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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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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阳泉,同在晋中呆过许久,我瞧着景川对表妹并没那个心思。。。。。。”说到这里又停了停:“不过这小子从福建回来之后说不定变了心思也未可知。等我去探探口风好啦。”
  他跟叶景川算是自小的玩伴,童年时也就叶景川还能时不时的出远门去龙虎山陪他段日子,要不是真正喜欢宋楚宜,换做旁的女孩子,叶景川喜欢的,他是决计不会碰的。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叹口气。
  卢太子妃却有些欢喜:“承崔老太君的情分许多年,且崔老太君又是小宜的亲外祖母,她有吩咐,我自然是想着要成人之美的。你同叶家小二情分极好,去问问也是好事。有了准信儿,到时候再叫荣成同镇南王妃提提,镇南王妃若是也有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宋楚宜却有些想皱眉,等和周唯昭从鸣翠宫出来,就转头看了他眼:“叶二少爷大约是不会同意的。”
  周唯昭摸摸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引着她走,面轻轻笑了声:“我知道,不过还是要问问。不问问,那个傻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意?”
  宋楚宜就忍不住诧异挑眉:“这么说,你也瞧出来了?”见周唯昭笑而不语,忍不住稀奇:“我见过许多聪明人,可是就连我大哥哥也没你懂女孩子的心思。。。。。。真不知道你是随了谁。”太子也不像是那等体贴女孩子的人啊。
  周唯昭负着手伸出只小手指来摇了摇,示意宋楚宜来牵着,等宋楚宜握住了,才笑的有些得意:“这得感谢师母教的好啊,师母从来觉得男孩子们粗心,又不喜欢男人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对我们都是耳提面命。”
  天师夫人倒真是个奇特的女子,同秦夫人也差不离了,宋楚宜笑笑,跟着周唯昭走了几步,百褶裙裙摆上绣着的蝴蝶随着她的走动如同活了般,在灯下仿佛飞了起来,她随着他穿过长廊花海,远远瞧见永安宫的宫灯,这才喔了声:“怪不得咱们殿下每每这样懂女孩子的心思。。。。。。”
  周唯昭手掌伸开把宋楚宜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拽把她拽到身边,低头刮了下她的鼻子:“别瞎想!不是懂女孩子的心思,是只想懂你的心思。”
  ☆、一百五十五·心意
  说归说笑归笑,第二天周唯昭却真的找了机会去瞧了叶景川一次,叶景川如今也能光明正大的回京了,却还是待不住,几次三番的差点自己要走。
  他父亲在西北生死不明,他哪里坐得住,天天如同被放在油锅里煎,原本见了周唯昭就想开口让他劝一劝叶景宽放人,可没想到周唯昭开口说的却是他的亲事,不由得愣在当场,看了周唯昭半天没反应,反应过来之后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现在你同我说这个?!”
  他父亲现在生死不知,西北那边乱作一团,周唯昭却来找他说亲事,疯了罢?!
  他没好气,周唯昭却按住他肩膀:“别急啊,又不是要你立即就成亲。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去西北吗?可是你也不想想,去了一个你父亲,你母妃就吓成了什么样?听姑姑说,镇南王妃如今夜夜都睡不好,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却半点用处都没有。你要是现在去,不是要她的命吗?”
  说起母妃来,叶景川的肩膀耷拉了一半,目光望向远处起起伏伏的隐隐的山的影子,心里很是有些不好受:“可要我在京城等消息,我又等不住。”
  周唯昭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伸手给他倒了一碗酒递过去,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往远处去看,半天后才轻轻叹息一声:“所以才问你有没有订亲的意思,若是有了这一桩,你母亲也能分开些精力,不那么担心。”
  叶景川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踌躇,镇南王妃胆子本来也不大,镇南王的事已经叫她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如果他也一声不吭就跑了,说不得真的如同周唯昭说的那样给吓出病来,可是要说让他娶亲。。。。。。
  他又并没有喜欢的人,当初倒是真的有个一心想要求娶的人,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何况对象是崔华鸾的话。。。。。。他又不喜欢崔家大小姐,若是真的为着让母亲放心就去提亲,岂不是骗了崔家大小姐?
  何况他还是要去西北的,要是死在了西北,那崔家大小姐岂不是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他皱着眉头,想也没想,立即就摇头拒绝了:“这不成。。。。。。”
  周唯昭背着手,并不为他说了不成两个字就劝他一大堆话,顿了顿紧跟着问他:“是这个不成,还是亲事不成?这个不成,你有喜欢的姑娘,也可以就趁此机会定下来。”
  是这个不成,还是亲事不成?
  叶景川一时被周唯昭这话问住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就瞪大了眼睛,可他竟然不能立即就开口说是亲事不成。
  这叫他心里有些惶恐,他当初还口口声声要一生一世喜欢宋楚宜的。。。。。。
  周唯昭察言观色,忽而伸手再次按住了他肩膀,把他带到窗边坐下,认真的瞧着他:“你从前说一生一世,是因为你还小,经历的事情也太少。不知道一生一世到底有多长。一生一世多漫长啊,古往今来,有哪个人真的就能一生一世守着一个人?就连写了小轩窗正梳妆的东坡居士,不也有那么多红袖添香的小妾么?不也没有断过红颜知己么?”
  “景川,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要费力去做到。”周唯昭再给他满上一碗酒,垂下眼睛:“何况这承诺也不公平,小宜和我难道会因为你守了这个承诺而开心吗?若是你没有喜欢的人也就罢了,可是你若是真有喜欢的人,却还为着一句刻板的话就放弃喜欢的人,这岂不是太蠢了?”
  叶景川被他说的有些慌乱,脑海里下意识的闪过在惠州渔船上卢重华苍白秀丽的面孔和她那双晶晶亮的眼睛,那时候海边一轮明日初生,蔚蓝的海上倒映着阳光,美景美人相得益彰,让人连眼睛都忘记眨,那是自从在京郊树林看宋楚宜之后,他头一次不敢直视女孩子的眼睛。。。。。。
  他心里有些乱,站起来垂了头,说了句再想想就夺门而出,漫无目的的转了半日,最后停在卢府门前,踌躇半响,终究还是回了家。
  镇南王妃正听荣成公主说了崔家老太君的意思,见了他回来,有些欢喜的朝他招手,让他到了跟前,想了想就把事情告诉了他:“华鸾姑娘我瞧过好几次的,相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
  崔华鸾论身世也不差宋楚宜什么,崔家嫡系的嫡长女,身份就算是去当太孙妃也足够了,更别提她师从秦夫人,又是崔应书和端慧郡主的亲生女儿,自己又极为能干爽利,镇南王妃还只当叶景川再也不可能找到比宋楚宜更好的,可是再没料到崔家竟然会主动透露出结亲的意思,一时连对镇南王的担忧都冲淡了许多,这些日子以来头一次有了笑脸。
  荣成公主也在一旁微笑:“小叔觉得怎么样?虽然说私底下谈论人家女儿不好,可是你们毕竟曾经在晋中也是一同相处过的,也算得上知根知底。。。。。。若是你觉得好,那咱们两家就先换了庚帖。。。。。。。。”
  叶景川垂了头,茫然看着镇南王妃半响,觉得脑子乱的厉害,不答她的话,反问她们叶景宽在哪里,问明白了又径直往叶景宽那里跑。
  镇南王妃根本叫不住他,不由有些埋怨:“这孩子,最不让人省心!”
  叶景宽也是一般说他:“这又怎么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成亲又不是什么要去喂老虎,你吓成这样做什么?崔家姑娘哪里不好?”
  叶景川虽然怕哥哥,到了这个时候却又只有跟哥哥还能商量几句,埋下头呼出一口气:“也不是不好。。。。。。就是。。。。。。。。”
  叶景宽手里拿着本书,闻言抬头看向他:“就是不喜欢吧?”
  叶景川大松一口气,被说破了接下来也就顺当的多了,坦诚的点头。
  ☆、一百五十六·突袭
  叶景宽早就听周唯昭提起过他的事,拿书往他头上拍,觉得跟这个木头还是要把话说的明白些才能点醒他,干脆就问:“那你有喜欢的了没有?”
  见叶景川皱着眉头,又坐下来:“你要去西北也成,可你也总得叫人放心。若是你还糊糊涂涂的连自己的事都定不下来,谁敢把你放去那么远的地方?别说母妃要吓死,就算是我也担不起这个心不是?”
  叶景川被他逼得急了,对着自己亲哥哥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咬咬牙,思量了半天跟叶景宽推心置腹的交代了自己的茫然。
  他从前喜欢过宋楚宜,所以现如今知道自己大约是同样也对卢姑娘挺有好感的……………这两者给他的感觉都差不多。唯不同的是,卢姑娘好似并不如当初宋楚宜般对他处处避让。
  叶景宽听他说完,嘴角就有了点笑意,自从错过了宋楚宜,他也直担心自家这个傻弟弟恐怕得打辈子的光棍,现在看他能上道,真是恨不得念佛,板着脸咳嗽声:“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人又不丢人,直接说不就是了?”
  最难说出口的都已经说了,现在他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叹口气:“可是我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喜欢旁人的。。。。。。”
  叶景宽被他气笑了:“你刚见过太孙吧?殿下说什么?殿下让你真的守辈子了?你怎么就是脑子不会转弯?小孩子当初不懂事,现在也还不懂事吗?你要是真不成亲,第个气死的就是母妃!”训完了才跟他说道理:“是不是还担心卢姑娘?若是担心这个,你若真是喜欢人家,倒不如诚心三媒六聘把人家娶回来,卢家被火把火烧干净了,她虽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妃这些亲人,到底是个女孩子。”
  叶景川还是杵在旁有些犹豫:“可我要去西北的。。。。。。”
  “当初卢姑娘不也去了惠州?人家不是寻常姑娘,你若是真的喜欢,扭扭捏捏的反而落了下乘,老老实实和人家说清楚。成不成的,自己以后也不至于揣着颗石头。”叶景宽开始往外赶人:“我正忙着呢,西北那边黄大人送了战报回来,说是武安夺回来了,我想托人同上前线去,到时候打听打听父亲的消息。你若是真的为了家里好,就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吧,也让母妃少操些心。”
  镇南王也正担心家里的镇南王妃,旁的倒是不怎么怕。可镇南王妃的胆子却是真的有些小,经不得吓的,他没了消息都这么久了,只怕镇南王妃是吓得不轻。
  崔应允正跟崔应堂结伴来城墙上送饭,看着底下的人把饭放下去了,才跟镇南王叹气:“这样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靠着城里的几千人,他们已经支撑了三月有余,已经是奇迹了,剩下的都是些平民百姓,难不成还能指望他们上阵杀敌不成?吴千离的攻势越来越猛,恐怕真的坚持不住了。
  镇南王被西北的风刮得老了仿佛十岁,却依旧雄姿英,闻言笑了声,收起愁容,紧盯着远处只能瞧见些帐篷的影子,很是镇定:“若是真的要死在这里,咱们也算的上死得其所了,没什么好抱憾的。”
  总归是为大周流尽了最后滴血,他也算是对得起圣上了。
  崔应堂手揣在袖子里,早春的风仍旧带着刺骨的寒意,他应和了声,忽而就瞧见远方乱起来,不由打起了精神,攀着城墙叫了声。
  镇南王和崔应允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远远的只能瞧见远方的确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仿佛还能听见喊杀声。
  “这是。。。。。。怎么了?”崔应允皱着眉头:“难不成故意在使计引诱我们出城?”
  镇南王立即摇头:“不像是,他们这些日子使尽了手段也没让我们城门开过条缝,应该知道我们是死都不可能出城的。”
  “那这是个什么情况?”崔应堂还要再问,外头的喊杀声却越来越大了,寒风把这声音带到城墙上,众人都伸长了耳朵去听。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先前还听的模模糊糊,不会儿却听的极为清楚了,是真的出了事,外头还有冲天的火光,镇南王有些不可置信,怔了半响才看向崔应堂和崔应允:“该不是。。。。。有援军了吧?”
  援军?!崔应堂下意识的摇头:“怎么可能?!现如今,西北哪里可能还会有袁兵?就算是绍庭想来救我们,中间也隔着多少关隘呢?”
  话音刚落,转眼哭喊声就已经近在眼前,空旷的城门外的空地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
  胡应明听见了消息也急急忙忙的赶来,汗都来不及擦,先连声问:“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们内乱了?”
  “应该是被人偷袭了。”镇南王皱着眉头,虽然他也觉得不可能会有援军,可是现在外头可是真正的打了起来,不可能是吴千离的人自己演戏,演戏哪里有这样拼命的。
  直到胡应明激动万分的喊了声定远侯,镇南王才被惊了跳,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冲杀在前头的定远侯。
  居然是定远侯!镇南王这回才真的彻底笑起来,到最后几乎是仰天大笑:“好!好!天不亡我!”
  晋中原本已经弹尽粮绝,他原本以为必定是要跟晋中城同死在这里了,谁知道却峰回路转,豪气顿生,立即下令整兵出城迎战。
  定远侯出其不意的烧了吴千离的军营,又趁乱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正是杀的性起的时候,就听见晋中城战鼓齐鸣,城门大开,镇南王领着剩下的兵将们冲杀而出。
  这下里应外合两面夹击,生生把吴千离的人打蒙了,大获全胜,城门外尸都不知道堆积了多少,直到天光已经微亮,才结束了这场战役。
  老友相见,且又都死里逃生,镇南王和定远侯对视眼,眼里都有泪光,半日后镇南王才冲上去朝定远侯肩上锤了拳:“原来是你这家伙!”
  ☆、一百五十七·粮草
  浓郁的血腥气熏得人头晕,定远侯身的血,有些是他的更多的是别人的,闻言也咧嘴笑了:“当然是我,除了我,还有谁能想到来救你!”
  说着鸣金收兵,胡应明和崔应允崔应堂都忙迎出来,定远侯领着白群韩阳韩语进了城,另外留下可靠的将领驻扎在城外。
  崔家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定远侯和韩阳等人都梳洗了出来,这才说起了之前如何先找到了韩语和韩阳,怎么拿到白鹳手底下的这批兵。
  定远侯又把京城生的事并同镇南王说了:“幸亏陛下洪福齐天。”
  镇南王被围困在晋中,跟京城消息隔绝,根本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听的胆战心惊,等听说没事之后才松了口气,再夸了韩阳韩语和白群阵,这才往后头去拿了舆图出来,指着旁边的阳泉县给他看:“既然你们手头上有人,下步咱们就先攻这里。攻下了这里。。。。。。”他拿手指肃州:“就离肃州近的多了,听你说,现在绍庭就是在这里,也查在庆州府?咱们若是夺下阳泉,就可帮帮绍庭。”
  这跟定远侯的想法不谋而合:“咱们想到起去了,现在关键是拿下也查。也查是鞑靼太师,现在王庭没落,他反而比鞑靼王说的话都有用,要是他跟他的两万人马同陷落,那也谈等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胡应明瘦了三十多斤,现在整个人都只剩下个皮包骨头,瞧上去精神倒还算是不错,闻言就道:“还有个缘由,先攻阳泉,是因为太孙殿下对阳泉有恩义在。换做恭王,恭王可未必肯让出三分利给他们这些百姓。攻下了阳泉,也能解解这晋中的燃眉之急。。。。。。”他面上神情有些不好:“被围困了整整半年多,晋中的存粮都快用光了。前些日子差点生暴动……………那些饿的眼睛都红了的民众们来粮仓要抢粮食。。。。。。”
  打起仗来就是这么残酷,给了百姓们吃的,那士兵们吃什么?士兵们没东西吃,又怎么守城?而百姓们的做法也没错,他们要是活不下去了,还要士兵守什么城?恨不得快点投向了恭王算了。
  韩阳叹了声气,想起令长史临死前的交代来,不由问道:“官府的粮仓。。。。。。。不知道够不够。。。。。。”
  “哪里够?”胡应明苦笑着摇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是没有粮,士兵们怎么坚持的下去?百姓们那边,崔家也已经极尽所能了。说实话,你们要是再不来,都不用吴千离打进来,我们自己城里或许就先出现暴动了。”
  难怪吴千离只是安营扎寨副万事不慌的样子,恐怕是早已经探听清楚了晋中的虚实,打着让他们城里自己人心涣散乱起来,趁乱攻城的主意,他们再时不时的来城门前叫阵打打,让士兵们和镇南王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韩语倒是现实的多:“这也容易,我们所带的万三千多人的粮草却有了的,至少也能撑到个把月。”
  他跟韩阳又不同,他自小不怎么打仗,在军里管财,很知道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看着胡应明卷起手咳嗽了声:“您放心,我们这边的粮草,我们自己有法子。”
  胡应明老脸就有些红,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就被个小辈看的透透的,忙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自己有粮草,倒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连镇南王也插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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