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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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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应明老脸就有些红,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就被个小辈看的透透的,忙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自己有粮草,倒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连镇南王也插嘴:“他说的是,他也是被百姓们闹的慌了,实在没了法子。你们别介意,不过你们胆子倒是大,不仅骗了人家的兵,居然连粮草也有法子,这路过来,没少劫掠吧?”
  定远侯闲闲的放了碗筷:“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劫掠不劫掠的?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拿的朝廷的粮草辎重,要不是为了等恭王让粮草官押运粮草来,半月前我们就开始动身过来了,还叫你们等这么久差点儿支撑不下去?”
  说罢又咳嗽声:“不过这路上倒的确是占了点便宜,你是不知道,苑南县那边,那个县令倒是能干,去年的秋收不必往户部送了,他们县里十几个粮仓都给放满了,倒便宜了我们。”
  镇南王面上就有笑意,心情好自然也有心情调侃了:“我还不知道你,所过之地不把人的毛给撸个干净怎么甘心。”开完了玩笑,气氛也就自然变得热烈起来,他等大家都说的七七了,才道:“不过,靠你们的粮食,也支撑不到肃州去。何况阳泉虽说咱们想的好,却未必真的就能轻松拿下来,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们城里算起来也还有四千多人,百姓们就更不必提了,再没粮食,知府衙门和崔家恐怕就得被吃肉喝血。得想个法子。。。。。。”
  战时可不就是粮草最为重要,胡应明忙不迭的点头,他现在真的是为粮草操碎了心。
  可是粮食又不是说有就有,崔家是本地望族,他们已经动所有能动的力量了,可就算是豪族们都解囊相助,也是杯水车薪,毕竟晋中足足有十几万百姓呢,崔应堂和崔应允都没了法子了。
  倒是韩语忽然开口问了声:“咱们今天烧了的是主账,用火箭烧的。吴千离身后靠着的备淳县是晋中属地,也是咱们打过来的地方,咱们没现多少粮食,那吴千离的粮草放在哪里?”
  镇南王和定远侯眼前亮,二人对视眼,不约而同笑了。
  他们怎么忘了,吴千离带着两万多个人,粮草什么的自然都是足足的……………得益于这么多年建章帝的优待,恭王手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什么都不缺,所以崔绍庭在西北才这么艰难。而吴千离作为恭王的嫡系,当然也是要什么有什么。
  这个时候不从吴千离手里弄些粮食来,那还能去哪里弄?
  ☆、一百五十八·打击
  虽然从前觉得镇南王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可是最近相处这大半年,胡应明已经很知道镇南王的脾气性格,如今见镇南王并不出声反对,又同定远侯相视而笑,就晓得镇南王是很赞同这个主意的,他自己也觉得以现在的形势,去抢吴千离的粮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便紧跟着韩语的话先出声赞成:“韩公子这话说的很是,只是吴千离毕竟有两万多人,昨晚大约有两三千的阵亡或被俘,可还剩下大半,我们不适宜跟他硬拼。  ”
  毕竟按照定远侯和镇南王的说法,还想去阳泉,再去帮帮崔绍庭的,折损太多的话,哪里能路过去,就算过去了,只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舆图已经在手里,这个时候就自然而然的又被拿出来,镇南王抿唇肃色细细看了遍舆图,问他们:“你们说,吴千离如今会带着人往哪里去?”
  定远侯早等着他问这个问题了,此时此刻也不是谦虚的时候,把手指东南方方向的白鹤村,道:“吴统领从前也是跟白将军齐名的将才,不是个草包。而以个将才的眼光来看,自然是白鹤村最好,退有阳泉作为后盾,城防坚固又离晋中近,他们休整好了,也更好施展。”
  胡应明是文官,不大懂这些兵事上的东西,听定远侯这么说,就去看镇南王。
  镇南王自然也没有旁的意见,他原本也就是这个意思,判断清楚了吴千离是往哪边去了,才能做下步打算,见定远侯也觉得是往白鹤村去了,面让韩阳亲自出城去吩咐斥候探路,面让崔应堂崔应允拿了详细的舆图来,把白鹤村的地形认认真真的再分析遍。
  几人围着舆图把各种可能性都给考虑到了,眨眼就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从昨晚到现在,这些人都还没闭过眼睛,崔应堂见时候差不多了,催着他们先去睡会儿:“外面有王爷亲自看着,城外又驻扎着人马,你们趁着这时候,先休息会儿,否则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镇南王也是样的意思,见定远侯有些担心,就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吴千离这人谨慎有余冲动不足,没那么大胆跟折回来偷袭,就算他们敢,有这么多人,我们也不怕。”
  定远侯知道镇南王的话可靠,也知道他说的有理,果然领着韩语和白群先去睡了觉,觉起来已经月上柳梢了,镇南王等人已经等在知府衙门的大堂,等他们来了,才让韩阳把打探来的消息说了:“在白鹤村外头扎营了,跟咱们料想的差不多。放粮的帐篷在主账不远处,有些难。。。。。。”
  定远侯顺着他的手指去看,细细的把舆图看遍,试探着提出自己的意见:“你看这样成不成?咱们出动四千人佯攻。。。。。。吴千离虽然谨慎有余,可是咱们毕竟去的人数不多,再尽量装的像些,他们必定会出动人马来追,否则他回去也不好交差。然后咱们同时再另派路人马从这里过去。。。。。。”他指着边上的通往阳泉的小路:“从这里过去,抢粮。”
  镇南王面点头面道:“还有点,得做的逼真些,也得让他们无暇细想,就算想到了也时不能来回援,不如放火。跟你们来时攻他们的主帅帐篷样,先往他们主帐放把火,如此来,他们就顾此失彼,我们也能多些时间。”
  崔应允虽然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怎么样,可是他向来相信镇南王和定远侯的本事,既然这两个人都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他也就只有个想法:“得尽快才行,趁着恭王那边还没反扑,韩正清那边还没得到消息,先把这事儿给办了。”
  恭王不知道他们已经聚在起想着怎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给他补刀,他如今已经因为看见了抄录出来的周唯昀和周唯阳的断绝关系的折子而大受打击,更何况现在他又被韩阳背叛,他要是知道,恐怕病情还得再加重不知道多少。
  饶是不知道定远侯他们进行的异常顺利,他心里的弦也已经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面临崩溃的边缘。
  他不相信孩子是真的不认他这个父亲,杨氏把孩子们都教的很好,孩子们都又聪明又懂事,他们肯定不可能不认他。。。。。。。
  可是他如今在京城的暗棋都已经被连根拔起,已经个都不剩,就算是他想把孩子们给弄出来,也根本没了办法。
  孩子们留在京城,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他闭上眼睛,面色灰败的靠在椅背上,正要吩咐人去找吴峰过来,吴峰却已经自己进来了。
  他进来之后就先让跟着的丫头递上了药,劝着恭王喝了,被恭王催个不停,才犹犹豫豫的道:“殿下他们。。。。。。”
  恭王已经急躁得根本没了耐心,挥了挥手很有些烦躁:“都到现在了,还有什么好瞒着的?到底怎么样了,你跟本王说实话便是。”
  吴峰是个实诚人,既然恭王让他尽管说实话,他想了想,也就真的把实话给说了,说完了建章帝决定把周唯昀和周唯阳都过继给肃王,见恭王猛地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下意识的道:“王爷,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好歹小殿下们的性命还是无忧的。”
  性命倒是真的有保障了,毕竟是给过继给了肃王,仍旧要喊建章帝声皇祖父,这也说明建章帝没想要他们的命。
  可是对于他这个当父亲的来说,这个结果却半点也不叫人觉得欣慰,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他儿子们的父亲。。。。。。就算以后有天他真的能把江山握在手里,难不成他还有脸再把连个孩子重新给弄回来?
  他觉得哪里都不顺心,喉头热,股铁锈味塞满了口腔,腥甜得让人作呕。
  ☆、一百五十九·报复
  他往后倒在圈椅里垫着的软垫里,缓缓的吸了口气点了头让吴峰接着往下说。既然京城都把他的儿子过继给肃王了,总也还有些别的安排,总得在天下人面前踩死了他是个不忠不孝的佞臣贼子这个事实才是。
  吴峰瞥他眼,看他脸上潮红额际有冷汗渗出,犹豫片刻也没隐瞒,老老实实把二月二十册封皇太孙的事情说了,末了又道:“咱们京城里已经没人了,消息也都只能从邸报里瞧。”原本还以为这次能让就爱你张帝死,又能栽赃在周唯昭身上,却没想到事情没做成不说,反倒是把最后的暗桩们全部给搭了进去,个都没剩。
  恭王呵了声,问他:“韩正清那边有信了吗?”
  原本他信任韩正清,也是因为韩正清把亲生儿子给派过来,又真的反了朝廷,觉得韩正清已经没有了退路。可是现在韩阳在这个时候倒戈,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韩正清的心思,就算是真的在朝廷那里没有回头路了,说不定是想借着自己当个跳板,扯出自己是皇子遭了陷害这样冠冕堂皇的大旗,等到事成之后就想过河拆桥甩了他自己去当皇帝呢?
  不然怎么解释韩阳背叛的事?
  可是要说是韩正清的意思,韩阳骗了人却直接去晋中了,摆明就是去解晋中的围,可韩正清却跟站在东宫系的镇南王恨之入骨,而且他跟太子之间还有个范良娣呢!要说他们商量好了,他又觉得万分不像,心里就更加乱糟糟的没个头绪。
  好在他被这些连串的坏消息轰得晕头转向差点儿死了的时候,韩正清自己其实也被京城传来的消息惊得不轻。
  他不止死被惊得不轻,除了惊以外,更多的还是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了火样,烧的他全身血脉沸腾,掌劈在桌面上,把厚实的桌子劈的硬是碎成了好几块。
  饶是这样也解不了沸腾起来的怒气,干脆连帐里的东西都彻彻底底的砸了个干净,好似只有不停的破坏东西才能泄出来他的怒气。
  他最近变得越来越焦躁,从前的他生起气来也习惯了不动声色,从来没有情绪外泄的时候,可最近却不知道怎么的,变得暴躁异常,动不动就要砸东西打人。
  心腹往后下意识退了两步才站定,有些害怕又有些胆战心惊的垂下了头。他知道韩正清看东平郡王看的如同眼珠子没有半点区别,徐大这回去京城,是替韩正清办这要命的事,二就是还得负责让东平郡王安安稳稳的半点差错也不出的回来。
  可现在怎么可能还回来?建章帝不仅没死,还把徐大等人锅端了,连张天师和周唯昭身边埋得这么深的钉子都被连根拔了起来不说,东平郡王竟然还亲自当了监斩官,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东平郡王从头到尾就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般,认定了太子才是他爹,对于韩正清这个自己凑上去的爹,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从头到尾就看不上。
  韩正清双目赤红,简直气的想要杀人。
  他没料到东平郡王竟然这么不识好歹,到了这个时候,他气的也不是徐大他们没能成事,而是气东平郡王的态度。
  东平郡王小的时候,他就常常领着他玩儿,小时候东平郡王也天天跟在他后头喊着姨父姨父,这么好的感情,又有大范氏的亲笔信作证,谁知道东平郡王却还是这样固执。
  心腹却更加担心旁的事,看韩正清整个人都陷入疯狂,不由有些害怕,可是再害怕也得说,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提醒他:“侯爷,这事儿没成,怕是王爷那边不好交代。”
  韩正清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如今听心腹摘开了东平郡王的事,才反应过来不仅仅是他儿子这件事让他伤神,不由咬牙切齿。
  能弄死建章帝嫁祸给周唯昭自然是最好的,可是没能弄死也不是就没了法子,不由冷笑声:“交代?要怎么交代?我手里有十万人马,紫荆关宣府蓟州如今都自顾不暇岌岌可危,已经这样了,他还要什么交代?”说到这里又觉得牙疼:“胜者为王败者寇,到时候等他登上了皇位,还怕什么名声不名声。史书上也不是没有杀光了亲人才登位的例子,他这算什么?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了,趁早。。。。。。”
  说到这里又没好气的停住了,总算觉得脑子清醒了些,屁股坐在唯完整无缺的椅子上,烦躁的踢了脚脚边的木头,揉着眉心问他:“那现在京城那边局势到底如何了?”
  总算是问起了正事了,心腹心里念佛,忙告诉了他:“徐大他们是彻底栽了,就没什么剩下的。。。。。。”
  韩正清这话听的心里不舒服:“怎么没有?他不是把什么都招了吧?”
  心腹摇头:“都斩了,肯定是没问出什么来,他也知道要是招了没好处。只是就算还剩下,那也是批墙头草,哪里还敢跟咱们有往来?避着咱们都只怕来不及,而且京里的那些人恐怕也都被处置的差不多了,咱们没了门路,再想在京城做什么,可不容易。。。。。。京城那边,恐怕是动不了什么手脚了。”
  既然在京城动手不容易了,那就想别的法子,韩正清倒是看的开,他向来也看的开,反正只要最后能叫太子那帮人死无葬身之地来给大范氏陪葬,他什么都看得开。
  想到了这里,就没了再跟崔绍庭虚已委蛇耍着他玩的心思了,嘴角现出个弧度来:“那就不在京城做什么了。”
  名声这种东西,有了自然是好,也省事许多,付出的代价也小得多,可是如果没有。。。。。。那也没什么所谓,他又不在乎名声,更不怕什么奸臣不奸臣的指责,至于恭王,肯定也是觉得性命和权势更为重要些,不是那么想不开的人,这条道走不通,走另外条也就是了。
  ☆、一百六十章·告状
  早就已经预备好了京城那边不顺利以后的计划,因此心腹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动了崔绍庭那边的心思,问他:“去信给太师吗?”
  也查领着人在庆州府呆的估计已经不耐烦至极了,原先是想着先让京城那边出事,既然现在京城那边失败,也只好硬碰硬了,幸好就算是硬碰硬,他们也占优势就是。只要鼓作气先把西北拿下,以后的事都可以慢慢来,而要把西北拿下,要做的当然就是把搅屎棍崔绍庭给弄死,崔绍庭这个搅屎棍,肃州拿在手里之后居然就奇异的没了动静,好像真的只是想门心思的堵死也查似地,可是堵住了也查有什么用?也查满打满算也就只带了两万人,也谈那边才是大部队呢。
  韩正清点头,他已经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了,再迟下去,还不知道京城那边会出什么事,等紫荆关稍微稳当,河北西路和河北东路支援西北的援军也就该到了,援军到,那事情就麻烦了。
  正商量着怎么对付崔绍庭,恭王那边的信使就来了,火急火燎的要求见。
  韩正清有些不耐烦的皱紧眉头,知道恭王这个时候赖信使来肯定是跟京城的事情失败脱不了关系,可是这个时候又不能不见,要是不见,不知道恭王会做出什么事来。
  恭王信使进来就先给韩正清甩出封信,他是恭王府新任的长史官,上任就赶上这么些烂摊子,本来恭王的处境就不是很好,韩阳的背叛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实在没法子忍,因此就算是知道态度可能会激怒韩正清,也忍不住口气有些冲的问他:“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料到恭王对于京城的事必定会生气,却也没想到这信使来就这么趾高气扬,副居高临下的态度,韩正清抬头瞧他眼,到底压住了怒气:“京城的事儿。。。。。。是我的失策。。。。。。”
  信使摆摆手:“侯爷,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先不说京城的事儿,毕竟京城离得那么远,不是事事都能顾得到的,就算是失手了也没话说,更不能怨到您头上。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韩阳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正清都快记不得自己有个儿子还在恭王手底下做事了,事实上去了湖北却没了消息的韩语他都记不住,更别提在恭王那里还算安全的韩阳了,缓了缓才想起来,记得当初恭王在信里还说要历练历练韩阳,把他调去军里的,闻言还以为韩阳惹了祸:“他怎么了?”
  “他。。。。。。”信使早在能顺利得见韩正清的时候就觉得韩正清或许真跟韩阳的事情无关,现在听见韩正清这么问,心里的猜测更加确定了些,面上却还是极为生气:“他跟定远侯勾结,带着白鹳的孙子把威海卫万三千人骗到手,还骗了这万三千人的粮食,奔赴晋中去了!”
  韩正清觉得自己是没听清楚,红血丝布满了的眼眶显得有些吓人,等信使的话说完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这个儿子他不甚了解,当然,他的儿子他都不大了解,包括他最重视的东平郡王。可是这并不妨碍在他心里儿子们都该是最听话的印象,印象里不管是哪个儿子,都少有让他操心的,年少就成了精的韩止是个,韩语和韩阳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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