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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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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潼生嗯了声,见叶仞山蹲下收拾东西,便转头悄声问连弟:“接下来,怎么办?”
连弟睇他一眼,张嘴无声地说:“案发现场。”
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叶仞山说:“叶先生,我们现在要去案发现场,你跟我们一起吗?”
连弟见他这样问真是快被他气死,“叶先生当然要去,这案子的侦破必须要叶先生协助才行。”难得遇见的高手,不往死了用会被雷劈。
关潼生也赶紧说:“对,对,叶先生必须要去,我回头就写个借调公函,叶先生等案子结束再回大兴县。”
叶仞山听关潼生如此说,点点头,说:“但凭大人吩咐。”
三人出了停尸间,关潼生去找梁大人交待尸身处置的事情,叶仞山叫着连弟两人到水井边打水上来,用皂角细细洗了手,又用高粮酒冲洗了两遍。连弟对这位提刑官的后代越发佩服,专业出生就是跟屠夫出生的仵作有天壤之别。
离开京兆府,三人坐上马车往城西的烟花繁华之地而去。
车上,连弟拿过验尸单又仔细看了一遍,再次惊叹这份尸检报告比前世的尸检报告不遑多让,判断依据也非常靠谱。
前世写侦探推理小说,需要设计许多的凶杀案,尸体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她自己找了很多资料,查看了许多案例,但不管怎么写,毕竟是纸上谈兵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自从认识段宇星,发现他是个法医后,两人间的微信对话经常就是这样的:
“段段,给我一具男尸。”
“要怎么死的?”
“吊死。”
“OK”
“要那种看上去以为是自杀,再查又似他杀,最后确定是自杀的。”
“要求真多!”
因为段宇星的关系,她的推理小说在写到尸体时显得相当专业。常有读者发问是否本职工作就是法医。
她看着叶仞山问:“叶先生,听说令尊是前朝提刑官,这验尸单可是从令尊处学来的?”
叶仞山点点头,并没多说,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连弟,你是否身上有伤?”
连弟一怔:“……为何这样说?”
“哦,我闻到连弟身上有血腥味。”
连弟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将腿夹紧了些,“我是捕快,天天练功,不小心受伤出点血,小事而已。”
“你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关潼生满脸关切地问。
一万头羊驼从连弟头顶哒哒跑过,她捏着拳头说:“多谢大人关心,小弟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关潼生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连弟闭上眼不再说话,这个叶仞山观察力强,鼻子比狗还灵,应付起来可不像关潼生一样轻松。
京城繁华的大街,商铺林立,人潮涌动,马车在路上只得缓缓行进。
车外各色叫卖声此起彼伏,一个叫卖枣糕的声音钻进连弟耳中,吸引着她睁开了眼。听涛居的枣糕每天只卖两个时辰,现在正是刚刚出笼的时候,热腾腾,又松又软,甜糯还不沾牙,经期吃点大枣补血,正好缓解痛经。
她敲敲车璧,让大黑把车停下,从荷包里摸出几枚铜钱,递出去给关潼生的小厮文哥儿。文哥儿接过铜板,也没多问快步跑去,可见对连弟的口味喜好非常了解。
一会儿见他双手捧着荷叶包着的枣糕跑回来,三块枣糕还冒着热气。她欢喜地接过,递给关潼生和叶仞山一人一块,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啃起来。
边吃边哈着热气说:“能生在这样的繁华盛世真是好命,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可以随便得到。”
关潼生奇怪地说:“这世道不一直是这样的吗?”
她轻蔑地看他一眼,“希望一直这样吧。”
叶仞山将连弟的轻蔑看在眼里,有些惊讶,一个不足18岁的小子何以会有这种老气横秋的感慨。
连弟的感慨当然不会无原无故,好歹她是来自现代的著名侦探推理小说作家,各种勾心斗角的宫斗、宅斗、夺权小说,没看过一百本,也看过九十九本。
如今的朝堂格局,她直觉可能要变天了。虽然,她从来没上过朝堂,但在天子脚下,父亲又在军中奉职,自己每天交往的人也都跟朝堂或多或少有关联,自然便想得多了些。
有时候她得意地想,自己就像卧龙山中的诸葛孔明,书生家中坐,但知天下事。而且她还是个武功超强的书生,若是有朝一日让她进入朝堂,她必定会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第9章、案发现场
两口啃完枣糕,见关潼生和叶仞山还在斯文的细嚼慢咽,不由咽了口唾沫,早知道买四块,自己吃两块。
叶仞山将手中的枣糕掰了一半下来递给她,“你还想吃?给!”
她毫不客气地接过,有个观察力细致入微的同伴,挺好,小叶很不错。
三人吃完枣糕,叶仞山问关潼生:“昨晚案发的经过,关大人可知道?”
关潼生一脸懵懂地说:“我也是今早上朝才知道的,权相的家臣昨晚被害,梁大人得到消息,派京兆府的衙差到案发现场去,说当时权相府的人赶到的时候,张茂趴在地上还没断气,府人卸了块门板抬着张茂赶到医馆,让医师抢救来着,可是没到医馆就咽了气。后来,医馆让把人抬走,权相府肯定是不让死人进府的,张茂自己又没宅子,所以,就给抬到京兆府了。”
连弟说:“就是说案发经过你也不知道。”
“我还没打听,谁知道皇上会把案子交给我呀。上朝的时候权相说张茂被害,凶手穿着军靴,暗示是兵部的人针对他权相府而来,雷国公管着兵部,一听就不干了,于是他们两个一来一往地,就吵起来了。”
连弟问:“在朝堂上就吵起来啦?”
“可不是,两个人吵着吵着,越扯越远,案子是怎么发生的,也没人说个明白。”
连弟斜眼看着关潼生,“两个朝廷重臣能像你说的那样吵架?你就吹吧,欺负我没上过金銮殿、没见过皇上是吧!”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是一个字都不差。还有还有,”关潼生兴奋地指指叶仞山,“刚见他的时候,我真是吓一跳,知道为何吗?”
“为何?”连弟和叶仞山同时问。
关潼生拍着手哈哈地笑两声,压低声音说:“叶兄,我说出来你别害怕,我发现你的声音跟皇上的声音好相似,只是皇上没那么土的大兴县口音,哈哈哈。”
叶仞山一怔,赶紧转头看看车外是否有人偷听,连弟伸手啪地拍在关潼生的官帽上,“你不要命了,敢说皇上跟个县丞的声音像。”
叶仞山也赶紧做辑道:“大人可千万别再如此说,今上的脾气……唉呀!真是害死小人了。”
关潼生手指放嘴前嘘嘘了两声,“我没说过,你俩也没听到过。”
连弟瞪他两眼,对叶仞山说:“叶兄不必介怀,关大人没把你当外人,不过这个话我保证他不会再说了。”
关潼生抿紧嘴唇点点头。
一会儿,大黑打开车门,对连弟说:“少爷,到地方了,我要停车了。”
她噘着嘴,率先从车上跳下来,“车子走那么慢,走和停有多大区别,还用你专门说!”
大黑条件反射地捂捂头,“是、是。”
案发现场在京城西面最热闹的入云巷,这条巷子是京城出了名的烟花巷,从巷头到巷尾十几家花楼聚集了全京城最有人气的姐儿。
倚红楼、闻香阁、寻云轩、醉花楼……一路过去,莺莺燕燕、姹紫嫣红,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一到傍晚更是灯光璀璨,人声鼎沸,各色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儿,京城里但凡叫得出名头的青年才俊,都爱往此处聚集。
这些楼里的头牌姑娘都相当的受欢迎,并非个个都会出卖身体,有那么些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更是名人雅士追逐的目标。
关潼生、连弟当然也是这里的常客。
三人在巷口下车,就见京兆府的府丞老马在巷口拉了一条绳子,带着衙差守着,不准人进巷子。巷子里的人没事不准出门,全都在大门里呆着。
平日晚上热闹非凡的烟花巷,此刻一片静逸,花楼大门里的老鸨不时伸头出来问,“几时可以查完啊?”
老马见关潼生到了,赶紧跑过来说:“关郎中,梁大人已吩咐下来,一定尽力辅助大人侦破此案。”
“多谢马兄,敢问马兄,昨日的情形,你可是亲眼所见?”
老马摇头道:“不曾亲见,我到的时候,死者已经被抬去医馆。”
“马兄为何要封闭整条巷子?”
“大人来看看现场就知道了。”
三人越过绳子,进到巷子里,满地血迹触目惊心,血迹一路蜿蜒到巷中的红杏楼。
叶仞山伸手拦住两人,“过去的时候小心脚下,不要踩到血迹。”说完,他率先进了巷子,弯腰从第一处血迹开始查看,一步步跟着血迹向前移步。
第10章、凶案经过
连弟跟在叶仞山身后仔细观察血迹,地上一溜滴状血迹,边缘呈锯齿状,边上还有许多小圆点,应该是死者被抬在门板上,往医馆去的路上滴落在地的。
叶仞山说:“死者伤口多且深,血一路滴落,所以没到医馆人便死了。”
三人跟着血迹走到红杏楼门前,血迹更是大片大片地铺开在地面。其中还夹杂着错乱的脚印、手印。血腥狰狞的现场似乎能看到昨晚张茂在红杏楼里,前胸后背被划了好几刀,他惊慌失措,一路挣扎,一路流血,一路逃跑,冲出红杏楼不远处便扑倒在地昏迷不醒。
连弟拉住关潼生,“你看看这些血脚印有几个人的?”
关潼生哦了声,低头仔细观察起来。关学神的微观察比连弟强,每个脚印的每一点细微不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经他鉴定,红杏楼出门的地方脚印杂乱,到死者扑倒在地的位置,血迹里只有张茂一人的脚印。再之后,又有两三个人的脚印加入,应是权相府来帮忙的人。
连弟说:“凶手很聪明,他没有踩在血液上。楼门口的脚印杂乱,很可能是当时楼里的客人跑出来时踩的。走,到红杏楼里去问问案发经过。”
红杏楼的妈妈杏姑当年是入云巷里最早出名的一批姐儿,跟别的姐妹不同,她从来没想过给人当妾。自己赚的钱都攒着,30多岁还风韵犹存的时候,便开了这间红杏楼。
如今10多年过去了,当年嫁人的姐妹在深宅后院被欺负得死的死、病的病,早没了人形,唯有她活的自由洒脱、风光依旧。
杏姑一生见过的各色人物多不胜数,象她这种见过世面的女人,既八面玲珑,又内心强悍,别人店里发生了凶杀案,估计已经愁得哭天喊地,可杏姑的思维才不会如此肤浅。
她天生敏锐的商业细胞早已将这起凶杀案编成了一场戏,足可供人茶余饭后咀嚼好几个月,顺便帮红杏楼打打广告。
一整天了,姑娘们都被禁足在房里不让出来,她带着丫头小书在大堂里等着,见关潼生三人进门来,便立即迎上去,“杏姑见过几位大人,大人可是来调查昨晚凶案的?”
关潼生说:“妈妈倒是明白人,昨晚的凶案你可是亲眼所见?”
“回大人,老奴那是看的真真儿的,除了第一刀没见着,后面的全都看见了。”
“哦,你说说。”
“几位大人请随我来。”
杏姑带三人来到二楼的一个雅间,门外守着的衙差推开门,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一串飞溅的血迹。
“昨晚大约戌时,老奴正在大堂给工部侍郎家的金公子安排姑娘与他叙话,就听得这屋里传出一声惨叫,听声音便知是茂大爷的,老奴这双耳朵听声识人,错不了,果然下一刻,这屋门梆地打开,茂大爷背后一条血口子从屋里头冲出来,后面紧跟着一个黑巾蒙面的壮汉,手里拿把短剑,在这楼道上往他背后这么一挥,又是一道血口子。”她说着,连比带划,声音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听得人如临现场。
“茂大爷连滚带爬从楼梯上滚下来,哦呦,大人是没见着啊,吓人得咧,一个背上全是血,吓得老奴的姑娘们尖叫连连,这些姑娘们那可都是从小琴棋书画,娇生惯养长大的,老奴在她们身上可没少下功夫……”
“张茂从楼上滚下来,然后呢?凶手怎么做的?”连弟打断她分岔的描述。
“哦,凶手啊,啊呀,那个壮汉可了不得,”杏姑转身指着楼道栏杆,“他在这上面一撑,嗖一下就跳下去,几位大人看看,这么高的楼,他还赶在茂大爷的前头到楼下,茂大爷要往门外跑,他手一挥,又在他胸前划了一剑。”
几人从楼上下来,跟着杏姑的描述,走到大门口。
“茂大爷在地上打着滚惨叫,他门外候着的小厮听到声音跑进来,抓着根棍子就向壮汉招呼过去,壮汉头一偏,一拳打在小厮的鼻子上,小厮晕地上没爬起来。茂大爷乘机逃出门外,嘶喊着让人去相府叫人。”
“相府在城北,离此处甚远,如何来的急叫人?”关潼生问。
“大人有所不知,离此处不远,有处相府的别院。”杏姑伸手遥指了指西边。
“那凶手接下来呢?”连弟问。
“那壮汉追上去在茂大爷背上又划了一刀,茂大爷逃了几步就趴地上跑不动了,那人便走过去弯腰在他颈上划了一刀,那血一下就溅出来了,啧啧啧,老奴50岁的人了,没看过这么多血。”杏姑拍着胸脯,敷着厚粉的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
第11章、凶手
连弟看她一眼,这惊惧倒不是装的,“那凶手呢?”
“那壮汉转身就跑了,可没人敢追。”
“那壮汉身形如何?”连弟问。
“又高又壮,”杏姑指着叶仞山说:“与这位大人的身高差不多,但要壮很多,肩宽背厚。他虽蒙着面,但老奴看他络腮胡很是茂盛。”
“眼睛是何形状的?”
“不大,可是眼光能杀人,中途他瞟了一眼老奴,现在想着老奴还心口直颤。”
连弟转头看着关潼生,“你能否根据妈妈的描述把凶手画出来?”
关潼生挠挠头,“我没亲眼见到,靠想像,画不出来。”
叶仞山说:“我能,我自幼习画,最擅人物。”
连弟惊喜地看他两眼,“太好了。”
到大堂的一张桌上铺上纸笔,叶仞山下笔如神,很快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身体画好,只留下了头部,他拿过另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双眼睛和头发。
杏姑看了说:“不像,眼睛还要圆点,眼神要狠,头上戴的缁撮,发丝并不凌乱。”
叶仞山重新按她说的画了眼睛,又在发髻外加了一片头巾裹了头发,她点头说:“嗯,这下比较像了。”
叶仞山便照此样将第一张画补全,立刻,一个眼神狠厉、身材魁梧、手执短剑的大汉便跃然纸上。
连弟又问杏姑:“妈妈还记得杀人凶手的鞋子吗?听说是一双军靴。”
“是军靴,老奴看得真真儿的。”
叶仞山将鞋子添了两笔,改了成圆头军靴,杏姑点点头。
几人看着画中的凶手,半张脸都藏在面巾里,照这个画像能找着人才怪,连弟默默叹口气。
“那人中途可有说过话,你们听到他的声音了吗?”
杏姑歪着头想了想,“老奴没听到他说话。”她身后的侍婢小声说:“奴婢有听到。”
“他说了什么?”连弟问。
侍婢说:“他跳下楼,在茂大爷身上划那两剑时,奴婢离的近,听到他在数数。”
“数数?”
“嗯,一剑一个数字。划前胸那剑说的三,在门口划背上那剑时是四。”
连弟与叶仞山对看一眼,连弟伸手在颈部一划,“五。”叶仞山点点头。
凶手的五剑是有讲究的,不是乱划一气。
“张茂是红杏楼的常客吗?”连弟问杏姑。
杏姑摇头说:“不是,他只是偶尔会来一次。”
“昨晚他自己来的?还是跟人一起来的?”
“他昨晚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来就进屋关上门没再出来,老奴也没见有人进去。”连弟轻轻哦了一声,眉头一挑,杏姑这句话有隐瞒。
她问:“屋里之前已经有人在等吗?”
杏姑摇头,“没有?”真话,张茂进去时屋里没人。
“张茂进去是在等人?”
“不知是否等人。”假话,她知道他在等人。
“有人约张茂来红杏楼的?”
“不知是否有人约他。”假话,有人约张茂来。
“约他的人是红杏楼的常客?”
“……大人,老奴实是不知客人们的事,他们来此可就是为了放松取乐的。”撒谎,她知道约张茂的人是谁,那人是此处的常客。她为何要帮来人隐瞒,嗯,红杏楼的常客,就是她的金主,她不敢开罪,隐瞒,合理!
“红杏楼开到现在,有十几年了吧?”连弟换了个话题问。
“是,到如今有15年了,老奴一直奉公守法,可没想到会出这等杀人的事。”
能在入云巷开花楼15年,没靠山肯定是不行的,这巷里的每一家花楼后面都必有一个了不得的后台。张茂不常来此,可见对此处并不熟悉,但他能独身前来,愿意在此处与人密谈,必是知道此处是安全的所在,那处雅间在走廊尽头,虽安静,进出却并不方便,所以谈的事情很隐密且需时较长。
连弟问杏姑:“凶手是如何进到屋中的?你可知?”
“大人,老奴真不知,从大门进来的人可没见谁用黑巾蒙面的。这楼后头是我红杏楼的后院,是后厨。戌时正是前院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一个那般高壮的男人出现在后院必定有人会看到的,可是老奴今早问了后院的人,都说没见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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