讪地先行告退。
当着女儿的面,被太后如此欺侮,她只觉得羞愤难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不知做错了何事,求母后赐教。”
薄太后高坐在凤塌之上,见四周并无外人,便也懒得与她客套,只是轻轻道:“没用的东西,斩草不除根,贻祸无穷。”
皇后心惊,七年前代宫的那场血洗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多年的恩宠一夜间化为乌有。
曾经宠冠六宫的王后即便有了四个儿子作为依仗那又如何?还不是如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绝不可重蹈她的覆辙!
当年还只是夫人的窦氏便暗下决心,恩宠都是假的,唯有握在手中的权柄才是真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后位依然坐的战战兢兢。
朝堂之上,没有可以依仗的外戚,后宫之中,又有各类美姬的觊觎。
夫君对她只能称得上是敬重却无半分爱恋,婆婆更是欺她娘家无人,行事完全不会顾及她的颜面。
她的处境,甚至连当年的王后都不如!
权利的漩涡之中,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只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生怕有行差踏错便从此万劫不复。
斩草不除根,斩草不除根,这根岂是她想除就能除的?
当年那凤冠正是因为她娘家无人依仗才落入她的头上,公主的处置岂有她可以置喙的余地?
面对太后的责难,皇后又能如何?她只是低垂着脑袋,轻声安抚:“臣妾知错了,母后息怒。”
薄太后见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伸出的拳头又软绵绵打在了空气之上,不禁幽幽叹了口气道:“身为母后,要多多管教一番下面的孩儿。阿启年纪也不小了,她的婚事也要多多放在心上。”
话锋突然一转,她望着皇后便道“你心中,可有钟意的女子?”
皇后心惊,原来太后说了那么多,最终的落脚点,竟是太子的婚事。
薄太后的心思,她又岂会不知,今日在筵席之上,薄夫人带着她的长女多次在她眼前晃悠,想必也是出自太后的授意。
尽管作为母亲,她认为薄芳儿年纪太长和太子并不般配,可是此刻哪有她说话的余地?
若说太子妃的人选,她最喜欢的还是绛侯家中的周毓秀,此女才貌双全,又有可以依仗的父兄,若太子能与周相联姻,从此之后才是如虎添翼,后顾无忧。
这些心思,自然不能告诉太后,她只能将自己所有的想法放在心底,小心翼翼地答道:“臣妾经验浅,尚未能看出谁家的女子更适合阿启,只是今日朝贺之上,见到薄小姐,才觉得欢喜异常,此事还要母后多多挂念。”
薄太后得到了儿媳的表态,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道:“过些日子,选些子适龄女子入宫来热闹热闹,这件事情,你就自行定夺吧!”
皇后领旨,悄然退下。
……
周胜之依礼送众位命妇离开,一转身就发现陈家小姐站在他的身后,冲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今天可真是热闹。”陈韵卿叹了口气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周胜之眉头轻挑,脸上的愁云还未悉数散去,却依旧难掩他眼中的风华。
陈韵卿愣了一下,轻笑道:“当年的决定,你可曾后悔?”
后悔什么?迎娶公主进门吗?当然不。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他笑得十分坦然:“我只求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只是他的心意,她会懂吗?
看到他此刻的云淡风轻,陈韵卿不禁有些伤感,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我今日专程过来,并不是想要看谁的笑话,而是要告诉你,我答应了母亲,入宫选秀。”
周胜之一愣,也难怪,陈家小姐一向眼高于顶,这天下,除了凤位,大概也没她所能看得上的了,便抱了抱拳,恭贺道:“既然如此,也祝你能够得偿所愿。”
“我的心愿,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实现了。”她笑得十分惨淡,却依然坚持道:“若是来日在选秀场上与毓秀狭路相逢,我不会客气。”
“毓秀她不会去,你尽管放心。”周胜之笑着摇了摇头,宫门似海,他可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妹妹将青春断送在那里。
“噢?是你不愿她去吧?只怕此事未必由得你来做主。”
”父亲也不会同意的,毓秀的父兄,都希望她此生幸福。不需要她在为了这个家,去与人相争。”
周胜之的话掷地有声,如同春雷一般声声敲打在陈韵卿的心上,那是否意味着,她父亲早逝兄长无用,才迫使她走上了这条充满血腥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个小调查,大家更喜欢在什么时候看书呢?





第13章 亲上加亲
皇后回到椒房殿中,还未坐稳,就听到外面有宫人来报:“陛下驾到。”
她不敢怠慢,赶忙上前迎接,却见天子刘恒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虽是多年的夫妻,刘恒来她宫中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今日突然登门,皇后自然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说阿灼,又惹母后生气了?”
作为父亲,刘恒对子女的管束并不算太多,可是阿灼,却是个例外。
所有人都认为昌平公主并不受宠,陛下厌恶公主以至于登基六年来对其不闻不问。
可事实却只有皇后心底清亮,这不闻不问的背后则是放在心底的疼惜。
所以,她才会一改平日里谨小慎微的性子,在公众场合对公主一护再护。
她的夫君也许记不得她太多好处,但尽凭爱护幼子这一条,她便是这阖宫上下其他女人比不了的。
“母后处置了一个丫鬟,公主小孩子心性,难免被下人欺负。”皇后柔声道。
刘恒轻笑,母亲选出的皇后,果然是滴水不漏。既没有诋毁太后,也不肯说公主半个不字,而今天这场闹剧,不过是祖母代孙女教训了一个欺负主子的丫头而已。
他不禁去想,若是小玉在,今天的场面她会如何说。
太后刻意刁难,她当面不说,背地里一定抱怨一番的,阿灼不敬太后,也一定会被她打手心。
而此刻,她一定会窝在自己怀中,絮叨着这一天她有多么的辛苦,索取夫君的疼惜。
然后他们就像这天底下所有普通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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