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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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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如有时闲着无聊,会和肖沛一起,带着宜欢和宜宣到琉璃苑或者园林中逛一逛,偶尔会不凑巧地碰上晏芸潇,后者尚且不待她做出反应,便林领着侍女迅速转身走开了。酒如对此也乐得自在,虽说她和晏芸潇之间并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大恩怨,但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若是和晏芸潇狭路相逢,却委实没什么好说的。
  晏溪原本之前一直在外处理各种事务,只有晚上会和酒如在一起吃吃夜宵,最近临近除夕,瑾娘和晏秋痕又忙着准备自个儿的婚事去了,他也晓得酒如闷得慌,便抽空回来多陪陪她。
  冬季的竹林之中略显清冷,下了几场大雪之后,林中厚厚的积雪长久不化,酒如也不太愿意去林子里,于是便着人将白玉凤尾琴从亭子里搬进了室内,搁在了晏溪的书房里。
  此时酒如在正殿中翻看着夏婴派人捎来的家信。
  昨夜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今日早晨起来的时候,看见外头是一片银装素裹,原本已经放晴了一会儿,此时却有飘飘悠悠地下起了小雪。殿门紧紧地关上,殿中点着暖炉,比室外暖和很多。宜欢和宜宣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给酒如手边的茶添一添,凉过之后又换成热腾腾的新茶。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酒如已经对于这种声音十分的熟悉,知道是晏溪溪回来了,便丢下手中的信往门口去。
  殿门被推开,式微在门口收了伞,晏溪披着玄色的大氅走进来,一边的侍者立即走上前去给他拍净肩上的雪,替他将大氅解下来,收到一边。
  酒如走上前去,拉住晏溪的手,将自己手中的暖袋和他的手一起捂了一捂:“外面是不是好冷?你的手都凉了。”
  晏溪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了笑:“还好。”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我还以为你会在外头用午膳。”酒如摸了摸他的脸,“脸上也是冷的,你整个人都冷了。”
  晏溪揉了揉她的脑袋,领着她坐到矮几旁:“要过年了,我怎么也不能成日把你一个人丢在宫里。”宜欢送来一个暖袋,晏溪让酒如拿着,自己用着她的暖袋,“这雪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今日下午看样子能放晴,我带你出去逛逛,如何?”
  “好啊,我要去西后街吃麻辣烫。”
  “好。”
  “我还要吃元记烧饼。”
  “好。”
  “还有安大姨家的烤鸡腿。”
  “好。”
  酒如亮了亮眼睛:“今天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啊?”
  晏溪笑了笑:“你不是想吃么。”
  酒如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漂亮哥哥你太好了。”
  晏溪轻笑一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宫中要过年了,不能很么仪式都没有。你这个世子夫人也不能天天闲着,总要做一点什么成果出来。”
  酒如脸一下子垮下来:“我就知道……”
  晏溪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事情不多,只是得弄一个家宴,准备一些歌舞,除夕总要有一点气氛。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给你准备,不急。”
  酒如皱了皱鼻子:“好吧,那你可得多派一些人手给我。”
  晏溪点点头:“放心,此事你是负责人,四妹是宫中女眷,也会给你搭把手。”
  “……就不能换一个人么?”
  “这是传统,不能改。何况我那个四妹也太闲了一点。”晏溪笑了笑,道,“先别想这么多,你下午还得空着肚子跟我出去逛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做梦自己完结了,连玉碎都写完了,醒来的那一瞬间顿时好想从此长睡不醒……

  ☆、她不可能这样脱离他的视线

  用过午膳之后,酒如拖着晏溪在房中小睡了一会儿,再起来时,窗外已然放晴。
  地上积雪仍是很厚,但大街上的积雪已经基本上被及时清扫了。封州是一个相当繁华的城市,纵然连日大雪,也无法打消百姓们在新年之前的热情。西后街虽说并非坐落在封州中央,却基本上能算得上是封州为最热闹的地方,百姓皆以此地为休闲之地,而酒如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则是,西后街的小吃乃是整个封州最多的。
  虽然繁华,但大多皆为百姓所经营,小本生意,卖的东西价格比较便宜,有些小商贩甚至连店面都没有,只是推着个小车或是担着扁担在街上叫卖,不太能上档次,并非大户人家聚餐的好地方,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更多地吸引平民百姓。老百姓们过的都是朴实辛苦的日子,即便天气差也不会轻易打烊,因此在接连下了几日的大雪之后,甫一放晴,小商小贩们便立刻将街上的雪扫干净,打开店门迎客了。
  雪过天晴的日子最是严寒,却无法抵挡酒如对于小吃的热情,当然对于其他爱玩的人也一样。申时还并非西后街最热闹的时间段,却已经有不少人流,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带着笑容,街边的包子铺将笼屉揭开,便是一股热腾腾香喷喷的白雾蒸出来。
  酒如披着厚厚的狐裘,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牵着晏溪在街上闲逛,看见了许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又摸摸肚子不肯买,说是到了晚一点的时候有更多的摊点,要留着肚子晚上吃。说着舔了舔甜丝丝的嘴唇,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几乎要笑得弯起来。
  晏溪跟着她步伐的节奏慢慢地走,也不催促,任她在街边看来看去又什么都不买。
  酒如咬下来一颗山楂,在嘴里慢慢地啃着,脸上鼓起一个泡泡转啊转转啊转,晏溪无奈,捏了捏她的脸:“你这个冬天吃这么多甜食,又懒在房里不出来活动,明年春天就胖成一个球了。”
  酒如费了老半天的劲也没能将嘴里的山楂咽下去,只能包着一嘴的山楂含糊不清地哼哼道:“胖成一个球你也是我的。”
  晏溪轻笑一声,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说的不错。”
  此番出宫,他们俩没有带任何人,肖沛在帮着瑾娘那边打理婚事,酒如也不大喜欢身边一直跟着下人,索性便将宜欢和宜宣留在了宫里,他们二人换了便装出了门。
  晏溪已经很难得有如此清闲的时候,酒如便得寸进尺地拉着他到处逛,横竖晏溪认路的本事相当好,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走丢。
  冬日里白昼的时间极短,尤其是在地处北方的赵国,到了年边里,申时末便渐渐地有些晦暗,街边的店铺有些已经点起了灯,在逐渐昏暗的天幕下闪着稀微的光。而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酉时的天幕已经是一片沉沉的黑色,月亮还没出来,天幕上却已经隐隐有了零落的星光,这时候的灯火便逐渐显露出明亮的跳跃之感,西后街的人流也多了起来,大雪之后恢复的热闹很是温暖。
  酒如和晏溪在林记麻辣烫的棚子里寻了一张小桌子坐下,挑了几样喜欢的菜让林大嫂搁进大锅里去烫。他们二人已经成为了林记麻辣烫的常客,即便不特地交代,林大嫂也知道那个看上去模样很是俊秀的贵公子不吃辣,而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简直是无辣不欢,会将二人挑出来的菜分开煮,弄好了再分别盛给他们。
  林大嫂将两碗麻辣烫端到酒如和晏溪面前,笑眯眯地道:“公子和小姑娘生得真俊,我在封州这么几十年了,也见过不少贵气的公子小姐们,却未曾见过一个有二位这么俊的。”
  晏溪微微一笑,对酒如扬了扬下巴,道:“林嫂别看她小,这丫头已经为□□了。”
  “呀,这么年轻。”林大嫂面上惊讶,目光在酒如和晏溪中间溜了一圈,笑得更加亲切,“二位都是好福气,将来要是有了孩子,可得有多漂亮。”
  酒如原本抱着一只炸鸡腿在啃,嘴上挂着亮晶晶的一层油,听见此言也有些不好意思:“林嫂你……太早了啦。”
  林大嫂闻言笑起来:“哟哟,小姑娘害羞了。”笑着又转向晏溪,“公子这位夫人还是一个小姑娘,怕也还不舍得让她生孩子吧。”
  晏溪微微笑着点点头:“嗯,还早了点儿。”
  林大嫂抿着嘴笑着,放下汤碗让他们先吃着,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酒如将鸡腿用油纸包好放在桌子上,对着晏溪皱了皱鼻子:“你怎么又跟别人说我嫁人了,人家林嫂还将我当做小姑娘呢。”
  晏溪挑起眉:“怎么?还说不得了?”
  酒如抱着汤碗暖手,道:“我还想多当几年小姑娘呢,你不是也说了让我多玩几年么。以后林嫂就把我当做你的夫人看,可能就不会再给我碗里添肉了。”
  晏溪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她不给你加,我多给一些银子不就好了。你和我出门,还愁吃?”
  酒如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埋下头去喝了一口热腾腾带着浓浓辣味的汤:“就是不一样。”
  晏溪看了她一眼,也习惯了她这种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莫名的脾气,自己便也拿起筷子慢慢地开始吃东西。
  酒如闷着头吃麻辣烫,抬起头偷偷地瞄了一眼晏溪,再瞄了一眼。
  晏溪无奈望向她:“怎么了?”
  酒如皱着鼻子忿忿地道:“你都不安慰我!”
  “……”晏溪委实头疼,“嗯,乖,好好吃你的麻辣烫。”
  酒如把筷子一放:“不想吃了。”
  见她这副模样,晏溪脸上的笑容缓缓地收敛,眸光有些凉地望着她:“你这又是哪里来的脾气?”
  “好不容易单独出来玩一趟,你都不好好地对我。”
  “我怎么不好好地对你了?”晏溪道,“就因为说了一句我们俩已经成亲了么?你是有多不想成这个亲?”
  晏溪话音落下,桌上一片沉默。
  酒如定定地看了晏溪一会儿,眼眶渐渐地有些泛红,忽然站起身就跑了出去。
  “你……”晏溪眼睁睁地看着酒如跑出店棚,皱眉扶额,也后悔自己方才说话有点重了,随手留了一颗金铢在桌上,也不顾身后的林大嫂急忙追出来喊‘给得太多了’,跟着酒如就往外面追去。
  夜里的西后街人流特别多,但毕竟刚下过雪,天气极冷,虽然并不至于摩肩接踵,但天暗,光线不大好,酒如甫一跑进人堆就不见了影子,晏溪头一次摸不准她的脾性,在茫茫人海之中张望了一圈,顿时觉得头疼无比,视线掠过前方,似乎在人群中瞧见了她一瞬,便迅速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酒如的身影仅仅闪现了一瞬,便又消失不见,晏溪追在后面深深地皱起眉,酒如从来都不是这么胡闹的人,而且西后街也就这么宽,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脱离他的视线。
  此次他们出来甚至没有带上式微,晏溪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第一次觉得自己失算了。直到快要走到西后街的尽头,前方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背影又忽然出现,这一回没有立即消失,晏溪看清了那背影分明就是酒如,他狠狠地皱了皱眉,飞快地追过去。
  直到出了西后街,那前方一直奔跑的酒如才慢慢地停下了步子,晏溪在他身后也停下来,冷着一张脸:“你今日发的哪门子的……”忽的皱眉,脑中霎时间闪过一丝如电击一般的震动,一个箭步上前,蓦地伸出手将那个始终背对着他的“酒如”的身子扳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根本就不是与自己朝夕相对的那张脸。
  晏溪心中巨震,某种一瞬间迸射出冰冷的怒火,五指一扣掐住那假扮酒如之人的脖颈,寒声道:“阿酒呢?”
  那被制住的女子眼中泛上一抹视死如归的神色,面对晏溪却丝毫不惧,口中微动,显然是要吞毒自杀,却被晏溪先一步生生地卸下了下颌骨。
  晏溪紧紧地扼住那人的脖颈,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阿、酒、在、哪?”
  自杀未遂,那女子却依旧半声都不吭,奋力挣扎着,晏溪扼住她脖颈的手一丝一丝地收紧,却在那人断气的最后一刻将其狠狠地扔在地上,双指置于唇边,尖锐的口哨声霎时传出。
  数名穿着平凡仿佛正是街边做小生意的人立即放下手中活,从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中蹿出来,虽然相貌与打扮皆平凡无奇,却在对着演戏单膝跪地的一瞬间转变成铁血利落的气息。
  晏溪环视周围的暗卫,漆黑的眼眸中仿佛有风暴在酝酿:“半个时辰之内,将夫人找到,否则,提头来见。”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更,作者君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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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只想看着她平安地醒来

  
  当晏溪看到那个假扮酒如之人时,便知晓自己一定是追错了方向,但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假扮酒如,那必然是有所图。而其目标必然是酒如无疑。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酒如出了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慌乱,才会不顾周遭环境便召出暗卫去寻找她。
  西后街的范围并不大,暗卫找到酒如的时候,后者正倒在附近一片略为冷寂的路边。晏溪赶到的时候,天色已是极暗,周边没有灯火,只看见酒如倒在雪堆里,不省人事,脑后的雪颜色微暗。
  晏溪心中震颤,将她抱起来,鼻端钻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手掌抚上她的脑后,满手黏腻。
  酒如紧紧地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反应,晏溪感受到了她微弱的呼吸,心中一块重石微微落下,手有一些颤抖地,将她抱进怀里。
  周围的暗卫皆单膝跪地,垂着头,不敢目视自家主子。夫人在他们负责的范围之内受到袭击,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漆黑的眼眸中暗藏风雨,晏溪的声音犹如这数九寒冬一般锋利冷然:“人抓到了么?”
  一名暗卫回答道:“人跑得不远,已经落网。”
  “带回去,别让他死得太痛快。”
  “是。”
  “此事会发生,是你们的失职。回去领罚。”
  “是。”
  暗卫们皆知此番自家主子是动了真怒,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晏溪紧紧地抱着酒如,垂着眼眸望着她苍白的脸颊,心头颤抖。
  他习武多年,当然知道,打晕一个人和打死一个人,所用的力道是完全相同的。
  那行刺之人是想要置酒如于死地。
  所幸此番那人并非练家子,否则今日,必然不得善终。
  晏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颤抖着,将下巴抵在酒如的额头上。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
  由于晏溪在西后街失措召出暗卫,暴露了身份,且酒如遇袭的地方虽说人流不多,但也有少数路过的老百姓见到了那个躺在雪地里的姑娘,因此如珺夫人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
  酒如现金在民间的声望已是颇高,之前还有人对于酒如是姜国的九公主而颇有微词,毕竟王后这个位置,在赵国几百年的历史上,皆为本国女子所把持。酒如一个别国公主,若是放在风调雨顺的时候,大抵不会有什么人说闲话,但眼下正是三国对峙之时,就不免有些人会认为酒如是姜国派来的奸细,如此长久地待在晏溪的身边,恐怕大权旁落,危及赵国朝局。
  但经过这几个月来酒如与众多官员的接触以及其所主持的福泽百姓的政策和工程,让她在赵国的名声逐渐地好转,声望上涨,再加上原本“第一公主”的名头原本就是受到很多人的追捧,虽然不至于让所有人都对她消除戒心当做是自己人,但也在很大的程度上为自己争取了民心。
  因此,此番遇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传遍了整个封州城,第二日天一亮,街头檐下皆有不少人在谈论此事。人多口杂,也不知是否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竟然传出了是姜国高层看不惯酒如一心帮着晏溪而对其痛下杀手的流言。
  然而,此时,对于外界之人如何七嘴八舌地议论,晏溪根本半点都顾不上。
  赵王宫,紫竹轩。
  老太医仔细查看了酒如脑后的伤势,隔着帘子给酒如把了脉,半晌,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晏溪拱了拱手:“回世子,夫人脑后遭受重击,但身上其他地方并无受伤痕迹,没有造成内伤。只是脑后伤势较重,虽然并未危及性命,但恐留下后遗症。”
  晏溪声音略显得嘶哑:“什么后遗症?”
  老太医回答道:“老臣方才仔细查看了夫人的伤处,乃是钝器所击伤,有部分鲜血流失,脑中却仍存着淤血。老臣待会儿开一副方子,去给夫人抓药,服用七日,能够尽量清除淤血,却不能保证散尽,夫人日后可能会有头痛之症,恐怕无法轻易痊愈。而且,夫人头部受创,或许会影响到其记忆,但究竟情况如何,还要等夫人醒来才知。”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晏溪心中仍旧不免沉了沉。
  “阿酒还要多长时间能醒过来?”
  “夫人在宫中的日常膳食用得很得当,且年纪轻,身体的底子尚好,倘若早的话,估计今日晚上便能醒来,最迟明日上午。”老太医思量了片刻,回答道。
  晏溪颔首,一旁的宜宣将太医的药箱拿过来:“多谢太医。”
  老太医接过药箱,躬身行礼:“老臣告退。”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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