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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爱上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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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权不重欲不重美色,子嗣方面更是看得极淡。除了些许小爱好,几乎可以说无欲无求。如此嫡系皇亲,实在是让帝王放心。
  先帝敬重淮南王,对这个堂妹很是看重。将她的封号从郡主晋为公主,公主府就建在王府右侧,全他们父女情深。
  湖阳公主在整个宣京成都是一大奇谈,并不是指她的身份高贵,而是指她的性情,最是不守礼法视德行教条于无物。
  她行事张扬,打从及笄后开始蓄养面首。初时还藏着掖着,有人捅到先帝面前,先帝含糊其辞,只说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无伤大雅。有了先帝的默许,她越发的不避人。
  京中世家都知她的品性,门第高的不屑高攀,门第低的不敢高攀。再则世家子们都嫌弃她生得肥丑,又有这样的嗜好,唯恐避之不及。
  她年岁渐长,整日与面首厮混根本不急。可怜天下父母心,身为父亲的淮南王急了,求到了先帝面前。
  先帝满口应允,探了当年贡试前一百名之中所有年轻俊朗的举子口风,挑中一位姓贺名林的举子,下旨赐婚。
  贺林成了驸马爷后,领肥差,进户部。
  成亲不久后,湖阳公主很快腻了郡马爷,弄了几个新面首。贺林敢怒不敢言,日日阴着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年他自己同意公主的,倒是没有同情他。
  身为皇家公主,湖阳有放肆的资本。若是你情我愿的事,旁人不好多说什么。可若是为了一己私欲祸害良才,那就不是小事。
  “早知今日二位上门,说什么本宫也不去西山看那劳什么子斗虎。”湖阳公主话话间,已到两人面前。
  被她之前的眼神那般看着,晏玉楼觉得粘腻得难受。那目光像蛇一般缠着人,极其让人不舒服。瞄到依旧面不改色的姬桑,心道还是面瘫脸好。
  “公主好雅兴,臣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叨扰。”
  “晏侯爷为何急着走?本宫多日不见侯爷,侯爷风采依旧。”
  那双眼神至上到下,像是要剥开人的衣服。
  “多谢公主夸赞,最近京中频出案子,臣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来,还请公主恕罪。”
  湖阳公主有些惋惜,眯缝眼儿滴溜溜转到姬桑那里,“本宫今日倒是开眼,还能见着侯爷与国公爷一道同行。晏侯爷有公务在身,国公爷这会应是不忙的吧?本宫恰从庄子带了一些野味回来,国公爷不如进府小酌两杯?”
  姬桑眉眼淡淡,“臣与晏侯爷一同办案。”
  “哦,办案哪,什么案子啊?”湖阳玩着帕子,靠得更近。“听说京里出了大案子,董家的一个庶子让采花贼给采了,可是这个案子?”
  晏玉楼眸光一冷,看着她,她得意一笑。
  “看来本宫猜得不错,那个董家的庶子本宫倒是听说过,有些才名。啧啧,出了这样的事,真是可惜,怕是再也无法科举。既然侯爷办这个案子,不妨替本宫传个信。本宫最是怜香惜玉,看不得美男受苦。他若是受不住打击,大可来寻本宫,本宫必好生呵护他,极尽怜宠。”
  湖阳嘴角高扬,笑得极为肆意,仿若世间万物都被她踩在脚下,任她践踏。那放荡的眼神与身后的男子眉来眼去,旁若无人。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挑衅,比起草菅人命还令人恶心。那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晏玉楼出离愤怒。
  权势真是好东西。
  淮南王再不问世事,湖阳再荒唐,放眼整个宣京,上至宫里下到朝堂无人敢得罪王府。王府的地位,因为先帝的抬举凌然在众世家之上。
  这也是她忌讳的原因。她不过一介臣子,若无铁证如山的证据,她不敢与湖阳正面作对。并非她惧怕皇权,而是皇权之下无人权。
  她只怕自己权势不够大,臣子再是位高,比起皇族都得俯首称臣。说穿了,就是高级别的奴才。
  “公主真是好心肠,不过董四公子虽遭大难却不忘初心。今年的春闱他必是会参加的,恐怕让公主失望了。”
  “那真是可惜,晏侯爷当真是爱才,想必此次春闱过后能觅得不少良才为你所用。”
  湖阳公主意有所指,黏答答的眼神粘在姬桑的身上,分明是说给他听的。
  姬桑不语。
  晏玉楼深吸一口气,世人都知她和姬桑不对付。她和姬桑的关系本就是对立的两面,无需别人挑拨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借公主吉言,臣告辞。”
  湖阳公主有些扫兴,摆了摆手。
  她立马上轿,火速离开。
  轿子走过一条街,她命轿夫停在路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把火发出去,以免郁在胸口。把火往自己的死对头身上撒,她毫无愧疚感。那个姬贼,说是陪她去王府,当真只是作陪。
  好得很!
  等了不到一会儿,瞧着姬桑的轿子过,她让人截停。
  姬桑见她下轿,也跟着下轿。
  “晏侯爷不是公务繁忙,怎么有闲心等我?”
  她走近,瞳仁中跳动着两团火焰。这厮权欲熏心,根本没有同情心。方才湖阳说那些话时,他半点不受触动,可见为人冷漠至及。
  “国公爷,你现在还认为我在危言耸吗?”
  “晏侯爷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国公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公主的眼睛像长在你身上一样,恨不得当场扒掉你的衣袍与你来一场昏天暗地的欢好。国公爷难道看不见吗?为何不见半分气恼,莫非你们是同道中人想法略同,恨不早相逢?”
  姬桑脸一黑,这个晏玉楼,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晏侯爷,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分寸?分寸就是国公爷这般惧怕强权,阿谀奉承与可憎之人同流合污吗?若是这样,恕本官办不到。我原以为你我虽然立场不同,但都是一心为江山,一心为社稷,一心辅佐陛下。不想,你一心为的只是自己的权势,为一己之利,甘当一只缩头乌龟!”
  晏玉楼刻意压低声音,却压不住满腔的怒火。
  一大通的话砸下来,姬桑看着她。因为愤怒,她的面容更显生动。两眼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兔子张牙舞爪。
  被人如此斥责,他应该生气的。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般模样,他反倒生不出气来。眉眼之间不见怒气,似在看戏。
  “晏侯爷定是气傻了,以致口不择言。侯爷心怀天下令人佩服,然而侯爷莫要忘记了尊卑。”
  论地位,他是国公,比侯爷高。
  “国公爷是想以势压人了?”
  “晏侯爷,莫要无理取闹。”
  在他的眼中,她此时的样子可不就是无理取闹。她被气笑了,自嘲道:“确实,是我激动了,国公爷见谅。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国公爷从来就不是一路人。今日之事是我期望过多,我以为抛却私人恩怨,我与国公爷都是一心为民的臣子。不想这只是我以为,很显然国公爷从未做如此想过。”
  他们本就是对立的两人,她哪里来的信心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有一颗恻隐之心,亦有一份威武不屈的赤诚。
  是因为湖阳公主的所做所为太让她愤怒,以至于她方才失了理智。她以为自己在朝中占过半的话语权,可以不违背良心地帮助许多人,替冤屈者伸张正义。
  然而,今天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姬桑听出她语气中的丧气,顿觉不太舒服。
  骄傲如晏玉楼,不应该是这样的。
  “晏侯爷,凡事不能操之过及,理应抽丝剥茧循序渐进。若定人罪,必有铁证。如无实证,不如不动。”
  晏玉楼已平复了心情,挑眉一笑,“国公爷说得是,世人皆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倘若有一天,国公爷被女人给强了,再与本官谈何为稍安勿躁!”
  说完,她不看对方的脸色立马钻进轿子。
  徒留姬桑立在原立,冰封般的脸有了裂痕。这才是晏玉楼,巧舌如簧字字戳人心肺毫不手软。他们交手多年,深知对方的秉性。
  他方才竟然心生不忍,真是活见了鬼!


第9章 灭口
  天色不早,已近黄昏。明明腹中饥饿,晏玉楼却没有丝毫的胃口。跟随的心腹晏实小声提醒过几回,都被她摆手拒绝。
  “侯爷,您从早膳后到现在都未进食了,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住。”
  她靠在软枕上,叹息,“也罢,你去食肆买些熟食。”
  “侯爷不回府吗?”这个时辰,侯爷不应该回府与老夫人一起用饭吗?晏实问着。
  “不了,我还要去大理寺。”
  晏实知道自己这位主子,向来说一不二。路过街市时让人落轿,他小跑着进了酒楼,替自家主子买熟食。
  街市华灯初上,各家食肆酒楼铺子门口的灯笼都已亮起。灯火阑珊中,飘荡着酒肉的香气。人间烟火,最是平淡动人。
  穿越二十二年,古代的一切已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若不是她过去所受过的教育同样刻在骨子里,她会忘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时代。
  她极爱平和的夜色,极爱这古风古韵的气息。然而今天,她却失了往常的欣赏之情,只余淡淡的惆怅氤氲在心头,久久无法消散。人生不如意,纵使位高权重如她,亦是无奈何。
  轻轻掀开轿帘,看到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驸马爷贺林。
  贺林与同僚一起相约,有说有笑地进了对面的酒楼。她讽刺一笑,湖阳公主和贺驸马,真是天下最可笑的一对夫妻。
  女人图色,男人图权。
  视线轻蔑不经意一扫,扫到角落里一个瘦瘦小小灰扑扑的人。那人盯着贺驸马,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她心一动,招来随行的一个侍卫低语几句。
  侍卫朝那瘦小的人走去,那人倒是机灵,看着有人走近。“嗖”地一声窜得老远,侍卫拔腿就追。
  此时,晏实买回熟食。
  她命人起轿,在轿中随便吃了几口,填个半饱。
  夜幕降下之时,她到了大理寺。大理寺的公职人员并不知她会来,该下值的都下值了。没下值的人一听她来了,呼拉拉全部出来迎接。
  上司与下级,没有寒暄客套,她只见孟进一人。
  孟进约摸四十多岁,整个人精瘦如一把利剑。无论表情还是身姿,都如此刀斧般刻板。便是行礼,都透着僵直。
  “侯爷,金氏已招,指使之是正是董夫人曲氏,属下已派人前去归拿曲氏。”
  没有半句废话,言简意骇。
  这个答案,在晏玉楼的意料之中。那人既然推出金氏做替死鬼,定是想好了会有人审查此案。金氏是董家奴才,曲氏一向刻薄庶子。金氏受不住酷刑供出曲氏,顺理成章。
  她的心情莫名沉重,明明知道施暴者是谁,她却无能为力。
  沉默一刻钟,孟进一直毕恭毕敬地站着。直到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他才快速闪了出去,唯恐惊扰到她。
  不多时,他重新进来。
  “侯爷,曲氏畏罪自缢。”
  曲氏那样蛮横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自缢?
  晏玉楼坐着没动,甚至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早就应该想到的,这可是一个皇权至上,视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既然是推人做替死鬼,自是计划周全。
  良久,她站起来。
  “走吧,去董府。”
  董府的门外已挂上白灯笼,一进府便听到哭声。再往里走,白幡已挂,董郎中和一众子女都在。有人哭,有人冷漠以对。
  之前来捉拿曲氏的差役已宣告过其罪行,董家人已知曲氏死有余辜。哭的是曲氏所出的儿女,冷漠的是府上的妾室庶出子女,以及站得远远的董郎中。董子澄是苦主,身体又受到重创没有过来。
  晏玉楼进来,董郎中赶忙上前行礼。曲氏未收殓,盖着白布放置在厅堂的正中间,没有大理寺的允许董家人不敢动。
  “侯爷,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董郎中面色灰败,羞愧难当。
  先前四儿子受辱,已是臊得他羞于见人,生怕别人问起他不知如何圆话。如今倒好,如此丑事竟是妻子幕后主使,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回这么一个丧门星。
  晏玉楼不理他,径直朝前走,站在曲氏遗体面前。不久之前还见过活生生的人,眼下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有仔细验过?”
  仵作上前,呈上验尸告书。
  上书曲氏死因,确系自缢而亡。脖颈之处只有一条勒痕,死状眼凸舌吊,附和投缳而亡的表症。所以,曲氏应是畏罪自尽。
  她将告书递还给仵作,再往前走一步,掀开白布,目光冰冷。她压根不相信曲氏是自尽的,至少不是自愿去死的。
  那么曲氏上吊,身边必有人相助。
  她目光一扫,扫到缩在角落里的丫头婆子,“曲氏身边的人,一个个分开审。”
  孟进领命,一挥手差役们便上前拉人。只得得哭喊声一片,有人大呼冤枉,有人吓得瘫倒在地。一审之下,倒是奇了怪。曲氏出事时,所有的下人都不在身边。
  看来那人确实手眼通天,能在臣子之家悄无声息将人灭口。
  董子方哭得最厉害,他瞪着晏玉楼。都怪这个荣昌侯,要不是她多事,自己家不过是出了一桩丑事,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倒好,自己好不容易谋来的差事也丢了,母亲也被人逼死了。老四那个贱种,就应该是被人骑的,像他那个贱人娘一样。
  晏玉楼眼梢一动,看到他含恨的眼神。
  “董大公子似乎有话要说?”
  董郎中听到她这冰冷冷的话,暗道糟糕,忙对大儿子使眼色。可惜董子方被仇恨蒙了眼,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都是你!都是你多管闲事!你是不是看中我们家老四那个贱种,所以才这么帮他?哈哈…我就说你一个侯爷,怎么会突然关心一个低贱的庶子……”
  “啪!”
  董郎中冲了过去,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胡咧咧什么?我看你是疯了。来人哪!把大公子带下去!”
  晏玉楼冷冷看着他们,“董大人,何不让他说下去。本官倒要听听,他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腌臜玩意儿。诋毁朝廷命官,以自己的肮脏心思忖度他人的用心。这般家教,当真是闻所未闻!”
  “侯爷,小儿刚经丧母之痛口不择言,他是悲痛发疯了,不是真的有意冒犯您的。求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都是下官管教无方,下官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董子方被自己父亲一巴掌打醒,此时一阵后怕。心里的恨意半分不减,恐惧渐渐占了上风,他开始发起抖来。
  “管教?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董大公子年近二十,性情已定如何改教?他如此少教,本官倒是半点不奇怪。有其母必有其子,曲氏毒如蛇蝎,自是教养不出好儿女。”
  “侯爷,都是下官失察,让曲氏这恶妇给蒙蔽了。下官真不知道她是此等心狠之人,若是早知道,万不会容忍丑事发生。”董郎中诚恳道,卑躬屈膝。
  然而他再是可怜,晏玉楼对他也没有一星半点的同情。
  “董大人以为,你府今日之祸是因为曲氏而起,错全在曲氏?”
  难道不是吗?董郎中目露疑惑。
  “董大人,曲氏性情如何,你在与她成亲后应该能看出来吧。她如此狠毒不容人,这么些年来残害妾室庶出子女的事情数不胜数,本官不信你没有察觉到。既然你清楚知道她的性情,为何还要不停地纳妾,让妾室生养?你可知道,他们所有的不幸,都是你的孽业!”
  “侯爷…”董郎中有些受不住,这怎么会是他的错?哪个男人不纳妾,哪家府上没有庶出子女。若是娶得贤惠妻,自是妻妾和美,内宅安乐。错都在曲氏,与他何干?
  晏玉楼眸光极冷,这个时代的男人全都是大猪蹄子。
  “董大人是不是认为男子娶妾生子天经地义,女子就应遵循三从四德大度容人?大多数的府上,风平浪静。纵有争斗,也不过是平静水面之下的鱼虾内斗,外人无法窥见。然而各府有各府的家风,你董家最是不堪!曲氏善妒不容人,你身为一家之主,若真能镇得住她护住庶出子女也还罢了。可是你睁开眼看看,你的儿子因为嫡母不容惨遭不幸,你还敢说这不是你的错吗?”
  所有人极为震惊,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问题。家宅不宁,不止是女人的错,男人也同样有错吗?
  董郎中微张着嘴,被骂得回不了神。
  晏玉楼扫视众人,最后又落在他的身上。
  “你为一己之欢纳妾,那些出身低下的女子便将一生都系于你。你享受了她们的年轻貌美,理应保她们一世周全。你让她们孕育子女,就应该护他们平安长大。你扪心自问,你做到了吗?”


第10章 无心
  董郎中哑口无言,他当然没有做到。他是男人,妾室不过都是玩意儿,他哪里会管那么多。庶出的子女都由嫡母教养,这是规矩,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插手内宅?
  晏玉楼一看他表情,就知他不可能醒悟。
  她有些意兴阑珊,其实这样的悲剧说穿了都是男人们造成的。可惜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根深蒂固,没有人会认为是男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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