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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锦人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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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心疼他,希望他和两位兄长一样能为杨家的锦业出力。在父亲眼中,不分嫡子庶子,都是他的亲儿子。父亲醉了。忘记了嫡庶之分。触了嫡母的逆鳞。他只能悄悄离开,不在场接话。
  从小养在嫡母身边。对亲娘是剪不断的血脉之情。席间他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看上柳姨娘一眼。头一次坐了席,她就没动几下筷子。一餐几乎无话。
  真让他心酸。
  有父亲的宠爱,柳姨娘也是无根的浮萍。除非他将来能做棵树,父亲百年后,能为姨娘遮风挡雨。
  他翻墙进来,见到窗户透出的灯光,心就安静了。等到心安静下来时,他又想知道她是否睡得安稳,是否好一点了。
  前头长街上更夫的竹梆声隐隐传来。竹梆连续敲了三下,三更天了。他搓了搓手,从袖中拿出一枝腊梅。出府里折的,也许明天后天,她大好了开窗时,会知道他来过。
  杨静渊悄悄走过去,将梅摆在了窗台上。
  这时,他听到屋里有了声音。
  季英英不是娇惯长大的女子,身体底子好。饮过汤药捂着被子睡了一觉,半夜时退了热,人也醒了。
  趴在床边打盹的湘儿被她推了一把,迷糊地发现季英英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高兴起来:“娘子退了热啦。”
  “水。”
  饮了两盏温水,季英英舒服多了。她靠着床榻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湘儿看了眼漏刻:“子时两刻。娘子从酉时睡到现在,睡得真香。”
  “傻瓜,那是因为药汤安神。这会儿倒睡不着了。把簸箩拿来,我们绕会线说说话,等倦了再睡。”
  丝线是扎成束的。用的时候最好绕在木轱辘上。湘儿应了,起身去绣房拿簸箩。
  杨静渊没忍住,低声喊了她一声:“英英。”
  季英英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声音明明是杨静渊的。她试探地喊了他一声:“杨三郎?”
  “你别起身。我就是来看看。”
  屋里光亮着,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季英英噗地吹熄了烛火。
  雪光将他的身影印在窗户上,模糊的晃动着。
  这世上有很多女人的爱,都是因为被感动而生的。季英英鼻腔蓦然涌出一股酸涨,她掀开被子下了榻,走到了窗边:“外面冷,你跑来做什么?快回去呀。我又不是纸糊的,小风寒罢了。”
  杨静渊听到她的声音就在面前,迟疑地说道:“都说成亲前见面不吉利。你别开窗,回去躺着,我这就走了。”
  可她想见他啊。“我偏不信邪!”季英英说着一把拉开了窗,唬了杨静渊一跳。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窗口一跃而入,顺手将窗户推了回去,张开了狐裘将她拥在了怀里,力有点大,窗户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湘儿正好端了簸箩进来,屋里灯已熄了,她急道:“娘子,可是窗户没有关紧吹熄了灯?你捂好被子,别再被风吹着了。”
  她护着手里的油灯进了屋,径直走到了窗边:“插梢松了,怪不得被风吹得作响。”
  杨静渊在听到湘儿脚步声的刹那抱着季英英跳上了榻,放下了帐子。
  好在冬天的床帘厚,床榻宽大,湘儿丝毫没有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季英英又羞又怕,声音都是颤的:“湘儿,你关好窗就出去吧。别在屋里值夜了。我也倦了。”
  湘儿不肯:“绫儿姐姐吩咐过。娘子病还没好呢,奴婢就在榻旁打地铺,娘子有什么叫奴婢一声就好。”
  季英英急了:“地上凉。”
  湘儿笑道:“有褥子呢,奴婢不怕!”说着就抱着褥子铺在了榻前的地板上,噗地吹熄了灯。
  杨静渊和季英英互瞪着对方,一时间都傻眼了。
  
★、第125章 积食
  
  雪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屋里有了淡淡的光。杨静渊的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终于又露出他的纨绔样儿,脸上写满了“我无所谓,你想不出办法我就要睡了”的表情。
  当然被湘儿发现,也能让她闭嘴不说。可丢脸的是自己呀!还没成亲就和他躺一张榻上,像什么样子?季英英又急又气,狠狠地去掐他的胳膊。
  她一着急,气息不顺,竟咳嗽起来。
  杨静渊也不逗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湘儿迷迷糊糊听到了咳嗽声,一机灵清醒过来:“娘子,你怎么咳起来了?奴婢给你端水来!”
  “不要!”端水就要点灯掀帐子。季英英急出一身透汗,中气十足地吼道。
  “娘子,你是不是睡不着?奴婢拿了簸箩来,陪你绕丝线可好?等你倦了再睡。奴婢不困的。”湘儿以为季英英心疼她,不忍让她陪着熬夜,心里感激得很,越发殷勤起来。
  季英英欲哭无泪。她忍住想捶床的冲动,深呼吸:“别起来了,睡吧。”
  “哦。”湘儿始终不塌实,躺回去后轻声说道,“娘子,您睡不着,奴婢陪你说会儿话可好?”
  这丫头可真是急死个人了!季英英一急之下想不到办法,扭头一看,杨静渊侧着身撑着下颌,望着自己闷笑。气得她直瞪他,无声地张嘴说道:“想办法呀!”
  她生气着急的时候,眉毛眼睛嘴巴都在动,表情异常丰富。散开的头发长长的铺在肩头,衬着白色的中衣,像一匹上等的黑绸。她侧着身瞪他,腰线玲珑。帐子里的空气中飘荡着她惯常用的桃花粉香,杨静渊费了很大的劲才让目光从她腰间离开。担心季英英冻着,屋里摆了三个炭盆。此时杨静渊已感觉到鬂角渗出了汗。他脱下了狐裘盖在了她肩上。
  “娘子起来了?”湘儿侧过身,隐约看到帐子里有人起身。
  “没有呢!”季英英吓得翻身将杨静渊扑倒在榻上。隔着毛茸茸的狐裘,杨静渊胸膛颤抖着,忍笑忍得辛苦。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出了主意,“湘儿,我没吃晚饭呢,肚子饿了。”
  湘儿骨碌爬了起来,边披外裳边道:“娘子有胃口病就好了大半啦。田嬷嬷特意煨了鲫鱼粥。是大郎君叮嘱田嬷嬷熬的。说是听姑爷说过,喝新鲜的鲫鱼粥出身透汗,病好的可快了!大冬天的买不到鱼,朱郎君知道了,找朋友下河去捞了两条送来。粥做好了就热在茶房的炉子上,怕您醒了想吃。奴婢这就端去。”
  油灯点燃,屋里多了团蒙胧的光。湘儿又点了盏灯,端着出了房门。
  听到房门关合的吱呀声,季英英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走呀。”
  不等她撑着坐起,腰身一紧,杨静渊隔着裘衣抱住了她。
  “作死啊!茶水房就在隔壁呢!”屋里还点了灯,湘儿一回来就会掀帘子服侍她吃粥。季英英用手推搡着他,真的想求他了,“再不走就不来及了。杨静渊,你怎么这么无赖?”
  杨静渊小声说道:“晚上喝粥睡觉容易积食。”
  季英英只想快点让他走,连连点头:“知道了,你快走啊。”
  “师傅还没给我取表字,叫我声三郎可好?”杨静渊拢紧了胳膊,舍不得放手。
  他固执地望着她,仿佛天塌下来都没有听她喊一声自己来得重要。季英英张了张嘴,突然之间就喊不出口了,脸又烫了起来。
  “湘儿快回来了。”杨静渊听着湘儿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忍不住催她。
  “三,三,三……”
  他越是这样,季英英越叫不出口,结结巴巴半天没有叫全。又羞又恼的样子和平时泼辣的模样判若两人。杨静渊噗地笑了,翻身将季英英放在榻上,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口:“盖好被子睡。记得,晚上别喝粥了。”
  他捞起裘衣推窗跳了出去。
  刚把窗户拉过去,湘儿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窗户的插梢在里面,被风一吹,又开了一道缝。
  湘儿放下托盘,感觉到屋里有风,走到窗边一看诧异地说道:“我明明栓了插梢,怎么又打开了?”
  季英英掀起帘子拥着被坐起了身:“定是你忘了。”
  “可能吧。”湘儿也没在意,栓好了插梢。她拿了块布衣搭在季英英身上,又担心起来,“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又发热了吧?”
  季英英摸了摸自己的脸,热热的烫手。她貌若无事地说道:“屋里炭盆多了,又关着窗,许是闷着了。移一个出去吧。”
  也许是活动了下清醒了,湘儿的话格外多:“多亏了朱郎君呢,他的朋友多,硬是有人下河捞到了鲫鱼。田嬷嬷手艺好,粥熬的可香呢。”
  她喝碗粥就能积食?想到杨静渊的话,季英英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她把脸埋在被子上咯咯笑了起来。
  湘儿舀了一碗粥端过来,好奇地问道:“娘子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了?笑这么开心?”
  也不知道杨静渊走了没有。季英英接过粥碗,吃了一勺,故意大声夸奖:“好香!真好吃!我要吃两碗!”
  不就朱二郎送了两条鲫鱼,多大不了的事。叫她别吃还要吃两碗。杨静渊正抱着狐裘坐在窗户下,听见季英英的话不由撇了撇嘴。他猫着腰窜到围墙旁,轻松地翻了出去。
  香油抱着空的羊皮酒囊冻得瑟瑟发抖,看到杨静渊哆嗦着扶着墙站起:“郎,郎君。你再晚,晚点来,小人就冻,冻成……油膏了。”
  “出息!叫你每天随我练拳强身,偏要偷懒。”杨静渊将他拎了过来,把狐裘往他身上一裹,将他扶上了马,“走,借宿去。”
  “这么晚了,上哪儿借宿啊?”见他把狐裘让给自己裹着,香油感动得直吸鼻子。
  “我记得出府荣养的老管家好像就住在这附近。我应该能找到他家。”杨静渊半真半假的说道。
  他一说香油想起来了:“对对,我就是老管家买进府。他就住在前面不远,后门外有棵老黄桷树。”
  杨静渊笑了笑,催马前行。
  
★、第126章 人傻钱多
  
  季英英饱饱睡了一觉起来,浑身轻松。她睁开眼睛。雪地将窗户纸映得雪白耀眼。她坐起身,想起了昨晚的事,忍不住就想笑。
  “娘子,可好些了?”绫儿挂起帐子,见季英英面带笑容,两颊透着粉嫩,高兴地说道,“娘子瞧着比昨天气色好看呢。”
  “嗯。再养一天保管就好全了。把我的厚披风找出来,我和母亲一起用早饭,免得她担心。”
  季英英起了身,心里有股冲动,让她又推开了窗户:“我看看雪停了没。”
  “娘子,雪停啦。不过您开窗透透气就好,别再又受了凉。”绫儿整理着床铺答道。
  她不是想看雪霁后的晴空呀。季英英也不想病情反复,只开了半窗。冬天淡淡的阳光铺在屋后的雪地上。一枝腊梅插在雪中,黄绸般的花瓣,将阳光全聚在了花枝上。一缕幽香若有若无被风吹了进来。
  季英英痴痴地看了会,轻轻将窗户关上。
  回定礼时,她给他做了一双鹿皮靴。她用石青缎子镶了靴口,挑了黄色的线各绣了一枝腊梅做装饰。他是在告诉她,他穿上自己做的鞋了。
  “娘子,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季英英煞有其事的点头:“昨晚的鲫鱼粥很好吃。”
  绫儿给她结好披风的带子,塞了个暖手炉给她抱着,陪着她出了门。路上忍不住犯了愁:“娘子,昨天的鱼是朱家郎君送来的。天太冷,好不容易得了两条,都熬了粥。今儿想吃得去市场碰运气,看有没有人卖鱼。”
  “我今天不想吃了。”她只是想起杨静渊找的蹩脚借口,就想笑罢了。
  到了正房,遇到季耀庭和张四娘早起来给季氏请安,见季英英满面笑容,双眼有神,都松了口气:“怎么不多在屋里躺着,好全了再出门?”
  季英英上前挽了张四娘的胳膊,笑道:“我这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么?让母亲瞧一眼,也安心。”
  三人进了屋,季氏果然高兴,吩咐厨房把季英英的早饭端过来一起吃。
  快过年了,铺子要歇业盘账。用过饭,季耀庭就去了铺子上。季英英和张四娘就陪着季氏说话。
  一盏茶的工夫还不到,季耀庭又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季氏立时就警觉起来。
  季耀庭赶紧说道:“没事。也不是没事……”
  吞吞吐吐地让人越发怀疑。
  “哥,究竟出什么事了?”
  季耀庭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道:“我回来是想给四娘说一声。吩咐厨房。咱们家今天……全家几十口人都喝鱼汤吃鱼粥。”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好奇地望着他。
  季耀庭两手一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家的好姑爷像是生怕我家的二娘子吃不到新鲜鲫鱼熬粥,一早送了两担来。”
  “两担?!”季氏和季英英同时问道。
  “两担!”
  季耀庭加重了语气,似笑非笑地望着妹妹说道:“杨静渊那小子消息够灵通啊!昨儿朱二郎请朋友给捞了两条鱼,他今天就送了两担。香油说,他家郎君昨晚梦到有人给他说,想吃鲫鱼粥,一大早就寻了渔民去捞。说咱们家的二娘子想吃多少碗鱼粥他都管够!”
  “谁给他托梦了?我又不是猪,要吃两担鲜鱼熬粥!”季英英被自家哥哥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到昨晚和杨静渊躺在同一张榻前,顿时臊得带了绫儿匆匆跑回了房。
  这天,季家上下几十口人,奶白色的鱼汤管饱,撒了姜丝和嫩绿香葱的鱼粥管够。田嬷嬷还指挥着厨房的仆妇炸了几盘子鱼排。
  第二天,香油又跑来送鱼。依然是两担,足有百斤。唬了季耀庭一跳,只收了十斤。别的让季福拿去分给了街坊四邻。再三谢过杨静渊后,见香油仍磨蹭着不肯走。季耀庭明白了,两人不能见面,这是想讨妹妹一个回信。
  他让香油前厅等着,奔去后院告诉了妹妹。
  季英英想了想,拿起笔描了幅画,叠好请哥哥转交。
  “画的是什么?”季耀庭好奇得很。
  季英英就不告诉他:“你管不着。”
  香油兴冲冲地讨了回信骑马回去了。
  雪白的竹纸,淡墨勾出一个男子。箭袖长衫,神情倨傲自得。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挥动。身旁一大桌鸡鸭鱼肉堆积如山。
  如果不是发髻的金丝笼帽被她画成了只金元宝的话,杨静渊一定很欣赏。他的手指在纸上角“人傻钱多,随便吃。”那句话上敲了又敲,愤愤不平:“谁傻啊?”
  香油没看到画的是什么,为难地说道:“郎君,季大郎今天只收了十斤,别的都分给了街坊邻居,请您别再送去了。”
  “朱二郎不送我就不送。”杨静渊嘴角翘了翘。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又问香油,“她就没说好不好吃?”
  香油苦着脸道:“郎君,小人没见到季二娘啊。”
  “那见到了不就可以问她了?”杨静渊摸着下巴思索道。
  香油张大了嘴巴,脸愁的都要拧出水来了。
  杨静渊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香油咧嘴干巴巴地笑:“小人在赞同郎君的话。”
  “你也觉得,可以亲口去问她?”杨静渊搓着手,目光直往窗户外瞅。
  您这是盼着天黑又要去翻墙哪?香油腿一软跪坐在他身前,斩斤截铁地说道:“郎君,见一次就可以了,见多了真的不吉利呀!郎君打死小人,小人也要拦着郎君半夜溜出府去!”
  真的会不吉利吗?杨静渊弯下腰和香油的目光对视。
  香油瞪直了眼睛,笑话,他真不想再冻成油膏!绝不退缩!
  杨静渊直起身,蔫蔫地说道:“算了。我忍了。”
  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香油正为躲过一劫暗自庆幸。听到自家郎君愤然说道:“不领情就算了,骂我人傻钱多!我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香油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反应超快,马上说道:“对,郎君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怎么可以!小人就留在府里,太太发现郎君夜里出府,方便给太太回话。”
  “也好!就说我去找桑十四喝酒去了。”
  话音才落,门口就响起桑十四的声音:“呀,你怎知道我想寻你喝酒?”
  
★、第127章 产业
  
  快过年了,绝大多数商铺都封了账关门歇业。杨静渊和桑十四寻了好几处熟悉的酒楼,最终在巷子里找到一个破旧的小酒馆。
  大概是家里窘迫,夫妻二人没有关铺。看到两位锦衣华服郎君前来,老板娘筛酒的手都哆嗦起来。
  桑十四郎却甚是满意此处的偏僻简陋。等到菜上齐,叫老板娘将温酒的热水槽人端来,扔了一两银子赶了夫妻二人到边上呆着。
  瞧他这番举动,杨静渊诧异万分。桑十四单独前来,示意他别带伴当。分明有话要私下对自己说。
  “快点敬哥哥我一杯,谢媒。”桑十四郎亲自执壶倒了酒,笑咪咪地等着。
  杨静渊痛快地敬了他一杯,颇有些得意:“七娘是九月及笄吧?兄弟定亲比你晚,却比你成亲早。”
  “不错呀,去了趟长安,越发沉得住气了。”
  杨静渊明明看出自己的异样,忍着不过问,桑十四却忍不住了。
  “三郎,新太守未来之前,州府衙门暂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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