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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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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会说话,自家人吹捧自家人,我听着都牙疼。”萧如初面上的笑意明显了些,道:“把窗户都打开吧,屋子里太暗了些。”
  玉缀应下,将窗户一一打开,外边虽然还下着雨,但是屋子里的光线也亮了起来,有风夹着薄薄的水汽穿堂而过,没来得及固定住的窗扇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玉露又回来了,带着一身雨气,对萧如初神秘道:“小姐,奴婢去问了,你猜怎么着?那锁匙果然只有吹绿一个人才有,不是她,还能是谁?”
  “那也不能这么说,”一旁的玉缀搭腔道:“你既没有证据,如何能让她承认?再说了,她有锁匙,也不代表她会去偷拿库房里的东西,倘若丢了,小姐查将起来,头一个不还是要她来给说法么?”
  “你这么说,也是……”玉露紧皱起眉,看上去十分的为难,道:“可是一想到有人偷拿小姐的东西,我心里就生气,要让我知道是谁,我非挠花她的脸!”
  她说得愤愤,萧如初不由笑出声来,缓声道:“罢了,你们先别管,只当做没这回事就行,我自有办法,待捉得贼人,让你去挠几把泄恨便是。”
  玉露听了,这才开怀道:“那要多谢小姐的恩典了。”
  她说着,果然把这事儿丢开了,凑过去帮萧如初研磨香粉,看了一会,好奇道:“小姐,这是什么香?以前没闻过的。”
  萧如初答道:“这香名为雪泛春,古书中说,这香一旦薰得好,衣物可保持五日不散,手触之犹有余香。”
  听罢,玉露拍手笑道:“这名儿好听,想来这香制出来之后,也是极好闻的。”


第14章 
  雨断断续续地下个没完,从晌午一直到晚间,雨珠落在青瓦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东西厢的屋檐下挂着几盏气死风灯,昏黄的烛光透出来,整个院子便显得不那么凄清了。
  夜深了,萧如初梳洗完毕,便准备歇息,才走近那一架雕花大木床前,便觉得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落了下来。
  她伸手抹了一下,是雨水。
  萧如初立刻仰头看了看,奈何屋子里光线不足,便微微提起声音唤道:“玉缀,玉缀?”
  原本在外间守夜的玉缀连忙进来,唤道:“小姐,奴婢在,可有什么吩咐?”
  萧如初回转到妆台前,拿起那盏如豆的油灯,叮嘱道:“再去取一盏灯来。”
  玉缀应下,连忙去了,不多时,回转来,手中举着两个烛台,疑惑道:“小姐,怎么了?”
  三盏灯同时照着,屋子里的光线霎时间便亮堂起来,玉缀一眼便看见了地上的一滩水迹,惊叫道:“小姐,瓦漏水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点雨水落下来,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萧如初举着油灯靠近床,只见绣着缠枝并蒂莲的红纱帐上,有晶亮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大红的锦被也全都被打湿了,眼见着是没法睡了。
  这瓦片破的地方也太精准了些,萧如初掀开锦被,只见下面的褥子都湿了一大片,或许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漏水了,玉缀懊恼道:“都怪奴婢没有注意,这儿没法睡了,小姐,奴婢去看看厢房。”
  她说着,便举着烛台出去了,不一会,院子里便传来人声,想是玉露与疏桐几个都出来了,萧如初披着外裳出去,只见玉缀举着烛台站在东厢门口,与疏桐正在说些什么,见到萧如初出来,便扬声道:“小姐,您先回屋去,夜里风大,可别着了凉。”
  萧如初摇了摇头,道:“不妨事。”
  玉缀见劝她不住,便让玉露过来伺候着,就在这时,却见吹绿打着伞从前院过来了,到了东厢门口,对玉缀低声说了句什么,不知怎的,竟然惹恼了她,玉缀的声音微微提高道:“我说把锁匙拿出来!”
  吹绿撇过头,不言语,疏桐连忙扯了她一把,小声说了句话,因隔得远,萧如初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几个字眼。
  然而吹绿却全然不为所动,疏桐急出了一脑门的汗,萧如初走得近了几步,便听她压低声音劝说道:“你别耍脾性,这锁匙本不该你拿着的,少夫人来了这些日子也没找你要,如今正房漏了水,不能住人,你总不能让少夫人淋雨罢?”
  吹绿固执道:“西厢的房屋也是空着的。”
  玉缀听了这话,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见萧如初披着单薄的外裳站在正房屋檐下,一手端着油灯,正欲过来,而这吹绿却跟个石头人似的,丝毫不松口,一时间火便上了头,猛然提高声音道:“今儿你要么滚出去,要么把锁匙拿出来!”
  这一声暴喝,划破寂静的院子,仿佛就连雨声都小了下去,萧如初一愣,玉缀与玉露不同,她的性子向来和软,不爱与人交恶,说话也是轻轻柔柔的,看上去比较好揉捏,但是只有萧如初知道,她平日里都只是忍着罢了,此时就连她都忍不下了,可见是真的动了气。
  生了气的玉缀可不比玉露,只听她怒声骂道:“主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你算什么东西?明清苑如今是由得你来做主?”
  她几句骂毕,又高声唤道:“李嬷嬷!李嬷嬷何在?!”
  前院立刻奔出一个妇人来,口中答应道:“来了来了,玉缀姑娘,老妇在这呢。”
  玉缀冷声吩咐道:“去灶房取那斧子来,我就不信今儿没了这锁匙,我还开不了这门么?待伺候小姐妥当了,再来与你们说道!”
  李嬷嬷干巴巴地笑着劝道:“玉缀姑娘且消消火气,这大晚上的,动刀动斧子的到底是不好……”她说着,又推了推吹绿,道:“你倒是拿出来呀,你捂着那锁匙在怀里作甚?又不会下崽儿!”
  吹绿仍旧不动,玉缀冷着声音道:“还不快去!”
  见她铁了心要劈锁,而吹绿也迟迟没动静,李嬷嬷无奈,只得转身往前院去了,疏桐急得又扯了扯吹绿的衣角,道:“你这又是何必?西厢屋子里连褥子都没有,纵然是少夫人去了,又怎么能睡?”
  萧如初见状,便往东厢的方向走了几步,玉露见了,连忙撑开伞来,两人一道过去了,雨还是没停,细密的雨丝落在油纸伞面上,发出绵软的丝丝声音。
  待到了东厢门口,玉露把伞收起来,搁在一边的廊柱旁,萧如初举着油灯,轻声问道:“这东厢原是做什么的?”
  疏桐听了,连忙答道:“回少夫人的话,这东厢原是少爷用作书房的,少爷从前偶尔呆得晚了,便会在东厢睡下,褥子寝具也是一概齐全的。”
  听了这话,萧如初了然,正欲说什么,外边传来李嬷嬷的脚步声,回来得倒是快,众人应声望去,只见她手中果然拎了一把斧子,那是灶房砍柴火用的,想不到还能这后院儿里派上用场。
  就在这时,一直垂着头的吹绿动了,她从怀里摸出一把锁匙来,上前去将那门上的铜锁打开,咔哒一声,锁落了地,李嬷嬷方一过来,见了这场景,便舒了一口气,欣慰笑道:“正该如此呢,好好儿的锁,打开便是了,动刀动斧的,吓死个人。”
  吹绿双手捧着,将锁匙送到萧如初面前,黄铜的钥匙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光滑的锁匙边缘在油灯下面折射出一丝冷冰冰的光芒,萧如初伸手拿过钥匙,对众人道:“先都散了罢,有事且明日再说。”
  听得这话,李嬷嬷如蒙大赦,连忙告退离开,走时还不忘带走那柄斧子,吹绿也低着头快步往前院去了,萧如初注意到她有些踉跄的脚步,在夜色中抬起袖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
  疏桐端着烛台,进了东厢屋子里,然后把几盏灯都点亮了,萧如初看着她小心地拨弄着灯芯,随口问道:“吹绿原来常跟着三少爷么?”
  疏桐微微一愣,这才回道:“这倒没有,少爷不爱奴婢们近身伺候,正房和东厢,若是没有少爷答允,一概是不许我们进去的,倘若论起随侍的时间,瞧着倒是奴婢要比吹绿更多。”
  萧如初点点头,笑了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你们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疏桐想了想,细声细气地回道:“少爷平日里不大回来,回了院子就经常读书,说话也是斯文有礼,待谁都好,从没与人红过脸的。”
  萧如初听罢,若有所思,过了一会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歇息吧,烛台搁这就行了,玉缀会收拾的。”
  她说完,又催促玉露也赶紧回去,两人便一道去了,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萧如初这才得以仔细打量东厢的房屋摆设。
  厢房自然不如正房大,但是也是十分不错了,屋子被隔成了三个隔间,进门便是几张梨花木的椅子,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乃是寒江独钓图,身披蓑衣的老者坐在孤舟边,远处是白雪皑皑的青山,只寥寥数笔,那种幽静清寒的意境便跃然纸上。
  萧如初站在画前端详了好一阵子,这才举着烛台去了左边的隔间,只见墙边立着一方书架,足有半面墙那么大,里面密密麻麻地塞着各式书籍,收拾得整整齐齐,靠窗下是一张梨花木的书案,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桌案上一尘不染,似乎常有人来收拾打扫。
  桌角上还以镇纸压着一页宣纸,上面以行楷写着半阙小令:晚晴风歇,一夜春威折,脉脉花疏天淡,云来去,数枝雪。
  小令没有下阙,许是写的人来不及写完,萧如初甚至能想到,写的人写到一半,忽而想起了什么,又或者有人唤他,立刻匆匆搁下笔,离开了屋子,此后再没有回来,丫鬟们收拾打扫时,便将那半阙小令压在桌角,等着那人回来,再添上下半阙。
  萧如初举着烛台看了半晌,便离开了这里,到了右边的隔间,玉缀正在收拾锦被,见她过来,便道:“小姐,东厢打扫得勤快,倒也干净,被褥也是新晾晒过的,夜深了,您先睡下罢,待明日请匠人去修一修正房的屋顶。”
  闻言,萧如初看了看,只见一张小小的床榻之外,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了,便道:“你且回去,今日不必守夜了。”
  玉缀蹙眉道:“这怎么行?小姐夜里倘若喝个茶要个水的,也没人伺候着。”
  萧如初笑道:“哪儿那么多事,我自个儿的手就不能用了么?”
  玉缀说她不过,两人相视一笑,玉缀只得去了正房,将一些常用的东西收拾过来,又细细告知萧如初具体的位置,就连香炉也搬了过来,搁在屋角,她正欲点燃时,却被萧如初阻止道:“一晚上罢了,没什么打紧的,香就不必点了。”
  玉缀只得作罢,又再三叮嘱,灯火蜡烛不必吹熄,免得夜里起来看不清楚东西,再撞着哪儿,事无巨细,说得详详细细,就差做给她看了,萧如初赶紧一一应下,玉缀这才离去。


第15章 
  许是西厢屋子的屋顶矮了些,那淅淅沥沥落下来的雨声便愈发近了,间或伴随着极有节奏的嗒嗒声响,过了不知多久,雨声渐歇,那有节奏的声音便显得更为清晰了。
  初时没有睡意,萧如初便推开雕花木窗来,一看,果不其然,屋子后面种着一树芭蕉,宽大的叶子伸展开来,如同一把大扇子,屋檐上的雨水落在芭蕉叶上,便发出啪嗒一声,水花四溅开来,沾染在萧如初的面颊上,只觉得夜凉如水。
  第二日晨起,照例给夫人和老太太请过安之后,萧如初回了明清苑,才在房中坐定,便见玉缀引着一名丫鬟过来,道:“小姐,这是夫人院里伺候的,说是有话来传。”
  那丫鬟便向萧如初见礼,脆生生道:“夫人着奴婢来传话,听说明清苑的正房昨儿晚上漏水,恰巧府中要修整院子,匠人也已经寻来了,便先给明清苑修一修。”
  萧如初听罢,便对玉缀道:“去取五十两银子来。”
  玉缀去了,不多时回转,果然取了一封银子来,交给了那丫鬟,萧如初微笑道:“替我向夫人道个谢,这次劳烦她操心了,这银子便是修整院子需要的花费,烦请你转交给夫人。”
  那丫鬟忙不迭道:“三少夫人客气了,奴婢必然会如实转交的。”
  那丫鬟收了银子,回去东跨院,听见小厅中有人说话,便在门口侍立,恰逢柳氏的贴身丫鬟绿梅过来,见着了她,便问道:“夫人让去明清苑传话,可去了不曾?”
  丫鬟连忙回道:“已经去了。”她说着,将萧如初给的那一封银子拿出来,道:“这是三少夫人给的。”
  又把萧如初交代的话一一学来说了,绿梅收了银子,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去罢。”
  她说着便进了小厅,只见柳氏正与杨氏说话,先是与两人见了礼,柳氏问道:“都安排下去了么?这两日天气不好,眼看着这雨还得下一阵子,什么事儿都凑一堆来了。”
  杨氏接道:“可不是么?越急越忙,越忙越乱,如今天公不作美,便是耽搁了什么事情,想来也没人能指摘娘亲的不是。”
  柳氏没说话,底下的绿梅答道:“都安排下去了,没什么大问题,还请夫人放心,”她说完,这才说起明清苑的事情来,道:“方才着人去明清苑那边传话,现下已经回来了。”
  柳氏遂问道:“明清苑怎么个说法?”
  绿梅细声道:“倒是没说什么,直接让捎了银子过来,说是谢过夫人,还请夫人多多费心了。”
  她说着,又将那一封银子双手奉上,柳氏粗略一看,便点头道:“先收好。”
  绿梅应了,退下后,杨氏笑道:“看不出来,倒是个爽快人。”
  柳氏慢条斯理地喝了茶,道:“说来也是巧,昨儿晚上,明清苑的正房漏了水,她要是不爽快,只怕那房子一时半会还住不了了。”
  闻言,杨氏惊讶道:“还有这事儿?这……”
  柳氏放下茶盏,笑了一声,道:“想不到罢?便是我也是才听说的。”
  听到这里,杨氏有些好奇,微微压低声音道:“这些年来,明清苑当真连瓦都没翻过一片么?”
  柳氏也低声道:“还别说,正房院儿就是这么做的,年年修整,我冷眼瞅着,明清苑还真是边儿都没挨着,愣是连一块瓦片儿都没动过。”
  杨氏心中纳罕,问道:“如今三房的新人进门来,也没提么?”
  柳氏斜睨了她一眼:“怎么没提?你娘我也不是那等苛刻之人,自然是与正房院儿顺嘴提过几句的,哪知她听过,愣是半天没开腔,我也便没再说这事了,按道理来,说不说在我,应不应在她,既然正房院儿没表态,我又何苦来哉?”
  杨氏啧啧道:“也不知正房院儿怎么想的?”
  “可不是,”柳氏絮絮道:“不过不知怎么,她一向与明清苑不大对付,便是五哥儿怀琛,她见了也还有个好好脸色,说话和声和气的,二房的就更不消说了,能爬到我们头上去,唯独三房与老四怀瑜,当真是见不得脸。”
  杨氏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团扇,笑道:“您还别说,老四她可不是按不住么?”
  柳氏转念想了想,道:“还真是,怀瑜那性子,专是来克她的,也不知是个什么债来,待日后再说。”
  银子送出去了,柳氏倒也给面子,将将至下午,雨稍停歇,便有几名老匠人拎桶抬梯的,过来明清苑了,一院子的人连忙收拾起来,将正房腾出来,先是把昨夜漏水的地方换了瓦,修补齐整,好歹别再外边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了。
  待修补齐整,一名匠人便与玉缀道:“这瓦眼看着一天是揭不完了,倘若半途又下起了雨,反倒不美。”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玉缀看了看阴沉的天气,便道:“那依你们所见,又是怎样个章程?”
  老匠人砸了咂嘴,道:“不瞒姑娘说,且先把门窗修缮一遍,待过两日,天放晴了,再来翻瓦,想来顺利的话,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可完事。”
  玉缀想了想,又细心问道:“除了翻瓦和修缮门窗,可还有旁的?”
  老匠人知她的意思,便答道:“这些管事原都安排妥了,姑娘放心便是,院墙和影壁,房梁这些一概都会修整的,咱们都是老手艺了,做起事情来手脚快的很。”
  玉缀这才放下心来,让他们先忙着,那边吆喝一声,便各自拿着家伙们忙活起来,玉缀让玉露和疏桐几个人在一旁留意着,别让他们摔打了物什,这才往东厢过来。
  萧如初正在书案前,仍旧在调弄昨日的香料,见她过来,便道:“可还顺利?”
  玉缀便将一应事情说了,末了又道:“这几日恐怕要委屈小姐待着厢房了,待正房修缮完毕,我们再挪过去。”
  萧如初摆了摆手,道:“我住哪儿都使得,没什么打紧的。”
  玉缀犹豫了一下,萧如初见状,便笑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罢。”
  玉缀这才道:“小姐可还记得,今日是第四天了。”
  “第四天?”萧如初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玉缀只得提醒道:“按照俗例,后日小姐就该归宁了。”
  萧如初这才听明白她的意思,归宁就是回门,新嫁的女儿在成亲第六日,要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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