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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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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房里刚被粗使婆子洒扫过,薛亭晚一进门,一阵古旧书籍的味道扑面而来。
  库房里头陈列着十几排大红酸枝木架,架子上皆码着一排排的青皮海水纹账本。
  这整整一库房的账本,少说也有四五百本。
  薛亭晚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踱着莲步上前,随手从架子上拿下一本账簿,轻轻翻开第一页,“天成钱庄”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薛亭晚微微一愣,又飞快往后翻了两页,见上头明明白白地写着“戊戌年三月京城总钱庄总账簿”。
  薛亭晚满心的难以置信,等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望着满满一库房天成钱庄的账本,彻底惊呆了。


第87章 钱庄东家
  是夜; 裴国公府正房。
  内室红烛高照; 帐中通明。
  裴勍提步入内; 望见绡纱帐内朦朦胧胧的纤细人影儿,微抬了下颌; 一边单手解着衣襟,一边走过去,“阿晚?怎的还没睡?”
  今晚裴勍和一众下属在松风万壑阁商议用人调度之事; 一直到戌时三刻才结束,特地派侍卫十九来正房和薛亭晚禀报了一声,叫她先行歇息,不必等着自己。
  可薛亭晚心里装着事儿; 又如何睡得着?她一想起天成钱庄竟然是裴国公府的产业,就满心激动不已。
  男人解了外袍递给一旁的丫鬟婆子; 叫屋内之人都退了下去; 抬手撩开绡纱帐,帐中的美人儿从鸳鸯靠枕上直起身子,揽上男人脖颈送了香吻,“淳郎不在身旁; 我睡不着。”
  美人儿未施粉黛; 脸上肌肤吹弹可破; 三千青丝披散在肩头; 宛如一匹上好锦缎; 因着沐浴过; 只穿着一袭雪白轻纱; 浑身氤氲着一股子宜人花香。
  裴勍顺手握上美人儿的细腰,薄唇含了浅笑,“今日忙了一天,回来的时候不是说累了么?”
  “方才在浴池里泡了好久,这会儿不累了。”
  薛亭晚笑意盈盈,两手环着男人的胳膊,亲亲热热的把人拉到床榻上坐着,“今日在侯府,我和祖母、母亲说了焕容斋的事情。”
  说罢,薛亭晚将扩张焕容斋店面的计划细细道来,又说了资金周转困难,不想动用私账,急需从钱庄借贷的事儿。
  裴勍将美人儿揽入怀中,听着美人儿绵软的嗓音,只点了点头,并无他话。
  薛亭晚攀着男人的衣襟,抬了一双娇媚杏眼,柔声道,“夫君,借我点钱呗?”
  裴勍垂眸望着美人儿,神色如常,淡淡开口,“借什么钱?”
  薛亭晚听了这清润低沉的嗓音,没好气道,“我已经发现了!淳郎,裴国公府就是天成钱庄背后的东家对不对?”
  裴勍颔了首,薄唇微动,“不错,天成钱庄确实曾是国公府名下的产业。”
  薛亭晚闻言,当即愣住了,“曾是?那如今呢?如今天成钱庄是谁的产业?”
  怀中美人儿杏眼圆睁,一脸状况之外的表情,裴勍勾了薄唇,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如今,天成钱庄的东家,乃是永嘉县主薛亭晚。”
  薛亭晚听了这话,樱唇微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裴勍见她惊得失了声,略一挑眉,故意质问,“莫非,我给阿晚下的聘礼,阿晚都不过目的么?”
  薛亭晚闻言,愣怔了半晌,脑海中白光一现,难以置信道,“难道?!难道那个鎏金盒子?!”
  裴勍顿时心情大好:含了抹笑容,定定望着美人儿,似是无声默认。
  薛亭晚心中又惊又喜,忙侧身跳下床榻,赤着一双玉足行了几步,从红木箱笼里翻出一个嵌白玉镂雕鸳鸯戏莲鎏金盒。
  打开盒子,只见里头盛着契书,钥匙之物,薛亭晚拿出一张楔书,美目仔细一扫,果然见上头写着“天成钱庄”的字样!
  当日在繁香坞中,丫鬟婆子们忙着清点裴勍送来的聘礼,侍书翻出这只嵌白玉镂雕鸳鸯戏莲鎏金盒,见里头都是文书钥匙,觉得古怪非常,薛亭晚看了,还以为是裴国公府的管家对牌钥匙……没成想,盒子里的竟然是天成钱庄的产业文书!裴勍竟是把天成钱庄作为聘礼的一部分送给了她!
  美人儿站在红木箱笼旁,捧着手上的鎏金盒子,心中三分喜意三分感动,抿着樱唇说不出话来。
  裴勍望着她的背影,只见三千青丝一泄如瀑,细腰盈盈一握,一身轻纱曳地,踩在木地面上的赤足小巧可爱——方才她匆忙下了床,连绣鞋也忘了穿。
  裴勍无奈失笑,上前把人儿抱在怀里,走向床榻,“鞋也不穿,着了凉怎生是好。”
  薛亭晚紧紧抱着裴勍不撒手,杏眸里盛满了掩不住的欣喜,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鎏金盒子,“天成钱庄的总钱庄加上各大分庄共百十来家,淳郎给的聘礼也太‘大手笔’了些。”
  薛亭晚是见惯金山银山的人,天成钱庄不见得有多贵重,可“贵”在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裴勍把人放在床上,把人环在身前,噙了一抹笑意道,“我人都是你的,裴国公府名下的铺子店面自然都是你的。”
  薛亭晚听了这番情话,简直是不饮自醉,在男人怀中厮磨了一会儿,等心头的高兴劲儿过去了,又不禁担心起来,“可是天成钱庄产业遍布整个大齐,我打理内宅已经手忙脚乱了,顾不过来可怎么办?”
  裴勍垂头在她眉心吻了吻,安抚道,“不必忧心。钱庄是祖上的产业,一直有专门的管事儿帮忙打理,每年会按时把总账理清送到京中来,不用阿晚费什么心。”
  薛亭晚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伏在男人胸膛默了默,又道,“听燕妈妈说,过两日祖母就要走了,我好不舍得。”
  邵老太太是年前进京的,陪裴勍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年,本欲启程回京南,刚巧又逢裴勍和薛亭晚的亲事,这么一蹉跎,邵老太太整整在裴国公府呆了五个月。
  明日一早,邵老太太便要启程回京南行路,薛亭晚舍不得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更心疼裴勍没有双亲在身旁,想让邵老太太在裴国公府多留些时日。
  裴勍道,“祖母在京中已经呆的够久,舅父也从京南来信催了好些次了。以后若是想念祖母,咱们一同去京南探望便是。”
  前几日大婚,裴勍的舅父舅母喜逢爱子呱呱坠地,未能进京观裴勍和薛亭晚的大礼,特意差管事不远千里带了贺礼。
  且不说邵老太太是裴勍的外祖母,裴勍的舅父尚在人世,邵老太太在裴国公府久住本就不妥。
  薛亭晚明白这些礼数,低低“嗯”了一声,仍是一脸的神色恹恹。
  裴勍抚着她如玉脸颊,温声道,“我先去沐浴,好不好?”
  薛亭晚点了点头,从他怀里起身,芙蓉面上飞起红云,“洗快些呀。”
  数日之后,邵老太太启程回京南。
  国公府大门前,薛亭晚拉着邵老太太的手,双目微红,“眼看着过几日就是七夕宫宴,祖母不如参加完宴饮再走……”
  邵老太太慈爱地抚了抚薛亭晚的鬓发,笑道,“本想着和你们一起赴宫宴,和太后她老人家请了安再走,可你们舅父家添了个大胖小子,已经来信催了七八次了!我这个做祖母的,理应赶回去看看!”
  说罢,邵老太太拉了裴勍的手,和薛亭晚的手放在一块,笑道,“我回京南之后,你们小两口要常常来信,好叫我这个老婆子放心!最好是早生贵子,叫我这老婆子抱个重外孙乐呵乐呵!”
  薛亭晚闻言,桃腮绯若烟霞,两颊红云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垂眸偷偷瞄了眼身侧的俊朗男人。
  裴勍倒是个脸不红心不跳的,神色如常地应下了,又听邵老太太嘱咐道,“我不在身旁,你可不许欺负阿晚!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凡事悠着点,不可如以往那般事事随心,肆无忌惮!”
  裴勍恭恭敬敬应下了,含笑道,“时辰不早了,祖母,该启程了。”
  目送邵老太太上了马车,裴勍拥着薛亭晚入怀,二人望着马车远远驶向天边,静立许久,方转身回府。
  夜色漆黑,层云掩月。
  京郊,一处珐琅作坊。
  夜色寂寂,只听“嘎吱——”一声,作坊后门的木门开了条缝,从中探出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伙计。
  那伙计四下瞄了几眼,转身把木门带上,朝不远处的榕树下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榕树下,一早候着个着锦袍带瓜皮帽的中年男子并两个随行小厮,见伙计阿岁上前,忙道,“阿岁,终于把你等出来了!怎么着,我要的货可准备好了?”
  那叫阿岁的伙计面露难色,“查老板!您实在是难为人!”
  “京中谁人不知,那焕容斋的东家为打击假货,将装脂粉的珐琅盒子悉数换成了新的琉璃盒子。那焕容斋掌柜还特地吩咐了我们坊主,琉璃盒子只供给焕容斋一家,不能供给别家!上回我瞒着坊主,偷偷供给你一大批珐琅盒子,已经是刀剑舔血的行径了!查老板,不是我说,这等造假货的生意,您得了好处就金盆洗手罢!若是闹大了,被人抓住把柄,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查老板胡子一吹,恨恨道,“你以为我愿意干这档子铤而走险的生意?!早几年我查某人的玉颜坊也算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脂粉铺子,可这焕容斋势头甚猛,来势汹汹,短短一年的功夫便拿下了京中脂粉行业的大半生意,挤得我的玉颜坊没有生意可做!光是今年开春,分店就倒闭了三家!”
  “此番不是我玉颜坊死,就是她们焕容斋活!反正那些闺阁小姐买了假货,只会去寻焕容斋的麻烦!我查某人端坐钓鱼台,只等着看焕容斋的好戏了!”
  阿岁闻言,不禁暗骂查老板“老奸巨猾”,忍不住张口劝道,“查老板,听说那焕容斋东家来头不小,后台颇硬,你可悠着点罢!”
  上一回,查老板和伙计阿岁狼狈为奸,买来了一批特供焕容斋的珐琅盒子,靠着一模一样的盒子外观,以假充真,仿制出一批焕容斋的脂粉,骗过了那些闺阁小姐,谋取暴利。
  查老板靠着上回那批假货,不费力气便赚的盆钵体满,还把焕容斋的声誉败坏了一大截——尝过了这等一箭双雕的甜头,他又怎会轻易收手?
  只见查老板不耐烦道,“依着先前的约定,这批琉璃盒子我要三百只,阿岁,你可休想抵赖,我可是付过定金的!”
  阿岁讪笑两声,“货我已经备好了,三百只盒子,一只不少,只是这价钱嘛……琉璃盒子的造价不比珐琅盒子便宜!查老板需多加五十金才行!”
  查老板气的两眼一瞪,奈何焕容斋新换的琉璃盒子只有这家作坊生产,即使查老板知道阿岁刻意提价,奇货可居,也只能咬牙接受,“便依你!只是我要先验货,才能加钱!”
  见查老板点了头,阿岁谄媚一笑,当即折返回作坊中,过了片刻,自后门推出一个木质的封箱,低声道,“查老板,你点点货?”
  查老板捋了捋山羊胡,正准备上前验货,不料四周火光乍起,传来一声高喝,“上!将此二人拿下复命!”
  原是那日薛亭晚设下一计,特地派了一队身强力壮,武艺高强的护院埋伏在作坊四周。
  功夫不负有心人,护院们在作坊外守了两日,终是逮住了查老板和伙计阿岁趁夜色行龌龊之勾当。
  护院们见时机已到,当即纷纷飞身上前,将查老板和伙计阿岁二人五花大绑了,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第88章 七月苦夏
  当夜月黑风高; 查老板和珐琅作坊的伙计阿岁正在行阴谋歹事; 旁边的一箱琉璃盒子还未来得及开封查验,便被一早埋伏在此地的护院们双双抓获。
  依着薛亭晚之命,护院们将这两名奸猾之徒扭送到了京兆府,和焕容斋管事儿对簿公堂。
  明镜高堂之上; 京兆府尹听了焕容斋管事儿义愤填膺的控诉; 又仔仔细细地审问了一番查老板和伙计阿岁; 终是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即派了一队衙役前往查老板的玉颜坊总作坊,果然找到了一批假冒伪劣的胭脂水粉。
  此番人证物证俱在,查老板伪造焕容斋的胭脂水粉已是不争的事实,只得哆哆嗦嗦地承认了和作坊伙计阿岁里应外合、造假货冒充焕容斋正品的罪名。
  犯人已经认罪伏法,依着《大齐律》的律法规定; 京兆府尹令衙役将查老板和伙计阿岁各鞭笞四十; 下大狱服刑两年; 并将此案的始末在京城中张贴布告,公之于众,以警示商家自律诚信; 莫要欺世瞒众; 谋取不义之财。
  随着查老板下狱服刑; 一夜之间,其名下的玉颜坊被官府悉数查封。翌日一早; 京城中各大官府布告栏中纷纷张贴出“查老板造假货、侵害焕容斋名誉”的案件始末; 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也算是还了焕容斋清白。
  薛亭晚亲手将陷害自己的人绳之以法,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却也没有闲下来。
  两日之后,焕容斋全部店面重新开张,恢复营业,并宣布将在京中增设六家分店,进一步扩大营业规模。
  除此之外,焕容斋还特意挂出了横幅招贴,声名“凡是买到查老板黑心假货的顾客,可以带着胭脂水粉到焕容斋任意一家店面中免费鉴别,如若鉴别出是假货,焕容斋将免费提供回收假货、兑换真品的活动”,自然获得了新老顾客们的一致好评。
  因着薛亭晚思虑周全,行事得当,经历了此番风波,焕容斋的声誉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上一层楼,甚至还落得了一个“仁商”之名。
  数日之后,焕容斋的六家分店在锣鼓声中喜庆开业,自此,焕容斋的生意愈发红火,说是占据了京城的整个胭脂水粉行当也不为过。
  七月时节,芳菲竟艳,绿树阴浓。
  裴国公府中,亭台掩映,回廊曲折,花木掩映,绿阴深处一派蝉声。
  夏风习习而来,吹得一湖翠漪乍起波澜,湖中粉莲盛放,碧叶接天,偶有暖风送香,袭人扑面。
  眼下正值日午,正房之中,薛亭晚午睡方醒,只见美人儿杏眼朦胧,一身疏懒,起身梳妆打扮了,捧着缠枝莲纹的银盏,慢吞吞地饮了两口冰镇过的乌梅饮,方解了些许暑气。
  余妈妈挑帘子进来,笑道,“姑娘醒了!那添香斋的管事儿已经在花厅等候多时了,可要叫人进来请安?”
  添香斋的香料生意一直不错,如今夏日刚至,添香斋管事得了薛亭晚的首肯,新研制了百合香、蔷薇香两种应季花香,今日,添香斋的管事带着两味香料前来裴国公府请安,便是请薛亭晚这个东家过目,同时敲定推出两味新香料的日子。
  薛亭晚闻言,将手中银盏递给了一旁的入画,启唇道,“叫人进来吧。”
  余妈妈应了声“是”,便转身而去了,不过多时,领进来一位精干利落的管事婆子。
  薛亭晚扶着丫鬟的手,姗姗行出内室,落座在上首的红木勾莲描金椅上,美目扫向下首,微微一笑,“这大热的天气,叫管事久等了。来人,看座,上茶。”
  话音刚落,便有丫鬟添了把紫竹藤椅,又上了盏冰镇花茶。
  那管事婆子诚惶诚恐地道了谢,落座饮了口花茶,笑着看向上首,“秉县主,添香斋新研制出了百合香、蔷薇香两种应季花香,今日特地请县主一试。”
  薛亭晚点了头,当即有小丫鬟捧着只红漆木托盘上前。那托盘上呈着两只苏绣花鸟纹香包,里头各装了百合香、蔷薇香。
  薛亭晚伸了玉手,执起香包各轻嗅了片刻,只闻得那百合香馥郁浓烈,蔷薇香柔和婉约——两种香料浓淡各有千秋,却是一样的怡人心脾。
  添香斋各类香料皆是选用当季新鲜花卉做原材料,选用经验丰富的制香师傅,按照代代相传传的古法制香,故而每回推出的香料皆是一等一的上品。
  薛亭晚午睡刚醒,本来还有些飘忽蒙昧,略闻了闻这两种香料,方觉得神思清明,豁然开朗,当即莞尔道,“管事用心了!这两位香料我闻着不错,实在是上好佳品!依我之见,不如便定在三日之后上新罢。这两日,劳烦管事先在添香斋中打出两种新香料的招贴横幅,好生预热宣传一番,也好吊足顾客们的胃口。”
  话罢,薛亭晚将手中香包放回托盘上,笑的和煦温柔,“我听闻,管事儿和店中伙计、香料师傅们为着研制新品的事情几日几夜都未曾合眼,光是成品香料就研制出了五种之多,更是从中优中择优,细细挑选出了这两种最上乘的香料呈给我过目——看着你们如此尽心尽力,叫我实在感动。这月的月例,添香斋中的每人皆两倍发放,也算是我这个东家的一点心意。”
  那管事见自己的努力都被东家看入了眼,心中一阵感动非常,当即起身,连连拜谢,“县主身为东家,如此体恤下人,实在是我等之福!为着添香斋的生意尽心尽力,本就是奴才们应当做的,奴才们万万不敢居功!”
  薛亭晚见这管事谦逊,也满意地点了头,示意叫婆子给管事抓了几个银裸子当做打赏,方叫余妈妈把人领了下去。
  余妈妈前脚出了门,薛亭晚刚欲起身,燕妈妈便笑着进门儿道,“秉主母,国公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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