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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悍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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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温热的吐气像微微的火苗一般,萧如初瞬间便觉得自己的耳根烧了起来,并且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她的嘴唇颤了一下,声音细如蚊呐:“你……不写休书么?”
  话一说出,她突然便后悔了,空气瞬间静默下来,简直要凝固了似的,萧如初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以及心跳,忐忑不安,过了许久,耳边传来呵地一声轻笑,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攥紧了,几乎到了生疼的地步。
  那人的声音如同从齿间一个个迸出来似的,十分有力,却没有任何情绪:“夫人,想要我写?”
  萧如初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略微的颤抖和不稳,反问:“你……会写吗?”
  调子略微上扬,却能让人从中听出若有似无的悲伤,空气再次安静下来,过了片刻,萧如初感觉到自己的那只手被悄无声息地放开了,那一刹那,无穷的苦涩霎时间将她整个淹没了。
  下一刻,一条修长的手臂揽了上来,将她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耳边响起那人的喟然叹息:“夫人,我不写,今日不会,日后也不会。”


第71章 
  昏暗的屋子里; 萧如初的脸埋在那人的脖颈旁,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如振翅欲飞的蝶一般,她的眼角触到那些温热的皮肤; 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萧如初的嗅觉一向非常灵敏; 她在唐怀瑾干燥的衣襟上闻到了些许气息,仿佛春日里的青草在温暖的阳光下被烘干了的那种淡淡的香气; 悠远而绵长; 尤其好闻。
  她忍不住略微贴近了,轻轻嗅着;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萧如初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的胸腔微微震动起来,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 顺着手指,一直爬到心底去。
  “夫人啊……”
  声音轻得仿佛是一句叹息,如同轻软的花瓣触到地面; 落在萧如初的耳中,不知为何,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有如一颗珠子在地面上不停地弹跳着,发出哒哒的轻响。
  紧接着,一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上,萧如初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 她便感觉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轻轻触碰着,像是在轻吻一朵花,动作小心而细致,仿佛稍微用力,那花便凋谢了似的。
  萧如初的脸腾地热了起来,被亲吻的耳廓似乎要融化了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捂,还没触及,手便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那只手很大,掌心干燥而温热,紧紧地贴着她手背上的皮肤,蓦然间,萧如初原本飘忽不定的心突然安静下来。
  她觉得眼皮突然生出一点痒痒的感觉,便下意识地蹭了蹭,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含笑的话:“夫人,我们私奔吧?”
  “嗯?”乍听的这话,萧如初还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道:“什么?”
  唐怀瑾轻轻凑过来,紧贴着她的耳边,小声又说了一遍:“夫人,我们私奔去吧。”
  这下听清楚了,萧如初的脸骤然红起来,她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地呐呐道:“私奔?去哪儿?”
  唐怀瑾轻笑起来:“夫人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闻言,心底那颗珠子又开始蹦跳起来,发出急促的哒哒轻响,如嘈嘈急雨打落在荷叶上,耳膜都鼓噪起来,萧如初轻轻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可是当真?”
  唐怀瑾揽着她的腰,温声笑道:“自然。”
  过了片刻,萧如初又问道:“你不报仇了么?”
  话音一落,空气瞬间静默下来,萧如初的心顿时猛然一沉,下一刻,唐怀瑾忽然笑起来,声音清晰带着笑意:“夫人,你是从哪里听说我要报仇的?”
  萧如初略微一懵,听得那人笑声愈大,不由弱声道:“你那……话本里面不是都这样写的么?”
  “那夫人是信话本,还是信你的夫君?”
  萧如初抿起唇,不肯说话了,过了一会,她能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过自己的发顶,然后唐怀瑾笑着叹道:“我并不是想要报仇,不过是想要他们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吐出来罢了,夫人,在我看来,真正的唐府在十几年前便已经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了,日后,也不会再有唐府。”
  他这样说着,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萧如初的鼻子,笑道:“夫人,话本上的故事不可尽信,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区区一个唐府而已,何至于我做到那般地步?”
  几个小厮靠在墙角赌骰子,吆五喝六,脸红脖子粗的,赌兴正浓,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天色有些暗了,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直到一抹纤细的身影从里面出来,才有人抽空看一眼,连忙伸肘子捅了捅旁边的人,站起身来,假惺惺笑道:“劝得如何了?三少爷可写好休书了不曾?”
  萧如初抬起眼看了看他,声音冷然:“你不会自己去问他么?”
  她说完,便拂袖而去,那小厮嘿了一声,冲她的背影唾了一句:“还摆他娘的架子,什么玩意儿?”
  院子寂静,这一声骂得清清楚楚的,他骂完之后,果然又推门进去,面上堆起假笑来,道:“三少爷,老太太吩咐的,可写好了?”
  屋子里光线不好,打眼看去,连唐怀瑾坐在哪儿他都看不清楚,只听得书桌的方向传来叩叩两声轻响,他眯着眼睛,又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便听唐怀瑾淡淡道:“没有,滚罢。”
  话音未落,便有什么东西和着风声迎面飞来,他只觉得眉骨被什么硬物砸到了,霎时间剧痛无比,哎唷一声,眼泪鼻涕齐下,鲜血汩汩而出,将眼睛都糊得睁不开了。
  唐怀瑾冷笑一声:“想来平日里也没人教你说人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说完,不太满意似的又道一声:“你上前来。”
  那小厮哪里还敢近前来,撒腿便往门外奔去了,唐怀瑾叹了一口气:“可惜只有一块砚台。”
  要不然还能再砸两下,替他夫人多出出气。
  萧如初自然是不知道她夫君把那对她出言不逊的小厮砸了个头破血流,她离开那关着唐怀瑾的院子,便回了明清苑,才一进门口,便见玉露玉缀两人守在那里等着,显是听到了些风声,面上都带着几分担忧。
  见她回来,才略微松了一口气,玉露知道自己嘴笨,便捅了捅玉缀,示意她说话,玉缀心里叹了一口气,强自提起笑来,道:“小姐回来了。”
  萧如初应了一声,又问道:“南乡回来没?”
  似乎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茬,玉缀两人愣了一下,玉露才连忙道:“还没回来,小姐找他有事情么?”
  萧如初先是皱了一下眉,然后摇摇头,道:“本是有点事情,不过他不在的话,便罢了,玉露你同我来。”
  玉缀与玉露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便见萧如初径自往后院去了,疏桐正从灶房院子出来,见了她,想说点什么,萧如初却步履匆匆地离开。
  玉露小步跟上,到了正房,萧如初才开口道:“今天晚上,你同我去做一件事情。”
  玉露连忙应下,道:“小姐尽管吩咐便是。”
  萧如初想了想,又道:“还是算了,让玉缀随我去。”
  玉露不解道:“怎么又不要奴婢了?”
  萧如初见她面上似有黯然失色,便知她心有误会,笑道:“我担心你害怕,玉缀胆子比你大一些。”
  听了这话,玉露更好奇了,道:“有小姐在,奴婢什么也不怕的,小姐,到底是什么事情?”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萧如初顿了顿,又道:“你去将我那些制香的器具拿来。”
  玉露应下去了,不多时回转,果然都取了来,放在榻上的桌几上,萧如初拿出一个木匣子来,里面装着不少香料,都是她这些年珍藏起来的,保存得极其细致。
  她从角落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来,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再把那纸包剥开,又是一个小布袋子,这么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开之后,才露出那物什的真面目来。
  是一撮干巴巴的花儿。
  萧如初却极为小心地用竹夹子将那些花瓣夹到瓷罐中,然后屏住呼吸,用陶杵将其磨碾为粉末状,又加入三两乳香,三两白芷,和二两丁香,一并研磨成粉。
  玉露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问道:“小姐怎么突然制起香来了?”
  按照她的想法,如今不是更应该担心她们姑爷么?都被关起来了,小姐今天急了半天,到这时候才回来,怎么好端端没事又调起香粉来?
  萧如初一面将那些粉末拌匀,一面简洁回道:“晚上用得上。”
  晚上?玉露愈发一头雾水了。
  正在她不解间,玉缀从门外进来,道:“小姐,南乡回来了。”
  萧如初眼角顿时一亮,连忙道:“你让他过来一趟。”
  过了片刻,南乡果然在门外道:“少夫人,您找小人有事?”
  萧如初问道:“夫君吩咐你办的事情办完了么?”
  南乡回道:“已经办好了。”
  萧如初顿了顿,又问道:“四少爷呢?也回来了么?”
  “是,刚刚才回去了。”
  萧如初吐出一口气,道:“晚上你同我去办一点事情。”
  南乡愣了一下,连忙应下了:“但凭少夫人吩咐便是。”
  萧如初想了想,仍旧觉得不够稳妥,又道:“你去知会四少爷一声,让他先别去正房大院和东跨院,请他来明清苑一趟。”
  闻言,南乡虽然有些疑惑,但仍旧是应答:“小人这便过去。”
  萧如初继续调制香粉,不多时,南乡便回来了,后面跟着唐怀瑜,他一回府,便得知了他三哥出事情了,顿时勃然大怒,正要去正房大院和东跨院寻麻烦,恰巧南乡过来了,连忙将他劝了过来。
  若是放在平日,唐怀瑜那性子犯起混来,便是谁也劝不听的,从前只肯听他三哥的话,后来又多了一个三嫂嫂,听说是萧如初找他,便硬生生压下怒气,连忙赶来了。


第72章 
  唐怀瑜过来的时候; 萧如初正在东厢,见了他,便道:“你三哥的事情,想必也听说了罢?”
  唐怀瑜自然是知道的; 眉头紧皱; 面带怒容,道:“昏了头了; 听一个坑蒙拐骗的臭道士胡咧咧; 竟要我哥休了你,他们怕不是脑子进了水罢?”
  他说着; 面上又浮现几分惭愧之意; 道:“追究起来,原也是我的过错; 若不是我去装鬼吓唬他们,事情也不至于发展成现下这模样。”
  闻言,萧如初却摇头; 微笑道:“与你有何关系?便如你从前所说,乃是人心有鬼,不是今日这桩,日后也会生出事端,如今早早来了也好。”
  即便她这样说,唐怀瑜仍旧十分过意不去,他蹭了蹭鼻子,又道:“我去正房大院一趟; 叫他们把我三哥放出来,”他说着,又冷笑道:“唐府最近事事不顺,怎么能怪到你们头上来?”
  “且慢,”萧如初连忙制止道:“先不要过去那边,你不如去那个东厢院子,叫人送些饭食清水与你三哥,至于休妻一事,我自有办法,今儿晚上,还要劳烦你再过来一趟。”
  听了这话,唐怀瑜便点头道:“既然嫂嫂自有章程,那我照办便是。”
  他说完便出去了,萧如初沉思了片刻,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她极其细致小心地调弄着那小小一盅香粉,然后按照古书上的配方,加入少许干姜和茱萸子细粉,最后拌入少许蜂蜜,以模具压印成薄如纸页一般的片状,取出放在一旁静置。
  做完这些之后,萧如初便将一应器具和模具收在一起,对旁边伺候的玉露道:“这些都拿去扔掉。”
  玉露惊愕,她看了看那些制香的器皿物事,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由问道:“扔掉?”
  这些东西都是萧林氏留下来的,虽然萧如初这些年调制了许多香粉,但是每次使用的时候都十分小心,器具用过之后,以清水洗三遍,再以棉布仔细拭净,放在通风处风干,这才敢收入木箱中,春防潮,夏防虫,无比周道仔细,如今竟说要扔了?
  见玉露面露讶异,萧如初也不多说,只是摆摆手,道:“都扔了,不能要了。”
  “哦,”玉露虽然觉得不可置信,但是她向来听话,果然收拾了那些器具,往外去了。
  萧如初深深吐出一口气,又取出几页宣纸来,将那些片状的香饼以竹镊夹到纸页上,放到窗口的通风处,此时正是黄昏时候,晚风习习,不出片刻,便干了大半,灰色的香饼边缘处轻轻卷曲起来,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宣纸上投下些微的阴影来。
  她看着那些香饼逐渐干透,神情冷静,过了很久,才再次以竹镊夹起,装入木盒中,这香她也是头一次做,因为有一样原料十分难得,便是那些干花瓣了,香的名字叫做近生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到了晚上,月黑风高,天淡星稀,原本在夜里,唐府会在游廊两旁挂上灯笼,用以照明,但是近来因为闹鬼之事,晚上少有人出来,便是连灯笼也没人愿意点了。
  深夜亥时,一行人悄悄离了明清苑,顺着游廊,往垂花门一路去了,四处都黑咕隆咚的,南乡手中兜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却没有点着,全凭往日的记忆小心摸索,才不至于撞上柱子。
  玉露胆子小,萧如初没让她来,玉缀贴近过来,小声道:“小姐,咱们这是去作甚?”
  她握着萧如初的手,手心都渗出一点汗来,萧如初冲她比了比食指,做出一个嘘的姿势,轻轻摇头,玉缀便不说话了,前面是南乡,后面是唐怀瑜,她们两人走在中间,到底还是安心了些许。
  一行人就这样低调地走到了垂花门附近,前面传来火烛线香的气味,还有人的喁喁私语,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诡谲,玉缀的手不由捏得愈发紧了,她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唐怀瑜仍旧跟在后面,这才又放下心来。
  在垂花门后,南乡住了步子,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那盏油灯,几人被埋没在浓厚的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那烟火的气息愈发浓了。
  人的低语戛然而止,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一个犹带着稚气的童声响起:“师傅,亥时三刻已过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线香烧完了么?”
  脚步声响起,片刻后,那清脆的童声又回道:“烧完了,师傅,他们不是已经散了么?咱们也走吧。”
  “不可,眼下还不是时候,”丘不尽道:“总要给他们听得一点动静才是,你去将那几卷黄符烧了。”
  “是。”
  丘不尽又仔细叮嘱道:“远着些烧,去那亭子边上,有些动静便成。”
  “徒儿晓得了。”
  那童子应声便去了,脚步声渐渐远去,垂花门后几人听着这师徒二人做虚弄假,也不做声,耳听得不远处的荷花池方向骤然传来轰然之声,仿佛是爆竹炸裂的声音一般,还伴随着水花溅起的窸窣声,那动静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传开去,倒还真是不小,足够糊弄唐府那些人了。
  萧如初听得啼笑皆非,身后的唐怀瑜却笑了起来,小声道:“真该让他们来瞧一瞧,这位高人是如何开坛作法的。”
  那脚步声又响起,童子回来了,脆生生道:“师傅,成了。”
  丘不尽顿了顿,又吩咐道:“把这些符纸和糯米撒一撒,狗血呢?泼好了不曾?”
  “都妥当了。”
  丘不尽满意地道:“那咱们便回去罢,明儿叫他们来看便成。”
  斜刺里一个声音接道:“叫谁来看?”
  “自然是……”
  丘不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惊恐道:“是谁在说话?!”
  唐怀瑜笑着从垂花门后转过来,道:“自然是你爷爷我在说话了。”
  那丘不尽从未见过他的,大半夜突然从门后冒出个人来,他不由恐惧道:“你是何人?”
  唐怀瑜不屑道:“招摇撞骗的老东西,你也配问我的名字?”
  “道长不认得他,可认得妾身?”萧如初从南乡手中接过点亮的油灯,也从暗处出来,月光清凌凌地洒落,照亮了她的面容,丘不尽自然是认得她的,霎时哑然无语。
  他今日上午还提议让老太太休了这唐萧氏,以破唐府的邪祟,却全没想到眼下自己一番事情被她撞破了,顿时脸色微微发青,萧如初上前一步,又问道:“道长修行几载?”
  丘不尽勉力镇定道:“二十载有余。”
  他此时已经缓过神来了,狡猾道:“即便是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如何对老太太解释你今日所见之事?一介弃妇,三更半夜来到此处,还是与陌生男子一起,你猜他们会信谁?”
  丘不尽的目光如蛇一般阴冷,扫过唐怀瑜的面孔,语气中带着些微的志得意满:“我劝你莫要做那些无用之功。”
  萧如初目光微凝,她举着油灯又上前一步,悠然叹息道:“可是道长,妾身与夫君恩爱情深,相敬如宾,实在不甘愿就此被休,如今只好出此下策了,还望道长勿怪才是。”
  她的话音一落,不知为何,丘不尽只觉得眼皮子突然沉重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就仿佛极为困乏似的,只听旁边传来咚的一声,他强忍着困意转头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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