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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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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娘闻言,笑道:“你若是问,是否有位独居的宋夫人,那便人尽皆知了。”
  宋语山心里一跳,感到几分异样的酸楚。
  几人走到红木房子的院门口,宋语山忽然停下了脚步,微微皱着眉,不肯走了。
  婶娘问道:“怎么了?”
  宋语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娘她……在家吗?”
  “这个时辰,大抵是在的。语山,你去敲门吧。”
  “啊?”
  宋语山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在婶娘和傅沉鼓励的目光下敲响了那扇院门。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随即木门“吱扭”一声打开。
  宋语山瞬间出了满手心的汗,她胸膛狂响,屏气抬眼看去,便见院内一妇人打扮的白衣女子,头上戴着一块靛蓝色布巾,面容令人看不出年纪,但那成熟淡定的气度却暴露了她在尘世间经历的多载岁月。
  “……”
  宋语山张了张口,却失声,不知该唤她什么。
  冷夫人看见这一大票生人,却并未显诧异,甚至都没怎么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看见婶娘之后,目光便一直落在宋语山的身上,充满了考究,却看不出情绪。
  “夫人!她是……”
  “进来吧。”冷夫人淡然说道,语气冰冷疏离,话音未落便径自转身走了,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和一个无限情绪无处发泄只能呆若木鸡的宋语山。
  婶娘为了掩饰尴尬,于是加倍热情地招呼众人进院子,这间民居从外面看着简朴,但进门之后却十分精致,满院繁花,侧边还有个小水塘,飘着几朵浮萍。
  冷清浊坐在廊下用短刀削着什么东西,身旁放着半碗水。
  “夫人,打扰了。”傅沉行礼道。
  然而她却连头也没有抬,仍是自顾自地忙着手上的活计。
  气氛又凝固起来。
  好在婶娘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些小凳,分放在各处,一边准备茶水一边说道:“你们随便坐吧,渝州湿热,这个季节,屋子里不舒服,反倒不如在外面,来来来,语山,你先坐在这儿!我去给你们倒水!”
  宋语山忙拉住她,说道:“婶娘,别忙了,我们……也不是来喝水的。”
  婶娘闻言朝冷夫人那边看了一眼,说道:“我当然知道,别着急,等你娘做完手上的事儿再说……”
  于是院子里都安静下来,众人走了一路也十分劳累了,此时便纷纷坐下来休息,唯独傅沉,他生得高大,这院子里的小凳对他来说太矮,坐在上面仿佛蜷缩着一般,于是便干脆轻轻靠在离宋语山不远的廊柱上。


第58章 拒绝
  冷夫人被许多人盯着看,却全然没有不自在的样子,依旧井井有条地专注于手上的东西,没过多久,半碗水差不多见了底,那东西也渐渐显出模样来,是一个长柄的勺子。
  大家原本都颇为好奇,谁知最后竟然只削出来一柄平平无奇的勺子,不由得令人心生愤慨。
  尤其是罗战,若不是有求于人,此刻怕是要直接发火了。
  而冷夫人却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她终于再一次抬起眼睛打量众人,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仍旧落在宋语山的身上,问道:“语山?”
  她的声音清冷,全然不见半分与家人重逢的喜悦,平淡得和问出“你今天吃了吗”没什么两样。
  宋语山蓦地一惊,慌忙站起身来,点头说道:“是我!阿……”
  想唤一声阿娘,却怎么也说不出后一个字。一只小凳被她碰倒,在地上翻了两翻。
  冷夫人看着她,点了点头又说道:“你爹他没有同来?”
  是一句询问,但不带一丝语气,仿佛只是陈述着什么。宋语山顿时苦恼至及,她一路上最害怕的就是被问及宋序,没想到刚一见面,话还没说几句,便要被迫面对这个。
  她斟酌着,说道:“爹他原本也是要来的……然而……”
  此时傅沉忽然说道:“宋先生来了的 。”
  众人一同看向傅沉,罗战沉不住气,挡着嘴巴小声同亦薇说道:“公子为什么这么说?怕冷夫人生气?”
  亦薇摸着下巴,亦道:“那不行啊,等夫人发现自己被骗了不是会更生气?”
  罗战道:“说的就是啊,你看宋姑娘都急成什么样了。”
  宋语山自是十分着急,她摸不清这位半点印象都没有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性子,只觉得这样冷冷淡淡的怕不是能随意开玩笑的人。
  果然,冷夫人闻言露出一丝嘲讽,道:“那他在何处?”
  宋语山手心里沁出冷汗,傅沉却气定神闲道;“他在何处,您应当比我们更清楚。”
  话音一落,冷夫人面上竟露出几分不自然,像是要朝着某个方向看去,却又被自己强行止住。
  “你又是何人?”
  “晚辈傅沉,京城为官,和语山……”
  “呵,大人物。”冷夫人打断道。
  旁边的罗战被这一瞬间的冷气波及,他摸了摸手臂,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展开不太对啊?这人不是宋姑娘她娘吗?怎么对咱们姑娘好似没半分兴趣。”
  然而这一次罗战的窃窃私语却被冷清浊听了去,于是转头来看他,宋语山觉得尴尬,挺直的脊背显得有些僵硬。
  “认亲就不必了,”冷清浊对宋语山说道:“十七年来,我没进过半分为人母的义务,是我对你的亏欠,如今也自觉没有资格将你认回。直接告诉我,你来找我,想让我帮你什么?”
  冷冰冰的话语一出,宋语山的眼圈随即便红了,傅沉眉头一皱,,却被宋语山伸手拉住。
  而冷清浊就像是又猜到了什么,她拉过宋语山的一只手臂,搭上她的脉搏,过了片刻,说道:“一切正常,你不是来找我解蛊的?”
  “啊,不是……不对,是!是!”宋语山想打自己两下,怎么一进了这个院子,就频繁地语无伦次。
  “我的意思是,中蛊的不是我,是他……”
  宋语山扯着傅沉示意着。
  冷清浊毫不避讳地搭上傅沉的脉搏,摸了片刻,眉头渐渐蹙起,表情也愈发严厉了。
  宋语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瞪得眼睛酸涩,终于见冷清浊放下傅沉,沉思着问道:“你方才说,你是宋语山的什么人?”
  傅沉坦然道:“晚辈有求娶语山之意……”
  “哦,那你不用想了,”冷清浊道:“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言一出,直接将院中的所有人都震慑住了,连傅沉自己也愣了一瞬,才侧了侧头,牵强一笑,道:“夫人说笑了。我分明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呢。”
  “你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是因为,操纵母虫之人,尚且不知晓,你体内的蛊虫已经长成了。”
  此番与之前宋序所言有些出入,宋语山顾不得伤心,忙问道:“意思是说,那个背后的坏人,这几年都没有动手,是在等蛊虫长大?”
  “没错,”冷清浊满意地说道:“原本要两年时间才能长成的,但我不知道宋序对你做了什么,反正如今提前长成了,从这一刻起,对方的人随时可以取走你性命。”
  傅沉沉默过后,恍然,他曾经一直以为梁成帝给他下这样的蛊,只是作为威胁,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看来并不能排除梁成帝一早便想要他性命的可能。
  这是宋语山却想起一事,忙对傅沉说道:“催化蛊虫……我爹他定然是不知道这个的!他同我说过,觉得这样对你有好处。”
  傅沉微微一笑,低声对她说道:“你这小脑袋想什么,我怎么可能怀疑先生?”
  “你们在此处歇歇脚,等歇够了,便走吧。”冷夫人说道。
  罗战闻言当即有些恼火,他站起来说道:“冷夫人,您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好歹宋姑娘也是您女儿啊,哪有这样的,一进来就赶人走……”
  “罗战!”傅沉喝止住他。
  宋语山的眼睛里泪光盈盈,却忍着故作坚强。
  傅沉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们告辞了。只是语山到底和您血脉相连,好歹让她多留两日吧。至于我的蛊毒,若是解不了也便罢了,反正先前也未抱多大希望,如此兴师动众,不过是想帮宋语山见您一面罢了。”
  随后还行了个礼,道;“罗战,我们先走。”
  宋语山面色茫然,她看着傅沉坚定地要带着众人离开,却没有要带她走的意思,心里有些慌乱,脚步也局促,不知道是该跟上他们同进退,还是照傅沉所言,留下,争取和母亲相处的机会。
  她真的很想念母亲,如今一朝得偿所愿,看着真实的人与自己多年来的想象慢慢重合,惊觉母亲比想象中的更加年轻美艳,似乎比当年评为第一美人的霓风儿还更美几分。
  她心里既骄傲,又酸楚。
  因为这个符合自己对母亲一切向往的人,对自己好似没有半分亲近之意,果真如爹所言,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站住!”
  正当宋语山心中摇摆不定之时,冷夫人忽然出声喊道;“你这是何意?什么叫未报多大希望?”
  傅沉头也不回,嘴角为不可见地一扬,道:“夫人莫恼,是晚辈多言了,不过……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今您若是愿意语山留在这里,我们一行人也便没有白来。”
  短短几次交锋,傅沉便已将宋语山母亲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
  傅沉猜的极准,她素来要强,是极其在意自己“第一蛊师”的身份的。况且长久以来,天下之人但凡向她寻求帮助,无论是求她解蛊还是赐蛊,哪个不是讨好奉承,将她捧到了天上去。
  故而忽然被一个小辈这么一激,她反倒绷不住了。
  但冷夫人并非善类,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你想激我?”
  傅沉转身看着她,神情恭敬却不卑微,一言不发。
  冷夫人终归还是逃不过自己要强的性子,明知是被人用了激将法,但还是说道:“都在院子里给我等着,一个都不准出这扇门,你们还有什么罕见的蛊毒,也尽管送过来,看本夫人解不解得了。”
  说罢拂袖而去,拿着自己方才削好的小勺子进了屋。
  婶娘也跟着进去,但转身便又出来了,随后屋内响起一声关门声。
  “夫人进药室里去了。没三两个时辰是出不来了,且还不让旁人出入,大家伙儿就自便吧?”婶娘笑着说道。
  罗战收回自己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拍手对傅沉道:“公子!真厉害啊!这么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旁人都没有搭腔,只是都松了口气,笑着看他,只有亦薇照例怼道:“若是连你都能想得到,那岂不是该你做主子了?”
  罗战放松下来,端起一碗水一饮而尽,这才皱着眉头说道:“我说你,怎么近来总是和我对着干?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不成?”
  亦薇被他委屈的样子逗笑,道:“不曾不曾,我就只是正常说话嘛……”
  “胡说,我见你跟你宋姐姐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怎么不是?那我是如何说的?”
  “大不一样!比如……”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吵闹了半晌,跟随着的几个侍从亲信也聊起天来,傅沉没有阻止这些人,只是派出一人去将石父接来。
  反正是冷夫人自己说的“有什么罕见的蛊毒尽管送来”,那他便不客气了。
  安排好后,回头却发现宋语山所在的那张板凳上空空如也,傅沉连忙四下寻找,发现不知何时,她自己蹲在了水塘边上,正抱着膝盖逗塘里的鱼。
  傅沉信步走去,停在她身旁,也蹲了下来,膝盖一高一低,歪头看着宋语山手里拿着草茎在水面上轻点。
  宋语山手上动作一停,将草茎扔进了水里,惋惜地说道;“你把我的鱼都惊跑了。”
  “我怎么没看到有鱼?况且,这么小的水塘……”
  “有的!你看那边,黑色游动的,看到了没有?”
  傅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看到一条食指大小的鱼儿在水底窜乱窜去,颇为活泼。
  “你喜欢,等回去了,给你在府里样一群。”
  宋语山半晌没吭声,时间长到傅沉想要说些别的了,才听她说道:“好啊,不过我想养一群和这塘里一模一样的。”


第59章 解毒
  “好,那等我们回京的时候,我把这一塘鱼给你京城去。”
  宋语山闻言,脑子里冒出几个傅沉深夜偷鱼的画面,不由得笑了。
  “路途这么遥远,等到了京城,活鱼都要变成死鱼干啦!”
  傅沉摇头:“不会,我养的东西,还从未养死过。”
  宋语山问:“你养过什么?”
  傅沉道:“狗,和阿昭。”
  宋语山气得在他肩膀上轻锤一下,道:“这能一样么?”
  傅沉也笑,又逗了她几句,但宋语山的双眉之间那道若隐若现的忧郁一直也没能消失,于是他轻轻叹息一声,看着塘里的浮萍,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三岁就跟随父亲上战场了。”
  宋语山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便说道:“我记得。”
  傅沉继续说道:“我是家中独子,原本是该受关注和宠爱的,但父亲常年忙于战场厮杀,母亲巾帼英雄,常随身侧,故而府中便只有我一人,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一家团聚。后来好不容易我长大了,可以到前线和父母团聚,但母亲却生了重病,养好后身体大不如前,再上不了战场,从此就变成了我和父亲征战在外……”
  “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有一年过年我先父亲一步回京,到家之后母亲见了我很开心,但我们有整整一年没有见,我那时又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于是母亲在迎上来想要给我一个拥抱的时候,动作中出现了一丝迟疑,看着我的眼神,惊喜中亦有疏离……”
  “这也很正常啊,即便是日思夜想的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长成了另一幅样子,换成谁都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但我明白,她对我的爱没有丝毫减少,她记得我爱吃的东西、记得我喜欢的曲子,她依旧让这偌大的侯府有家的温度。”
  宋语山听得入神,也盯着某一个点,像是在想他,也像是在想自己。
  “我母亲只是一年未见我,尚且如此,更何况你们分离十七年,又是因为……咳……那样的缘由。你应该也看得出,夫人她的冰冷,只不过是一层易碎的外壳罢了。像是我们语山这般问问暖暖的小太阳一靠近,用不了多久便会融化了。”
  宋语山笑了起来,抬眼瞪他,口中却温柔说道:“你可很少说起你小时候的事情呢,这次竟专门讲来安慰我。谢谢你……”
  “别,和我还说什么谢谢?”傅沉道:“看你不开心我心疼啊,只能给你讲讲我的凄惨往事,让你开心一下了?”
  宋语山心里一颤,道:“若是早知你这样舍己为人,我定然要赶在你发现之前自己先调整好心情。”
  “逗你的,”傅沉摸摸她的头:“过去的事了,讲起来很平静,除了怀念之外,也没有其他多余感情。”
  宋语山对他微微一笑,抓过他的右手,将方才把玩得光滑温热的草茎缠在他小指上,编了个花儿。
  她捧着看了一会儿,满意地说道:“好看!我以前常看到山麓村子里小孩互相编草茎,却一直没机会尝试,正好现下想起来了,送你吧!”
  傅沉看着手上孩子气的东西,哭笑不得,朝她做了个揖,彬彬有礼道:“那还真是多谢宋姑娘。”
  宋语山展颜一笑,在那草茎上拍了两下,起身活动了一下蹲麻的双脚。
  傅沉问道:“做什么去?”
  “如你所言,温柔美好的小太阳打算去尝试融化冰块了。我就当做是代替我爹哄着了。”
  宋语山步伐轻快地朝众人所在的地方走去,到了房门口,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在那间药房门口轻敲两下。
  “哎!”
  正在打水的婶娘瞧见,心疼宋语山会碰钉子,刚想出言阻止,却见那传说中“生人勿进”的药方缓缓开了一道缝隙,接着宋语山便走了进去。
  婶娘瞠目结舌,但随即又自嘲地拍拍脑袋,继续哼着小调打水准备做饭。
  而那一院子神经大条的男子更是没人察觉此事,他们一边胡侃着,一边剥着婶娘送来的毛豆,吃得正欢。
  罗战见傅沉回来,把口中半个豆子吐出来,递过去一盆没人碰过的,说道:“公子快尝尝,这东西真他娘的好吃!也不知是用了什么独门配方……”
  傅沉面无表情地朝他摆了摆手,却盯着婶娘手里打水的木桶的一个劲地看,没人能想到,此时堂堂扶远侯正考量着一只这样的木桶,能装进去几条鱼、若路上颠簸是否会洒……
  *
  晚上,婶娘做了几道好菜,她许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阵仗了,整个人喜笑颜开。
  冷夫人一直待在药室里,大概是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便将宋语山丢了出来。
  大家都饿了,一顿饭吃得又快又安静,尤其是罗战他们所在的小桌,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吃起饭来颇为壮观。
  宋语山开始庆幸没让亦薇和他同桌吃饭。
  碗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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