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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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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顿了顿,撒丫子靠近,边连滚带爬边惊呼:“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靠近的小女孩莜莜正是蔚林的妹妹。莜莜看一眼满地狼藉,扑到哥哥身上就哭开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遇到歹人啦?”
蔚林尚存一口气,挣扎道:“不……不是歹人……是……是尊上……”
莜莜惊道:“尊上?”
蔚林艰难道:“尊上的新小老婆……”
说完目光抬向那煮茶之处。
他其实是想借此点名事发经过——一壶茶引发的血案。
莜莜确是个一点即透的智慧女孩,顺着蔚林的目光看过去,沉思片刻,呼地立起,满面通红,义愤填膺道:“尊上的新小老婆,竟这般狠毒?拿茶炉砸晕了旺福,还砸得你一身血?”
蔚林泪水长流。
他撑着微弱的嗓音竭力解释:“不……不是……你你,你听我说……”
莜莜已奔过去抱起茶炉,两眼冒火道:“你等着,哥哥,我这就去给你出气!”
蔚林虚弱地喊:“妹妹,冤冤相报何时了……”
事到如今,他自知无力讲清实情,只求莜莜不要太过冲动。
莜莜已抱着茶炉跑了好远,叫声遥遥传来:“我去找尊上说理去,这是凶器,证据!我不信有证据还讲不清理……”
西风凄凄切切,蔚林悲哀地低唤:“妹妹,你为什么不先带我去看大夫……”
莜莜抱着茶炉一路冲进骆寞殿的书房,但东之月不在。她没耐心等下去,还有小姐妹等她一起去捉鱼。于是她把茶炉搁在书桌上,又找来笔墨,慎重地写了一纸状子,压在茶炉下。大功告成,安安心心退了出去,想象东之月会如何处置那歹毒的小老婆。
问题是,喜蛋之前在那茶炉里催了一团火。那不是普通的火,是东之月族的一种术法,名曰“无垠”,很有深度。喜蛋小小年纪便修得一二,贸然使用,却不知如何收势。于是那未灭的一点火星,沉默一阵后重拾活力,在莜莜离开之后,一直燃,一直燃,一直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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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二十八章:名副其实的侍寝
桉朵儿在被带去见东之月的途中,那男子已对她讲明了事发经过。
她有一万个咬舌自尽的冲动。
诚然,这件事不是她亲自所为,但更诚然,是因她而起。她没有相应的意图,却造成相应的结果,仍是罪无可恕。
她想象东之月会如何惩处她,大概会就此下令——从此你不必再做我的贴身丫头,你等着被囚禁一万年吧!
那会儿她跟两女子怎么说来着——就算我一把火烧了夜之的房子,他仍旧对我千宠百爱!
人在说天在看!
走了一阵,又坐上灵物“雨芙蓉”飞了好久,落地时,便见大湖寒烟空濛延展于岩层苍穹之下,月光从天末裂纹处如素纱挥洒,菊香隐隐,雁鸣悠悠。
竟是初见东之月时的湖边。
一扭头,雨芙蓉和男子均已不知去向。再一回头,就见东之月立在湖边,不动声色地看她。
衣袖飞舞,清远闲放之态,好似与清风月华融为一体。面孔掩在朦胧光晕后,冷冽的静美。
桉朵儿不自觉地缩缩身体,咽咽口说水,结结巴巴地问:“你不要我接着当丫头了,对不对?”
东之月不语。
桉朵儿只好又问:“你不让我当丫头,不给我讨好你的机会,要囚禁我一辈子,对吗?”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她哭了起来:“你再也不会对我心软了,对吗?”
东之月仍旧不答。等她抬眼时,透过流动的月辉,发现东之月略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一只琼脂雕琢般的手覆在腰间。
隔了老远,桉朵儿竟捕捉到东之月的手指,那一点微乎其微的动作。
东之月在解衣带。
东之月静默地看着她,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解衣带。
腰带很快被解下来,东之月不经意地轻掷于地,又开始解外衣系带。
桉朵儿感觉脑子变成一口深井,石子扔进去,空荡荡的、圈圈不散的疼。
她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东之月并没完全放弃她,仍就给她当丫头的机会。只是这机会有代价——东之月再也不会让她穿着兔子皮,或老鼠小猫小狗皮“侍寝”。其实桉朵儿何尝不知,东之月那是心生怜悯而给她台阶下。而现在,在她烧了东之月的房子后,东之月终于收回他的怜悯,该怎样就怎样。
桉朵儿不得不面对她此生最艰难的选择——是从了东之月,换来重当丫头、重获得东之月的好感、然后重见渊云的机会;还是不从东之月,被囚禁一辈子。
她的脑子还有些僵时,手指却已经在解衣带了。
从没有一个时刻,桉朵儿像现在这样,发现自己如此想念渊云,想念几乎转化成信仰,值得她一生苦行膜拜。
她的眼泪唰唰不止,也不知自己是哭什么。好像是悲戚自己马上要委身于东之月,但又好像不太像。那么,就是悲戚渊云看不见她受的苦。看见了也不一定在乎。渊云不在乎她有没有委身于别人,因为渊云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
桉朵儿越哭越伤心,手中也越来越快。好像靠脱衣服能缓解胸中憋闷一样。很快外衣就随风飘散,贴身衣物也随风飘散,上半身就剩一个粉红肚兜。
东之月手中也没停,衣襟被散开,宽大外衣在夜空下招展如鹤,露出只着中衣的身体,隔着布料,就能琢磨出那身体硬朗又流畅的优美线条。
桉朵儿发现自己快了一步。她都快脱完了,东之月却还穿着中衣。这样可能会造成尴尬的后果——冬之月可能会说:唔,你脱得这么纯熟,要不过来帮我一把吧?
她只能停下手中动作,先等一会儿东之月。她生平最不耐烦的就是等人,无奈东之月的动作越来越慢,脱下外衣后,手一直停在半空,有几次手指动动,桉朵儿以为他会继续,却始终没有行动。
桉朵儿真的很讨厌等人,便没好气地问:“你快点成吗?”
东之月不语,也不动。
桉朵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并且她的身份是丫头。她打了个冷战,急忙放软语气,哀求道:“早死早超生,老这么等着,我……我没牛宦榉衬慵影丫ⅲ磕阋抢哿耍晃依窗锬悖俊
东之月突然说:“好!”
这声“好”说得沉稳果断,庄严从容,尽显大家风范,让桉朵儿又是一个冷战,眼前也跟着一花。
再看清时,就见东之月近了许多,距她不过五步远。仍旧穿着中衣。
而中衣之外,紧附在东之月背后的,是一大捆荆棘……
桉朵儿腿肚子一软,眼泪哗地冲下:“换成竹枝行不行,会打死我的……”
东之月眉心闪闪,小声说:“往日看你挺单纯的。”
桉朵儿没心思分析他的话,仍在瑟瑟发抖地求饶:“我我,我听说了,你你你,你对床笫之事有特殊嗜好,可是这么多刺,还,还这么大一捆,真真真,真的会打死我的……要不改换个麻绳……”
东之月长发凌乱,声音更小:“羞死我了。我的心脏受不了。”
桉朵儿被濒死感重重包围,只求有个好死。
东之月再靠近散步,对着筛糠似的桉朵儿,平和地问:“你的文学课是哪个夫子教的?”
他兀自言语:“我要是你爹爹,非把他灭门不可。他竟然连成语都没教过你。”
桉朵儿哭得面目扭曲:“教了,就是四个字的东西嘛,家庭暴力,以大欺小,以男欺女。”
东之月轻咳一声,一字一顿道:“负荆请罪。”
……
桉朵儿听见下巴响亮地“咯”了一声,急忙伸手扶住。
良久,她完全是形神分离地喃喃:“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你干嘛不阻止我脱衣服?”
东之月实事求是道:“任何人,都有权利在任何时间和地点脱自己的衣服,我无权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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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三十章:就这么放我离开?
桉朵儿再石化片刻,蓦地反应过来,弯腰拾起脱掉的衣物嗖嗖两下穿好,重看向东之月。
她看着东之月岿然如山的身形,庄严如神尊的脸,看来看去,终于看出最终结论——东之月受不了房子被烧的打击,神智失常了!
这一发现,让桉朵儿瞬间忘了先前的纠结和凄凉,看东之月神智失常,是件多么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事啊!至于过后的重重难处,比如,她可能被囚禁一辈子,全待过后再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也是桉朵儿的一大风格。
于是,桉朵儿清清嗓子,甜甜地说:“负荆请罪应该是跪着的,哪有站着请罪的?”
东之月再上前一步,桉朵儿心里一紧,有点犯嘀咕。万一东之月这当口神智突然恢复正常了,可如何是好?
然后,东之月跪了下去。
宽袖逆风而起,仿佛万里行云寂寥却磅礴地流过,皓月凝为恒古符号。桉朵儿从不知道,下跪也是件从容优雅的事。
桉朵儿愣了半晌,心知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儿,东之月不是每天都神智失常,急忙更甜地说:“你学三声狗叫给我听吧!”
然后桉朵儿便听见天狗啸月,在静夜中很有几分清幽之意。
桉朵儿说:“你把荆棘拿下来,趴下,给我当马骑。”
然后桉朵儿就骑着高头大马,开始绕湖飞奔。东之月变的马比真马还马,挺俊高贵,任何一匹母马或母驴从旁路过都会立刻发情。
桉朵儿手执一小竹鞭,还是东之月摘给她的,悠哉哉地感叹:“夜之哥哥,你要是每天都是神经病,这个世界该有多美好啊!”
东之月放缓速度,沉着道:“我不是神经病。”
“呀!”桉朵儿捂嘴惊叫:“你的症状如此典型!”
东之月默默地绕湖奔走。
这湖极大,说是湖,其实更像一片海,东之月驮着桉朵儿绕湖而行,水光透过薄雾漾了两人一脸一身,东之月的身形错落起来,发间好像缀了无数散碎的琉璃。
东之月突然说:“对不起。”
桉朵儿说:“唔。”
既然东之月此时不算个正常人,说的话自然随便应应就好。
但东之月又说:“对不起。”
桉朵儿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好像一颗小草推开沙石蓬勃而出,便有了点慎重的意思。
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双足落地,正立在湖边,仰头与东之月相对而视。东之月的眼仁深而清澈,仿佛雨后夜空,让人不自觉就陷进去。
东之月双手扶着她的肩,低头看她。她觉得这动作与哥哥渊云有很像。
东之月说:“我一个人孤单太久,心愿得逞,就忍不住使点坏,忍不住捉弄你。我桀骜浪荡惯了。你被我吓坏了,对不对?过得很不好,对不对?这都是我的错,我是个坏人。”
他又说:“你往我身上扔短裤时,我才看清你有那么多惊慌不安,以及心愿破灭后的痛苦。我原本是想逗你玩玩的,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一个人实在太孤苦无依。无论怎样,我是个混蛋,我该打。”
桉朵儿陷在东之月的目光里,心思舒展又悠远,仔细体会,还有点酸楚。她不知道在酸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没听懂东之月的话。
她半信半疑地问:“你在捉弄我?”
东之月点头。
她心底泛起一点希望:“哥哥没送我来联姻?”
东之月温柔道:“这个问题后面再讨论。”
但桉朵儿忍不住了,语调急切起来:“夜之哥哥,你送我回家吧?你既然看出我又惊慌又痛苦,那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回去我就既不惊慌也不痛苦了。”
东之月盯着她,眼底有散碎的光彩明灭不定,仿佛华星被掩于另一层苍穹。看了一会儿,他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桉朵儿松了口气。
多日心愿得解,她像根陡然松懈的琴弦,有些支撑不住。
再看定时,东之月已在远处,明暗光影贴着他的背影变幻,好像几步就能跨到地平线另一端。桉朵儿盯着他的宽袖在身后带出的弧形,突然想明白一句话。
东之月确实很孤单。
她完全不知这话从何谈起,胸中却回荡着这种感觉。并且回荡着回荡着,她跟着空落起来,好像那孤单传到她身上一样。
月影一浓,原来是半空有巨翅招展。雨芙蓉盘旋在头顶,先前那清朗男子的脸从翅膀边沿垂下,温和道:“尊上派鄙人送小姐回家,小姐请吧。”
桉朵儿脚下不动,神色有几分慌乱:“那个,嗯,夜之哥哥,回去了?”
男子点头:“尊上所有的重要书籍都不付之一炬,尊上要趁着还有记忆,去把那些书复写一遍,所以这几天会极度忙碌。”
桉朵儿咬咬下唇,试探着问:“我最近麻烦他不少,要不……还是去给他打个招呼?”
男子不假思索道:“尊上特地关照了,小姐为婢几天,工钱都不会少,小姐直接回家即可。”
桉朵儿愣住。待反应过来,又低头沉吟一阵,直到男子礼貌催促:“小姐?小姐是否身子不适?”,她才蓦然惊醒,慌忙摇头,男子再问:“那鄙人是否可以扶小姐上来?”,她只能点头。很快,她就重坐上雨芙蓉,被男子护着远去。
桉朵儿坐在雨芙蓉背上,看着大片山川古城在夜空下流衍,想到很快就能回家,只觉多日经历恍如一梦,蔓延于地底的古城,美如幽灵的男子,还有一些将断未断的、不知根植于何处的记忆。
这城,这东之月,总好像跟她有些说不清的关联。
她开始想渊云,无论怎样,终于能再见渊云,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
想着想着,她脑子里又开始晃荡一张倾世的脸,那脸轻描淡写地对她说——回去吧,咱以后隔千里兮共明月。
她突然开口,问身后的男子:“夜之哥哥,哦不,你们尊上,他以前是不是,嗯,经历过一些事?”
男子笑了:“尊上的经历丰富多彩足可以入史书,小姐问的是哪方面?”
桉朵儿咽了口口水:“感情方面。”
男子微微皱眉:“这个就是所有丰富之最了,你等等,我得理个条理,是按时间段划分,还是按对象类型划分,还是按喜好程度划分,总之这事儿不划分大类是没法说清的。”
桉朵儿有些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他的红粉佳丽比皇帝还多,我是问,有没有那种,嗯,特别的?”
男子看向她,目光澄亮:“特别的?”
桉朵儿咬咬下唇:“就是说,不仅让他感觉幸福,还让他感觉痛苦的?”
男子想了想,诚恳道:“尊上说,他的每一个红颜知己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冰火两重天,幸福得要命又痛苦得要命。”
桉朵儿揉揉被噎得发疼的嗓子,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是指……”
她挠头想了半天,仿佛一颗流星从记忆深处一划,石中火一样的光彩,她的眼睛亮了:“我是指,他与那女子的事已不关乎时间,哪怕千生万世,一个踏上彼岸一个仍在此岸辗转,仍旧丝丝缕缕割舍不下。有这样的女子吗?”
男子微微一愣,神情有些忪怔。桉朵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傻气,东之月是王者,哪有王者把私生活对别人唠叨的,就算唠叨也是对着枕畔香风,对着另一大老爷们儿唠叨:“兄弟啊,如果硬要我给那份爱许一个期限……”呃,东之月自己都会呕出来吧。
“他以前有过一个女儿。”
胡思乱想之际,耳边突然响起话语声。桉朵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道:“啊?”
男子又重复一遍:“他以前有过一个女儿。”
桉朵儿呆了片刻,有点恍然:“哦,就是他深爱的那个女子生的?”
男子却摇头:“他有过一个女儿,被他深爱的那个女子杀死了。”
桉朵儿说不出话。
良久,小声问:“他就因这个,与那女子反目,再不相往来。”
男子又摇头:“他没怪过那女子,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尊上还娶了她,却又生变故。最后那一刀,唉,尊上差点丧命。不过这还不是结束。最后的事情,就只有尊上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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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三十一章:突如其来的非礼
沉默。
桉朵儿抱膝缩在角落,听着心里不断冒出的咯噔声,突然开口问:“我们清河羽族,其实已打算归顺东之月族了,对不对?”
男子略微迟疑,但很快露出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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