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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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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象当初那份密报是传给俊下臣的,俊下臣上奏时匿下了他的名字,揽下了这份功劳。即便俊下臣没想贪功,因为这是密奏。裴纨也不可能知道,但是在那之后俊下臣攀咬了一大批人,这个吉象也在谋反名单上,下旨捉拿吉象的圣旨就是裴纨草拟的,所以他记得这个人。
    吉象是俊下臣举报为叛逆的,朝廷派去缉拿他的人还没有回来。他自己倒先回了京,而且要求见女王……
    裴纨霍然站住,抬头道:“把他看起来,不要引起进出宫门的大臣注意,我马上去见女王!”
    ……
    俊下臣想奚落遥儿一番,不想反被遥儿揪住他在龙门发狠时改姓的誓言把他奚落了一通,气得俊下臣咬牙切齿而去,一路恶狠狠地想着:“定要让刘如璇见识见识我俊下臣的厉害,定要让姜德胥见识见识我俊下臣的厉害,定要让遥儿见识见识……”
    遥儿把俊下臣气走以后。崔郎中便迎了上来,袁寒抬着樊司刑的儿子离开之前。已经招呼一个衙差去告诉崔郎中了。崔郎中把遥儿迎进寇卿宫,李宙昂等一众同僚旧友都闻讯赶来,大家聊了一阵。皇甫仉盃便派人相请了。
    遥儿现在官职虽低,但他在寇卿宫任上时毕竟特别的风光,而皇甫仉盃现在虽然竭力巴结着俊下臣,但是以他八面玲珑的性子,也不会放弃向遥儿示好的机会。
    反正他的接见,在官场上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俊下臣知道了也不会挑他的错,至于他私下里对遥儿是倨是恭,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至少在这方面来说,皇甫仉盃确实比刘如璇会做人。
    乘马离开寇卿宫,走出百步距离,遥儿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失,扭头向一名侍卫问道:“护送那位幻术艺人的人马,什么时候可以到京?”
    “回宗主,现在道路已经好走些了,路上没有状况,三天后一定能够赶到!”
    回答他的人是壬葳,遥儿的侍卫首领,同时也是负责她和继墨堂之间日常讯息传递的人。这货平时总是板着脸沉默寡言,一副不苟谈笑的样子,遥儿不说话他绝不说话,遥儿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绝不挟杂一点他的猜测或分析,是个三脚蹬不出个屁来的主儿。
    一开始遥儿还以为这是他的性格使然,直到在龙门,偶然有一次看到他和其他几个侍卫在泡温泉,他那滔滔不绝的样子绝对是个话唠。遥儿侧面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欧阳玉衍不喜欢手下聒噪,也不喜欢手下向她提出任何建议,壬葳以为她和欧阳玉衍一个性格。
    遥儿吁了口气道:“三天之后?这样的话,是赶不及白马观会了,我想让他们在那一天拆穿三神棍的把戏。嗯……,也没什么,上元之后朝廷还有几次盛大活动,尤其是上元第三天的鞠蹴大赛,到时候再安排他们出现在女王面前好了。”
    壬葳默不作声。
    遥儿思索片刻,扭头对壬葳道:“马上安排人向郑同修、郑昌祺兄弟散布俊下臣欲对他们不利的消息!”
    壬葳简洁地回答:“是!”
    郑氏兄弟是名门子弟,而遥儿手下最不缺的就是名门子弟。所以他有得是办法通过各种渠道把一种俊下臣正在算计郑氏兄弟的印象牢牢地镌刻在郑氏兄弟心上,只要郑氏兄弟感觉到危险,他们就会展开自救。
    俊下臣这种人就是一条负有剧毒的蛇,你明知它有毒。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咬你。要对付这样的人,就只能先下手为强。
    壬葳答应以后,依旧寸步不离地往前走。警惕地扫视着长街上一切距宗主稍近的人或物。他并没有去传讯,跟在遥儿身边的人并不止他们两个明面的人,实际上在遥儿踏进大门的时候,消息就已经送出去了。
    ……
    上元节到了。
    对王亲国戚和权贵高官们来说,白天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候。因为他们要入宫面圣,要参加繁琐的酒宴聚会,而对百姓来说,上元节其实只是一个夜晚。从正月十五到正月十六的夜,一直到天明。
    狂欢之夜,才是上元的真谛。
    不过这一年上元节,他们在白天也有了一个好去处:白马观!
    几乎每一个临安人都已知道,这一天临安白马观将召开一个盛大的法会。前所未有的大盛会。所以从一大早,就陆续有人向白马观赶去,而这时中外使臣、王亲国戚、权贵高官们正集中在恢宏壮观的女娲神宫里,与他们的女王大王一起共庆佳节。
    当遥儿赶到白马观时,白马观已经变成了人的海洋,距离白马观还很远的长街上便已摩肩接踵、挥袖如云。道路两旁挤满了小商小贩,兴高采烈地兜售着生意,今天的生意真的很不错。
    越到白马观前,人群越是拥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小偷在人群里游鱼似的蹭来蹭去,上下其手,开心地收获着。
    “挤神仙的”泼皮们尾随着大姑娘小媳妇,有人指手划脚地叫人看这看那,籍着手臂的摆动,蹭着女人的手臂和胸部,有人把本来不算大的肚子腆得高高的,努力用他的下体去摩蹭人家的屁股。
    小孩子被父母抱在怀里,大一些的牵在手里。急不可耐地跳着脚,想越过人头看清楚那副巨大的佛像。人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巴望着谁家的父母粗心一些。会把小孩子丢在一边。
    乞索儿专挑看着阔绰、相貌也和善的人堵到面前讨要钱财,遥儿眼中时而露出的同情的目光,让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很理想的客人。只可惜他们永远也休想靠近遥儿半步,因为在遥儿周围有七八个各色衣着的大汉,把任何试图靠近遥儿的人都挤在了外面。
    沿着白马观的山墙,里里外外都有许多彩灯,灯与灯之间拉着彩绳,彩绳上悬挂着很多字谜。猜得出正确答案的就喜孜孜地去和尚那儿领奖,指不定什么时候,人群上空就会闪现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铜钱,雨点般落下……
    这是穆上玄效仿田七娘搞出的把戏,若非如此,白马观大法会哪能聚来如许之多的百姓。铜钱落地,不管男女纷纷弯腰去捡,这是“挤神仙”的流氓最开心的时候,顺手在那又圆又大的屁股上摸一把,再飞快地弯下腰捡钱,两不耽误。
    也有那逃得慢的泼皮被彪悍的大娘子一把揪住,巴掌像雨点般扇到脸上,还有那一把摸下去,只觉绵绵软软、极富弹性,手感之佳,回味无穷的泼皮陡见心目中的俏佳人回过头来,一张麻子脸吓得他尖叫出声的。
    遥儿挤在人群里,想快也快不得,只好随着人流往前走,一路好笑地看着这热闹的人群。
    说话间,经过原本极宽敞的前殿,只见院子里已经搭了四座高台,一座唱大戏。一座在说书,一座在表演舞蹈,一座在干穆观主的老本行:“胸口碎大石,兼卖金枪不倒壮阳药!”
    对这种兼收并蓄的大法会,遥儿很是汗了一把,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每座台前都是人山人海,看得津津有味。
    玄二瞥见了遥儿怪异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了没两声又开始咳嗽:“咳咳,凡夫俗子嘛,都喜欢热闹。要不咱们到伽蓝殿去,无尘如来转世的河内神尼正在那里为人算前世今生,每一卦至少一百贯,是以那里人不算多,极为清静。”
    遥儿苦笑道:“算了,我们还是到后殿去吧,一浊师弟在吧?你忙你的,我和他聊聊天。”
    玄二道:“一浊也在忙着宏法,喏,你瞧,他在那儿。”
    遥儿定睛一看,果然看见一座大殿前搭了一座台子,一浊端坐案后,跟个说书先生似的正在滔滔不绝,还别说,身前真围了不少人,遥儿好奇,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便向玄二打个手势,两人也不言语,悄悄凑了过去。
    二人凑近了一听,一浊也在讲故事,宣扬因果报应一类的思想,只是他不只讲六道轮回,而且还具体化了,什么五方鬼帝,地藏王菩萨,十殿阎罗、牛头马面,佛教道教里边的人物被他掺合到一起,居然讲的头头是道。
    遥儿幼年时读过不少书,对佛道两家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可他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把佛教传说中的人物和道家传说中的人物融合到一起,居然让他们做了同事,也不知道在中土大地上佛教神系和道教神系的混乱,是不是就是从这位一浊大师开始的。
    遥儿摇了摇头,对玄二揶揄地道:“算了,一浊师弟正忙着给北阴酆都大帝和地藏王菩萨排座次,就不要叫他了,咱们到后院清静一会儿。”
    遥儿和玄二在白马观里四处游逛了起来。
    这白马观在穆上玄的主持下,彻底沦落成了一个大庙会,毫无道家的庄严肃穆,处处都是声色犬马。这一天少有人去温柔坊里寻欢作乐的,于是青楼**们也都放了大假,纷纷跑到白马观来散心。
    很多姿容秀美的名妓换了寻常衣服,领一个俏皮可爱的小侍婢、两个青衣小帽的大茶壶,行动优雅、举止端庄,真比那名门大户人家的正经姑娘还有作派 。可也不乏那烟视媚行,叫人一看就知道是窑子里出来的姑娘。
    见此情景,遥儿不由大摇其头。
    过不多时,恰好崔郎中带着娘子和孩子也来逛庙会,这倒见了熟人,二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却也自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还没看见女王御仗,崔郎中料想女王不会在饭时出现,便邀遥儿到外面下馆子。
    遥儿跟玄二打了声招呼,就跟着崔郎中离开了。L

☆、第442章 上玄悲歌

依照穆上玄临行前的吩咐,顶多巳时三刻女王就能到,结果白马观里眼巴巴地从日初等到午时,也没看见女王的踪影。玄一和玄二一商量,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先开饭得了,结果这一来又出了问题。
    田七娘喜欢大场面,他琢磨着这个盛大场面能让田七娘喜欢,这个活动不只场面大,而且可以显得女王民心所向,以此让女王念起他的好来。
    为了营造一种神秘效果,这些千余道人全都被他藏在了后园,密密匝匝一千个道人,一片素衣飘飘,仙风道骨,好不威风,可是他们从早上站到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累得脚后跟抽筋。
    更重要的是,穆上玄原打算上午就把女王请来,举办完一系列活动。等女王中午累了,正好在观里歇着,晚上再陪女王女王去看灯,压根没给这些道士准备午饭,白马观的伙夫也煮不出这么多的饭菜来。
    如今女王未到,这一千人不能让他们走了。又不能让他们饿着肚皮,玄一急得团团乱转。好在他师父有钱,核计来核计去,几个大弟子便擅作主张,一方面叫厨房多备伙食,一面去外面大量采买。
    厨房闲着没用的锅子倒是不少,可灶坑有限,伙夫头子便自作主张。在院子里拉开架势埋锅造饭。大冬天的柴禾都很潮湿,这一生火。只见白马观浓烟滚滚,直上九宵,又成临安城一道奇迹。
    浓烟一起,不大的功夫,人喊马嘶中,便有三路人马分别从三个方向朝白马观赶来,一路巡城御史郑潮,一路京兆尹辖下的临安尉唐纵,一路金吾卫旅帅刘香雨。
    这三路人马都负有京城治安之责,一见白马观浓烟冲天,也知道今天这儿办大法会。赴会百姓众多,只道是这里出了火灾,忙不迭就赶了来。结果他们冲到巷口,根本就挤不进去。三位主官当机立断,不约而同地下令:“往里冲!”
    那巡城司的执役抡起鞭子就抽,金吾卫的官兵举起带鞘的钢刀就砍,临安尉唐纵也不含糊,一声令下。手下的巡捕公差便舞起水火棍,跟唱大戏似的向里边冲杀起来。
    没想到不只外边鬼哭狼嚎地出了乱子,里边也出了乱子。
    穆上玄手下都是些什么?
    一群泼皮而已!
    你能指望这么一群货色干出什么着调靠谱的事儿来?
    他们从酒楼饭馆小吃铺子各种地方点的菜生冷不忌、荤腥俱全。
    他们是酒肉道士,可那一千名等着唱《大云经》的道士却是真道士,人家坚决不吃这些东西,一番抗议之下,这些泼皮反而火了,一群泼皮道士跟正经道士正在吵架,各家饭馆酒楼派来送饭菜的伙计等不及,催着他们要饭钱。
    这饭没人吃。那些泼皮道士哪肯付钱,于是又跟这群伙计吵架起来,这一吵就控制不住了,他们从后院吵到前院,一大群看热闹的老百姓忽啦啦往上一围,只觉今日这白马观大法会数着这个节目最精彩。
    一群泼皮道士平时说一不二,哪丢过这么大的人,吵到羞恼处,干脆动起手来,这一动手就不免殃及无辜。那无辜也不是吃素的,登时就挽起袖子加入了战团,反正这混乱之中,你白马观势力再大。事后也无处寻他算帐。
    要知道就算在现代社会,一些游园活动也常因组织不利发生踩踏事件,何况这白马观大法会根本就谈不上有人组织有人引导,就算官府派了差役来,也因为白马观一向跋扈,只在外围维持秩序。不愿到里边转悠。
    这一打架,外边的人拼命往里冲,挤着看热闹,里边的人扶老携幼使劲往外闯,躲闪那些香烛、念珠、桌椅、挂式佛像等各种奇门兵刃,踩踏混乱的场面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会儿功夫,穆上玄用自己的血绘出来的巨幅佛像也轰然倒塌,被人踩得七零八落。
    等遥儿和崔郎中酒足饭饱,说说笑笑地赶回来,眼见白马观乱成了一锅粥,当时就惊呆了。崔郎中还带着夫人和孩子,不便进去,遥儿跟他说了一声,领着七八个明里暗里的侍卫就往里挤,饶是她一身武功,等她挤进白马观,也是衣衫凌乱、帽子歪斜、披头散发、汗水涔涔。
    遥儿挤进白马观一看,这里边更乱,到处都是打架的,打得昏天黑地,遥儿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认识的,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风景的一浊看见她,连忙把她唤过去,遥儿向她一问,这才明白缘由。
    眼下这种混乱场面,遥儿就是明白了也没用,就算她把从玄一到十九的众师兄弟全找齐了,眼下这场面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制止得了的了,就此这时,羽林卫大将军田攸宜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赶来了。
    在声势浩大的军队弹压下,这场混乱总算被制止了。
    田攸宜是来开道的,女王已经启程,马上就到。
    这一下玄一道士和他的师兄弟都傻眼了,他们不知道如何应付眼下的这种局面。
    遥儿见状,连忙出面,先要玄一付钱,打发各家饭馆酒楼的伙计们离开,有打伤的?一概用钱摆平,只要他肯走,不惜钱财!对误伤的百姓也是同样的办法,仓促之间无法分辨谁是谁非,白马观一概赔钱。
    金钱的魔力是无穷的,苦主们一眨眼的功夫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被扫得不见踪影。随即还是出钱,出钱从看热闹的百姓中雇佣了许多年轻力壮的汉子,帮忙打扫战场。与此同时,请羽林卫、金吾卫、巡城御史和临安府的人帮忙维持秩序,疏导群众。
    至于那一千名道士,没有鼻青脸肿的留下,其他人一概先行回避。最后只留下了二百四十多个道士。无尘如来转世的河内神尼,也趁这混乱的功夫带着她的一众女徒弟悄悄溜走了。
    遥儿这一番指挥,发挥了奇迹般的作用,等女王的仪仗远远出现时,整个现场已经看不到时丝毫的混乱局面,只是……穆上玄煞费苦心绘制出来的巨像没了,女王最喜欢看到的与民同乐的场面没了,现场冷冷清清。除了兵……还是兵!
    田七娘根本不想到白马观看什么大法会,随着她王位的稳固,她对那些装神弄鬼的事情已经厌烦了,尤其是刘斯郦、纂连耀谋反一案。使她注意到,不仅仅是她能利用神佛蛊惑民心,别人也能。
    她是女王,不用神佛蛊惑民心,一样可以做成事情。只是有时候会麻烦一些,可别人却能利用神佛做成许多原本做不成的事情。这令她对那些假神佛之意,卖弄神通的方外之士更生了几分警惕。
    她今天来,其实只是想敷衍一下穆上玄,怕这混人又干出什么混账事来,因此尽管穆上玄再三催促,她也兴致缺缺,直到午后,实在拖不过了,这才摆起仪仗。姗姗而来。等她赶到白马观,眼见白马观根本没有什么盛大场面,不悦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穆上玄也在纳闷,他走的时候时辰虽早,看着也比现在热闹啊,人呢?巨像呢?还有……弟子们呢?
    穆上玄心中纳罕不已,可他正伴侍圣驾,却也不好询问,只好揣着一肚子不明白,先把女王迎进了殿哩。趁着三山大师率白马观众觐见女王的时候,他才急急把一浊唤到身边。
    一浊匆匆解说了几句,穆上玄的心当时就凉了,他现在也顾不得生气。只是想着,如此情形,如何讨女王欢心?
    遥儿费尽心机,也只能把场面收拾到如此程度。她现在是一个小吏,没有资格伴驾,也没有资格迎驾。只是混在剩下寥寥无几的百姓中间,看着穆上玄难看的脸色,遥儿暗暗摇头。
    那一日,“美人醉”里穆上玄与她推心置腹地所说的那番话她还记在心里,她现在真想冲上去向穆上玄问一句:“屈身蒙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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