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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欢[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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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楚一怔,转而笑道:“你不用担心; 我可以替你照顾兰茵。”
  祁昭一口茶喷出来; 忙摆手:“不劳你费心,千万别费心; 兰茵用不着你照顾。”
  卢楚笑意不减; 一本正经地正视他; 道:“你不明白陛下的用心吗?”
  “祁长陵很快就会官复原职,这是对忠臣的抚慰。可陛下依旧不放心他; 你与他虽为父子,却已成水火。且你与襄王又有那层关系,如今看来是牵扯祁长陵的不二人选。你即便不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毓成你也该去。”
  ‘毓成’二字如平地惊雷在祁昭脑中炸开,他神色复杂地重新审视卢楚,见他缁衣流畅如水,自袖间滑落,一副气定神闲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祁长陵之所以屹立不倒,连陛下也不敢轻易动他,除了他在朝中的根基外,还有便是北衙六军半数掌握在他手中。陛下的身体一日坏过一日,储君又迟迟未定,若是……”卢楚谨慎四顾,压低了声音:“若有皇城有变,手中无兵马岂不陷于被动。甘州节制二十万大军,你若任督使,尽皆归你调拨,到时万一长安有变故,你率军勤王也有便利。”
  祁昭低头想了想,抬头道:“这样的好差事你怎么不干?照你说我到时候大军在手,又要陪你打这么多算盘,稍有不慎便要落个阴谋反叛的下场。你可倒好,稳坐长安,进可扬名立万,退可明哲保身,你的算盘珠子拨得越来越溜了。”
  卢楚不以为忤,反倒当真凝神思索了一番,道:“因为他是你的亲小舅子……”他仿佛触到了机括,甚是认真:“如果他是我的小舅子,别说甘州,就是凉州,蜀州我也去。”
  他的话中含着金刀入刻的笃定,还有一丝丝怅然失落。
  祁昭:“……”
  卢楚临行前祁昭叫住了他:“你们家的小来还在后院拘着呢,你领走吧。”
  卢楚微低了头,有些不甚光彩的歉疚。
  送走卢楚后祁昭将御笔亲书的‘若不从命,斩尔狗头’拿给兰茵看,兰茵默了默,抚着肚子从榻上艰难起身。
  祁昭连忙跟着起身,扶着她的胳膊,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兰茵从箧柜中翻出许多细软,头都没抬:“给你收拾行李。”
  既然大局已定,祁昭的狗头自然不能不要,唯有收拾行囊前往甘州赴任。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风骤干燥,下不来一点雨和雪。兰茵在府中好生休养,一般的游园诗会也不大叫她了。唯有前几天卢府送来拜帖,说是卢夫人邀众人品茶。
  自祁昭去甘州后卢楚便接任了刑部尚书一职,这位蕲阳才女便越来越张扬,时不时便要挑头办个赏花茶会什么的,听一听众人对她的恭维。
  兰茵已快要临盆,自然不便前去,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外面狂风怒吼,听着内室熏笼里炭火烧的荜拨响,本以为一日又会这般平静过去,却不想有贵客上门,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淑音拂开纱帐将溧阳公主请进来,她披着青缎刻丝石蜀锦披风,一脸的煞气,但一看到兰茵凸起的腹部,稍稍收敛了些,似乎连将要出口的话都吞回去了大半。
  她尽量说的含蓄,但还是差点让兰茵动了胎气。
  襄王家的那位世子萧毓希秋来便常去寻叶行苑狩猎,可到了冬天,万兽绝迹他还是常去。吴连月觉得蹊跷,派人暗查,发觉他竟偷偷转去了归云田庄跟里面的一个侍女私通。
  溧阳公主挂念着女儿的脸面,没惊动旁人,又觉萧毓成还未成亲,又是个郎君,这样的事找上他总不太妥帖,这才找上兰茵。
  她又瞥眼看了看兰茵的肚子,强力压住火:“虽然各家宅子深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守体统的。可关起门来勾引自家爷们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手伸到别家去了,传出去只怕让人以为安王府无能,连婢女都管教不住。”
  兰茵默了默,低眉顺眼地问:“那不守规矩的侍女叫什么?”
  溧阳公主早打探清楚了,没好气道:“姬羽墨。”
  兰茵一惊,上一世的零星记忆飘过来,三年前她竟浑浑噩噩地把这小妖精引入田庄,殊不知前世她给她和祁昭添了多少堵。
  好吧,这一世勾搭不上祁昭,又去勾搭萧毓希了。
  她盘算了一下年景,似乎到明年康帝就会驾崩,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布天家病重,禁绝宴乐婚嫁的讯息。
  兰茵自有了从前的记忆,许多事情在她的心中也逐渐明了。
  吴连月……何等可惜。
  她叹了口气,道:“这本是底下人有疏漏,才纵了这不知廉耻的行径。姑姑亲自找上门,兰茵自当命人打死这丫头以正门楣清风。只是说句不该说的话,这襄王世子也太不成体统了,连月妹妹跟着他终归这一辈子是错付了。兰茵斗胆问姑姑一句,是想要人还是要脸面?”

  第55章(二合一)

  溧阳微诧; 端正平视兰茵,似是不相信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兰茵将手抚在暖炉上; 道:“当初与襄王府联姻实属无奈,本以为襄王世子成家之后会有所改进; 可依旧是这样一副模样。连月妹妹这一辈子难不成都要托付在这样的人手里吗?”
  溧阳喟叹道:“不然呢?还能和离吗……”她突然滞住,低头沉思,口中喃喃自语:“和离……为什么不呢?”她垂眸思索了一阵,又顾虑道:“大周虽有和离的成例; 但到底由女子提出的少; 再说萧毓希也并没有犯什么大错,虽说这事气人,但说出去因为这个就要和离,恐怕世人会多非议连月刻薄善妒。”
  窗外虽然疾风狂骤,但穿过廊厅透破茜纱窗吹进来; 已化作细蕊和风; 轻轻掀起衣角。
  兰茵将许多念头略作心里一转,道:“若是姑姑信得过我……”
  冬至已过; 却仍未下过雪; 也许有所预示年景多舛。将溧阳送出去后; 淑音扶着她回来,到藤椅上坐下; 她像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郡主何必管这闲事,当年就因为出了那档子事,吴贵女没能嫁给姑爷; 公主就连同您也疏远了。这又干了您什么事?无非是眼红眼热您比她女儿嫁的好,当真是……”
  兰茵抬头瞥了她一眼,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如果是现在的兰茵,她当然不会管这么多。可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她记得吴连月该有一个多么圆满的姻缘,与顾瑀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羡煞旁人。她无心往自己身上揽什么,可说到底吴连月是受了她和祁昭的牵累,才会有此一祸。
  她见淑音恹恹的,很是不忿的样子,含笑捂住她的手:“我们做事只求自己心安,对不对?”
  淑音秀致的眉目舒敛,懵懂痴愣地看着兰茵,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年关过去尚书台便颁旨,天家病重,民间禁绝宴乐,暂停婚嫁。
  祁昭自甘州来信,嘱咐兰茵安心在府中待产,时局纷乱,勿要多涉。兰茵与他心有灵犀,知他也算到康帝将在这一年寿终正寝。
  前世这一年,靖王拥兵,试图强捧自己的儿子登位,但大内却传出遗诏,册封萧毓桐为天家继子,继承大统。
  她不知现在是不是圣意已定,只知既然重活一世,总不能再像过去那般坐以待毙。
  到三月,她起身开轩窗,见外面的桃花树结了苞,枝桠婆娑向天,形色曼妙清丽。等要转身回来,腹部一阵刺痛,倒回了藤椅上,淑音闻音前来,数了数日子,叫道:“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兰茵吓了一跳,手浸在冷汗里微微发抖,淑音机灵,忙出去叫产婆,请郎中在外面候着。
  生了整整一夜,兰茵把嗓子都喊哑了,总算生下来,是个女儿。
  七斤六两,小腿很有劲,隔着棉被踢了乳母好几脚。
  兰茵忙让人书信送去甘州,并请祁昭在回信中替自己女儿取个名字。
  十日后甘州回信,祁昭那遒劲的笔触在信纸中央写了个大大的‘福’字。兰茵囧,祁福……
  淑音把这两个字在嘴里念叨了好几遍,试探着说:“要不再给女郎取个小名……”
  兰茵想起生她之前看满树花苞结枝,如珠绚烂,给她起了个小名叫珠儿。
  以后家中人都极有默契地叫女郎珠儿,绝不喊祁福二字。
  兰茵出了月子没多久便是五月,归云田庄去京兆府报案,说是走失了一个侍女。京兆尹亲自上门询问,正巧毓成在祁府逗弄自己的外甥女,隔着帘帐,将珠儿高高抱起,粉雕玉琢似的小女孩咯咯直笑。
  京兆尹回了会儿话,毓成道:“这事本王知道,黄集贤来报过,说是走丢了一个侍女。那侍女原不规矩,当值时总往外跑,黄总管发现了骂她几句,没成想她倒是个脾气大的,接着收拾细软跑了。”
  京兆尹道:“她是奴籍,官府不敢给发路引,必出不了城,定是在哪里躲着呢。”
  毓成想了想,道:“出事之后本王问过,她的家人都在蜀中,长安中无可投奔的人。”
  “那就怪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能跑去哪儿?”
  毓成笑道:“这是你们京兆府的案子了。”他顿了顿,说:“你们可派人去归云田庄询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她近来跟哪些人来往密切。”
  京兆尹连躬身揖礼:“下官早有此意,只怕冲撞了王府,安王殿下如此体恤,再好不过。”
  将京兆尹送走后,兰茵从屏风后出来。
  毓成手中的珠儿揽进怀里,因他戴着银箍束袖,动作极为敏捷。珠儿眨巴着茶色眼珠灵灵精精地看向母亲,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毓成看了看窗外京兆尹的背影,道:“这样的事就算查出来也是萧毓希不检点,想要就此把襄王拉下水,恐怕没那么容易。”
  兰茵道:“成与不成,当然不能全指着这个,等下午我带你去一趟卢府,侍中大人约了如意公主在那里相见。”
  毓成将怀中珠儿乱动的胖手指捏住,歪头问:“为何要见如意公主?”
  自然是要向她说明毓成的身世……兰茵望着弟弟清隽秀雅的侧面,他已长大成人,身量颀长,风姿出众,站在身边时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这么多年一直瞒着他,或许已到了该揭破真相的时候。
  去卢府的路上一直无言,等到下马车时毓成才笑了笑:“总觉得姐姐有事情瞒着我,让我很是不安。”
  兰茵将蜷在脚边的软毛披风掸开,道:“姐姐总不会害你。”
  进去时如意公主已在卢元诩的病榻前坐着,她的头发全白,仍油光水亮地梳成发髻,亲手端了药羹给卢元诩。
  卢元诩连连摆手:“臣怎么消受的起。”
  如意公主笑道:“你这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来虚的。”
  卢元诩也跟着笑了,将药接过仰头饮尽。
  兰茵让毓成去屏风后等着,无论他们说什么,他听见了什么都不许出来。
  她脱下披风,向两位见礼。
  如意公主收敛了笑意,默不作声地打量兰茵。天家病重,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候,她作为安王的姐姐要见如意公主,自然需得对她警惕些。
  “听说你生了女儿,怎么也不在家里将养着,尽往外面跑什么?”
  兰茵察觉出言语里的疏离不满,不以为意,只道:“因有些事需得老姑奶奶做主。”
  如意公主道:“我能替你做什么主?”
  卢元诩挣扎着起身,打开箧柜上的锁,从中取了一个深蓝的绸子包袱皮。拆解开,里面是一对金丝游龙的长命锁,还有一方玉印,和一张陈旧的纸笺,纸笺上血渍淋漓,一笔一划皆是鲜血写成。
  “长命锁是当年宸妃得宠时如意公主送的,说是将来生了孩子可保他长寿无疆。这方玉印,是天家的司印,也是他赐给宸妃,她直到入了冷宫还随身带着。而这封血书更是她当年刺破了手指一笔一划写出来的,记录了当年事情的始末……”
  如意公主将血书抬起来看,已老眼昏花,不时要眯起眼睛才能看的清楚。
  越往下看她的面色越凝重,转头看向兰茵,视线锋利:“毓成是宸妃所生?他是当今陛下之子?”
  屏风后一阵钝响,像是有人撞到了屏风铁菱架子上。
  兰茵偏头往那边看了一眼,默默地将视线收回来。
  如意公主脸上满是狐疑,视线如刃地划过兰茵的脸。卢元诩急得直咳嗽:“您信不过兰茵,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当年安王营救宸妃出宫再到她产子,我是一直看着的,当年安王妃小产,后来拿毓成李代桃僵,为的就是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将来有一天可以认祖归宗。”
  如意公主的疑虑稍减,可还是看着他们,缄默不语。
  兰茵道:“老姑奶奶可听说兆康二十四年祁长陵向安王府发难,罗列了种种证据说明毓成不是亡母所生。那些证据都是真,只是当时时机未到,不敢言明。姬氏是当年母亲身边的侍女,她对此事一清二楚,当年便是卢伯伯替我联络姬家,与他们商量好了口供才在御前躲过一劫。我当年为了报答他们的回护之恩,收留了他们家的幼女姬羽墨在田庄。这几日田庄来报,她似是与人私通,擅自跑了。田庄的人不知根底,竟报了官。如今京兆府正四处捉拿姬羽墨,兰茵担心,万一被抓到了,她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如意公主看了看卢元诩,后者朝她点了点头。
  兰茵察言观色,将声音放温软了,继续道:“本来这样的事不敢劳烦姑奶奶,可您也知道,思澜去了甘州,千里之遥顾不上我们。他与公爹又在御前翻了脸,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不得已求到了姑奶奶的门下。我与毓成没有非分之想,只求能保住性命,不当了人家的垫脚石。”
  “没有非分之想?”如意公主勾了勾满是褶皱的唇角,手指弯曲摸索着上面的玉扳指,道:“你选在这时候把毓成的身世说出来,你明知道陛下已时日无多,靖王和襄王争的头破血流,你却独辟蹊径来找我,这等心机还说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香炉里的烟直袅而上,淡的像薄纱,风一吹就散做飞絮。这些絮烟飘转过来,拢在两人中间,将面容衬得高深莫测。
  兰茵轻声道:“只求保命,可若受制于人,谈何保命?”上一世萧毓桐当上了皇帝,她犹记得他对毓成所下的毒手,将他的封地贬到苦寒之所,逼他离京,种种无外乎是新君对有威胁宗亲的打压。
  上天既给了她重生的时机,就不能枉费了这一番安排,她得为毓成,乃至祁昭改变这一切轨迹。
  如意公主笑了,舒然道:“你是个好姐姐,这些年安王府孤寡,可是名声清正,丝毫无损。毓成又成才,品行俱佳,比多少父母健在的皇亲都出类拔萃。可见你是在他身上费了心思的。”
  兰茵一凛,丝毫无喜反倒生出忧虑,惶恐道:“兰茵对毓成的用心,是因为受父王临终所托。大周原先是有嫡出的太子,毓成是庶子,名不正言不顺,安王府上下都不敢多做肖想。只求……他能安稳长大,继承王府爵位,才对得起君恩。”
  室内安静下来,如意公主凝着她许久无言。
  更漏里的流沙簌簌陷落,她似叹了口气,言语缓和了许多:“你带着毓成回去,这些日子不要出门,照看好他,剩下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害怕。”
  兰茵暗自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向如意公主鞠礼,又看向卢元诩,他朝兰茵点了点头,方才让兰茵离去。
  她与毓成走下石阶,凹凸不平的石头路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霜,雪蒙蒙的。毓成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兰茵抬手扶住他,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毓成堪堪站稳,静默了一阵儿,抬腿往外走。
  两人上了马车,他歪头看着兰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已记不得父王和母亲的样子了……”
  兰茵低头寥落地笑了笑:“没关系,他们总是不会离开我们的。有时候我在梦中遇见,虽然看不清面容,可是知道就是他们。人生百年,相貌总是在变,总是不重要的。”
  毓成一愣,跟着兰茵浅淡地笑了,他双眸迷蒙,似是铺了一层泪,却强忍着不落下来。
  “可我记得姐姐,那时你领着我的手去给父母摆祭,又领着我回来,我虽然没了父母,可还有姐姐,所以一点也不害怕。”毓成长呼了一口气:“可是现在我怕,我怕会失去姐姐,会连累姐姐,会……”
  兰茵抓住他的手,恍然发觉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根节分明,再不是记忆中那软濡绵绵的小孩了。
  她朝窗外掠了一眼,人烟川流,往来不息,不禁道:“坚强一点,勇敢一点,我们挺过这一段,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毓成点头,神情乖顺温和,一如从前那个躲在姐姐怀里撒娇的小孩儿。他反握住兰茵的手,殷切道:“姐姐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兰茵自然地点头:“当然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弟弟,永远都是。”
  自这一天,毓成搬到了祁府来住,安王府的一应护卫扈从也都到了祁府。兰茵捉摸着要不要把京中实况写信告知祁昭,可思忖过后又觉得着实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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