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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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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一个人,自豆蔻年华的炙热憧憬到千帆过尽的相知相爱,历经两世、越过生死,整整二十载的光阴,她终于紧紧握牢了他的手。

自此,他便只属于她一个人,她的爱人、她的夫君。

苏染的动作尤其轻柔,他托住她光滑的颈背,亲吻她的眉角,两人之间再无半点缝隙。

他的发自肩头滑落,同她相互缠绕至一处,如同并蒂花开,花开并蒂。

待得一场贪欢过后,他又抱住她,两人一道入了华清池中。

她的腿下有些虚浮,便只缠抱住他的脖子,四下云雾缭绕,他的面容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有些模糊,让人觉得不大真切。

“阿染…阿染…”

她抬起手来覆上他的面颊,一遍又一遍描画着他的轮廓,低声叫唤着他。

苏染忙回抱住她,一句一句耐心地应答着她。

乌云将月华遮掩了大半,鸟啼蝉鸣,这个夜晚静谧而又安详。

将近天明,待整理好衣衫,苏染又为两人画上来时的妆容。

自骊山半山腰往下走,正逢旭日东升,一整片天际都被染得火红,草木翠绿,漫地花香,到处都透露出一股生机勃勃之态。

回到沧州城城门口时,商队都已休整完毕,他们一早开始排队等候。

卯时时刻,城门终于缓缓打开,还是如昨日一般,唯有通过守城军官的盘查,方能入城。

琳琅和苏染排到城门口时,见那军官手中拿两副人像一一对照。

身侧的苏染一脸淡然从容,此时的他苍白平凡,与世人眼中的信武侯并无半点相似之处。

而她也同样如此,现如今,哪怕是阿雨站在她的面前,也极难认出她来。

而那守城的官兵只朝他俩上下打量一圈便就给他们放行入城。


 















第116章 巨变
已是耽搁一整夜的时间,商队并未在沧州城过多停留,只朝东楚方向一路前行,每过一城都需得仔细盘查。

商队众人皆是苦恼,本是计划着半月之内抵至楚境,他们都是生意人,时光最是宝贵,可若以这般速度往下,竟不知究竟要延误多少时日。

午时时分,他们于一片树荫之下歇息乘凉,苏染靠坐在树前,垂着眸,静默不语,似乎是在做什么思量。

琳琅将水袋送到他的面前,也在他身侧坐了下来,看他如此神情,出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苏染接过她手中的水袋,将袋口拧开,喝了一口水,而后抬眸问她:“你有没有觉着北静王的这番动作到处都透着一股诡异?”

“这些年齐楚两国征伐不断,你给他们吃尽了苦头,他想要捉拿你让公族百姓泄愤,这并不奇怪。”

他的余光淡淡暼向琳琅,浅笑一声道:“可他这副动静并不像要捉拿我。”

琳琅不解,有些疑惑地问他:“此话何意?”

他轻翘起眼角,悠悠解释道:“这样大张旗鼓,不像是北静王一惯的作风,倘若当真想拿住一个人,应是静等时机、趁其不备、一击击中,而不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撒网,却无半点成效!”

琳琅仰头望他,“以北静王的城府,绝然不会平白花费力气做些无用之事,他们必然有些什么其他目的…”

她一手撑住下颔,凝着眉沉思许久,猛然醒悟道:“他们莫非是想要拖延住你抵楚的时间?”

苏染倚着身子,稍稍偏过头来,朝她眨眼笑道:“除此以外再无第二种解释。”

“汴京城里莫非要发生什么大事?”

他复又垂下眸子,轻声说道:“只怕不单是汴京要变…”

琳琅被他说得心中一紧,忙又问他:“阿染,眼下我们可有什么法子能够尽早回楚?”

苏染抬手理了理衣裾,眉间仍旧是一派淡雅恬静,他柔声笑道:“纵是要变也翻不出天去,同商队一道走便好,无需心急。”

看他如此一副从容的神态,琳琅方才暂且放下心来,可心中却隐隐有一种难言预感,叫她有些不大舒服。

**
除却沿途的盘查以外,这一路都走得甚为平静,终是出了齐国地境,琳琅和苏染付了酬金,离开了这支商队,二人皆恢复了原先容貌。

还未入城,便已有人备车等候。

车前是一深衣少年,约莫二十岁上下,模样虽是青涩,可气度尤其沉稳,此人名为萧远,原是在青城别府当差,因着办事妥帖,身手出众,方才调到苏染身边。

望见苏染过来,他忙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而后双手持书,奉上两封信件。

“这是林将军和杜姑娘送来的急书。”

  苏染接过信封,一边拆开,一边又问道:“各是什么时候到的?”

萧远回答:“杜姑娘的信件大前日便到了,林将军的昨日黄昏才到。”

苏染展开书信,眸光自两份信件之上快速扫过,饶是淡然如他,一时间都有些变了脸色。

“此处到汴京最快需得几日?”

 “若乘快马,日夜兼程,也需五日。”

 苏染沉下眸子,吩咐道:“快去备马!”

 萧远不敢犹疑,忙下去准备。

  琳琅见如此情景,忙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收起信件,眸光之中漾起轻微冷意,“杜娘带了无焉世子回到汴京,前几日宫中传出消息,陛下病危了。”

 “楚皇陛下病危?这消息会否有假?”

  苏染摇了摇头,“杜娘做事一向谨慎,必是求证过后才来同我汇报,陛下病危之事不会有假。”

  “前几年太子无缘无故染了沉疾,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现如今已是个活死人模样,两位皇子野心勃勃,明里暗里争斗了近十年,朝野必有动荡!”

 想到璟王府中的凌玥,琳琅心中骤然一紧,倘若莫璟于这场争斗之中落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阿玥必是会受到牵连。

 琳琅又转眸望向苏染,却见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眉头微蹙,眸中冷意愈盛。

她有些不安地问他:“阿染…无论是谁即位,在这六国纷争的乱世,以你的功绩才华,他们都会继续重用你…是不是?”

苏染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果决执拗,他淡声道:“只要有我在,这大楚的皇便永远都不会是莫诀!”

“阿染…”她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掌,低声唤他。

“我现在最担心的倒是另一件事情。”苏染转身回望住她,眼中忧虑更甚。

  “什么事情?”

  他轻叹一口气,说道:“阿雨不见了。”

  “阿雨怎会不见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染看她如此神态,不自觉便抬起手来,为她轻拂额前的碎发,他浅声笑道:“你不用担心她,那丫头约莫已经先我们一步回到汴京了!”

“琳琅,汴京城眼下不大平静,不如你便先留在此处,等这场风波过去了,我再来接你。”

她摇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执拗说道:“我要同你一起回去…”

他垂眸望着她,低声笑道:“那也好,你随在我的身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
杜娘遵从苏染的吩咐,带了桑无焉回到汴京,一路将他保护的妥妥当当,不敢有丝毫的闪失。

她将无焉带到汴京城西郊的一处闲置的庄园,此处只有几个守庄的旧仆,隐秘而又闲静。

桑无焉还是不大出声,身子却比先前在密牢之时好上许多,虽也时常昏睡,可一整日中总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着的。

他总独身坐于后园的莲花池畔,周边垂柳碧绿,形成大片的树荫,极为清凉。

他垂着头,仍旧在细致地雕刻木像,手上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日光掩照之下,原先半灰的头发此时已是全然变白,白得刺眼。

杜娘坐在不远处望着他,恍惚觉得这人已近灯枯油尽,他不过是用他以后一点心力,在执着地等待着什么。

正是清早,鸟啼虫鸣,荷花叶上垂着晶莹的露珠,晨光透过树叶缝隙倾洒下来,桑无焉还是坐在莲花池畔的老地方,周身仿佛镀上一层耀眼的光芒,显得清雅神圣。

 有一青衣长裙的女子踏着清浅缓慢的步伐自长廊对侧走来,眉目狭长,面容清丽,一头青丝半绾悠悠垂散至腰下,她的身形瘦削,体态轻盈,远远望着似有几分眼熟。

待得稍稍走近之时,杜娘方才认出,这女子正是龙行镖局的大小姐宋绾君,她不知宋绾君是如何从安阳来到汴京,也不知她是如何寻到这城郊红叶山庄。

可眼下,杜娘却并不想要将她拦下,只是坐在长亭之中,抬眼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至桑无焉的身侧。

桑无焉的眼上覆着深色长绫,因着眼睛看不见的缘故,他的听觉要比常人更为敏感,察觉到有人靠近,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可却并未停止。

绾君走到他身侧之时,方止住了脚步,她也并不说话,只是撩起裙摆在他身侧坐下,抬起头来静静地望着他。

无焉的腰间依旧坠着那一块浅墨色的西疆和田玉,脖子上挂着她亲手绾下的同心结。  

他手上的木像渐渐成形,那是个年轻美貌的姑娘,那姑娘生一双纤细的十指、绾着芙蓉髻、身形瘦削修长,腰间也坠一块西疆和田玉,容貌俏丽,竟果真同她像了个十成十。

桑无焉满足地笑了笑,他捧着这一只雕刻完好的人形木像送到她的面前,哑声道:“绾君,送给你。”

如此情景,一如当年。

她的模样未曾有丝毫改变,可当初那华衣锦袍、秀雅无双的少年郎竟已生得满头华发,他温润柔和的嗓音亦是变得沙哑而又苍老。

眼眶蓦得一热,眼泪止不住地涌出,顺着她的面颊,滴落到他满是伤痕的手背上,有些灼热。

他的手轻轻颤了一颤,犹豫许久,终究是抬起手来,似要用尽他余生全部的力气和勇气,为她拭去眼泪。

她的面颊细腻光滑,他的指腹冷硬粗糙,两者相触,绾君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轻微的刺痛感,胸口一麻,本是止住的泪水竟有又涌了出来。

桑无焉有些无措,他淡色的嘴角正轻微的发颤,他想要安慰她,可嘴巴笨拙,不知该从何处说起,憋了许久,终只发出两个沙哑模糊的音节。

他说:“别哭。”

绾君以前从不流泪,总觉得自己面冷心冷,可这一刻,她心中酸涩,情难自抑,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竟是止都止不住。

可看着无焉这样无措的模样,她忙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不哭。”
 
 







第117章 魂归
莲花池畔的两人相顾而坐,这一瞬间安宁平和、岁月静好。

在这幽静的回廊之上,另有一人踏着迤逦的步伐朝杜娘走来,着一身凤纹襦裙,罗裙之下生出寸寸妖娆。

她的妆容仍旧清雅淡丽,远山眉、杏仁眼、鼻梁小巧、嫣红的唇角轻勾、只是眼角染一点淡色花钿,青丝垂腰,长裙曳地,发间插一支凤尾步摇金簪,更显雍容华贵。

杜娘不敢怠慢,忙垂下头来,盈盈拜道:“见过清河公主!”

从前的阿雨天真稚气,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可自入宫之后,竟也生出几分天家公主该有的威仪。

此时她抿嘴笑着,轻步上前,将杜娘扶起,“杜娘姐姐不必如此客气,唤我阿雨便好,若称公主,倒是显得生分了!”

 杜娘直起身来,面上依旧是一副恭恭敬敬的神色,她抬头,正色道:“君臣有别,杜娘不敢逾越。”

阿雨含笑转眸,倒也并不勉强,只伸出修长的玉指,为她轻整肩上的皱痕。

待得二人靠近之时,阿雨闻见她身上一股清冷的幽香,似梅花冷香,又似天生体香,阿雨仔细嗅了一嗅。

转眸之时又见她肌肤光滑雪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双柔媚的眸子,神若秋水。

鼻梁挺翘,红唇妖娆,天生媚态,如此姿容当可让这天底下多少儿郎为她折腰?

阿雨见过的貌美女子不少,既有如琳琅那般清雅淡然、气质出尘,也有如邀月公主那般明眸皓齿、如花似玉。

可若单论样貌五官,除了锦绣宫里的宣华夫人,这世间再无女子可与之比拟,这样的姿容、这样的相貌,怎就甘心留在苏染身边,为他舍身卖命?

“不知清河公主来此有何贵干?”

 杜娘的声音再度拉回了她的神思,阿雨慢慢地收住了笑意,斜眼朝她望去,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带走无焉世子。”

 没有商议、没有询问,她只是在冷冷静静地阐述一个事实。

杜娘本是柔媚的眸子逐渐漾出一股冷意,她道:“公子命我护住世子周全,杜娘绝不会将他交托给任何人。”

她的语气坚决,亦是不带半点妥协。

阿雨轻勾起唇角,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味,“杜娘姐姐眼中只有苏候一人,可把我皇家威仪摆在何处?”

杜娘一声轻笑,衬着她这一张柔媚的面容,竟生出几分孤傲冷艳。

   “公子是楚人,这一辈子为楚国大业奔走辛劳,他的心中有楚国,有这半壁锦绣山河。”

    “可杜娘是一孤女,这条性命是公子救下的,杜娘眼中无家无国,我家公子有时心中尚有顾虑,可杜娘没有。今日不说是公主要来讨人,哪怕是陛下亲临,杜娘也不会退让半步!”

     阿雨闻言,面色渐沉,眼底心底俱是薄凉,她淡声说道:“杜娘姐姐,你是阿染哥哥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我不愿同你动手…”

尚未等阿雨说完,杜娘竟是笑了,笑得清浅、笑得讽刺。

那张绝美的面容之上染了淡粉色的胭脂,和着她这娇艳的笑容,如同悬崖峭壁之上惹目的红花,如同干涸沙漠里神秘莫测的海市蜃楼。

虚无、却又美丽。

“公主今日若想带走世子,那也只能从杜娘的尸体上踏过去!”

她的目光坚决而又无畏,在这一刻生出一种惊心动魄、与众不同的美丽。

阿雨心中已有恼意,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冷眼望着面前倾国倾城的女子,红唇轻启,慢慢吐出那一句话来。

“你既心意已决,那本公主成全你又何妨?用这一条命,叫他记你一辈子,恨我一辈子,多好!”

**
 阿雨出来之时,已有一道玄黑色身影立于门外静候许久。

 看她此刻满目腥红,双拳微握,纤长浓密的睫毛都在轻微打颤,他的心下有些不忍,忙大步走上前,伸出宽大的手,将她冰凉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这一刻,阿雨再不曾推开他,她一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中,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声音之中满是无措。

“沈叔叔,眼下只有你能帮我,帮我好么?帮帮我…”

沈璃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他低头,素来凌厉的黑色眼眸之中此刻只剩柔情宠溺,有时候便是连他都有些看不透这丫头。

小小年纪,笑起来时,满脸天真无邪,比那天边的朝霞还要耀眼绚丽;可若狠下心时,坚决果断…便是苏染都被她那一张脸给骗了过去。

她同她的母亲断然是不一样的,曦和的城府谋略虽不弱于她,只可惜太过心软,一腔柔情错付,最终害了自己性命。

沈璃抬起手来,轻揉她额前的碎发。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尽力保护好你,阿雨,你不要害怕。”

**
琳琅和苏染抵达汴京城时,正是五日后的清早。

苏染的身子一向都不大好,又是几日几夜不曾合眼,下马之时脚下一阵虚浮,险些摔倒。

琳琅忙走上前将他扶住,此刻他的面色极为苍白,紧抿着两片薄唇,似乎只是在用他最后的力气强自撑持。

琳琅瞧着有些心疼,蹙紧着眉头站在他的身边。

城门口已有宫人等候许久,那宫人带了楚皇陛下懿旨,要宣苏染入宫面圣。

他接过懿旨,却并不去往楚宫,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只淡声吩咐道:“先去红叶山庄。”

红叶山庄位于汴京西郊人烟稀少之处,是苏染的一处隐秘别苑,除了身边几个亲近之人,甚少有人知晓。

山庄门前积了大片落叶,庄门大开,并未关闭,入门之时只觉庄内一片死寂,似乎空无一人。

苏染未有停歇,穿过前庭,越过拱门,直入后园。

庄中的长廊幽深曲折,琳琅跟随在他的身后,看他脚步急切,额上布了一层薄汗,心中愈觉不妙。

长廊尽处有一顶长亭,亭外有紫竹丛林、假山流水,幽静雅致;亭内有一石桌,石桌旁有一排木质长椅,椅上躺一红衣秀丽的美貌女子。

女子的长发披散,悠悠垂至地面,她的身形妙曼,面容安详,虽说美艳,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苏染的脚步逐渐变缓,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膝来,伸出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慢慢覆至她绝美的面颊。

他的动作很轻很浅,仿佛是怕惊醒梦中沉睡的人。

琳琅独身站在亭外,自她的角度能够看见苏染侧对着她将那红衣女子轻轻扶起,而后拥入怀中。

一袭白衣、一道红影。

一人气度清雅,一人红衣妖娆,红白相衬,美得惊心。

 苏染垂眸望着怀中女子,平素漆黑从容的眼眸之中竟也漾起一层湿意,他握住女子冰凉的手,低头,两片淡色的唇瓣印上她的额角。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沾湿了她的面颊。

琳琅认识苏染许多年,不论是二十年前青涩稚气的少年,还是如今大权在握、谈笑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信武侯,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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