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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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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沉寒道:“所以女郎就放宽心吧,没什么好害怕的。”
她话说的满,可毕竟自己也是个没出过阁的,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惴惴。
等到了薛府,花轿一停,沉寒从里头下来,看见薛崇,屈了个膝,“郎君。”
薛崇把手伸到轿前,怕吓着她,声音刻意放得轻柔,“昭昭,到了。”
江意水把手放到他手里,他手用力一收,就把她拉了出来。两人靠得极近,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昭昭,我终于娶到你了。”
她耳朵一红,紧接着听喜娘一声响亮的叫喊,薛崇牵着她跨过门槛,往里头去。
“不要怕,待会我带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江意水那颗小胆莫名就壮了起来。让他牵着,跪了又跪,跪了再跪。
等到他送她回房的时候,她委委屈屈地喊“疼。”
江大夫人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女儿旁若无人的撒娇,忍不住咳嗽一声。
江意水寻声望去,看见江大夫人,又惊又喜,“娘,我真的见到你了!”她埋头扑进江大夫人怀里,“昭昭好想你!”
江大夫人眼眶一红,紧紧搂着她,嘴里不住道:“见到了,见到了。娘终于见到昭昭了。”
薛崇见状,默默退了出来。
兰莹守在外头,见着他,伶俐地请了个安,“郎君”
他嗯了声,“好好守着夫人。”
兰莹笑嘻嘻地改口,“是,奴婢一定会好好守着夫人的!”
薛崇回到大堂,堂上早已经喝开了。四皇子和五皇子两个人挤在一起,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成王一直盯着门口呢,见薛崇来,拿着酒壶站了起来,“薛大人,过了今日,我们就是连襟了。爱妻今日身子不适,没能前来,孤代她给你赔礼了,来,请。”他随手从旁边桌上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孤上回喝酒,喝出了一身病。薛大人,可得仔细着身子,别和孤一样,那就不好了。”话里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薛崇眉目含笑,“某向来不贪杯。今日也只能陪殿下略饮几杯。”
四皇子在一旁看美人一笑,看得都有几分痴了,五皇子连喊了他几声都不见他答应,好奇地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薛崇勾唇带笑,透着股魅惑众生的味道。
再看四皇子那痴迷的目光,五皇子心道要糟,忙勾着四皇子的脖子把他的头按下来,在他耳边咬牙警告道:“四哥,你疯了!那是薛崇,不是楚香馆的小倌!快把你几辈子没见过美人的目光收一收!”
四皇子头往下一低,挣脱出来,嘟囔道:“我也没想怎么样啊,就看看而已嘛,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那倒也是,五皇子对这个四哥还是很了解的,和自己一样,胆小。说起来可能不怎么好听,但胆小,起码能让别人放心。要不怎么说有贼心没贼胆,不足为惧呢!
“那也不成。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当别人都瞎了不成!”五皇子拿起一碟菜往四皇子碗里一倒,“给我吃!”
喂猪呢。
四皇子一边嫌弃,一边拿起筷子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应付完成王,江随也拎着酒壶跟了过来,他冷着面,毫不废话地把酒壶往薛崇面前一送,“喝!”
薛崇毫不犹豫地接过酒壶一饮而尽。
江随拍了拍他的肩,“昭昭我就交付给你了。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否则……”
“不会有否则。”薛崇截过他的话,一向温润的棱角显出锋利,“我一定会待昭昭好的。”
江随冷眼打量了他许久,这才哼出口气,“这还差不多!”
江意水待在房里,把外面的热闹熙攘隔得一干二净,腻歪地躺在江大夫人怀里,“娘,我明天就去看你,还有爹爹和哥哥。对了,三妹妹怎么没来?”她抬起头,扫了屋里一圈,就是没有江意雨的身影。
“听说是照顾成王殿下太劳累了。成王起来了,她自己反倒倒下了。”江大夫人淡淡道。
至于这个理由有几分可信,江大夫人嗤笑一声。
看来江意雨在成王府的日子不太舒服。
等昭昭回门过后,是时候去一趟成王府了。
江大夫人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分毫不露,“没事,错过这一会,日后举宴,你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呢”她把江意水的身子扶正,“来,和娘说说,你在宫里的日子怎么样。”
两人说过几回话,外头天就黑了。
江大夫人再不舍,也得站起身来了。
“娘,你不走好不好。”江意水拉着她的衣角不肯放,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江大夫人失笑,“傻孩子,娘哪能不走!你自己好好准备,待会呀,薛三估计就回来了。你可不许娇气。”她点点江意水的鼻子,“记着待会替他洗手拭面,知道了吗。”
江意水娇哼一声,“我知道,我可贤惠了呢!”
江大夫人笑道:“好好好,你最贤惠。行了,不和你扯了,娘真要走了。你好好待着。”
她替江意水把盖头重新盖上,让明月扶着出去了。路上遇到薛崇,他退到一旁,长揖作礼,“某见过夫人”
他脸颊微红,更添了几分勾人的魅惑。
“去吧,昭昭等着你呢。”江大夫人淡笑道。
薛崇微抬眼,像是没料到江大夫人会对他这么柔和,顿了顿,又做了一揖这才往院里去。
他推开房门,红纱罩笼着的烛光照在屋里,透出几分暧昧缠绵。
沉寒拉了拉江意水的袖子,“郎君来了。”她识趣地往外走,还贴心的拉上了门。
江意水把盖子揭下来,露出一张笑靥如花的脸,“三郎!”
薛崇看着她姣好的眉目,低低应了一声,身子不断往她近前凑。
她往后一退,半撑着床,他随后跟上,两手撑在她身边,把她困在眼前。
“饿不饿?”他的眼里带着光。
“饿。”
“我也饿”薛崇说着,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刮下一层香粉。
江意水脸一僵,拉着他站起来,“洗脸!”
雕花镜架上放着的铜盆早已经倒满了热水,她拿帕子浸湿了,细心地给他擦着脸。
薛崇低笑,从她手里接过帕子,“我来帮你。”
温热的毛巾在脸上轻轻的打圈,把堆叠的脂粉黛墨都蹭了下来,露出一张不施脂粉的脸,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
她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吃东西吧。”
“你在房里一直没吃东西?”薛崇蹙眉,他本以为兰莹会照顾好她的!
“吃了,可是又饿了呀!”江意水理直气壮道。
“嗯,喂你好吃的。”
他随手把帕子往旁边一扔,捞起她往床上一放,顺手扯了一半的床幔下来。
销金帐勾被他的力气带的一晃一晃的,像是江意水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昭昭,还记得我们在白云观做的事吗?”他拉住嫁衣的一边,撕拉一声,整件衣服便碎裂开来。
半明半暗的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的眉目看起来有些恍惚。
“不记得!”她娇气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
“是吗?那我就要帮昭昭好好回忆一下了。”
☆、第103章 事后
入骨的快感刺激得她连连失神; 再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薛崇从背后抱着她,精壮又有力的臂膀搭在她小腹上,上面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好像是她咬的,江意水心虚的亲了口牙印在的地方。
刚才他顶的太用力,她情不自禁地就侧头咬了他一口。那时候被他弄得□□; 都不知道下了几分力气; 他也不知道喊疼; 傻子!
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她轻轻地把他的手拉开; 顺便下床去找点吃的。桌上好像还有几碟糕点。
“去哪?”身上刚被拉出去一点的手重新放了回来,他把头埋在她颈间,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含糊。
“肚子饿了,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她老老实实道; 顺便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声音小小的; “疼呢。”
爱撒娇。
薛崇亲了她脸一口,抬手拉了拉床边的银铃。
兰莹和沉寒一直守在外头,听到声音忙进来; “郎君有何吩咐?”
“让厨房的人拎些热水,再准备点吃食过来。”他慵懒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江意水听见他的声音就有些心痒; 手偷偷摸上他的喉结,被他一把抓住,带了几分笑意,低声问道:“不疼了?”
疼的。
她默默抽回手;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薛崇坐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袍,身材匀实,线条分明。
她眼也不眨地偷偷看着,他似有所觉,抬起头对她一笑。
江意水吸了口气,腿一抽。
他不明所以地扬了扬眉。
她苦着脸揉腿,“好像是抽筋了。”
薛崇:……
这算什么,美得让人抽筋?
他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轻柔地替她揉着,手法娴熟,她抽筋的酸痛很快就缓过来了。一缓过来,她就开始不安分。
另一只无所事事的脚一搭一搭地在旁边晃悠,晃着晃着就晃到了薛崇腰间,试探性地戳了戳又马上缩回去,拿眼角偷偷看他的反应。
“玄素都没有你这么爱动。”他抓住她不安分的脚亲了一口,门外传来兰莹的声音,“郎君,热水来了。”
江意水赶紧把脚抽回来,脸埋在枕头上不敢看他。
薛崇莞尔,朗声道:“进来。”
兰莹身后跟着两个小丫头,训练有素地把紫檀木雕牡丹浴盆搬进来,倒上热水,撒上花瓣,便收回手站在一旁。
兰莹隔着云母屏风道:“郎君,夫人,可以沐浴了。”
江意水小耳朵动了动,兰莹喊她夫人……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兰莹等人无声退下,阖上门。
薛崇看向床上还埋着头的人,笑着问道:“我抱你,还是自己走?”
她考虑了一下,伸出手臂,“要抱!”
薛崇把她抱起来,放到浴盆里,“摸摸看下面的小踏几,坐在上面。”
她听话的摸了摸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拢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兀自玩得高兴。
他宠溺地看着她,任她去玩,拿软帕浸了水,替她擦洗着身子。羊脂白玉般莹润的肌肤上印着一团团暧昧的红痕,让人浮想联翩。
“已经在沐浴了?”沉寒端着汤盅回来,就看到紧闭的房门。
兰莹说是,“估摸着得有一会呢,沉寒姐姐端的什么?要是不能受冷,就放到旁边厢房里头去吧,那倒有个小火炉,平日里烧茶水用的。”
沉寒闻言瞧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倒多。”
兰莹忙道:“才刚去拿热水,烧水的嬷嬷跟我说的。知道我没吃东西,让我去那里借个火,你瞧,她还给我一包生栗子,让我烤着吃呢。”兰莹从怀里拿出一包生栗子给沉寒看。
“行了,知道你讨人喜欢。”沉寒笑道:“随口说一句罢了,你倒自己先招了,那颗怪不得我了!待会烤栗子可得分我一半!”
“那当然啦,沉寒姐姐就是不开口,我也得分给你啊!来,我带你过去。”两人亲亲热热地去了茶间。
薛崇把她的头发打湿,拿胰子搓洗折起,边问道:“疼不疼。”
“不疼!”她元气十足的回道,拿手掌掬了捧水,唰地往口中一抛,水花四溅,地上身上都沾了不少,她咯咯地笑。
薛崇也笑,“地上水再多一点,她们恐怕就要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她听出他话里暗含的意味,被热水熏的红扑扑的脸蛋更红了些,讷讷道:“我不玩了。”
“闭上眼。”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
她眼一闭,头上咻的倒下一勺水来,把头发上的胰子沫冲了个干净。
他给她洗的仔细,中间还加了两回水。
等洗完,江意水饿得更厉害了。
薛崇让她们把吃食先拿进来,自己随意冲了冲。
沉寒先端了盅老鸭汤让她暖胃,然后再拿出一碗细汤面,一碗粳米粥,还有一小碟白糖煎糕。
看到白糖煎糕,江意水唰地一亮,立马煎了一块。
“听说你喜欢吃,特意让他们备着的,好吃吗?”薛崇从里头出来,身上只穿了亵衣,头发上还滴着水,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气,整个人就透着四个字——秀色可餐。
江意水咽下嘴里的煎糕,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说了一句“好吃”,也不知道是说人还是说糕。
他走到桌前,看到细细三条的煎糕,看了沉寒一眼,“怎么只拿了这么少?”他的口吻很轻,更像是询问,而非责问
沉寒道:“奴婢想着这煎糕难克化,怕女郎夜里难受,便少拿了些。”
“没事,她今天饿得狠了,再多吃点也没事,让他们再送点过来。。”他轻描淡写道。
沉寒看了江意水一眼,后者喜滋滋地点着头,看着薛崇的眼神别提多腻人了。
“是,奴婢这就去。”沉寒福了福身,去了厨房。
江意水看着他坐下,夹起汤面开始吃,期期艾艾地问道:“面,好不好吃呀?”
她这见什么都想尝一口的性子,倒真是讨人喜欢。
薛崇挑眉看着她,“想吃?”
嗯呢。
她用力点了点头。
薛崇绕了一小捆面在上面,“啊。”把面喂到她嘴边,让她张嘴。
她吸溜吸溜地把面吃了进去,边咀嚼边点头,“好吃。”
面和煎糕都是一个厨子做的,自然也是南方的口味。
汤鲜而不咸,面条又是细根的,吃上去只觉精致入味,满口留香,即便什么浇头都没有,也不会显得寡淡。
“还要不要?”
“要!”
等沉寒端着煎糕回来,江意水都吃饱了,抚着肚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看着剩下来的小半碗面和煎糕,推到他面前,特别诚恳地道:“你吃。”
他也不推辞,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风卷残云地解决了剩下的东西。
“收了吧。”他放下筷子道。
吃得饱饱的,暖暖的,漱完口后感觉特别幸福的江意水在床上打滚,瞧着特别傻。
薛崇一手拿着药,一手持着烛柄,走到床边,她刚好滚过来,看到他,娇憨憨地喊了声三郎,面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这么高兴?”他也跟着笑起来,“来,把腿伸过来。”
她抬起一只脚伸过去,被他握住,掰开。
“做、做什么?”她敏感地想把脚缩回来,却动不了。
“刚刚不是喊疼。我帮你看看,上点药。”他轻轻哄道,“没事,我就上个药,马上就好。不然明天腿心可疼了。”
“……好吧,那你快点。”她顺从地张开了腿。
那儿有些红肿,却并没有伤口。
毕竟是第一次,又那么娇嫩。
他把药倒在上头,看着□□蠕动着把白色粉末吞下去,眸色一沉。
“好了。”他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她马上把腿一并。
药粉凉凉的,感觉有些奇特,她不适地扭了扭腿,感觉哪都有风灌进来。
“没事,过一会就好了。”薛崇安抚地拍了拍她,把烛光吹灭,长腿一跨,上了床。
她自觉地贴过来,钻到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幽的香气,闭上了眼。
她今天实在是累坏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薛崇就着清浅的月光看着她安然的睡颜,情绪如云海翻腾。
她高兴,他只会比她更高兴。
没有什么比拥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更令人激动的事了。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
闭上眼,他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沙土漫天的景象。
那是官道上飞扬的土,马蹄溅起一层又一层。
他奉命追击景国皇室的漏网之鱼,撞上了南迁的世家车队。
陈大将军率士卒还击,他不敌,趁乱钻入了一辆马车中,拿匕首抓住了那个令人惊艳的女子,“不许动,不许叫!”他哑着声恐吓她。
她虽年幼,却淡定从容,瞥了他一眼,“我不会叫,你想要什么?”
“我对你没兴趣。”他冷冷道,“你替我掩护过去就行。”
他话音刚落,帘外就传来一道女声,“江大娘子,大将军说刚刚有敌人入侵,问你可好。”
他以眼神示意她回话。
江意水淡淡道:“我没事,你替我转告我爹娘,让他们多加小心。”
外面的人应了个是就退下了。
男人玩味地打量着她:“原来你就是名动天下的江意水。”
她道:“名动天下不敢当,光明正大倒还算得上。”
这是讽刺他不够光明正大咯?
他冷笑,“听说牙尖嘴利的人死的都特别早。”
“笨嘴拙舌的”她若有若无地看了他一眼,“也不一定长寿。”
好,很好。
他当时年轻气盛,竟被她三言两语就勾起了火气,现在想来,还真是有几分好笑。
“唔。”怀里的人不安地往里动了动,把他从回忆中惊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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