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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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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孙二人都良久没有说话,过了不知多久,宋楚宜手背上却猛地一冷,她有些错愕的盯着自己手上水渍,默默地攥紧了宋老太太的手。
  “当初你外祖母下了狠心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连琰哥儿,都是派了应书来接的,一封信都不肯施舍给我们。。。。。。”宋老太太佝偻着背,眼里又落下一大滴眼泪:“我还觉得她不近人情,现在想来,她没举刀来杀了我,真是她太良善了。”
  有些事,若是不能亲身经历,永远谈不上感同身受四个字。
  宋老太太压抑着心里酸痛,沉声道:“从前还说我们尽力弥补就好了,现在想来,再怎么弥补又有什么用处?!我恨不得向云章死无葬身之地才好,相信你外祖母对待李氏、对待老二,心中的恨只会有增无减。。。。。。”
  宋楚宜垂着头没有答话,有些伤害已经造成,并不是三言两语的道歉就可以抹去。她能理解宋老太爷跟宋老太太的爱子之心,却也绝不能忘记崔氏如何死在离晋中千里之远的京城。
  所有人都该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代价,哪怕就是宋毅也是一样。
  “琳琅的身子向来不好,也不知道如今层层压力之下,能不能经受得住。。。。。。”宋老太太面色沉痛,新生儿的喜悦也未能叫她心里的难受减低半点:“从前她冥顽不灵不晓得回头的时候,我赌气想也不理她算了,让她自己尝尝娘家不帮靠的滋味。可是现在又不由怪自己是在太狠心了些,若是我时常还派人去看看瞧瞧,向家也未必敢这么苛责她。”
  宋楚宜沉默了一会儿,最近她总是格外的沉默。
  然后她抬起了头瞧着宋老太太缓缓地摇了摇头:“祖母,人都是会变的。这世上所有的鬼神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人心的多变和贪婪可怕。姑父他的真心,早在对儿子的渴望和对母亲的孝心之下被磨没了,就算我们派再多次人过去,恐怕也是毫无作用,姑母她,应该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不许娘家人再去受这个闲气替她担心的。”
  是,宋老太太有些怔怔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宋楚宜说的再对也没有了,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可怕得过人心呢?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捧着你到老,不喜欢的时候又恨不得踩得你翻不了身。。。。。。
  宋大夫人安置了娘家的嫂子和姑娘们,就跟出来,恰好瞧见这祖孙二人都靠在栏杆上,外头就是已经结了冰的湖面,更衬得她们的身影孤独又寂寞。
  “母亲别担心了。”她上前轻轻扶了宋老太太的手,想了想就道:“今日三弟也是才回来,就叫他休息一天,明日就陪母亲出发吧。”
  本来曾长孙的满月酒,若是能有祖母坐镇自是再好不过。可是事急从权,何况宋老太太怎么又耐心还等得了二十余天?
  宋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难为你了。”
  宋大夫人忙摇了摇头:“家里还有这么多老嬷嬷在,三弟妹也可以帮着我的忙,哪里能说得上难为呢?”
  宋老太太话音停顿了一会儿,就叮嘱她:“小四和锦心我已经将她们偷偷移往别的地方了,省的老三媳妇一天到晚的记挂着,做出什么错事来。你得空了也劝着她些,告诉她她可不止小四一个孩子,玥儿他们还等着她来教导呢。”
  这还是宋玘回来提的意见,通州那一块儿虽然好,可是毕竟也离京城太近,又人多眼杂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什么事。
  宋大夫人有些诧异,可还是顺从的应了。
  宋楚宜却忽然转过头去看着大夫人:“大伯母,等大哥哥回来,告诉他离他同在羽林卫的朋友魏延召少来往一些。”
  她也是最近几天才想明白了一件极重要的事,宋珏的这位同窗,竟不是魏家亲生,而且亲生母亲竟是秦家的表小姐。。。。。。
  这件前尘往事牵扯出来之后,可真是带累了一大批人。
  因为糟糕的是,这件事被揭发之时已经晚了,魏延召已经接了死掉的父亲承袭了爵位。
  而更糟糕的是,那个时候端王已经登基,而魏延召的亲生母亲,就是端王手底下第一批封了诰命的,也是皇后身边顶顶亲近的人。
  魏家的爵位就这么憋屈的被一个外姓人给接替了,还无处伸冤。(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五十一·杀招
  宋大夫人被宋楚宜说的一愣,本能的竟打了个寒颤,随即就追问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说?难不成又有什么事不成?”
  本来是没有什么事的,可是现在有个杀神远在千里之外的长沙,而且还能手眼通天到对在蜀中的宋珏下手,谁知道她为了整垮宋家害死宋珏还会出什么恶毒招数?
  如果真是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宋楚宁凭借上一世的记忆优势取得了端王一派的支持,那她跟宋琰,恐怕就都已经是人家的囊中物了。
  可是她不会允许自己再落到那样的境地,不管怎么样就绝对不会再跟上一世一样愚蠢的就等着宋楚宁一步步的将她养的像是一头猪一样,慢慢的再放血割肉。
  是啊,养猪。
  上一世宋楚宁狰狞的面孔到如今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许多次她闭上眼睛,就能瞧见宋楚宁当初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跟前说的话。
  “你有没有听说过农家养猪啊?他们通常呢,先都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它们,家里的剩饭剩菜都不肯浪费用来给它们加餐,平日里它们要是病了恐怕还要急的直哭。。。。。。我和母亲对你,也是跟养了头猪一样的,瞟肥体壮的时候,就是该割肉放血的时候了。你瞧,现在你的肉……………宋琰、小世子,不是一点一点被我们割下来了吗?”
  她摇了摇头将这恶心的画面赶走,抬头认真异常的盯着宋大夫人叹了口气:“阿宁既然会对大哥哥下两次手,就会有第三次。我也只是防患未然。。。。。。”
  这眼药也就彻底上成功了,等宋珏回来,宋大夫人问了宋珏,发觉路上真有危险,心里对宋楚宁的厌恶和惧怕只会更上一层,自然为了孙子跟儿子的安全,也会极力催促宋贵妃尽快办成宋楚宁回京的事。
  宋老太太瞥了宋楚宜一眼,没有说话。
  宋大夫人却慌忙的点头答应了,心里怀揣着对宋楚宁的惧怕和厌恶,忍不住急的声音都变了调:“什么深仇大恨,她竟非得像疯狗一样咬死了一块肉不松口。。。。。。宋家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啊!”
  那又怎么样?
  前世她还********的把李氏当娘,把宋楚宁当亲妹妹呢,结果不照样被她们吃肉喝血还尤嫌不足?
  可宋大夫人有句话还是形容对了,她说宋楚宁就是条疯狗,逮着了一块肉就不松口,这是极对的。宋楚宁这个人,恨上了一个人就是不死不休,不等到你死或者是她死,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可是她跟宋楚宁不同,她没兴趣养猪,也没兴趣把人捧到天上在最高兴的时候把她打下来踩死,她得在宋楚宁还没成大患的时候就把她给打的再也不能翻身。
  这样一个心机手段深沉异常,又带着上一世记忆的厉害角色,再纵容下去恐怕真的要反天。
  宋大夫人没听见宋老太太说话,心里更加不安,喊了一声母亲,就惴惴的道:“媳妇想往宫里递个消息。。。。。。”她觑了觑宋老太太脸色,忙又道:“您跟父亲都不在家,我实在是有些怕了小八了。。。。。。若是她把主意打到小家伙或者清姿身上来,媳妇可真是不能活了。。。。。。”
  宋老太太不由悚然而惊,沉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你说得对,这件事是重中之重,早些办好比晚些办好才行。只是等她回来,你也得万分小心才是,否则恐怕她又惹出什么事来。。。。。。”
  宋楚宁的手段跟伎俩,只怕三个大夫人也招架不住。
  宋楚宜笑了一声,抓住了大夫人的手亲热的摇了摇:“大伯母也不必怕成这样儿,我这里有个法子,保管她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若是真把宋楚宁弄进京城,首先她就得先住在长宁伯府几日,可是凭借她的心思手段,谁知道这几日会不会出什么天大的祸事来?
  宋大夫人正担忧得嘴上起泡,闻言如闻天籁,催促宋楚宜:“快说来听听,家里没了老太爷老太太,你也跟着走了,我可真是怕极了。”
  “既是大伯母想往宫中去信,不如顺带也请贵妃娘娘把戏做足了,干脆赏下两个女官来岂不是好?”宋楚宜眼睛略微一眯,遮住其中光彩,声音仍旧不带起伏的道:“有了宫中贵人管教,她想放肆恐怕也放肆不来。”
  大夫人忍不住念了声佛,抓起了宋楚宜的手连声称呼好孩子。
  二房两个姑娘聪明的都叫人害怕,可是宋楚宜却比宋楚宁有人情味也讨人喜欢得多,宋楚宁看起来简直就更像是一个怪物。
  宋老太太等她们都说完了,又嘱咐了宋大夫人几句,才拉着宋楚宜往宁德院走。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她骂了一声,随即却又有些茫然:“怎么忽然就想下了这样的狠心?”
  之前一直没有动静,宋楚宜都能忍得住,从未在她们跟前抱怨过一言半语,可现在却主动挑起了大夫人的怒火,叫大夫人恐怕心急如焚的去求贵妃娘娘了。
  宋楚宜扶着她一路走,头一抬被伸长了的梅花树枝拍在脸上,留下几滴露水和花瓣。她抿了抿唇,脸上有不容置疑的决心和坚定,看着宋老太太的时候目光坦荡毫不退缩:“我若是再给她时间,无异于在自寻死路。她能对大哥哥下手,有朝一日未必不能直接在琰哥儿身上动主意,更甚的,这次去青州,她或许都能直接朝我下杀手。”
  宋老太太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宋楚宜说得对,宋楚宁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可能抬起刀来在背后砍你一刀。
  现在宋程濡远赴江南,她也不能坐镇宋家,再留着这个祸害在长沙,确实无异于自寻死路。
  其实她半点不为宋楚宁即将得到的下场觉得可惜,可是她好似通过宋楚宁察觉到了宋楚宜对待宋毅的态度,不由得就有些怅然。(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五十二·刻意
  叶景川跑到镇南王妃跟前请安的时候,镇南王妃正有些诧异的将一个八宝攒盒交给了旁边的侍女,转过来瞧见是他,就取笑道:“怎么?又是来跟我打听郭怀英的?”
  自从叶景川回来说了宋楚宜的建议之后,就跟脱缰的野马似得没有一天安宁,天天缠着人去给他打听打听郭怀英到底能耐在哪里的。
  镇南王跟叶景宽初初听到这个建议时还不由得吃了一惊,过了许久才不约而同的拍案叫绝……………据他们所说,现在这样的时局,投在郭怀英那里,就等于既有了张大好的保命符,又多了建功立业的机会。
  镇南王妃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郭怀英这个人她听倒也听过,可是她对于郭怀英的印象也全然是来自沈鸯……………郭怀英是沈鸯的丈夫。
  因此一头雾水的看着丈夫和儿子,很是有些不放心:“此人不知现居何官,品性如何,你们就凭着一个小姑娘的话下了决定了?”
  是不是也有些太草率了?虽然宋楚宜这个小丫头的话确实次次都是准的,可是这毕竟事关儿子以后的前途和性命啊,这样大的事都不好好考虑考虑就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是不是也太过信任这个小丫头了?
  叶景川原本就被宋楚宜和周唯昭对此人的态度勾起了兴趣,见父亲跟兄长也果然和宋楚宜说的一样是赞同的,心里的好奇就更甚,一天到晚的催促镇南王妃给他搜集搜集情报,看看这郭怀英究竟是何等人物。
  此刻叶景川听镇南王妃这么问,就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仗着是次子向来痛镇南王妃亲近些,更是牛皮糖一样的缠着镇南王妃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镇南王妃就好笑又好气的伸手戳了他一指头,脸上笑容满面:“就知道你闲不住。老实告诉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本事的,他当年在云南一个小县里当推官,你可知那里穷山恶水的有多难治理?可他偏偏就能镇得住那帮刁民,不仅如此,还带着几个家丁追得满山的山贼到处跑。。。。。。”
  “后来又在延平当县令,连任了一任,总共六年间,硬是把困扰了延平多年的黑矿山一事给处理干净了。那几年延平风调雨顺的,百姓对他感恩戴德。”
  镇南王妃不免有些感叹:“可偏偏他又不是穷苦人家出来的,是个世家子弟。有这样的顽强劲儿和用心,才算难得了。现如今他在浙江当巡按,可我听你父亲哥哥的意思,恐怕也就是这阵子的事,他就要升了……………不管是熬资历还是拼政绩和背景,这样的人都迟早要出头的。因此宋六小姐说的还真是很对,你既想建功立业,我们也想你平安顺遂,你跟着他,竟是两全其美再好不过了。”
  叶景川不由就心向往之了,恨不得插上翅膀去瞧瞧这位厉害人物。听了母亲最后这句话又不由笑了:“我早就说过她不会害我的,偏母妃你不信。”
  镇南王妃气得又拧了他一下:“要是母妃真不信,还替你去打听消息做什么?我闲得慌呀特意写信给你郭伯母?”
  要求人家帮忙,当然不能在最打眼的时候,现在趁着郭怀英还没起来,先结交起来才是好的。
  她还想再多说儿子几句,外头却忽然来了侍女禀报说英国公世子夫人来了。
  镇南王妃的眉头就微微蹙起来,瞧了身后侍女捧着的匣子一眼,叹了口气忙说叫请进来。
  最近这阵子好似这位英国公府世子夫人来得很频繁,叶景川想到沈清让,也不由皱了眉头问镇南王妃:“她们老这么来,是什么事?”
  “别提了,还不是因为长宁伯府生了个小公子,她来找我商量满月礼送礼的事。”镇南王妃叹了口气:“以往长宁伯府有事,也并不曾见过她这么殷勤。也真是有些叫人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亲热起来?”
  叶景川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起沈家似乎确实对宋楚宜过于热切的态度,忽而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
  宋楚宜别的好处纵然都没有,也是宋家二老如今养在膝下最疼爱的孙女,更有崔家这样的后台。难免有人生出奇货可居的心思。
  上回他痛打沈清让的时候,沈清让不就表现得对宋楚宜志在必得吗?
  “你也别杵在我这儿了,待会儿叫她瞧见,又要拉着你一顿揉搓,你不是最讨厌这样?”镇南王妃见他面色不好看,就催促他往外去:“去见见两个妹妹也好,去外头玩也好,总之别拘在我这儿就行。”
  这些上了年纪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确实喜欢对着人又搂又抱的,叶景川听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忙不迭的往外溜。
  只是他才踏过门槛到了隔壁间准备出门,就听见何氏的声音欢快的响了起来。
  “又叨扰了王妃您了。”何氏见了礼和镇南王妃分了宾主坐下,也不顾左右而言他,开门见山的问镇南王妃:“您瞧瞧我那人参可还算入得了眼?”
  镇南王妃笑了一声:“才刚看完,正叹你从哪里找出这样的宝贝来。成色和年头恐怕都难寻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从侍女手上接了攒盒递过去,笑道:“这礼也太贵重了。”
  何氏笑着摇头,忙接过了盒子递给后头的梅香:“也有赔罪的意思在里头。上次宋六小姐在我家。。。。。。也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太顽劣。。。。。。毕竟都是通家之好,我们也想着该在宋老太太跟前亲自给宋六小姐赔个不是的。”
  叶景川在隔间听得清清楚楚的,嗤笑了一声觉得何氏的话说的叫人恶心……………若真是有意约束儿子,当初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现在还不是看长宁伯府屹立不倒,崔家又重新进入仕途,才动了心思?
  偏偏她还要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好似别人都是傻子瞧不出来她的想法似的。这做得实在太刻意了些。(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五十三·企
  沈清让当初对宋楚宜的不屑跟厌恶表现的那么清楚,他当时虽然生气,却觉得这只是沈清让有眼无珠罢了。可是现在瞧来,分明不是有眼无珠这么简单。
  一面厌恶着人家,一面又这样刻意的去讨好别人,两面派的做法真是叫人恶心。
  他想着想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强忍着性子听完了何氏的废话,又在隔间喝了两杯茶,才等到镇南王妃送客,忙起身掀了帘子回了镇南王妃的屋子。
  原本以为他早该走了的镇南王妃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又回来了?”
  “一直就没走,在隔壁间听着呢。”他随口应了一声,带着些不解问镇南王妃:“母妃,她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瞧着好像不是专程为了小公子的满月礼来的?”
  虽然找的借口是为了长宁伯府的小公子,也是为了重修旧好什么的,可是刚才何氏话语里分明就不断的在打听宋楚宜跟宋老太太,根本没几句话提过小公子。
  尤其是在镇南王妃说到满月礼那天老太太恐怕不在的时候,何氏话里的失望几乎都要遮掩不住了,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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