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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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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搭住他的胳膊,声音扬起来,“真的吗?”
  “当然。”
  他话音刚落,旁边忽然爆发出一阵鼓掌声。
  两人转头看过去; 兰莹得意洋洋地搁下剪子,“沉寒姐姐,承让了。”
  沉寒宠辱不惊地笑了笑,“兰莹妹妹赢了。”
  “赌注是什么?”薛崇问她。
  江意水道:“不过是闹着玩,也没弄什么认真的赌注,就是以花为注的。”
  兰莹机灵地给薛崇请了个安,“殿下要不也赏我一个?”
  “好,既然你赢了盆花,孤就赏你个花冠,让你实至名归。小盛子,去库里拿那顶花冠来。”
  小盛子便是戚风的小徒弟戚盛,靠着戚风那点子脸面,便被拨过来伺候薛崇了。
  他跟着戚风在御前打滚了这么些年,办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在薛崇这儿倒也混出个名堂来了,当下应了个是,麻溜地去了。
  薛崇做了太子,连带着私库也丰盛起来。
  这顶花冠是底下人献上来的,冠身是□□铸造,日光下流光熠熠,五光十色,上头的粉晶清透逼真,花蕊拿红宝镶嵌,端的是栩栩如生。
  “这顶是桃花的,还有一顶杏花,是给你的。”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段日子一直都生着气,我也找不到机会送你,今日这么高兴,别拒绝我好不好?”
  她能说不好吗?
  眼见着她点头,他的笑意才深起来,给了兰莹一个眼色。
  兰莹笑得越发灿烂,抱着花冠谢了恩。
  正是其乐融融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殿下。”萧言喘着气在外头做了个揖。
  薛崇让江意水先回去,自个儿出了门,“过来说话。”
  两人往宫道外头走了走,直到四下无人了,薛崇才问道:“急色匆匆的,发生了什么?”
  “皇上和成王去校场赛马,不慎坠马了!”
  “你说什么?!”薛崇眉头拧起来,“是光父皇一个人还是?”
  “是皇上先要坠下去,成王去救,连带着一起掉了下去。”
  “边走边说!”薛崇脚一转,便往干乾宫赶去,“太医呢?都赶过去了吗?”
  “奴过来得时候,看到太医院院判已经领着一群太医过去了。”
  “摔得重吗?”
  “这……”萧言滞了滞,“奴看着似乎不太好。”
  “你带人先把当时所有在场的人扣下,押到干乾宫门前跪着,孤要一个个审。”他语气柔和得像天边的云,可萧言知道,这背后必然是雷雨交加。
  “是。”
  他顿了顿,“顺便让十二去东宫传个信,把事情和昭昭说一声,让她不必担心。”
  “奴明白。”
  皇帝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摔的,想瞒也瞒不住,何况他们也没准备瞒。
  皇后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伤得不仅是皇帝,还有她的亲儿子,她自然比谁都心急。
  “如何了,太医怎么?”皇后随意披了件长袄,满脸焦急地赶来,连发髻都没来得及整理,鬓发散乱着,看上去分外狼狈。
  薛崇守在门口,声音沉沉,“太医还没出来,大哥伤在背上,已经醒了,就在侧殿,娘娘可以先去看看。”
  “那皇上呢?”
  “父皇伤到了头,还没醒。”薛崇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眼中雷霆万钧,“看样子像是不太好。”
  皇后脚下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还好玉秋眼疾手快扶住了,“娘娘,小心。”
  “本宫先去看看成王。”皇后迷茫着喃喃,看样子受打击不小。
  毕竟是夫妻,皇帝这遭飞来横祸,她心里也不好受。
  紧接着是贤妃,满脸泪痕、挺着大肚子的样子,怪叫人不忍地。
  薛崇想到江意水,特意让人给她搬了软垫坐下等着。
  贤妃再四谢过,默默坐下垂泪。
  周蘅和赵还芷随后赶到,贵妃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129章 后事【已替换】

  一群人从午后等到月上柳梢头; 才等到太医们出来。
  现任太医院院判还是景帝当年任命的,年近花甲,走起路来都有些颤颤巍巍。
  他走到近前,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薛崇扶住了; “院判不必多礼; 父皇如何了?”
  “回太子殿下; 臣等已经尽力; 只是皇上旧年征战,身子本就消耗过头。近几年臣等开的调养方子也只是时不时用一次,未曾真正服用进去,再……”
  “推脱的话不必再说; 孤只要知道父皇如今如何。”
  院判闻言腰更弯了几分; “臣等已经尽力。”
  贤妃一听; 扶着额头就要昏过去,幸好周蘅拉了一把,才没有真摔下去。
  赵还芷忍不住抽泣起来。
  谁能想到呢!皇帝才刚年近不惑; 自己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要是真撒手去了,依着旧例; 可不得做了陪葬嘛!
  她哭得格外情真意切,也因此,才更惹人伤感。
  在一片哭声中,戚风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神情哀重,凄凄道:“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薛崇缓步走了进去,掀开明黄的帷幔,走到龙床边,看着皇帝苍白的脸,轻轻喊了声“父皇”。
  皇帝闭着的眼慢慢睁开,琥珀色的瞳孔比往日浅上许多,他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薛崇连忙扶着他靠在大迎枕上。
  “父皇,这一次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皇帝盯了他一会,才摇了摇头,“没有,是朕不小心踏空了。”
  说起来匪夷所思,马背上长大的人,居然还会一脚踏空了。
  可既然皇帝这么说,薛崇自然不会再问什么。
  “朕叫你进来,是有些话要嘱咐你。”皇帝清了清嗓子,“你自小聪慧,多余的话不用朕说。往后黎国在你手下,朕也算能放心了。那些开国老臣们,朕也替你安顿好了,准他们养老的折子就在御书房里。朕接下来要你做的这几件事,你记牢了。”
  ……
  这厢皇帝谆谆教导,那厢江意水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就是江意水?”佘路踅夫人细细打量她两眼,和薛崇一模一样的凤眼微微眯了下,“不错。”
  她穿着窄袖上襦,下头随意套了件胡裤,本是随性的打扮,却偏偏被她精致的脸和身材衬出几分雅味来。
  一颦一蹙,皆是风韵。
  佘路踅夫人无疑是个美人。
  也不知是美人皆相似还是别的什么说法,这佘路踅夫人眉眼之间竟和怀慈师太有几分像头。
  江意水起身迎她,“见过夫人。”
  她记得薛崇说过,佘路踅夫人对他并不热切,她便也选了个不亲不疏的称呼。
  佘路踅夫人淡淡点了点头,“听说皇帝不太好?”
  “是,太子殿下正在干乾宫。”
  “那好,你陪我过去看看。”她虽是命令的口气,却叫人生不起厌来。
  江意水让人备辇,自个儿披了件斗篷,和她一道往东宫去。
  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
  江意水拨弄着斗篷的系带,心里暗暗叹息了声。
  看来薛崇所说的那句不喜还真是那么回事。
  镀金的镇石兽狰狞地张着嘴伫立在宫门前,提灯上的光一闪而过,似是还能看到它们眼中有寒光闪过。
  深宫里头行夜路,总是让人心里惴惴。
  同样一条道,白日里头走上去没什么,晚上再走,却又是一番不同滋味。
  干乾宫里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宫前跪着的一干人仍旧低头等着,一声儿也不吭,大约是预见了自个儿的下场。
  佘路踅夫人下了辇,便直直往里头去。
  江意水跟在后头,脚步儿跟不上她,便索性不跟了,慢慢走着。
  越往里头走,声音才渐渐大起来,间或夹杂着女子的抽泣声。
  哭声,即是不详。
  但凡皇帝身子骨没事,也不会有人敢大落落里哭出声来。
  江意水还未进殿,便已明白皇帝如今的情境了。
  佘路踅夫人前脚刚踏进正殿里,后脚皇后就从侧殿里头出来了,看到还在廊里头走着的江意水,皇后哑声喊住她,“太子妃,你怎么也过来了?更深露重的,当心身子才是。”
  江意水微微屈膝,“皇上龙体有恙,儿臣理应前来探视。”
  皇后点了点头,“你有心了。”她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走吧,咱们一道进殿里头看看去。”
  两人进得殿里,佘路踅夫人却不在。
  贤妃的神情还带着几分惊疑,看到皇后之后反而镇定下来,“皇后娘娘。”
  “嗯”皇后应了声,“皇上醒了没?太医呢?”
  周蘅福了福身,条理清晰得道:“太医方才诊完脉出来,便去隔间商议方子了,皇上请太子殿下进去说话了。方才,又有一人进去了。”
  “哦?”皇后略为诧异,“是谁?”
  “嫔妾不认识,只听戚公公喊她夫人。”
  皇后一时没反应过来。
  贤妃淡淡一笑:“皇后娘娘以为,能让戚风喊夫人的,还有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公众号被人投诉了,怪我手贱。
  以后不会再单独写肉放在公众号里了。
  反正损失的不是我,who怕who。
  也不高兴再弄公众号了,随它去吧。

☆、第130章 落定【已替换】

  作者有话要说:  讲道理,需要防盗章来维护版权是一个作者的悲哀。
  是文创界的悲哀。
  我知道防盗章会降低阅读体验。
  可是不弄防盗章的话,根本保障不了作者权益。
  所有人都在喊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
  大概在他们看来,版权保护法不是法吧。
  皇后的呼吸一窒; 转头看向江意水,眼神尖锐如刀,“是你带她进来的?”
  “娘娘来了。”薛崇从里头出来,声音淡淡的,“大哥伤势不知如何?”
  他走到江意水身边站定; 什么动作都没做; 却叫人读出了他浓浓的保护意味。
  “皇上坠马一事事出突然; 是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还不好说; 太子妃贸贸然带人来干乾宫,未免太不像话了!”皇后双手置于腹前,摆出母仪天下的威严:“御前是什么地方,什么货色都可以进来溜一圈吗?”
  她话讲的实在难听; 连薛崇都忍不住一皱眉。
  江意水轻轻拉住他的手; 安抚性地看了他一眼; 这才转向皇后,垂首温声道:“娘娘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 还请娘娘切勿动气。眼下皇上尚在病榻,再如何小心也是不为过的。只是佘路踅夫人毕竟身份不同,娘娘所言; 也该再小心一些才是。”
  “难不成本宫还说不得她了?”皇后冷笑连连,本想再说什么,看到从里头走出来的戚风,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换了副担心的口吻,“戚公公,皇上如何了?”
  戚风低眉顺眼地道:“劳娘娘过问,皇上也想着娘娘呢,特意派奴婢请您进去呢。”
  贤妃扶着腰站起来,焦急地询问,“本宫呢?戚公公,皇上没说要见本宫吗?是不是你没和皇上说本宫也在这?”
  戚风忙摆手道:“奴婢哪敢呐。皇上耳聪目明,早已听到了几位娘娘的声音,还吩咐奴婢传话给贤娘娘,叫娘娘回去歇着呢。”
  早已听到,这几个字琢磨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叫本宫回去歇着?”贤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撑不住了,“皇上难道连一句话都没有想对本宫说的吗?”
  里头传来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像是给她的回应。
  这一记无声的打脸打得实在太狠,贤妃脸都臊红了,眼里水盈盈一团,像是要流下泪来。
  皇后是不乐意替她解围的,周蘅和赵还芷呢,身份又尴尬,贸然接话倒像是特意嘲笑贤妃。末了还是江意水开口替她解围,“贤娘娘身子重,皇上也是体谅您。您上次不还说着月份大了,腰酸嘛。”
  贤妃脸上这才好看些,“那成,本宫就先回去歇着,这儿就有劳太子殿下了。”
  她估摸着仍旧是不甘心,转身对皇后道:“娘娘,我那宫里没什么人气儿,皇上这一出事,我这心里实在是慌,想找个人陪着说说话。左右皇上也没说要见周嫔和赵贵人,不如让她们去我那陪我说说话,可好?”
  赵还芷气得把袖子里的帕子都快撕烂了。
  可真毒,自己没那福气,就想让别人也没有,怪不得皇上不见她呢!
  皇后是犯不着为她们俩考虑的,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就依贤妃的意思。周嫔,赵贵人,你们俩人可得给我把心提紧了,倘使贤妃有一点儿差错,你们就没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样呢?
  两人都应了是,行了礼,一左一右地伴着贤妃出去了。
  皇后跟着戚风进了内间,外头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头先跟他别扭着,两人独处还嫌尴尬,眼下却是顾不得了。
  四下里的宫侍都垂着头,没人敢直视他们。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柔声问道:“还好吗?”
  他淡淡勾了下嘴角,张开双臂,动作轻柔得把她拥入怀里,脸埋在她颈间,一动不动。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江意水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他对成王尚且还有几分手足之情,更何况是皇帝。
  她回搂着他的肩,默默地抱着她。
  佘路踅夫人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她站在那,神色平静地看了一会,然后才随手敲了敲身旁的桌案。
  江意水忙往后退开,掩饰性地把鬓发捋了捋,“夫人,您出来了。”
  薛崇转身对上她的眼,相似的眉眼互相看着对方,带着显而易见的生疏。
  “夫人要回府了吧。”他的声线一如既往,听不出任何波动。
  佘路踅夫人却突然一笑,她本就生得美,这一笑更是婉转生姿。
  “太子殿下不介意陪我走一段路吧。”
  她对他一贯生疏,还是头一回对他这么亲近。
  他几不可见地一顿,然后道好,“夫人先请稍候,我先送昭昭回去。”
  佘路踅夫人比了比手示意他先去,自己随意挑了个位子坐下,慢条斯理地倒起茶来。
  “其实我自己回去也不要紧的。”江意水让他牵着出了殿门,才轻声道。
  “我不放心。”他转头认真看着她,“在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安心待在东宫,哪儿也别去。”
  他虽拨了不少人看着东宫,可难保不百密一疏,还是让她少出去最为稳妥。
  “皇上,没有说什么吗?”
  毕竟皇帝才是真正受伤的那个人,他心里应该最清楚才是。
  “父皇说是他一时不小心”薛崇平淡地陈述了一遍。
  江意水眨了眨眼。
  若真是如此,要么就是真飞来横祸,要么,就是皇帝有心替那人隐瞒。
  而从薛崇的态度来看,他显然是更相信后者的。
  能让皇帝费心替他遮掩的人,到底是谁呢?
  薛崇送完她,便回了干乾宫,一直到三更天的时候才回来。
  “宫门落了钥,送夫人回去费了些功夫。”他解释了这么一句,便去梳洗了。
  清隽挺拔的背影透着疲惫。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掩饰不住的疲态。
  他出来时,她已然披了件长袄在桌前坐着了,面前摆着一盅热气腾腾的汤,“让他们一直熬着的,过来用一些吧。”她白皙如玉的手执着一柄素瓷调羹,盛了几勺给他,“先尝尝味道。”
  一碗热汤下去,四肢百骸的寒气都驱了一半。
  “味道还成吗?”她挨着他坐着,问道。
  他含了口汤,喂到她嘴里,口舌交缠了一番,才退回来,“很甜。”
  她半是被热气熏着,半是被他弄得羞着了,脸上一片红潮,美得令人惊艳。
  好在周围没人敢抬头,两人这一番行状也没人看见。
  等他喝完汤漱完口,两人躺到床上,她才想起之前被他搅得忘了的事。
  “夫人和你说什么了吗?”
  皇帝和佘路踅夫人谈完,佘路踅夫人马上就找了薛崇,想来是有什么话得要跟他说才是,不然也不能拖到这么晚。
  薛崇枕着鸳鸯锦软枕,回想起佘路踅夫人和他说的话。
  “我知道你心里怨我,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尽到过为人母的责任,你怨我,我也无话可说。”
  “夫人多虑了,我并不曾怨你。”
  佘路踅夫人抚着袖边又笑又叹:“你和皇帝很像,一样的冷情。”她盯着屋角的那一只百彩斗花缠枝长颈瓶,目光变得幽远起来,“你一定以为我是因为不喜欢皇帝,所以才连带着不喜欢你的,对不对?”
  “其实不是。”
  她自嘲地笑笑,“当年,他还不是皇帝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了他。可惜,他根本不喜欢我。你知道后来他为什么突然变了吗?又或者,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要南下?”
  “胡昆族素来以游牧为生,不逢天灾**,是想不起要到关内来的。皇帝费尽心机打下这天下,其实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看上了一个女人。一个他必须坐拥天下才有可能拥有的女人”她的声音染上凉意,“一个和我很像的女人。”
  “我想,凭你的聪敏,你不难猜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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