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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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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刘长所言,他与阿灼的母亲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对于这一说法,儿时的阿灼始终不能信服,母亲倾国之姿,又怎会看上这样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王叔?
阿灼讪讪地走上前去,心中暗叹还好遇上的是带着他们一起玩大的刘长,不是其他人。否则,她此刻和周亚夫站在一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谁说我病了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笑着摇了摇刘长的手臂,撒娇道:“只是偷偷溜出来散散心,王叔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吧!”
刘长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头,轻笑道:“本王自是不会,绫罗也不会,只是。”他皱了皱眉头,望向车上的美人,困惑道:“绫罗,你刚刚说太后去了哪里?”
绫罗冲着阿灼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点着头道:“太后说要去探望公主,所以才让我们先散了。”
“太后要来探望我?”阿灼震惊地望着绫罗,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你会不会搞错了,也许她想去看的是馆陶?”
“怎么会错呢?馆陶公主就跟在皇后娘娘身侧啊!我记得很清楚,是你家薄姬求着太后去看你呢!我还以为你病得很重,害得王爷还没放下弓箭就急匆匆赶来了呢。”
绫罗笑着笑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眉头一拧道:“公主还不快快回去,莫叫太后娘娘扑了个空。”
本是戏谑的一句话,却让阿灼惊出一身冷汗,周胜之说她睡了整整三天,她简直已经忘记了,三天后的今日,是太后的生辰!
而薄氏,她怎会有如此的好心肠,求太后来探病,无非就是个幌子,莫非她竟然已经知道自己偷偷离家而去?
不可能啊,算时间,命妇入宫,远比她出门时要早得多。
难不成,家中竟有人刻意入宫,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了薄氏?
想到此处,阿灼不得不急忙忙向家赶去。
却听刘长在背后喊她:“阿灼,不急,你这个样子,回去要被人抓个正着。算时间,太后可能已经到了。”
阿灼脚下一滞,望着刘长,是啊,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
第8章 太后至
“你和绫罗换下衣服,穿着女装,怎么都好解释一些。”刘长跳下马车,腾出空间给阿灼。”虽然还是很可疑,但总能找个借口蒙混过去。”
阿灼没再迟疑,跳上了马车便换上了绫罗的衣服。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刘长有些同情地望着失魂落魄的阿灼,笑着道:“道个歉,就说小孩子心性犯了,贪玩而已。”
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吗?阿灼摇了摇头,对方是有备而来的,目的是要置她于死地,又岂会善罢甘休?
想到前日的遭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刻,若非刚好遇上了王叔,回到家去,岂不被人抓个正着,扣上个不忠不孝甚至不贞的帽子,只怕连周亚夫都要被她拖累至死。
那幕后的黑手,恨不得一招将她毙命,甚至不惜伤及无辜,真是好狠的心!
“我有办法解释。”她轻轻理了理衣衫,笑着道:“不劳王叔费心了。”
既然他们不给她活路,那她也就只有拼死一搏。让那些想要谋害她的人看清楚,她并没有那么好欺负。
刘长点了点头,伸手拦住了想要尾随她而去的周亚夫:“你还是留下来陪本王喝酒吧。”
“可是……”周亚夫不放心地看着阿灼渐渐远去的背影,有些踟蹰。
“去了也帮不上忙,净添乱。”刘长笑着将他拉上了车:“相信阿灼,这丫头,鬼精着呢,不会有事的。”
鬼精着呢?周亚夫有些怀疑地看着刘长,他认识的昌平公主可是谨小慎微惯了的,这鬼精二字,从何而来呢?
……
太后临时起意,要来探望阿灼,倒是将整个绛侯府打了个措手不及。
门房匆忙进去禀报之后,周老夫人才颤巍巍地率领一家老小前来迎接。
“太后怎么会突然来?要不要去请公主?”林大娘搀扶着周老夫人轻声道。
好好的生辰突然来访,绝不是简单的探病而已,可这人既然病倒了,病到无暇为皇祖母祝寿的地步,那自然是要好好修养一番的了。
周老夫人还未开口,周胜之走上前来,轻声道:“祖母放心,孩儿已经吩咐江离去通知公主了,该怎么做,相信她心中有数。”
是啊!公主虽贵为帝姬,行事却一向中规中矩,从不越雷池一步,太后既然要来搅动这摊浑水,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若是追究起前日落水的事情……”周老夫人神色踟蹰,轻声道:“只怕不好交代。”
“那就实话实说。”周胜之微笑着搂了下祖母的肩膀:“反正理亏的是薄家人。”
话虽如此,他的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也许是那一夜太过心惊,以至于直到此刻他都一直心神不宁患得患失。
“你呀!”周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心里明明护着她,行事却非要装作不偏不倚的样子,难怪那薄氏会如此骄横。”
周胜之一愣,赧然道:“孙儿知错了。”
既然知错,那就要改,过去的小打小闹无论是他还是公主都可以忍让,可是这几日的打击已经越过了他的底线,最差的结果,不就是鱼死网破吗?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至少那样,可以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只是,这心意,她还会在乎吗?
……
薄太后本不欲太过隆重,偏偏皇后孝顺,整个仪仗从街头一直摆到巷尾,尽显皇家风范。更体现了太后关心孙女的隆重,传出去必将又是一段妻贤子孝的佳话。
她满意地看着周遭虔诚叩拜的人群,心中唏嘘不已,儿子的江山早已坐稳,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周氏一族见了她照样要三跪九叩行跪拜大礼。
当然,身为太后,礼贤下士的姿态她还是有的,只见她快步走下玉辇,一把扶起跪在最前面的周老夫人,笑道:“老夫人,快快请起。”
周老夫人也不推辞,颤巍巍站起身来,陪着太后缓缓向庭内走去。
阿灼所居的寻芳阁内,丫鬟们早已乱成一团。
见到太后仪仗,众人心惊,慌忙跪倒在地。
江离远远冲着周胜之而来,在他耳边低语。
公主不见了?
周胜之皱了皱眉,居然没有人提前告诉他。难道,太后此次竟是有备而来不成?
只是此刻,想要拦住太后,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了。
难道这么快,就要做出鱼死网破的准备?
他踟蹰着,缓步走向堂内。
“昌平呢?”皇后望着跪了满满一屋子的丫鬟,狐疑道。
“公,公主在房内休息。”灵琐颤颤巍巍地答道。
周老夫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不就是见了太后的銮驾吗?自家的丫头,平日里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怎么今日会突然如此惊慌?
周夫人却道:“胡闹,太后娘娘驾到,还不快快让她出来接驾?”
“不妨。”薄太后笑着摆了摆手,“昌平身子不适,哀家亲自去看看她。”
“娘娘。”周胜之跪下,轻声道:“公主病重,只怕病气冲撞了各位贵人。”
虽然明知太后如此浩浩荡荡的前来,不见到阿灼定然不肯罢休,但只愿能拖一时便是一时,希望适才太后如此隆重的仪驾能被阿灼看到,她能尽快赶回来。
“自家孙女,哀家自然要看上一眼才能放心。”太后的视线越过他,远远地向房内望去。
穿过层层叠嶂,阿灼在床上正睡得安稳。
薄太后望着那个纤瘦的背影,叹道:“可怜我儿,这才几日不见,竟瘦了这么多!”
说着,便伸手摸向阿灼的额头。
床上的人心中一惊,咕噜一声便从床上滚了下来,裹着厚厚的锦被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求饶。
在场的人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却看那哭做一团的人儿,哪里是公主,分明就是一个丫头而已!
平日里温良恭俭的昌平公主,居然称病缺席太后的寿筵!
而更过分的是,原来所谓的病重只是一个借口,太后爱惜孙女大驾光临却看到了看似孝顺的孙女其实只是装病不出。
“你是何人?”薄太后强压住心中怒火,斥责道:“竟敢冒充公主?”
地上那人只顾一个劲地叩拜,口中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9章 一对怨偶
“胡闹,莫非公主又被你们这群欺上瞒下的东西谋害了不成?”周老夫人心下一横,斥责道,说着便令下人满府寻觅公主。
薄太后一愣,这叫什么话,人不见了竟是被谋害了?难道这老东西是在指责自己?
“昌平究竟生了何病?”皇后轻轻开口,关切道:“老夫人何出此言?”
周老夫人神色缓和了几分,轻叹道:“说来惭愧,三天前,公主意外落水,昏迷了整整三日,今日一早才醒来,老身实在是怕,公主的失踪和此次落水和一样,绝非偶然。”
“竟然有这等事!”薄太后的眉毛轻轻挑起,指着地上的丫头道:“先打这丫头一百大板,看她说还是不说。”
太后怒气正盛,却绝口不提,为何周家竟敢瞒报公主落水之事?
皇后心中却是一惊,竟有此等事,她为何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在公主无事,否则,她不敢再想下去,因为眼前的情况,似乎比单纯的落水更要糟糕。
灵修闻言,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叩拜。
灵琐见状,也惊呼着跪了下来,赶忙解释道:“娘娘恕罪,婢子们不敢欺瞒娘娘,公主一早便出了门,灵修姐姐听闻娘娘突然到访,担心娘娘斥责公主,便鬼迷了心窍,还望娘娘不要责罚。”
“胡说,公主明明病了,怎么可能一早便出了门?”薄夫人跟在太后的身侧,忍不住插嘴道。
薄雪儿身份低微不便开口,薄夫人则不一样,她的夫君是当朝国舅薄昭的长子,身为太后的娘家人,她自然不会忘记提醒大家,公主这病,生的蹊跷。
“婢子所说句句属实,公主的确是一早就出了门,此事二爷可以作证,婢子亲眼所见,公主一早和二爷一同出了门。”灵琐心一横,便将她今日所见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完全忘记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可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不禁面面相觑,脸色红白不一。
如此一来,公主称病不出,可不仅仅是不忠不孝之行了,甚至还染上了与小叔通奸的嫌疑。
丞相周家竟还有如此的龌龊事,传出去可是要贻笑大方的了,所谓的钟鸣鼎食之家,也不过如此嘛。
周夫人闻言,只觉得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早就知道公主不是省油的灯,不仅要羞辱她的长子,还要谋害他的次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即使他的丈夫在朝堂上再怎么风光,若是两个儿子都就此折损了,那周氏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命人下去,无论如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周亚夫。”周老夫人轻颤着道,周家的颜面,即使丢了,也绝不能丢在外人的手里,让人看轻了他们去。
“诺!”一队兵士闻言,匆忙而出。
“既然如此,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等阿灼回来给我们一个解释。”薄太后盛怒之下,无人敢出言劝慰,只能随她一道,坐等在这里,看周氏的笑话。
只是这笑话,并不是什么人都看得起的。周家再不济,仍有绛侯位居丞相之位,在朝堂上一言九鼎,她们中的不少人此番前来,本就是为了探望公主以示亲近,却不明就里成了威逼周氏的旁观者,如此一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过这也倒是未必,众人看到周氏的亲家薄夫人依旧言笑晏晏,神色坦然,不禁感叹,也许,事情并没那么糟糕,早就听闻绛侯世子独宠薄姬,也许公主的陨落只是他们兄弟阋墙的手段而已,她们在此,且做一个见证,就当帮着世子爷摆脱本不可能摆脱的驸马之位,毕竟将来承袭爵位的是这位少年成名的世子爷。
“娘娘,公主伤病未愈,臣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测,请旨亲自去找寻。”周胜之跪了下来,言之凿凿。
众人一愣,果然世子就是世子,做戏也要做足全套,若是真能捉奸在床那就赚足了同情分,想必休妻之事便势在必行了。
薄太后凝眉思考了片刻,轻轻抬起眼眸,叹道:“也好,你速去速回。”心中却不免有些气愤,搞不清楚自己此行究竟是来治阿灼不孝之罪,还是来处理周家这鸡零狗碎的腌臜事的,
毕竟,公主出身皇族,有关皇室声誉,她亦不想节外生枝。
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否则搞个暧昧不清,反被人笑话了去。
周胜之得令,疾步便像外奔去,扬手射出一支羽箭,通知手下,若有变,即刻撤离。
眼下危机重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见到阿灼,即刻带她离开,不再有一丝犹豫!若不能活命,剩下的虚名留着又有何用?
想到如此,他不觉加快了脚步。
……
阿灼一路疾行,看到前方太后声势浩荡的仪仗,心中一动,反而不着急了,便悄然放慢了脚步,干脆躲到路边的茶楼里悠然喝起了茶。
做戏总要做足全套,既然她们要抓自己的小辫子,就总得让她们抓个现行才好。
随后又走进制衣铺,换上一袭素衣,对着镜中那张酷似母亲的面容,她莞尔一笑,如此,甚好。
她已经许久没有过,如此明目张胆地在长安城中招摇过市了。走在路上,沐浴着明媚的阳光,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方寸之间,她突然想明白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堂堂正正地活着,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母亲殷切的希冀。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得意太久,就被人一把抓上了马。
想要挣扎,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阿灼,是我。”
她微微一愣,似乎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他唤她阿灼,是什么时候?
她只记得那个时候他温热的声音时常在耳畔响起:“阿灼,别怕,有我在……”
曾几何时,她一度以为,他就是她今生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夫妻失和者多,但夫妻做成仇人的这世间只怕也没有几对,偏偏命运就把他们绑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对怨偶。
“你想要走么样?”阿灼没有回头,冷冷地道:“放我下来。”
“离开长安,我给你自由。”周胜之坦然道:“或者回去,是生是死,我陪你一起面对。”
“你不配。”阿灼只觉得喉头一热,便将心中的不满从头道来:“从你带走弘哥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陌路仇人了。”
第10章 绵里藏针
周胜之愣了一瞬,只觉得一桶冰水从头顶直浇了下来,将他的热情浇了个透心凉。可即便如此,生死攸关,他又怎能容她任性枉送了性命:“太后在府中等你,你可还记得今日是太后的生辰?”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阿灼稍稍松了口气,平静地道:“本不记得,此刻倒是想起来了。”
“母亲推说你病了,此刻太后就在府中探病。”周胜之静静地说:“你可想好了解脱的说辞?”
“若是没有,你可以禀明太后,我因你落水之事冷落了你,你昏迷三天醒来,伤心难过离家出走。这也许不是很好的借口,但也总比没有借口得好。”
如此一来,即便她有错,错便更多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宠姬推她落水,他身为夫君不闻不问,心伤之下,她难免会有些不太理智。
他为她寻找借口,又何尝不是为了救周氏一族作为周家的媳妇,他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招不慎,他和她的宠姬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也不大可能。
如此看来,他比薄氏要聪明多了。
阿灼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送我回家吧!”
既没有对他的关心表示感谢,也没有拒绝与他同行,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接受地十分坦然,就像过去这半年来的每一天一样,他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个路人而已。
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调转马头便向侯府的方向走去。
侯府之中,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才见周胜之载着公主缓缓归来。
好事之人,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这世子爷被人戴了绿帽子居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只是左顾右盼,都未曾看到周亚夫的影子。
阿灼缓缓上前,行叩拜大礼,恭祝太后福寿安康。
过了许久,迟迟听不到起身的命令。她的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早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不能抬头,只能跪在那里。
“听说你病了,哀家放下寿辰特地赶过来探望。枉费哀家疼你一场,昌平,你这个样子,着实令哀家伤心!”
过了许久,太后缓缓叹道,却句句绵里藏针,把她对公主所谓的疼惜和公主的不孝刻画地入木三分。
阿灼却在心中冷笑,从她有记忆那日起,见到祖母的次数便是屈指可数。
薄太后痛恨吕后,连带着也恨上了所有的吕氏族人,却为自保违心的为儿子求取吕氏女子嫁入代宫。只等有朝一日吕氏彻底倒台,便痛下杀手,全然不顾王后其实早已背叛了吕氏宗族成为代王的左膀右臂,更不用说无辜被屠的王子们的骨血里还有一半刘氏的血统。
这个疯女人,她的恨完全不讲分寸。今日,这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也许就会成为一把她刺向周氏的利刃。
虽然阿灼并不喜欢周家在权利交替过程中对吕氏族人所做的一切,但是此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还不是她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
而至于周胜之的建议,无异于自断一臂,承认了自己因一己私欲而忘记了尽孝。对方既然如此兴师动众,又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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