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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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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数据不好,榜单轮空,有些不太开心。
为了增加曝光,这周可能会将更新时间提前到凌晨,不会影响大家阅读。
如果可以的话,也麻烦大家帮我宣传一下,小西在这里不胜感激,拜托拜托!
第28章 真心错付
“审小姐呢?父皇可有为难与她?”原来所有的疑问,脱口而出,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这个审小姐,她并不认识,是否受到刁难又与她何干?即使不屑,她还是不小心掉进了薄氏设计好的陷阱之中。话一出口,她便觉得十分的懊恼。
这份懊恼全然落在他的眼中,却是难得的娇俏可爱,他的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伸出手来轻轻帮她拂去头上的落花,声音里却是透着难得的温柔,对着她娓娓道来:“陛下命刘长回封地,同时厚赏审氏一族,审平承袭辟阳侯,审越被亲封为公主。”
“公主?”阿灼一愣,对于公主的头衔,她并不喜欢,所以也隐隐觉得那位肯代兄面圣的审家小姐也未必喜欢。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他们站在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的亲昵,就连灵均,都识趣地退后了许多,独留给他们一处独处的空间。
“是啊,你不喜欢的,别人也许未必不喜欢。”周胜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声叹道:“至少此刻,作为亲吕一族,对于审氏,已经算是最好的安排了。审小姐多了一个公主头衔,来日也许能够谋一个更好的归宿。”
更好的归宿,只怕是一个更不得自由的归宿吧?
好好的姑娘,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公主?
她皱着眉头,凝神了片刻,才道:“你要不要去跟薄氏解释一番,她担忧了许久,生怕咱们府上又有喜事要办了。”
又有喜事?周胜之猛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我连夜赶回来,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待会见完父亲,要好好睡一觉。你也别瞎想了,放心。”
又是放心?她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个家伙,好生的莫名其妙。连夜赶回来,不先去见父亲,却在这里跟她一通废话,实在是莫名其妙。
阿灼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着,却听到背后灵均的轻笑:“公主,公主,世子已经走远了。”
恍然醒过神来,可不是么,走了那么远还遥遥地冲她挥了挥手。
这主仆俩,真是够够的了。
她只想尽快躲起来,这副样子,实在是太过难堪,要怪只能怪薄氏,一大早好好的干嘛非跑到她房中告状,搞得她就像一个妒妇一般!
想到此处,心中却又忍不住一酸,这世上哪个妇人不善妒?
她不善妒,不是因为她大度,而只能说明那个男人让她伤心失望到了绝顶,所以才会将自己的七情六欲包括嫉妒在内,统统冰封起来,好让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当年的母亲,可是出了名的贤后,她,是否也曾对父王伤心失望到了绝顶呢?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何心甘情愿为了父王放弃自己和四个儿子的性命?
果然是这世上的女子都太痴傻了吗?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不做这痴傻的女子。
心中思虑重重,小心翼翼踏进门来,却看到另一个痴傻女子正在院中一圈一圈地踱着步子,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忘却所有的忧愁。
见她回来,绫罗赶忙奔过来,抓住她的手便道:“公主,可有王爷的消息?”
阿灼一愣,想不到一顿饭吃下去,她不但没有清醒,反而陷得更深。
“难道你就不担心审氏一族的命运吗?”阿灼的声音冷冷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度:“王叔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自然是有恃无恐的。”
绫罗一愣,脸微微一红,低下头来:“审,审氏,会不会受到牵连?”
“不会。”阿灼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审氏加官进爵,淮南王被陛下遣回封地。”
“我,我想见见他。”绫罗抬起头来,对上阿灼质疑的眼神,鼓起勇气道:“我想问问他,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阿灼见她一脸的挚诚,心中终是不忍,却依然道:“为了什么,据说是为了他死去的母亲,为了家国天下。”
“你又希望他会给你什么样的答案”
“那是敷衍天下人的话。”绫罗的眼中含着泪水,倔强道:“毕竟夫妻一场,我想听听他的实话,无论这实话有多伤人,我都要弄清楚,这些年的真心,是否真的错付了。”
阿灼一愣,这女人即使再痴傻,也知道,不属于自己的,没有办法勉强。
她轻轻点了点头,郑重地承诺道:“我来安排。”
……
十一月的风一天凉似一天,眼见着入了冬,整个长安城都分外地萧索。
当年入京之时,刘恒派了自己的仪仗来接,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如今离去时,却只能悄悄地走。
可是悄悄,毕竟不是他刘长的行事风格,即便一个人离去,也要坐上最华丽的马车,坐拥最温柔的美人。
躺在温柔乡中,只觉得这一生,犹如一场梦。
繁华落尽,这梦便醒了。
“长哥哥,等等我。”人人都说代王后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可他的记忆中她却只是肥嘟嘟肉呼呼的小女孩模样,总喜欢追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
那时的他,背负着母亲的血海深仇,在人前却只能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泼皮模样。吕后希望看到顽劣的他,他便越来越顽劣,没有人真正喜欢他,也没有人看到过他真实的模样。
看似快乐的他,内心却被痛苦包裹着,所有的眼泪,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只有小小的她,不在乎他是否足够优秀,不在乎他是否足够受宠,不在乎总是被他捉弄,一遍又一遍地跟在他的身后,轻声唤着:“长哥哥,长哥哥。”
“什么长哥哥,短哥哥的。”他有些生气,一把将她推到了雪地里。
即使没有男孩子愿意跟他玩,他也不想整天和一个娇滴滴的丫头片子混在一起。更何况,一直都很疼爱他的乳娘几天前去世了,他也没有心情和人戏耍。
从没受过一丝委屈的她突然哇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丝毫不似她平日一副娇弱的样子。
小刘长本已跑出很远,可是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哭声,一步一回头,犹豫了一瞬,又跑了过来,伸出小小的手臂,拉她起来。
“不就是摔了一跤吗?”他不屑地望着满脸泪痕的她,轻声安慰道。第一次去哄别的小孩子,他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笨拙。
“这件衣服是阿娘做的,阿娘不在了,衣服又弄坏了,哇……”小吕玉哭得更加伤心。
“你阿娘?”刘长有些犹豫的望着她,难道,每日牵着她的手入宫的那位贵人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明明今日,他还见到她在太后的宫中咬耳朵。
再说,不就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吗?简单的款式,寻常的衣料,只怕别说是世家的小姐,就连宫中的丫头穿得也比这一件要好很多。
“大不了,我赔你一件便是了。”
他的大方并没能打动她,恰恰相反,那不屑的态度,让她的哭声更大,更惨烈,甚至远远地招来了远在椒房殿中的太后和皇后。
小刘长一看不好,拔腿就想逃跑,可当他看到小女孩的脸上竟也浮现出比他还要夸张的恐惧时,一时间有些犹豫,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孩,就这么跑掉似乎有些不太地道。
毕竟,太后虽然可怕,却还不曾动过他一根毫毛。
于是,小小的他,挡在了她的身前。
可是,那时他也实在太小,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比他更弱小的她。
太后都还未开口,吕夫人便冲上前来,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伸出手来便是一巴掌,啪的一声震耳欲聋。
她惨白的小脸瞬间便红了一半,尖尖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吕夫人当然不会是她的亲娘,这世上哪有亲娘,舍得如此下手打自己的孩儿?
皇后张嫣与吕玉年龄相仿,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亦是一脸的错愕,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冲着吕夫人便道:“夫人是长辈,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吕夫人一愣,断然没有想到皇后竟会开口指责自己,只能讪讪地点了点头,陪笑道:“小女无知,惊扰了娘娘。”
“罢了,罢了,以后下手,不要那么狠,脸上留下伤疤,将来又怎能嫁得出去?”太后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吕氏女儿本就不多,她还要分别嫁给各个刘姓王爷,若真破了相,那岂不是显得太没诚意?
吕夫人赶忙点头称是,伸手摁着小吕玉跪下来向太后和皇后赔罪。
吕玉却是倔强地很,跪在地上,冲着太后一拜,便道:“太后娘娘,是她害死了我娘,求您为小玉做主。”
吕夫人想要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见张嫣轻轻皱了皱眉头:“你的娘亲,怎么了?”
“都散了吧,平白让人看笑话。”太后本就不愿管这些闲事,更何况当着张嫣的面,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便牵着张嫣的手,轻轻踏上了玉撵,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刘长的存在。
吕玉眼睁睁看着太后越走越远,吕夫人那一双大手还悬在她的头顶,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发丝一根根传来,可她却再哭不出声来。
阿娘没了,不会再有人在意她的眼泪,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太后的话提醒了小小的她,总有一天,她会嫁出去,离这汉宫远远地,再也不要过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
可是,阿娘却说过,要讨好嫡母,才有可能嫁得一个好人家。
讨好嫡母,她做不到,她只能默默地咽下眼泪,随着嫡母一步一步地向家中走去。
望着她弱小的背影,刘长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人。
一种叫做同病相怜的情愫在他的心中悄悄发酵,让他忍不住偷偷去调查关于吕玉的一切。
当他惊异的发现,原来自己几日前死去的那个乳母,便是她的娘亲,才豁然开朗,难怪她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原来那一句句“长哥哥”没有掺杂丝毫的杂质,她是真的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今天的更新!
谢谢你们一路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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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拜谢大家了!
第29章 一场意外
“今日一行,不知何日才能相见,王爷可曾后悔?”身边的男子衣袂飘飘,笑容缥缈不染一丝纤尘。
“本王这辈子后悔的事情有许多,唯独这一件,问心无愧。”刘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倒是你,刚入长安,就已经暴露了身份,可曾后悔?”
“韩渊此生所谋之事仅此一件,又怎会后悔?”韩渊眉头轻挑,似乎满不在乎,仿佛那一夜的失意早已化为乌有。
人生本就是一场博弈,输了这一场,还有下一场。
两人相视一笑,轻轻碰杯,不觉间一壶酒早已饮尽。身边的美人轻笑着为他们将酒杯一次又一次地斟满,脸上亦是红霞纷飞。
马车猛然间一顿,车上的三人微微一惊,美人走上前去,掀开门帘,只愣了一瞬,便赶忙退了回来。
刘长和韩渊面面相觑,难道还未出长安城,皇帝便后悔了,不肯放他走了?
韩渊持剑轻轻挑起门帘,随意向外望去,却看到阿灼与绫罗各骑一匹骏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王爷,只怕今日,我爱莫能助了。”他微笑着跳下了马车,冲着二人招了招手,笑着道:“公主,绫罗姑娘,许久不见。”
刘长本已站起身来,听到外面的动静,扑通一声便又坐了下去。
刚刚还说口的问心无愧,此刻却已觉得心中有愧了。
对着审越他自是理直气壮,可是对绫罗,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跟着她的绫罗,他可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完全问心无愧。
韩渊的微笑温暖和煦,与几日前那一副狰狞的面孔判若两人。阿灼不知,究竟哪一面,才是他真实的面孔,亦或,又都不是。
绫罗望着他,冷冷的道:“刘长呢?”
韩渊微微一笑,冲着车内努了努嘴,示意阿灼道:“公主,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给他们夫妻行个方便?”
阿灼正在犹豫,却听到车内车外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不必了。”
她微微一愣,看到刘长缓缓跳了下来,脸上似有惊讶,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绫罗,你若愿意继续跟着本王,就到车上来。”
绫罗跳下马来,大步走到刘长的马车前,用力掀开门帘,马车内依旧布置的舒适奢华,只是曾经属于她的位置,此刻,正蜷缩着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而那姑娘,正是她昔日的侍女。
果然于他而言,谁陪在身边都不重要吗?
绫罗的手轻轻颤抖着放下门帘,不可置信地望向刘长:“王爷,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生活如此滑稽,每个人都想问问为什么,却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尽管刘姓王爷们各个都对吕氏的女儿避之如毒蝎,偏偏只有他,心心念念想要求娶的,却是一个吕氏女子。
十三岁那年,太后又要分封一批女子去诸侯国,他为了她在建章宫外跪了一夜,太后见他难得如此心诚,终于点了点头,他欣喜若狂,以为人生从此就会是另一番模样。
她闻言,脸微微一红,叫了一声“长哥哥”,千言万语便尽在不言之中。
“小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紧紧握着她的双手,郑重地许诺:“今生今世,刘长只娶你一人。”
这一诺,便是一辈子,他身边不乏美人如云,可王妃的位置,却一直为她留着。
偏偏代地穷乡僻壤,吕氏的贵女们竟无一人愿意前往。
太后发愁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来分忧,那日身居丞相之位的审食其只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便提议道:“吕泽小女儿乖巧聪慧,若肯去代国,必能成大器。”
既然有了提名,太后自然乐得清闲,将对他的承诺抛掷脑后,便钦点了吕玉前往代国。
听闻这个噩耗,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他病了,这一病,就是十几年的时光。
什么吕泽的小女儿乖巧聪慧,无非就是看她既无母亲可以依仗,又得不到父亲的宠爱,才好欺负,可以任人鱼肉宰割。
刘长静静地打量着绫罗,面色平静地说:“这一生,是我负了你,若有来生,不要再遇到我。”
“为什么?”绫罗却不依不挠,将眼泪统统吞进了肚子里,只是执着于,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拆散了他和他的小玉?
提起小玉,绫罗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小玉是他的过去,他爱小玉,她也能够接受。
那么她呢,她又算什么?复仇的棋子吗?难道这些年她的感情都不算感情吗?
“自小玉出嫁之日起,本王的心就已经死了。”提到小玉,他的脸竟仍有些微红,轻叹道:“本以为她在代国生育了四子一女,人生已是圆满,我也就无所牵挂了,却不曾想,刘恒竟是如此的狠心。”
说到此处,他的拳头忍不住紧紧握起,手上的青筋凸起,关节也吱吱作响。
阿灼的眼中亦是潮湿了一片,虽然刘长总是口口声声说与她的母亲很熟,可是听到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这还是第一次。
“当初若不是审食其,小玉便不会死。”刘长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悲愤而又绵长:“加上我的母仇,此人,自是不共戴天。”
既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何还要求娶仇人的女儿?
绫罗心中一恸,当日与刘长交好之时,她也并不是没有人追求。
父亲心中亦有很多人选,唯独这刘长根本入不了父亲的法眼。
若说她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她又怎会?
唉!可是昔日里对着她花言巧语的,又岂止他一人?
说到底,不过是她识人不淑罢了。
她忧伤地抬起眸子,忍不住道道:“是不是,从一开始,王爷就没有真心喜欢过绫罗?”
虽然明知道那答案注定了会很伤人,可是她,依旧要问,似乎只有这样,一刀一刀割在心上的疼痛,才能够让她忘却,这几日的伤心难过。
有喜欢过吗?刘长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绫罗,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愧疚。
正是这份愧疚,让他待她异于常人的好,也正是这分愧疚,让他从未敢真正去喜欢她。
其实当年和她在一起,纯粹是一场意外。
杏花微雨,他站在桥上,远远地看那女子从桥下穿梭而过,美得不可方物。
太后心知在小玉的事情上有愧于他,便允诺他可以自己做主自己的亲事。
于是,他赌气似的,当着众位王公大臣的面,随手一指,便是她了,全然不顾太后和审食其一脸的尴尬。
“换个人,除了她,谁都可以。”审食其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
刘长的倔脾气一下子便蹭了上来,这老鬼,仗着和太后有私,昔日拆散了他和小玉不说,此刻又想对他指手画脚,他又怎么肯依。坚持道:“太后娘娘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可还作数?”
太后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哀家的确允诺不再过问你的婚事。可婚姻大事,自古便离不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喜欢人家姑娘,却也要问问人家是否已经婚配,父母是否愿意才对啊。”
刘长听闻了太后的话,便更坚定了要纳那女孩为妾的心。
总之,他憋着一股劲,只要是能让审食其不高兴的事,他就一定会去做。
本是一句玩笑话,一开始他也未必就真的放在了心上,可是直到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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