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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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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臻望着她瑟缩又真诚的眼眸,沉默了许久。
  也不知为什么,在面对旁人时,这个表妹总能做到落落大方,细心周到。
  唯独在面对自己时,一下就变得胆怯起来,畏首畏尾,小心翼翼,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能吃了她似的。
  “臻姐姐,我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先去收拾罢,出府时倘若你姑丈发觉了要留你,我也没法子,但你不要怕,你这次帮了我大忙,就算你不做别的什么,我也会托卫珩看顾你的家人的。”
  “可是我。。。。。。”
  “倘若老天都愿意让你离京,待会儿出府时你姑丈没发觉,我便带你走。”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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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两年后。
  不,说的仔细些,其实还未及两年。
  毕竟这才只是冬季。
  对于京城来说,冬季并不比夏日好上多少,鹅毛大雪,路面上总有马车因雪下的太厚而寸步难行。
  若是不下雪的冬季,又惹人担忧来年春季会遭干旱,地里收成不好,反倒宁愿忍受寒冷的冬季与鹅毛大雪了。
  而对于黎州来说,冬季是最难熬不过的。
  阴湿的风,渗入衣衫,任凭你袄子穿的再厚也防不住,不论屋内烧了多旺的火,总觉得脚底板是冰凉冰凉的。
  倘若一个不注意生了冻疮,那就更难耐了。
  但在西北,冬季反而不是最讨人厌的时节。
  尤其是元庆城内。
  因为元庆城总是缺水的,冬季下了雪,就能让元庆城内的百姓们感受到难得的湿润气息。
  雪覆盖在夯实的黄土之上,银装素裹,从远处瞧去,漂亮的很。
  只不过唯一让人叹息的便是,西北的冬季格外的干,风拂过面颊,那等子皮糙肉厚被吹惯了的还能熬住,像是从京城来的姑娘家,面上都能被刮出几道红来。
  而后晚间便火辣辣的疼,又是脱皮,又是干裂,要敷上好几日药膏才能好。
  红黛初来西北的第一个冬季,便是这样熬过的。
  脸颊上日日都敷着厚厚的膏药,喉咙干涩,且外头不仅风大,还有被风卷起的沙尘也厚,只是出门买些皮毛,回府时鞋面上已经盖了浅浅一层沙尘。
  但实际上,倒也不是西北所有的地儿都如此,只是他们刚来西北时,住的是离沙漠极近的南宜府。
  南宜府的名取的雅致,气候却与它的名头恰恰相反,因处在风口,冬季北风凛冽,春季黄沙漫天,夏季灼热干旱,秋季昼夜温差大,一年四季,竟没多少日是好过的。
  可苦惨了一群从黎州,京城来的,还未适应西北气候便被迫忍受最遭情况的丫鬟婆子们。
  不过后来,随着仗越打越烈,匈奴节节败退,收复的边疆失地越来越多,她们也逐渐从北方风口之城,搬迁到了元庆城。
  元庆城是边防要塞,四面四通八达,往来商队不计其数,是以也算是西北最繁华的几座城之一。
  唯一的缺陷便是邻近水源极少,经过的河流支流时常会断流,所以粮食蔬果什么的种植量并不稳定,时常就要派车队去其他府城调度采购。
  这么些年,元庆城皮毛宝石之类的物件儿,价格都要比外地便宜不少,唯独吃食贵的很。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缺乏灌溉水源。
  但今岁不同了。
  自打去年年尾卫大将军将卫府迁到元庆城之后,便指派底下的人来积极地解决这个难处。
  卫大将军指派出来的人不少,有些负责勘测地质情况,有些则负责挖井挖沟渠,利用地下水和循环机制,极大的缓解了元庆城灌溉水资源匮乏的情况。
  ——当然,这些话,元庆城的农户们是听不太明白的。
  只是那些挖井挖沟渠的人这样说,反反复复不停地说,他们便也记住了。
  到如今与过路的商队随口复述这么一句,竟然也能像模像样的,哄得不知情的外人惊叹不已。
  但他们其实也并未有任何不实之处。
  “卫大将军就是这般有本事。”
  元庆城西面的农田田埂旁,有商队停下来稍喘口气,也拾掇拾掇自己,才好进城做笔漂亮的大生意。
  在休整时,商队的领首阳佟无正好瞧见了农田里农户们正在铲雪。
  他自己也是农户人家出身,十一二岁时幸得贵人赏识,才进了河南府城,识字习算学,做了一个账房管事。
  后来又因机缘巧合,外出闯荡,因他胆子天生比旁人大些,心又天生比旁人细些,所以如今也不过是三十有三的年纪,便已成了一列商队的领首。
  阳佟无走过去,与这些农户们交谈起来。
  谈到了今年地里的收成,又谈起了官府新发的粮种,新教的灌溉法子,还专门派了人给这些村子打井。
  “瞧您这模样,应是头次来元庆城吧?”
  “可不是。今年中原一带都下了极大的雪,天气冷的要命,皮毛炭火的价钱都不要命的往上翻,听说西北元庆城的皮毛最是上等,所以才来一瞧。”
  “我们这儿的皮毛确实是上等,毕竟就隔着草原呢不是。自从卫大将军来西北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收皮毛的价是一日比一日高,粮价却是一日比一日低了。啧啧。”
  皮毛的价一日比一日高阳佟无倒是能明白,这粮价越来越低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是西北这两年独得老天厚爱,特地给了好收成?
  “和老天可没什么关系,要我说啊,还是卫大将军有本事。。。。。。”
  卫大将军卫大将军卫大将军。
  自打阳佟无进这西北边界一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听见这卫珩卫大将军的名头了。
  在西北这些百姓的眼里,卫珩是比天神还要了不得的人物。
  有那等子见识不多的农户,甚至还弄不清楚如今的皇帝名号,却对卫大将军的事迹如数家珍。
  在这样大的地界里有着这样的威信,阳佟无着实惊异了。
  难怪,难怪他在京城茶馆里,就听见有士子说,如今圣上龙体抱恙,都是太子在监国。
  而太子最忌惮的,便是西北的大将军卫珩。
  当时那士子说道:“那卫珩一任西北大将军,便力挽狂澜,把匈奴逼退至西凌关外,而后屡战屡胜,把那北蛮子打的落荒而逃,吞下的土地全都还了回来,你说他不比周栾胜百倍?”
  阳佟无觉得,不说领兵打仗的本领,便说卫珩在西北百姓心中的威势,都可以说是土皇帝无疑了。
  卫珩在西北,可不就是土皇帝么。
  看来这卫珩不仅有将才,还有极出色的政事才干。
  石相称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说不定还真不为过。
  ——这种想法,在阳佟无进到元庆城时,越发在脑海里生了根。
  整个元庆城十分繁华。
  而与他到过的其他边陲之城不同的是,元庆城繁华的十分规整。
  路面上盖得不知是什么,不是石头不是木材,却平平整整,极为坚硬,怎样踩也不会凹陷,更不会留下鞋印。
  街道两旁,铺面林立,然而同样十分规整,每家铺子前都清扫的十分干净,还摆有专门丢掷污秽的小桶,走在街巷内,只觉十分舒心。
  阳佟无在寻皮毛贩子时,偶尔发觉,这元庆城的粮食,似乎都是同一价钱。
  他拉了一位过路人询问,正巧是拉了粮食进城的庄户,他道元庆城所有粮食都不得私自贩卖,须得拉到卫大将军设立的粮食收购处交付,府城以同样的价钱收购,又以同样的价钱贩出,也就避免了有讨巧没良心的商人囤积居奇,否则吃亏永远是平头百姓。
  阳佟无又在街面上走了许久,越瞧越是心惊。
  他发觉了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那就是,这元庆城的百姓,精神头甚至比皇城根底下的百姓还要足。
  西北边疆,向来被人视为是最苦寒之地,犯了罪的囚徒,大多都是被流放至西北。
  但他这一趟来,却瞧见了与他曾想过的全然不同的场景。
  阳佟无忽地又想起了今晨用早膳时,那些过路人们与他说的话:
  “幸而你是今载来的,倘若再早上一两年,或是好几月,可瞧不见这么好的府城,更别说有皮毛卖于你了。”
  “这话又是从何讲起?”
  “你不知道,早先卫大将军还未来时,莫说是元庆城,满西北的皮毛生意,都握在那几个大家族手里,人家可不会卖于你。你要是想要便宜的皮毛,就只能自己入草原一户一户地收,要是不慎被察觉了,啧啧,可没你好果子吃。”
  “那卫大将军?”
  “卫大将军来了后,那些子跋扈专横的老家族,还妄想给卫将军苦头吃,哈哈,你瞧瞧阳家的下场,如今啊,霸户们可都被管的服服帖帖的,哪还敢在卫大将军面前造次。”
  。。。。。。
  虽然素未谋面,但阳佟无已经对这位卫将军有了极深的印象。
  定是位极聪慧过人,极有见识,极有城府的谋臣,就如同他在京城时,偶然见过的那位内阁右相。
  面上笑呵呵的,内里不知想了多少旁人想不到的念头。
  卫将军年纪并不大,去岁才行的冠礼,如今仅有一位嫡妻,无妾室,无子嗣。
  据说卫珩对这位自有订了娃娃亲的嫡妻敬重的很,情深义重,要什么给什么,没有不应的。
  也不知是怎样的绝色,才能让卫珩都那般死心塌地的。
  正当阳佟无收了万千思绪,打算循着酒馆东家指的路去寻贩皮毛的商铺时,身后忽地响起了马儿的嘶啼声。
  而后是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快躲开!”
  ——哪里还躲得开!
  他才刚刚要挪动脚步,背脊骨就被狠狠一踢,他整个身子都被踢飞了出去。
  阳佟无彻底昏死了过去。
  眼前全黑的最后一刻,他只能瞧见一道隐隐约约的红色。
  那清朗的少年音再次响起,还有些震惊:“他怎的不躲?”
  躲?
  如何躲?
  阳佟无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背脊和下巴处的剧痛。
  这是哪家的少爷,骑艺不精,就敢当街纵马。
  他大儿才将将三岁,小儿还在妻子腹中,若是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一只马儿给踢死了。。。。。。
  他死了都要被气活的。
  “他还有气儿!六分你快去喊石大夫。十斤,你去雷山通传我姐夫一声,记住,千万别被五姐知晓了!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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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阳佟无是生来便有些气运的人。
  所以才能在耕田时,平白无故被一位乡绅看中,收他为义子,送他去念私塾,从此识了字,在府城内找到了份体面的差事。
  才能在好好地做着账房管事之时,突然就救了位南洋商人,从他那里学了南洋话,又随他出海见了见世面,心里头渐渐有了旁的想法,不甘于平庸度日。
  才能在辞了账房的差事,拿着这些年的积蓄和南洋商人予他的馈赠,做了个独行的游商之后,因为眼光精准,能言善道,顺顺遂遂地发家,建了支商队,这些年走南闯北,最得意时甚至还做过郡王府的座上客。
  所以,尽管当街被烈马踢中后背,直面砸地晕死了过去。
  醒来后,他依旧是好胳膊好腿,唯独两只手肘因磕在地面上擦破了几块皮。
  “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应是听到动静时往前躲得快,正巧就卸了马蹄的力道,再加上未踢中脊骨,所以侥幸没受内伤,手肘处擦些药酒便换好了,不过这外伤不深,不擦也不打紧。”
  “他当真无事?我记着他是当场就没了意识,直直昏过去了的。”
  “您尽管宽了心,他晕过去只是因为受了惊吓,和身上的伤并无太大关系。”
  “那他为何到现在还未醒?”
  “从脉象和面色上瞧,他约莫是有许久未睡足觉了,晕死过去后精神头松懈,这才昏的久了些。”
  “你的意思是他这会子只是在睡觉?”
  “要这么说也不错。”
  。。。。。。
  这是阳佟无在迷迷糊糊意识不清的,听到的对话。
  就响在他耳畔上方,那少年声十分熟悉,一听就认出来了,是当街纵马踢晕了他的人没错。
  至于另一个苍老的嗓音,约莫就是为他诊脉的大夫了。
  诊脉的大夫如此说,便意味着自己性命无虞也不会遭大劫难。
  意识半清不醒间,他松了口气,彻底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还好。
  那少年虽当街纵马轻狂了些,到底还算有良心,没把他丢在路面上不管。
  。。。。。。
  等到阳佟无再次醒来时,已经便是正午了。
  要么便是第二日的正午了。
  因为透过帘幔的缝隙,他能看见屋门口有仆从送了食盒过来,对守着门的一个矮个儿小厮道:“这是大厨房那边吩咐了要送来的午膳。”
  接食盒的小厮便叹气道:“他还未醒呢。”
  “不打紧,秦管家说了,若菜凉时人还未醒,便如往常一样,你们自己用了罢。到时有需的,再吩咐厨房烧些来便是了。”
  阳佟无用了好些劲儿,才掀开被子坐起身。
  许是睡的久了,筋骨都有些酸软,脖子连扭一下都疼。
  眼前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屋子。
  素青的帐幔,略有些厚重,床边设一对小几,对前的架子上摆了一只陶罐和一只样式精巧的青瓷碗,窗边还有一张桌案,文房四宝齐全,粗粗一瞧,似乎连颜料都有几罐。
  他又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前这间屋子,瞧的出来,这显然只是一间客屋,装设素净,却又不显寒碜。
  自打他进入西北境内后,便少有见过如此雅致的居室了。
  且更让人惊讶的是,这西北严寒之地,又是深冬腊月,这屋子内却温暖的很,又见不到哪儿烧了炭火。
  “先生,你可醒了呢。”
  不知何时,门口的谈话已然结束。
  拿食盒的小厮一回头,就瞧见了睁着眼四处打量的阳佟无,连忙笑开来,喜气洋洋地提了食盒进屋,一边将食盒内的碗碟拿出来一一摆在桌面上,一边同他说话。
  “大夫说您睡了两日,腹中空了许久,醒来时不好大进荤腥,所以厨房便做了些小菜和汤羹来,方才才送来的,还热着呢。不知先生可饿了?现下可要用膳?”
  见阳佟无撑着身子有些费力,那小厮立马来伺候,扶着他在桌前坐下,又拿了大氅来替他铺上。
  机灵的很。
  “我才醒,不知道这里是哪家府上?你叫什么?”
  “这是卫府,奴才叫八两。”
  对方说这话时,眼底里有藏不住的得意,态度却又十分恭谨,倒叫人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阳佟无才醒,头脑昏涨间,也并未去想他说“卫府”是哪个“卫”府。
  甚至都没深究,西北不少姓卫的人家,家底厚的也有,怎的这小厮只一句“卫府”,就再不介绍些旁的。
  仿佛一说这两个字,人人便都该心知肚明了似的。
  他没意识到这些,心情倒也平缓,便问:“我为何会在此处?”
  “这奴才也不知了,只听说是祝少爷将您安置在此处的,您当时昏迷着,大夫来瞧过后说先生您并无大碍,祝少爷便吩咐奴才来伺候您了。”
  “祝少爷?”
  “是。他是我们太太的亲弟,如今正借居在卫府上呢。”
  妻子姓祝,还有个亲弟也住在西北,又被称作是卫将军。。。。。。
  ——直到这时,阳佟无才忽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究竟在一个多么了不得的地方。
  卫府。卫将军府。
  不是那位名震西北的卫珩,还能是谁?
  许是这一路上听见的有关卫珩的事迹都太让人印象深刻,所以此时真到了卫大将军的府邸,才如此忐忑难安。
  他一倏儿竟然连手心都冒出汗来。
  也便是说,之前在街面上纵马伤了自己,又把自己带回卫府的少年,便是卫家主母的同胞弟弟,祝亭钰了?
  阳佟无坐在桌旁,瞧着眼前的薄粥点心与清淡小菜,久久未能回过神。
  祝亭钰这个人,他从前不是没听过。
  除却他是卫珩的妻弟这一点,他自己在京城名声也大的很。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小半年前,他回祖籍科考之时,不知怎么就与九皇子发生了冲突。
  这倒也不稀奇,毕竟九皇子向来以性情暴烈,爱无事生非著称,满京城里与他不对付的世家公子多了去了。
  稀奇的是,祝亭钰与九皇子争执之时,一怒之下,竟把他直接从酒栈的楼上给直接丢了出去,摔瘸了他一条腿。
  九皇子在宫中的地位并不高,他生母是个宫女,因品级不够抚养他,他便被皇上下旨给了淑嫔养。
  淑嫔娘家煊赫,但她自己有儿有女,对九皇子不过也只是做做面子情罢了,从未放在心上过。
  那些与他不对付的世家公子,大多在京城里都有些煊赫的背景,是以既瞧不上他,也不怕他以势压人报复,不过都只是看在他皇子的身份上,不愿多生事端多计较罢了。
  但即便是这样。
  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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