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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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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因刘斯郦谋反一案,朝中出现的一些职位的空缺。也属郑氏一派的人填充进去的最多。
虽然因为郑氏兄弟的面首身份,穆夫人从骨子里瞧不起他们,可是她也清楚,任由郑氏兄弟这么发展下去,郑氏兄弟必成大害。可是,郑氏兄弟现在俨然就是母王的心肝宝贝,是母王的禁脔同时也是母王的逆鳞,冒犯不得。
小海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讷讷地道:“上玄观主说,他……他还有许多大法会的细节想与大王商量,请大王允见!”
听到这里,穆夫人也轻轻顰起了眉锋:“这个穆上玄,也太没眼力件儿了,如此纠缠,只会令母王生厌,何苦来哉!”
果然,田七娘的脸色沉下来,把袍袖一拂,沉声道:“就说老妇正与女儿家常闲话,大法会一事,叫他自行安排、全权负责便是!”
小海也看出女王的隐忍快要到头了,不敢多言,连忙又退出去。
帷幕后面,郑安易冷笑连连,暗道:“到时候,我一定也去,万万不能让女王和他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
春节前后放假是冬至七天,春节七天,上元三天。
如今上元节就要到了,衙门里又忙着开始放假,准备封条和浆糊,准备封存大印。
遥儿进城的时候,城里还有些地方在零星地放着爆竹,时而传来噼啪的几声脆响,街市上干干净净,家家户户门前张贴的桃符还焕然如新,隆重而喜庆的节日气氛,依旧聚而不散。
上元节虽只三天假期,对唐人来说,却是比冬至和春节更重要的一个节日,这三天才是真正的狂欢,举城狂欢。
一些人家已经把各种彩灯挂了起来,各处的彩棚、灯会正在紧张的搭建之中,遥儿沿着定鼎长街一路走去,却未看见高达百尺、举手摘星的巨大灯树,以穆上玄的好出风头,他的灯树应该一年比一年大才对。
今年白马观并未在长街搭建灯树,因为穆上玄正忙着以白马观为主战场,操办一场盛大的法会,顾不上这儿了,不过长街尽头现在矗立着一根巨大的铁柱,擎天巨柱后面“明堂”、“天堂”相映生辉,没有了巨大灯树的阻隔,倒是更显恢宏。
遥儿先去了司农寺,俊下臣不在这儿,他正在临安府衙忙碌。时值新春佳节,防火防盗、维持治安,各种事情忙碌不堪,俊下臣现在身为京兆尹,这些事不能不操心,没空到司农寺来闲坐。
唐幽逍正在衙里,王室日常的各种供奉和上元佳节狂三天所需要各种物资已经准备妥当交付有司,他刚把大印放在匣子,亲手贴上封条,遥儿就到了。L
☆、第440章 恶狼猖狂
对这个小小的汤监。这位大司农一直就不敢有所怠慢。尤其是他听说俊下臣在龙门吃了瘪,一见遥儿就更是眉开眼笑,亲热的很。
两个人先互相说了一堆过年的吉利话,这才坐下来,摒退左右,就遥儿被暂时停职一事深表关心与慰问,但是对他何时可以复职。以及所谓的克扣执役伙食是否查清,这位大司农答得圆滑无比、滴水不漏。
遥儿他不想得罪,俊下臣他是不敢得罪,哪会在这件事上表态呢。遥儿也不以为意,她来,只是一个官员该有的态度。唐司农跟他猛打太极,遥儿懒得拆招,既然问不出个结果,正好回家等候消息。
不过既然来了司农寺,旁边不远就是其他各大衙门,旁处可以不去,寇卿宫却是一定要去拜访一下的,给崔郎中、李宙昂等几位同僚拜个年、问声好。
遥儿出了司农寺,径往寇卿宫走去,行至半路,忽有一位青袍人从御史台里出来。遥儿并未在意,那人却看清了她,神色间先是一怔,随即便向旁边跨开两步,向他揖拜道:“见过遥儿汤监!”
人家行礼,可不能不理了。依照规矩,品秩低的官员见了上官,要居西先行拜礼,上级居东答拜,遥儿便站在东向,拱起手来,一个还拜礼还没揖下去,便失声叫道:“相爷!”
眼前这人白发苍苍,身着一件深青色官袍,袍上既无绣纹也无径长一寸的小朵花,乃是一个八品小官,所以遥儿瞟见他从御史台里出来根本不曾注意,在她印象中。自己在御史台可没有这样一位朋友。
可她却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姜德胥。
姜德胥白发苍苍,经过此番罢相的打击,脸上的皱纹愈发地浓密了。听到遥儿的称呼,姜德胥的嘴角微微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下官如今只是一个监察御史,可当不得汤监如此称呼!”
遥儿听了,也不禁苦笑一声。二人相对无言。默默半晌。姜德胥才语重心长地道:“遥儿何等年轻,些许挫折,勿需放在心上。东山再起。未必无期,来日方长啊……”
姜德胥作为监察御史,只是一名八品官,可是御史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什么事都能管,内外官史包括他们的顶头上司,除了女王本人就没有一个他不能告的,因此官低而权高。
姜德胥淡淡一笑。道:“奉都御史所命,往寇卿宫里递送一份公函。”
遥儿心道:“姜德胥偌大年纪,又曾做过宰相。如今贬官至御史台,照理说上官同僚。都该对这位老宰相旧上司多加关照些才是。眼看就要休沐,有些官儿怕是已经溜之大吉,回家过节去了,却要劳动这位老宰相跑腿。唉!当初被他羞辱过的人多了,如今终于……”
遥儿想着,说道:“晚辈正要往寇卿宫拜访几位朋友,姜公不妨同行!”
二人并肩往寇卿宫走,遥儿两名扮作仆役的侍卫远远退开了去,二人一路闲聊,渐渐到了秋官衙门的大门口。
还没到门口,二人便看见门口跪着一人,身穿重孝,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那衙门口出出进进的人很多,一个个都当他是透明人一般,根本视若无睹。
这一片地方的积雪都扫得很干净,但是天气寒冷,地面尤其森寒,那人身穿孝服,身上衣物不厚,跪在那儿身子都似已经僵硬了。
遥儿和姜德胥讶然对视一眼,不觉加快了脚步。
遥儿离着寇卿宫衙门还有十几步远,一个身着寇卿宫皂役服饰的男子便快步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地道:“哎呀,长史,福庆初新,寿禄延长啊!岁日,小人曾到郎中府上拜望,可惜郎中不在,听说一家人到龙门山上过的元正,哈哈,别具一格、别具一格啊!”
这人正是寇卿宫衙门刑房班头袁寒,是遥儿把他从副班头一手扶正的,再者说俊下臣在龙门吃瘪的事儿他也听说了,他可不相信这位年纪轻轻的遥儿汤监就真的会一辈子在龙门山上种野菜。朝廷里几起几伏的官儿们多了去了,人家只要一有机会,依旧是身着朱紫的朝廷大员,他再怎么努力都注定是个吏,该巴结还得巴结着。
遥儿笑着还了个礼,说了几句过年的吉祥话,便向那门前一指,问道:“袁班头,这人是谁,怎么跑到寇卿宫来长跪不起?”
袁寒听他一问,脸上的笑意登时敛去,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人是樊司刑的儿子。”
遥儿做过司刑郎中,那时他手下有员外郎、主事、司吏史等各级官僚,彼此就算不是很熟,至少也见过面,知道对方的名字。这樊司刑是管理寇卿宫大牢的一位官员,和遥儿有一面之缘。
遥儿吃惊地道:“樊司刑怎么了,他儿子这般模样,是要做什么?”
袁寒看了看遥儿旁边站着的那个小老头儿,堂堂李宰相的大名他当然是听说过的,不过人家长什么样子,他可从来没见过。遥儿会意,说道:“但说无妨,这位长者不是外人。”
袁寒放了心,便道:“还不是因为俊下臣。俊下臣查办刘斯郦、纂连耀谋反一案,抓了大批的官绅,因为那纂连耀本是临安府的录府参军。俊下臣担心会有熟人帮他串通消息,所以把人犯押在咱们这寇卿宫大牢里……”
袁寒虽是一个小吏,却是个会做人的,他知道遥儿跟俊下臣势不两立,在他面前便直呼俊下臣的名字,根本不用谦称。
袁寒详详细细一说,却是因为那些重要的人犯押在寇卿宫大牢后,有个重要的人犯暴病而卒。俊下臣勃然大怒,便寻个由头,把这看守寇卿宫大牢的樊司刑也弄成了谋反者的同谋。最终被女王下旨诛杀了。
其实这事儿还跟田承乾有些关系,田承乾弄出俊下臣这只疯狗本来是想整治姜德胥和遥儿,结果没等他动手,这两个人便倒了,无处发威的俊下臣乱咬一通,把田承乾手下的两员大将王雪、王帮两兄弟弄进了大牢。
田承乾担心王帮说出是受他授意泄露消息给明宫尉吉象,会被聪明人猜到此事是由他策划。便买通狱吏毒死了王帮。
俊下臣正想从王帮嘴里多挖出一些朝廷大员扩大自己的功劳。结果王帮死了,俊下臣怒不可遏,就顺手把掌管寇卿宫大牢的樊司刑也办了个谋反。先是弄进大牢充数,最后弃市处斩。
只不过这个内情,旁人就无从知晓了,所以寇卿宫上下都觉得樊司刑死的很冤。
樊司刑的儿子跪在寇卿宫衙门门口。是为父鸣冤来的。可是如今的寇卿宫谁敢跟俊下臣叫板?是以他长跪在寇卿宫衙门口儿,那出出入入的尽是他父亲在任时的同僚。却没有人敢多置一辞。尽数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姜德胥听了气的脸都红了,遥儿虽与那樊司刑没什么交情。也是连连摇头,暗生恻隐之心。
就在这时,衙门口里传出一阵哈哈大笑。俊下臣在寇卿宫左侍郎皇甫仉盃、右侍郎刘如璇的陪同下走了出来,俊下臣是到寇卿宫衙门办事来的,如今事情已了。左右侍郎亲自把他送了出来。
寇卿宫尚书花听微当初也是与俊下臣对抗的一个大臣,是穆夫人的门下。他新年时回家省亲,因其家乡远在泉州,现在还未回京,寇卿宫日常事务就是由这左右侍郎兼领的。
樊司刑的儿子认得这两位侍郎,他想进去告状,把门的不让进,只好在此长跪不起,如今一见左右侍郎一起出现,不由大喜若狂,连忙从怀中掏出状纸,高声喊冤。
左右侍郎一见是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这樊司刑的儿子告的正主儿就在身边呢,他们谁敢接状、谁人敢管。
皇甫仉盃大声叱喝道:“这儿是寇卿宫,有什么案子不经京兆尹可以直接到寇卿宫来告状的?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们怎么搞的,这人是谁?为什么放任他在这里告状,轰走!轰走!”
袁寒赶紧向遥儿告一声罪,一溜烟儿跑过去,吆喝一群衙役想把樊司刑的儿子架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樊司刑的儿子猛地挣开他们的手,从靴筒里“噌”地一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
“保护侍郎!快保护侍郎!”
袁寒大惊,连忙号召一帮拎着水火棍的执役护到两位侍郎和俊下臣面前,同时抽出了自己的腰刀护在前面。
樊司刑的儿子举着匕首厉声大喝道:“我父冤枉,就是受俊下臣那个狗贼所害,那狗贼如今就是京兆尹,我如何能去京兆尹告状?我父冤屈而死,你等执掌寇卿宫,难道要坐视狗贼逞凶?两位侍郎,你们若不接状纸,樊某今日就死在你们的面前!”
樊司刑的儿子倒当真刚烈,一语说罢,“噗”地一声,便把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刺进了小腹,鲜血染红了身前的状纸,把衙门口一众官员小吏惊得呆若木鸡。
这少年也是不认得俊下臣,要是知道被左右侍郎簇拥出来的这人就是他的杀父仇人,只怕他就不会自裁而是一刀捅向俊下臣了。
皇甫仉盃吓坏了,连声道:“把他拖走!把他拖走!大过年的,当真晦气,莫让他死在咱们衙门口儿。”
刘如璇道:“袁班头,你带人把他送走,找位医士赶紧治伤,且莫……且莫让他送了性命。”
眼看樊司刑冤死,他的儿子又举刀自尽,如今血流满地。生死不知,刘侍郎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旁边许多小吏也都生起兔死狐悲之感,默默低头,不再言语。
俊下臣见他们如此模样,不禁把怪眼一翻,冷笑道:“怎么啦?有人切腹就一定是冤枉?这桩案子是我来某人一手操办的。那樊司刑罪证确凿,朝廷明正典刑!你们哭丧个脸,扮出这个样子作甚?是不是以后只要有人犯了王法,他的儿子跑来自尽就可以无罪释放!”
俊下臣大声斥骂,那些官吏哪敢对答,纷纷回避着他的目光,刘如璇是寇卿宫侍郎,官阶不比他低,心中本就难过,又听他如此说话。心中大为不悦,便淡淡说道:“刘某有迎风流泪的毛病。就不多远送了,先走一步!”
刘侍郎一拂袖子返身便走,俊下臣见了更加恚怒,咬着牙只是冷笑,心中暗想:“好你个刘如璇!老子此番得以起复,皇甫仉盃来我府上送礼相贺,你刘如璇却佯作不知。如今又在我眼前让我难看,老子若不找个机会整死你,这来字就倒着写!”
这时那些执役已七手八脚地把樊司刑的儿子抬起来。一溜烟儿地弄走了。皇甫仉盃又叫人往路上洒了些雪,埋住那摊血迹,这才对俊下臣陪笑道:“府君不要生气,莫为这等浑人坏了自家兴致,这大过年的……”
他才说到一半,俊下臣突然拔腿离去。原来他一转眼就看到了遥儿和姜德胥,当年他被贬同州,正是眼前这两个人所为,如今看到他们比自己当初还要落魄,俊下臣登时就开心了。
他笑嘻嘻地走到两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大惊小怪地道:“哟,这不是……姜……姜……”
俊下臣扭过头,向跟上来的皇甫仉盃道:“皇甫兄,这一位是?”
皇甫仉盃看到姜德胥,微微有些不安,下意识地向姜德胥拱拱手,道:“姜御史!”
俊下臣一拍额头,道:“对对对,姜御史,哈哈哈哈……,监察御史,哎呀,姜御史,你这身官服穿着可真是精神呐,一下子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来某冷眼一瞅,都没认出来。”
姜德胥是什么人,出身世家,官至宰相,岂肯与他做口舌之争,自降身份。姜德胥冷笑一声,拂袖道:“性贪而狠,党豺为虐,早晚必遭恶报!”说完,便向寇卿宫走去,瞧都不多瞧他一眼。
俊下臣被姜德胥这种彻底的轻蔑讪得满脸通红,他怨毒地盯着姜德胥的背影,直到姜德胥完全消失在寇卿宫门口,才又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向遥儿,遥儿微笑一揖:“下官遥儿,见过府尹!”
俊下臣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L
☆、第441章 狼藉纷乱
此时,那位倒霉的明堂尉吉象已经千里迢迢、顶风冒雪地回到了临安城。
吉象其实应该更早抵达临安的,只是他日夜赶路,饥冻交加,又因心情焦灼寝不安枕,临到临安时,竟然生了一场大病,寒热不退,满口胡言。
两个随从一见他这般情形,若是强行赶路,只怕到了临安这位吉县尉也就死定了,只好就近住下来,延医问药为他诊治。
这一耽搁,直到今天吉象才到京城,吉象进了临安城一刻也不停留,都顾不得一身衣袍已经形同乞丐,立即向宫城赶来。俊下臣被遥儿的改姓之说挤兑住时,吉象已经赶到端门。
端门侍卫一瞧三个叫花子竟然跑到了宫城,马上就要上前驱赶。
吉象伏望着高高的宫阙,从怀里摸出一方大印高高举过头顶,放声大哭起来。
那宫门侍卫接过大印一瞧,不禁吓了一跳:“合宫尉怎么这般狼狈?”
……
氤氲殿上,裴纨伏案而坐,素手拈着狼毫,正埋头批阅着一份份奏章。
“总管,端门外有临安明堂尉吉象要求见女王!”
裴纨纤美的手指似葱白一般晶莹剔透,尾指微翘,恍若一朵兰花,随着这朵兰花的摇曳,一个个娟秀的小字便跃然笔下:“明堂尉?有什么大事要见天子?”
裴纨头也不抬,笔走龙蛇,一心二用:“如果每个做臣子的有点什么事儿就要进京见女王,那天子什么事都不用干了,每天只管接见他们都忙不过来。叫他有什么事自去有司禀报,若是处理不了便一级级报上来。如果需要大王知道的,政事堂自会转过来!”
“呃!总管,明堂尉衣衫褴褛,十分狼狈,貌似真有紧急大事……”
裴纨笔触一停,抬头瞟了他一眼,那宫卫神色一凛。慌忙抱拳道:“喏!”
裴纨润了润墨,伏案继续书写,刚写了两个字,突然又一停笔。抬头唤道:“慢着!你说那人叫什么?”
刚刚转过身的那名宫卫忙又转过来,欠身道:“吉象!”
裴纨侧着脸儿凝眸思索片刻,找出一份簿子检索起来,那都是他处理过的奏章,细细检索一阵。裴纨恍然道:“原来是他!”
裴纨搁下笔,缓缓踱起了步子。
吉象当初那份密报是传给俊下臣的,俊下臣上奏时匿下了他的名字,揽下了这份功劳。即便俊下臣没想贪功,因为这是密奏。裴纨也不可能知道,但是在那之后俊下臣攀咬了一大批人,这个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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