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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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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模样。”

    他再次拥住桉朵儿,语调柔软而悲伤:“你其实就算我的女儿,对不对?你看,仇恨并不是出路,稍微转个弯儿,就成了父女之情。我一天天守护灵泉,也一天天变得心中通透。唯一的出路就是往事。在往事里与她相爱相守,开端结局都已注定,没有意外可言,这才是坚不可摧的缘分。我只要从前与璃相守于神荼岛的日子,往后的都不要。从我出生睁开眼看见璃,一直到她悄无声息地去离开西冥,然后又重回到我出生,循环往复,这就是我的出路。”

    桉朵儿在烟行云怀里流泪。烟行云说得太多,她要留待以后慢慢琢磨。那是爹爹一生的坚守,是爹爹全部的故事。不可承受的厚重感,她要靠今后的一生去体验、理解。

    但有一点,她却自行琢磨到。烟行云的“彼岸”,与东之月的“彼岸”,在时空中有了一瞬的交错,烟行云正好遇上她,又救出她。

    桉朵儿心里绞痛,呜咽道:“爹爹将修为渡给我疗伤,又将全部反噬转移到自己身上。爹爹救了我,自己却受尽折磨。”

    烟行云发出疼惜的低笑声:“傻朵儿,哪来的折磨。你看爹爹像痛苦的样子?爹爹原本就是要去幻世的。渡不渡给你修为,替不替你承担反噬,结局都一样。真的,完完全全一样。”

    烟行云最后亲亲桉朵儿的额头,帮她理顺额旁的散发,对桉朵儿道别:“回去吧,乖朵儿,你跟我们不一样,你不需要活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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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第159章:情人来信

    桉朵儿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见青鸾关切的面孔。

    她揉揉酸胀的双眼。嗯,浑身灼痛,难受,是生病了吗?

    她仔细回忆,好像做了个奇特的梦,空山落松,彼岸,好像还有爹爹,但又全部迷迷糊糊,朦胧不清。

    她小声问青鸾:“青鸾哥哥,我怎么了?”

    青鸾摸摸她的额头,发现热已全退,不仅轻轻舒口气,心疼地说:“静淞带你去三元之城,但你不知为何,却着了风寒,一下变得严重,昏沉沉睡了好几天。”

    说着,起身倒了杯温水,又扶桉朵儿起身喝。

    桉朵儿小口喝着水,心里仍旧茫然。

    真的只是受寒生病?为什么很多事情,就跟真的一样?真的里面却又含着虚幻的。真真假假混为一谈。

    桉朵儿接下来过了异常平静的几个月。吃吃喝喝,由青鸾陪着玩玩逛逛,或者青鸾吹箫她跳舞,或者聊些散碎轻松的话题。苏翊过来看过她几次。韶华宫的事物暂时由苏翊打理,直等渊云的孩子出世,再继承为王。苏翊已同凝璇喜结连理。

    空山落松里,渊云的身体已完全汇聚成形,躺在一口云雾缭绕的冰棺之中,悬浮于三光交融的穹宇。桉朵儿立在一边,静静观望,激烈的痛楚褪尽,最终只留下缕缕苦涩,连绵悠长地环绕在骨头缝中。

    桉朵儿的父兄刚刚故去,自然不是成亲的时候。青鸾也不急,直等桉朵儿守丧足一年后再说。

    但桉朵儿的平静生活再次被打断。

    这次的不速之客,却让桉朵儿又惊又悲又喜。还未言语,就已先抽泣起来。

    青鸾在一边安慰:“朵儿这是高兴呢。你的小侄子长大了。”

    渊云的孩子确实在沉烟腹中长大了。沉烟纤瘦的腰身凸起,娇美的面庞略带憔悴,却泛起一层温醇宁和之色,看上去很像个母亲。

    桉朵儿又哭又笑,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把手覆盖到沉烟的腹部,仔细感受了一下。

    沉烟友善地笑笑,但当她和桉朵儿独处于闺房中时,突然又肃静下来。

    她低头沉思片刻,手中就多了一叠信笺。

    桉朵儿的眉心剧烈闪烁几下,隐隐有所预感,最终还是疑惑。

    沉烟说:“他已经慢慢失去记忆了。”

    桉朵儿不解:“嗯?”

    沉烟说:“东之月。他在一点点丢失记忆。其实不止记忆,还有很多东西,修为,思维,成年人的性情,一点点,都在从他身上消失。他现在就像出生不久的小孩童一样,一片空白,干干净净。”

    桉朵儿瞪大眼,仿佛被沉烟的话带进一个梦靥,无法思考,只余惊悚和悲痛。

    沉烟安静地解释:“你可能不知道,他马上就要死了。将鹭羽从空山落松里放出来,需要有人以身祭灵物。他一开始就是抱着必死的想法的。现在万事俱备,他从数月以前,就开始运行相关术法,那术法慢慢掏空了他的记忆和心力体力,直等最后时刻。”

    桉朵儿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茫然重复沉烟的话:“鹭羽?空山落松?以身祭灵物?这些都是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沉烟叹口气,露出同情的神色,说:“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顿一顿,又说:“最近这些日子,他在幽笛谷调养,被我舅舅照看。他明明已变得空白,却又好像忆起一些事,也可能是从未放开过。他每天都在书房里写信,不停地写,直到累得睡过去。”

    她看着苍白的桉朵儿,又说:“舅舅觉得,这些信,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说着,缓步走到桉朵儿身边,将厚厚一叠信笺全放进桉朵儿手心。

    桉朵儿花了三个晚上,一遍遍浏览那些信。

    信中东之月仍旧称呼她为“宝贝”,好像面对面与她说话。好像回到最初,那些误会与疏离从未发生过。

    “宝贝:我最近总在做梦,好像要去另一个地方,或者是另一重空间。梦里的我总在提醒我,梦里才是真的,一旦醒了,就什么变成假的了。那些梦的感觉太真实,以至于我真的开始怀疑现实的真假,宝贝的真假。

    但梦说到底都是梦,宝贝怎么可能是假的,宝贝是我指尖上的一道小伤口,稍微一动一触,就是钻心的疼。但我还是疑惑,宝贝分明是个明媚快乐的姑娘,又怎会让人痛?大概美好的事物都会带来一点痛楚,好让人死心塌地地记住她们。她们其实很狡猾,很霸道,对不对?

    说到底,这真与假,梦与现实之间,总是隔着混沌不清的距离,稍不留意就混为一谈,哪怕我自诩睿智,也时常会被它们蒙蔽。但蒙蔽就蒙蔽吧,这个世界本就不是为被人彻底理解而存在。你说对不对,宝贝?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抓住最简单、直白、揪心、做容易体会的事物,这些事物才是我们活着的见证。

    我最简单、直白、揪心的事物,是什么呢?我想念你,宝贝,非常非常想念。这就是我现在最直接也最揪心的体会。”

    ……

    桉朵儿一页一页地看,一字一句地看,花了三个晚上,将一叠信笺牢牢印在脑子里。

    最终,曦光从窗棂洒落,桉朵儿透过窗棂,好像看见恢弘的古城在黯蓝雾霭下静静伸展。她想,她该去看看他了。

    沉烟带桉朵儿去了幽笛谷,东之月却不在。

    接待她的人,是慕容暻和。

    临峡谷的石亭,瀑布从看不见尽头的地方飞泻而下,轰鸣声却又似被一道屏障阻挡在外,只余见峡谷深处水雾茫茫。漫山葱茏中流衍一抹抹熟透的红黄色,枫叶在僻静角落悄无声息地腐烂。

    桉朵儿眼睛睁得大大的,透出些许无助,问:“所以,夜之哥哥早就抱了必死的心思?”

    慕容暻和点头,语气萧然:“之前想了很多办法,苏叶尊上甚至为此而死,但都不行,必须牺牲夜之。而夜之,唉,对以前的他来说,这也不算个坏选择。他踏过‘彼岸’,就可以永远与天悦相守。”

    桉朵儿不自主地重复:“以前的他?”

    慕容暻和道:“是啊,以前的他。现在的他,其实舍不得你。他想念你。但已经晚了,鹭羽必须被放出来,现在箭在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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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第160章:无法寻觅答案

    桉朵儿突然将脸埋进双掌间,无声哭泣起来,摇头道:“可他不过是为了唤醒我身上的‘月令’,消除清河羽族的印记,才与我接触。他是为了救我。他不爱我……”

    慕容暻和叹息:“我们能预料对几次结局啊?谁能预料到,自己在下一刻会希望走哪条路,希望得到什么,会有什么念想,什么遗憾,会爱上谁,遗忘谁。这世上最难把握的就是人心。所有人心中最难把握的就是自己的心。凡夫俗子如此,夜之也是如此。他怎会知道,自己即将离开时,会如此舍不得你。”

    桉朵儿哽咽道:“带我去见他吧,哪怕他要死了,我也得见见他。”

    桉朵儿跟着慕容暻和穿过三元之城的西月台之后,立刻被整座古城浮起的一片银红淡辉吸引住。仿佛日月相融而绽放,又被清泉洗涤得柔和,将空寂连绵的山川宫阙浸润其中,消解成梦境似的碎片。

    桉朵儿也跟做梦似的四面眺望,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来晚了一步。

    就听慕容暻和小声说:“提前了?”

    声音低沉,含着无尽惊骇和悲怆。

    看桉朵儿发愣,他急忙一抓桉朵儿的手臂,果断道:“去空山落松。夜之提前修炼完成,现在正在施术。”

    桉朵儿当然明白,所谓“施术”是什么意思。

    东之月正在放出鹭羽,随后与空山落松相融,进入彼岸,进入幻世,将自己与往事一同封存。

    整个三元之城,除了桉朵儿和慕容暻和,再无一道人影,一丝响动,让人怀疑这到底是实景还是一幅宏大的画作。崇山宫阙在淡辉里如烟雾变幻,聚散不定,水镜绽裂的碎片悬在半空,就保持将飞不飞的姿态,构成的形状像极一朵彼岸花,花瓣由悠远处逶迤而来,漂浮和环绕,映出古城的千万层面。

    桉朵儿茫然前行,终于被正前方的另一团光彩吸引。

    纯白的光芒,呈穹隆状笼罩海边悬崖,构成宽广博大的空间,与外界隔离。

    光芒内,悬崖边缘,白衣身影临海而立,长发衣袂无风而涌动,仿佛一片海潮浩瀚起伏又铺展开去,最终灌满光芒内的旷寂空间。

    桉朵儿能想象,东之月此时安谧的脸。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身轻松踏上彼岸,再没比他更满足的人。

    可她从好久以前就开始追逐他,走啊走啊,走到尽头,却还是晚了一步。他把所有遗憾留给她,他是个多自私和冷酷的男人。

    慕容暻和远远立着,放任桉朵儿跌跌撞撞奔向悬崖,又被挡在光芒之外。

    光芒似一层有形有体的琉璃,坚不可摧,挡住桉朵儿的去路。

    桉朵儿整个身体都紧紧俯在琉璃上,鼻子脸蛋挤成一团,从对面看过去,非常滑稽。

    她想喊一声,嗓子却又被堵住。

    她就保持那鼻子眼睛一团的滑稽姿态,半张着嘴,不知所云地盯着远处的东之月。

    东之月听不见她,也不会注意到她。哪怕在这最后一刻,他们也注定错过。

    她好像看见缕缕烟雾从东之月高扬的衣袖上升起,渐化为虚空。

    胸腔里翻卷起飓风骇浪,每一次撞击胸壁,就仿佛传来骨骼血络碎裂的咯吱声,桉朵儿觉得身体变成一只摇摇欲坠的舟辑,每被冲刷一次,就薄弱一点。那些阻挡她发声的屏障一点点消失,最终轰然碎裂。她整个人跪倒在地,随之声音伴随一口鲜血从唇齿里溢出。

    “哥哥……”

    发出一声,就如碎石烂泥被清除,河道疏通,桉朵儿的眼泪淋漓而下,沙哑却急速地对悬崖边叫唤:“夜之哥哥……”

    她重新立起,近乎疯狂地拍击那光芒屏障,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头发和衣袖都高扬起来,与悬崖边的东之月遥相呼应,仿佛一只中箭挣扎的火鸟。

    她歇斯底里地喊:“夜之哥哥……”

    悬崖边,东之月飞扬于身后的长发衣袂已变得虚幻,只如一抹淡影,身体却还完好。但很快身体也会变得虚幻。这是最后时刻。

    最后时刻,安静无忧的东之月,身体突然轻轻抖动一下,发迹舞动的痕迹,突然变得出奇的柔和,仿佛春风过处的柳枝。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转身,远远凝视桉朵儿。

    东之月遥望了片刻,便抬脚,走向光芒边缘。桉朵儿俯在那里嘶声哭泣。

    桉朵儿眼睁睁看着东之月走向她,直到与她相对而立,隔着光芒。东之月仔细地看她,眉间有困惑,还有温柔的痛楚。他缓缓抬起右手,伸出优美的食指,隔着光芒开始描画她的面庞和眉眼。

    “你是谁?”东之月细致地描画,问:“你很熟悉。我在哪儿见过你?”

    桉朵儿拼命摇头:“不是熟悉。我是你的宝贝。”

    东之月垂睑思索一会儿,再一抬眼,眼神明亮纯净,柔声道:“你在我梦中出现过。我经常梦见你。”

    桉朵儿继续摇头。

    东之月却似对自己的说法很确信,依然泰然自若地说:“现在估计又是做梦,你是谁?梦里的姑娘?我一做梦就会来这个世界,与你相会。”

    桉朵儿哑声问:“不做梦时,你又在哪里?”

    东之月微笑道:“流年。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叫‘流年’。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在‘流年’里做梦,就老梦见你。我甚至梦见自己爱上了你。所以梦快醒的时候,我就很悲哀,也很恐慌。我不停地给你写信,怕再也见不到你。好在梦里梦外,总是会无止境地循环下去,对吗?你看,现在不是又到梦里?”

    桉朵儿的嗓子再次被堵住。她想告诉东之月,不是循环,有些梦一旦醒了,就再也回不去。就好比一个人死去就再也活不了一样。现在他已经在尽头。他跨过彼岸,就再也没有关于她的梦境。

    东之月痴痴地看着她,充满疼爱:“你真好看。你是个惹人爱的姑娘,怪不得我会爱上你。我喜欢那些梦境,更喜欢你。有时候哪怕醒了,我也很想念你,真的。”

    他慢慢闭上眼,靠近桉朵儿,隔着光芒亲吻她的额头。

    桉朵儿说:“你别走,不管是梦是醒,你就留在这里,好不好?”

    她没听见东之月的回答。她一点也没注意到,在东之月与她说话期间,东之月的身体正寸寸变得虚幻,就与他的衣衫长发一样。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正好完全消失。

    光芒消失,古城的银红淡辉消失,彼岸花消失。阳光从黯蓝天幕洒落,迅速笼罩远山、河流、宫阙和好像突然睡醒的人们,仿佛一切都未发生改变。

    但东之月没给桉朵儿一个最终的答案,就猝不及防地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世事总是如此,真正的答案永远无法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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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第161章:峰回路转?

    一日日一月月,白驹过隙,桉朵儿在醇和垣殿里安静度日。

    转眼,就到了沉烟的产期,桉朵儿变得比沉烟还紧张,但为了不让沉烟紧张,她还是尽力装出沉稳的模样。

    忙着照顾沉烟,忙着筹备与青鸾的婚礼,忙着开解小音尘核桃——核桃自从知道桉朵儿要嫁给青鸾之后,就犯了抑郁症,他不能接受没了东之月,桉朵儿的选择竟然还不是他。他能忍受做备胎,但不能忍受做备胎的备胎——生活一忙碌,就变得充实,一充实,就变得快乐,一块乐,就变得健忘。忘记曾经的恐惧和伤害,再心安理得地、懵懵懂懂地走下去。大多数人不是都这样?隐藏所有的梦想和遗憾,不好不坏地走下去。

    那叠信笺被桉朵儿藏在枕头旁的小木匣子里,再未打开过。

    但有一件事,却让桉朵儿不得不上点心,再去品尝往事的滋味。

    空山落松的冰棺里,渊云的气色竟一日好过一日,远远看过去,只如处于睡梦中的生机勃勃的少年。

    渊云这好得过头的状态,令沉烟和桉朵儿俱是悲喜交加,沉烟因此从三元之城里,太微的栖身之处搬出来,重住回以前的太微正殿,只为离渊云近一点。

    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沉烟分娩的前一个月。

    慕容暻和突然造访。

    慕容暻和平静地品了桉朵儿煮的茶,又吃了桉朵儿亲手做的栗粉糕。桉朵儿深知自己的身份,青鸾的未婚妻,马上就要为人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她对自己的要求。她一直是个有崇高追求的好姑娘。

    慕容暻和边吃喝边默默地问:“你每次做的东西,都是给青鸾尊上吃。”

    桉朵儿开心地点头:“他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还说不够。”

    慕容暻和捏着第二块栗粉糕,试着放到唇边,最终还是没聚足勇气塞进嘴里,拿开,又觉这举止太莽撞,再次送到唇边,却还是下不去手,如此反复三五趟,终于一闭眼,做了最后的视死如归。他闭眼屏气拼死命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咕哝说话。

    桉朵儿好奇地问:“慕容哥哥,你说什么?”

    慕容暻和痛苦地咀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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