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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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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那些连标点都没有的古文,完全不知所云,看几眼就开始打瞌睡。关学神看那些文章也是没几眼就开始打瞌睡。两人被先生一戒尺拍起来背文章,关学神磕巴都不打一个,从头到尾背出来。她却是从头到尾磕磕巴巴一句都背不出来。
至今连弟的梦里还常常戒尺满天飞,都是小时候落下的噩梦。
“你慌什么?”连弟有气无力地说。
“你怎么啦?又吃坏肚子啦?”关潼生关心地问,连弟从12岁起,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总有那么几天会吃坏肚子,面色苍白,痛得他死去活来的。
“嗯,季节性过敏肚子痛。”两人在一起近十年,关潼生就楞是没发现连弟是女的。可见连弟的演技是多么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怎么啦?哪里又出事了?”
“左相家臣张茂昨晚被杀了。”
“哦?左相府的命案?”
“对。”
“以左相的身份地位,王大人现在该急得满头大汗了吧?”
“没有,贤王刚把案子交给王大人,王大人就在朝堂上突发急病,倒地不起,后来皇上亲口将案子交给我来侦办了。”
“交给你?”连弟心头一惊,没来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关书呆天生记忆力超人,但并不表示他的逻辑推理能力同样强。不然,两人在一起十年,怎么也会有破绽让他发现自己是女生。
他踌躇满志地说:“王大人说我最近几起案子办的很好,向皇上推荐我的。”
“呵呵。”连弟苦笑,若不是她在旁边,就他关潼生破个屁的案子。线索在他眼中就是一堆零件,从来不会组合在一起变成答案。就像将一幅画拆分开来,复原后本该是棵树,他能给你拼成梵高的向日葵。
“现在,我们该如何入手查?”他眼巴巴地望着她。
她抬头吼道:“皇上交给你查,你问我干什么?”
“连弟……”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每次她吃坏肚子这几天,都异常烦躁,他知道,平时的连弟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而且一说到案子就两眼放光。
连弟恨铁不成钢地扭过头去不理他,权相家发生命案,还闹到朝堂上,由皇上亲自指派破案人,堂堂刑部尚书不惜当堂发作“急病”,也不敢接的案子,这家伙竟然敢接!
“连弟……”他伸手推推她。
她气得翻身爬起来,抄起枕头向他没头没脑打去,“你脑袋里装的是一颗打坏的鸡蛋吗?蛋清蛋黄连蛋壳都搅一起去了吗?朝廷如今是个什么格局,你不知道啊?”
第5章、曾经风光
关潼生抬起手臂挡在脑袋上,左躲右闪躲枕头。可是连弟的武功他半点都比不上,根本躲不开,只得叫喊着:“皇上没给我拒绝的时间,他一说完片刻都没停留就退朝走了。”
她扔下枕头,深吸一口气,这家伙中状元时,怎么就会被皇上亲点到刑部呢?还破格封了个五品郎中?往届状元都是从七品开始干起的。
当今皇上是个昏庸的摆设,隔不多久就会闹出件诸如“没粮食了干嘛不吃肉”之类的,令人啼笑皆非的壮举,坊间一次次刷新对年青皇帝的鄙视。若不是这样,她真要怀疑皇上对关潼生是别有用心。现在他龙爪一指把关学神弄到刑部,谁又能说什么?
“连弟,你别生气,也许这就是桩简单的命案,只是恰巧死的人是权相的家臣而已。”
看着小心翼翼的他,她实在狠不下心来不管他。
他当了刑部郎中后,第一时间把自己和满三弄到刑部当了捕快。虽然只是一个吏,连官都算不上,但好歹也是一份正经政府工作,有收入不是。
她骨子里还是觉得要工作,要赚钱,不能啃老,现代思想那是根深蒂固的。
她强忍着腹痛,站起身来,“尸体现在在哪儿?”
“京兆府。”
“走吧,从尸体开始查起。”
“好!”关潼生跳起来,搂着她肩膀就往外走。
两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关潼生一路学神开挂,不管到哪儿都会被人高看一眼,唯独跟连弟在一起时,连弟就是老大。虽然她的学习渣的没底,但她从来没因此而自卑过。就这点,好多读书人都做不到。
两人一路长大,关潼生就服连弟对他的各种打压,她永远信心满满地样子,他打心眼儿里佩服。
出门遇到连李氏和杭儿提着刚杀好的鸡过来,“我儿要去哪里?”
关潼生抢先答道:“老夫人,我跟连弟去衙门有要事,要晚些回来。”
连李氏说:“连弟身子不舒服……”
连弟打断母亲,“不碍事,母亲放心,我会注意。”
“你多带两个小厮去,不行就赶紧回来。”
“是。”
连李氏看着两人一路走出院门,忍不住抬手用衣袖拭了拭眼角,从背影看,连弟与关潼生两人走路的姿势一般无二,哪里有半点女儿家的媚态,真是苦了她了,越往后越难恢复女装,她可怎么嫁人呀?
二人出了院门,大黑已经套好马车等在那里,连弟爬上马车,关潼生一怔,“你不骑马?”
连弟在车里没好气地说:“我就想坐马车,赶紧上来。”
“哦哦。”关潼生赶紧也上车。
关潼生的小厮文哥儿和大黑都不由地抽了抽嘴角,这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连弟是绝对全面打压关潼生,就算关潼生当了状元郎,当了刑部郎中,也丝毫没改变这种被压迫的格局。
关潼生敲敲车壁,大黑打马起步。
窗帘飘起,连弟扭头从窗棱看出去,刚好看到自家大门上信宁伯府几个字,不由地默默叹了口气,门匾已经旧成那样,该换块新的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她很是郁闷了两年,当然能穿越能重活一次,已经是赚大发了。
但她还是郁闷,已经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拥有盛世美颜!为什么不让她穿成侯门千金?相府嫡女?冷宫贵妃?凭她前世写推理小说都快写成神探的智商,她至少可以将侯门、相府、后宫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那时,她的爷爷连虎还是朝中一员举足轻重地武将,在先皇打江山的时候立下过赫赫战功,虽然是被招安的土匪,是个没读过一天书的粗人,但先皇还是论功行赏,封了爷爷为信宁伯,赏下了金银、房宅、田地,在京中那也是家道殷实,地位显赫了。
可她才高兴了没几天,先皇便砍了爷爷的头,罪名是协助太子谋反。
一家上上下下五十多口子一起被拉到牢里吃了几天免费餐。她当时想,这次死了,不晓得能不能穿回现代。
后来听说男的才会杀头,女的只会送到官营的花楼当妓或王侯府第充当官奴,她立即便想找套裙子换上,恢复成女人,甚至在脑袋里已经演绎出遇见某个不得宠的王爷,英俊冷酷、腹黑毒舌,偏偏对她一见钟情,然后两人迅速相知相恋。
在她的帮助下,帅哥王爷他翻手为云、履手为雨勇夺王权走上人生巅峰,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神仙眷侣生活。
可是没想到,几天后他们又都给莫名放了出来,重新回到信宁伯府。
如此天大的罪名竟然没被诛九族?这先皇还真是宅心仁厚。
后来父亲连骏告诉她:“太子谋反根本就是诬告,是被太子的两个弟弟在中间挑唆利用了。太子自杀,先皇也后悔了。可是我们家,也完了。”
一场血雨腥风当然不是一句话这么简单,那场诬告牵涉出几百人被杀头,英明神武的开国皇帝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但如果再继续错下去的话将动摇国祚,启隆帝怎会让辛苦打下的江山就此断送,最后只得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第6章、权相
连弟父亲从一个正四品的中骑都尉降成了从六品的初授忠显校尉,爷爷的信宁伯爵位恩准世袭,这就算是对连家的补偿了。
还好,她拍着小平胸想,只降了一个荣誉称号,至于爵位反正等她恢复了女装也无法继承,似乎也没大用,只要不没收家财,那就还是有钱人。
她母亲一边庆幸,一边伤心,“女儿们的婚事要想找个以前一样的好人家,可就难了。”
连骏为了重整家门,到处塞钱、托关系找人,终于谋了个军职去边关驻守。武将,必须用军功说话,才有晋升机会。
马车吁地停下,连弟正全身放松地斜靠着车壁,车子猛地停下,头便在车壁上重重磕了下,本来肚子就疼的心烦,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她爬起来打开车门,冲出去照着大黑脑袋就敲了两下,“下次停车,提醒爷一声!”
大黑捂着脑袋躲一边去。
关潼生哄着她往京兆府里去,这几天她脾气大,可得哄着。
到了人前,连弟立即躲到了关潼生身后,他才是刑部郎中,她只是他的捕快。
京兆府尹梁实正从正堂冲出来,抓起关潼生的手腕就往停尸间快步走,“你怎么才来呀?权相已经到一会儿了。”
“权相亲自来了?”关潼生惊道,一个家臣,为何能得权相如此看重?
连弟也一样在心里绕了好几个弯,这个家臣必定不简单,关学神的愿望只怕要落空,这不会是起单纯的凶杀案。
停尸间内,屋子四角放了冰块,用以延长尸体的保存时间,屋里虽站了好些人,温度仍是比外面冷了好几度。
关潼生和连弟忍着打哆嗦的生理冲动,走到权相面前恭敬地行礼。
权相背着手,面朝尸体站得笔直,对两人在身后的行礼置之不理。
两人直起身,连弟往尸体处看了看,盖着一块白棉布,只能看到人的轮廓。
她眸光落在权相背后相握的双手上,用力紧握,微颤,指节泛白。他在紧张,他一个位极人臣的实权掌控者,在紧张什么?
她抬眼看到权相官帽下面露出的花白头发,有近八年没见过他,的确老了些。爷爷还在世时见过几次,当时只感觉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而现在能让他控制不住情绪外露,说明死者对他非常重要。
终于,权相两手一松,转过身来,上位者的威仪吓得两人赶紧再次行礼,他严厉地盯着关潼生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查到凶手,关郎中请即刻通知老夫。”
“是,左相放心,下官必定全力以赴查找真凶,尽快给左相交待。”
权相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转身向外走去,到门口,站停,头也不回地交待,“仵作查完,尽快让人入土为安吧。”说完带着一众随从离开。
两人轻轻呼出一口气,梁实正过来问:“关郎中,这案子怎么查?你心里可有数?”
关潼生闻言,呃了声,瞄一眼连弟,见她颦眉盯着尸体,便道:“先从尸体查起,不知仵作来了没有?”
“在门外候着呢,这可是本官给你专门找来的仵作,若是晚两天,他已经走了。”
“哦?不是京兆府的仵作吗?”
“关郎中,若是本府的仵作,本官担心你这案子不知要拖多久才能侦破,我这是为你着想啊,”他压低声音说:“这个仵作是京城东面大兴县衙门的县丞,这次来京给刑部送上一季的案卷。他如今虽不是专职仵作,但他爷爷和父亲都是前朝赫赫有名的提刑官,一生查案无数,家训便是不负所学、但求无冤。这几十年,经他们之手查验的案子,真就没有一例喊冤的。”
“噢,如此说来真是多谢梁大人了。”
“不必客气,本官也只能为关郎中做到这一步了,我去叫他进来。”你自求多福吧,梁实正赶紧闪出了门外。
停尸间瞬间安静下来,温度似乎顺势又降了几度。连弟抱紧胳膊打了个哆嗦,屋里只她和关潼生两人,屋外阳光不知怎的暗了下来,屋里也跟着暗下来,顿时便有了鬼森森的感觉。
关潼生不由向连弟靠过来,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就如同以前的无数次,面对需要打架的场合,他总是这样躲她身后。
连弟扭头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上前一步站到尸体旁,伸手抓住白棉布的一个角,手一扬,将布掀了开来。
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退后!”低沉的嗓音呵道。
第7章、县丞验尸
连弟和关潼生在这呵斥声中,不由齐齐退了两步。
来人一步步稳健地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木头箱子,打开,纤长的手指捏起两个素布口罩,起身递给了连弟和关潼生。
两人怔忡地伸手接过,来人对着关潼生一口大兴县城乡结合部的口音抱拳行礼道:“大兴县县丞叶仞山参见大人。”
关潼生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颤,愣愣地眨眨眼,盯着他没动,似被吓到,来人抬眼看他一眼,又说:“叶仞山参见关大人。”
连弟用胳膊碰碰他,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说:“不必多礼,潼生久闻叶家盛名,今日能得叶先生相助,实乃幸运。”
也难怪关潼生会呆愣住,这家伙个子高挺,举止不卑不亢,眼神清淡,虽穿着一身苍青色细布长褂,却一身清卓气质,看上去比关潼生更有风骨,半点看不出八品小官的寒酸样,更是全无一丝仵作的低微作派。
提刑官家庭出身的孩子,就是跟一般忤作家出身的孩子不一样啊。
连弟在心里给叶仞山默默打了个分,穿过来那么多年,真正的帅哥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长相,勉强给个6。5分吧,能到这个分也全靠气质胜出。在她的直男英雄榜单上,能上9分的已然是极品。
前世她就是个骨灰级别外貌协会会长,超极颜控,见着个极品帅哥就会自动骨头酥软,恨不得黏人家身上,相当地没出息。
男友段宇星便是如此这般被她黏上的,即使后来发现段宇星是个法医,整天跟死人打交道,身上永远一股子消毒水味儿,也没打退她的花痴爆灯心。
唉,她就这么突然死了,不知道她的段段会花落谁家呢。
叶仞山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大人客气了,叶某一介小官,不值一提。关大人和这位大人请将口罩戴上,以免尸毒入体。”
关潼生说着好好,戴上了口罩,连弟听这人叫他大人,心中实是受用,但想想,应承下来未免脸皮太厚,于是纠正叶仞山说:“我不是大人,我就是个小吏,叶兄该长我几岁,叫我连弟吧。”
叶仞山见他特意解释,并不多言,只点了点头。
他蹲下身从木箱里拿出一件白色粗布长衫穿上,袖口处扎紧,又扎了根腰带在腰上。连弟不由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这小蛮腰、大长腿,令人浮想联翩啊联翩。
叶仞山拿出一块生姜含进口中,戴好口罩和手套,在屋角燃起苍术皂角。
最后走到尸体面前,略查看了一番,转头对连弟说:“可否帮忙写验尸单。”
连弟一想自己那手狗刨一样的毛笔字,立即抬手指向关潼生,关潼生好脾气地说:“我来写,连弟的字写出来恐你认不得。”
叶仞山听到这话扬扬眉,觉得不可思议。
关潼生解释道:“连弟喜欢用鹅毛蘸墨汁写字,他说那样写字快。”
叶仞山双眸中露出讶异,对着连弟看了两眼。但随即他就放弃探究,从箱子里拿出笔墨递给关潼山,敛眸低笑道:“有劳大人了。”
他拿出软尺在尸身上略一丈量,“验:男尸,身长五尺一寸,微胖,年约50,身穿杭绸锦缎袍,前胸两处破损,衣上血迹斑斑,下身裤装无破损,有少量血迹,疑为上身伤口之血液。脚穿黑绸千层底布鞋,鞋底沾满血迹。尸身呈仰卧位,上肢微弯曲,下肢伸直,因未在案发现场堪验,不确定此体位为死亡时之形态。”
说到这里,他开始脱尸身的衣服。尸体全身僵硬,他脱的很吃力,还好衣服很宽松,脱下的衣服他按顺序放在地上,脱到亵裤时,他只解开来前后仔细看了看,留在尸身上未脱下。
他转头对连弟说:“来帮忙给翻个身。”连弟嘴角在口罩后面抽了抽,咬咬牙,屏住呼吸,拿过盖尸的白布垫在手上,和他一起将尸身翻了个面。
叶仞山仔细查看了背后的伤口、尸斑、尸体僵硬程度,然后站直身,对关潼生说:“验:尸身共五处创口,前胸两处,后背三处。前胸一处位于右胸,创口长三寸,平滑整齐,深两寸,不足以致命。一处在颈部左侧,创口平滑,深度四寸,锐器伤,此伤恰好割开颈项处血管,但血管未断裂,致长时间血流不止,此为致命伤。尸身背部的三处伤口皆为皮外伤,伤口深可见骨,但不足以致命,腹部和四肢有不同程度淤伤。尸身已现全身尸僵,角膜混浊,尸身背部、臀部现紫红色尸斑,腹部略鼓,死亡时间断为八至十个时辰之间。”
关潼生写完,说:“凶案发生在昨晚戌时,现在是申时,刚好10个时辰,叶先生真是断得精准。”
第8章、鼻子好灵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连弟,之前接触的几个案子只有一个凶杀案,她见过京兆府的仵作验尸,与这位叶仞山相比差的何止是一点点,那就是初中毕业生与大学毕业生的距离。
叶仞山对关潼山的肯定只淡淡一笑,盯着伤口看了片刻,又补充道:“初断凶器为一柄薄仞短剑,长约五寸,宽约两寸。”
关潼生赶紧又记下来,叶仞山拿白粗布将尸体重新盖好,说:“再过10个时辰,尸僵缓解,再给他穿衣交给左相吧。”
关潼生嗯了声,见叶仞山蹲下收拾东西,便转头悄声问连弟:“接下来,怎么办?”
连弟睇他一眼,张嘴无声地说:“案发现场。”
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叶仞山说:“叶先生,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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