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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嫁非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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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护城林,就是步至山,因为山路极易登,缓坡平路,所以叫步至山。

    山下有个富庶小村儿,我跟大头到的时候所看到的至少有百来户人家,本以为四十九年前稍微有点久了,许多人都记不得了,但是我提起刘云的时候却还是很多人朝我指着一个小院。

    在院口叫了声,一个老大娘双手擦了擦腰间的围帕。

    “姑娘,找谁。”

    “请问你是刘云的儿媳妇儿吗?”

    老大娘身子僵硬了一僵,点点头,让我随她进屋。

    这个小屋被收拾的很干净,也不像是一个人住,想来还有人,但是出去了,难道是刘云的儿子?

    桌前的小屋有个案几,上面插着香烛,还有一个小盒子。

    “大娘,大爷在吗?”随口一问,朝着里屋探去。

    这话说出来我怎么觉得有些怪异,一来就问人大爷。

    大娘颤颤巍巍的为我斟茶,我连忙接过。

    “大娘不用这么客气。”

    “他早就不在了。”

    谁?刘云的儿子?

    七老八十了,不在也是正常的。

    “姑娘,不知你来找我何事。”大娘一开口我才想起来我是有正经事要做的人。

    “那个大娘,我想找找刘云当年丢失的两颗牙。”这样是不是太不礼貌了,直接问人牙。

    大娘手一抖,拿着水壶的手差点掉到地上。

    “姑娘找它们干什么?”语气有些急喘,我倒好奇了,关于这两颗牙还有什么故事了不成。

    我解释一翻,大娘却是眉头一皱,干瘪瘪的嘴一张一合,本就小的眼睛竟然泪满盈眶,伸手指了指案几上的小盒子,“大勇他,作孽啊。”

    将盒子拿到手心,打开,两个金灿灿的牙。

    哎哟,难道这两颗牙还真是金的,真的假的。



第一百零五章 百恶不孝为先

    这个地方虽不在城内,但是离苏州城真的不远。

    可要是能镶金牙,那说明刘云以前也有点厚资,还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大娘,你一个人住这里啊。”我就随口问问。

    “是啊,我儿子女儿都去了城里。孙子偶尔过来陪陪我。”

    大娘随手拿起扫帚扫扫院落,我就纳闷儿了,人家都去城里过好日子,城里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这大娘就不去呢。

    将两颗牙拿好,估计晚上还要让大头帮忙开坟葬牙。

    “大娘,你怎么不去呢。”我就随口问问。

    大娘倒是认真的摇摇头,“我得给大勇赎罪呢。”

    难道,刘云的死跟她儿子有关系。

    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支吾了一声过去,指不定有什么伤心事儿呢,还是别旧事重提又给人家伤口上撒盐。

    晚上的时候我唤了大头。一同将刘云的牙葬了进去。

    刘云是个大家闺秀,家道挺好,头上有个哥哥,也很照顾她,总的来说,她的上半生过的真的很不错。

    刘云的父亲是个夫子,父亲负责教书,母亲掌家,家里还是有几间铺子,做的不错。

    刘云的父亲有个最好的学生,就是大勇的父亲。

    寒门子弟。但是刘云的父亲不嫌弃。

    于是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刘云的丈夫年纪轻轻考取了秀才,有才华,让刘云的父亲都连连称赞。

    刘云的丈夫是寒门子弟,头上有个娘,就是刘云的婆婆。

    刘云出出嫁没几年,怀孕了,是个女儿,被刘云的婆婆嫌弃的不得了也就算了,没过多久,又怀孕了,再生,还是个女儿。

    刘云的婆婆觉得女儿家就是个赔钱货。后来一直到刘云年近三十。终于生了个儿子,就是大勇。

    刘云的丈夫虽年纪轻轻考了秀才,但是一直怀才不遇,除了秀才之名一生竟再无渐进。

    刘云家一直靠着刘云的嫁妆过日子,后来刘云的丈夫郁郁而终竟是比她的婆婆还早一步走,丈夫走后,婆婆与刘云更是吧大勇宠在了手心里。

    刘云读书少。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勇没有了父亲的教导,一贯被溺宠,简直就是想要什么家里就给什么。

    而刘云的女儿简直就是被忽略的对象,一到及?便早早嫁了远方,换来的彩礼,刘云都打算留给大勇,因为大勇是她唯一的儿子,大勇也是她丈夫的根。

    刘云的丈夫死的时候大勇八岁。

    那时候他们还在城里住,刘云的父母亲也死了。

    而刘云悲惨的生活就是这个大勇带来的。

    一个孤寡的母亲怎样带孩子,打了会心疼,犯错也就骂骂,人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大勇生下来就是个混蛋崽子,父亲死了他也没成熟一点儿,三天两头揍别人家小孩。

    刘云本就靠着嫁妆养着大勇,三天两头给别人家付药费,道歉,因为大勇卑躬屈膝到了极点。

    后来大勇该上学堂了,但是附近的夫子都不愿意教大勇,因为大勇太过调皮。

    刘云一个一个的去拜托夫子,有个夫子看她可怜,同意教大勇。

    但是大勇可调皮了,在学堂里闹翻了天,回去还理直气壮的嚷嚷,刘云的女儿都嫁出去了,还嫁的远,刘云没办法找人,有个哥哥,可是刘云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哪里好意思去劳烦哥哥。

    到大勇十七八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出去找活干了,他自己在家躺着。

    大勇脾气不好,人还会打老娘,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刘云花了银子给他娶了个孤女,大勇刚成亲哪儿会儿知道了男女之间的好,孤女逐渐不再满足他。

    他就开始喝花酒,花的当然是刘云的嫁妆。

    刘云的嫁妆那也不是放着就能涨的,这样日渐花销下去,钱没了多少,大勇才发觉自己越来越穷,娘能拿出的银子也越来越少。

    后来,花楼里的姑娘说谁谁谁赌坊赢了银子,几两进去,几百两出来。

    大勇有浑浑噩噩的去赌博,这赌上了瘾就是六亲不认,没了银子回来找娘要,没了银子回来找娘要。

    刚开始赌坊见大勇是新手,让大勇赢了银子。

    可后来可不,大勇被套的牢牢的,逐渐就开始大把大把的输银子。

    那天家里实在是拿不出一两银子,大勇输了钱,心头不高兴,回来找刘云拿银子,刘云没有银子,大勇就打上了刘云镶的那两颗金牙的主意。

    直接掰开刘云的嘴,用一大砖头子往刘云脸上一拍,刘云满嘴是血的一吐,那俩金牙就被敲出来了。

    大勇笑嘻嘻的将两个金牙捡了起来,嘴里高兴道:“娘,这不就是银子吗。”

    然后再也没看刘云一眼,就离开去了赌坊。

    刘云被大勇一砖头拍了脸,本就是老人家,昏昏沉沉中,多远听到孤女的叫声,孤女发现刘云的时候就是满嘴是血吐一的躺在地上,将刘云背到背上,进城去找大夫。

    刘云听到大夫说,她身子骨不好,现在要花的药材钱很贵,刘云有银子,但不多,她想留给孤女,留给大勇那是没指望了。

    于是刘云拒绝了大夫的医治,只是告诉了孤女银子在哪儿,她听到孤女怀了身孕以后就闭了眼睛走了,死在医馆里。

    刘云死的时候还想着,那是她的儿子,她疼了一辈子的儿子。

    她被他疼了一辈子的儿子为了俩金牙一砖头给拍死。

    后来孤女去赌坊找了大勇,差点儿被大勇给推流产,孤女就直接在赌坊里大吼一声:“戚大勇,你娘被你为了俩金牙一砖头给拍死了。”

    这话一出,赌坊老板听到了,赌坊里的人听到了。

    赌倌手里还拿着大勇拿过来的带血的金牙,赌坊里的人沉默了,唯独大勇赌的正开心,今天手气好,于是头也不回的道:“死了就死了吧,人迟早那也会是字的呢,她下去陪我爹正好。”

    孤女哭了,她捂着肚子在赌坊哭诉:“你娘疼了你一辈子,你要什么有什么,家里有的都先给你用了,现在你还为了赌博把你娘拍死了,你这个畜生。”

    声嘶咧下,大勇一感觉氛围不对,他压根儿满脑子都是赢了的银子,哪里顾得上孤女说了什么,回的那都是直线答的,现在赌坊气氛不对,正要回头一脚踹到孤女身上,赌坊老板一挥手,把大勇给拦住了。

    赌坊的人眼尖,孤女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先送孤女去了医馆,回来才告诉赌坊老板孤女有了身孕,大勇的娘也在医馆,是尸身。

    大勇知道自己当爹了,还是开心的,但是自己还被赌坊的人扣着。

    赌坊老板坐在椅子上,拿出烟袋子一根借一根的抽着,眯着眼睛说:“大家走吧,今儿个赌坊不开门了。”

    人都走了,唯独扣着大勇。

    赌坊老板压着大勇去了医馆,大勇无视了一旁僵硬的老娘,而是蹲在了孤女身旁毫不心疼的说道:“砸了,媳妇儿,没事儿吧。”

    这一下彻底惹恼了赌坊老板,赌坊老板叫人拿了一把大刀子,让人压着大勇。

    “我葛三儿这辈子无父无母,一个人在这道上闯荡一直到了现在,我没读过书,但我也知道孝字怎么写,没见过你这样的畜生,你娘舍不得教训你,我可舍得。”

    拿着大刀子,一把下去,大勇的双手没了。

    孤女在一旁伤心的哭着,大勇给疼的晕了过去,这里是医馆,大夫也在,周围围了不少人,知道了来龙去脉都将大勇咒了个死。

    葛三儿拿着那两个带血的大金牙还给了孤女,还另外给了袋银子,让孤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那也算给刘云夫妇留个后。

    我的心抽抽的,大勇这家伙真不是个人,幸亏的他丫的死了,他丫的要是活着,我还得抽他一顿。

    我娘死的时候我哭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亏的年岁不大,过几年也就过去了。

    像大勇这样的人,能死都算是运气,我要是阎王爷,我要让大勇下辈子投胎成畜生,而且怎么遭也得折磨个几百年。

    大头的眼神倒是有些迷茫,我才想起来,大头是个没娘的孩子,三番两次被抛弃。

    唤了大头一声,示意它我们该走了。宏估阵弟。

    大头愣愣的将我放到它头上,又带着我离开,。

    “离非,有父母的感觉好吗?”身下的大头突然出声。

    这话说的我心头一阵打颤。

    有父母的感觉当然好,我娘去世以后我爹就操着我娘的心,还好我爹没的再娶,还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现在也不知道他咋样了。

    跟着大头四处晃荡,我们来到了光雾山。

    瞿桐,死于四十年前,尸骨在光雾山下,随身有一把弯刀。

    瞿霖霖,死于四十年前,尸骨在光雾山下。

    话说这俩人一同死的,不会在冤域也认识吧。

    指不定还是兄妹呢,大头能闻尸骨气味,这光雾山尸骨道是不少,不过。

    这俩人的尸骨,真是在一起的啊,衣衫还在身上,稍微有些破旧不堪,尸骨在杂草中央,一具倒在另一具身上,另一具腰间配有一把弯刀,不过,已生锈。



第一百零六章 我好想你

    按照猜测分别将两人的尸骨葬掉,结果还真是。

    不过故事还是停可悲的。

    瞿霖霖和瞿桐都出生在一个背景极深的大家族内,这个家族嫡庶极为重要。

    当时瞿霖霖的娘与一个姨娘一同怀孕,不过瞿霖霖的娘要早那姨娘两个月,因为瞿霖霖的娘已经怀孕,所以那姨娘也可以怀孕。

    而这个时候生下嫡长子还是生下庶长子就极为重要。若是一个家族是庶长子那么便是大丑,可惜那姨娘也是个颇有心机的,怀孕的前三月都掩饰的极好,一直到五六月显了肚子才被人知道,所以瞿霖霖的娘不生也得生出嫡长子。

    于是做了两手准备,那就是抱了瞿桐。

    说是龙凤胎,瞿桐和瞿霖霖就成了兄妹。

    而那姨娘在两个月后也生出了庶子。

    瞿桐和瞿霖霖在这偌大的家族中小心翼翼的互相长大,他们俩本没有血缘关系,却在这互相陪伴中滋养出了其他感情。

    瞿霖霖及?了,家里开始忙着给瞿霖霖订人家。

    瞿桐就开始着急了。

    后来巧合之间听到他自己和瞿霖霖并非亲生兄妹,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果断跟他娘说他要娶瞿霖霖。

    他娘哪儿同意啊。

    虽然她知道他们并非亲生兄妹,可是在别人眼里并不是。

    若是瞿桐坦白了身份,不仅是她要遭殃,坦白了身份就不仅是嫡子和庶子所斗,而是大房和二房的掌家权,现在不仅混淆了嫡庶,还混淆了血脉,这事肯定不能透露出去。

    总之说穿了,他们俩要是还认她这个娘,就不许在一起。

    瞿霖霖那份少女情怀可按捺不住,她是喜欢瞿桐的,而且也知道他俩并不是亲生了。

    瞿霖霖的母亲匆匆忙忙给瞿霖霖订下了亲事,瞿霖霖哪儿干啊。在成亲之前的半个月勾引了瞿桐与瞿桐坐了夫妻之实。

    这瞿霖霖也是大胆,当时瞿桐起来后也懵了。

    瞿桐愣了好久,瞿霖霖让瞿桐带她走,但是瞿桐没敢。

    一直到瞿霖霖成亲,成亲当晚。瞿霖霖没让夫婿碰她,于是那人一气之下再也不碰瞿霖霖,两个月之后,瞿霖霖在院子里晕倒才被发现有身孕。

    这个时候那人说出了实情,孩子不是他的。

    于是瞿霖霖要被浸猪笼了,逼着说出奸夫是谁,而瞿桐却始终没有出来。

    瞿霖霖哭着求她娘。让瞿桐出来再见她一面。

    瞿桐说他被娘给关了起来不让出去,瞿霖霖信了。

    瞿桐出来后,瞿霖霖让瞿桐带着她再去爬一次光雾山,瞿桐同意了。

    瞿霖霖是准备拉着瞿桐殉情,没想到,爬上光雾山的时候,瞿桐却反悔了。企图将瞿霖霖推下山,瞿霖霖反应极快的拉着瞿桐一同掉下山。

    瞿桐的弯刀在中途磨开了鞘,瞿桐落地的时候脑子砸在了石子上当场死亡,瞿霖霖却是弯刀入腹,下身流血过了好一会儿才死。

    瞿桐的娘告诉瞿桐,他是瞿家的嫡子,只要坐稳这个身份,那么他就什么都有了。

    而瞿霖霖再怎么样那也不过是个女人,瞿桐尝过雨水之欢后,瞿桐的娘陆陆续续又准备了好几个美娇娘给了瞿桐,瞿桐就换了心思。

    而这些瞿霖霖都不知道。

    一直到瞿霖霖准备拉着瞿桐殉情后,出了一系列的意外才导致如此。

    从纸上划去了這两人的名字后,有跟大头晃荡了一个月,终于仅剩最后一个名字。

    是个丫鬟,死的时候年仅十七,死的在了一百多年前,尸骨已经被埋了坟包,只是没有立碑没有署名。

    这丫鬟死的还挺忠,她跟了个姨娘,那姨娘长得好看又得老爷喜欢,姨娘把她从人贩手上买了下来,吃喝都不亏她,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所以成了姨娘身边最贴心的人。

    姨娘和主母斗法,主母身怀有孕,误食红花。

    那姨娘其实什么都没做,可是重重证据都指向了姨娘,最后姨娘被人个关了起来。

    后来有人给姨娘送了吃食,那丫头给姨娘送了过来。

    丫头在吃食里放了毒,当着姨娘的面吃了下去,于是她死了。

    她想着,要是她被当场毒死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姨娘,老爷这样喜欢姨娘就一定会重新调查。

    是个忠心的丫头。

    划去黄纸上的最后一个名字,将碎屑漫天飘洒。

    我可以去冤域找千君与计诗仁了。

    “大头,我去了冤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坐在大头身上摇摇晃晃,怀里还揣着千君的面具,最后千君走的时候我依旧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

    “离非,你去吧,我在湖畔等你,要是等得久了你没有回来,我就下去找你。”

    大头瓮声的说道,恍惚间我似会看到大头孤独坐在湖畔的身影。

    捏了捏它的耳尖,“我不会待太久的,我是人。”

    大头应了一声,越是离荒湖越近,这天气就越冷,理了理身上的披风,让披风将我遮了个严实。

    等到了荒湖旁,大头倒是先将我放了下来。

    我先回了府里,倒是忘了阿三阿四他们还在苏州城,不过他们等我太久也知道回来的吧。

    “大头,我一定会回来的。”抱了抱大头,虽然我只到它的腰间。

    它低下那个半人高的大牛头,对我不舍的道:“摸摸。”

    伸手摸了摸,谢谢它这段时间陪我。

    转身穿着颇厚的衣衫噗通跳入水中,衣衫吸了水愈发厚重将我直直下沉。

    我摒气却始终没有等来那道我要穿过的屏障,后来才终于发现不对劲,憋不住气儿的时候张口,冰凉的湖水贯穿我整个胸腔。

    挣扎着埋头,模糊中底下仍旧一片漆黑。

    就在我感觉到我快要窒息的时候,身后熟悉的胸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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