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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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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溪颔首,一旁的宜宣将太医的药箱拿过来:“多谢太医。”
  老太医接过药箱,躬身行礼:“老臣告退。”
  待老太医退出了房门,宜宣关上门,望向那再一次坐到床边握住酒如的手,静静地看着床上之人的世子,她看了一眼桌上半分未动的早膳,秀气的眉宇间有着浓浓的担忧,走上前来:“世子,您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夜了,不吃不喝,今日早朝都缺席。夫人这里有奴婢和宜欢照看着,您先去休息片刻罢。”
  晏溪摆摆手:“不必,你先下去罢。”
  宜宣紧紧地皱着秀眉,再欲劝道:“世子……”
  却被晏溪淡淡打断:“下去罢。”
  宜宣咬了咬唇,行了礼退下:“是。”
  房中终于静了下来。
  暖炉散发着温暖的热气,晏溪却觉得掌中那一只手始终是冰凉。
  若非昨日他说了重话,酒如根本就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都是他的错。
  天知道,当他在街边看到酒如躺在雪堆里人事不省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几乎破腔而出。万幸老天眷顾,让她没有性命之虞。
  突然才发现,自从她和他在一起之后,便总是给她带来灾难。
  坠崖那一次是,彬水那一次也是,在山脉之中陷入包围亦是,而这一次估计同样概莫能外。
  只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就乐观得甚至有些笨,根本就没有对这些事情在意过,也让晏溪自己忽略了这一连串的事情所带给她的伤害。
  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九年之前,他与她分别,纵然她脑海之中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但他也从未如此害怕过,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有足够多的时间,总有一天他还能见到她。但是,昨天夜里,他差一点就要真正地失去她了。
  他不害怕她再一次忘记他,他有那个自信,能够让她再一次爱上他,然而,他纵然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无法让她起死回生。
  他现在只想看着她平安地醒来。
  即便她有可能会忘记他,他亦丝毫都不在意。
  晏溪就那样握着酒如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男子的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神容略显憔悴,嘴唇干涩,明显是一夜未眠,滴水未进。而躺在床上的酒如,面色虽然苍白,却嘴唇湿润,是晏溪每半个时辰都会给她喂一次水。
  他也不顾若是酒如醒来,瞧见他这个样子,必然会不高兴,一个晚上便将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可他确实没有那个心思去照顾自己,连口渴疲累都丝毫不觉。
  宜宣和宜欢也忙了一夜,虽然晏溪吩咐她们去休息,却因为挂心自家两位主子,根本无心休憩。房中的饭菜凉了一遍,又立刻换上另一桌,但不论如何劝告,晏溪却始终不松开酒如的手,让她们把饭菜撤下去,等酒如醒了再与她一起吃。
  宜欢与宜宣对视一眼,皆有着浓浓的忧愁,虽然担心,却也不敢违拗主子的意思,只好将饭菜撤了,吩咐其他人用笼屉放在热锅里温着,二人待在门外随时伺候着,片刻都不敢离开。
  而晏溪始终是坐在酒如的床边,时不时地给她喂水喂药,自己却不吃不喝,说一定要等着她醒过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亥时。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更新送到~
  评论区还是好冷淡,果然是开学了之后活力不足了么_(:з」∠)_

  ☆、世间总有许多事情令人始料未及

  
  下午漫长的几个时辰中,酒如的手指和身上皆有过细微的动静,弄得晏溪多番以为她很快就能醒过来,谁知只是空欢喜一场。
  半夜,宫中各宫室皆已熄灯入睡,而紫竹轩的寝宫之内灯火却依旧明亮。灯火从薄薄的窗户纸中透出去,犹如静夜之中唯一的明珠,释放着温暖的柔光。
  晏溪不睡,宜欢和宜宣也不敢去睡,生怕酒如万一什么时候醒了,自己却不在身边伺候。
  亥时已经过半,晏溪接过宜欢递过来的热茶,自己抱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她喝进嘴里。
  原本始终毫无动静的酒如忽然眼皮动了动,清秀的眉毛皱起,在热茶流淌入喉之时,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晏溪沉寂的许久的眼眸顿时泛上不可掩饰的喜意,一旁已经睡意熏然的宜欢和宜宣也顿时醒过神来,面上显出惊喜之色,连忙将绢布递给晏溪,后者飞快搁下手中的茶盏,用绢布擦拭酒如嘴边流下来的茶水,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阿酒?”
  听见身边的唤声,酒如眼皮颤了颤,眉头皱起来。晏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半晌,才看见她的双眼缓缓地睁开。
  由于脑部受到重击,再加上睡得太久,酒如望着虚空,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对准了焦距。晏溪见她微微转过头,那澄澈的目光向自己望来,心一下子揪紧。
  “阿……酒……?”
  酒如渐渐地意识清醒过来,身上却仍是乏力,微微转过头,看着晏溪,揉了揉眼睛,嗓音有些涩然:“我……睡了多久?”
  晏溪心中顿时泛起犹松了一口气的喜悦。看这个情形,是并没有对记忆产生什么影响。
  “一天一夜。”晏溪再次将她抱紧,憔悴的面庞上终于又浮现那熟悉的淡淡的微笑,道,“阿酒,你总算愿意醒过来了。”
  “嗯……好痛。”酒如在晏溪怀中蹭了蹭,仍旧是那一副无力的模样,伸出手想要摸自己脑后的伤处,却被晏溪拦下。
  “先别碰,太医说了,伤得比较厉害,虽然缠了纱布,但还是不要轻易触碰为妙。”晏溪挥了挥手,让宜欢和宜宣下去准备饭菜,望向酒如的目光有些责备,“让你乱跑,吃苦头了吧。”
  酒如在晏溪身上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你凶我,我才不会跑出去,都是你的错。”
  晏溪道:“分明是你无缘无故乱发脾气。”
  酒如死鸭子嘴硬:“……就是你的错!”
  “好好好,就是我的错。”晏溪无奈,也不愿同她在这种事情上争辩,“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你看清了对你下手的那个人么?”
  酒如道:“大概看到了她的脸,是一个姑娘,但我并不认识。”
  晏溪颔首:“要是你认识,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棺材里了。”
  酒如撇了撇嘴:“要是我认识,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和我开玩笑?”
  晏溪见她又露出了这种表情,笑了笑,心中一块重石落下,道:“好了,此事我们以后再说。除了头痛,你还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其他的地方不对?”
  酒如毫不犹豫:“饿啊。”
  “……”晏溪终于相信怀中此人的大脑没有因为此番受创而产生半点变化,欣慰地笑了笑,道,“宜欢和宜宣已经下去准备饭菜了。厨房那边今日一整天都没得休息,一直焐着饭菜,就怕你不知何时会醒过来。”
  酒如伸出手来,摸了摸晏溪的脸:“你也没吃吧?”
  “嗯。”
  “也没睡?”
  “嗯。”
  酒如脸上有些不好看:“你这样让我一点都不开心,你再惹我不开心,我就离家出走。”
  “嗯,下次不会了。”
  晏溪如此从善如流,让酒如几乎无言以对。分明是如此敷衍的态度,她却完全无法反驳。
  门被推开,宜欢和宜宣端着饭菜走进来,见酒如精神状态不错,笑着相视一眼,将饭菜碗筷一一摆放在了桌上,然后乖巧地退在一旁伺候。
  “是要端过来吃,还是你自己下去吃?”晏溪问道。
  “睡了这么久,身上有点累,还是下床吃罢。”
  “好。”晏溪点点头,轻柔地将她扶起来,宜欢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酒如的外衣,晏溪接过,给她披上。
  酒如在晏溪和宜欢的搀扶下坐起身来,套上外衣,穿好鞋子,慢慢地下了床。宜宣端了一张软椅放在桌边,扶着酒如坐下。
  酒如撇了撇嘴:“是脑袋伤了又不是筋骨伤了,弄这么麻烦做什么。”
  宜欢在一旁回答道:“夫人伤了脑袋,可是让世子和咱们这些下人都伤了筋骨。世子一直陪在您身边,不吃不喝也不休息,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担心得紧。”
  晏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多话。”
  酒如坐下来,拿起碗筷夹了一只鱼丸,咬了一口,觉得嘴里没什么味道,就放到晏溪的碗里去了。
  宜欢和宜宣一直伺候在酒如身边,知道她有饭前饮汤的习惯,以为她是想要先喝汤再吃饭,便拿起碗准备给她盛汤,却被晏溪制止。
  “你待会儿还睡不睡?”
  酒如动了动身子,想了想,道:“脑袋昏沉沉的,待会儿还是要睡一会儿。”
  晏溪点点头,吩咐道:“把汤撤了罢,省得她待会儿折腾着要如厕,睡得不安稳。”
  二女应了,也晓得酒如上了饭桌便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自己不小心喝多了汤也察觉不出,便将桌上的汤撤了下去。
  “你们也忙了许久,先下去罢,不必伺候了。”酒如道。
  二人有些迟疑,望向晏溪,后者颔首:“下去罢。”
  “是。”二人于是恭敬地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晏溪给她盛了半碗饭:“你不是饿了么?怎么不吃?”
  酒如望着那一桌的菜,皱了皱鼻子:“没胃口。”
  晏溪道:“太医说了,暂时不能吃辛辣的。这几天我让厨房做一些清淡的,你只要给我吃饱了就行,好不好吃是其次。”
  见晏溪丝毫不买账,酒如只好扒了一口饭,然后又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缠的纱布,道:“是不是很丑?”
  晏溪一面吃饭一面道:“还好。”
  酒如道:“那就是很丑了。”
  “拆纱布之前你都不需要出门,怕什么丑。”
  “但你肯定就是觉得我不好看了。”
  “阿酒。”晏溪停下筷子,无奈道,“我不在意这些。”
  “你当然不能在意,这都是怪你。”
  晏溪叹了口气,道:“对,这都是怪我。”
  酒如原本还指望晏溪会多反驳几句,她就能多同他吵几句,谁知晏溪今日出奇的好脾气,她任性了这么久,他却半点不悦都没有。
  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酒如无聊极了,只好默默地听话吃饭。
  宜欢和宜宣果然是听吩咐去睡觉了,厨房里的人也都终于得了休息,整座王宫陷入静夜的沉寂。
  由于说好了要睡觉,晏溪并未让酒如吃太多东西,加上她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垫了垫肚子便准备去睡了。
  晏溪将房中的火盆挪得离床榻远了一些,将暖袋放进被窝里,给酒如脱了外套,让她爬进床里,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下,将锦被给酒如掖好,然后侧过身,望着她。
  酒如拉过晏溪的手臂,放在自己脑下枕着,蹭了蹭。晏溪轻轻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将她搂得近一些,垂着眼眸将她望着,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之前睡得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睡得太久了反而越来越困,只是想看你一会儿。”酒如弯了弯嘴角,道,“我在想昨晚的事情。”
  “是被那个人打伤的事情么?”
  “嗯。”酒如看着晏溪,仔细想了想,“虽然并没有观察到那人的神态,但我感觉那个人好像是要杀我。”
  “是。”晏溪道,“那种力道,确实足够杀死一个人。只不过他并非内行,没敲对地方。”
  “哪还真是我的幸运。”酒如笑了笑,道,“看样子我还真是结仇不少。上回在彬水的时候,你大哥派人来杀我,现在回了封州,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了,还有人来杀我。”
  晏溪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令人始料未及。那人也许仅仅是不经意间与你结了仇怨,而你根本就不知道罢了。”
  酒如皱了皱眉:“但是我总觉得不对……被打晕之前,我有一瞬看到了那个人的脸。虽然不认识,但那种眼神,似乎有点熟悉。”
  晏溪微微挑眉:“你确定?”
  酒如摇了摇头:“不能确定,这只是一种感觉,而且只有一瞬,后来就被打晕过去了,也不知是否是错觉。”
  晏溪沉吟了一瞬,道:“既然如此,那等你头上的伤好一些了,我带你去看看那个人。”
  “抓到了?”
  “在封州城内,四处都是我的人,怎么可能抓不到。”
  酒如笑了笑:“第一公子果然很厉害。”说着摸了摸晏溪的脸,“只是这么久没休息,你看你,脸都青了,一点都不好看,哪里还像第一公子。”
  晏溪一笑:“那你就赶紧睡,我是已经很困了,只要你不折腾,我是想好好地休息一晚。明日的早朝我都不想再去了。”
  酒如在他手臂上挪了挪,更加的凑近晏溪,额头正好在他下颌的旁边。后者伸出手臂松松地搂着她,摸了摸她的发顶,神容安宁地闭上眼睛:“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的某块骨头不太听话,近段时间要留院看医生,更新不定,请见谅~

  ☆、这世上,不仅只有她一个人讨厌她

  外界对于酒如遇刺的各种猜测已经逐渐地被晏溪压下去,朝中许多大臣也陆陆续续地送了不少补品进宫,说是给夫人好好调养身子。 
  晏溪一直按照老太医的话按时给酒如灌药,虽然此番受伤并未伤及神智,但酒如头疼的症状却渐渐地显现了出来。为了照顾酒如,晏溪已经连续好几日未曾去上朝,赵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中的大臣即便有一些不满,但看赵王的态度,也都只好将反对压了下去。
  酒如在宫中休养的一段时间中,夏婴作为她一母同出的王兄,派使臣送来了家信和补品,除了肖沛以及晏秋痕和瑾娘三人常常来串门,赵王和流瑛夫人皆亲自来看望过一次,而最令酒如意外的,还另有两件事。第一,是那与她素来不对盘的四公主晏芸潇,竟然主动前来紫竹轩小坐了一会儿。第二,则是尹千寻,竟然特地派遣使臣前来赵国,不为其他,只为问候如珺夫人安好,并送来了不少珍稀补药。
  酒如既然遇刺受伤,那么新年宫礼的操持便落在了晏芸潇的头上。往年此事皆是由大公子夫人所操办,晏芸潇从旁协助,今年酒如作为世子夫人,原本要开始接手此事,但事发突然,只好由晏芸潇一手包办了。
  自从回到封州以后,酒如巴不得不要在宫中碰见晏芸潇,就更没指望她能够以见嫂子的态度来见她。谁知就在她遇刺后的第三天,晏芸潇便登门拜访。当时晏溪也在,见晏芸潇来了,只是微微挑了眉,便让酒如去招待她。晏芸潇自然是不会对酒如遇刺表示任何虚伪的关怀或是慰问,她来,只是说两件事情。第一,酒如这么一伤倒是正伤得好时候,将年礼这么重要的一桩事撂下来,她定然会好好地接手,办出让父王满意的年礼。第二,这世上,不止有她一个人讨厌她,这一次的刺杀就是最好的证明。说完这两件事,她也没等晏溪赶人,便自行转身走了。
  大公子晏渊一案已经查明,那所谓的“勾结外贼”确有其事,且这事同齐国世子扯上了不小的关系,赵王终于明明白白地给他定了罪,废黜世子之位,收回了他一切作为王室公子的权力,只当做一个闲人在宫中养着。流瑛夫人与此事关联并不大,但也收到了牵连,虽说赵王已经解除了对其的软禁,但其在宫中的权力已明显不如往昔。
  晏芸潇实际上是最无辜的一个,但她身后的人接二连三的倒台,自己失了靠山,而她就是再蠢,也知道实际上对于晏渊的惩罚已是从轻,因此已然料到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便不再拉下脸面来求晏溪。
  晏溪对此并不是特别在意,晏渊的罪名本身就是他和赵王一块儿定的,只要晏渊以后再兴不起什么风浪,他便不会赶尽杀绝。而晏芸潇经过此事之后,也没有往日那般气焰嚣张,在宫中收敛了很多,这对于双方都好。
  然而,当那齐国使臣将尹千寻送来的东西放进紫竹轩的时候,酒如清清楚楚地看到,晏溪整张脸都不那么好看了。
  来者是相当的彬彬有礼,仿佛眼下两国之间根本不是正僵持着,而是一派其乐融融关系极好。
  “我们世子念旧,幼时与如珺夫人乃是总角之交,甚是投缘,此番听闻夫人遇刺,世子心中惊痛难抑,特地派微臣前来造访,还望夫人早日康复,盼日后还能有不渝之谊。”使臣让随从将送来的东西一一搬进紫竹轩,在大堂中恭敬地弯身,对着酒如和晏溪如是说道。
  不渝之谊……
  此言入耳,晏溪挑了挑眉,淡淡地看着那使臣,道:“齐世子能如此挂心如珺夫人,替本世子谢过齐世子,只是贵世子此言是否有些不妥。纵然是总角之交,但如珺夫人眼下是我赵国的世子夫人,贵国世子此言有些逾矩了。”
  使臣不卑不亢地道:“我国世子与夫人乃是少小交友,友谊真挚,对如珺夫人挂心足可显示我世子乃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世子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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