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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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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殿下的眉眼生得真好看,前日见他时还是个活生生讨人喜欢的孩子,世事无常,短短时日就冷冰冰躺在了这个地方,幸好阿姐你能救他性命。”

琳琅也是走上前,取出怀中一株浅绿色的散发着淡色光芒的还魂草。

她一手捏住慕煊的下巴,令他半张开嘴来,另一只手则将还魂草揉碎塞入他的口中。

“小殿下三日内便该醒来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过会来了人将我们堵在这里又是一番麻烦。”

阿雨乖巧地点了点头,跟随琳琅的步伐离开了长宁殿。

##
萧芜枯坐于朝凤殿中整整两个日夜不食不睡,这些年来,她的心肠已经变得又狠又硬,就连她也觉得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轻易将她击垮。

可慕煊终究是她的亲生骨血,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

最初怀上慕煊时,是她过去所有岁月最为黑暗的一段时日。

那时的她心系慕翎,心中所念所想皆是他,却屈辱地怀上了慕祁的孩子。

她甚至想过放弃这个孩子,没有了他,她同慕翎兴许还有一丝的可能。

所以她独身一人来到宁王府,苦苦地卑微地请求他带她离开。

可是慕翎拒绝了她,残忍而决绝的迎娶了她的妹妹。

万念俱灰不过如此。

她回到燕皇宫,成为慕祁的宠妃,生下了这个孩子。

慕煊是她孤独而坎坷的生命中的第二道光明,她似乎又有了为之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谢氏一把火将她烧的容颜尽毁,慕祁素喜美人,她本就无依无靠,在宫中唯一仰仗的不过是慕祁那份虚无缥缈的宠爱,失去了容颜,慕祁便再没有多看过她一眼。

朝阳殿中的十年光阴又是另一场恶梦,留给她的唯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折磨。

那时的她才明白,想要在这深宫之中风风光光的活下去,不再受人欺辱摆布,便唯有站在权力的最高处。

慕翎觉得亏欠于她,那几年朝阳殿来来往往的大夫从不曾少过,他一直都在全心全力的对她好,这一点她不是不知道。

可是心凉了,梦醒了,他待她再好再用心又能如何?

她狠了心利用他,利用他重得慕祁的宠爱、利用他一举铲除了谢氏一门,甚至眼睁睁的任由慕祁对他下手。

可是在看到慕煊尸身的一瞬间,她便后悔了,那种感觉就好似是拿着一把利刃从她心口处硬生生割下一块肉来。

自她使了凝鲛珠后便恢复了先前的容颜,甚至比年少之时更添几分媚态,可这短短两日,在她心神俱伤下,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铜镜中的这张脸美丽而又妩媚,可眼角已是爬上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皱纹,细细算一算,她已经是三十岁的年纪,早就算不得年轻了。

慕翎推门入殿,轻步走到她的面前。

“请娘娘保重身体,多少吃一些东西。”

萧芜拉住他的衣摆,紧紧抱住他的腿弯,哭得痛苦而又绝望。

她时不时低声抽噎,轻轻耸动着肩膀,她的肩膀单薄瘦削,整个人显得虚弱无助,叫他不经意间又生出一股怜惜之意。

慕翎低身,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细细地为她拭泪。

她的性子从来都是隐忍倔强的,极少落泪,他记忆中也只见她哭过一回,犹还是十年前宁王府东苑的那片杏花林里,她亲眼看着他将阿茹抱入怀中。

他这一生极少后悔做过什么事情,最不该的莫过于那一年城西十里村同她相识。

是他将她带入了燕皇室尔虞我诈的争斗,既而深陷于深宫之中,无法自拔。

若没有他,她只是这时间最平凡美丽的一个姑娘,她会遇见一个宠她一生的如意郎君,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他们或许会开一家小小的酒肆,每年杏花盛开的时候,一人酿酒一人待客,她酿的酒这样好吃,店中的生意必会好得不得了。

执一人之手,同一人白头。

只可惜呀,终归是他最先生了情,也同样是他最先负了她。

哭得久了,他又抬臂,轻轻地抚拍她的后背,为她顺一顺气。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角,两个人已经许多年不曾靠得这样近,两道身影倒映于梳妆台上的铜镜之中,竟是显得那般悲伤。

待得哭累了,萧芜便抱住他昏睡了过去。

慕翎在她耳边说:“阿芜,这一世是我负了你,这一笔债唯有用我的命才还得清。”

“没有了我,皇兄便对你再无疑虑,以后煊儿会是我大燕唯一的储君,皇兄的心思深沉难测,可是母凭子贵,你终将会得到你想要的权势地位,你会是大燕国最尊贵的女人。”

他笑了笑,又喃喃道:“还了你的债,可我欠凤奴的债又该如何还清?”

“罢了,罢了,也只得下一世做牛做马报她的恩了。”

见怀中的人睡得正沉,慕翎将她拦腰抱起,轻步走到榻侧,把她平放于榻上,盖好锦被。

而后轻步出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朝凤殿,仿佛从不曾来过一般。






第79章 大白
殿外有脚步声匆匆传来,有侍卫入殿禀报:“启禀陛下,长宁殿闹鬼,两位守护小殿下的宫人再也不敢入内了。”

慕祁闻言一声怒斥,“胡闹,堂堂燕皇宫中怎会有鬼怪之说?他们擅自离殿,命人给孤重重责罚!”

言罢又起身吩咐道:“带孤去长宁殿看一看。”

慕祁来到长宁殿时,殿中又恢复了一派安静整齐之态。

慕煊着一身华服,冠发整齐,双眼紧闭平躺于殿中央,并无任何异常。

慕祁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然后松懈了身子,在慕煊身旁随意找了一处地坐下,准备独自为他护守一夜。

他半眯着眼睛,后背抵于长台边上,自言自语道:“孤这真的算是自作自受么?”

“阿翎自小聪慧,深得父皇母后的宠爱,我虽为长子却从得不到母后的半点关怀,父皇的半点夸赞。”

“我总想着要抢走阿翎最心爱的东西,他的皇位,他的心上人,他毕生的报负…”

 殿中忽又响起一道突兀的“吱呀”声,殿门被人推开,一缕清冷的月华自缝隙而入照映在地面。

慕祁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自不远处缓缓走来,他不由地勾唇轻笑,朝那人道:“大半夜的,阿翎你怎么来了?”

慕翎往前走了几步忽又止住了步伐,整个人都隐于一片黑暗之处,自慕祁的角度只能隐隐看清他小半张脸。

“阿兄,你方才这话说得并不对。”

“孤所言有何不对?”

慕翎苦笑一声,说道:“阿兄,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一直觉着父皇母后偏爱我,殊不知我才是被他们真真正正抛弃的那个人。”

“父皇认定的储君从来都只是你,而我只是助你掌权登位的牺牲品罢了。”

“你胡说!”

 慕祁大笑道:“你自小机警聪慧、战绩卓然,父皇将所有的期望都压在了你的身上…”

“我们是同胞兄弟,母后却只视你为亲生骨肉,你练功痛了伤了,身子凉了病了,她总急得不得了,时常为你落泪。”

“可我呢?从来都只是不闻不问。”

  慕翎亦是陪他大笑,待得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方才缓了缓声,继续道:“我过于重情,从来都不是为君的料子,阿兄你这样聪灵的一个人怎么就不懂父皇的心思呢?”

“彼时三大世家把持朝政,父皇身体渐弱,我们兄弟年幼,又逢我同阿芜大婚,父皇宣我入了宫,同我一番长谈。”

“父皇说他已写下密旨将皇位传承于你,让我假意同你争夺皇位,做出兄弟不和的模样,迷惑世家,而后逐一击破。”

“魏燕之役,父皇命我为帅,赵都督为副帅,暗令我把握时机除了赵氏。”

“我想带着阿芜一同离开,可是父皇怕我一去不回,强留下了阿芜,把她交到了你的手中。”

“待我回国之时,你已然是登了皇位,夺了弟妻,对我诸多猜疑揣测。”

“我何曾不想带着阿芜离开燕都,一起过自在逍遥的日子,可她怀了皇嗣,你已然对我起了杀心,又如何能安安稳稳地放我们离开?”

“阿芜生性倔强,又逢国公府落难,阿茹身陷囹圄,我便也只能求阿兄赐婚,一来救阿茹的性命,二来彻底断了阿芜对我的念头。”

慕翎一番长言,慕祁却只低着头,不言不语。

慕翎望向他,眼中带着讥讽,他又笑道:“阿兄何其聪慧多谋,这些事情恐怕早便猜到八。九十分了,归根到底还是不信任我罢了。”

“父皇母后厚我薄你之言不过是你说服自己取我性命的借口。”

慕祁终是抬起头来,仰声大笑:“原来阿翎你心中早已知晓。”

“阿翎,古来君王多猜忌,我的弟弟是这样一个才华横溢、战功卓然的人物,他的身上流着同我一般的血脉,若他杀了我,他便会是这大燕国名正言顺的皇。”

“阿兄,慕翎对皇位从不曾有过半点觊觎。”

“谁知道呢?阿翎,人心隔肚皮,身处高位,便需得如履薄冰,半刻不能懈怠。”

“所以阿兄几次三番要取我性命是么?一回在马陵山,阿芜送给我的那个香囊必是阿兄亲备的吧,可惜叫我遇上了贵人,保了条性命。”

“还有一回…”

     慕翎的神色蓦地变得狰狞起来,眼眶微红,“城外遇伏也是阿兄所为是么?阿兄将这件事推诿到了废后的身上,阿兄啊,这天底下除了你,又能有谁要迫不及待取我的性命?”

     “可惜了凤奴为我丧命…”

      “凤奴…”慕祁一声冷笑,“我待凤奴不薄,可她心心念念的从来都只是你,阿翎,你可知孤有多么嫉妒?”
     
闻得慕祁如此言语,慕翎如同听见一场天大的笑话。

“阿兄嫉妒?这么些年来阿兄可有真心待过凤奴?阿兄风流,素善猜忌,阿兄你配不上她。”

慕祁似也被激怒了,他怒吼道:“孤一国之君,为何会配不上她一个卑微下贱、以色侍君的鲛人?玉臂千人枕,阿翎你不也是因此而不愿接受她么…”

话尚未说完,慕翎便挥拳径直朝慕祁袭来,他一拳头用足了力气打在慕祁的下颌骨上。

顷刻间,他的身体翻倒在地,被慕翎紧紧压在身下,下颌青紫,嘴角渗出些许血渍。

“慕翎,你大胆,竟敢对君不敬!”

  “阿兄你早就对我起了杀心,对君不敬又如何?我已经活不久了。”

两人又纠缠至一处缠斗起来,如同幼时兄弟间打架一般。

待得打累了,慕翎又松开他的衣襟,踉跄着起了身。

他朝慕祁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臣弟待皇兄不敬,臣弟自会以命请罪,望皇兄勉于国事,好生对待皇后母子。”

慕祁闻言不理不动,待得慕翎离开之后方才抬起手臂,拭了拭双颊上的两滴落泪。

慕翎方才所言大多不假,他犯下的罪孽着实不少,他素善猜疑,心狠手辣。

年少时,他也曾将慕翎这个唯一的幼弟细心呵护,教他骑马射弓,治国之道,想着来日兄弟携手,令大燕国富足兵强,傲世九州。

可是后来,他的弟弟满身战功,天赋奇佳,受到文武百官的推崇仰慕,他的光芒过于耀眼,将他完全掩盖。

世人皆知大燕国有一宁王殿下,风姿神采可同苏候比肩。

而他呢,不过平庸无能之辈,沉溺酒色,为人不耻。

那时恰逢先皇病重,慕翎出兵伐魏,他承了皇位登基为帝,强抢了萧芜为妃。

慕翎战胜回京,他本该杀了他,可他却自此放权闲赋,心中不忍便留下了他这条性命。

三大世家,慕翎平了赵氏叛乱,他下旨抄了萧府满门,三大世家只剩下拥立他即位的他的岳父大人谢仪。

谢清婉封后,荣国公府一时鼎盛显耀到了极致,可是谢氏有了身孕,且诞下了皇长子。

母系家族倘若过于势大,保不得来日挟持幼君,把持朝政,故而这个孩子万万是留不得的。

他便狠下心给慕烨常年下药,药性缓慢却极为阴毒,故他身体素来虚弱,万万活不过弱冠。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药性会发作的这样快,且引得谢氏对萧芜生恨,平白害了慕煊的性命。

父皇觉得他是天生的君主之才,冷漠淡情,果断决然。

他平生最喜美人美色,多情薄情,从不会付出真心,可是那一年平南侯家小公子周宴,他无意间看见那个坐于席间被人肆意欺凌的姑娘。

那个姑娘穿着一身浅绯色衣裙,装束温婉含蓄,一副扶风弱柳之态,远远瞧着不过是一个孤苦无助的柔弱女子。

再走进一瞧,却又见她生得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眼,肌肤雪白,唇色不点而朱,天生媚骨,难怪在场的男人们为她这般痴迷疯狂。

她的神态清冷,眼中略带倔强,面色不变,可身子分明是在瑟瑟发颤,如此模样,竟叫他不由地想起了年前相国府初见时的萧芜。

可她同萧芜分明又是有些许不同的,萧芜倔强之中带着狠厉,以一弱女之身杀了世家的壮年公子,她的爪子尖利,是会伤人的。

眼前的这个女子清冷淡然,那双柔媚的眼睛之中竟是平淡无波,甚至带着些许悲悯之色,可偏偏对他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要上前为她解围,可心中万般犹豫踌躇,竟大半天踏不出脚步。

就在这时,另一道修长的身影朝女子走去,将一件华贵的裘衣披上她单薄的肩膀,为她解了眼下这难堪的局面。

那个人正是他的嫡亲胞弟慕翎。

他的心中有些发闷,只别头转身离开。

第二回见到她,是在覃忻城的夜市,她笑颜璀璨,趴在慕翎的背上,同他肆意谈笑。

他本该离开,却控制不住的走上前,同他日渐疏远的皇弟打了个招呼。

“阿翎,你身后的这位姑娘瞧着有些眼生,不知能否同我和姬公子介绍一番?”

“这是凤奴。”

凤奴,凤奴,他喃喃低念了两遍,唇角含上了浅淡的笑意。

再往后便是一道圣旨接了凤奴进宫,修殿封位,他待她事必躬亲,细心对待。

世人皆言他好色薄情,又迷上了这位宣华夫人,必然也是同先前的各位美人一般,是长情不了的。

只有他自己明白,凤奴同她们是不同的,那是他第一次将之放进心坎里的人,容不得她丝毫损伤。

凤奴有孕,他有些意外,鲛人同人生子,实乃世间罕见之事,他虽喜欢凤奴,可大燕国的皇子万万不得染上鲛人的血统。

他知凤奴对慕翎难以忘情,平日最爱赏他最喜的杏花,听他所作的曲子,他便在御花园中的那片杏花林上下了堕胎剧毒。

凤奴死在慕翎怀中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那一日周宴没有早一步救下她、后悔下旨将她带入燕宫、也后悔对慕翎几番狠下杀手…

近来,他总觉得犹为疲倦,一下朝便躲在随云观中,听沈国师讲些道法,惶惶度日。

现如今煊儿又去了,倘若不能如国师所言在七日内生还,那么他这大燕国江山又该如何?

幸好,幸好还有慕翎…

他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四周归于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15号要交期末作业,明天停一天写作业(???_??)





第80章 南阳瘟疫(一)
近来覃忻城里发生的事情着实不少,荣府谢氏满门落败、废了一个谢皇后又立了一个萧皇后、陛下的两位皇子逐一暴毙,朝野动荡、百姓不安。

又过几日,宫中传出消息,燕皇萧后苦拜七日,终是感动上苍,二皇子竟奇迹般地复活了,城中传得满城风雨,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燕皇大喜,深觉上苍庇佑,当即拜敬天地,下旨立慕煊为储君。

宁王慕翎上奏辞位离京,燕皇不允,驳回其奏章,可短短几日间,这位殿下便彻彻底底消失于覃忻城中。

有人说,某日清早,天微微亮,城中来了一头陀,手托鱼鼓来到宁王府前,亲自为殿下剃了度,他们的这位殿下随着这头陀一前一后出了覃忻城,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城中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琢磨着宁王殿下兴许是悟了佛,舍了富贵,功德圆满了。

慕祁不死心,派了人苦寻数日,竟无半点眉目。

国师沈璃上言道:“世间万事皆讲究因果轮回,万万不能轻易破了规矩,宁王殿下同小殿下是为同宗,兴许是用宁王殿下的尘缘换了小殿下的尘缘,宁王殿下既已了了凡尘,陛下也无需再寻了。”

慕祁听了国师所言方罢了手,对外只道贤弟悟佛,得道远去了。

客栈之中阿雨却对琳琅所为颇为不解,她问道:“阿姐,你为何要费心这样做?”

琳琅随意翻着手中书册,回答道:“这是宁王殿下临终前吩咐的。”

“一来是因燕国皇室近来变故太多,倘若再加上一条燕皇胞弟横死王府的消息,于民心不利。”

“二来也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慕翎的身份何其尊贵,他若死了,燕皇陛下又怎会不追根究底,难保不会查到我们身上来。”

“所以放出殿下悟道随头陀离去的消息才是最为妥当的方法。”

阿雨趴在桌上,手中捏一块糕点,点了点头,又问:“阿姐所言确有道理,那殿下的尸身呢?阿姐如何处置了?”

“殿下叫我把他的尸身埋在了城西十里村的那片杏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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