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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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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错觉,好像东之月稳如磐石的身形在隐隐摇晃,她认定是错觉,是她太激动的缘故。

    她开始在袖子里搜寻。

    片刻之后,柔软的小脸就有些僵了。

    但她马上自我安慰,必定记错了,不是放在这里。

    于是又在另一只袖子里搜寻,搜完又在衣襟处,小荷包里翻找,边找边安慰小树:“你别急,你落我床上的东西我真得拿过来了……”

    与其说她安慰东之月,不如说她安慰自己。越找她的脸色就越僵,且开始发白,脑子里嗡嗡作响,股股寒流顺着脊背汩汩流淌。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刚刚抓住的希望,不翼而飞了。

    她一时也忘了还有干净衣衫这回事,只觉那玉簪就是一个标志,成功的标志,希望的标志,现在标志没了,撑起屋檐的梁柱哗啦倒塌,世界又陷入一片黑暗。

    她停下来,看了一会儿东之月,猛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可能自己当时一心急,就将玉簪塞到锦盒中的衣物里。

    于是她一掀锦盒的盖子扔到地上,拎起两条……短裤……边抖边说:“我真的拿过来了,你落我床上的东西。”

    她注意到一件奇特的事,那一锦盒的衣服,竟然全是短裤。依照她的习性,会把所有衣物搭配好,分门别类地放置。但现在看来,东之月分门别类的方式与她有明显差异。她觉得东之月选了一种很没有效率的方法,比如他要穿一身衣服,或者叠一身衣服,非得一口气打开七八个锦盒不可。

    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桉朵儿抖了抖手中的两条短裤,没有玉簪落出来,便一把塞到东之月手中,低头接着翻找。

    慢慢的,被扔到东之月手里的短裤越来越多,每扔一条,就会伴随桉朵儿带着哭腔的一句:“你落我床上的东西我真的拿过来了,真的,是真的……”

    桉朵儿真的要哭起来了,眼看一盒子短裤已被扔光,东之月手里拿不住,已挂在他肩头和前臂,有一次她一激动,手一抖,甚至扔到东之月头顶,但她的希望,那只玉簪,仍旧没有影子。

    锦盒终于见了底,桉朵儿的手指触在底面,发出轻微的“叮”一声颤音,像把小锤子直敲进她心底。她终于意识到,是真的丢了,她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希望又没了。这次是真的穷途末路了。

    她看着浑身挂满短裤却依然龙章凤姿的东之月,一颗心像被扭成一颗麻花,又酸痛又闷塞,她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但还是喃喃解释:“我真的拿过来了,就是你昨晚落我床上的,我真的拿过来了……”

    她盯着东之月,眼睛大而空洞,像个溢满忧伤的山谷,一阵风拂过,叶间的水珠便盈盈而落。她哭起来,再看一阵,没有从东之月眼里看出任何柔软的情愫。她知道自己再也抓不住任何救命稻草,便垂着头,转身默默往大门方向走去。

    她听见东之月在后面问:“这就是我昨晚落你床上的东西?”

    她觉得东之月这样问责,其实满含对她的迁怒和不满。但既然她已毫无希望,害怕也就无从谈起。于是她疲惫地回答:“你说是就是吧。”

    桉朵儿在靠近大门时,突然又一回身,遥遥与东之月对视,各种颜色的短裤在视线中飘摇,将东之月的形象挡成光影碎片。她茫然地问:“夜之哥哥,你再也不会对我心软了,对不对?”

    她也不知为何要明知故问,好像还嫌自己摔得不够痛似的。问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傻气,便转身空落落地往外走。

    东之月静静看着桉朵儿离去的背影,直到大门闷声阖上,也恍若未觉。

    良久,他感到两眼有些酸胀,才移了移视线,一眼带过满屋僵化的人群,缓缓蹲到被扔于地的锦盒面前,开始慢条斯理地折叠满身悬挂的短裤,又整整齐齐垒在锦盒中。

    他手中边有条不紊地工作,边淡定地对下面吩咐:“我们刚刚说到哪里?对了,要不要撤回禄水阁一支。你们继续,继续说你们的观点。等我叠好这些昨晚落在爱姬床上的裤子,再来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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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二十七章:公众人物的代价

    桉朵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居处的,只觉腿脚是一架自动运转的机枢,最初尚还灵活,到踏上廊道台阶时,就渐渐生了锈。再走几步,她终于撑不住,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抬头盯着斜切廊檐而入的婆娑枝叶发呆。

    看了一会儿,她默默做了个决定,去往大殿的某一个房间,拿起一整套茶具,去往雪松林后的山谷。

    山谷中细草软沙,清潭漾漾,淡云中流转几缕金灿灿的阳光,桉朵儿摆开茶具,开始煮茶。

    她煮茶的姿势,比灶房烧火要稍微豪放一点。

    煮茶不是她的长项。她此时突然有兴致煮茶,是因为她想一把火烧了这见鬼的地儿,但又不想被东之月一巴掌拍死,只能找点象征性的事情做做。

    这象征性的事情她也只敢做得尽可能家常,甚至连就地烧几片树叶子也不敢。

    她就是这么个欺软怕硬的习性,没办法。虽然她其实最想的是一把火烧了东之月的头发。

    深潭中漾着一湖波光,潭边绿叶成荫飞絮如雪,桉朵儿手中扇如捶鼓火如烈阳,相映成趣,相当壮烈。

    激动一阵,旁边传来一声怯怯的问话:“姐姐,这大热天你吃火锅?”

    桉朵儿还未回答,那声音就变得活泼:“毛肚吗?我最爱吃了!”

    桉朵儿本来想恶狠狠地回答——冬至之月的肚——但回眸一看,立刻把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

    红彤彤圆滚滚的喜蛋,面如羊乳眸如宝钻,一笑酒窝几乎从脸颊漾出来,比桉朵儿熟悉的美少年灵钧小时候还漂亮三分。可能哥哥渊云小时候跟他一样好看,但桉朵儿真的不知道渊云这么大时是什么样子。

    桉朵儿一把搂起喜蛋,在那胖乎乎的脸蛋上“吧唧”就是两口,嗲嗲道:“宝贝儿你娘呢?没事跟着姐姐做什么?再跟我当心我一口把你喝掉!”

    喜蛋咯咯直笑,脸憋得通红,也就喜蛋得更彻底:“呵呵姐姐你好没羞,人家是男孩子啦,人家还没初吻过啦,你好霸道哦……”

    就这么笑闹一会儿,桉朵儿竟然心情大好,暂时忘了在冬之月处的受挫。

    喜蛋看了看红泥小炉中的炭火,皱眉道:“这火太小啦,煮得多费劲。看我的!”

    说着掌风一摧,轰然一响,桉朵儿“哇呀”叫着跳开,一边拼命拍打发梢上的火苗,一边气急尖叫。

    喜蛋又捣腾两下,很快帮桉朵儿抚平头发。桉朵儿刚一瞪眼,他却嘴一撇,先哭了出来:“哇呜……爹爹一直教我对女孩子献殷勤要悠着点,我就是不听爹爹的话,哇呜……”

    桉朵儿不耻下问:“为何要悠着点?”

    他哭得悲痛:“爹爹说悠着点,才撑得起护花使者的风范。”

    桉朵儿又问:“那不悠着点呢,不悠着点就不能护花?”

    他抹着鼻子说:“不悠着点当然也能护花,但那不叫使者,而叫屎,明明最护花却偏偏招人嫌弃。”

    桉朵儿的身子晃了两晃,目光就深邃了:“你爹爹多有人生哲学啊!”

    她想到最初在启明阵中遇到的那个东之月族的少年,说出的他爹爹教的“大老婆负责狮吼管家,小老婆负责貌美如花”的名言,不禁感叹,这地方的男人都有当爹的天分。

    桉朵儿拍拍裙摆上的灰尘,爽快道:“不煮茶啦,我们放风筝去!”

    离开之前,懒得再将一堆茶具送回去,正好一个比喜蛋稍大一点的男孩子,牵着狗从旁路过,喜蛋一端茶壶,跑过去塞进那男孩子手中,响亮道:“蔚林,漂亮姐姐送给你的!”

    叫蔚林的男孩子茫然:“哪个漂亮姐姐?”

    喜蛋一指桉朵儿,声音更嘹亮:“就是尊上他老人家的新小老婆嘛!”

    桉朵儿被喜蛋牵着,一路往三元之城的临海庄园——海雨园奔去。途经一片小丛林,空翠烟霏,两人提着衣摆踏小溪,突听对面银杏林里传来对话。

    是两个女子的声音,清灵灵的悦耳。

    “尊上对那小贱人,宠得可是无法形容。”

    “听说那小贱人恃宠而骄得很,一闹脾气,将尊上一身抓得又青又紫,没一片好肉。”

    “哎,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你听说今天的事了?”

    “你是说她在议事厅里公然对尊上又搂又抱,还说出什么‘我的床大得很,你跟我睡一块儿’之类的浪荡语?”

    “哎呀,不是这个,是下午那事儿。”

    “哎呀,你说那事儿啊。现在整个东之月族还有谁不知。尊上跟她一夜云雨过后,将贴身衣物落在她床上,她竟抱着那些衣物一路追到议事厅,不管不顾地一路宣扬,深怕别人不知道尊上跟她云雨过似的。你说这……哎呀,世上怎还有如此荒唐不知羞的人……”

    桉朵儿听得只瞪眼,揉一揉噎疼的喉咙,小声问身边的喜蛋:“尊上身边竟还有这等豪杰?如此霸气奔泻?把云雨过后的衣服抱进议事厅?还把尊上抓得一身伤?”

    她想到东之月那张油盐不进的高贵的脸,想到竟有女子敢往他身上招呼。这感觉,就好像在韶华宫有那个男子敢往她桉朵儿身上招呼一样,都是作死的节奏。

    她暗想,赶明儿要想办法结识一下那女中豪杰,说不定那豪杰真敢一把火烧了东之月的头发,给她桉朵儿出口恶气。

    身边的喜蛋听她说话,立刻一捂耳朵跺脚道:“讨厌啦,人家是男童子,听不得这些话的,你们讨厌啦!”

    说完一阵风拂过,竟没了人影。

    桉朵儿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身手,很有点看头啊。

    再抬眼,就见两道纤细的人影从银杏林中姗姗靠近,一蓝一黄,妙目绛唇,冰肌胜雪,高傲如两朵稀世牡丹。

    呃,冤家路窄……

    两女子看见她,都大为吃惊:“是你?你你你,你还没死?”

    桉朵儿也大为吃惊:“是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从畜生堆儿里爬出来了?”

    桉朵儿心里升起一丝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两女子对望一眼,再看向桉朵儿时,眸中便多了恍然:“原来是你?那小贱人就是你?”

    蓝衫女子咬牙:“我早该猜到了……”

    桉朵儿说:“原来是你们?夜之哥哥说新找了两只小猴子,帮他的银杏林添点儿活气,原来是你们?”

    她咬着下唇沉思:“我早该猜到了……”

    蓝衫女子冷笑:“小贱人,耍嘴皮子倒是有一套。”

    这么一说,桉朵儿心里就有点发毛了。蓝衫女子话糙理不糙,她跟眼前两女子比起来,确实只有耍嘴皮子的优势。万一两女子再对她动手,她还真没善后之举。

    她梗着脖子道:“你们胡来,当心夜之哥哥剁你们的爪子!”

    “哈!”蓝衫女子笑得颇有兴致:“你胡作非为,把夜之抓得一身伤,还在议事厅里令他丢尽脸面,他现在看见你就心烦吧?”

    桉朵儿心里绕了几个圈儿才绕顺,这下真是瞠目结舌了。搞了半天,两女子讨论的那女中豪杰是她桉朵儿啊。这绯闻传的,她不过给东之月扮了一次兔子,怎么那热度噌几下就窜到“一夜云雨”,“遍体鳞伤”的高度?

    哥哥渊云一直告诫,做一个公众人物是件很辛苦的事,她就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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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二十八章:烧成灰

    无论怎样,必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嚼她的舌根子,说不定就是面前这两人!

    这一想,桉朵儿立刻怒发冲冠,对两女子吼:“死猴子,让夜之哥哥把你们卖给戏班子里耍!”

    蓝衫女子怒道:“还有脸喊夜之哥哥!他现在比厌蛇蝎还厌你!”

    桉朵儿心里咆哮,他恨我?就算老娘真的抓了他一身伤,他也不会恨我!别说抓他一身伤,就算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子,他也不会恨我!

    但这话只能在心里喊,因为蓝衫女子再度出手,桉朵儿勉强躲过,压根儿没机会开口。

    剑辉如银波荡过,桉朵儿瞳孔紧缩,浑身都无法动弹,唯一的一点意识提醒她,这下完了,真的完了,不可能再现一次那“名门”,唤来一条龙。

    剑光在距她两尺时轰然炸开,坠落似星辰,竟映得半边天空流霞如火。

    桉朵儿尖叫一声,抱头一躲,林中便沉寂下来。

    犹犹豫豫地撒手一瞅,桉朵儿愣住。

    两女子在距离一丈处摔成一团,满地落叶如厚褥,几乎将两人埋葬。

    桉朵儿身边,喜蛋漫不经心地搓着手,小小年纪,雅痞十足。

    桉朵儿的眼仁瞬间扩大一轮。谁说只在他们韶华宫才出天才儿童。

    喜蛋抬头与桉朵儿对视一眼,酒窝漫开,粉嘟嘟的脸蛋变得殷红。

    他害羞地说:“姐姐别这样看我啦!我这人最不经夸。嗯,咳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姐姐不必客气。”

    “死核桃!”一声吼吓得两人均是一抖。

    蓝衫女子已跌跌撞撞爬起来,披头散发地对喜蛋怒吼:“死核桃,让你爹打死你!”

    “你欺负人,我才让你爹打死你!”喜蛋嘟着嘴不高兴道。

    桉朵儿的脑子却有点痛,口中默念,核桃,核桃?这名字有几分耳熟。

    一线亮光闪过,桉朵儿低头,小心翼翼地问:“核桃,敢问令尊尊姓大名?”

    喜蛋立刻昂首挺胸,满脸骄傲,掷地有声地回答:“我爹爹,乃东之月族渌水阁主明河!”

    桉朵儿晃了两晃。

    那个布启明阵困住她,一路将她押至三元之城的美男子,被桉朵儿诅咒了一千遍生儿子没……那什么什么……的人。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蓝衫女子仍在咬牙切齿:“小贱人!你当夜之还会向着你!你等着被他逐出西冥去外面要饭吧!”

    这一骂,桉朵儿立刻心头火起,一时也顾不得喜蛋他爹的问题,瞪眼回敬:“咱俩打个赌,别说我抓了夜之一身伤,就算我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子,他仍旧对我千宠百爱,你赌不赌?谁输了谁学王八绕城爬一圈!”

    吵闹声被一声平静的话语打断:“小姐。”

    桉朵儿一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一清朗男子,细一回想,正是今早在腾文殿发言的那男子。

    男子看一眼桉朵儿,平和道:“尊上唤小姐速速回家。”

    桉朵儿不解:“嗯?”

    “小姐,”男子一扬眉,目光澄明,让桉朵儿莫名其妙地一激灵,就听男子缓声道:“尊上的书房被小姐烧了,尊上请小姐回去,可能有话要说。”

    桉朵儿愣道:“啊?”

    男子温和地解释:“尊上的书房,是被一只未熄火的红泥茶炉点着的。据说那只红泥茶炉,今日只被小姐用过。”

    ……

    其实桉朵儿本是在雪松林外的山谷里煮茶,距离东之月的住处骆寞殿尚远——她甚至不知道骆寞殿在哪里——既然如此,怎么能烧了东之月骆寞殿的书房呢?

    这其中就有一段曲折过程了。

    话说喜蛋把桉朵儿煮的茶送给那个遛狗的叫蔚林的少年后,牵着桉朵儿离开。蔚林正当口渴,没怎么考虑便就着壶嘴大饮一口。

    一壶茶而已,有什么值得考虑的呢?这是常规思维。

    事实证明,常规思维通常是错误的,一壶茶真的很值得考虑。

    少年一口茶下肚,就伴随一声凄厉惨叫,一手抓着脖子噎得直瞪眼。

    他从没喝过这种茶,说是茶其实更像焦糊的烂菜汤,说是焦糊的烂菜汤起手更像呕吐物,说是呕吐物其实更像……总之一壶茶牵引出无限种可能,特立独行于三界之外,西冥千万年难有物质望其项背。

    茶壶落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一旁的狗看见少年的表现,很是好奇,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地上的茶水添了一舔。

    事实证明,好奇害死狗。

    狗一添茶水,瞬时浑身狗毛倒竖,嚎叫着一飙几乎跃上树顶,落地后就跟失了准头的流矢一般,横冲直撞地动山摇,舌头长长搭在唇外,被风吹得四面乱飘。

    但这样毫无目的地发狂,明显散不了味儿。狗情急之下将舌头贴上少年裸着的小腿,开始拼命在那小腿上擦,擦,擦。

    擦得太激烈和忘神,一个没收住势,下牙就深深陷进少年的皮肉。

    少年本还处在那茶水带来的酸爽感中,生不如死,又陡遭狗咬,血流如注,一口气没缓上,白眼一翻,一靠身后的老树,跟只泄气的皮球似的焉儿了下去。

    那狗刚经历一场死劫,此时见自己竟一口咬死了主人,情绪自是惊恐悲痛到极致,心脏一时没受住,呜咽一声晕得不省人事。

    没多久,不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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