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家女的幸福生活-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家人黑着脸盯着刘板凳不请自入。
    刘三刚想开口喝骂,刘板凳连忙阻止道:“三哥,呀,三哥,我不是来捣乱的!我吃过饭了,我吃过饭了。我不过来玩一玩。顺便看看你们家的小云!”
    小云从门缝里看这个身形佝偻形容猥琐的男人又来了,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心,一听他竟然挑明了来意,一时又害怕地发起抖来,要是主人真把她送给这个男人,那可怎么办啊,他可比爹还要老啊。
    阿生站在小云身后,示意她静观其变。他们有猪狗不如的身份,无论发生何事都是身不由已,无法自主的,既然不能做主,还不如静下来看事情走向,说不定就有意外之喜呢。

第二十七章 请媒(上)

多谢书友99999111222的打赏,有点激动呢。
    ……………………………………………………
    春花娘拍案而起,指着刘板凳的鼻尖,骂道:“小云?什么小云!我还大云、老云!要找云,跳涪江死了上西天去找!谁是小云?我家可没有小云?成天东家没你,西家就有你,你是耗子还是偷油婆啊,怎么我一天到晚总看到你呀?”
    刘板凳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转头对刘三强笑道:“三哥,你看嫂子,怎么发这么大火呢。我又没说什么……”
    刘三示意春花娘少安毋躁,吸呼了一口面,嘴里包着东西就囫囵讲话,“你没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
    刘板凳见刘三态度还好,便摸摸索索从兜里掏出一块黑烂的银子出来,嬉笑道:“三哥,嘿嘿,我说的是这——我带了聘礼来的。我可是有诚意,不是冒然上门呢。看我们兄弟家家的,我老打光棍总不是个事嘛。我第一眼就瞧上小云了,如今已是非她不娶!怎么样!哥哥,你要是够哥们儿,就把她许给我啊。你看他们孤儿鳏夫的,跟了我,总要求一口饭吃吧。你不要挡了人前程!”
    春花忙起身带妹妹们避入内室。
    刘三瞪大眼,瞧着银子。刘板凳以为刘三看中了银子,颇为得意。
    半晌,刘三道:“我说板凳,这玩意儿是银子么?我怎么瞧着像一坨臭狗屎啊。”
    “怎么不是银子!这是我家传下来的银子,没掺一点假!你咬咬看,绝对是真货!”
    “拿开,拿开!都长霉了!我还吃饭呢。”刘三吞下面,喝了一口汤。丢下碗不再吃,“你不知道吧。那两个是官奴婢,户籍都不在我们身上呢。我就是想要你银子,我也做不了她的主啊!要不,你去官府提亲呀!”
    刘板凳垮下脸,“三哥,你就哄我吧!人在你们家,怎么你就管不得了?”
    “真的,真的,你随便拉个人问问。都会说我说的没错。我先得提醒你:他们世世代代都为奴,生的后代也为奴,一生一世都是奴。这样的人你都要啊。你虽然穷,可终究是个良民,不怕你儿子生下来也是奴婢?”
    刘板凳转了几下三角眼,笑道:“那怕啥?哥哥,你的脑袋真是太开窍了!你把她给我。光成亲不入户籍,生的儿子入良籍不就成了!官府哪官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呀?哎,可惜,可惜,这么美的娘子,竟然是个不入流的贱人……”
    “你他娘的才是贱人!”春花娘再忍耐不下去。操起大扫帚劈头盖脸地朝刘板凳砸去。
    刘板凳一边挡,一边叫道:“嫂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正说话呢,你怎么就打上了?”
    春花娘歇下手,一手叉腰,骂道:“说你娘的狗臭屁!专干掳人妻女,鸡鸣狗盗之事!那话就一个字儿钻我耳朵我就觉得恶心得慌!你倒是好巧的心思!找你老娘做去啊!别在老娘面前丢人!还有你。刘三!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结果全是屁话!隔壁女儿在呢,引他说那些伤风败俗的话干什么呀?好好的。教坏人!按我说,就一通打,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看到我们就害怕,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噫,人呢?不准走,老娘没打够呢。”
    刘板凳逃跑的速度极快,还不忘拿走那坨霉绿银子,昏暗中传来他回嘴的声音,“我傻的呀,不走站那里让你打呀!不干就不干!以为是天仙呀。打我干啥?我稀求那婆娘!给我提鞋都不配!我走啦,下次再来玩!”
    春花娘犹不解气,嫌弃刘三怎么不把人留住,她还没够呢。
    刘三任春花娘闹不理,自顾挑剔刘板凳连逃跑的样子都不利索。
    春花姐妹在门后笑得合不拢嘴,好一出捧打痴心郞的戏码呀。
    小云和阿生对视一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三媳妇,那刘板凳又来啦?”罗氏站在对门檐下张望道,“可有事?没事到我家来坐坐,我有事和你商量!”
    春花春月从房中窜出,不待娘开口,就道:“婆婆,我们也要来呢。要吃小姑做的糍粑。”
    “糍粑倒还有,不过没糖了。”
    春月满不在乎地道:“我糖吃腻了,早想换个口味呢。那烤来吃嘛,烤糍粑虽然比糖汁的味道差些,不过也将就。大牛哥,你也在呀。我们把冬生找来一起玩啊。”
    春花听得好笑,人家婆婆明明是推辞说没糖了,春月倒还登鼻子上脸了。
    罗氏心中有事,也就没管小的们,只拉着春花娘进门。
    刘三瞧春花娘仨儿走进老娘家里,便抱着熟睡的春雪回屋,自言自语道:“我们爷儿俩没人理喽!睡觉去喽。”
    春花春月听小姑房间里面传来笑闹声,走进去,发现原来是大牛姐弟和小姑正玩捡石子呢。
    大小芬一见春花,便阴阳怪气地道:“哟,我们的娘娘大人来啦!”
    刘小姑当仲裁,在柏木小方桌上首嘴角微扬而坐,见春花姐妹进来,便道:“春花,你们怎么来了?”
    刘小姑自小同母亲一同坐卧行止,简直是第二个罗氏,对刘三一家除了刘三好点那是从来都没有好话。及笄懂事之后,才发觉自己只是妹,当然不能站在同罗氏一样的高度看问题,虽然对刘三一家的态度有所好转,但那从小养成高高在上的脾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她隐隐约约知晓老娘叫春花娘来的动机,心里除了别扭还有一些排斥。说亲相求总是比人低一头,而且说亲的人还是以前瞧不上踩在泥里的人,她那颗高傲的心脏当然不舒服。小娘子天真烂漫,看得人平地生出三分火气,哪里懂我恨嫁女患得患失的心情。
    这样心态下说出的话本来好听就变得不好听。
    春花根本就没理大小芬,心里暗道,这是我公公家,怎么不能来,小姑真是越发古怪了,嘴上道:“婆婆说你们过年糍粑打多了还剩下些,叫我们过来吃。”
    刘小姑皱眉道:“能剩下多少,这个来那个来,都吃得差不多了。都晒干了,你要怎么吃?没得把牙蹦坏了。”
    春花有些不自在,她老人家现在的门牙正是豁开的,旧的刚好在前几天被自己扳掉了,如今说话都有些露风。
    刘小姑心情就好点儿,对大小芬道:“那把糍粑烤来吃,正好你们在,一起吃。”大芬比刘小姑小一岁半,她俩一同长大,自是玩得来,又同处于恨嫁年纪,心得体会相似,关系比以前还好。
    刘小姑带着侄女侄儿,从闺房出来,经过堂屋,罗氏看见忙停住话头问她玩得好好的,出来干什么。
    刘小姑脸上有点古怪,又有点害羞地瞟了春花娘一眼,才对娘温柔地笑,两只眼弯得像月牙儿,“花儿月儿要吃糍粑,我去厨房烤点来大家吃。娘,三嫂不是也爱吃烤糍粑么,大家一起吃啊。”
    春花一愣,花儿月儿?小姑什么时候这么亲热叫过自己了?是了,这是当面讨好的意思了。
    春花娘心知肚明,笑道:“虽然我喜欢吃糍粑,不过你三哥说吃多了肚子涨,吃不下饭,所以就没打。春节去我大姐家吃了一回,到如今都还没吃过。你不说还好,一说我的嘴就馋起来了。倒是请你多烤些我吃呢。”
    如果表达善意而对方不领情,那么谁也不会多开心。
    刘小姑自然地笑道:“我早知道嫂子爱这个。不过我倒不怎么爱吃,要不然家里的糍粑老早被我吃光了,哪里轮得到嫂子。我去多烤些,大家一起吃。”
    罗氏见愁闷了几个月的女儿心情好了,心里高兴,一叠声喊快去弄,别光和你三嫂说嘴了。
    大小芬不大喜欢春花姐妹,想留在堂屋和祖母一起。罗氏挥手赶走,要她们和小姑一起玩。大芬看了春花娘一眼,和一脸不情愿的小芬走进厨房。
    刘小姑一边从缸里取出晒干的糍粑放在筲箕中,一边回答春月,“不晒就霉坏了。圆饼子的形状才好看好晒。抹了层白面粉看起来才白,才相互不沾粘。用擀面杖锤扁的。”
    春花笑道:“月儿,别老缠着问了,看小姑怎么做,学会了你回家自己弄,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取出糍粑,再找炭盆。冬天过去了,不再用火炭,搁炭的炭盆随手一扔就不知放哪里了。
    大芬道:“小姑,怕不是在水缸旮旯儿。我上回好像看见的。”
    果然在水缸旁。找到炭盆后,又从碗柜下面掏出几根烧猪毛的铁钎子,瞥了眼灶孔前下方,刘小姑道皱眉道:“哎呀,没有木头,烧不成炭啊。”
    别人犹可,春月却急得抓耳挠腮,四处找木头,看见门外有只破桶,道:“小姑,小姑,把那桶烧了罢。”
    大小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鄙夷。
    刘小姑点了一下春月的脑门,叹道:“傻子,那是粪桶,不能当柴禾。去,叫你公公来,他知道哪里有好木头。”
    春月最是嘴馋心急,蹦蹦跳跳跑去堂屋,还没见到她的人,刘老头就听见她的声,“公公,公公,小姑问你前几天从山上打的木头桩子在哪里。找不到木头,烤不了糍粑。”

第二十八章 请媒(下)

罗氏看了眼春花娘,心道这就是你的水平,这就是你教出的女,这还有规矩没有。
    春花娘满心满眼都是可爱活泼的女儿,拉她的小手搓磨,一边道:“说话就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河对面都听得见你声儿了。”
    春月扯出手,拉着刘老头头也不回地走向厨房。
    刘老头性子慢,不管春月多心焦上火,只管缓缓走路,走进厨房,道:“要木头么,都放在柴楼上面晾着,要的话得爬上去取下来才行。”
    春月抬头望了一眼房顶,跃跃欲试道:“我去!”
    农人厨房的布局通常是灶在前,猪圈在后,柴楼在猪圈上方空中,这种陈设既节省了空间,又方便人们煮饭喂猪。春花家和刘老头家的厨房就是这个样,前者图方便还单独夹了一间柴房,不过是挨着土坯房用竹片编了墙盖了稻草而已。
    春花道:“又不是茅草,轻得很,你拿得动。那是树桩子,又大又重,你拿不起。柴楼那么高那么黑,摔下来怎么办,还是让公公亲自去。”
    刘老头这才慢吞吞地爬上楼梯,悉悉索索好一阵才又从柴楼上探出头来,望着下方道,“离远些,我把梧桐根子扔下来,别打到你们了。”
    大家听后忙退到厨房门口。
    刘老头见下面没人便将几只梧桐腐木桩子扔下,接着自己顺着楼梯下来。落了地便取出斧头弯刀,对准木桩中心打。刘老头砍了梧桐将树根留在地里,过了二年才挖,现在已经是朽木一坨,没一会儿就将它打成一块块的。
    刘小姑从碗柜里拿出碗筷花椒面八角面,想了想,才取出猪油而没拿桐子油。桐子油味涩肯定没有猪板油好吃。要不是看重,等闲状况下,罗氏是不会拿猪油吃的。
    春月喜欢看刘老头不紧不慢的样子,又舍不得丢下小姑,一时都不知道该关注哪个好。
    刘老头打好了柴,也不回堂屋,亲自在灶间生火,点燃了木块,用夹火钳夹起放进火盆中。木块的材质非常松软,很好烧。不一会儿,火盆里便红通通一片,再架上铁钎子。就可以烤糍粑了。
    刘小姑把打好的糍粑圆饼小心地放在铁钎子上烤。过了一会儿,糍粑冒出热气,接着滋滋作响,浅黄的表面此起彼伏起出一个个小泡。孩子们欢呼起来,再加上糍粑溅出的热气声和烟火缭绕。一时之间好不热闹。刘小姑微微一笑,将糍粑翻个身。
    大小芬是待嫁女,等闲不出门,前日刘三生日没有到场,所以就没有见识到宣旨的大场面,心里感觉是天大的遗憾。但更多的感觉是嫉妒不解。她俩上上下下扫描春花,搞不懂这人怎么这么好运气就让官家知道了。
    春花视芬如无物,神态自若地拿筷子夹了一个糍粑也烤起来。感觉二芬的目光简直是胶着在自己身上。便抬头向她们道:“大芬姐小芬姐,火快烧到衣裳了?”
    大小芬连忙离火盆远些,讪讪地看了春花一眼,拿起糍粑烤起来。
    其实大场的人都在暗中打量春花,不过没二芬明显罢了。
    再过了一会儿。糍粑变得焦黄了,在表面涮上油和佐料。装进大碗中。接着又烤,这次不放佐料,烤焦便可,再放进另一只碗里。
    春月闻着焦香扑鼻的糍粑,等不得,夹起一个就咬了一口,笑咪咪地嚷嚷:“小姑,真香!”
    大芬刚想教训她没规矩,大牛口水直淌探手便抓了一个啃起来。大芬只好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小芬吞着口水,自重身份不好先吃,但也看不惯别人先吃,便道:“大人都没吃,你们就吃上了!没规矩!”
    春月理也不理,抱着糍粑边啃边和大牛使眼色笑话小芬。
    春花边烤边道,“月儿,吃慢些罢。你牙不痛么?”她也想吃,但怕吃急了掉牙不好看。
    话还没落音,春月就捂嘴哼哼,“姐,牙好痛!”
    春花不关心,反而幸灾乐祸地道,“谁叫你天天吃糖,长一口虫牙!”
    春月心里发慌,叫唤道:“姐姐,我牙齿里真长虫子了吗?好可怕,我是不是要吃点砒霜才能把它药死呀?”
    “药不死它,先药死你!”刘小姑笑道。
    小芬道:“谁叫你馋……”
    大芬惊叫,“三弟!你嘴里怎么流血了?”
    春花一看,只见大牛满嘴满手鲜血,连糍粑上都沾上了,兀地吓人。她连忙从缸里舀了一瓢水递给大牛。
    大牛急忙喝了一口水然后面朝天嘴里咕噜几下水泡,一低头将凉水吐进灶灰里,再抿了抿嘴,吐出一颗门牙,拿着它一脸沮丧地对春花道:“现在,我跟你一样了!”
    春花得打跌,真真的现世报,前日吃饭大牛还笑她来着,今天就报应到自己身上了,见他想把牙齿扔进灶糛里,忙止笑,道:“要扔房顶,才能长新牙!”
    大牛刚说了一句话,就觉得嘴里露风不爽,便想烧牙出气,听春花这样说,也不回话,奔出厨房后门,朝房顶一抛,将牙齿甩上房顶。
    糍粑烤得再热闹,也影响不了堂屋谈话的婆媳二人。
    罗氏等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了,也不打机锋,开门见山地道:“春花娘,我找你来是为了你们小妹的亲事。”
    春花娘眼睛一闪,虽然早料到罗氏的意图,但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直接,要知道,想让刚强的罗氏低头在平时那是万万的不能的。正正身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罗氏脸上再没有平时的冷漠,诉苦道,“小姑老大不小,留不得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早先几年,她一直是快活的。我要她在家多留几年,遇上好的再慢慢相看,她还感激我慈爱,时不时地在我脚下撒娇。一家子抱成团,和睦得什么似的。”
    “可自从她满了十八岁,事情就变了,成天发闷发呆要不就是打听人家娘子嫁得怎样夫妻好不好生了几个孩子。平时唉声叹气,说和她一样大的男娃女娃都成家了,只有她还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心里难受啊,反驳说你怎么是一个人,我们好大一家子人啊。她却说‘那是你们一家子人,不是我一家人’。”
    “就说你和三儿吧,成天家吵来吵去,闹得沸反盈天的。她以前背地里就没少说以后成亲了绝不能像你们一样过日子。可前几天她突然说你们挺好的,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苦中作乐总比老死闺中的好。”
    罗氏一边说一边泪花闪耀,忍了忍才咽下泪继续道,“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我的意思。要是我同意了以前几户人家提亲,现在她也不是夫妻和乐孩子成群了吗?就算比三儿……”看了春花娘一眼,跳过话头,“再辛苦,再受罪,也比成了老姑娘受人笑话要好。”
    “我这是做哪辈子孽,我做哪样事不是为了她好?到头来却怪我!要知道,以前说的人家,不是人才弱就是家庭条件比我们还差,要不就是家中有个恶婆婆,要我把她放给他们,哪里舍得下,怎么忍心?就是前几天,和她一起长大的刘莫儿归宁。刘莫儿嫁的人不是小姑挑剩下的么。以前小姑还挺看不起他们。可刘莫儿几句话一酸,什么我现在夫妻好有子有女算什么,等你以后嫁了大官富商那才是了不得呢,不过呀,那些人家都是要漂亮的幼嫩小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