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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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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欲往榻前而去,可又有一黑衣蒙面之人忽得破窗而入,手中长剑直指李意琛后背。

她忙拔剑相迎,堵住那人的去路。

“黄毛丫头快些闪开,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那黑衣蒙面之人冷冰冰看着她,如此威胁。

她一声冷笑,不再多言,只同那人过起招来。







第101章 水月镜(三)
师父曾说,对待敌人万不可有半点手软,你不杀人,敌人便会将你杀死。

故她出手,必是杀招。

她的剑划过冰冷的黑夜,直指男人的要害之处。

几招交手下来,她觉着这蒙面男子的剑术不低,至少并不逊色于她,如此境况便不能同他正面硬来。

所幸,这人有些将她看轻。

她打定主意使了个虚招,将一处空挡暴露在那人面前。

蒙面男子有些心急,果然是上了套,手中握剑,朝她刺来。

冰凉的剑刃刺穿她的肩骨,刺鼻的血腥味在四下蔓延开来。

她一声闷哼,抓紧这电石火光间的时机,如同毒蛇一般,把她的剑扎进敌人的心窝。

蒙面男人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她,而后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她来不及处理肩上刀伤,忙提起那把血迹未干的剑,指向榻上的女子。

可李意琛却忽得出声制止了她:“留她性命。”

她闻言,忙止住了剑势,那把血淋淋的剑指在了女子的胸口。

那名唤惜鸾的女子一声冷笑,杏目之中具是冰冷不屑。

“齐北静王,弄权作势之辈,为了你所谓的权势,暗地里杀了多少人?作了多少孽?今日我不能杀你,来日定也会有别的人来取你性命!”

 李意琛轻眯起一双凤眸,含笑望向女子,他漫不经心道:“姑娘所言确有道理,本王今日索性留下姑娘这条性命,叫姑娘好生瞧着,看我李意琛来日会否死于非命,为人不耻?”

待得护卫赶来之时,李意琛方松开束缚,将这女子交由护卫,吩咐道:“好生看管着她,莫要叫她死了。”

侍卫将地上尸首抬了出去,她也收起长剑,抱拳行了个礼,“属下告退。”

可尚未来得及踏出脚步,便被李意琛出声唤住。

他说:“你身上有伤,过来,我替你包扎一下。”

她被李意琛一句话惊得不轻,忙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低头道:“属下不敢。”

他笑了笑,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将她扶起,眼底俱是柔情。

 天还不曾亮,房中的烛火有些昏暗,李意琛将她扶至榻前坐下。

 她自小到大从不曾同任何男子靠得这样近,何况眼前之人是她的主子,是她这一生都要尽心尽力保护的人。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手足无措。

  李意琛将她左肩的衣裳稍稍往下褪了一些,露出染血的伤口和细腻的肌肤。

  虽有师父多年教导,可她终究是个女儿家,此时只别过头,面上染了红霞,不敢望他。

李意琛的动作犹为轻柔细致,见她身体僵硬,他又弯眼笑了笑,一边为她清理伤口,一边温声劝慰:“你不要紧张,放松一些,你这伤口深,抹药的时候会有些疼…”

待包扎好了伤口又亲自将她送了回去。

**
初时她觉着李意琛是个温柔且俊雅的男人,可在他身边呆得久了,才觉得自己未经历练,还是过于单纯了一些。

一个皇族骄子,一个权倾朝野的男人,万万是干净不了的。

 师父曾说,要想成为一个高明的刺客,最忌动心生情。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身份,也知晓自己的职责归宿,本就不该痴心妄想。

 可很多时候,心是由不得自己掌控的。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惜鸾入府后,开始偏离最初的轨道。

 惜鸾是魏国公派来刺杀李意琛的刺客,她被俘之后招出了幕后主使。李意琛自是无法借此扳倒魏国公府,却也足够凭此给敌人沉重的一击。

她与惜鸾同为刺客出身,可李意琛待她们却是极不相同的,只因惜鸾更为貌美、有才、楚楚可人。

她知李意琛同相国大人之女颐澜小姐素有婚约,只是颐澜小姐年浅病弱,老相国还不大舍得叫女儿出嫁,故而这门婚事一直搁浅至今。

可谁知,他竟先将惜鸾接入府中,纳为侧妃。

成亲那日清早,她还是如往常一般亲自为他穿衣绾发,她握着月牙形的玉梳,自发根梳至发稍,待得梳顺了,便将之高高束起,带上玉冠。

她一向不大爱笑,可那日竟破天荒的笑得娇俏无邪,露出尖尖的虎牙,煞是可爱。

   “属下祝王爷新婚大好,百年好合。”

李意琛正逢大婚,眉间眼角都沾着喜气,他起身,含笑望着她。

“今日是我成亲,稍微放松一些,同府上的姐妹们吃吃酒,玩一玩。”

她摇头,正色道:“保护王爷是绾君职责所在,不敢有半点疏忽懈怠。”

他无奈地笑了一笑,不再多言。

那一夜,屋内洞房花烛,春绡帐暖。屋外花好月圆,满庭芳香。

她提着酒葫芦,抱剑坐在半树腰上,望着房中红烛摇曳,胸口微微刺痛。

**
李意琛的指令送来之时,她有些发懵。

那年她十九岁,已经在他身侧呆了整整四个年头,一千多个日夜,半刻都不敢疏忽,可李意琛竟是将她自身边调开。

他交给她的第一个任务是刺杀宗正大夫林邺,林邺是魏国公的得意门生,魏党要员之一,身边护卫密集,要想取他性命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李意琛是她的主人,昔日入清漪阁时,师父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得了指令,她便即刻收拾行李,取了李意琛赐给她的软剑别在腰间,而后驾上枣红骏马,赶赴彭城。

林邺那时正于彭城任职,走至何处皆有护卫跟随,几乎围坐铜墙铁壁。

她稍稍打听了一番,得知林邺在城东景轩坊有一姘头唤为怜香,便想了个法子混入坊间。

她在坊中潜伏了数月,终是等到一个良机将那林邺斩杀,割下他的头颅装入木盒。

可出门时又遭护卫围捕,箭雨密集而来,纵然她身手极佳,应付起来也还是有些吃力。

她无心再做纠缠,逃脱之时后肩仍是受了一箭。

待摆脱了追杀,她将肩上伤口仔细处理了一番,驾上骏马,日夜奔驰赶回临安。

刚入芙蕖园,便就碰上了惜鸾,此时的惜鸾已贵为侧妃,与初见之时略有不同,更添几分皇族的尊贵气派,却依旧美丽如初。

她行了个礼,无心同她过多纠扯,只急着赶去书房同李意琛复命。

正欲离开,却被惜鸾叫住。

惜鸾那双极富风情的杏眸仔细打量着她,樱唇微张,语气轻挑。

“你便是王爷身边的三姑娘?园里的人都说王爷平素对你很是照顾,我以为是何等的姿容,不想竟生得如此寡淡。”

她素有分寸,也看得出这位新侧妃对自己颇有意见,她从不是冲动任性之人,可当下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沉了脸,冷声回道:“我的模样生得如何,侧妃在姑苏追月楼时便早已见过了,侧妃莫非记性不大好,将那日所有的事情都尽数忘了?”

惜鸾语噎,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可随即又平复了下来,她笑道:“你我同是刺客出身,谁也莫要瞧不起谁,姑娘那日独身一人杀死我的师兄,想来剑术也是极为高超,可否赐教?”

“属下不敢冒犯侧妃…”

 话未说完,惜鸾竟已一掌朝她击来,掌风凌厉,并不留情。

 她侧身闪躲,可惜鸾步步紧逼,一副誓要同她一决高下的气势。

她若果真认真交起手来,惜鸾必不会从她身上讨得半点便宜,可这女子既已嫁给李意琛为妻,便也算她半个主子,她自不应该还手。

惜鸾将她逼至芙蕖池边,指间银光一闪,向她飞出一枚银针,她偏头躲开,心中怒意渐生,捏住她的手腕,反身将她制住。

她靠近惜鸾耳畔,冷声道:“你既已是王爷的侧妃,便万万不该再使这样阴毒的暗物,你若胆敢生出半点歹意,我必不饶你。”

惜鸾嗤笑,竟有些悲悯地望向她,“你待王爷如此用心,可王爷待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他手中一颗暂且可用的棋子罢了。”

惜鸾的声音不大,恰恰只够她们二人听见。

故而李意琛过来之时只见着惜鸾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愈发显得她凶神恶煞、蛮不讲理。

李意琛面色不大好看,他对她一向温和,此时却是沉着脸,同她道:“惜鸾有了身孕,你不该同她动手,偌大的王府不能没有了规矩,便罚你去沁芳阁外跪上一夜。”

他又小心翼翼地扶过惜鸾,柔声轻慰,为她擦拭面颊上的泪珠。

她那时极为恍惚,耳边嗡嗡作响,再度回神时两人都已离开,只剩下她独身一人站在芙蕖池前。

臂膀隐隐作痛,有血顺着臂膀自指尖滴落,洒下一地的嫣红。

兴许是方才同惜鸾动手时又拉扯到了肩上的伤,她自嘲的笑了笑,慢步走到沁芳阁前,领罪受罚。

血仍旧在流,可她不管不顾,想着血水流干之时,她是否就还了师父的情,了却那了份护他终身的承诺。

 她那时方才懂得师父的话,若生了情便就容易为情所伤,作为一个刺客,情之于她,是毒、是劫。

 她需要的是清醒理智的头脑和一颗坚硬如铁石般的心。

自那之后,她再不曾留在芙蕖园中,只独身一人四处奔波,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执行北静王府发出的密令。

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可她一颗心却越发恬淡从容。

直到天启十七年,她奉命来到安阳。










 








第102章 水月镜(四)
魏国公这些年身处高位,做了许多贪赃枉法的勾当,据说御史大夫曹笙耗时数年,暗自搜集了魏党一派贪腐的罪证,做成账本。

曹大夫本是想秘密将账本呈予新帝,可这消息不知怎的就泄露了出去,人尚来不及抵达临安,便遭遇了杀身大祸,而那出手之人正是陇西节度使魏无商。

魏无商乃是魏氏大族的旁支,夺了账本之后便将之交由魏公,魏公赞其办事妥帖果断,大加嘉赏。

可这魏无商乃是阴险狡诈之辈,看过账本之后自觉得了魏公把柄,暗自复拓了一本,想着来日或可用之。

李意琛得了密报,派她前往安阳,盗取账本。

魏无商在安阳任陇西节度使已有两年,两年来贪财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大多对其厌恶至极。

那一日是魏无商之母魏老夫人七十高寿,魏无商送了请帖邀请安阳城诸多世家乡绅前往赴宴。

天刚暗,可节度使府却是灯火辉映,后园来了许多世家的夫人小姐,一个个都入内堂拜见魏老夫人,好不热闹。

此次寿宴,节度使府的守卫比之平日少了些许,府中人员嘈杂,绾君借此良机悄悄混入了内府。

她着黑衣,配短剑,在内府中查探许久,终是寻着魏无商的书房。

依她看来,如账本这般至关重要的隐秘之物,多会藏于书房亦或内室之中,甚少有人会随身携带。

屋内一片漆黑,她轻步推开房门,弯腰而入。

院中时不时有护卫巡视而过,她不宜发出声响,亦不能点上蜡烛,只能借着稀疏的月光,四下搜寻。

书架上摆了诸多珍贵书籍,她一一翻过,反复排查,皆是未果。

书案一侧有数排方柜,都用暗锁锁牢。

她取下细长发簪,摸索许久,终是解开了柜上的暗锁。

柜中装了许多魏党的往来书信,于北静王府虽也有颇大用处,却并非她此时想要的东西。

时光渐逝,后园喜筵已近尾声,可她仍是毫无眉目,心下不由有些焦急。

正欲起身,往别处翻找,可屋外忽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院中守卫皆停步行礼,“拜见大人。”

门外那人脚步微顿,只轻轻“嗯”了一声,而后继续往前。

她隐约能够望见屋外那道修长的人影,就在推门而入之际,她忙一个翻身,躲至屏风背后,摒住呼吸。

那人入了书房,脚步越来越近。

经着大半晚的翻查,她深觉如此这般下去必无眉目,不如破釜沉舟,抓住眼下时机,纵然凶险,亦能增添几分胜算。

既已打定主意,她一只手慢慢握上腰间短剑,短剑出鞘,那人尚来不及作出反应,她的剑便已然抵上他的脖子。

那人大受惊吓,正欲出声,可她的剑又抵得更紧了一些,剑刃锋利,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

她半眯着眼睛,在他身后压低声道:“你不要出声,否则我立马割下你的脑袋!”

身家性命既已把握在她的手上,这魏无商也是个极识时务之人,颤颤巍巍问她:“女侠想要什么?只要我力所能及,必未女侠办妥,女侠莫要取我性命!”

她一声嗤笑,只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账本!”

“账本?”魏无商面色大变,甚为惊恐。

“你给是不给?”剑刃逼近,她下手无半点手软,伤口愈深,有血淅淅沥沥流下。

魏无商知她不会轻易放手,忙道:“我这便为你取来。”

“莫要耍什么花招!”

她握着剑,紧随在他身侧,同他走至一副丹青之前,他取下丹青,敲了敲空心墙壁,重三下,轻两下。

旋即便弹开一方暗格,格中平平整整摆放着一本帐册。

她将之取出,快速翻了几页,以她所见,这账本应是不假。

正欲把帐册收起,可魏无商却是抓住那个时机,自袖管中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

她正欲躲开,可那把匕首猛得刺入她的下腹,钝痛感蓦得朝她袭来,她想要取此人性命,可已然失了最佳时机。

魏无商大步退至墙角,朝屋外大声喊道:“有刺客,快捉住刺客!”

众侍卫破门而去,将漆黑的书房之中照得灯火明亮。

她的血液逐渐流失,只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出了书房,身后追兵穷追难舍,她将帐册收起,左手死死按住下腹伤口。

前方自然是一条绝路,她闯入节度使府的后花园中,正见两名侍女端着餐盘自一间屋中退了出来,暗想此处许是哪位小姐香闺。

待两名侍女离开后,她一咬牙便推开门,虚浮着脚步闯了进去。

房中灯火明亮,可正堂之中竟空无一人,隔着纱帐隐隐能够望见房中书案旁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他的身量不大,瞧上去约莫十六七岁光景,手上握一策竹简,正垂着头仔细翻阅。

听见脚步声时,他秀气的眉头轻微拧起,并未抬头,只是淡声吩咐道:“你们不用在这里伺候,都且下去吧。”

可帐外一时间又失去了声响,只是房门未合,有冷冰冰的凉风透过纱帐吹到他的身上。

想着兴许是府中哪个顽皮的丫头逗他玩闹,无奈地笑了笑,便放下手上竹册,起身慢步走至前屋,关上了房门。

正欲转身回头,可一把染血的短剑已然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若胆敢声张,我便杀了你!”

身后的女声虚弱无力,却又偏偏带着某种故作声势的冰冷。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出声的。”少年抬起手臂,温声抚慰于她。

 少年这话极为有趣,惹得她本是紧抿的唇轻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大明显的笑意。

  明明是她的剑抵着他的要害,她为刀俎,他为鱼肉,自己的性命受制于人,怎么反倒劝别人不要害怕。

旋即,她又自嘲的笑了笑。

兴许这少年异常聪明,此时已然查觉到了她的乏力痛楚,她不过是咬紧牙根,用她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罢了。

本是漆黑一片的后花园刹那间点满灯火,大批侍卫赶至屋外。

“大人,这里有血迹,她受了重伤,跑不远的,肯定就在附近!”

魏无商的声音甚为愤怒,“给我仔细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她心下一颤,手心生出冷汗。

少年却忽得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你同我过来。”

本是个陌生人,同她毫不相干,以她的心性万万不会信任于他,也决然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上。

可那时,她浑身冰凉,脚下无力,早已失了神思,只随在少年身后,任他安排。

少年叫她蜷着身子藏到书案之下,而后又坐了下来,重新拿起竹册,佯作看书。

他的衣摆极长,坐下时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身子。

魏无商站在屋外敲了敲门,“府中来了刺客,我等众人追随至此,可这刺客一时间又不见了踪影,不知无焉小世子可有看见?”

魏无商将书案前的少年称作无焉小世子,这少年乃是平昌侯独子桑陌,继承了祖上的万贯家财,又有爵位在身,纵是魏无商也不敢太过得罪于他,故而眼下的态度还是极为恭敬的。

桑无焉神色如常,仍是握着竹册,回答道:“无焉并不曾见到什么刺客。”

“世子虽不曾见到刺客,可为世子安危着想,我等还是要进门查看一番,还望世子莫要见怪。”

桑无焉笑了一笑,只道:“节度使大人请便!”

魏无商带人入门之时,见房中一切如常,只桑无焉一人端坐于书案之侧,手中执笔,巍然不动。

他知这小世子性格孤僻,不爱同他们这些为官之人过多来往,此次多是看在老夫人的面上方才入府贺寿,便只叫侍从在房中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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